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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我顿时无语。心中盘算,这大掌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于是问,大掌柜,您确定这次行动就我跟张幼谦两个人?
吕仲远嘿嘿一笑,本来是想让他一起跟你历练一番的,不过他爹京城首富张百万昨日送了两万两银票,组织对他另有安排,不过你也不要担心,这次我派了咱们六扇门资格最老、经验最丰富的六扇门五鹰来听你调遣。
六扇门有双翼十八鹰,是六扇门中最强的战力存在,我心中一块巨石落地,既然有五鹰相助,我心中总算有些仰仗。
吕仲远一拍手,侧门内,五个老者搀扶着走了出来。这五人年纪走路颤颤巍巍,花白胡子一大把,年纪最轻的也可以当我爷爷了吧,敢情这是前前任五鹰啊,我哭丧脸说,大掌柜你这是坑我呢。你这是嫌我一个人还不够慢,又找五个老祖宗来拖后腿嘛?
吕仲远摇头道,你莫要小看这五人,关键时刻,一个顶俩。等出发之后我才知道,这五人年纪虽大,饭量确实可以一个顶俩。
五鹰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家伙颤巍巍对吕仲远道,我们以为组织都快把我们忘记了,想不到能在退休前还能为六扇门做事,我猫头鹰感激涕零啊。
吕仲远说我怎么能忘记呢,就是一条狗、一坨屎都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所以你们不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们一定给能完成任务。
我不想听他们絮叨,于是问,这次可以告诉我,要护送的那个犯人是谁了吧?吕仲远道,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这人姓徐名开山,十五年前被抓入六扇门,如今也不过是个废人了。
我心中大吃一惊,连说,大掌柜,我忽然想起来,昨天老家来信,说我祖奶奶过世了,要我回去守孝,您看要不要换个人?吕仲远嗯了一声,你不是孤儿嘛,哪里来的祖奶奶?
我说前儿刚认了一个。
你小子想临阵脱逃?
我脸都绿了。
天刀徐开山,二十年前可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号称脚踏黄河两岸,刀砍一十八州,中原三十六路山头、七十二路水寨总瓢把子,长期霸占晓生江湖黑榜前三席位。十五年前,这天刀徐开山忽然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据说是隐居海外了,却想不到竟是被关在了六扇门天牢之中。这次吕仲远让我去押送他去应天,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啊。
我说大掌柜,您要是看我不顺眼,要不然一刀宰了我算了,让我去押送这个大魔头,我怕耽误您的大事啊。
吕仲远笑道,你怕什么,要在二十年前,这徐开山还是个人物,如今遭受囹圄之灾,早已驯服的跟绵羊一般,你让他去东,他绝不敢去西,你让他吃饭,他绝不敢拉稀。
我还要说话,吕仲远一摆手,好了,我约了朋友斗狗,你先去准备下吧。
出得门来,我问陈清扬,我哪里惹到你们了,怎么给我派了这个活儿?陈清扬说大掌柜天资聪颖,智谋无双,这么安排定有他的深意。
我说他的深意是我的死信啊,这哪里是押送,这分明是送死嘛。莫非?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这是让我去做诱饵嘛?
陈清扬带我来到密字科,拿着大掌柜的亲笔批文取了半斤药粉,递给我道,这是上等鹤顶红,一丁点就能毒死一头大象,你可要小心点。我苦笑道,大掌柜想的真周到,连自杀的毒药都准备好了。
陈清扬冷笑道,你以为这是给你用的嘛?杀你一刀就够了,还用得着这么贵的药?我说玉面罗刹,你这么说话太寒心了哈,就算我死了也是因公殉职,好歹也给我办个工伤。
玉面罗刹不听我胡言乱语,嘱咐道,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徐开山的。我恍然道,原来如此,你这是让我出了京城,在外面毒死他啊,好跟六扇门划清界限是不是?
玉面罗刹道,你脑子想什么?徐开山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要不是有这鹤顶红每日耗尽他内力抗毒,这六扇门天牢,就跟他自家后院一般来去自如。记住,每日在酒中加三钱,要是他发起疯来,就加大药量。
我接过毒药,眼睛直直盯着她,心中暗自腹诽,天下最毒妇人心,玉面罗刹这称号真不是白叫的,以后要提防这个小娘皮了,免得不小心着了她的道儿。
陈清扬怒道,你在看什么?
我这才意识到眼睛正在盯着她胸部,这可是无意识的,不过她这么坑我,我也不会客气,笑嘻嘻道,没什么,就是觉得陈大捕头胸怀真大。陈清扬作势欲打,我往前一凑,你打我啊,你打我我可要躺下了,可以名正言顺的请假了。
陈清扬脸色一红,绷着脸道,滚。
我忽然想起门内传言说她跟大掌柜有一腿,想着要不要跟她核实一下,不过怕她真发起飙来,椰风也挡不住,于是忍住没问,只是道,我去跟其他同僚告别。
陈清扬说不用了,你出发之后,对外声称你还在参训,我会做好你考勤的。
临下值前我去找老孙头告辞,老孙头正在研究棋谱,听到我的话,说了句,应天府的红茶不错,记得给我捎回点来。我说老孙,这次出行九死一生,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六扇门的一颗弃子。
老孙头愤然,指了指棋谱说,你有这颗弃子重要嘛?
我心灰意冷就要离开,老孙头喊道,等等。我驻足,说还是你有良心,舍不得我走。老孙头道,给我泡壶茶再走。我满脸愤然,倒了开水,抓了一把陈年茶叶末放进去,请用茶,我走了。
临出门,老孙头悠悠说了句,天刀徐开山,当年一身天绝刀法无敌天下,要真打不过,记得金蛇枪法中一招直捣黄龙攻他涌金穴,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回到苏宅,跟沈无双、沈万三说了出行的事,沈无双意兴阑珊,哦了一声。我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见状尖酸道,在六扇门、七扇门受气,想不到回到这里也没人管,你这丫头当的不合格啊。
沈无双闻言,转身就走入厢房,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沈万三尴尬笑了笑,最近大小姐遇到一些麻烦,少爷你不要生气啊。
我说能不生气吗,这是跟我甩脸子呢,知道的沈无双是我丫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祖宗呢。不过,当看到沈万三从怀中拿出一张五百两银票时,我怒气全无,还是老沈你对我好啊,将来发达了,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第14章 不如做个交易
第二日一早,我与老五鹰在陈清扬的带领下,拿着一应文书来天牢提人。
牢狱,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牢狱,总是不好的。可是啊,刑部天牢,却如此的清、如此的静、如此的悲凉。
京城之中最令人心寒胆颤的监狱,共有四个。锦衣的诏狱,有些阴森,关押的多是政治犯,一般寻常百姓是没有资格进去的。
顺天府、五城兵马司的牢狱关押的多是鸡鸣狗盗之徒,案子稍微重一些的,就转交到刑部天牢。天牢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犯人按照犯罪轻重、身份高低,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监号之中。
内监的天字号牢房,外围由几百重兵把守,内部看守的多是归顺朝廷的江湖高手,其中又机关重重,每扇门都要有两名郎中以上级别的人才能打开,就算是普通送饭的伙计,也得是武功在五品以上的高手。
一入内监,便是一面照壁,接着是四个直角、五道门的甬道,甬道宽约三尺,长十余丈,中有若干铁闸门,窄而细长,若发生犯人逃窜,一来可及时落下监门,二来便于在甬道内围堵。
天刀徐开山就关在天字三号房之内。一路之上,各种明卫、暗哨戒备森严,别说是人,就连只苍蝇,也绝难从这里飞出去。路过天字一号房时,听到里面有人大笑,转而又大哭,我疑惑道,莫非里面关着个疯子?
一名老狱卒道,那就不晓得了,反正三十年前我来天牢时,这人就关在里面了。
随我们同来的刑部侍郎左连玉连喝道,你想死嘛?上面规定,禁止谈论天字一号房内的任何事情,否则一律格杀勿论。
我吓得连连咂舌,究竟是谁关在里面,竟搞得如此神秘。不过我也开始理解那人,换做是我,在里面一关三十年,没人跟你说话,我也会疯的。
来到天字二号门口,早有十多名大内高手守在门口,肃穆而立,没有一丝表情,就连见到左连玉也没有行礼。左连玉啪啪啪敲了精钢铁门几下,喊道,孙贼,该吃药了!
里面有个低沉的声音骂道,儿子来看爷爷了!
左连玉臭骂一声,将一瓶加了鹤顶红的牛二用叉子夹着递了进去。里面一阵嘈乱,接着是一通牛饮,然后当啷一声,瓶子摔在地上。
好酒!就是里面的毒药分量不够啊,味道有点淡,怎么,你们刑部经费不够,连鹤顶红都买不起了嘛?
我心中暗惊,这是什么牛人,竟将剧毒鹤顶喝出功能饮料的感觉,这得有多大的武功修为啊。
左连玉冷笑道,今儿少放点,给你留着点力气好上路。
良久,里面没有了动静,左连玉透过铁门小洞望了一眼,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把钥匙,另有一名狱卒放入另一把钥匙,将铁门打开。
幽暗的天牢里,一名蓬头垢面的大汉全身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精铁铸造的脚镣锁铐,每一次颤抖,带着哗啦抖动之声。
这人脸上一片蜡黄,毫无血色,便是天刀徐开山了。谁能想到,当年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天刀会沦为阶下囚,而且一年到头浸淫在鹤顶红之中。
没过多久,徐开山额头开始冒汗,显然他在运功抗毒。大约一盏茶功夫,徐开山缓缓睁开眼睛,面容却憔悴不堪。左连玉招呼手下将徐开山架了起来。
徐开山望了眼左连玉,使劲儿咳出一口痰,冲左连玉吐了过去。左连玉一旁闪躲,痰落入石板之上,滋滋冒白烟,显是有剧毒。我心中连打定主意,这次押解,一定要离这家伙远一些。
左连玉被徐开山这一举动激怒,上前就是一巴掌。
徐开山满脸冷漠,轻哼一声,嘲讽道,姓左的,你力气昨晚上都洒在小娘皮身上了么?左连玉闻言暴怒,上前啪啪又是几巴掌,徐开山嘴角渗出暗红的血。
陈清扬道,左侍郎,时辰已到,咱们还是交接吧。
两名狱卒用钢叉皮套套在徐开山头上,叉着徐开山向外走去,来到了一辆黑色铁皮囚车之上。将他锁在囚车之内,将两把钥匙交给我与猫头鹰,并在文书上签接。
轰隆轰隆,三匹马拉着马车缓缓驶出刑部天牢。猫头鹰负责驾车,其余几人也都收了拐杖,艰难的爬上另一辆马车。我不愿意跟这些老家伙一起,临出发前,从六扇门内借了一匹黑马,这马全身乌黑,唯眉间有一缕白毛,叫做黑水仙。
临行之前,陈清扬叮嘱道,如今江湖上眼线众多,你们此行务必小心。我说美女捕头你放心。陈清扬说我当然放心,就算你死了,也与我无关。
我说这话没法说了,你这么盼我死,我偏要活着。
陈清扬点点头,算上你这一拨,这五日来,我们已经派出了十一路人马来扰乱视听,想必他们也不会料到徐开山会在你这个六扇门新丁和六个离退休老鹰这辆车上。
我心说你们真是智商堪忧啊,把这么重要的人物交给我,也不怕半路上被人接走。反正打定主意,要是真有劫人的,我要是打不过撒腿就跑,还是小命要紧啊。
临近中午,六人押解着天刀徐开山驶出了永定门。这五个老鹰年事已高,心性却如孩童一般,一路上吵闹、絮絮叨叨,简直比我师父西门吹灯还让人烦。
猫头鹰仗着资历老,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座山雕性子急,说话跟机关枪似的,动辄就提老子当年在威虎山的时候,与猫头鹰一路上吵架拌嘴。另外三鹰相对平和点,不过也只是相对而已。我这人喜静,远远的缀在后面。
出了京城十五里,我忽然下令道,调转车头,北上。
猫头鹰教训我道,当年老子在六扇门横行霸道的时候,你毛还没长全呢,又凭什么指挥老子?我说临出发前咱们可是约法三章,当着大掌柜面你同意听我调遣的。
猫头鹰说那是给大掌柜面子,你小子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座山雕却在一旁道,我觉得这苏小子说的很有道理,正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每日在天牢门口盯着的眼线众多,若能取道北上,想必让那些人放松警惕。
猫头鹰嘲讽道,依我看你是想去威虎山显摆下吧,我劝你省省吧,你这黄土都埋在脖颈上的人了,去了也是自取其辱,如今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威虎山上谁还记得你。
座山雕被说中心事,老脸一红,愤然道,那你说该怎么走?
猫头鹰傲然道,依我看,应该北上!
我说这不是跟我说的一样嘛?
猫头鹰斜了我一眼,能一样嘛?
不一样吗?
我说的是我的意思,你说我做那就是你指挥我,你觉得呢?
我心说你是老头我不跟你计较,尽管方式不同,但我们的意见还是一致的嘛。大掌柜只给我们规定了目的地,却没有限定时间,那么怎么走,当然是我们说了算。而且据老孙头说,六扇门这种押解犯人,凭借拿着的公文,一路住驿站、吃喝都免费,有这种耍威风摆谱的事儿,自然不能落后了不是。
我们决定先绕路北上,马车在颠簸的官路上一路北行。已是寒冬腊月,一路之上行人并不多,偶尔见到几个江湖人骑快马而过,却也绝不在我们囚车上停留。
这五个老不死的,一个比一个难打交道,性格也怪得很,不过好在他们大多数功夫都耗在了内斗上,并没有将我看在眼里。只是照顾徐开山的活儿却落在了我头上。
自从上车之后,徐开山就极少开口,我去给他送饭时,见他眼眶凹陷,神情涣散,心说这人这些年来遭了多大的罪,每日吃的是残羹冷饭,饮的是鸩毒之酒,幸亏他武功高强,若换做寻常人,早已死了几百回了。
我将装了鹤顶红的毒酒放在他身前,又扔了个硬馒头,喊道,吃饭了。徐开山翻了个身,背向我,我心说脾气还不小,于是凑过去,大声道,吃饭了!
徐开山猛然转身,口中发出一声怪叫。
我吓了一条,差点坐在地上,徐开山看着我窘样,干裂的嘴角一撇,竟笑出声来。我心中有气,问道,很好笑吗?徐开山吃了点点头。我懒得理他,转身就要走,徐开山忽然道,你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将我关在天牢,一关就是十五年?
我说不想。
徐开山一楞,为什么?
我说师父说过,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容易死的太快。
徐开山嘿嘿一笑,你师父倒也是妙人。
我摇头道,我师父是个唠叨鬼,整天在耳边絮叨,烦死我了。
徐开山沉默了,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叹了口气道,十五年来,有无数人千方百计想接近我,从我口中套出话来,难道姓吕的那伪君子,临出发之前没有交代过你?
我讶道,交代什么?
徐开山见我表情不似作伪,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
苏犹在。
苏兄弟,你我一见投缘,我甚是喜欢,不妨告诉你,我知晓一个让某些人寝食难安的惊天秘密,不如你我做个交易如何?
我问道,什么交易?
徐开山看了不远处的五鹰一眼,低声道,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知道了这个秘密,你可以为六扇门立下大功,甚至平步青云也不不无可能,作为回报……
我连打断道,你想让我放了你?
徐开山道,这也太难为你了,作为回报,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每日的毒酒,请你加大剂量,给我一个痛快!这十五年来,我无一日不想求死,可这个秘密又太过沉重,我忍辱负重,今日终于想通了。
我心中正盘算着,却见他脸上闪过一丝神秘的表情,问道,想通什么了?
猫头鹰这时走了过来,你小子跟他唠叨什么,还不赶紧赶路?
第15章 这身貂不错
猫头鹰快步走了过来,训斥道,苏犹在,押解期间禁止与犯人交谈,这项规定在六扇门工作手册中明令禁止的,你难道不知道规矩嘛?我连打个哈哈,老前辈教训的极是,我是临时工,有些规矩却是不太明白,还望老前辈多多提携。
我顺着他一说,猫头鹰果然顺气不少。
徐开山却在一旁冷然道,我与这位小兄弟聊天,关你这屁事?猫头鹰听到徐开山挑衅,勃然大怒,徐开山,别不识抬举,二十年前你是个人物,如今连丧家犬都不如,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教训老子?
徐开山干咳一声,朝地上吐了口痰,猫头鹰,姓赵名不平,少林寺圆通长老座下弟子,当年犯了淫戒被逐出师门,后投靠六扇门当了朝廷鹰犬,武功区区四品,在公门修行二十年,还是那副尿性。
猫头鹰阴沉着脸,转身就走,没多久拎了一根狼牙棒走了过来,作势就要殴打徐开山。我连阻止道,老前辈,咱们六扇门工作手册中禁止殴打犯人,您这样做不好吧。
猫头鹰骂道,去他娘的工作手册,今天非要打的你求饶为止。滚一边去,否则我连你一起打。说着,抡起棍子,向徐开山身上砸去。徐开山想要护住脑袋,手脚却被铐住,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得弓着身子,护住要害。
砰砰砰砰声四起,徐开山牙关紧咬,却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散出,才落在地上,就结成了冰渣子。我对徐开山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倒是说句软话啊。
徐开山吐了口血水,哈哈笑骂,老子生平大小七十战,要么赢,要么死,就算跟剑神封万里比剑,也未曾说过一句求饶的话,你赵不平算什么东西,还想让我求你?
猫头鹰闻言更是恼怒,座山雕见状,躲得远远的,其他三鹰连过来劝阻,老猫,差不多就行了。这一趟路途遥远,要是真弄出个三长两短,费时费力伺候他不说,我们也没法跟大掌柜交代不是?
猫头鹰毫不理会,又打了几十棒,直到徐开山昏死过去,不再动弹,才扔了棍棒,冷哼一声,天刀,跳梁小丑而已。说着,转身走了去。座山雕这才过来,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