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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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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事实上,他确实没做过这件事!

    但如今他母妃自作聪明把这事情给认了,他再否认,父皇怎么可能还会信?

    而且,听着母妃话里话外的意思,二皇兄的死是因为先二皇子妃。这明显就是有人在依样画葫芦,借他对付过陈天扬的手段,一箭双雕要除了老二和自己!

    三皇子此时恨不得立刻出宫,亲手掐死苏珍宜和苏瑾轩!

第四百一十六章 雪中送炭好过锦上添花

    在宫中被自己母妃坑了一把的三皇子,此时尚不知道的是,他被人做那借刀杀人的刀,还不止二皇子这一桩事。

    那群疾马是从马场里放出来的,为了保证疾马能在街市中真正闹出一番事来,那些马都被喂了特殊的药草。

    可以说是病马的疾马四处乱跑,踩坏了路边百姓的摊贩物品不说,苏昭宁此时也正因为这病马而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马车翻了后,她与南敏行两个人都直接被甩出了马车。幸运的是,那匹疾马撞翻马车后,就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已经不会伤人。但不幸的是,疾马根本不止一匹。

    抱起南敏行的苏昭宁睁大眼睛,看向迎面而来的三四五匹疾马。

    她在看到马的第一瞬间,就往旁边冲去。但人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马的速度,而且还是疯马。

    领头的那匹马没有踩到苏昭宁,但将那倒下的马车壁踩碎开来,飞扬起的木块正正好砸在苏昭宁的手上。她手一个乏力,南敏行就被撞出了她的怀抱。

    第二匹马紧接着过来。那马直直地朝南敏行踩去,苏昭宁抱着南敏行直接在地上打滚。马的蹄子紧挨着她的裙裳下摆跑过去。只要稍微偏移分毫,苏昭宁与南敏行就成了马下的冤魂。

    疾马还在一匹接一匹跑过来,路上的行人都躲得远远的。车夫想过来救苏昭宁母子,却奈何自己的腿被先前的第一匹病马压伤了。

    正常人的速度就比不上疾马,更何况是瘸着个腿。苏昭宁此时根本没有任何帮手。

    她嘱咐怀里的南敏行道:“等下娘将你扔出去,你立刻在地上打滚,往最边上滚。”

    苏昭宁说完之后,就举高南敏行,准备把他往旁边抛去。她第一次摔倒的时候,就看清楚了正前方是个药铺,那药铺的人虽然都躲到了店子里面,但店门却还开着的。

    只要南敏行能滚进店子里,那疾马冲进去的几率就大大减少了。

    这个时候,苏昭宁还不明白疾马就是有人人为要自己和南敏行的性命,那就是傻了。

    连着三匹马前后朝苏昭宁这边跑来,她将南敏行用力地往前一抛:“敏行,滚进药铺里!”

    话语落音的一瞬,马也已经跑到了苏昭宁的面前。

    而南敏行,并没有被抛出去。

    因为南敏行死死箍住了苏昭宁的脖子,把头埋在苏昭宁的怀里。

    “我要跟娘一起!”

    苏昭宁又恨又感动,但这些情绪,帮不了他们躲避马蹄。

    旁边的店铺虽然没有关上门,但里面的人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忙。毕竟不是谁都愿意冒着危险来帮助别人的。

    有能力且愿意马下救人的陈天扬已经死了。没有第二个陈天扬。

    马的嘶鸣声和倒地声同时响起,只见一个身影站定在那被踹倒的马旁边。

    后面接连而来的几匹疾马无一不是被对方制服。

    苏昭宁看向那人的背影,酸涩瞬间就涌入眼眶。她真想扑入他的怀中。

    南敏行脱口而出地喊道:“小树!”

    小厮小树转过身来,朝苏昭宁行礼道:“夫人,对不起,我来迟了。”

    “没有,你来得刚刚好。”苏昭宁控制住情绪,朝面前扮作了小树的南怀信道。

    这种日子,她每一日都过得很煎熬。她想要更快名正言顺地与他在一起。但是,单纯的迫切思念并不能有什么作用。

    只有合适的时机,产生了合适的结果,那一日才能更快到来。

    朝阳长公主府里,有人同样很急切。

    但着急的其实不是主人,而是客人。

    朝阳长公主亲自替对面的人倒了一杯茶,抚慰道:“老二死得确实有些突然,但是老三也未必这次就栽倒了。我瞧着,此事还可再看看。”

    对面的女子声音响起,那话语中的焦虑,确实比朝阳长公主还要多一些:“我也知道,三皇子惯是个有主意的。但我怕他太有主意了。如果此事他自己不能安然无恙,我恐他想拉着长公主您下水。”

    “老三不是老二,不会这样糊涂。”朝阳长公主仍不觉得担心,一笑了之道。

    那来人见自己提了两次,朝阳长公主都不放在心上,她便也有些气馁了。

    站起身后,此人与朝阳长公主告别:“那妾就先回宫了。有事,妾定当再送消息出来。”

    朝阳长公主站起身,亲自送了送她。

    待这位心急如焚的客人走远了,朝阳长公主移开房中的屏风,看向内间的另一位客人。

    “喜嫔的话,是真的吗?”朝阳长公主问道。

    内间里面同样有一套桌椅。这后一位客人正坐在桌前,用右手去拿那桌上竹筐里的剪刀。

    她左手侧有一沓的红纸。拿起剪刀后,这客人灵活地动了几下,一只好看的蝴蝶就栩栩如生出现在眼前。

    剪完这一只,这客人才说话:“情形上来说,并没有什么二样。我听到的,与喜嫔听到的基本相同。二皇子是溺水而亡,但却是为了先二皇子妃的事情才落水。”

    “据说,这位二皇子是位痴情人,与故去的骠骑将军陈天扬是不相上下。陈天扬是为了定远侯夫人亲手做的鸭子剑穗而死,二皇子则是因为追寻先二皇子妃的一张画像而溺水而亡。”这客人说话的语气,与先前的喜嫔截然相反。

    喜嫔说话时,充满了焦虑和紧张,每一个字都吐得极快,似乎很担心说不完一般。

    这一位,则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朝阳长公主不喜欢喜嫔的故作亲密,但对于此时面前人的冷静也有些不喜。

    她不悦地问道:“老三会蠢成这样,同样的手段用两次?”

    “老二这般做,我还相信。老三要这般愚蠢,被惩戒也是活该。”朝阳长公主说完这一句,故意又说道,“反正现在陛下身子好,老六和老七也不算小。”

    对面的客人笑了,她容貌甚好,这般轻声一笑,足以让人惊艳。

    朝阳长公主也忍不住赞道:“珍妃妹妹这般的好颜色,怪不得能艳绝后宫。”

    珍妃目光带嗔地回望朝阳长公主一眼,答道:“长公主过去说这话,我可相信。如今却是不敢相信了。见过那位冰雪公主后,我才知道什么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那一位,美则美矣,却太过冰冷了。”朝阳长公主并不想过多地谈论这位南屿公主。如果三皇子不出这桩事,朝阳长公主是准备开始对冰雪公主下手的。

    这样的美人,她年轻二十岁,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胜过对方。如今,她看自己的女儿,亦是如此。既然是战不赢的敌人,那就在战之前让对方消失好了。

    三皇子被卷入二皇子的死当中,朝阳长公主当着喜嫔一脸淡定,但她心底实际上很清楚,这件事很有可能就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她的皇弟是什么性情,她比谁都清楚。

    这样一个敏感多疑的人,怎么可能不顺藤摸瓜查一查陈天扬的死?陈天扬的死,朝阳长公主并没有参与太多。但为三皇子扫尾去痕的事情,朝阳长公主却有做。

    这一点,朝阳长公主明白,就会让皇帝不高兴。

    没有哪个皇帝会喜欢身边的人过早替他选择下一任。

    朝阳长公主望向珍妃,直接问道:“珍妃妹妹可还愿意帮我?”

    “长公主觉得,我坐在这儿又是为了什么?”珍妃放下剪刀,将剪完的剪纸展开给朝阳长公主看,“我同样希望长公主的女儿能过得如这蝴蝶一般美丽且自在。”

    “等六皇子和七皇子,还是不如先拉三皇子一把。”珍妃直接提议道,“我以为,长公主可以将五皇子的死拿出来用一用。”

    “你的意思是?”朝阳长公主没有说完,她想到了一个目的,但这个目的,她更愿意听珍妃亲口说。

    珍妃并不遮掩,坦白答道:“陛下如今想惩戒三皇子,固然有一些对三皇子的不满,但更重要的是,陛下此刻心底是满意二皇子的。”

    “否则,同样是儿子,为什么当时候五皇子的死可以不了了之?”珍妃继续道,“所以,如果让陛下同样对二皇子没了维护之心,此事解决起来,自然也就简单多了。”

    朝阳长公主也是这个想法。她没有答应喜嫔的建议,就是因为她并不准备真正换一位未来女婿的人选。

    老三这个人,有谋略有胆识,更重要的是,他也有软肋。

    听喜嫔说了德妃的愚蠢举动后,朝阳长公主觉得,三皇子有这样一个生母,真是让她太满意了。

    一个人,如果太聪明,太完美,就太不好掌控了。

    就像现在的皇帝陛下,当年朝阳长公主会选择帮他,固然有他帮过她的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朝阳长公主知道一个毫无根基还先天孱弱的皇子要继承皇位有多困难。

    从来,就是雪中送炭好过锦上添花。

    就像现在,大皇子带着人证,到了长安侯府里。

    略让其遗憾的是,他首先见到的人并不是苏瑾轩,而是苏瑾瑜。

    “周侍郎,冒昧登门,只因我身边这人,亲眼目睹了一场惨剧。”大皇子并没有打消趁机挑拨离间长安侯府与其他皇子关系的念头。

第四百一十七章 将才的选择

    在对二皇子动手之前,大皇子就已经盯紧了三皇子的一举一动。毕竟,这盆手足相残的脏水他是要往对方身上泼去的。

    所以,三皇子的人着手对付苏珍宜的那一刻,大皇子的心情简直是太好了。

    这三皇弟还真是害怕自己一招弄不死他,主动又奉上了其他的把柄。

    而且这把柄,是货真价实的。他只是帮他皇弟把火扇得更大了一些。

    大皇子不是二皇子,他既没有领兵打仗的才能,也没有亲上战场的勇气。所以,挖一个现成的将才过来,就是大皇子觉得最迫切的事情了。

    他虽然没有见到苏瑾轩,但也并不气馁。因为苏瑾瑜这边,他也做了一番的安排。

    估量这同父异母的妹妹并不能拨动苏瑾瑜的担心,大皇子就直接把话题放在了苏昭宁母子身上。

    “本皇子过来的路上,听闻有一批病马跑向了兵部尚书府那边。从尚书府做客归家的女眷已经有人被踩伤了,定远侯夫人携小世子也在其间,不知道苏侍郎可收到了信?”大皇子相信一个妇道人家又带着个孩子,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躲避接二连三发狂的病马的。

    是以,他就放心大胆地同苏瑾瑜说道:“本皇子原想直接去定远侯府送信,但想到那边府上如今只剩下老幼,恐惊了定远侯老夫人,就辗转先到了苏侍郎这边。”

    大皇子说起苏昭宁母子的重心其实在于子上面。他不曾留意过苏瑾瑜和苏昭宁的相处,也不认为堂兄妹之间会有多身后的情谊。但定远侯府小世子是苏瑾瑜之妻南宛宛的亲侄子,大皇子相信这个消息必当为苏瑾瑜所在意。

    毕竟南敏行没了,这定远侯府就算彻底垮了。留着定远侯老夫人一个半截身体入了土的人,和南其琛一个小瘸子还有什么用?

    大皇子信心十足地看向面前的苏瑾瑜。

    苏瑾瑜面色中却有慌张,他立刻吩咐下人去打听此事。

    待吩咐之后,苏瑾瑜对大皇子诚心行一大礼道:“多谢大皇子告知下官此事。不知道大皇子之人,亲眼目睹了何事?”

    苏瑾瑜听到苏昭宁带着南敏行遇到病马,内心其实已经焦灼不已。他恨不得立刻亲自出府去寻。

    但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半点不逊过后宅内院的谋略算计。苏瑾瑜没有忘记大皇子的第一句话,说的乃是身边那人亲眼目睹了惨事。

    大皇子对苏瑾瑜的细致十分满意,他召身边的侍卫来答:“你且将所见所闻,告知苏侍郎。”

    那侍卫应了,便说道:“卑职途径西脂巷的时候,见到一个车夫打扮的人从辆马车里出来。那车夫行事诡异,动作却十分利落,其身手不下于卑职。卑职就忍不住在暗处观察了一二。”

    “只见那车夫将马车车壁以掌拍碎,又在地上留下马蹄的痕迹。待对方走了,卑职上前查看,发现破碎的马车之中竟有一位已经气绝身亡的姑娘。那车夫做得谨慎,表面上看去,此女是被马蹄践踏而死。但卑职在旁看得清楚,那马蹄分明是对方自己留下的。”

    侍卫的话才说了一半,门口就有一个急切的声音加了进来。

    “大皇子,下官逾越问一句,那车夫是何身份,您是否已经知晓?”

    苏瑾轩急切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眼角有些湿润,脸上的神情也十分悲痛。

    苏瑾瑜的心不由得一紧,他急忙问道:“瑾轩,你可是见到你二姐了?”

    二姐?苏瑾轩根本没有注意过苏昭宁是否在他姐姐附近。

    苏瑾瑜见苏瑾轩没有回答自己,心下更急。他双手握住苏瑾轩的肩膀,催促道:“你快告诉我,你二姐现下在何处?”

    苏瑾轩听他连问苏昭宁的消息,心中的不满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挣开苏瑾瑜的手,冲对方大声喊道:“二姐二姐,你只记得二姐。她不过是你的堂妹,我姐姐才是你的亲妹妹!”

    苏瑾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情绪冷静些,他问道:“大皇子方才说,你二姐被病马踩伤了,我这才焦急得很。你出去接三妹,怎么不见三妹人?”

    听到苏瑾瑜问了句自己姐姐,苏瑾轩的心情略微平复了一些。但他此时,再怎么平复,一颗心也是完全浸在凉水里的。

    “我姐姐死了。”苏瑾轩抬起头,看到苏瑾瑜眼中的诧异和大皇子眼中的了然。

    大皇子的这种了然,让苏瑾轩的心稍得慰藉。

    他走到大皇子的面前,直接单膝下跪:“瑾轩恳求殿下指点。”

    少年的成长总是很快。当年,南其琛因为二皇子的凌虐而一夜成长。如今,苏瑾轩也早已不是才回长安侯府时,那个只知道躲在姐姐身后的少年。

    他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哪里。

    这一跪,让大皇子大喜过望。他一脸欣喜地上前亲手扶起苏瑾轩,连声道:“苏指挥使言重了,本皇子今日上门,就是不愿意让苏姑娘蒙冤而死。”

    大皇子提到苏珍宜的死,又觉得自己此刻的神情有些不对。他换了一幅沉痛哀悼的神情,紧握住苏瑾轩的手,说道:“本皇子确实知道了一些事。苏姑娘这次实在是无妄之灾。”

    “本皇子也是近日才得知,陈天扬陈将军实际上是死于三皇弟之手。苏三姑娘在今日的宴上许是提及了陈将军相关的事情,所以三皇弟就迫不及待地杀人灭口了。”大皇子本想将宴会上的事情说出一二,但今日这苏家兄弟表现得都不像是傻子。大皇子就不做这种画蛇添足的事情了。

    他直接说自己手头的证据道:“本皇子有此猜测是因为我身边这侍卫除了见到苏三姑娘的尸体外,还见到了那乔庄成车夫人的人碰那些病马。”

    “所以,这次的病马,原本就是刻意针对我二妹妹和三妹妹去的?”苏瑾瑜是相信大皇子说的这个理由的。

    苏珍宜初进府时,依靠容貌给苏瑾瑜的好感早在这后面越来越多的相处中荡然无存。

    苏瑾瑜甚至能想象到,兵部尚书府设宴这样一个热闹的场合,对苏珍宜而言,是多么地难得和喜悦。她肯定会利用这个场合,将一些不存在的事情,死死扣在二妹妹的头上。

    咎由自取,这四个字,苏瑾瑜没有说出口。但他心里,确确实实是这样想的。

    “瑾轩,你见到你二姐姐了吗?”苏瑾瑜看向面前有些掩饰不住情绪的苏瑾轩。

    他不希望苏瑾轩的怒火,牵连到苏昭宁的身上。这句话,算是有意在提醒。

    苏瑾轩心底确实对苏昭宁有过一瞬间的埋怨。如果不是她,如果他姐姐不是为了对付苏昭宁,就不会有今天的死。

    但冷静后,苏瑾轩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根本是完全错误的。三皇子要他姐姐的性命,恐怕真正的原因不在于苏昭宁。

    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做。而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既然,三皇子已经与自己撕破脸了。苏瑾轩就不忌惮做得更过分一些。

    他又要对大皇子下跪。

    苏瑾轩眼中含泪地对大皇子道:“多谢殿下坦诚相告。时至今日,瑾轩也不想再瞒,当日陈将军的死,确实有蹊跷。瑾轩虽未亲眼得见,但却在事后发现那些刺客的尸体不像是南屿人的。”

    “南屿人并不擅战,他们伤人之术多用祭祀下咒。而那些手心有茧,显然习武多年。并且,这次细观南屿使臣和南屿公主的容貌,那些刺客也肤色更接近我们卫人一些。”

    苏瑾轩的这些话,句句都是大皇子想要听到的。他双手扶着苏瑾轩,坚持不让对方再下跪。

    “苏指挥使真是深明大义!”大皇子赞道。

    他又看向苏瑾瑜,信誓旦旦地道:“本殿下绝不会让长安侯府任人欺凌的。”

    苏瑾轩抢在苏瑾瑜前面开口,回应大皇子:“殿下恩情,瑾轩万死不得报。”

    大皇子此行,可谓是称心而归。

    他收入麾下的,不仅仅是将才苏瑾轩,而且还有整个长安侯府。

    苏瑾轩以为苏瑾瑜会在大皇子离去后训斥自己,但出乎意料的,苏瑾瑜反而宽慰了他一句:“三妹那边,你一个人处理不好,早先同祖母和母亲禀明吧。”

    苏瑾轩看着苏瑾瑜的背影,眼中露出讥讽的神色。

    什么纯臣直臣,什么远离皇权纷争,不站队不过是没有到形势明朗的时候。

    二皇子已死,三皇子身陷囹圄,四皇子一蹶不振,大皇子已是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选。

    当然,这话最后怎么说,还是要看皇帝怎么说。

    皇帝沉着脸,看向面前的喜嫔,他问道:“朝阳长公主真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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