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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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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后面自己女儿出去买菜时,无意听到门口的人说,白术从外面领了人进来,才起了疑心。

    陈婆子本就是这样一说,想试探是不是真的全是外面的人。

    如今见苏昭宁不反驳,可见是铁板钉钉了。

    李管家也立刻赶了过来。

    对比南其琛那迫不及待往苏昭宁身上泼脏水的表现,这管家表现得可沉稳多了。

    “奴才是查过了腰牌后放人进来的。一共是五个婆子,直接就是进的厨房,沿途并无停留。”

    李管家这番话,并没有直接指向白术或者苏昭宁,却表明自己已尽了职责。

    “就算有腰牌,也不能随意放外人进来。要是有歹心怎么办?”南其琛不满地质问道。

    李管家低头认错,仍旧半句话也不曾提及苏昭宁:“是奴才的错。奴才有错,请小少爷责罚。”

    可南其琛哪里是要找李管家的茬。

    所以,这错便还是落到苏昭宁的身上来。

    南其琛对着苏昭宁道:“说吧,你这样做到底是何意图?”

    苏昭宁抬起头,望向南其琛,她目光清澈,眸子里的冷意让南其琛心底有些发憷。

    “我的意图?”苏昭宁这个时候才将的公筷放下,她望向吴老太君,目光坦荡,态度坦然,“我不过是想祖母用顿好饭罢了。”

    “你是说我们府上这饭菜还比不上外面的?”南其琛方才被苏昭宁那突然望过来的一眼看得有些心虚。如今苏昭宁不看自己了,他的胡搅蛮缠又回来了。

    “白术。”苏昭宁忽然转身望向自己身后的丫鬟,问道,“今日你是如何给老祖宗准备饭菜的,全部如实禀来。”

    白术答话,显然不会比李管家水平低。

    “正如李管家所说,奴婢领人之后便直接进了厨房,间并无在任何一处停留。进厨房后,奴婢等人均是用的厨房的食材,油盐酱醋锅无一不是侯府原有。”

    “锅,什么锅?”挑事的小霸王立刻抓住一点不寻常之处问道。

    只可惜这句话才落音,南其琛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腹部有些隐隐作痛。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处置

    “这饭菜有问题!”南其琛立刻就嚷嚷出来。

    苏昭宁又看了吴老太君一眼。

    南小霸王便怒了。

    他指着桌子上的菜一个个道:“难道我吃了的,祖母全吃了不成?小爷我还需要骗你?我真肚子痛。”

    这一次,苏昭宁真的反驳了。

    在南其琛希望她出言反驳的时候,苏昭宁泰然自若。在南其琛一点都不希望她开口的时候,苏昭宁很淡定地开口了:“我确实每一样菜都给祖母和弟弟布了。”

    气死我了!

    南其琛只能瞪苏昭宁的丫鬟,继续质问道:“那锅是怎么回事?方才还没答呢!”

    白术接腔答道:“为了膳食的安全,奴婢当然用的是府里的锅。就是做灶台的石头和泥巴也是府上拿的。柴火全是厨房后面拿的。全部是府里的东西。”

    白术说完这些,紧接着又看了李管家一眼,补充道:“李管家定也派人看了的。”

    这话说得,李管家能说没有吗?

    府上的小少爷正喊吃了东西肚子痛,如果李管家回答没有寻人看,岂不是他失察了?

    李管家便很有技巧地答道:“奴才觉得,还是找个大夫过来先替小少爷看看吧。”

    苏昭宁这时候就不再是一味沉默了。

    她朝吴老太君禀道:“孙媳原就请刘大夫这边院子一趟,不如让刘大夫先来替弟弟看看?”

    南其琛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喊道:“还说不是你,大夫都找好了。你就是蓄意下毒杀我。啊,我要死了。”

    十岁的少年撒起泼来简直跟个五岁的小孩一样,直接就滚到了地上。

    吴老太君眉毛抖了两下,脸上也有挂不住了。

    “还不快起来,这样像什么样子!”吴老太君训斥道。

    显然,南其琛先前的那次折腾,让吴老太君根本不相信他是真的腹痛。

    大感委屈的南其琛滚得更厉害了。

    吴老太君气息都有些不平稳。

    自己宠出来的孙子,自己只能受着。

    所幸,刘大夫很快就到了。

    替南其琛把脉后,刘大夫答道:“小少爷这是吃错了东西。”

    “我说了我是毒了!”南其琛恼从来,随就捞起塌边的枕头砸向一旁的苏昭宁。

    苏昭宁往旁挪了挪,瓷枕顿时摔了个粉碎。

    “你还躲!哎呦,我痛死了。”南其琛一边喊,一边可怜兮兮地看向吴老太君。

    与南怀信不同,南其琛自小就完全是养在吴老太君身边的。

    所以即便知道这幺孙有些不着调,吴老太君还是不忍心。

    她忙让人领着刘大夫往外厅走去:“其琛用的饭菜都在外面,刘大夫你看看。”

    很快,刘大夫就端着盘菜折返回来。

    “这不是青菜。看着很像可以食用的冬青,实际上是不能食用的芘草。”刘大夫答道,“xing 玉n的是,这芘草也不是剧毒,只是太过性凉,吃了容易腹痛罢了。”

    知道了问题所在,刘大夫便提笔替南其琛写方子。

    南其琛腹部作痛,更想找人撒气。他旁边没有其他东西,就指使丫鬟去拿:“破竹,把那烛台递给我。”

    “胡闹!”吴老太君终于生气了。

    她清楚自己这幺孙的性格,若不点明是不会罢休的。她只能直接指出道:“这盘菜根本就不是白术端过来的!”

    “那是谁?”南其琛反应过来,立马提声喊道,“陈婆子,你给我滚进来!”

    陈婆子原就在外面候着,如今听到南其琛喊自己,忙跑进内间。

    “说,你为什么给小爷下毒?”南其琛忍痛质问道。

    陈婆子先前看着那刘大夫端了自己做的菜进去,心里就咯噔一声,如今听南其琛这样话,就知道真是那菜坏事了。

    她磕了个头,忙把责任往苏昭宁身上推:“是夫人,夫人派来的人都把菜给拿走了。所以奴婢没有菜了,这个时辰,只好匆忙去府外买了些菜进来。这菜,恐怕是买错了。”

    陈婆子以为苏昭宁依旧会沉默,会选择忍让。

    但是,忍无可忍,又何须再忍?

    苏昭宁望着陈婆子冷声问道:“你的意思是,是我让你认错菜,是我强塞了这芘草到你,又是我抓着你的炒了这桌子菜?”

    陈婆子完全没有想到苏昭宁突然就发威了。她正想开口辩解,却又听苏昭宁继续道:“午的饭,是申时刻送来的。”

    “府上有这样用膳晚的规矩,我不怪你。但出于替老祖宗身体的考虑,我让白术去领了人来早些做饭送予老祖宗,这就是你去买芘草回来的理由?”

    陈婆子更没有想到,苏昭宁这个时候还开口告状了。

    吴老太君脸色一沉,当场质问道:“是谁说府上有申时刻才用午饭的规矩?”

    陈婆子忙连连磕头,答道:“奴婢没有说过。奴婢发誓。”

    “哦,那原来今日送午饭时,陈妈妈你问我,晚饭是不是也一样的规矩。仅仅指对我?”苏昭宁可没有再容忍下去的意思。

    她又望向南其琛旁边的破竹,说道:“我现在算是明白破竹姑娘那句我的一等丫鬟与她身份不同的话了。”

    破竹猝不及防地被点了名,就立刻求助地看向塌上的南其琛。

    可如今南小霸王正是药还未熬好,痛意正浓的时候,哪里顾得上其他人。

    他嘴里只喊着:“把这陈婆子拖出去发卖了!拖出去拖出去!哎呦!痛死我了!”

    在南其琛这越来越大的脾气面前,吴老太君头次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把幺孙宠溺过头了。

    她吩咐赵嬷嬷陪着南其琛,然后将刘大夫与其他人都带到了外厅里。

    “孙媳,你有哪些不适,同刘大夫说。”吴老太君带有些弥补心理地同苏昭宁道。

    苏昭宁望着刘大夫,却是答道:“孙媳没事。只不过,家祖母是过酉时就不食的。孙媳原是担心祖母用饭太迟,恐易积食,是以请了刘大夫过来。”

    “孙媳多虑了。”

    苏昭宁这句话说完,刘大夫就十分有眼力见地出去了。

    他是定远侯府长聘的大夫,自然行事也比其他大夫多了一份小心。

    这内宅之事,不涉入是最好。

    没了外人在,吴老太君脸色也没那么紧绷着了。

    她看向苏昭宁,话语带着安抚的意味:“孙媳有心了。”

    “陈婆子这些人太没有规矩,李管家以后可要好好管教才行。”吴老太君看向李管家。

    李管家立刻应了句“是”。

    陈婆子则吓得跪下身去,开口就要求饶。

    她倒是个看穿了内宅门门道道的,知道此时自己不应求吴老太君。抱着苏昭宁求个不停才是正事,若苏昭宁执意让自己受罚,这严苛的名声也就落下了。

    陈婆子正要膝行到苏昭宁面前,却听到苏昭宁开口了。

    “祖母,孙媳觉得,弟弟身边的破竹该换了。”

    陈婆子一时惊讶,都忘记了开口求饶。

    这新夫人真的是不要名声不成?处理自己就算了,还要扯上小少爷身边的人。她不知道整个定远侯府,最惹不起的就是小少爷吗?

    陈婆子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看老祖宗怎么骂新夫人。

    吴老太君皱了下眉,想到今日下人们的种种,给苏昭宁还是留了几分面子:“虽然破竹今日有些过分,但终究是其琛身边的人。她也是一心为了其琛着想。同样训斥一番就是了。”

    吴老太君自认,这已经是给了苏昭宁几分面子了。

    毕竟长孙对这孙媳表现得太过冷淡,他们还要和府上下都为难这新媳妇,就真是做得太过火了。

    出乎吴老太君的意料,苏昭宁并没有退让。

    她直接拒绝道:“孙媳以为,这破竹不换不行。”

    “破竹根本就不是在为弟弟着想,反而是时刻在害弟弟。”苏昭宁忍是为了反击,而不是为了委屈自己。像如今这个时候,她当然知道什么话该摆在前面说。

    “今早的时候,破竹在我那院子当着一众婆子丫鬟的面说,她是弟弟的房人。”

    苏昭宁看向陈婆子,问道:“陈妈妈,你当时候也在场,你可还记得破竹是如何说的?”

    陈婆子脑出现戴罪立功四个字来。

    她脑袋点个不停,叠声答道:“是是是,确实如此。”

    “胡闹!”吴老太君怒斥道。

    陈婆子吓得匍匐下身子去。

    她只知道府上老祖宗疼这小少爷是没个章法的,不就是收个通房丫鬟罢了,就是其他府上也有十岁就收用丫鬟的小主子啊。

    苏昭宁却很是明白。吴老太君自己宠南其琛没个章法,但这不代表她就能容忍别人诱导南其琛没章法。

    十岁,就收用通房,这终究不是个好名声。

    苏昭宁明晃晃地往火上浇了一盆油:“孙媳以为,破竹这等言行完全未把弟弟放在心上。她今日对孙媳说的原话是,孙媳若要因她推了白术、茯苓两个而处置她,可要顾虑顾虑这个身份。”

    “这等为了一己私利推主子出来之婢,孙媳以为绝不可留。”苏昭宁掷地有声地结论道。

    她这话显然是说到了吴老太君心里去。

    吴老太君当即吩咐:“李管家,将破竹即刻绑了发卖出去。不要让她能说什么出来。”

    这话,其的意思可不仅仅是发卖那么简单了。

    陈婆子听懂意思,软瘫在地上。

    夫人不会也这样惩戒自己吧?

    苏昭宁望向陈婆子那边。

第二百一十六章 定远侯爷归府

    陈婆子顿时打了个哆嗦。她根本不敢再开口纠缠苏昭宁。

    只听苏昭宁吩咐白术道:“你亲自送陈妈妈回去吧。今日之事,要好好跟厨房其他人解释一番,可不要再有这样的误会了。”

    陈妈妈大喜,知道苏昭宁这是放过自己了。她忙磕头道谢:“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陈妈妈跟着白术出去后,苏昭宁又同吴老太君道谢:“多谢祖母。”

    吴老太君看着面前低眉顺眼的苏昭宁无端端就想起当日和这孙媳的初见来。

    她是记得苏昭宁的。

    一旦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

    苏昭宁这句话曾经成功替南怀信解围,也真正在吴老太君心留下了印象。

    回忆今天南其琛的种种表现,吴老太君不禁又想起这句话。

    她内心确实很是担忧。

    十岁,就收用通房。真的太过了。

    “昭宁,你以为,如今其琛是不是脾气太坏了?”吴老太君对苏昭宁变了称呼,话语也流露出询问的态度。

    可这并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

    南其琛是吴老太君最宠爱的孙辈,也是她一带大的。若真说南其琛脾气坏,这未必没有吴老太君的“功劳”在其。

    苏昭宁站起身,亲替吴老太君倒了一杯水,答道:“孙媳以为,弟弟尚小,就跟这杯茶一样,到底会散发出芬芳还是生出苦涩,与泡茶的水、泡茶人的艺都有关系。”

    吴老太君接过茶杯,闻了闻茶香,答道:“这是上好的茶叶。”

    苏昭宁肯定道:“当然。弟弟本心也很好的。”

    这话,让吴老太君颇得安慰。

    她吹开浮着的茶叶,轻轻抿湿了下嘴唇,答道:“昭宁,这个家以后离不开你啊。”

    吴老太君这话,苏昭宁当然不会真的全放进心里去。只不过,这种融洽的相处,苏昭宁也是不会拒绝的。

    在自己那有着四房人、那么多心事的娘家,她都能过得逐渐好起来了。

    在这仅仅就连自己都才四个人的定远侯府,苏昭宁还会退缩畏惧吗?

    显然不会。

    如今畏惧的另有其人。

    白术果真一路送着陈婆子回到了厨房。

    原本厨娘们就很忐忑这桌晚饭的情形,见到陈婆子过来,她们连忙迎过去。

    “怎么样,老祖宗说什么了吗?”

    “夫人送去的,怎么说?”

    陈婆子身后,白术笑容满面地走过来。

    厨娘们显然仍旧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们继续围着陈婆子问个不停。

    “多谢白术姑娘送我回来。”陈婆子唯恐这群人给自己添上罪责,连忙表明自己的态度道。

    众人都惊讶地看向陈婆子和白术。

    白术笑容和煦,对着陈婆子甚是热络:“瞧陈妈妈说的什么话,你我之间何必如此计较。今日你为夫人做的,夫人都会放在心里。多谢陈妈妈了。”

    说完,白术便转身走了。

    留下陈婆子被其他婆子用怀疑的眼神盯着。

    “你一个人去讨好夫人了?老姐妹,这事你做得不厚道啊!”

    抱怨的话才说出口,一个身影就急匆匆跑了进来。

    “娘,娘,不好了。”来人正是陈婆子的女儿,也是先前替众人去打探南怀信回府与否的小丫鬟。

    小丫鬟慌慌张张得跑进厨房,对着陈婆子一脸畏惧地说道:“我刚看到李管家拖着破竹姐姐出去了。破竹姐姐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不知道到底犯了什么事情。”

    其他婆子都觉出特别的意味来。

    她们看向陈婆子的眼神就更加充满了不善。

    被看得心虚的陈婆子怒道:“都冲我看什么!厨房这边的事,老祖宗都知道了。老祖宗本是要惩罚咱们所有人的,不推了破竹出去,你们想要受罚吗?”

    陈婆子当然不会说出饭菜有问题的事情,因为这菜是自己女儿买回来的。

    其他婆子也不是个傻的,便将信将疑地问道:“老祖宗要替夫人出头?”

    “当然了。夫人请来的人,小少爷吃了都连夸好吃。咱们险些就被全盘换了知道吗?”陈婆子也不害怕,总之厨房里的小管事就是她自己。

    其他人可没什么会去见主子们。

    厨房这边,不敢再油滑。陈婆子第二日早早就去了苏昭宁院这是另说。

    当天入夜之后,南怀信终于回来。

    他仍旧是拿着一个盒子走进房。

    守着外院的小丫鬟看了,就立刻去给李管家送信。

    李管家那边,赵嬷嬷也正在同他说话。

    “我瞧着老祖宗对新夫人似乎还算认同,你这般对着她干有必要吗?”赵嬷嬷有些担忧。

    李管家却很是不屑一顾的态度。他嗤之以鼻道:“妇人就是这般胆小。我若不吓吓她,让她知道我并不是任她呼来喝去的下人,日后你哪里还有这样的好日子过?”

    李管事抬起脚,让赵嬷嬷给自己把脚擦干。

    小丫鬟正好进来,将正院的情形说了。

    听后,李管家便笑:“我就知道侯爷不会把夫人这等身份的女子放在心里。我瞅着,咱们的夫人迟早得换成公主。要是现在的夫人懂事些,或许咱们还可以帮她在老祖宗面前说说好话。若她不懂事,那便等着吧。”

    赵嬷嬷听了丫鬟的禀告,心里也放松下来。

    她将李管家两只脚都擦干,又替他穿好鞋子,笑道:“还是夫君想得长远。昨日药材铺那边同我说,来了一批‘极好’的鹿茸。”

    “怎么个‘极好’法?”李管家明知故问道。

    赵嬷嬷就笑:“咱们儿子那铺面也该扩充扩充了。”

    这边房的情形无非就是继续打着打压苏昭宁的主意,而正院那边,南怀信拿的却不是棋盒。

    将锦盒打开,苏昭宁神情十分意外。

    竟是这样东西。

    她抬头看向南怀信,目光又惊又喜。

    南怀信第一次被苏昭宁这样直白地凝视,他反而生了些不好意思的感觉,低下头将那锦盒往那边推了推。

    “夫人喜欢吗?”南怀信问道。

    苏昭宁嘴角噙着笑意,反问南怀信:“侯爷以为呢?”

    表白总不够直白地南怀信又犯了老毛病,委婉答道:“上次见夫人在八斗楼时,甚是喜爱白梅耳环,本侯就选了这一盒送给夫人。”

    苏昭宁立刻就笑出声来。

    南怀信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面前的苏昭宁。

    苏昭宁却半句话也不说,就是看着他笑。

    南怀信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今ri ben侯很可笑吗?还是府上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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