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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魔教石道中那些陨落高手的阴气,这些阴气充斥于我脑海之中,我双目变得通红,负着徐若男,引剑冲入人群之中,左突右冲,手下竟无一合之敌。
越是杀戮,我越是兴奋,这种嗜血的感觉,开始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
小岛之上,变成了人间炼狱。
我如着魔一般,追着众人,见人就杀,无数哀嚎声,求饶声四起,就在这一夜,有一名伪通象境、十一名知玄境高手被我所杀,闻境及一下死伤无数。
江湖上称之为,魔鸣湖惨案。
第363章 还人间一个太平
杀人便是如此,一旦杀红了眼,连身上都带着一股邪气,这让武林盟众人不敢靠近,当我背着徐若男杀出魔鸣湖时,整个人已浑身浴血。等我回头看时,魔鸣湖中心小岛,竟然消失在湖中心,众人落水,纷纷向河岸上游去。
我双目通红,将徐若男放下,准备折回去杀人,张幼谦见状,道,你杀了太多人了!我说,我不杀人,人便杀我,这些人虽不至于死有余辜,但既然混在江湖,就要有杀人与被杀的觉悟,活不下来,那是技不如人,又岂能怨天尤人?
张幼谦猛然一掌击我的后心,喝道,苏犹在!
我哇的吐出一口黑血,心神惊醒过来,问道,怎么了?张幼谦道,刚才你差点入了魔道,今夜你杀了多少人了?我摇摇头,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剑,本已是乌黑的剑身上,饮血之后,竟然透出一股暗红之色。
我说道,这柄剑有些邪门,我也不知怎得,手中持这柄剑,心中竟然有无穷的杀意。
张幼谦说,在石道之中,这柄剑吸附了三百年前魔教枉死的那数十名高手的戾气,若是寻常人恐怕早已被这柄剑吞没了。此剑乃不详之物,你还是处理掉吧。
我点头,运起内力,想要将剑震碎,然而当真元灌入其中时,却与剑身内数十道戾气缠斗起来,旋即反噬与我,我只觉得星宿海内一片昏暗,几乎无法驾驭这柄魔剑。张幼谦见状,长剑出鞘,一道内力从他剑身传来。
张幼谦玄元剑诀师从柳清风,出自西凉剑阁的赵拂衣,与我万剑河山剑气汇合后,威力骤增。这三股力在魔剑之内纠缠,好在这些戾气经了几百年,又经过一夜厮杀,威力不如当年,也不知过了多久,堪堪将这柄剑上的戾气压制下去。
终于,剑身恢复平常颜色。若仔细看去,却也能看出这柄剑上有三道真元流窜,互相制衡。我寻思道,这柄剑毁又毁不去,带着终究又是隐患,与张幼谦商议了片刻,决定将它沉入魔鸣湖底。
我运起内力,将剑用力向湖心投掷了去。
轰!
长剑在湖心溅起一道巨浪,旋即沉入了湖底,消失不见。后来,这柄魔剑出世,在江湖上引起了一番血雨腥风,此是外话,不在本书中赘述。
当夜,我们在一个破旧的城隍庙中住下,张幼谦给我护法,我则给徐若男疗伤。谢君衍不知用了什么功法,徐若男脉象平稳,却始终昏迷不醒,我试着用真气去打通她全身经脉,却感觉她全身内力被一道黑影笼罩其中,始终不得法。
一夜无果。
我一夜未眠,如今有能力解开徐若男禁锢之人,柚木已前往东海,给秦三观助阵,而那半吊子薛神医在京城,就算快马加鞭,也得要十来日。解铃还须系铃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求谢君衍了。
两日后,抵达金陵城外。
如今我们是逃犯,我让张幼谦前去探路,过了半日,张幼谦回来,手中拿着一本晓生江湖,道,老苏,如今我们出名了!我接过书,随手翻阅,晓生江湖上铺天盖地都对我与张幼谦、徐若男的起底,以及前两日在魔鸣湖中,我所犯下的杀孽。
张幼谦道,如今江湖十恶图之中,你成了天下第一大恶人了,拜你所赐,我也排到了第四名。
我冷笑道,这晓生江湖不过是武林盟的喉舌而已,素来喜欢搬弄是非,等哪天得了空,我倒要要上门,去跟他们讲讲道理。张幼谦说,这是后话了,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救徐教主。我已经联系了江南,他答应给我们弄个新的身份,帮我们混进金陵城内。
到了下午,江南与刘三斤找了过来。
诸葛烧饼接手了南江湖司之后,江南和刘三斤便被赶出了江湖司。刘三斤重操旧业,又回到金陵丐帮作他的少舵主。他从马背上拿出了几套丐帮衣服,道,苏大人,要委屈你一下了。
我看了下,这衣服破破烂烂,满是兹泥,应是刘三斤从哪个丐帮帮众身上扒下来的。我倒无所谓,只是若男爱干净,我是绝不会让她穿这种衣服的,心中略一盘算,于是对张幼谦道,你来帮我照顾下若男,我今天就入城,去找谢君衍。
换了衣服,我又找了些东西,作了下简易易容,天还未黑,就与刘三斤回金陵。临到城门,却见金陵城门满是缟素,金陵守备官兵换了素衣,仔细盘查着,道,守备大人有令,所有人入城之人,必须要有路引,遇到可疑之人,僧侣道尼丐,一律严查!
我闻言,这一身打扮竟无法入城了。我盘算找个没人的偏僻地儿,施展轻功翻墙而入,却在此时,见到一辆马车在若干官兵护送下,向城门驶去。那车夫我认识,正是江南同知闵秋叶的管家。
我心中生出主意,靠了过去,运起内力向不远处一吐,真气击在不远处一块石头上,轰隆一声,众官兵纷纷回头看了过去,我释放法则空间,瞬间来到了马车之内。
我低声道,闵大人!
闵秋叶也是全身缟素,见到我,道,苏老弟,怎么是你?
我将来意告知,闵秋叶点了点头,便不做声。马车前行,金陵守备再蛮横,也不敢查验闵秋叶的马车,于是有惊无险的通过了关口。马车直接驶向闵秋叶家中,我才出来。
我问道,今日什么日子,怎得满城缟素?
闵秋叶叹道,皇上驾崩了!
我惊道,什么!
闵秋叶道,听说皇上登基后,身体就染上了个怪疾,卧床不起,昨日金陵城传来皇上驾崩消息。
我听人说过,当夜朱悟能借惊神阵之力斩杀郭逍遥,又破了剑无霜魂魄后,星宿海内被下了种魔之毒。只是没料到才这皇帝复辟才当了不到一年,竟然撑不住了。当日他动过念头,想让我作为鼎炉,将这种魔之毒转移到我身上,幸亏我溜得快,不然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我又问,皇帝如今膝下无子嗣,谁来继承大宝?如今朝廷又是谁来主持朝政?
闵秋叶道,坊间传闻,皇帝有一皇子流落江南,三个月前,便下了暗旨,命钦差李牧歌大人来江南接皇子回京,只是没料到走得太突然。如今朝政,由新任的内阁首辅宋思贤来打理。
宋思贤曾是朱润泽年间的大学士,因为秦三观之事罢官,一直赋闲在家,却在朱悟能临死前起复,主持了内阁工作。我问道,不知李钦差有没有找到那位皇子?
闵秋叶道,这位李大人,着实有些手段,那位皇子藏匿在了通善寺内,昨夜,便派兵包围通善寺,救出了皇子,已经连夜快马加鞭,返回京城了。五日后,便是国丧之日。
我算了下日子,若马不停蹄,倒也能赶得上。
闵秋叶又道,宋首辅拟在国丧上公布皇帝遗诏,不过,中山靖王、襄阳王、汝阳王、岭南王还有雍王,也都率了府兵,赶往京城吊孝去了。这些王爷中,以雍王最近,恐怕已到了京城之外。这些王爷,平日里在藩地安分的很,一旦出事,却跑的比兔子都快。
大明建国以来,太祖皇帝为防止藩王影响朝廷大局,制定了规矩,藩王若不得诏见,不得随意离开藩地,更有二王不相见之说,但如今皇帝已死,这些王爷哪里还顾忌这些,有些心怀鬼胎之人,难免动起了歪心思。
我说道,其实,皇帝驾崩后,宫内最正确的作法是秘不发丧,然后秘密派人将武三郎接回京城继位。闵秋叶叹道,其实皇上也是这么考虑的,不过却不知被谁走漏的风声,首辅大人无奈之下,才搬出皇帝一道遗旨,命李大人速护送皇子入京。
冥山被破,秦三观苦苦支撑,冥界觊觎中原,武林盟在江湖上兴风作浪,江湖已经乱了。
皇帝驾崩,新皇未立,五王吊孝,各怀鬼胎,朝廷恐怕也已经乱了。
我问道,闵大人今后要怎么办?
闵秋叶道,先皇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等为官者,自当报效朝廷,我闵秋叶虽无宰相之能,但只要我为官一日,就要恪尽职守,还金陵百姓一片青天。
我赞道,有闵大人这样的官员,我大明朝复兴有望!
闵秋叶道,苏老弟,我虽当朝为官,却也不是瞎子,如今江湖上宵小作祟,大乱将至,我恳请苏老弟一件事!
我见闵秋叶满脸肃穆之色,于是正容道,闵大人请讲。
闵秋叶道,三十年前,我与秦三观曾有过一段情分,如今他在冥山陷入困境,苏老弟终究是江湖中人,相处以来我也知你人品,老哥我恳求你,若有机会,能助秦三观一臂之力,帮江湖度过这个浩劫。
我心中感慨,这闵秋叶有一副悲天悯人之心,却因性格耿直、不善钻营而一直未能更进一步。如今身在朝堂,对江湖之事也十分关心,于是道:闵大人请放心,我苏犹在有一剑,虽不能搬山,倒海,降妖,镇魔,敕神,摘星,断江,摧城,开天,却有一颗赤子之心,愿尽十二分之力,还人间一个太平!
第364章 当大侠有什么好的
从闵府出来,我来到乌衣巷租的房子内。
这个房子是去年以五十两的价格租下来,一次性付了三年房租,东家给优惠了十两银子。不过,一年多来,除了与谢君衍“成亲”这段时间,我长期在外奔波,在这里住的时间并不多。房间内空落落的,院子里打扫一尘不染,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显然平日里李嫂照看的很是妥帖。
院子里有一个酸枣树,已是七月末,枣花已谢,树枝上结了青涩的酸枣,我摘下一颗,放在口中,酸中带着苦涩,正如此事的心情。胡思乱想间,院门忽然推开,却见李嫂走了进来。她见到我,喜道,苏大人回来了!
我点点头,算是招呼,问,李嫂,君衍最近来过嘛?
李嫂说有些日子没回来住了,我还以为你们出去玩去了。
我有些失落,如今她已是武林盟主了,又怎会住在这种地方?回想当初为了通风报信,她半夜跑到我家中之事,恍然就在昨日。如今不过一年时间,物是人非,不由唏嘘。
我见李嫂支支吾吾,我问,有什么事嘛?
李嫂这才道,我听我家长生说,你吃了官司了,如今正在通缉?我就说呢,苏大人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吃官司,肯定是在外面听了一些风言风语,如今你回来了,我就放心了。吃饭没,我马上就去给你做。
我摆手制止,说不必了,我一会儿就走。对了,李嫂,这个院子我不租了,等见到东家,你帮我把房子退了,或者转租出去,剩下的钱你自己留着就是了,租契就在我床头的抽屉了。说罢,我又掏出了十两银子,递给她道,这是你半年多的房租,这些日子多亏你来照顾,给你添麻烦了。
李嫂连连摆手,道,我又没干多少活,顺手的事情,哪里用的了这么多银子,而且还有房子剩下的钱。
我径直将银子塞到她手中,说你孙子平安也到了读书的年纪,找个私塾,好好念书,将来报销朝廷。
说到她孙子,李嫂叹道,这个小家伙,哪里是读书的材料,整天吆喝着要舞刀弄剑,要去武当山拜师学艺,要当什么大侠,行侠仗义抱打不平,他爹关起来打都不管用。依我说,大侠有什么好的,不当吃不当穿,动不动还挨刀子,我看等机会找个铺子送过去当学徒,学一门手艺养活家庭,才是正道儿!
小孩子热血,有梦想和倔劲儿,老人自有老人的想法,她并期望儿孙能出人头地,只要平安无事过日子就好。于是说是啊,好好的人家,没事儿谁去当什么大侠呢。说罢,说了句后会有期,消失在夜色之中。
离开乌衣巷,我趁着夜色径直来到了桃山武林盟所在。刚到山下,便有人认出了我,连忙前去报信。不多时,便听环佩叮当声,前武林盟李名秀带着数十人走了出来,秦淮四艳中的柳静容等人,也跟在了她身后。
皇帝驾崩,天下守孝一月,所有青楼赌场等娱乐场所都已关门歇业,李名秀又是金陵青楼领袖,柳静容这些人来这里进行就业再培训,倒也正常。
李名秀见我,格格笑道,苏少侠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若是找姑娘,那可对不住了,如今是国丧之日,姑娘们都不迎客了。
我哪里有心思跟她胡扯,冷冷道,我要见谢盟主!
李名秀微微一笑,我们盟主公务繁忙,无暇理会你。姐姐忝为副盟主,你若有事,跟姐姐说也是一样的。
我此刻心情恶劣,哪里有心思跟她说笑,脸色一沉,滚。
李名秀闻言,脸色沉了下来,道,姓苏的,如今你是朝廷要犯,若惹恼了我,信不信让官兵来将你抓去?我哈哈一笑,就怕你们没有这个机会。说罢,我一步步向山门方向走了过去。
一人喊道,兄弟们一起上,宰了他,我们也弄个武林副盟主来当当!
此刻我释放出星宿真元,闻言看了他一眼,送过去一道真气,那人脸色苍白,哇的吐了口鲜血,向后仰道,昏了过去。
我也不理会,继续前行,来到山门前,心生警兆,有人偷袭,从人群之中,向我刺出了一剑。这人武功也是通玄,看上去辈分应该不低,若在寻常地方,都可以当一地之小宗师了,却干这种偷袭之事。
须臾间,长剑来到面前。
我冷哼一声,施展迷踪步,顺势半转,以食指向那长剑弹了过去。
叮的一声,那人经不住这一弹,长剑脱手,我就势夺剑,反手一挥,却听得半声惨叫。那人连连后退,双手捂住颈间,鲜血汩汩,话也没说,仰面倒宰了地上,双脚抽搐了几下,便气绝身亡。
我望着众人道,今天我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时,就想杀人。
李名秀见我发飙,连连后退,喊道,拦住他!自己却要准备逃上山去。
如今我有一剑在手,众人见状,纷纷抽出兵刃,向我攻来。
半炷香后,桃山脚下,众人躺了一地,断肢横飞,哀嚎声一片。方才出手,我留了一些分寸,这些人死罪虽免,然而助纣为虐,我略施惩戒,鲜血流了一地。
李名秀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吓得面容失色,连连后退,道,你不要乱来!
我一步步逼上前去,来到李名秀身前,李名秀身上虽涂了香粉,然下半身却传来一阵恶臭味。早就听说李名秀生性淫‘荡,乱搞男女关系,想不到如今竟惹了一身毛病,这也算报应吧。
我冷冷道,我要见谢君衍!
李名秀颤巍巍道,谢盟主不在桃山之上。
她在哪里?
李名秀道,谢盟主昨夜动身,已经去了京城,她还说,你要是想救徐若男性命,要你在八月十五之前,去京城找她,若是迟了片刻,便是老天爷也无能为力了。
我听到后,涌出无限怒意,谢君衍竟如此阴毒,她这次去京城,多半与武三郎继承皇位有关,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阴谋得逞。我转身便走,临行之前,将手中长剑随手一掷,长剑钉在了山门上的那块“武林盟”的牌匾之上。
轰!
那块牌匾,碎为齑粉。
第365章 二龙山下
人在愤怒时总有一种暴力破坏**,那块牌匾并没有招惹我,我却将之粉碎,这大约就是踢猫效应的一种表现吧。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境,连夜出了金陵城。
张幼谦见我一脸霁色,便知此行并不顺利,问道,如何?
我叹了口气,将入城后发生的事与张幼谦简略讲了一番,包括皇帝驾崩及谢君衍入京之事。张幼谦讶道,这样说来,武三郎以后岂不成了新皇帝了?我摇了摇头,说,如今五大藩王进京吊孝,将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张幼谦说,话虽如此,但若有谢君衍支持,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深以为然,如今天下,武功能制衡谢君衍的屈指可数,而且都在冥山,那几个藩王,纵有千军万马,在谢君衍眼中,也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如今徐若男昏迷不醒,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之中。若想救她,唯有前往京城去找谢君衍,或者遇到薛神医后人,兴许还能想出些办法。
看来只有去一趟京城了。
次日,张幼谦将林红衣找了回来,林红衣本在金陵城等张幼谦,如今西门吹灯已将天绝舍利盗走,盗圣门与盗仙门之争,也告一段落,林红衣左右无事,便要跟张幼谦一起回京。如今徐若男在昏迷中,我们两个男人照顾她有些不便,便将此事拜托给了林红衣。
时间紧迫,为了防止路途颠簸,张幼谦花重金购置了一辆马车,当天上午,我们便驱车北上。当夜,抵达了扬州城,由于我们身遭通缉,虽有多个路引,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没有投店,在城外安札下来。
夜晚,我在溪边望着夜空发呆。林红衣在马车内照顾徐若男,张幼谦走了过来,递过来一壶酒,一块肉脯,道,你都两天没吃东西了,好歹用一些。我摇头说不饿。
张幼谦劝道,我知你心情不愉,但旅途遥远,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纵然你武功高强,但这样下去,恐怕不等到京城,你自己垮掉了,到时遇到谢君衍小娘子,真动起手来,吃亏的还是我们。
我这才接过酒壶,一饮而尽,连日来积郁之气一扫而去,道,到了京城,无论如何,我也要逼谢君衍将徐若男救醒,否则,我们两人势不两立。张幼谦道,老苏,认识你这么久,你这两日叹气次数,比两年都要多,从未见你如此消沉过,往日的豪气哪里去了?
我长叹一声,说实话,我是心里没谱。
张幼谦道,你放心,等到了京城,就算是将京城翻过来,我也要想办法治好徐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