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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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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监生冷笑一声,我可不是这么说的,文书上白纸黑字,明明白白。无鸡鸭也可,无鱼肉也可,无米面也可,青菜一碟足矣。

    那鼓手气道,你这不欺负我们老实人嘛,这活儿我们没法干了。

    严监生道,你们若不干,那可是一文铜板也拿不到了。

    那鼓手约莫心疼银钱,跟几个人商量了下,这才又重新卖力敲打起来。

    有几个乞丐凑了上前,道,严老板,今儿好日子,散点财呗!

    严监生低声暗骂一声晦气。

    这种日子,正是乞丐、小偷发财的时候,尤其是丐帮这一行,若真得罪了他们,拦在路中央来一阵莲花落,这些都是丐帮乞讨的传家手艺。若是给了钱,他把你夸成天上的神仙,人间的圣人。若你不给钱,或者辱骂他两句,他就把你骂的一钱不值,那种感觉,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

    所以一般人,遇到这种手持竹板的乞丐,都会象征性的打发他几个铜板走人。乞丐这行,有就是恩,倒也无多无少,但是你若说两句难听的话,那你就倒霉了,他们骂人的话都是成套不带重复的,而且什么下贱的话都能说出来,而且你还不方便回击。

    这种便是丐帮污衣派中人。

    当然,丐帮还有个净衣派,穿的衣着光鲜,出入于达官显贵之院,对污衣派之人不屑一顾,并表示污衣派庸俗、媚俗、低俗,难等大雅之堂云云。严监生被污衣派乞丐拦路乞讨,于是吩咐家奴,从旁边一个笸箩中取出一些面元宝,向周围洒了出去。这种面元宝,一般都是年节时,用面团和印模弄出来,如元宝模样,有些甚至还涂成黄色,看上去如金灿灿大元宝。

    这种面元宝一般是祭祀用的,想不到严监生竟然能想出这一招来,真是持家有道啊!

    谢君衍见状噗嗤一笑,道,小时候就听闻,金陵有四宝,这严监生便占其一。当年,他买了条咸鱼挂在房梁上,几个老婆吃饭都拿着米饭看一口鱼,吃一口饭。有个小老婆多看了一眼,就被他教训,说,你再看,齁死你!

    我也哈哈大笑,说,本以为这多半是有人穿凿附会之词,如今看来,倒也符合他性子。

    就在这时,一道疾风吹来,带来了一片乌云。不过几息时间,整个金陵城下起了瓢泼大雨,我连拉着谢君衍来到一处酒家避雨。然见此时,却见林红衣一跃而起,来到了马车之前,一脚将车夫打翻在地上,手抓缰绳,一拉马头,喊道,驾!

    才跑出十几步,只见黑压压一片东西向林红衣压了过去!

    林红衣一惊,连忙向侧方闪开三四丈。

    轰隆!

    整个马车被砸翻,这座“三万斤铜、百斤金粉”塑的观音菩萨,碎为泥水,洒落了一地。

    雨来的快,去的也急。

    整个长街,满是泥泞。

    几个乞丐手早就对严监生扔面元宝打发他们不满,人家乞丐也是有尊严的吧,于是,手持竹板,一板一眼唱了起来,道:严监生,真善人,三万斤铜百金粉,博得慷慨真名声,不输齐国孟尝君。可惜好事不出门,天降大雨雨淋人,谁料菩萨显真身,金菩萨、银菩萨,敢情是个泥菩萨。

    把严监生臊的,低着头,一溜烟跑回了家中。

第323章 官字两个口

    林红衣本是观音座下玉女打扮,如今溅了一身泥,好不狼狈。她恼火道,这个该死的严监生,说好的三万斤的铜像呢,弄了个泥胚子来糊弄人,让本姑奶奶出丑,看我今晚不去你家给你弄个鸡飞狗跳。

    我上前跟她打招呼,本来就恼火,见我道,苏犹在,你骗得我好辛苦!

    谢君衍在一边微微皱眉,我连忙摆手,说,林红衣,话可不能乱说,我多咱骗你了?

    林红衣说,我师父说了,你明明是我师兄,却害得我小师叔小师叔的喊了你那么久,不是骗我又是怎得?

    我说这就冤枉了,小师叔是你自己主动叫的,我又没有想着占便宜。

    林红衣见了谢君衍,双目打量着她,道,姊姊好美啊。

    我心中一乐,正要夸她有眼光。她转口就道,可惜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我气得哭笑不得,谢君衍拉着她手道,原来你就是林红衣啊,苏大哥经常提起你的。

    虽然那天阴差阳错,我与谢君衍成亲,但如今她仍然以苏大哥称呼我。

    我问林红衣,怎么你来了金陵,不去找你的张哥哥,反而来这里装起金童玉女来了?

    林红衣道,还不是你们盗圣门和我们盗仙门的大比?本来今天我都算计好了,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这座观音像凭空消失,弄一个轰动金陵的大事件,结果你看到了!

    盗圣门与盗仙门虽是同根,但一直互不服气。这次西门吹灯和菊花老祖李青衣约了在金陵大比,颇有盗门内武林大会寓意在其中。据说,这次大比,两大门派比较的并不是看谁盗窃的金银财宝多,而是双方在约定期限内,各自做出三件难度最大的盗技,然后综合评判胜负。

    也就是说,你从城东李财主家里偷十万两银子,还不如从紫禁城内部偷一个皇帝用过的夜壶。

    林红衣若真能在光天化日下盗得观音像,那肯定能算一件大盗术。

    我安慰道,这件事怪不得你,如今时间还来得及,你可以再策划一个难度更大的,比如给长城贴个瓷砖什么的。

    林红衣说少来这套,为了这件事,我可是花了半个月时间准备呢。她冲着在泥里坐着的那童子道,李灵宝,你过来!那小童子诺诺过来,道,师姐,你喊我?看这小童子模样,似乎对林红衣又敬又怕。

    林红衣对我道,这是我新收的一个弟子,叫李灵宝。灵宝,喊苏师叔!

    我竖起拇指道,厉害,想不到几日不见,连徒弟都收了。

    李灵宝扑了下身上泥巴,上前躬身,道,李师叔好。

    我说,我姓苏。

    李灵宝道,好的,李师叔!

    我心说这小娃子脑瓜不太开窍啊,怎么林红衣收了这个家伙?不过,面子上的话,该说还的说,于是上前拍了拍李灵宝肩膀,赞叹道,不错,你小子天资聪颖,手指细长,是一个好苗子,跟着你师父好好学,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李灵宝道,谢师叔夸奖。说罢,一甩袖子,向远方跑了过去。

    我跟林红衣聊了几句,告诉她张幼谦今日极有可能去参加龙舟赛,可以去前面找他。林红衣与我告辞,带着李灵宝去找张幼谦了。我与谢君衍牵手逛街,路过一家文玩店,谢君衍看中了一块玻璃种的翡翠,道,这块翡翠,水头足,成色好,着实漂亮!

    那老板是人精,见我与谢君衍一男一女,便猜到了大概,道,姑娘真是好眼力!这块玉佩,是开泰年宫里的东西。当时龙空阁的一位公公恩赐出宫回老家,将这块玉佩带了出来。后来那位公公死后,家里晚辈争分家产,便将这块典当卖与我了。这位公子,俗话说,宝剑配英雄,美玉配佳人,你若将这个东西买了送给这位姑娘……

    要说古董玉器,价值有二,一是材质,二是故事。正所谓古董无价,故事才有价。这掌柜的,先说东西好,偏又不对谢君衍劝说,而是直接问我,足见其看人火候。

    谢君衍连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我看一眼就成。

    掌柜道,姑娘真是体贴的人儿,不说东西不好,而是想着替这公子省钱,这样的姑娘,谁娶了你真是大大福气啊。

    我见谢君衍确实喜欢,于是问价格,掌柜伸出五根手指,本来是卖五百两,可能这块翡翠与姑娘有缘,我便送个人情,三百两买与你!我心说,东西是好东西,不过最多五十两的价值,你还真当我冤大头不成?

    刚要砍价,掌柜却对姑娘道,听说一个女人在男人心中地位如何,就看他舍不舍得给女人花钱。

    谢君衍本还要推辞,听到这句话,便道,苏大哥,你肯买给我嘛?

    我知道她心中还介意我对徐若男的感情,心中暗骂掌柜油滑,口中却道,三百两又不贵,给我包起来吧。

    掌柜包好了,我伸手去怀中取钱囊,结果却摸了个空,手放在怀中,放那里也不是,拿出来也不是。

    谢君衍瞧着我,道,怎么了?

    我低声骂道,林红衣,你收了个好徒弟!

    真是走了眼,人不可貌相。想不到堂堂盗圣门弟子,竟被李灵宝那个小子给顺手牵羊了。想来想去,正是我去拍他肩膀那一下,之后他甩袖便走,就在那瞬间,我疏忽大意,被这小子给得手了。

    这小子看上去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想不到却是盗中老手了。

    掌柜有些不耐烦了,还买不买?

    我只得道,没带钱。

    掌柜满脸堆笑的脸立即耷拉下来,将翡翠放了回去,兀自向柜台后走去,低声道,没钱来充什么大尾巴狼!

    我对谢君衍道,等明日我取了银子来给你买。

    谢君衍有些失望道,不必了,乱花那些钱作甚?苏大哥,今日是观音菩萨成道圣之日,我想去通善寺去降香,一是给君帆祈福,二是也是为你求平安。

    我说今日去哪里,你说了算。

    出得店门,迎面撞过来一人,我一看,竟然是六师兄。

    我惊喜道,六师兄,你怎么来了?

    六师兄说,我去你们江湖司找人打听,才知你在这里逛街了。大事不好了,你快些跟我走!

    我问什么事?

    六师兄看了谢君衍一眼,我说这是你弟妹,还没来得及跟师父磕头呢,不妨事的,你直说便是。

    六师兄道,小师弟,四师兄嫖‘娼被官府的人抓了!

    我六个师兄中,大师兄草上飞不苟言笑,整日跟在西门吹灯后面,将师父伺候的很满意。二师兄水上漂脾气大,师兄弟们也不愿意跟他玩耍。第一师兄和五师兄平日走的比较近,四师兄与六师兄玩的比较多。

    这四师兄人好脾气好,就一个毛病:好色。

    俗话说,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这种事情,也就西门吹灯说他两句,其他几个师兄,也都没法说他。

    六师兄见我不说话,道,小师弟,你是公门中人,总得想想办法啊。

    我说,抓就抓了,最多关的十天半月就能放出来了。

    六师兄道,这是面子问题。

    我说咱们盗圣门行为准则第三条,就是要钱,要钱,不要脸。

    你总不能看着自己师兄受苦吧?

    我气不打一处来,道:你以为捞人那么简单嘛?咱们师门的人都被丢没了,话说,你怎么没被抓呢?

    六师兄诺诺道,我这不是没付钱,就跑了嘛!六师兄是去准备结账时,被官府的差人给当场抓的。我甚至怀疑,他们是在那里故意钓鱼执法!

    话虽然如此说,但师门中出了这档子事儿,该处理还是要处理,于是我问,抓你们的人叫什么?

    听说好像是宋捕快,你们六扇门的。

    我心中有了主意,原来上午遇到宋成才,他说去赚点小财,竟然是去干这个。我略带歉意对谢君衍道,君衍,你先回家,我去处理点事情,中午前赶回去,下午陪你去烧香!谢君衍说不妨事,你忙你的便是。

    我从街上找了两巡逻的捕头,让他们将谢君衍送了回去。

    稍微一打听,人还在春香楼,没有被抓回大牢,那么这件事,就有可操作的空间了。

    来到春香楼,却见十几个嫖‘客,正双手抱头,在一旁蹲着,四师兄见我来到,站起来道,小师弟!

    一名捕快骂道,乱喊什么?

    四师兄道,你看,我就说吧,咱们都是一家人,没骗你吧。

    宋成才见我,连忙迎出来,笑道,什么风把苏大人吹来了?

    我指了指内屋,道,宋捕头,借一步说话。几个人来到内屋,我对宋成才道,今日你们抓的人中,有一位是我的朋友,宋捕快,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宋成才这时却摆起了架子,说,这事儿有点麻烦啊,这么多兄弟都看着,人证物证都在,苏大人,你这是让我为难啊?

    我说按照朝廷律例,嫖‘娼的认定,给钱算嫖,不给钱算约,进去算嫖,没进去算撩。前一个算是法律问题,后一个则是道德问题。这定量的原则不能改变,但是定性的权力,还是在宋大人手中啊。

    四师兄连道,对对对,我这不还没进去就被你们抓了嘛,不算,不算!

    宋成才道,可是你给钱了啊,而且给的还是假币!

    我上去就给了四师兄一拳,四师兄问,你打我干嘛?

    我说,这一拳是我代师父教训你的,造假是不道德滴!你说是不是啊,宋捕快?

    宋成才有些意动,道,铸假币可是重罪啊!

    我知道他心中想什么,于是直接道,南江湖司还缺一个司吏。

    宋成才立即改口,也对,铸币是归铸币司管,我们是管治安的。这事儿有些超出权限了,吩咐左右道,放人!

    我竖起拇指,官字两个口,怎么说都有理。上道!

第324章 格局

    从春香楼出来,我们在不远处一间酒楼坐下,要了一壶茶。

    我说,众师兄弟之中,轻功之高,除了大师兄就是你,别说这些朝廷捕快,就是江湖中的高手,要想抓你也非容易之事,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四师兄道,这不是有你吗?听说你在金陵城混的不错,都横着走道了,我这才放心让他们抓的。否则,别说是他们,就是武林盟主来了,想要抓我也没那么容易。

    我没好气道,横着走的,那是螃蟹。

    六师兄道,小师弟别听四师兄胡说,我今儿分明看到,他点的那个姑娘进去时,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有皮鞭、铐镣的。

    四师兄被六师兄揭穿,骂道,老六,人艰不拆,这么说有点没有意思了。

    六师兄也不甘示弱,两人吵了起来。这两个师兄,向来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动不动就吵架,对此我也习以为常,过了片刻,伙计端上来酒菜,两人收了神通,开始吃将起来。

    我问,师父和其他几个师兄呢?也都到金陵了?

    六师兄道,我们是先到的,大师兄和师父约莫还有段时间。这次盗门之争,师父十分重视,派我跟四师兄来打头阵。听三师兄说,师父与李青衣,有意结束两门对峙,可能要两派合流。

    我说这是好事啊。

    六师兄接着道,本来,盗圣门与盗仙门同气连枝,都是祖师爷何道子的传人,师父和师叔原先感情也是极好,若非因为流花河之事,两人也有可能成为一对眷侣……

    我问,李青衣是女的?

    六师兄道,你以为呢?

    一直以来,我只听说过菊花老祖李青衣之事,却从来没有人告诉我,李青衣却是一个女人,而且还与师父西门吹灯差点走到了一块。难怪西门吹灯每次提到盗仙门,都痛骂半天,当盗仙门遇到麻烦时,却又出手相帮。若非西门吹灯,朝廷打压盗仙那些年,恐怕盗仙门早已关门大吉了。

    我又问,那他们为何要分手?流花河之事,又是什么?

    六师兄看了看我,又瞧了四师兄一眼,四师兄道,你少说两句。

    六师兄干咳两声,喝酒,喝酒!

    三人饮了片刻,长叙久别之情。

    这一次盗圣门与盗仙门技能比武,两门弟子来金陵各显神通,而最主要的目标,便是号称三大圣物之一的天绝舍利。

    三大圣物之中,风月宝鉴在京城惊神阵之中,没有人能打它的主意。

    聚魂棺在东海,西门吹灯和大师兄寻而不得。

    如今两派之争,又以天绝舍利为赌注。此物本是大空寺镇寺之宝,去年忽然被人偷走。大空寺怀疑是通善寺所为,还派人前来索要,后来通善寺念慈大师请了若干佛门高手来助阵,又在通善寺下埋了炸药,作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大空寺才没有硬来。

    我还曾经怀疑过,有没有可能是西门吹灯或李青衣作的手脚。

    我问道,天绝舍利难道真在通善寺?

    四师兄道,在不在通善寺我不知道,然而可以肯定就在金陵。盗仙门李师叔擅与望气,她曾起过一卦,这天绝舍利在这里是错不了的。

    我本来想将两位师兄安排在南江湖司,可他们与第一师兄和五师兄一样,对衙门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感,于是只得让江南给二人找了一家客栈让他们住下,还特意叮嘱二人,别乱出手。

    刚一出门,张幼谦派刘三斤来找我,邀我参加下午的龙舟赛。

    我应成下来,便回乌衣巷喊谢君衍一起。

    李婶儿道,少奶奶回来后,说身体乏的厉害,便回房休息了。

    我去看谢君衍,只见她已熟睡过去,我帮她攘好被子,退了出来。

    李婶儿说,最近一段时间,我见少奶奶睡得少,饭也不怎么吃,不会是害喜了吧?

    我说害个大头鬼。

    这一点我也发现了,心说等大师兄到金陵,让她给瞧瞧脉象。要知道,大师兄入门之前,也曾是神医薛家庄的传人,水平可不是薛神医那种江湖骗子能比的。

    来到秦淮河,沿河两岸人山人海,有挑花的,有卖糕点的,还有卖大力丸、狗皮膏药的。

    由于上午新雨,天气并不炎热,所以今日游人甚多,还有若干顽劣童子,穿插其中,整蛊搞怪,或打翻了包子铺的幌子,或弄坏盲人算卦的八卦图,被那盲人拿着竹竿追出去三四里。

    一番普天同庆,好不热闹。

    张大少爷当然不会与民同乐,他包下来沿河的一处酒楼。与之同屋的,多是当地的一些商贾士绅,大多数我并不认识。张幼谦骨子里还是有商人禀赋的,时时刻刻不忘赚钱,所以结交的朋友圈又颇多,这一点,我不如他。

    龙舟赛是民间自发组织的,张幼谦爱热闹,又不差钱,便花了八百两银子赞助了一支龙舟队,冠名为八卦周刊号,顺便给《八卦周刊》作了宣传。这些商贾士绅见我到来,却多不认得我,只到是被邀来一并观看龙舟赛的。张幼谦知我不愿意跟他们打交道,也没有跟众人介绍我。我坐在靠窗的一个角落饮茶,顺便听众人聊天。

    听了片刻,才知原来这些人都是前不久在生丝霸盘中被赵、王、谢三家坑苦了的中小户商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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