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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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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孙头意识到说错话,连说我就是一说,你也别当真。

    陈清扬叹了口气。

    老孙头说是不是采花盗的事儿?听说昨天大比中,你被高捕头骂了一顿?

    六扇门中各捕头承接的案子实行流程化考核,所有案子规定时限办理,五日一小比,十日一大比。梅花盗一案,事发已半月,作为这个案子的负责人,没有一点头绪,确实让人恼火。

    陈清扬道,这件事说来也蹊跷,菊花盗行事诡异,最近频繁作案,专挑落单的男子下手,而且事后分尸,手段残忍,似乎故意在挑战六扇门的底线。前天的那个案子,我们六扇门在事发半个时辰内就赶到现场了,我放出了三十多捕快,严查最近入京的陌生人,那人却狡猾的很,总有办法摆脱我们的追踪。说着,陈清扬看了我一眼,你好像是最近才来京城的吧?

    我说陈捕头咱俩虽有仇,你也不能冤枉好人啊。我这人虽没什么本事,但是性取向还是比较正常的,你要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陈清扬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老孙头问我,你小子怎么看这个案子?

    我说咱们七扇门又不是破案的,这事儿我可说不好。

    你不是一直想进六扇门嘛,这丫头的事儿你要是能办了,没准这丫头一开心,破格把你录用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说陈捕头有没有考虑过,这菊花盗是女人呢?

    陈清扬反问,怎么会?

    我说你一定没看过多情剑客了。咱们六扇门这么多人出马,那人都有可能逃脱,只有两个可能,第一,那人是女人,第二,那人会易容术。

    那你说怎么办?

    还没等我说话,就看到张幼谦屁颠颠来到陈清扬面前,陈捕头,在下张幼谦,乃京城千达控股的唯一传人,最近新入六扇门,我对您可是仰慕的很,想投在您门下,还恳请陈捕头收留。

    陈清扬上下打量一番,我凭什么要你?

    张幼谦拍拍胸脯道,只要陈捕头让我去你们捕快司,捕快司的兄弟们差旅津贴我全包了。张幼谦这才注意到我,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让你进来嘛?

    我笑着道,不好意思,在下七扇门的,不归你们六扇门管。我对陈清扬道,陈捕头,这位张公子,长得又帅,出手又大方,我严重建议你考虑一下。

    张幼谦未料到我会替他说好话,脸上微喜,不过我俩积怨已深,他道,别以为你拍本少爷几句马屁,我就不跟你算账。

    我说我怎么会拍你马屁呢,你很帅是一种事实,不因我有没有拍马屁而存在。张幼谦道,哎哟,太阳从东边出来了。

    我哈哈一笑,陈捕头,张捕快既然有心,不妨考验他一下,既然我们抓不到菊花盗,那就引蛇出洞,你看张捕快这么帅,你说对吧?

    陈清扬眼睛一亮,有道理。

    张幼谦闻言感到不妙,你小子把我给出卖了?

    陈清扬说,你想不想进入我们部门?

    做梦都想。

    陈清扬道,今天晚上,好生梳洗一番,整的利索一点,等我通知!

    张幼谦喜道,有约会嘛?我必定按时赴约,要不要我安排个场子?

    陈清扬说不用了,在朱雀大街上就可以。对了,苏犹在,你也一起跟着。

第7章 是谁在唱歌

    陈清扬脸色一寒,道:信鸽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若是这次能够抓住菊花盗,这笔账一笔勾销,此外,我保你进入六扇门作一名灰衣捕快。不过,这件事得孙老同意才行。

    我心中暗喜,连上前握住陈清扬的手,说这事儿不用问老孙,我替他答应了就是,你说是不是啊老孙?

    陈清扬俏脸微红,寒声道,把你的狗爪子拿开。我这才意识到,连缩回手,挠了挠头,说对不住哈,幸福来的太突然,我一时喜不自禁,还请原谅则个。

    等陈清扬走后,张幼谦凑过来问,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怎么样,手软不软和?

    我说还行,不过右手长期握刀,虎口那里有点茧子。我跟你有那么熟嘛,凭什么告诉你?

    张幼谦哼哼道,咱俩也算是搭档了,今天晚上行动,抓捕菊花盗势在必得,你要不行就撒丫子跑,可别拖我后腿。

    一个人心理惯性,总是有规律可循的。

    菊花盗作案极不规律,不过这么多案子都发生在新街口、八大胡同、西直门一带,通过对几件案子的模式分析,他喜欢在人多的地方挑选目标,然后跟踪至僻静处动手,得手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晚上新街口有赏灯节,我们俩衣着光鲜,珠光宝气,活脱脱一对富贵公子哥打扮,当然这两套行头都是张幼谦赞助的。我俩专挑人多地方去,没多久就把这里来回逛了两圈儿。

    我说张有钱,你这么一大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好好对酒当歌共享人生繁华,没事儿跑到六扇门来当一个劳什子捕快,风里来雨里去,图的是什么?

    张幼谦说你懂个毛线,像我这样的人,早已看透人生,超脱了对金钱和女色追求,而遵循自己的内心,去……。

    我连喊道,三点方向有美女!

    张幼谦转过头,在哪里?我说看错了哈,你不是对钱、色没兴趣了嘛?张幼谦哼哼道,实不相瞒,我加入六扇门,是为了实现儿时的梦想。

    什么梦想?

    张幼谦低头沉思了片刻,缓缓道,我要亲手把我爹抓紧六扇门大牢之中。

    我发自肺腑的赞叹道,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啊。

    就在此时,我感应到有一双眼在我们身上打量,这是在盗圣门长期训练获得的一种直觉,不过这种感应颇为玄妙,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拍了拍正在发呆的张幼谦,低声道,我们被盯上了。

    张幼谦问你怎么知道?

    第六感。

    哦,那个牌子不咋滴,我一般用杜蕾斯。

    我一脸黑线,我说这个了吗,我是说鱼儿上钩了。张幼谦闻言一惊,正要回头张望,连被我阻止,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引到旁边胡同里。

    陈清扬在这一带安插了二十多暗线,而且亲自坐镇,只要那人跟了上来,谅他也逃不出我们布置的天罗地网。

    我跟张幼谦来到百花深处,这条胡同狭长,两旁用青石、碎砖砌成的墙,已经有些年月。据说夏天这边牡丹、芍药花开,景色幽美,京城中的士大夫多来此赏景。

    如今寒冬腊月,只有残落的菊花和墙角伸出来的数支梅花。已是深夜,周围百姓早已睡下,隐约只有几声犬吠声。

    张幼谦没了先前豪气,犹豫道,听说菊花盗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若真动手,陈捕头一时半刻赶不过来,你的武功如何?

    我说马马虎虎,不知道能不能打过菊花盗。不过我轻功还凑合。

    怎么个意思?

    若真遇到菊花盗,我跑的比你快就成了啊。

    张幼谦气的破口大骂,我也哈哈大笑,借此壮胆。说实话,我心里也没有什么底气,陈清扬说这菊花盗武功高强,连她都这么说,我武功更不值一提了。

    大笑过后,两人怯意渐去,张幼谦唱道: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就在此时,有一女子声音道:人说百花的深处,有位老妇人穿着绣花鞋……

    张幼谦大吃一惊,大声问,是谁在唱歌?

    我接着道,温暖了寂寞。

    百花深处走出了一名少女。

    少女一身白衣,外面披着狐裘,看上去约莫十**岁年纪,在月光下显得无比秀丽清雅,我抬头望着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陈清扬美则美矣,却多了世俗之气。

    我想起了乘风御龙、吸风饮露的姑射仙子,想起了动若惊鸿、翩若游龙的洛神宓妃,眼前这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过,当我看到她手中的一朵野菊花时,我顿时生出警惕之心。

    张幼谦咽了口水,菊花盗?

    女子点头,是啊。

    她承认的如此坦然,倒让我有些不知所错。在我想象中,菊花盗应是行事诡异、妖艳如东方不亮的人妖,或者行为粗鲁、心性变态的恶魔,可站在我面前的确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仙女般的人物。

    张幼谦道,听说你对男人先奸后杀?

    是啊。

    张幼谦开始解扣子,口中道,咱们啥也别说了,先从我开始吧。我上去一拳,骂道,你疯了吗?

    张幼谦道,野菊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死在如仙子一般的女人手中,也不枉一生为人了。

    我扬起刀背砸在张幼谦额头上,只见他一脸茫然,刚才怎么了?

    白衣女子笑道,你们是六扇门中的鹰犬?说着,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对弯刀,在月光下闪着凛冽的寒光。

    我连说这位张少爷是啊,在下是七扇门物业服务的,你莫要杀错人啊。

    女子说放心,我杀人很温柔的。

    我心中暗骂,不是说陈清扬在这里安排了二十多个暗线嘛,怎么到现在还没来?见我四处观望,白衣女子道,你在等人?

    我不可置否。

    不用等了,都死了。

    我与张幼谦对视,心说坏了,怎么办?跑啊!两人撒丫子就跑,一道白光闪出,张幼谦扑腾一下扑到在地,没有了声音。

    我心中后悔死了,难道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了?想到此,我来到白衣女子面前,疾声斥道,你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如此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还有王法嘛?还有法律嘛?

    白衣女子奇道,这些死在我手中的男子,都是觊觎我的美色,犯了贪、欲二戒,心中有垢,便不得圆满了,难道我杀不得嘛?

    我说姑娘,这里是在大明,是法治社会,杀人是要偿命的。男人贪图你美色,虽然不对,却也罪不至死,而不应由你的喜好来定人的生死。

    女子沉思道,这些道理师父倒没教过我,我下山时,师父说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能杀就都杀了。

    我心说你师父跟男人有多大仇恨,才教出你这样一个徒弟来,口中却道,你师父说的对,不过只对了一半。

    哦?怎么讲?

    天下男人没好人,但都杀了却是不对。

    为什么?

    你想啊,男人得耕地种田,捕鱼打猎,若都杀光了,这些活儿岂不都是女人来干了?时间一长,风吹日晒,脸上长皱纹,老得也快,你们就不美了。

    师父说过,女人都是非理性动物,不要跟她讲道理,当你试图劝说对方一件事时,无论绕多少道弯,最终得绕到容颜相貌上,明白了这一点,对付女人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白衣女子点点头,问,小捕快,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不是捕快哈,我叫苏犹在,在六扇门扫地。

    女子道,当我想通这些事,我再来找你。

    我指了指张幼谦,我朋友?她说点了他几个穴道,不消半个时辰就会醒来。说着,白衣女子凌空跃起,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

    陈清扬带着众捕快来到百花深处时,我正对着夜空发呆。原来那女子也会撒谎,我还以为那些捕快都被她杀了呢。

    陈清扬问道,人呢?

    走了。

    你怎么不留住她?

    我说姑奶奶,就我这点微末武功,那人要真想杀我,我早就去黄泉路上报到了。我踢了张幼谦一脚,醒了,别装死了。

    张幼谦爬了起来,讪然道,陈捕头,那厮狡猾的很,一个照面就把我穴封住了,要不然说什么也得拖到您过来啊。

    陈清扬道,先回六扇门做个笔录,今晚把菊花盗的容貌、衣着都给我画出来。

    到家时已是下半夜,沈万三给我开门,他年岁大,睡觉少。我躺在床上,却失眠了,满脑子都是那白衣女子的影子。

第8章 斗酒

    陈清扬对这次行动十分不满,让我俩在门内深刻反思检讨,至于我加入六扇门一事,想也别想了。

    我与张幼谦拿着菊花盗的画像送到陈清扬手中,陈清扬仔细盯着看了半天,随手将画像扔在了桌子上,知道的是这是海捕文书,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招亲广告呢。那女子真有这么美?

    张幼谦点点头。

    我见陈清扬醋海翻腾,连道,当然跟陈捕头比还是差远了。说着拿起笔,说我记得这里有个痣、这里有块胎记。没多久,画像变成了一个麻脸女子。

    我说如何?张幼谦一拍大腿,太像了!陈清扬这才道,把通缉文书贴出去,抓到此女子者,赏金百两,提供线索者,赏金十两。

    出来后,张幼谦说你小子还挺够意思的,昨天竟没丢下我逃跑。我说那女子貌若天仙,我连脚步都挪不动了。

    张幼谦点头道,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觉得自己魂都被这女子勾了去,要不是你打我那下,还在犯迷糊呢。这是什么武功?

    我说不会是魔教的什么魔功之类吧。

    当然不会有魔教了。晓生江湖记载,五十年前,魔教在中原横行无忌,奸~淫掳掠,犯下了滔天大罪,尤其是魔尊纪寒更是残酷无情,手下两大圣女,八大护法嗜杀成性。

    名门正派与魔教在普陀山进行了一场大战,时任武林盟主慕容白云率十大门派攻打普陀山,那一战持续了三天三夜,据说普陀山上血流成河,一举将魔教赶尽杀绝,慕容白云也超脱三境,成为大宗师境界。

    这一战,给江湖上带来了五十年的太平。每次读到这段江湖史,我都热血沸腾,恨不能亲临现场,杀几个魔教余孽。只是后来的记载并不详实,前后也有矛盾之处,可取之处反而不多了。

    也有江湖野史传闻,普陀山一战后,魔教内斗,一分为二,一脉逃亡琉球、南洋,另一分支隐匿在江湖之中,成为隐门,门主好像是一个姓京的老太婆。

    沈无双和沈万三在潘家园考察开西洋铺的事。每天凌晨,我顶着凛冽寒风来老孙头这边打熬身体,几日下来,不但没有感应到天地之间的真元,倒是生了一场重病。气的老孙骂我没天赋。

    按《真元源本考》记载,天地之间充满真元,这些真元无形、无色、无味,人通过修炼将体内二十八星宿海(窍穴)与天地相通,汲取真元,存于丹田海内。江湖各大门派武学,在道、势、法、术、器方面各有所长,但基本武学原理确是基于这一理论衍生的,只是侧重点有所不同罢了。

    西门吹灯将一身盗术传授与我,却并未教我内功心法。孙老头传授我的内功心法是最基础的吐纳之术,可是无论如何,我能感应到天地真元,却无法与他们生出感应,更不要说引真元入体了。

    那夜之后,菊花盗在京城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了几条人命还有陈清扬未结案的卷宗。

    沈万三到底还是老辣,才不过十来天,就在潘家园开了一家铺子,改名苏记杂货铺。没有本钱进货,他又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波斯人先在店中铺货,先销售后付款。

    腊月初六那日,苏记杂货铺张灯结彩,鞭炮齐鸣,算是正式开业了。那日正是大集,每逢初一、初六,人来人往,站在门口议论纷纷的不少,进来买东西看货的寥寥。

    发出了三百多请帖,开业那日一个人也没有,确实让人恼火。沈正道空印案余波尚在,而且是皇帝亲自办成了铁案,这店虽是苏记杂货铺,可掌柜却是沈府故人。我不是没有顾虑过这点,可我本就是身无分文,大不了一拍两散,风紧扯呼就是。

    周围人议论纷纷,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胆子够肥的,连沈家的人都敢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就在此时,一身穿铠甲汉子大步进来,道:掌柜的,帮我选个稀罕的玩意儿,送给家里老人的。

    有些人天生豪气,是那种一见就让人生出结交之心的人,这汉子三十岁年纪,满脸络腮胡,应当是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军官。他将手中长刀往茶台上一搁,冲我道,兄弟,讨杯茶喝,一路上赶路口渴了。

    我笑着倒了杯茶,听口音,将军不是本地人啊。

    那军官笑道,你可猜错啦,我地道的京城人,不过十二岁就随父在西凉苦寒之地打仗,早已忘了乡音了。

    说着将茶杯一放,也忒淡了,有酒没?

    我说今儿开业头一天,准备了美酒,可惜没人捧场,既然如此,不如你我对饮如何?

    军官哈哈笑道,想不到竟遇到跟我拼酒的了!好,今日不醉不归!

    三年前,盗圣门陷入财政危机时,我就戒酒了,盗圣门弟子,除了盗术、轻功,最擅长的就是喝酒,当年拼酒,师兄弟七人每人在一口大缸之内,喝不完不许出来,结果我拿了第二。

    我敬你一杯!

    我敬你一杯!

    十杯酒下肚,我见军官神色镇定,心知遇到了对手,于是也不保留实力,使出当年练功时的力气,甩开膀子,两人对喝起来。

    没多久,桌子旁已摆满了酒坛子。两人喝了六坛状元红。军官见我面不改色,知道遇到了对手,连收拾心神,道,站起来喝如何?

    我笑道,敢不奉陪。

    十坛酒落入肚中,军官大呼爽快,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喝过了。不如我们行酒令如何?若口舌不清或做不出,便算输。说着,一口饮了一碗,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我也不逊色,一口酒落肚,灰化肥挥发会发黑。

    军官道,厉害,接着喝!

    沈万三一旁道,少爷,没酒了。

    我说这可如何是好?

    军官拍了拍我肩,说今日就算平手,待他日我与你再战一场,定要分出的高低来。我说随时恭候。

    那军官提起大刀,哈哈大笑而去。

    我问沈万三,这男子豪迈万分,行事光明磊落,不知是谁。

    沈万三道,征西大都督萧乾良之子,征西军游击将军萧定远,曾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

    我心道原来如此,沈家大总管在潘家园开了铺子,不知朝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以前有关系的,忙不迭跟你撇清,有宿怨的,更是趁机踩你几脚。这萧定远乃征西大都督之子,出现在店中,本身就代表一种态度。

    我喝酒有个特点,当时喝多少都没事,但事后肯定会大醉一场,当天回到家中,我醉倒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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