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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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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昭宁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四皇子身边要真的全是陈掌柜一样的人,她真要担心她夫君安危了。

    一屋子的那啥,能辅助出个啥来?

    陈掌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陈述道:“主子,这醉仙楼要没了,在下没用,就要把这五年老店拱手让人了。”

    “五年称不上老店,你还是先给我说说从头到尾是怎么一回事吧?”苏昭宁按住额头问道。

    陈掌柜就终于开始禀告原委了:“五天前,有个人来咱们楼里吃饭,就点了一个松鼠鱼。吃完之后,那人就往地上一倒,说是鱼不新鲜,吃了肚子痛。”

    “可咱们食材都是新鲜的。那人又吃了个干干净净,也没得依据。所以我就让小二送他去医馆。”陈掌柜说到此处,已经有些冒汗,他抬手用袖子擦了下汗,继续道,“那人又不肯去。我就知道,这十有**是讹钱的。”

    “看对方衣着,穿的很是一般,估计结账的银钱都拿不出。我就做主,赔了对方十两银子了事。”陈掌柜喘了口气,继续往下说,“原以为这种事就这样了了,楼里这样讹诈的事情也不止一次。一般家世显赫的不屑于做这种事,再不济也有主子、主子你。”

    “这种看着就是来混便宜的,一般也就几两银子打发了。有过一次的,也不准再进醉仙楼的。”陈掌柜说得很快,说到这里,他又是急吸一大口气。

    苏昭宁看到对方脸上的汗已经在*处汇成小流,直接淌落到地上。

    春寒料峭,远不该如此汗流浃背。

    “你先歇口气。”苏昭宁吩咐白术给陈掌柜上茶。

    小树那也递了一杯。

    小树忙躬身弯腰道谢。

    这模样,先前那冷峻的侍卫又完全消失不见了。

    陈掌柜喝了口茶,继续禀告道:“当日,那人拿着十两银子就走了。我原以为这事也就结束了。谁知道,第二日,那人又来了。不是站着来的,是躺着来的。”

    “抬着那人的是两个普通身形的轿夫,而陪同的是个老妇。那老妇张口就说,还是那鱼的问题。说她儿子回家就上吐下泻拉了一天,开口要一百两。”

    陈掌柜端着水再喝了一口,禀道:“我想着一百两银子买个安静也就给了,并且让老妇签了个文书,按了手印。说此事已了,再不上门。”

    “谁知道!谁知道!”陈掌柜终于说到了关键处,他声音激动提高,连声说道,“谁知道这文书竟成了催命符啊。昨日,那老妇带着十来个壮汉,扛着白幡子来楼里闹。说是咱们那鱼吃死了,要赔命,要吃官司。”

    “我说那鱼绝对没问题,老妇拿出文书,说上面白纸黑字写的就是鱼有问题。”陈掌柜说到这里,已经汗水流了一脸,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又跪到地上去。

    “主子,求您救救醉仙楼啊。在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在下就不该签那文书啊!”陈掌柜抬起手重重给自己打了一个耳光。

    他本来脸上就满是汗水,神情看上去也不是很好,这一打完巴掌,整个人脸色更差了。

    苏昭宁发现这胖胖的陈掌柜脸色不仅难看,而且汗水也一颗颗掉得更密了。

    她忙吩咐小树:“赶紧去请个大夫过来。”

    小树立刻飞身出去。

    苏昭宁让陈掌柜坐回去。

    陈掌柜还想再说,可整个人却突然呼吸都急促起来。

    白术忙给他再倒茶去喝。

    可那杯子却从陈掌柜手里掉了下去,只见陈掌柜的脸色已经由红变白,再由白变成青色了。

    这个时候,小树终于回来了。

    所幸他请回的大夫也不差的,几根银针下去,陈掌柜终于悠悠转醒。

    大夫道:“你是不是每到春天就会有这样的时候。”

    陈掌柜忙不迭地点头。

    大夫又道:“一般在哪些地方?”

    “不太记得了。只是反而有时候特别累还不会出现。”陈掌柜道。

    苏昭宁望向窗外已经开出花朵的桃树,不由得就想起一个人来。

    她问大夫道:“这算不算藓症?虽然没有生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但是一遇到某些东西就不太舒服。比如桃花。”

    “桃花?”陈掌柜一脸迷茫。

    苏昭宁对白术道:“折一枝桃花进来。”

    白术折下桃花,还未走进门,那微风一吹,香味就扑鼻而来。

    陈掌柜又喘息了。

    “白术把桃花拿出去吧。”苏昭宁吩咐道。

    大夫忙又施针。

    陈掌柜终于平静下来。

    他一脸惶恐:“怎么我看不得桃花,刚就跟要死了一样难受。”

    “这是藓症的一种。医书上确实记载过。”大夫答道,“这种病症不能治愈,只能尽量远离。”

    “你说越累越不发作,这也是不存在的。”大夫有些疑惑的看向陈掌柜。

    “因为他忙的地方,离桃林会很远。”苏昭宁答道。

    醉仙楼是京中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的酒楼,它所在街道也是京中最繁华的一条街。

    那条街上,全是富贵堂皇的商铺,也自然没有种植任何树木。

    寸土寸金的地方,哪里舍得挪出位置来种树。

    大夫留下药方就出去了,陈掌柜心有余悸地抬头擦汗:“原来桃花也能要人命。”

    苏昭宁望向陈掌柜,回到他上门的事由之上,问道:“这最近一次上门,你有再签下什么吗?”

    陈掌柜忙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我知道自己第一次是上当了,再不敢如此。”

    “只是,那群人拿着文书,威胁说,若是我三日之内不把铺子转让过去,就要报官。”陈掌柜说道此处,又站起来想下跪。

    苏昭宁制止他,问道:“他们提要求的还是那老妇?直接说的就是要铺子,而不是要银子?”

    陈掌柜答道:“是。说话的是老妇。然后开口就说要这铺子给她儿子偿命。”

    苏昭宁觉得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劲。要铺子这一句,就足以证明是冲醉仙楼来的。但是,这个并不高明的设计背后,到底是为了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前的事情还是要解决。

    苏昭宁让陈掌柜先回去,然后吩咐小树道:“你去查查这老妇是哪里的,那死了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儿子,对方手里又有些什么凭仗?”

    小树立刻应了。先前夸口的事情没做到,这一件他一定要好好做好。

    不消一日,小树就查回了消息。

    那老妇和死了的男子,是从南庙村过来的。两人之间,确实是母子关系。老妇当日带去的壮汉,皆是南庙村的人。说是打抱不平才去醉仙楼闹事的。

    “普通的庄稼汉,怎么就敢直接去京城第一的酒楼闹事?”苏昭宁觉得事情不可能那样简单。

    小树挠挠头,答道:“恐怕是因为那人的死,确实和醉仙楼有关。”

    “我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村上的人都说这死了的长生,从醉仙楼回来后,就没吃过任何东西。所以他的死,村民都认为和醉仙楼有关系。”小树觉得这事其实也不麻烦,他提议道,“我看,要不直接请四皇子出面,那群村民想闹也不敢闹了。”

    这是小树第一次直接将自己的身份表露出来。

    苏昭宁神情毫无变化,只是看向小树,问道:“为什么陈掌柜不直接去找你家主子?”

第三百二十章 轻敌是失败的开端

    苏昭宁有点担心,背后的人想对付的会不会不止醉仙楼。

    陈掌柜不去找四皇子,是不是就是为了避让四皇子被人发现是真正东家?

    不过,这陈掌柜不像有这种缜密心思的人。

    果然,小树的回答证实了这一点:“因为上次陈掌柜来定远侯府,被夫人你拒绝再上门后,主子觉得他太不擅长掩饰了。也不允许他直接上门禀报了。”

    小树很快转变了对四皇子的称呼。他觉得这个称呼比直接点明四殿下身份要更安全。左右定远侯夫人是什么都猜出来了的。

    小树突然又想到一点,什么都猜出来了,那包不包括定远侯爷的生死呢?定远侯夫人知道侯爷没死吗?

    苏昭宁问小树道:“你去村上的时候,发现村民对这一家的态度如何?平时候,这俩母子就颇受村民关照吗?”

    小树皱眉想了想,答道:“我并没有想到打听这一点。只不过,我记得有个婆子的态度,似乎很是不屑。”

    “不屑?”这个态度,让苏昭宁很意外。如果说,闹事的妇人是靠银钱请了村民来闹事,大家不该是比较羡慕或者说妒忌吗?

    “对。”小树努力回想了一下,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答道,“是,我很确定是不屑。”

    “她当时候说的是什么?”苏昭宁细问道。

    小树回答:“似乎说的是,可真是有命啊。”

    “有命?”苏昭宁重复这两个字,暂时没有什么思路。

    小树也不理解,但他直觉自己这事办得不够漂亮,主动请缨道:“夫人,我再去找那诊断的大夫问问如何?”

    苏昭宁点了点头,吩咐道:“白术,你跟着去。”

    若这只是一起普通的讹诈,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虽然表面上看,对方有理有据,自己这边不占半点优势。但是,自信醉仙楼的食材没有问题,这就是最大的己力。

    数日前,醉仙楼的笋干就是实际上没有问题的。那么这次的松鼠鱼,肯定也有漏洞能被找出来。

    在白术与小树出去后一炷香不到,茯苓就抱着南敏行走了进来。

    “娘,我有些困了。”南敏行揉着眼睛说道。

    苏昭宁笑着问:“怎么这样困,不是你闹着要去和你小叔叔玩吗?”

    “我是去和小叔叔下棋的。”南敏行抬头看了苏昭宁一眼,又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不好玩。”

    苏昭宁见他这样小,就一副老气横秋的表情,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问道:“为什么,输了吗?”

    南敏行闷闷地“嗯”了一声。

    苏昭宁就笑:“敏行可不是这样输不起的人。”

    这一句话,就瞬间刺到了南敏行的痛点。他气呼呼地自己爬到床榻上,然后说道:“娘,小叔叔诈我!”

    “他诈你?”苏昭宁问道,“怎么诈你了?”

    “我想着小叔叔受伤了,就说主动让他三子。小叔叔只说不必。然后我又说让小叔叔先下。小叔叔也说不必。”南敏行坐到角落里,把被子扯到怀中,答道,“但小叔叔是骗子,他没有说他已经痊愈了!真正下棋的时候,他的手拿棋子跟以前完全不同!他已经痊愈了!”

    “真的?”苏昭宁话语间有些难掩的喜悦。

    南其琛手关节处的骨头被折断了。大夫说,要完全痊愈是很难了。

    手是这样,脚也好不了多少。一想到南其琛因为自己晚去一天求救,而要做个瘸子和一个废了手的人,苏昭宁就很内疚。

    听到南其琛手好了,苏昭宁心中自然是十分喜悦。她坐到南敏行旁边,认真问道:“敏行,你小叔叔真的好了吗?”

    “他的手完全和过去一样了?”苏昭宁再三问道。

    南敏行很委屈:“娘,小叔叔前几天手都有些拿不稳棋子,所以儿子才说让他棋子的。如今小叔叔好了,也不告诉儿子。他这是诈赢!”

    苏昭宁将心中的惊喜暂且收起,开导南敏行道:“敏行,你为什么想让小叔叔三子?为什么想让小叔叔先下?”

    “因为小叔叔手受伤了啊。”南敏行答道。

    苏昭宁又问:“那你会因为小叔叔受伤了,先故意输给他吗?”

    “当然不是。”南敏行反驳道,“下棋连输赢都让了还有什么意思?”

    “那就没错啊。小叔叔如果特意输给你,那你又会有什么意思呢?”苏昭宁点拨道。

    平日很聪慧的南敏行此时因为钻进了死胡同里,而没有很快想明白。他还是忿忿不平:“如果他不隐瞒他好了的事情,我未必会输的这样快!”

    苏昭宁当作不明白一般地故意问南敏行:“为什么呢,小叔叔手受不受伤,又都不影响他本身的棋艺。”

    “当然影响了。因为小叔叔手受伤的话,他拿棋子都很困难。这样,痛意就会影响他的思考。”南敏行抱着被子信心十足地答道。

    他甚至口快说出了一句心里话:“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也不会常去跟他下棋了。”

    “所以你小叔叔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苏昭宁知道南敏行这一时半会自己想不明白,她直接给对方分析道,“敏行你跟小叔叔下棋的时候,是抱着他手受伤的缘故,去趁机胜他的。”

    “甚至,你一开始提出来让棋,也只不过是进一步打击你小叔叔。”苏昭宁相信南敏行有这样的缜密,她反问道,“敏行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反复提及伤势,会让你小叔叔更加心绪不宁吗?”

    “所以,敏行你是趁机取胜,你小叔叔则是顺势而为,以示弱取胜你。”苏昭宁认真看向南敏行,提醒他道,“既自己报了争胜之心去,就不能怪他人亦有取胜之意。”

    “敏行,轻敌往往是失败的开端。”苏昭宁说完这一句,自己心中也是同样一凛。

    醉仙楼之事,虽然白术还未带回最后的结果,但她心中已有八、九分倾向是一桩意外。

    这种倾向,未必不算一种轻敌。

    把南敏行怀中的被子拖出来,苏昭宁轻轻地拍着又在打哈欠的孩子,她重新把事情的经过,在那脑海中过了一次。

第三百二十一章 查回来的真相

    一人独自讹诈,母子讹诈,村民群起而攻之。

    一步一步,将陈掌柜完全套死。

    对陈掌柜而言,这个局或许是很难破了。但对苏昭宁而言,却不是一筹莫展的。

    醉仙楼食材没有问题的话,问题就肯定出在对方的身上。如果真的是普通的村民讹诈,就不可能做到算无遗漏。

    坐在床边,靠着床榻,苏昭宁一边拍着南敏行,一边去想这件事。

    她隐隐有种感觉,这件事绝对不那么简单。但是,这个京城如此之大,如今的定远侯府简直是个筛子,四处都可以漏风。到底是谁在做这些事,她一时间根本无法肯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终于有响动声传来。

    白术轻轻地在门外唤道:“小姐。”

    苏昭宁忙坐起来,不过她动作太快,人一时间有些迷糊,故而才坐直,又有些身子发歪。

    用手按住床榻,将自己完全定住,苏昭宁开口唤白术:“到院子里等吧。”

    苏昭宁将南敏行的被角重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漏风的地方后,才系好披风走出去。

    如她所料,那小树也站在院中等着。

    “怎么样?”苏昭宁开口问道。

    小树先答:“那大夫说,长生的男子,确实在他那诊过病。说是吃坏了东西,肚子痛。大夫诊断也确实是如此。”

    小树这次吸取了教训,他除了单纯问过大夫以外,还同旁边的人打探了一下,确定了另外几点。

    “我问过周围的人了,第一,这长生过去也是在这个大夫处看病的。并且,他隔三差五就去看病。第二,这长生平日是个不学无术的,家里又只有一个老母亲。”

    “小的怀疑,长生原本就是个专门讹诈人为生的。我特意问过大夫了,他的名字就是长生、长长久久的长,生机不灭的生。所以小的不仅怀疑这长生是个讹诈惯犯,而且怀疑长生的死,跟他本身的身体有关系。”小树这一次倒确实观察得仔细了许多。

    他将分析和自己的看法说完后,并没有再跟上次样提出建议。因为他有一种感觉,夫人这个跟前的丫鬟兴许有过人之处。

    苏昭宁见小树没有其他话要说,就问白术:“你觉得呢?”

    白术从袖子里拿出一沓药方来:“这是奴婢在小树问大夫时,偷偷找抓药的伙计抄出的药方。”

    “是这长生一年来用过的药材。”白术将药方呈到苏昭宁面前。

    看着那数十张纸,小树看向白术的目光中,有不加掩饰的佩服。

    果真是跟着夫人的人,都会变得很聪明。自己这空泛泛说的一通话,真正用在解决醉仙楼事件中,恐怕还不如这其中的一张药方有用。

    已经入夜,苏昭宁也不便细看药方。她只是把药方接过来,然后等待白术后面的话。

    白术素来心思缜密,做事更是举一反三。这件事,苏昭宁相信她还有其他的做法。

    小树也满怀期待地看向白术。

    白术感受到这两份期待,心中的压力更加大了。她叹了一口气,如实答道:“其实这件事,我一开始担心是有人特意借醉仙楼对付定远侯府。毕竟隔墙有耳,陈掌柜来过定远侯府的事情未必就是不透风的墙。”

    “但是,跟着小树一路查证下来,我反而觉得这种顾虑似乎有些杞人忧天。这长生,原名是常胜。在5岁的时候,就改名为长生了。因为他落水后就落下了哮喘的毛病,所以身子非常不好。常胜娘担心儿子夭折,就改了个寓意好的谐音。”

    “长生的爹死得早,长生母子以前是依靠长生娘给人洗衣服维持生计。但大概是前年开始,长生不知从哪里就学了一个装病讹诈的主意。他每次都会选大酒楼去讹诈,每次讹诈也要的银子不多,是以这个歪门邪道竟用了两年多都没有人来真正找过他麻烦。”

    “这一次,长生去醉仙楼就是为了银子。他故意提前吃了点巴豆,然后从醉仙楼出来后就到这大夫那开止泻的药。只是不知道怎么的,这次的止泻药完全没有效果,长生回家一直拉肚子,拉了一天,人就不成样子了。这就又有了长生娘继续上醉仙楼要钱的事情。”

    “长生娘从醉仙楼要了银子后,将银子全数送到大夫那给长生买了药。长生好转了一天,却突然夜里就没了。大夫说,估计是长生本来就身子虚,再加上自己老乱用药装病,才彻底搞垮了自己身体。”

    白术说完这些后,皱着的眉头并没有松开,她总结道:“单从收集到的这些情况来看,似乎这件事十分简单。就是想讹人的长生自食苦果丢了性命。而陈掌柜和醉仙楼只不过是很倒霉地成为了长生最后讹诈的一个对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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