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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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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幼谦道,你放心,等到了京城,就算是将京城翻过来,我也要想办法治好徐教主。

    我感激道,张幼谦,这辈子,我交了你这个好兄弟,值了!

    张幼谦哈哈一笑,又说什么见外的话,我这人最怕矫情,我帮你是因为我们是好兄弟,你说这种话,就有些生分了。来,先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

    我舒了口气,勉强吃了点东西。

    从第二日,我们加快了脚程,我与张幼谦轮流赶车,累了就靠着车椽子休息,日夜兼程。越往北走,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逃难的流民,向南方转移。我觉得奇怪,问怎么回事。

    张幼谦将马车停在路边,拿出一些酒肉,递给了一个逃难的老者,问,老人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老者吸着旱烟,脸上满是风尘之色,道,怎么回事?打仗了呗!

    打仗?哪里打仗?

    后来一聊,才知道这老者是山东济南府人。朱悟能死后,五大藩王纷纷率兵进京,名义上是吊孝,其实是觊觎皇位。中山靖王、雍王两大藩王,在进京途中,从济南府被北渡黄河,结果靖王先行一步渡河,将雍王兵马拦在了黄河以南,两位王爷竟打了起来。

    如今,双方兵马在黄河两岸对峙,双方交手数次,互有胜负,然而雍王兵马无法渡河,便在黄河南岸驻扎,如此一来,却苦了周围的百姓,这些兵马为了补给,在沿途的村庄抢劫,可是官府有忌惮是藩王兵马,不敢阻拦,这无形中有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百姓们不堪重负,于是拖家带口南下,躲避战乱。

    我说若真如此,若要渡河,恐怕有些麻烦了。

    那老者道,那倒也未必。

    我连问有何办法,那老者却沉默了,眼巴巴望着我们,张幼谦见状,从怀中掏出一片金叶子递了过去,道,老丈但讲无妨。

    那老者将金叶子接过去,用力咬了一口,在金子上留下了两个压印,这才将金叶子放入怀中,道,不是老汉我贪你几两银子,只是如今南下,急需银两……

    张幼谦打断道,老丈还是直接说怎样渡黄河吧。

    老者道,从这里往北三十里,有一座山叫二龙山,山上住着几个强人,他们手底下有船,能帮人偷渡黄河,不过嘛,事情可能有些难办。

    我问怎么难办?

    老者道,他们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若真要过河,恐怕要花不少钱了。

    张幼谦道,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这都不是事儿。

    我们拜别了老者,继续北上,一路上又遇到几波逃难百姓,略作打听,不半日,便到了二龙山下。

    这所谓二龙山,不过是两百米高的土丘,从上下望去,只看到上面竖着一个破旧的旗子,“二龙山”三个字,在旗杆上随风飘扬。晓生江湖中,并没有这个二龙山的记载,应该是最近才成立的一个门派吧,我寻思道。

    山顶有人发现了我们,没多久,便从山顶下来了十来人,将我们连马车围在了正中。

    为首的一喽啰喝道,来者何人?意欲何为?

    我连下车,上前两步,依足了江湖规矩,报上姓名,道,在下姓苏,与这几个朋友想要过河,素闻二龙山有能人,特来求见,想要渡河,为表谢意,我们自有银两奉上,还请诸位大侠,行个方便!

    那喽啰道,既然如此,那就上山去见两位当家吧。

    山势并不陡峭,我们赶马车上山,来到山顶,那喽啰前去通报,没多久,便说道,你们可以进去了。

    林红衣在召开徐若男,我与张幼谦跟着那喽啰,来到二龙山大厅之上。若论武功,恐怕这些人武功,我就算一只手都能灭掉,不过如今有求于人,只得乖乖跟在他们身后。

    这二龙山的强盗,衣衫褴褛,面有饥色,大多数并不会武功,看来以前也是良民,被逼上二龙山的。正所谓,盛世出才子,乱世出流寇。胡思乱想间,却听有人问道,是谁想要渡河啊?

    我听声音熟悉,连忙前行几步,却见大厅正中两把交椅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

    那两人看到我,也十分惊讶道,苏大哥?

第366章 最坏的和平强过最好的战争

    我心中惊讶,道,原来是你们!

    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济南府百刀门的玉如意韩红莲及她的胞弟韩如龙,去年押送徐开山南下,路过百刀门时,天刀徐开山参加韩红莲比武招亲,还曾惹出一段尘缘。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徐开山终究拒绝了韩红莲,此事便不了了之。

    百刀门在江湖上不过是三四流门派,一年来江湖上关于他们的消息并不多,好像是门主韩天意去年跟人比武被人伤了肺脉,最终没能挨过去年冬天,一命呜呼,而百刀门产业被人收了去。

    没料到,这次竟在这二龙山遇到了韩红莲、韩如龙二人,如今二人身上稚气已失,身上颇有草莽英雄之意,与去年相见时,已是天渊之别。

    韩如龙大声着,一个纵身,从空中翻了个跟头来到我身前,脚一落地,哗啦两声,脚下青石尽碎。一巴掌就向我肩膀拍了过来,道,苏大哥!

    砰!

    我以肩头抗住了这如雷霆一击,只觉得体内翻江倒海,血脉起伏,一口老血差点没忍住喷了出来,痛得我呲牙咧嘴。徐开山说过,这小子天生龙象之力,如一块璞玉,若能好好修行,必是一块习武的好料。

    韩如龙道,苏大哥,你好好吧?

    我干咳两声,本来挺好的,你这下子,让我直接感觉不好了。

    韩红莲故意恼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控制力量,幸亏是苏大哥,换做寻常人,你这一巴掌还不伤了别人!

    韩如龙道,如今苏大哥在江湖上可是高手了,听说前不久,在魔鸣湖杀了不少人呢。

    我又干咳两下,叹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我望了韩红莲一眼,道,深夜拜山,前来叨扰,还请见谅。旋即,我将张幼谦、林红衣还有徐若男一一介绍给他们。

    等进入大厅,有人上来茶水,一起叙旧事。我问,你们本来在济南府好好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韩红莲脸上稚意已去,叹口气道,家父去年过世后,家道中落,又因为地契田产的事,得罪了当地的一个权贵。那人命人不断上门挑战,我弟弟失手打死了两人,结果被官府通缉,我们无奈之下,变卖了田产,逃到这二龙山,占山为王,做些打家劫舍的生意。

    韩红莲怕我误会,又道,我们只对为富不仁的富商动手,寻常百姓是绝不会骚扰他们的。

    我心中暗叹,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抱打不平,劫富济贫,不过是强盗逻辑中进行自我辩解,从而让自己心安的一个借口而已,当然也没说破。如今世道,若非迫不得已,又有谁放着家中产业不管,出来当流寇呢?

    众人一边吃茶,又聊了片刻,我才向韩红莲道明来意。

    如今靖王、雍王两人亲兵在河岸对峙,几日前,更是将黄河上浮桥毁掉,现在要渡河,只能靠船了。韩红莲得知来意,有些犹豫,我问道,韩姑娘可有不便?

    韩红莲叹道,若是以前当然没有问题,但最近世道有些乱,雍王、靖王的兵马查的忽然变严了,这几天扣了我们两艘夜船了。他们卡住渡口,还像是在搜查什么人?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武三郎也被困在了黄河以南。我盘算着,武三郎、李牧歌虽比我们早走了一日,然而我们身怀武功,又是马不停蹄,星夜兼程,这一路走来,应该差不多追上他们了。

    林红衣道,这几个王爷率兵马乱战,难道朝廷没人管嘛?咱们朝廷号称一百八十万兵马,还怕这些王爷的府兵不成?兵部那些人都干嘛吃了?

    我苦笑道,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三啊。咱们大明朝廷,有征西军、定北军、平南军等六大军团,还有大明水师、重骑军等特种兵团,军方有大都督和兵马大元帅,可他们是效忠朝廷的,如今旧皇已死,新皇未立,他们听谁号令?谁知道哪个不小心明天就成了你的主子,所以明智的做法便是保存实力,静观其变。

    这也正是如今五王率兵入京城吊孝,却没有人阻拦的原因。这毕竟是姓朱家的家事,你一个外姓兵马大元帅,若贸然掺和进去,将来要是清算起来,恐怕就得不偿失了。不过,这些军方之人,有没有暗中资助兵马器械,来做些投机的买卖,那就不得而知了。

    先说雍王、靖王之争,按制藩王府兵不得超过三千,可是这些藩王有太多的办法来突破这种限制了,比如府兵一人一马,马需要有马夫照顾,又要配上伙夫等等,一个编制可以扩充到五六人。这样一来,即便是三千编制,一个藩王兵马也将近两万人了。

    然而这些人只有三千人是有军饷的,其余一万多人的嚼果儿,只能从别的地方想办法了。如今战乱起,兵马打仗要发军饷,要有粮草补给,朝廷不给供应,那这些人只有去抢了,如此一来,到头受苦的还是百姓了。

    即使是最烂、最糟糕的和平,也强过于最好的战争。藩王之间一开战,这些府兵不比朝廷兵马军法严格,所以沿途一路下来,说是借,实为抢,美其名曰打秋风,将无数百姓逼成了流民。

    所以当韩红莲表示了婉拒之意时,我并没有怪她。如今她是山寨之主,行事颇有巾帼大将之风,早已不是当年在千佛山下比武招亲的任性丫头,有时候,人的成长,也不过是一夜之间的事。

    我表示理解,正准备想其他办法,忽然韩如龙道,大姐,不如这样,我们出一艘夜船,让他们自己过河,如何?

    韩红莲皱了皱眉,咱们如今只有三艘船了,若再被扣下……

    张幼谦笑道,不妨事,韩姑娘,这艘船我买下来便是。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五百两银子,递给她。这种小船,寻常也不过是五六十两一艘,考虑到如今形势危险,给出十倍溢价,倒也无妨。

    韩如龙大声道,我们是江湖儿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怎么还能要你们银子?苏大哥,你这样做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韩红莲却道,如龙,休得胡说!说着,她冲我们笑了笑,幼弟年纪小,苏大哥、张大侠莫要见怪!按道理说,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苏大哥与我们也有交情,我们本不应该收你银子,只是如今世道不太平,山寨开支又大……

    没等韩红莲说完,我连道,我懂,我懂,韩姑娘乃女中豪杰,又主持山寨大局,我们给些添补,也是应该的。

    为免夜长梦多,我们决定连夜渡黄河,韩红莲派了一个船夫带路,来到一处极为隐蔽之处,掀了遮挡,才露出一艘长二丈半,宽一丈左右的扁舟。

    临行前,韩红莲特意将我喊住,苏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我见她满脸通红,与先前那副模样大有不同,笑道,但讲无妨。韩红莲这才道,徐、徐大哥,他最近如何了?

    我闻言一愣,难道这韩红莲对徐开山还念念不忘不成?这两年来,徐开山所经历之事,都可以写成《徐开山传奇》了,天刀剑神之战,风云岛之战,还有桃山之战,无一不惊心动魄,可是我又如何跟她说得?

    我只得道,如今他前往东海去办一件大事,我也许久没见过他了。韩红莲惊道,冥山?

    我有些惊讶,韩姑娘竟也知道冥山?

    韩红莲冷笑连连,说,苏大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百刀门虽不是江湖上的豪门世家,但对江湖中事也非一无所知,况且当年冥山之战,我们韩家祖上是有参与过的。

    我知方才那句话有些过了,于是连忙正容,跟韩红莲道歉,好在韩红莲也是江湖儿女,这件事一说便过了。

    我又问,不知韩姑娘祖上是?

    韩红莲道,我爷爷韩一刀曾在东海之上当过一段时间的伙夫,曾亲眼经历了冥山一战,回来之后,便经常跟我们姐弟提及冥山之事。韩红莲将其祖父的故事简单说了一下,与我们听到的故事,虽有雷同之处,然而细节之处,却大相径庭。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江湖。在侠客眼中是一个样,在厨子眼中又是另外一个模样。

    不能说哪个是错的,只是每个人在观察这个江湖的过程,本身就是对这个江湖的再重塑,其中必然加入了更多的主观因素在其中。

    单单是冥山之事,从徐开山、封万里、剑无霜、京雨柔甚至钟鹿鸣口中述说的版本,都不一样。而我在接收这些信息的同时,将这些信息糅杂在一起,在无意识中也勾勒出了一个冥山故事,只有视角不同,没有对错之分。

    拜别韩红莲,我们一行四人,外加一个船夫,上了夜航小舟。

    今天是八月初一,正是朔日,天空中没有月亮,入夜之后,黑夜中又起了大雾,能见度极低,正是偷渡黄河的最佳时机。

    雍王、靖王兵马在黄河南北对峙,岸边虽有人巡逻,却也无法全面覆盖。只是为了渡河,我们将马车丢在了二龙山,换了三匹马当脚程用。

    船行走了十余丈,忽然听得船头处传来一声:阿嚏!

    我们吓了一跳,顺声望去,却看到船头之上有一白衣和尚,正在盘膝而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在那里坐了多久,与整艘船融入为了一体,就连我与张幼谦都没有发现此人。

    ps:跟各位报告下,三观家添了一个男丁,如今一女一子,也算儿女双全了。想当年写行镖时,女儿出生,如今七扇门即将收尾,儿子又出生。人生真是奇妙啊!

第367章 天圆地方

    我顿时警觉起来,连忙运起内力,以防对方偷袭。这和尚能在我们两大通象高手的眼皮下藏了那么久,其实力自然不能小觑。然那白衣和尚并没有动手的意思,见到我们看着他,微微一欠身,道,阿弥陀佛。

    张幼谦问道,不知阁下何人?

    白衣和尚道,小僧不过是云游天下的和尚,素闻中原黄河天下闻名,故来此一行,打扰几位真是罪过。

    那船夫赧然道,对不住各位,这位大师父今日找到了我,我本来寻思左右没事,本想今晚送他一趟,赚点零花,没想到韩寨主临时派活,我就斗胆将他一起捎上了,还请各位别介意。

    张幼谦说人都上船了,介意还有用嘛,我们还能把他赶下去不成?对了,你不是和尚吗,当年你们达摩祖师一苇渡江,你怎么不效仿他也来一出?

    那和尚指了指双脚,顺眼看去,只见他左脚光着,右脚趿拉着一双破草鞋,脚趾都露了出来。

    张幼谦道,我明白了,你跟我打禅机,你的意思是说,和尚说的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是不?

    和尚道,非也。小僧的意思是,白天时,小僧本要效仿达摩师兄来踩着一直破鞋渡江,谁曾想没控制好力量,落入河中,吃了口好泥沙,到现在还牙碜呢。阿嚏!

    和尚鼻涕流的老长,用袖子擦了下,对不住哈,感染风寒了。

    黄河到了济南府段,泥沙沉淀,水质发浑,要是掉入水中,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既然如此,我们就默认了他在船上的事实,这和尚倒也自觉,船身不大,他蜷在角落里,看上去有些拘束。

    我与张幼谦、林红衣在讨论最近江湖中发生的事情,徐若男依旧昏迷,这些日子紧靠一些米粥和清水维持,不过她晋入的这种状态,体能消耗倒也不高,除了昏迷不醒外,倒也没有别的症状。

    那白衣和尚静静听着,忽然问道,我听你们谈的满口都是江湖,想必几位都是江湖中人吧?

    我与张幼谦连道,算是半个江湖人吧。

    白衣和尚点了点头,问道,那不知你们可曾听过金刀隐剑没有?

    什么金刀隐剑?

    和尚道,不是说江湖有传言,金刀不死,隐剑不出嘛?

    张幼谦说和尚你不是穿越了,或者来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没有这一说法。

    白衣和尚哦了一声,将左脚向外稍微伸了伸,又问,那几位可曾听过隐阳之子?

    我说木有啊,不知这又是何处的前辈高人?

    和尚道,隐阳城主李青衣,人生三起三落,独守隐阳城,一人独敌三十万大军,自称隐阳城之子,隐阳城有无数城主,但隐阳城之子,独有李青衣,你们不知道?

    我摇摇头,未曾听过。

    和尚又将右脚向外伸了下,再问道,那你们必然听过书剑山了,说着吟唱道,书剑山,书剑山,书剑山中有神仙!

    张幼谦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忽然记起,我们祖师爷盗圣何道子曾经出海寻找那书剑山,不过却一去不复返,音信全无,于是道,大约听到一点。

    和尚哈哈一笑,也不在拘束,将双脚打开,双手撑船板,对我们道,既然如此,麻烦你们向边上靠靠,我先休息一会儿。说着,向后仰了过去,不多久,鼾声大作。

    我们被赶到了一个角落,张幼谦不满道,这和尚好生无礼,要不是看在他是出家人,又没什么武功的份上,我真要教训他一番了。

    我说你见他身上没有丝毫内力,然却能潜在船上不被我们发现,光是这份能耐,寻常人便做不得,不会是哪位隐世的高手吧。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头顶上传来一阵声音,缪吉祥,你死哪里去了?

    那和尚猛然惊醒,拍了拍脑袋,道,糟糕,我的死对头追上来了,我要走了。那和尚挠了挠头,看了一眼徐若男,道,对了,你的这位朋友……

    我心中一动,道,不知大师有何指教?

    和尚说,她的隐脉被封了,如今在幻境之中,恐怕自己还不知道吧。只是不知动手之人是何人,手法有些幼稚。

    我连道,还请大师出手相助。

    和尚道,这本也不是难事,可如今我有死对头来找我麻烦,不如这样,我传你一段书剑诀,你自行体悟,能不能救她,看你造化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书,扔了过来,道,后会有期!说着,竟凭空消失在夜空之中。

    我和张幼谦看得目瞪口呆,就算是三境之外的高手,要瞬间移动,也要借助空间法则,此人失踪的毫无征兆,空气之中连真元波动都没有。

    我说,这和尚有些疯疯癫癫的,说话莫名其妙。张幼谦却道,这个和尚提到了书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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