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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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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茯苓有些压抑不住怒火地看过去。南敏行仿佛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还哼起了模糊不清的小曲。

    “这小曲,听着像是福州的家乡小调?”苏昭宁开口问道。

    南敏行诧异地看向苏昭宁,真心赞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苏昭宁也不回答他,直接顺着南敏行的调子哼下去。

    苏昭宁哼得音更准,听起来也更加悦耳,南敏行顿时有些不快。

    他睁大了眼睛瞪着苏昭宁出错。

    果然,有个音节出错了。

    南敏行得意地叫道:“才不是,你哼错了。是这样的!”

    南敏行又哼一遍自己的曲调,然后非常肯定地道:“我爹这样教我的!绝对没错!”

第二百八十六章 聪明的儿子和更聪明的娘

    他爹?

    厨房所有下人的视线都忙瞧过去。

    南敏行也自觉有些失言,忙缩了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看了苏昭宁一眼。

    苏昭宁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般,继续顺着南其琛纠正的哼下去。

    这人,怎么这样不要脸!

    自己都明明说她错了,她还顺着自己的哼下去,仿佛就没有发生过刚刚的出错一般。

    更可恨的是,她居然一曲哼完,再没有出错了!

    南敏行暗暗握了下拳头,心底有一团怒火。

    这团怒火,在蒸笼里的吃食出来后,就更加大了。

    只见那碟子上的两只蝴蝶卷非常好看,可比蝴蝶卷更好看的是那只小兔子。

    苏昭宁捏的时候,南敏行还坏坏地想过:捏得不错,等蒸出来肯定很丑,看他怎么取笑!

    谁想到,这小兔子蒸出来后,确实变大了,可却是一只胖胖的、更加可爱的兔子了。

    南敏行才拿起筷子,就看到苏昭宁的筷子伸向那只小兔子。

    “谢谢娘!”他甜甜地唤道。

    苏昭宁点了点头,然后将那只夹起的小兔子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都不是放入碗中,直接就是放入口中。还一口就咬掉了一只兔耳朵。

    南敏行眼睛都开始酸了。

    他委屈地问道:“娘难道不是给我做的兔子吗?”

    “敏行不是说的要吃蝴蝶卷吗?”苏昭宁疑惑地问道。她还回过头问了茯苓和白术一声,“小少爷说的要吃什么?”

    茯苓憋笑回道:“小少爷说的是蝴蝶卷子。”

    白术唤那小厨娘过来,又问了一遍:“你听到的,小少爷说的是吃蝴蝶卷子吗?”

    小厨娘不明所以,如实回答:“是的。小少爷都不吃莲花卷,就想吃蝴蝶卷子。”

    南敏行鼻子吸了吸,看着那兔子被苏昭宁又咬掉了一只耳朵。

    蝴蝶卷再也勾不起他的一点食欲了。

    “我不吃了!”南敏行任性地把筷子放回桌上。

    苏昭宁将那只兔子完全吃完,才放下筷子。她吩咐厨娘道:“这两个蝴蝶卷子是小少爷要吃的,一直热在灶上。等他什么时候想吃了,就随时端过来。”

    南敏行眼睛眨动两下,眼泪差点就要落下来。

    他一双眼睛泪眼婆娑地看向苏昭宁,奶声奶气地喊了句:“娘。”

    苏昭宁应了一声,伸出手给南敏行:“敏行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就回房吧。娘想练字了。”

    我吃了东西吗?我吃什么?

    南敏行怀疑这定远侯夫人是瞎了。他根本一筷子都没动,就说他吃饱了。

    他气饱了还差不多。

    “娘中午还给我下厨吗?”南敏行咬了下嘴唇,可怜巴巴地问道。

    苏昭宁牵起南敏行的手,直接拉着他出了厨房。

    “当然。不过现在我们要去练字。”

    我们?

    南敏行睁大了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

    苏昭宁牵着他直接走到南怀信的书房。

    “白术,你去搬条高点的凳子过来。”苏昭宁吩咐道。

    说完之后,她就松开了南敏行的手,走到书案面前。

    将一张宣纸完整的铺开,又在旁边并排再铺了一张。

    苏昭宁对南敏行道:“来,娘教你写字。”

    没吃饭,谁想写字啊。

    南敏行没动,对着苏昭宁眨巴了两下眼睛答道:“娘,敏行会写字。”

    “你会啊,那写个汉使迎我兮四牡騑騑胡儿号兮谁得知给娘看看。”苏昭宁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狼毫笔,递给南敏行。

    “汉诗银我西”南敏行瞪大了眼睛,将苏昭宁那句古诗磕磕巴巴的复述了几个字。

    这是一句什么古诗啊,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苏昭宁笑着对南敏行招手,温柔地道:“是汉使迎我兮四牡騑騑胡儿号兮谁得知。来,娘念,敏行写一遍给娘看。”

    “汉使”苏昭宁放慢速度,准备再念一次。

    南敏行举手投降:“娘,我不会。”

    “不会没关系,来,娘教你。”苏昭宁站起身,走开书案。

    她将南敏行牵到书案面前。因为书案较高的缘故,她将南敏行抱到凳子上站着,然后教他书写。

    “汉使迎我兮四牡騑騑。”苏昭宁先写了前半句。

    然后她将笔递给南敏行:“敏行会字,照着誊写一遍给娘看。”

    会字,他也才三岁不到啊。

    南敏行绝望地看向那最后两个字。

    这两个字在他眼里和墨团团无二。

    这是什么啊!

    肚子有点饿了的南敏行郁闷地想。

    苏昭宁却十分耐心,亲自握住了南敏行的手,带着他一笔一划地写。

    “汉使,不是汉诗。迎我的意思是接我。”苏昭宁一边教他写,一边解释道。

    不服输的南敏行闷声道:“我知道。”

    这种解释,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打他先前那句“我会”的脸。

    南敏行觉得肚子里难受,脸上更是难受。

    苏昭宁松开了南敏行的手,温柔地看着他笑道:“敏行真聪明。那你给娘说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汉使迎我兮四牡騑騑。”苏昭宁细长的手指指向她方才写出来的那句话。

    南敏行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他说自己明白“迎我”的意思,不代表他明白这整句话啊!

    这后面两个字,他根本从来没有见过!

    “敏行很聪明的,来,不要谦虚,说给娘听。”苏昭宁神情间充满鼓舞地看向南敏行。

    南敏行握着狼毫笔的手抖了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不知道。”

    “怎么可能,我的敏行这样聪明,岂会连这一句话也不懂。”苏昭宁大惊失色,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南敏行。

    好像南敏行答不出来,真的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一样。

    气炸了的南敏行再也忍受不住,他将笔往宣纸上重重一放,指向下方的茯苓。

    “那你让她解释是什么意思?她知道吗?”南敏行质问道。

    苏昭宁将书案上的宣纸拿起来,吹了吹,然后将其转过来面对茯苓。

    她吩咐道:“茯苓,你同小少爷解释下这句话的意思。”

    茯苓上前看了看,然后对苏昭宁禀道:“还请夫人容奴婢两句话一起解释。”

    “汉使迎我兮四牡騑騑,这句古诗要联系下半句一起看。汉使迎我兮四牡騑騑,胡儿号兮谁得知。这一整句诗说的是母亲即将要与儿子分别的情形。虽然迎接母亲的车驾富贵、马匹雄壮,但在母亲的心中,只有孩儿的哭声。”

    “騑騑是马行走不止的模样。奴婢觉得这句诗,借马之雄壮,暗示了母亲去处的美好。但母亲一颗心却仍然在儿子身上,这展现的全然是慈母之心。”茯苓答道。

    她一颗心其实跳得飞快。这一句诗,昨天晚上xiao 激e才写出来,拿着问了她和白术两个。

    白术还能勉勉强强答出一两句,自己却是半个字都不认识。

    好歹xiao 激e立刻做出了解释,她就勉强记了下来。

    其实乍见这一句诗时,茯苓是不敢肯定的。但看到最后这两个字,茯苓就觉得,肯定没错了。

    毕竟这两个字,她还是那么的陌生和不认识。

    说完这些话,茯苓偷偷地从旁tou kui自家主子的神色。

    见苏昭宁点了点头,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茯苓说得没错。这句话其实要联系全诗来读更好。”苏昭宁走回书案面前,拿起南敏行扔下的狼毫笔,就继续往下写,“胡儿号兮谁得知?与我生死兮逢此时,愁为子兮日无光辉,焉得羽翼兮将汝归。一步一远兮足难移,魂消影绝兮恩爱遗。”

    看苏昭宁写的这些字,自己不认识的更多了。南敏行连忙制止道:“娘,敏行错了。敏行不会字。娘还是一句一句地教我吧。”

    苏昭宁抬起头看了南敏行一眼,目光中没有了先前的期待。这种平静的目光,让南敏行有些难堪,但他也松了一口气。

    她记得自己还小就好。南敏行自暴自弃地想。

    他本来就还很小!即便嬷嬷一直在把他像大人一样教导,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苏昭宁将那句古诗又重新在另一张纸上写了一遍:“汉使迎我兮四牡騑騑,胡儿号兮谁得知?”

    “这句诗的意思,敏行记住了吗?母子分别,这是世上最苦痛的事情。即便做母亲的日后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也永远忘记不了孩子的哭声。”苏昭宁抬头看向面前南敏行,她问他,“敏行,你懂了吗?没有了母亲的孩子,不知道要受多少磕碰和苦难。”

    南敏行不敢再自大,努力偏头想了想,答道:“娘的意思是,就算有好日子过,对当娘的而言,还是儿子更重要。对吧?”

    苏昭宁点了点头,真心称赞道:“敏行很聪明。娘是这个意思。”

    南敏行得到这句夸奖,先前的挫败感顿时淡去,一脸的自豪。

    小孩子的眼睛就是表达心事的另一张嘴。

    南敏行此时的开怀掩都掩饰不住。

    一个三岁不到的孩子,在陌生的环境里,提到娘亲,却没有半点伤怀的情绪,这很显然证明了一件事。

    这个孩子,过去,不是由他娘带大的。

    而且,没有人呵护的孩子,也不可能这样淡然地提及娘亲。

    荣华富贵抵不过父母宠爱。

    没有娘在身边的南敏行,显然有爹的呵护。所以他才会没有遗感和失落感。

    那么,这个孩子的爹,会是这半年来跟自己朝夕相处,没有半点闲暇时间的南怀信吗?

    苏昭宁想,这个da an,她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南敏行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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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术依照吩咐搬了个较高的凳子过来。但府上过去没有这样小的孩子,所以这凳子对于南敏行而言,依旧有些不合适。

    苏昭宁将南敏行抱到那个高凳之上,然后看了看书案的高度。

    “请个木匠过来,给小少爷重新做一套合称的书案和凳子。”苏昭宁吩咐白术道。

    白术便又出去了。

    南敏行以为今日的练字就到此结束了,神色间有些雀跃。

    苏昭宁却没有把他抱下来。

    “敏行,你不方便练字,就同娘一起念书吧。娘念一句,你就念一句。等你全部能认全这些字了,就去念给祖母听。祖母会很喜欢你的。”苏昭宁转身从书架上抽下一本边角发旧的书。

    “《长歌集》,你读过吗?”苏昭宁将那书的扉页露出来给南敏行看。

    南敏行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迷茫。

    苏昭宁心弦被拨动了一下。她垂下眸子,将视线落在这本已经很旧的书上。

    这本书,是南怀信亲手写的手抄本。

    南怀信曾同自己说过,这是他亡母最喜欢哼唱的乐本。按照自己对南敏行过去生活的揣测,他与他爹相处的时间应该不短。

    如果南敏行真的是南怀信的孩子,苏昭宁不相信他不会教南敏行读这《长歌集》。

    “青青园中……”苏昭宁念了一句,然后停下来看南敏行。

    南敏行跟着念了一句。

    苏昭宁又念下一句:“朝露待……”

    南敏行虽然目光中有些迷茫,却还是跟着念了下去。

    “阳冬布德泽,百物生光辉。”苏昭宁继续念道。

    南敏行一字不差地跟着念下去。

    这一句,苏昭宁实际上改动了两个字。哪里有阳冬的说法,实际上只有阳春。又岂止百物,实际上是万物。

    但南敏行一无所知的模样。

    依照先前对方迫不及待纠正福州小调的样子,南敏行如果真的学过这首乐府诗,是应当会出声纠正的。

    但是他并没有。

    苏昭宁将整首诗都念完一次后,重新往回更正道:“是阳春布泽德,万物生光辉。娘刚才念急了,出错了。”

    南敏行轻蔑地看了苏昭宁一眼,耻笑她道:“对着念也会出错,娘你真是没用。”

    苏昭宁顺着他的话答了一句:“是啊,娘没用,所以儿子你要出息啊。”

    南敏行骄傲地挺起了小身板,答道:“当然。我记性极好的。方才的诗我已经背下来了,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对吗?”聪慧过人的南敏行昂起头,一脸等表扬的神情。

    苏昭宁伸出手摸了摸南敏行的头,赞道:“敏行真的很聪明,一字不差。”

    “你将这首诗解释给娘听,没有错的话,娘中午给你做小白兔拔萝卜。”苏昭宁许诺道。

    南敏行的一双眼睛顿时亮晶晶地,问道:“是先前那样的卷子?”

    “不是卷子,不过你肯定也会喜欢。”苏昭宁抛出了一个大大的诱饵,“娘的厨艺,那是醉仙楼的厨子也比不上的。”

    “醉仙楼那味道也敢号称京城第一?”南敏行有些不屑一顾,他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苏昭宁,“你不是吹牛的吧?真的也能比醉仙楼的厨子好多了?”

    苏昭宁肯定地点了点头。

    南敏行的眼中这才出现了期待。

    他重新提起笔,在纸上写下自己方才背的这首诗。

    因为凳子并不合适,南敏行坐下来的话,离书案还是会有些距离。所以他就索性站起来,再弯着腰在书案上写字。

    苏昭宁见他这个姿势,比先前站在自己坐的凳子上还要辛苦,就伸手把他抱了过来。

    南敏行低头继续书写。

    两岁多的孩子,会的字并不多。一首诗写出来,空了好多地方。

    也就是简单的“春、中、日、万、生”等会写。其他的就都是暂时空着的。

    苏昭宁逗南敏行:“这是什么?”

    “我还小。”南敏行一本正经地强调道。他伸出手,对苏昭宁道,“把书给我。我对着抄一遍。”

    “多写几遍,就总会写的。”南敏行接过书后,果真在宣纸上写了一遍后,又继续写起第二遍来。

    直到写完三遍,那些陌生的字也稍微有些形状出来,他才停下笔。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葵是什么我不太了解,但应该是青色的吧,长在园子里。就跟在后花园里一样。朝露,我听过,泡茶喝的。待,是等待,日是太阳。晞是什么?”南敏行抬起头问苏昭宁。

    “晞可指破晓,也可指干、干燥。”苏昭宁解释道。

    南敏行重新念了一遍第一句话,解释道:“青色的葵在园子里,泡茶的水被太阳晒干了。”

    “对吧?”南敏行期待地看向苏昭宁。

    苏昭宁耐心同他解释:“这朝露可以用来泡茶,但并不是说就是泡茶的水。朝露是指早晨的露水。一夜过后,你在花瓣或者草片上都能看到这种露水。”

    南敏行点了点头,自己又按着那第一句诗逐字逐句地读了一遍。

    他读完古诗,又用自己的话解释了一遍这一句诗,然后再读下一句。

    这认真的模样,完全不似一个两岁多的孩童。

    这孩子,不是南怀信的。

    苏昭宁已经很肯定了。

    此子聪慧如斯,除了天资出众的缘故,也一定离不开耐心的教导。如果此子真是南怀信的孩子,那么既已这般细致教导,又岂会漏下孩子祖母最爱的这本《乐府集》?

    再说,这个年纪,用《乐府集》做启蒙本就很合适。毕竟既可以诗诵之,也可以歌唱之。

    苏昭宁轻轻地哼唱起这第一首诗。

    这一首乐府诗,早已被吟唱过。所以它的曲调便有几分固定。

    南敏行跟着哼了几句,很快就掌握了。

    他唱了一遍,开心地看向苏昭宁,问道:“娘,我唱的对不对?”

    “很对,敏行真聪明。”苏昭宁毫不吝惜赞赏。

    南敏行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一般:“那当然,嬷嬷总说我是这世上最聪明的孩子。”

    苏昭宁伸出手摸了摸南敏行的头,意味深长地道:“是啊,我的敏行,以后一定会是这世上第一的孩子。”

    “嬷嬷也总这样说。娘,你也这样认为吗?”南敏行抬起头看向苏昭宁。

    不过孩子的天性,让他真正的关注点还是吃食。

    “娘,你现在可以给我做小兔子拔萝卜了吗?我饿了。”

    “嗯,娘带你去吃东西。”苏昭宁把南敏行抱下凳子,牵着他再次往厨房走去。

    南敏行先前解释乐府诗时,提到了后花园和朝露为茶水,苏昭宁从中已知他平日的生活不差,至少不会捉襟见肘。而她提到醉仙楼时,南敏行不屑一顾的态度和用词,都表明了对方过去的生活不仅仅是富足,而且是十分养尊处优。

    那么,这样的一个孩子,被放到定远侯府,难道会是图谋定远侯府的财产、家世吗?

    da an显然是否定的。

    四皇子急着替南敏行定下世子身份,这举动在某种程度上,也帮助苏昭宁更快洞悉了南敏行的真正身份。

    这个失去了顶梁柱的定远侯府,不用多久,就会彻底退出整个朝堂中心。不论是原本与定远侯府关系甚笃的四皇子,还是与定远侯府有不合的二皇子,他们最终都会遗忘此处。

    而一个被遗忘的侯府,过得也许会艰难,但绝对不会像其余让皇子们有利可图的侯府一样,陷入生死危机。

    活着,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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