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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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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三妹妹腰间的玉佩后,小女子斗胆一赌,若只是牵扯了皇子殿下您进来,看在三妹妹情分上,您或许可以宽恕苏家这次的无礼。”苏昭宁再次行礼道,“我不知此事仍超出了预期,牵扯了七公主和定远侯爷进来,还请恕罪。”

    在场的几人中,七公主性格最为刁蛮霸道,四皇子性格最为阴晴不定,定远侯南怀信则最擅隔岸观火。

    听了苏昭宁的这番直白深剖,七公主的怒火便稍熄了一些。对于她和四皇子而言,比起蠢人,更讨厌的是自作聪明的人。

    从小在后宫那样勾心斗角的地方长大,如果把他们这些公主皇子当傻瓜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傻瓜。

    苏昭宁若说她全然不知情,那么相信的恐怕没有一个。

    她这样坦诚,让原本脸色阴鹜的四皇子也稍微缓解了一些。

    只不过,皇子贵女们被算计的怒气总还是要发出来。

    四皇子往苏珍宜那边走了几步。

    苏珍宜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她看着走向自己的四皇子,心跳都不由得加快。可是四皇子的下一句话,却让苏珍宜的心几乎停跳。

    “苏三姑娘,既然那玉佩已经发挥过作用,就把它还与本皇子吧。”四皇子并没有移开看苏珍宜的视线。

    这样只有外表美的东西,看一看还是可以的。只不过就像一盆美丽却带有臭味的鲜花,远观还可以,带回家近玩的兴趣却是已经没了。

    苏珍宜听了四皇子的话,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整个人都慌乱了。

    在来兰竹轩前,她还满心期待见到四皇子的情景。也设想了如何以娇柔惹怜的神情去提醒四皇子自己在宫中受到的侮辱。

    宫中那次,苏珍宜一直相信四皇子也是迫于无奈的。他不可能是主动去把功劳送给苏昭宁。

    尽管四皇子没有明说,可那次在院子里她伤到脚的时候,苏珍宜就感觉到,四皇子应当早就知道了久久如意件真正的刺绣者是谁。

    他是默认她去抢苏昭宁功劳的!

    她还要通过在长安侯府的地位提高,去争取四皇子府正妃的位置!她可不甘心做个侧妃!

    但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苏珍宜的眼泪立即涌了上来,她任由泪水从脸上滑下,整张脸也变得有些惨白。

    “殿下,珍宜知错了。”苏珍宜一字一顿,说得甚为可怜。

    四皇子望着她半晌,终于抬起手,亲自抚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苏珍宜心中一喜,脸上却依旧是做足了楚楚可怜状。她戚戚然说道:“殿下,珍宜幼年流落在外,心中甚无信心,这才糊涂做了这样的事情。殿下,珍宜再也不敢了。”

    四皇子温柔地将苏珍宜脸上的泪水一点一点擦去。他静静地听她说着解释的话语。她说得慢,他也不曾有半点不耐烦流露出来,他一直不曾打断她。

    甚至,苏珍宜说得哽咽的时候,四皇子还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一下一下,感觉到后背的力度,苏珍宜能感受到来自四姑娘苏柔惠的嫉妒。

    这种嫉妒的目光中,不知道有没有苏昭宁的。即便没有,苏珍宜也相信苏昭宁是失望了的。

    她早就知道,没有什么,会比美貌更重要。四皇子是应承过要纳她入四皇子府的。只不过,她可不甘心做个侧妃!

    待苏珍宜的抽泣声小些了,四皇子才开口说话。

    他声音比先前略大一些,可语气却是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四皇子说:“嗯,本皇子都知道了。你不哭了,这玉佩,本皇子就留给你做个念想了。”

    苏珍宜泪眼朦胧地抬起头。

    四皇子继续说道:“毕竟其他的念头,你都不能再有了。四皇子府,是不可能进你这样蠢笨的女人的。”

    噗嗤!

    七公主笑出了声。

    苏柔惠妒忌的目光瞪到一半,有些收也不是,瞪也不是。

    苏珍宜的眼泪又大颗地滚落了下来。

    四皇子却没有再抬手替她擦眼泪。他朝她一点也不留情面地温柔说道:“原本本皇子是应承了你,日后要纳你入府的。可你这样的脑子,待不过三日,恐怕就要变成一柸美人土了。所以,你还是好好地长在长安侯府吧。”

    苏珍宜的泪水还在流,脸上的神情却是有些僵硬了。她没有想到,四皇子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他声音依旧温柔,可他的眼中,却半点情意和留恋也没有。

    她就这样被拒之门外了?

    在她还没来得及通过祖母、通过大哥哥,争取到比妾室更重要的位置的时候?

    七公主不需遮掩的笑声就这样爽朗地回想在整个院子中。

    苏柔惠脸上也有了笑意。

    苏瑾瑜的目光则从三妹、四妹身上移到了二妹苏昭宁身上。

    只见苏昭宁面色如常,一如先前被污蔑时不悲一般,如今也并没有大喇喇的喜悦模样。

    七公主说错了,二妹苏昭宁才是最与自己相像的人。苏瑾瑜如是想。

    定远侯南怀信因七公主而产生的不快也散去了不少。他望向面前那清雅如柳的女子。

    苏二姑娘,他一直就觉得她身上有着美貌的苏三姑娘、端庄的苏大姑娘所不具有的东西。

    如今想来,大抵就是他常想、常以作目标的东西。

    能屈能伸、能弯能折的柳!

    南怀信望着面容清秀、周身气质干净坚韧、双目澄澈的苏昭宁,内心有着不被察觉的喜悦。

    若不是这位苏二姑娘与自己一样,总是个霉运缠身的人,他大抵发现不了,她是这样的不同一般!

    常常见到苏二姑娘,果然会有好事发生。

    这一点,在七公主沉浸在四皇子伤害苏珍宜的快乐中,以至于都忘记纠缠了南怀信,直接回宫后,定远侯爷南怀信更加深信了。

    而没有定远侯爷南怀信在场的苏二姑娘,其实并没有他说的那样倒霉。

    至少,被侯老夫人罚抄经书、禁足三月的人,不是她苏昭宁。

    苏柔惠领了责罚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去找她母亲,借小黄氏寻苏昭宁的晦气。

    可惜小黄氏派去的人,同样是无功而返。

    “二姑娘跟着大少爷出去了。大少爷说,请二夫人准二姑娘近段时间不请安的假,他有事要常找二姑娘帮忙。”

    是以,当夜,抄经书的四姑娘就不小心摔碎了三个砚台。最后据说还是二夫人亲自研墨,四姑娘才抄完那日的经书量。

第三十六章 拦路的登徒子

    三月的天,多半是阳光明朗,暖意微洒的。在京城文昌巷的路上,苏昭宁和苏瑾瑜并排而行。苏瑾瑜手中拿了个长条的锦盒,他朝身边的苏昭宁问道:“二妹,可觉得无聊?”

    苏昭宁抿唇笑了笑,朝苏瑾瑜道:“陪着大哥哥选笔墨,我怎么会觉得无聊。往日即便想这样细细对比,也是不能呢。”

    苏瑾瑜听了,心底不由得对苏昭宁升起一丝愧疚之情。他知晓那日四皇子不再追究长安侯府其他人,只不过是因为玉佩是四皇子自己送出来的。四皇子心里清楚,没有这份宠爱,苏珍宜做不成那番算计。

    苏瑾瑜心里同样亮如明镜的是,他深知他自己也算帮凶之一。

    于外,三妹是得了四皇子的青睐,于内,三妹也是打动了他。若不是这样,一个长在长安侯府外面的三妹,凭什么打动四妹,与对方结盟对付二妹。

    再加上苏昭宁真真切切在久久如意件上立了功的缘故,苏瑾瑜很乐意寻个事情,既能让苏昭宁帮上忙,又间接替她挡去了二房人的寻茬。

    他道:“这次的事是真的要麻烦二妹了。我新到户部,要忙于公务。但清明将到,那些祭文原本都是我手抄的,如今是只能都麻烦你了。”

    “大哥哥太过客气了。”苏昭宁自然也明白苏瑾瑜的苦心用意。

    她领情道:“昭宁知道大哥哥这是在为我好。昭宁一定不会辜负大哥哥的期望。”

    苏瑾瑜听了,心里更加觉得他那日的感觉无错。八位妹妹当中,除了一母所出的大姑娘,唯有这位二妹与他最为相像。

    他心中对苏昭宁好感渐生,脚下步子也就更加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惯去的书坊。

    “掌柜,我定下的徽州歙砚到了吗?”苏瑾瑜问道。

    那掌柜忙迎上来,热情地答道:“到了。这歙砚才来十个,今日就只剩下您定下的这一个了。若不是早就付了定金,这一个我也留不住啊。”

    苏昭宁听了,倒起了几分好奇。她问道:“这歙砚如此抢手,到底有何独特之处?”

    掌柜捋了把胡须,笑着答道:“这表面上的成色,我夸上天,客人你们也未必会相信。徽州歙砚的好处,还是要擅书法的人,自己试一试才知道。”

    掌柜在卖关子,做哥哥的苏瑾瑜却少见地耐心了一次。他在旁向苏昭宁解释道:“歙砚发墨益毫、滑不拒笔、涩不滞笔,是以为文人们所追捧。”

    苏昭宁点了点头,虽只是这般听说,但却也理解了歙砚的可贵。

    只见掌柜将歙砚给苏瑾瑜查看后,又小心装入盒中。除了盒中原就有的绸缎外,掌柜还十分小心地在小盒中,歙砚的空旁处填了许多柔软的布料。

    将砚台包得万无一失后,掌柜才将它递到苏瑾瑜的手中。

    苏瑾瑜接过砚台,却是转手就把它递给了苏昭宁。

    “好砚才顺手,二妹这段时间要辛苦,就用它吧。”他说完,又问掌柜,“可有什么娇俏些的镇纸样式?”

    掌柜忙让小二端来了满满一盘的玉石、黄石等质地的镇纸。

    苏瑾瑜望了一遍后,问道:“可有吃食形状的,比如板栗?”

    掌柜对这个要求十分意外,只能道:“可以花费些时日,定做两个。”

    “那就定做个板栗模样的,二妹觉得如何?”苏瑾瑜低头望向旁边的苏昭宁。

    苏昭宁抬头望了望她的大哥哥,再三确定了对方眼中并无玩笑的意思。

    “大哥哥喜欢就好。”苏昭宁只能这样回答。

    苏瑾瑜解释道:“并不是我用,是送给二妹你的。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吃板栗糕。”

    苏昭宁听了,心里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情绪滑过。那就像是温泉中的一缕小水流,极小极细的在心间流淌过去。但并不让人觉得生厌。

    她的声音中有着自己都未察觉出来的喜悦,苏昭宁道:“那就依大哥哥说的。”

    出了书坊的门,两兄妹什么话都暂时没有再说,可是两个人的神情,似乎都比先前刚出长安侯府的时候要好看多了。

    于苏昭宁而言,这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却仍期盼的东西。

    人,活在这个世上,总还是贪恋那来自亲人的温暖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于苏瑾瑜而言,他第一次觉得,其实二妹与他的大妹也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一样需要关心、很容易满足的小姑娘。

    就在两兄妹都沉浸在这种小小的满意中时,一个声音打乱了他们的思绪。

    “姑娘可要算命?”

    只见一个周身白衣,手握幡子的算命先生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苏瑾瑜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将苏昭宁挡在身后。他本想训斥那突然出现的江湖术士,可看清楚对方面容的时候,话却收了回去。

    任谁看到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少年自己举了高高的幡子,出来讨生活,都是不好意思立即出言呵斥的。

    尤其是苏瑾瑜已经是个十九岁的朝中官员。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欺凌个孩子。

    “拿着这些银子去买点吃的吧。”苏瑾瑜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些碎银递过去。

    那算命的小先生抬起头,一脸天真无邪地望向苏瑾瑜,说道:“这位大人,今日我与你可没有缘分。我是与你身后的这位姑娘有缘分。”

    若说这话的不是这样一张稚嫩的娃娃脸,苏瑾瑜就要教训登徒子了。

    可偏这江湖小术士身高不低,脸庞却实打实地稚嫩得不行。

    如果再仔细瞧瞧,苏瑾瑜都要怀疑,也许对方并没有十三四岁。

    或许,十岁?

    “即便你年纪小,也不应该这样当街拦女子。”苏瑾瑜教育面前的少年道。

    那少年将幡子往旁边一插,捋了捋光洁的下巴,说道:“老朽今年已经八十有七,你说我小,可有些不合适。”

    “小小年纪,就这样口出诳语,还说什么知天命?”苏瑾瑜皱眉看了眼少年幡子上的话。

    “我知天命知她命也知你命,唯有你不知我命。”少年摇头答道。

    他伸出手,突然指向苏瑾瑜身后的苏昭宁,说道:“姑娘在你父亲膝下排行第一,在你这位兄长面前排行却是第二,是也不是?”

    苏昭宁望向面前的白衣少年。这少年身形并不像他脸表现出的那样幼小。即便是被她十九岁的大哥哥苏瑾瑜挡住,少年依然能从苏瑾瑜侧边露出头来。

    而少年见苏昭宁只是看着自己,便又笑着望向前面的苏瑾瑜,道:“原本是不想给你相面的,但若是不说上两句,你铁定对我不会信服。你今年十九,五岁那年落水生过一场大病。十五岁入仕,前不久,你才升了官。”

    少年抬了抬头,有些得意地朝苏瑾瑜道:“怎么样,相信了吧?若不是为了日行一善,我才不会拦着你妹妹替她算命呢。”

    苏瑾瑜原是十分不信这个少年的,可对方连连说中自己和二妹经历,他便略微有些动摇了。

    苏瑾瑜回过头,看向苏昭宁。

    苏昭宁的目光却是落在少年握着幡子的手上。她扬了下眉,目光熠熠地朝少年道:“你三岁得过一场大病,之后遇到了贵人相助一直衣食无忧。三个月前,你有过血光之灾,但还算安然度过。还有,你不是八十七岁,而是十七岁。怎么样,我说得准不准?”

    少年张大了嘴,口中几乎塞得下一个鸡蛋,他朝苏昭宁道:“你这般有天分,不如拜我为师吧?”

    就是旁边的苏瑾瑜也是目露讶然。

    苏昭宁笑着摇了摇头,答道:“昌明观百年基业,我一个女流之辈可承担不起。再说了,你要收我为徒,问过了天机道长吗?”

    当今圣上信道,京城便尤其道术昌盛。最为出名的道观是有了百年以上的昌明观。而昌明观的观主天机道长苏瑾瑜当然听闻过,只是他没有想到天机道长唯一的入室弟子竟然是看上去如此地年幼。

    “那二妹你就让这位小道长算算吧。”苏瑾瑜自幼就听过天机道长的名号,对他弟子自然也多了几分信心。

    如此看来,这或许还是二妹的一个机缘。

    然而,比苏瑾瑜更多注意到各种消息,不仅听过天机道长的名号,还听过这位入室弟子名号的苏昭宁,此时就有些欲哭无泪了。

    她后悔揭穿对方身份了。

    要知道她为什么知道这位小道长,就是因为在女眷闲谈中听过,弟子与师傅截然不同的修行运势啊!

    天机道长是仙风道骨、道术精益,可这位小道长却是有个“乌鸦嘴”的名号啊!

    乌鸦嘴,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苏昭宁万分挣扎地问道:“可否劳烦小道长给我测个字?”

    “当然!”白衣少年响亮地回答苏昭宁,随即又热情地从腰间的长布袋里掏出一支笔和一张纸,递过去道:“苏二姑娘请写个字。”

    测字,总好过算命。毕竟字应该只针对一时、一事的运气吧?

    苏昭宁决定选个最不在意的事情来问。

    “小道长请帮我算算,今夜我是否能安稳入睡?”

    测吧,测吧!最不济也就是今夜无法入睡了!

    苏昭宁甚为心安地在那纸上写了个“安”字。

    苏瑾瑜则有些酸涩地握紧了手中的锦盒。

    他这位二妹,太容易满足了。只要能得一夜安睡即可,他以后要更加多多照拂她才是。

第三十七章 炙手可热的陈小将军

    “安。”白衣少年将那宣纸上下折了一下,露出下面的女字。他将女翻转过来,又只见上面的“宀”。

    他断言道:“女不同男,男要开阔女要包围。这‘宀’下女子露边,是为不吉。苏二姑娘你今夜甚难如愿以偿。”

    好!

    就是这样,这样就够了!

    苏昭宁当机立断地朝对方致谢道:“那多谢小道长了。我与兄长还有要事,便先行一步了。”

    白衣少年忙把手中那张宣纸扔开,朝苏昭宁道:“我答应的是替你算命,测字只算附送的。苏二姑娘留步。”

    “小道长道心仁德,日行一善,算命还是留待明日的有缘人吧。”苏昭宁脚步加快,见苏瑾瑜一脸不解,便伸出手拉住对方一起小跑起来。

    白衣少年的声音从他们身后远远传来。

    “安下无门,苏二姑娘等下一个人回府,切记不要从后门进去啊!”

    苏昭宁拉着苏瑾瑜一路小跑出了文昌巷才停住脚步。

    苏瑾瑜尚沉浸在方才苏昭宁的反常举动中。虽然他自己对道佛都是只有尊敬之心,并无依赖之情。但无论是道是僧,论及机缘都算是福气,苏瑾瑜是认同的。

    他不由得问道:“二妹方才为何如此躲避小道长的善举?”

    苏昭宁深呼吸了一口,平静了一下气息后,答道:“人最忌贪,偶遇小道长已是福气,昭宁不敢妄图更多。”

    她这位大哥哥行事古板严苛,十九岁的人性情有时候同七十九岁的老人一般。她可不敢在他面前说真正的原因。不然定要被训斥女儿家口舌过长了。

    苏瑾瑜听了这话,心中果然甚为满意。

    知进退,懂舍弃,二妹真是与他性子接近。

    望着面前跑得双颊绯红的二妹,苏瑾瑜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苏昭宁头顶的团子发髻。

    说是摸,其实算是揉。

    就像是孩童们喜爱的捉弄游戏。

    大哥哥一贯是严谨得近乎严苛的,苏昭宁不禁怀疑自己方才是出现了幻觉。

    苏瑾瑜也没有想到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他方才就是觉得二妹苏昭宁甚像自己,让他不由得生出亲切感。这种亲切感促使他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兄长之情。

    而摸变成揉,大抵只是一时的错手?

    苏瑾瑜是不会承认自己幼年就期待过一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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