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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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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子他娘!柱子他娘!俺跟你说,俺今日又见到长生娘了。俺可不是可怜这坏了俺村名声的娘俩。俺是听长生娘说,那醉仙楼要有新东家接手了。你想啊,这有了新东家,一定就得要重新开张。一开张,那新东家能不把你家那样擅长炒菜的柱子给带回来?”

    柱子娘听前面的话还听得有些提不起精神来。但一听到后面的话,这妇人立马就激动了,她跑着回家去。

    她儿子可几天没有回来了。听人说,她儿子去做事的那醉仙楼东家犯事了,官兵呼啦啦一大群将那楼团团围住,里面的人一个也没能逃出来。

    这长生娘说的要是真的,那她可不能错过。虽然长生娘是被赶出了南庙村的。但柱子娘却相信这话——长生没死那会,他们家消息确实是最灵通的。

    长生娘一个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的妇人,能独自在京城活下来,只怕是有些不一般的手段呢。

    这样想长生娘的人,并不止一个。

    一身脏兮兮的长生娘被人蒙上眼睛,带着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这老妇人睁开眼,就只见到一个金灿灿的帐子,帐子里面有人,是男是女却都看不清楚。

    “你儿子,去醉仙楼闹事是收了谁的银子?”帐子外一个冷面的男人问长生娘道。

    老妇立刻就流下来:“我儿子已经死了。”

    “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儿子又挖出来。他躺在雀子林,恐怕还是觉得热闹了。”那男子手里什么都没有拿,但他那一双眼,却足够让长生娘心生畏惧。

    长生娘不敢隐瞒,将当日她儿子去醉仙楼讹诈前,是如何得意的跟她炫耀此事一次讲了个干净。。

    “娘,你说这世上可真是什么人都有。还有人出钱请我去讹人的。就连讹人的法子都给我想好了。”

    “娘,你别害怕。人家说了,是对我过去次次在酒楼装病,次次成功的事情很是羡艳。这次就想让我给他示范一次,以后他就也学着去办。”

    在长生和长生娘眼中,这事就是个不费吹灰之力的好差使。毕竟讹诈酒楼,本来就是长生做的事情。

    如今,都不用着急费心学习,就能拿两份银子,那可真是太好了。

    长生娘说完这些,眼睛就红了。她到现在才知道,天上没有直接掉馅饼的好事。

    “这是个骗子啊,是个骗子啊!”长生娘突然那就嚎啕大哭起来,“那黑心肝的人,利用我儿子的命,谋算了醉仙楼的老东家,如今他十成十是要接手这富得流油的醉仙楼了。可怜我儿子一条性命就这样没了。”

    那问话的男子毫不为所动,仍旧是一脸的冷然。

    “讹诈的事情,不是早就收尾了吗?你如何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要接手醉仙楼?”男子审问道。

    长生娘哭喊着答:“如果不是借了俺家长生的命,这醉仙楼那么大个酒楼,那么厉害个东家,怎么会垮呢。”

    男子皱眉,对长生娘的答案一点也不满。他正要呵斥对方,继续问话,却听到帘子里有一声杯盏落下的声音。

    男子忙弯腰进去。

    长生娘一边继续哭嚎,一边泪眼朦胧地看向那帘子,只可怜帘子很快落下,她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人。

    再出来,这男子手里有了几个卷轴。

    “这些人中,哪一个是最早去教你们讹诈的人?”男子把卷轴分别打开,放到长生娘面前。

    只见那卷轴之上,均是男子画像。只不过这些男子的画像既不是个家中闲适图,也不是外出游玩图。

    而是每个人的五官特征被清晰画出,除去衣裳穿的不是囚衣,其他模样真的活像那平日里官府张贴的通缉令。

    长生娘心中有些发憷,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直视这些画像。

    然而,那冷面的男子直接把她的脸压到画像面前。

    对方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若认不出,或者认错了,我就立刻送你去见你儿子。”

    长生娘顿时被吓破了胆,她忙慌乱地指向一个人,说道:“是他,是他。我记得是他。”

    那冷面男子一把将所有画像抓起,只见他双手交替,这些画像转瞬之间就换了位置,再也分不清楚原来的顺序。

    “再指一次。错了,你就可以去见你儿子了。”男子说道。

    长生娘颤抖着手,指向其中一个人:“是他,我没有骗你。我记得他。”

    “长生从醉仙楼回来后,这个人来找过他。我那时候正好站在长生的身后。我看到那个人的耳垂特别大,上面还有一颗痣。”

    冷面男子看向长生娘指出的那人,重复问道:“这些话,你以前怎么不在外面说,现在才说?”

    长生娘恐惧地道:“因为我又见到了他。他想去南庙村杀我灭口,幸亏我被赶出了南庙村。”

    老妇人被带走,带到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金色的帘帐背后,那在妇人面前杀机毕现的男子如今气息收敛,单膝跪在坐着的人面前。

    “你跪着做什么?暗部的人指派给了皇子或者公主后,就应该完全忠于新主子。这事,朕怪不道你头上来。”一直坐在金色帘帐后面的人,正是皇帝。

    皇帝将四皇子入狱后,但却迟迟没有做出处置。不是他心疼这个儿子,而是在等待今日这样的情况。

    马脚藏不了一辈子。他要查的事情,就一定要完全查清楚。

    “朕不记得了,这个暗卫如今在谁那里?”皇帝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问道。

    那暗卫的首领低头答道:“是二皇子。”

    “真好。朕的儿子们都长大了。”皇帝的神情看上去,半点都不是高兴。

    天牢里面,苏昭宁正怀抱着南敏行,在喂他吃东西。

    南敏行在天牢待的第二日就生病了。他如今发着热,一点力气都没有地躺在苏昭宁怀里。

    张嘴,乖巧地吞下苏昭宁喂给自己吃的东西。

    南敏行充满期待地问:“娘,你说,将军叔叔会知道我和你被关了吗?”

    “他……”苏昭宁其实不愿意欠陈天扬的情。但是,现在,她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虽然,心底的那个人在脑中一闪而过,但是她并不希望他回来。

    死了人的要回来,最好的时机绝对不是现在。

    南敏行又吞了一口这难吃的牢饭。他其实都快吐了,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干呕的声音,但南敏行还是强迫自己吞下去。

    孩子懂事得让苏昭宁心疼。

    “敏行乖,你快点好起来。”苏昭宁摸着南敏行的头道。

    孩子还是有些发热。苏昭宁很担心。

    南敏行点了点头,回答苏昭宁:“嗯。我会快点好起来的,娘。”

    “那个将军叔叔说,等他下次回来的时候,会给我带一套小的护甲服,到时候他会带我一起练剑。我要保护娘的。”南敏行说着话,感觉自己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他伸出手,攀上苏昭宁的脖子。

    苏昭宁把脸贴紧南敏行的额头,眼中掩不住的担心。

    她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怀里这小小的南敏行,让苏昭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那时候,她也还是个孩子,颖颖整日整夜的哭。奶娘哄都哄不住,加上她父亲迅速扶妾做了正妻的缘故,下人们对颖颖更是不尽心。

    苏昭宁没有办法,只能学着自己去抱。

    她都不知道怎么去抱孩子,可她别无选择。

    抱着还是哭,苏昭宁就只能站起来走,走了一圈又一圈,还是哭,苏昭宁就哼着歌哄。

    “南门的蝴蝶飞到了西门,西门的花朵想往北门瞧,北门呀,是那盛开的花园,里面有无数的蝴蝶和花朵……”

    童年唱过的小曲,在记忆中一点点清晰。苏昭宁轻轻地哼唱着歌曲,抱着南敏行慢慢地摇晃。

    另一间牢房里,南其琛望着隔壁的嫂嫂和侄子,记忆也回到了那数年以前。

    他没有听过他娘唱歌。

    但是他记得他姐姐和他祖母总唱歌哄他。

    那是一首什么样的童谣?

    “你在家中瞧,我在桥上看。桥上看不见,你的小脸蛋。但是那沿途一朵朵花,都像你在笑。家中那一阵阵清风,是我送去的心意……”

    童谣渐渐清晰,只是在童谣声中,南其琛却听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声音。

    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跟祖母和姐姐的女子柔声完全不同。男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同样的一首童谣也唱出了不同的味道。

    南其琛背靠在了天牢的栅栏上,他望向那边的苏昭宁和南敏行。

    眼前这明明是一对母子,却不知道怎么地就让南其琛看出兄弟的影子来。

    他好像看到他的哥哥抱着他,在一遍遍哼唱童年的歌曲。

    这样的情景,过去似乎没有发生过。但如今看起来,却一点都不觉得陌生。

    南其琛想,也许小时候,他也像南敏行牢牢抱住苏昭宁脖子一样,也曾那般地依恋过他的兄长。

第三百三十九章 新入狱的人

    天牢里,脚步声重新传过来。

    并且,这脚步声听起来明显不止一个人。

    哼唱童谣的苏昭宁和听着童谣的南其琛同时抬起头,两人一齐看向那狱卒走来的方向。

    只见狱卒身后,是两个身份甚为尊贵的身影。

    南其琛惊讶出声:“四殿下,你怎么来了?”

    “二皇子?”苏昭宁轻轻地自问道。

    四皇子会被带进天牢,苏昭宁早有过准备。尽管四皇子做得很是小心翼翼,但醉仙楼的事情,始终是一个漏洞。

    因为陈掌柜是个不擅长掩饰的人,所以即便今年开始,醉仙楼与四皇子看上去再无关系。但以前的事情,不可能完全没有留下痕迹。

    如今出事的是醉仙楼,定远侯府脱不得身,四皇子就也脱不得身。

    苏昭宁只是没有想到,四皇子会进来得这样晚。

    她原本以为,按照皇帝的震怒,四皇子一定会在当日就同样被投入天牢。

    南其琛也很诧异目前的情景。

    他与二皇子之间算不得有交情,所以看到四皇子和二皇子都被放进了自己旁边的牢房里,南其琛就只是问道:“四殿下,您怎么也进来了?”

    四皇子苦笑道:“因醉仙楼的事情。那醉仙楼,原就是我与你兄长同开的。”

    南其琛完全不知道这一层。他一脸吃惊,正想要再问,却听到旁边的二皇子在冷笑。

    “如今都没有旁人了,四皇弟又何须再演戏?这醉仙楼是你的就是你的。说什么和定远侯一齐经营的。四皇弟你也不害怕死了的定远侯从地底下爬起来找你。”二皇子心中充满了怨愤。

    听闻五皇子当真死了,皇帝震怒,见定远侯夫人、小世子和南其琛一齐投入天牢的消息后,二皇子原本是高兴得睡觉都睡不好的。

    他整日整夜都沉浸在这种成功的喜悦之中。

    从准备娶陈雨蕊的事情失败开始,二皇子就经历了太多的失败。他感觉做什么都不顺利,谋划什么都没有成果。更可怕的是,他的行为举止还被另一个人完全束缚住。

    就像他想报复定远侯府,虐待南其琛的时候,朝阳长公主屡次招人喊他过去训话。

    在那些训斥面前,二皇子不仅抬不起头,而且还要说骂得好!这种憋屈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二皇子如今好不容易亲手谋划成功了一件事,他内心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几乎要把他捧到天上去飞。

    只是这种飞翔的感觉,二皇子还来不及好好感受,就被一个重击,完全打落下来。

    二皇子想到此处,看向四皇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他说道:“四皇弟可真是神通广大。人被禁锢着,还能有办法咬上别人一口。这种本事,真让皇兄自愧弗如。”

    四皇子根本不理会二皇子的挑衅,他完全无视了二皇子的这些话。

    他走向自己牢房与南其琛牢房的相交处,对那边的南其琛道:“定远侯府的事情,我其实一直都有留意。当日你的事,我实在是无力为之。其琛,希望你不要怪我。”

    提到自己,南其琛心底竟没有特别大的委屈和悲伤。他望向那边的苏昭宁,同四皇子道:“殿下,我无事。只是能不能请你和陛下呈情,这醉仙楼如今都是我在打理。糕点出了问题,我嫂嫂全然不知情,年幼的小侄子就更加不懂了。”

    “他们两个,一个是妇人,一个是孩子。能不能请四殿下向陛下求求情,放他们俩出去?”南其琛说这些话并不全然是幼稚。

    他经历二皇子那番折磨,已经长大许多。考虑事情的时候,也会想得更多和更全面。

    这天牢里不见天日,他也不太记得自己和嫂嫂、侄子被关了几天了。只不过,南其琛惊喜地发现了一件事。

    从头到尾,他祖母和他姐姐都没有被关进来。

    虽然祖母年纪大了,但是侄子这样小都被关进来了,所以肯定不是怜悯祖母年纪大才没关她。

    而姐姐那边,虽然长安侯府表面上和定远侯府割袍断义了。但谋杀皇子是如何的重罪,陛下真的将此罪定在定远侯府身上的话,姐姐是逃脱不了的。

    甚至有可能,长安侯府都逃脱不了干系。

    所以,南其琛觉得,此事确实有转圜的余地。他同四皇子这才开口请求道。

    四皇子还没有说话,二皇子又开口了。

    “白痴!”二皇子骂道,“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全是豆腐渣吗?我五皇弟都死了,你一条命能值几个钱?还想把苏昭宁和南敏行带出去,做梦吧。”

    四皇子这次终于忍不住了,他对着二皇子回击道:“五皇弟的死,二皇兄不是很心知肚明吗?”

    二皇子腾地站起来,走到四皇子面前,对着他骂道:“四皇弟你说话可要注意,不要信口胡说、血口喷人!”

    四皇子抬眼看向瞪着自己的二皇子,答道:“我痛失了左膀右臂,早已待在皇子府一蹶不振。我有何能耐去左右宫中的事情,谋算五皇弟?”

    二皇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说道:“四皇弟可真是张口就能污蔑人。你这话是说,谋算五皇弟的人不止一个,后宫的娘娘们也参与了不成?”

    “我没有谋算这件事情,我可不清楚内情。”对比二皇子的情绪变化,四皇子从进牢里开始,就十分的情绪平稳。

    如今面对二皇子的屡次挑衅,四皇子也只是一句一句慢慢答道。

    二皇子性子确实更冲一些。他见四皇子这般神情淡定,心里恼得要命,忍不住又道:“四皇弟神通广大,自己的儿子都能变作侯府的小世子,你要给五皇弟下个毒,那有什么做不到的。”

    “二殿下慎言!”一个声音插入了两位皇子的对话之中。

    苏昭宁抱着南敏行,隔着南其琛,看向那边的四皇子和二皇子。

    她不等二皇子答话,就一字一顿地清楚说道:“我儿的身份是陛下圣旨清楚写明白,又蒙陛下金口断定的。二殿下你与四殿下有什么不合,那是你们兄弟的事情,请不要将外人牵扯进来。”

    苏昭宁是刻意挑起二皇子怒火的。

    四皇子之前没有入狱,突然之间就入狱了。并且,一同而来的还有二皇子。

    苏昭宁心中隐隐有了一个揣测。

    这,算不算皇帝刻意安排的一次所有人的当面对质?

    如今这个地方,虽然是天牢,虽然好像没有任何人在旁听,但实际上,有些话,要漏到皇帝耳朵里去,那是非常容易的。

    并且,就算皇帝不是有心安排,如果二皇子能方寸大乱,说出一些话来,何愁陛下不加重对他的疑心?

    苏昭宁还想再说两句,二皇子已经大怒了。

    他抓着那栅栏就骂道:“你这胆大包天的贱人!竟敢拿父皇来压我!”

    “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给老四带了这小兔崽子,他就会领你的情!”

    二皇子指向那边的南其琛,得意的骂道:“你瞧你们家瘸子!你以为他瘸是我一个人造成的吗?”

    “我告诉你,当时候我带走南其琛的时候,多的是眼睛看到!”二皇子转过身,看向旁边的四皇子,笑道,“四皇弟,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绝对第一时间就知道我带走了南其琛是吗?”

    “而且,就算你当时候不知道,后面我折磨南其琛的时候,你也知道了对不对?”二皇子充满恶意地故意问四皇子道。

    他就是要当着苏昭宁和南其琛的面,揭穿他四皇弟的伪善面目。

    四皇子看向南其琛和苏昭宁那边,撩袍对二人行了一个大礼:“是我愧对你们。”

    “怀信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却只敢躲在身后,用区区半个醉仙楼弥补你们。是我有愧怀信,有愧定远侯府。”四皇子诚恳地道。

    苏昭宁先看向那边的四皇子,又看向站着的二皇子。

    二皇子感觉到苏昭宁的目光,立刻在旁煽风点火道:“苏昭宁,你肯定不知道南其琛是怎么残废的吧?”

    “我告诉你,我给过你们机会的。我根本不是当天就废了南其琛的。我给了你们一天一夜的时间。那么久啊,谁叫四皇弟完全就不派个人过来求情呢?”二皇子故意假惺惺地道,“要知道,我与四皇弟这般手足情深,若他真的派人来求情,我一定会放了南其琛的。”

    “那样,南其琛的手和脚就都不会断了,他就不会变成一个瘸子,定远侯府也不会有个瘸子二爷。”二皇子觉得,心底的郁结之气终于舒缓了一大半了!

    天知道,他在家正得意洋洋,却被父皇召进宫后的心情。

    当时候,他才一进宫,就扑头盖面被甩了折子到脸上,说是言官上奏,参他派人为难醉仙楼的事情。

    不就是一个醉仙楼吗!二皇子根本不觉得这算什么事。

    所以面对此时的苏昭宁、南其琛、四皇子等人,二皇子还是有着深深的优越感。

    不过,他这种优越感很快就没有了。

    只听苏昭宁道:“我原不知道二皇子这般了解兄弟手足,若我知道,如今就不会带着儿子、弟弟入狱了。”

第三百四十章 聊一聊问一问

    二皇子听出苏昭宁的话外之音,怒目而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二殿下理解的意思。”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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