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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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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诺布公主在草原上哪里碰到过这样言辞难缠的男人。她一时间语塞,生生被卡在那里。

    二皇子将鞭子双手奉上:“请诺布公主原谅。”

    诺布公主抢过鞭子就甩向二皇子。

    她那鞭子却又被二皇子牢牢握住。

    诺布公主气得真是咬牙切齿了。她开口骂道:“你这个大混蛋!”

    “诺布公主,你不觉得,胡搅蛮缠的人是你吗?”一个清泠如山涧泉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声音听在人的耳中,就像一瞬间看到了雪山身上的千年莲花在眼前缓缓绽开,又向才听过那七弦之音久久不绝。

    后妃们始知,皇后要自己过来的真正目的。

    这位南屿公主实在是太出色夺目了啊。如果这样的人进入后宫,她们这些妃嫔,哪里还有出路。

    雅嫔将南屿公主想说的话抢先说出了口:“诺布公主,我失礼插言一句。咱们大卫的皇子涉猎极广,这单一样,不过是二殿下想让公主心服口服罢了。毕竟以己之短,对汝之长。”

    虽然雅嫔说出了有利于二皇子的言语,但就是二皇子本人都能感觉到心底的那份遗憾。

    那样美妙的声音要是再能响起就好了。

    但南屿公主却重新回到了那冰雕般的模样。

    林贵妃也插言了:“咱们还是继续给陛下贺寿吧。”

    诺布公主心有不甘,她指着二皇子宣战道:“你说你这样厉害,你敢不敢和咱们藏锡的勇士们比一场?”

    藏锡人是游牧民族,他们的单打独斗是出了名的狠。诺布公主这话一出,雅嫔就有些后悔自己插言了。

    就是七公主也忍不住看了二皇子一眼。

    二皇子却是答道:“主随客便。”

    诺布公主听了这句话,终于闷闷不乐地坐了回去。

    皇帝看向二皇子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丝赏识。比起送银票什么的,让一直不肯完全臣服的藏锡人看清楚自己是井底之蛙,这才是皇帝最满意的事情。

第三百九十三章 荔枝很甜

    三皇子觉得前两位皇兄的风头都太盛了,他实在不喜。

    起身离席后,三皇子跪于皇帝面前,禀明自己的寿礼:“儿臣不敢居功。儿臣蒙祖母托梦,在祖母故乡发现了一朵千年灵芝。此灵芝之上还刻有字迹,这祥瑞似天官赐福,儿臣终于赶在今日将其运送到京。”

    “千年灵芝?”皇帝也有些诧异。要知道,如今大卫开朝还不足三百年,更遑论什么前年灵芝了。

    就是前朝的史书上,也不见记载过什么千年灵芝。

    皇帝忙下令道:“呈上来。”

    三皇子吩咐人带上灵芝。

    只见在那四个侍卫抬过来的长盘之上,一朵巨大的灵芝正静置其上。

    那灵芝大小远超过宫中珍藏的百年灵芝,说是千年,也确实有所依据。

    三皇子俯身行礼再禀道:“此祥瑞出土后,儿臣在发现上面写了字。”

    “什么字?”皇帝好奇地问道。

    “儿臣请父皇移步。”三皇子却不肯立刻说。

    这种卖弄的行径,让大皇子和二皇子心中都很是不满。只是还不待他二人出言讥讽三皇子,就只听到皇帝大声地说道:“怎么这灵芝上会有朕的名讳?”

    怪不得老二不说,原来是若说就犯了不敬。

    有了理由后,大皇子和二皇子仍旧不想理解三皇子。呵呵,什么忌讳,恐怕就是等着父皇惊喜地发现吧。

    在整个寿宴上,最为安静的皇子是四皇子。他一直默不作声,静静地等待事态的发展。

    甚至,眼前这太过虚伪的情景,让四皇子的思绪不由得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不知道南怀信和苏昭宁这两个人如今在做什么?

    到底他们会选择一个什么时候回到京城呢?

    四皇子根本不想看面前这帮人做戏。他不消细想,就能知道,随后就是有人夸奖次乃大吉之兆,乃是象征天佑吾帝,天佑大卫,千年寿命、万年基业。

    其实这根本就不可能好吗?就连百岁的灵芝都不常见,还千岁呢。

    四皇子简直觉得自己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种想要冷笑的冲动。

    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去想一想那不知道在何处的南怀信和苏昭宁。

    此时,被京中的人们或是遗忘或是铭记的南怀信和苏昭宁正在镜湖的边上。

    只不过,这镜湖边不是挨着岛的那边,而是靠近京城的这一边。

    在安怡之前待过的房子里,苏昭宁正坐在那房外面、南怀信自制的秋千上给南敏行剥荔枝。

    丑陋的壳里,是白嫩甘甜的果肉,那滑溜溜的模样,馋得站在秋千边的南敏行直流口水。

    也怨不得他这个定远侯府的小世子此时形象全失。就是苏昭宁一个成年人,她也觉得自己被困在荒岛这么多天后,只要是烤鱼烤肉之外的食物都是美味了。

    她快速剥了一个荔枝放入南敏行的口中,又剥了一个放入自己的口中。

    院子门口传来来人的脚步声。

    刚从镜湖的岛到这房子的时候,这样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还会吓到苏昭宁,可是现在她已经习惯了。

    又剥了一颗荔枝,苏昭宁看向院门口的位置。

    只见小树装扮的南怀信站在院子门口,默不作声地看着苏昭宁和南敏行。

    南怀信有点受伤。他觉得自己想象过苏昭宁和南敏行相处的许多种情形,但绝对没有这样和谐的样子。

    毕竟在所有人看来,南敏行是他南怀信与其他人留下的骨血。

    在有外人在的时候,苏昭宁待南敏行好些,南怀信还可以自我欺骗。但每次故意突然回来,都能撞上这样母子其乐融融的画面,南怀信就有些不自信了。

    到底是他夫人太不在乎他,还是如今他这个小树的身份太不算外人了?

    在岛上的时候,南怀信虽然暂时放开了钻牛角尖的念头,但真正只要一看到这魂牵梦萦、朝思暮想了数月的人,他就情绪依然忍不住受波动。

    其实很多时候,南怀信都有种感觉,他夫人——面前的这个女子,已经知道了他是谁。

    但是,他不敢去尝试,不敢去捅破这层纸。

    所以,他就不得不承受此刻来自自己的煎熬。

    苏昭宁眼角瞥到一旁南怀信投来的目光,嘴角往上勾了勾,提着声音就开了口:“敏行,你说今天这荔枝是不是特别的甜呀,吃的人心里面都美滋滋的。”

    你过来跟我说啊,跟我说你想吃,我就把手里这颗荔枝留给你。苏昭宁想。

    南敏行眨巴着眼睛,积极地开口应声道:“娘说的没错,娘说得都对!今天的荔枝可好吃!”

    看到南敏行那嘴馋的模样,想到这孩子跟自己在岛上苦了这数日,苏昭宁心有不忍,手一偏,一粒荔枝就又进了南敏行的嘴。

    算了,谁叫他不说。自己早就同这人说过,她不是住在他肚子里的。他有什么想法,要早点说出来。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苏昭宁还是忍不住扭头把目光投向了身后的人,问道:“小树呀,今天的荔枝这么好吃,你要不要尝点?”

    身后的南怀信默不作声的盯着苏昭宁,不拒绝,也不点头同意。

    他又陷入了一个纠结的情绪之中。

    过去未见到他夫人这般喜欢吃荔枝。是他过去还关心她不够多,还是这是她新养成的喜好?

    南怀信觉得,夺嫡的事情还是早些尘埃落定罢,他真的迫不及待要回到苏昭宁的身边了。

    之前同意四皇子假死提议的时候,南怀信是做过最差的准备的。如果他真的有了不测,或者说在他假死的这段时间,苏昭宁遇到了一个更合适的人,他就只能放手。

    可如今再次相遇,南怀信才醒悟,去他的放手!他就是最适合他夫人的人。

    南怀信下了决心,就上前一步,对苏昭宁说道:“我想要,夫人就会给吗?”

    那双眼神中的情意和那颇有深意的暗示,一瞬间让苏昭宁仿佛就看到了昔日的南怀信站在自己面前。

    南怀信看到苏昭宁这般愣神,就更加确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了。他从那碟子中拿起一颗荔枝,放入苏昭宁的手中,许诺道:“只要夫人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苏昭宁被这番突如其来表白的话惊得面色一红。

    她忙把注意力转移到荔枝的上面。

    苏昭宁低下头,全神贯注地看着那手中的荔枝。她纤细的手指在荔枝上来回环了个圈,转眼间,一个荔枝便从深褐色变成了通体透亮的白色。

    苏昭宁往秋千后面挪了挪,从下往上把视线投向了身旁的南敏行:“这荔枝,确实挺不错的。敏行,你要长身体,还是多吃一些。”

    南敏行重重地点了点头,将那颗剥好的荔枝吞入口中。

    这两人之间的其妙气氛他才不要管呢。

    反正,苏昭宁是他娘,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管不了的事情。

    至于小树,南敏行觉得,这个小树不太像昔日的小树呀。

    既然对方都不是真正的小树了,那也就不是他爹的侍卫,那关他啥事?

    他还是个孩子,还是长身体要紧。

    尽管苏昭宁低下头了头,南怀信却没有错过她方才那一瞬间的脸红。

    仔细回忆了一番自己在暗中观看苏昭宁的情形,她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脸红过。这次没有,过去也没有。

    如果非说有,那就是自己以小树样貌出现,却暗示她的那一次了。

    南怀信心中豁然亮起了烟花。

    他真傻,以为她是不想见自己,又以为她可能是对其他人动心了。他怎么就忘记了,他的夫人,他的昭宁,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女子。

    她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她所有的心动,从来都只为自己一人啊。

    南怀信心花怒放地说道:“夫人说的没错,这荔枝看上去就让人垂涎欲滴,不知我现在要还来不来得及?”

    这一句话之中的暧昧与柔情比先前的那一句话还甚。

    垂涎欲滴四个字,明明形容的是十分贪婪的模样。可在他的口中说出来,去让人忍不住脸更红、心更跳了。

    苏昭宁简直想把自己的头完全埋到胸口去。她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去逗这人,她怎么就忘记了,有的人,不肯表明自己心意的时候,就很笨拙。

    可等到他被点通,愿意表白的时候,就话多得让人有些招架不住啊。

    南怀信的目光并没有真正停留在那盘荔枝上面,他依仗自己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望向苏昭宁。

    顺着苏昭宁耳朵的红润一路往下,到白皙的脖子,然后再往下……

    他那双平静的眸子一点一点的变得愈来愈黑,似乎有什么别样的情绪在汹涌着。

    “我已经垂涎欲滴,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了。”略带着沙哑的声音,带着男人特有的独特味道在苏昭宁身后响起来。

    苏昭宁顿时浑身一个颤栗。她和南怀信已经同床共枕以后,如何不知道这样的语气声调是他动情的表示。

    这种时候,这种场合,这怎么可以。

    她猛地站起来,提醒自己也提醒南怀信道:“小树,你怎么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了?你现在是我身边服侍敏行的老婆子。就算再往深处去,也只是四皇子派来保护我和敏行的侍卫。”

    苏昭宁重重地咬着重音提醒道。

    她觉得自己也是失误了。她太低估了某人不要脸的程度。

    她调侃他是恨他抛下自己走了这样多天。第一天回来,见到自己就想转身走掉。

    可他居然就这样、就这样上钩的任她调侃,还情动了!

    苏昭宁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要烧起来了,她有些慌乱地捉起旁边的一颗荔枝,然后就准备把那粒未剥的荔枝往嘴里送。

    就差那么一公分的距离了,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了苏昭宁的眼前。她的手指正挨着一个温润的东西,手中的荔枝已然不见了踪迹。

    那么近的距离,四目相对良久,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彼此。

    苏昭宁能听到的,不仅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有他的心跳声。

    他的心跳和自己一样快,他也是一直这样思念着自己,一直这样记挂着自己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苏昭宁的疑问,南怀信将那颗不知道到哪里去的荔枝又拿了出来。

    他那双纤长好看的手指轻轻动作,将一颗白嫩细滑的荔枝就剥了出来。

    将这颗荔枝从自己胸口的位置递过去,南怀信表白道:“我说过,夫人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就像它。”

    被喂入口中的是一颗荔枝,但苏昭宁知道,他说的不是荔枝。

    她其实没有怀疑过他的。他如果不爱自己,不会对自己那样付出。

    他走以后,她每一天都生活在有他的地方,每一天都能发现他曾经对自己的付出。

    从那甄宝斋特意留着的梅花首饰到安怡被贬的原因,从那被逐出京城的柳家到林家布庄的女掌柜。

    石三娘。

    她原以为,只有她那千挑万选后设计让父亲纳入府中的妾室是南怀信替她提前挑好的。

    原来,她无意相助、并顺势归为己用的产业也是他为她细致挑选过的。

    她从没了母亲开始,就无人依赖,也不敢、不愿依赖任何一个人。

    嫁给他后,她知道他对自己好,她有时候也想试着去学习依赖对方。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在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依赖了他太多太多。

    他原来一直都在自己身边。从过去到现在、还有将来。

    苏昭宁的眸子中有些水光。

    南怀信放下自己的手,从旁拿起一颗荔枝,递入苏昭宁的手中。

    “夫人,你愿意赏小的一颗荔枝吗?”他请求她道。

    她接过这颗代表真心的荔枝,亲手将它剥开,递到他的面前:“夫人我说话算数。”

    说完这一句,她的眼泪就再也忍耐不住地落了下来。

    知道了自己可以依赖,并且早已依赖,这种依赖的心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怎么办,她不再是披荆斩棘独自坚强生活的苏昭宁,而是南怀信的苏昭宁了。

    南敏行默默地数着,这两个人已经吃了自己两颗荔枝了。他转过身子,想要说一句,你们要不慢慢看,荔枝给我就好。

    可他才转过来的头,却被一只大手又转了过去。

    甜嫩细滑的荔枝滚入自己的口中,南敏行自我安慰道:有吃的就算了吧。

    而另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也有着两个人在品尝甘甜的味道。

    等到南敏行被允许再转过头的时候,小树已经站回了刚刚的位置,而苏昭宁一张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南敏行伸手扯了扯还没有回神的苏昭宁,问道:“娘,荔枝很辣吗?”

    这边苏昭宁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听上去是小树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带着丝毫不遮掩的调笑:“不,荔枝很甜。”

第三百九十四章 来自儿子的恶意

    虽然声音是小树的,但现在这个人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南敏行这个小不点,也猜出来了。

    他娘那么厉害,要这假小树不是他那假爹,他娘能让这人这样?

    问南敏行这两个大人怎么样了?

    呃,这个问题,他可说不出口。但反正就是他想的那样。

    南敏行抬起头,认真看了看小树,试图从这副皮囊之下看出他那假爹的模样来。

    只可惜,从未见过南怀信的南敏行想象不出。

    那就对比下吧。

    天真的南敏行抬起头问他娘:“娘,我爹长什么样子的?”

    “我假爹。”南敏行解释道。

    苏昭宁原本好不容易降温的脸又烧起来了。当着南怀信的面,夸南怀信吗?

    “你爹、你爹……”苏昭宁飞快看了小树一眼,回答道,“比面前这个样子好看很多。”

    南怀信在旁听了,眉眼间满是愉悦。

    只听稚气的童声又响起:“娘,那我爹跟天扬叔叔,哪个长得好看?”

    苏昭宁有些发烫的头脑顿时被完全降下了温度。

    提起那个她深感亏欠的人,苏昭宁的心情是没办法好起来的。尤其是,在杀陈天扬的凶手还没得到惩戒的情况下。

    苏昭宁抬头看向南怀信,问道:“你知道陈小将军的事吗?我怀疑他的死,并不是南屿人做的。”

    “这个答案,很快就可以知道了。”南怀信很理解苏昭宁提到陈天扬时骤变的脸色。

    因为,陈天扬的死因,四皇子那边查探过。凶手虽然不像三皇子禀圣的是南屿人,但是陈天扬的死与那根他夫人做的剑穗,确实是有很大关系的。

    那根剑穗,陈天扬得的名不正言不顺。他若还活着,南怀信是要给他一拳的。管什么总角之交不总角之交,他与夫人成亲前,陈天扬可以与他南怀信充分竞争。成亲后,还借着妹妹这样算计他夫人的东西,算什么?

    但南怀信站到陈天扬墓边的时候,他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挖开那坟,执意要把剑穗取回来。

    幼年时候的爬树捉鸟、练剑打拳,少年时期的同上战场,种种记忆一一从目前闪过。

    如果,他是输的那一个,他应该也希望死的时候,能握住苏昭宁的一点物件吧。

    面对一个已经失去生命的人,南怀信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吃醋。

    他望着面前的苏昭宁,柔声安慰她道:“放心,真凶很快就要得到报应了。我们在这暂时待着,就是等待这样一个时机。”

    苏昭宁听后,忍不住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家中。我担心祖母和其琛。”

    “他们虽然难过,但这种难过只是暂时的。”南怀信答道。

    他伸手又拿了颗荔枝,剥给苏昭宁吃:“你先在这安心养一养身子。”

    苏昭宁想到方才尝“荔枝”的事情,脸就又有些发烫。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答道:“在孩子面前要少吃。”

    “我说的就是吃荔枝,你以为吃什么?”南怀信眼眸中有星辰般的亮光,那笑意中蕴含着无限深意。

    苏昭宁又羞又恼,正不知道如何反击,她儿子替她开口了。

    “娘。”南敏行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锁定在那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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