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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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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桃花也听懂了苏昭宁的意思。她内心正有些犹豫。这二姑娘的本事,颜桃花是见识过的。

    只是老爷说过,二姑娘与长安侯府已经断了往来。所以,她如今要不要帮对方呢。

    苏昭宁又开口了:“两位或许不知道,我在族谱上,仍是二房的嫡长女。所以,若真有株连之时,长安侯府恐一个人也不能逃脱。”

    颜桃花虽然是个心思灵透之人,但出身所限,所以委婉的话语远不上现在的直白。

    听完苏昭宁的话,颜桃花方才一直迟疑的事情有了答案。

    颜桃花和盘托出道:“方才长房的二少爷到了咱们院子里,说是丢了样贵重的东西,所以要到各房都找找。如今想来,只怕是在寻二姑娘你。二姑娘如今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尽管说。”

    颜桃花说完这些后,又抬头看了苏昭宁一眼。她终究还是没有询问苏昭宁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点时候,知道的越少,对自己就越好。

    皇宫里面,大皇子和七公主都已经入了皇帝所在的宫殿。只不过,大皇子被太监一句娘娘有请而带去了偏殿,反倒是七公主自以为她母妃和大皇子要商议事情,就没有跟去。

    七公主虽然选择了站在大皇子这边,但却并未详详细细参与大皇子的每一样计划中。

    走到内殿之中,七公主步子沉重又缓慢地往那龙塌走去。

    待走近之后,七公主才跪到皇帝的面前,哽咽唤了一句“父皇”。

    她是个公主,不可能登上皇位。所以对待皇帝的突然驾崩,七公主今夜进宫的人中算是最伤心的一个。

    龙塌上,皇帝睁开了眼睛,看向面前这个脸颊湿润的女儿。

    他很想在这最后的时刻,对女儿多一些柔情。但是,在帝位上的这些年,他的疑心已经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你是跟老大还是老三一起进来的?”皇帝这句话,其实不需要问。毕竟太监会告诉他答案。

    他已经知道了女儿也同他的皇姐一样,代替他选好了下一任的皇帝。但皇帝还是决定开口问一问这个平日里尚算疼爱的女儿。

    面前这一个,确确实实是他的骨肉。多年来,他待她还是有些慈父之心的。

    七公主猛然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龙塌上的皇帝。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后退了两步。

    “父、父皇……”七公主充满恐惧地喊完这一句,又清醒过来。

    她也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父皇,您没有事?”

    “朕确实被芷音刺伤了,只不过,朕还活着。”皇帝说完这一句,目光就从七公主身上挪开了,他一脸心灰意冷地道,“你回去吧。朕不想看见你。”

    “父皇!”七公主重新跪了下去,她膝行过去,想要说点什么,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七公主已经知道,今日这事,势必是她父皇亲自做的一个局了。为什么她一开始并没有得到这个“驾崩”的假消息,是因为父皇要考验的本就只有几个皇兄。

    而她此时的进宫,是真正的多此一举。

    七公主知道,皇帝也对自己起了疑心。或者说,皇帝是肯定了她的异心。

    “父皇,皇儿是关心您的。”七公主艰难地解释了一句,却自己都觉得这句话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皇帝摆了摆手,不再与她多说一句话。

    七公主站起身,只能伤心又绝望地走了出去。

    这一夜,对于每个人而言,都十分地漫长,但终究都会过去。

    次日一早,皇帝就颁布了立四皇子为太子的圣旨。

    大皇子和三皇子十分不甘,却没有办法对那个皇位上活生生的人提出异议。

    他们昨夜,最后都并没有见到皇帝。

    可今日龙椅上,坐的那个人,确确实实就是他们的父皇。

    大皇子和三皇子都知道,昨夜的考验,他们是输了。

    但就凭借谁先进内殿吗?大皇子怎么也不肯认这个输。他下朝后,就亲自登了长安侯府的门。

    长安侯府里,苏瑾瑜和苏瑾轩都对苏昭宁回府一无所知。

    大皇子明言要查一查整个长安侯府。

    所有人、所有地方都没有苏昭宁进出过的痕迹。

    大皇子只能不满地离去。

    逃去骠骑将军府的那个丫鬟莫名其妙就失踪了,长安侯府也并无苏昭宁的痕迹。大皇子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他让七公主邀了三皇子入府赴宴。

    宴中,三皇子心情郁卒,大皇子亦是不得欢颜,两兄弟共食一盘瓜果,却不知道怎么地,三皇子突然就中毒了。

    大皇子亲自进宫禀告此事,内疚自己不该提议让三皇弟同去骠骑将军府,以至于给了那想替陈天扬报仇的下人机会下毒。

    他这话,才禀明了一半,龙椅上的皇帝突然就脸色一白,人昏了过去。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皇帝驾崩的消息再传出来的时候,大皇子和三皇子都根本不相信。

    他二人都在考虑着其中的阴谋。

    大皇子以为,这是皇帝对三皇子中毒的事情起疑心了。也怪三皇子命太好,居然那下了毒的苹果只给他咬了一口。否则,怎么也不该让对方还有命活下来。

    三皇子想的则是,他以退为进,自己主动跳了大皇兄这下毒的圈套,就是为了博得皇帝的怜悯。难道,皇帝还是不信?

    他可是真的中了一场毒啊!

    两人各有心思,各存疑虑,以至于四皇子入宫开始操办国丧,他们才真正信了。

    虽是信了,两人却无一人服气。

    两个落败之人共有一敌,两相合计,索性联合了几个官员,准备将陈天扬之死、二皇子之死、三皇子之中毒,所有自己的做的肮脏事全往四皇子身上一推,以失臣心而阻四皇子上位。

    所有阴谋阳谋,蓄势待发。

第四百二十五章 大礼

    金銮殿上,四皇子已经换上了龙袍,一步一步正往那龙椅上走去。

    百官之中,三皇子和大皇子对视一眼,准备发难。

    面对九五之尊的皇帝,不怕死敢去质疑的人,除了言官还是言官。

    “四殿下。”言官这一出列,典型就是有了死志了。他这称呼,是半点活路也不给自己留。

    但言官偏偏就是这样一种非常人之思路的人。

    出列的言官想,以死证道,大概就是他的一生写照吧。为言官者,理应言他人不敢言,辩他人之不能辩。

    “殿下,敢问何为国之道?何为君之道?何为人之道?”言官掷地有声,周遭也是沉静如海。

    “骠骑将军为国之栋梁,二皇子亦为国抛洒热血,但这两人都为人算计而亡。还有,前些日子的三皇子中毒,这种种行事,敢问四殿下,此算国之道、还是君之道?还是人之道?”

    言官的话已经十分明显,他直指四殿下有杀将弑兄之嫌。

    朝臣中亦有早投四皇子者,随即出列与此言官辩道:“无论国道、君道还是人道,首要是言之道要有证。敢问赵大人这般连连追问圣上,是要质疑什么?你质疑的,又可有实证?”

    “下官确有证人。有证人指此三人为同一人下手。三殿下,你可敢站出来道明真相?”言官指向三皇子。

    三皇子心中大惊,他面上强作镇定,心底却对那言官骂出了声。

    证人证据都给你送过去了,直接找我干啥啊。我又不是你们言官,又不是以跟皇帝辩驳后撞柱子为傲的。

    大皇子心底则暗喜,今日这可真是一石二鸟了。有言官当朝质问,四皇弟是至少要失去一半朝臣的心了。而三皇弟这一出列指证,想来也要失去一大半朝臣的心。

    到时候,朝臣百官,能够真心去信服拥护的人,也就只剩下自己了。

    “三殿下,你当日为何中毒,又如何中毒,今日就一并说个清楚吧。”率先出列的言官的脊背挺得笔直,一脸的正气。

    大抵是正气总是会传染的,又或者说,言官的傻气会传染。

    除了最先出列的这位赵大人,又有言官站出来了。

    “先帝重情义,待朝阳长公主深厚仁义。但如今陛下登基,朝阳长公主却不见踪迹,不知陛下有何解释?”

    当日皇帝被六公主行刺,连累朝阳长公主下狱的事情,除了后宫中人,就只有几位皇子和七公主知晓了。

    朝官闻言官如此质问,顿时都一脸惊诧。

    四皇子站在龙椅之前,尚未坐下。他负手看向面前的朝臣。

    有先帝的立太子诏书在,他如今要坐上这皇位不难。但大皇子和三皇子想要让朝臣对自己不满,似乎也不难。

    当然,他想要让这二人一败涂地,更加不难!

    四皇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说道:“赵大人将人证一并请上来罢。”

    赵言官对自己指证的事情胸有成竹,立刻就将三皇子和大皇子安排的人带上来。

    待那人哆哆嗦嗦地把背下的话说出来后,朝臣之中又有人出列了。

    “下官有事要禀。”

    待看清楚这出列的人是谁,大皇子心中一喜,三皇子则心中一怒。

    苏瑾轩,果然已经背叛了自己!

    只听苏瑾轩出列禀道:“臣知陈将军身死何人之手。”

    朝臣均看向苏瑾轩。

    苏瑾轩无视众人目光,径直禀道:“臣在陈将军麾下时,曾提议派人去荆州城内刺杀南屿大祭司。只因那大祭司一死,必能大伤荣军信心。”

    “然臣无能,此事甚难,唯有陈将军能只身完成。之后荣军败于我军之手,臣亲身经历荣军与南屿人退出荆州城之事。陈将军之武艺,非用计不得夺命。而陈将军之所念,非身边人所不能得。”苏瑾轩说到此处,看了三皇子一眼。

    之后,他毫不避忌地将三皇子如何借鸭子剑穗设计杀害陈天扬一事道出。

    “胡说八道!”三皇子极其愤怒地呵斥道,“你有何证据说我?”

    “自是有的。”苏瑾轩回答得沉着稳定。

    他朝四皇子拱手道:“还请陛下将骠骑将军府的丫鬟、安怡县主的贴身丫鬟请来。”

    “几个丫鬟能证明什么?”三皇子心知苏瑾轩必当有了实证在手,但要他承认自己杀了陈天扬,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陈天扬回望三皇子,目光如炬地道:“殿下如今请来的,不也是一个丫鬟吗?”

    方才那被言官带上来的人,确实也是一个丫鬟。

    三皇子脸色铁青地答道:“按你所说,我设计杀了陈将军,你又知情此事,我为什么还会留下你性命呢?”

    三皇子这话是存了威胁不成,就要拉苏瑾轩陪葬的想法。

    只可惜,苏瑾轩为自己找后路的时间,比他想得还要早得多。

    “三殿下你留我性命,自然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是因为我为将陈将军身死真相送到能替陈将军报仇的人手中,所以假意投诚三殿下你的缘故。”

    “你那时候不过是一个区区小卒,我凭什么要在意你的投诚?”最初被揭露出来的慌张过后,三皇子的思路渐渐清晰,准备反驳苏瑾轩。

    苏瑾轩却直接将更严重的罪名压在了他身上:“三殿下巧言擅辩,臣自愧弗如。但殿下你杀陈将军在前,同样的手段弑兄在后,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不是因为杀夫之仇,敢问三殿下为什么会被七公主的人下毒?”

    “还有,安怡县主生前最后一个见的人是谁,三殿下不记得了吗?先帝这次的受伤,又是因为谁,三殿下就更加清楚吧。六公主为什么会刺杀先帝,总不可能是为了自己吧。”苏瑾轩一个个罪名压下来,所有是三皇子做的,不是三皇子做的,都被压了过去。

    三皇子被这种“冤枉”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握紧了拳头,一脸愤恨地反驳道:“你这些全是信口雌黄,毫无证据!”

    “三皇兄真以为你做的事情,就这样天衣无缝吗?父皇生前已经查到了你的罪证。”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金銮殿上。

    只见七公主走了进来。

    她身后跟着的是安怡县主的贴身侍女。

    “将县主知道的事情,说给陛下听吧。”七公主道。

    那侍女带着哭腔道:“县主与陈将军青梅竹马,对陈将军的本事很有信心,她一开始就不相信几个南屿人能杀了陈将军。既然不是南屿人杀的,那凶手就只可能是咱们卫国自己的人。”

    “县主对三殿下存了疑心,便多次上皇子府想寻找蛛丝马迹。谁知道,县主意外知道了三殿下要行刺先帝的事情。县主为救先帝而亡,就根本来不及说出查到的三殿下是杀害陈将军凶手之事了。”那侍女虽然声音哽咽,但该说的话一句也没有遗漏。

    三皇子没有想到这样大一盆脏水都会泼过来,他立刻矢口否认道:“计算是我杀的陈天扬,也不可能因此就对父皇下手。你们这话说得好没道理!”

    “三皇兄,侍女说的这只是安怡查到的。我这还有。三皇兄恐怕是不记得了,咱们身边的侍卫都是记录在册的。为何你去一趟战场,侍卫一个都没了,就连暗卫都有折损?莫非南屿人还行刺了你这个在军营中的皇子殿下?”七公主直指道。

    三皇子听到此处,是真正有些后背渗汗了。他没有想到侍卫和暗卫的事情都被查了出来。

    这不由得让他想到苏瑾轩最初说的话,莫非六表妹那傻子行刺父皇,真是为了自己?是父皇知道了自己杀陈天扬的事,还误会自己要行刺,所以六表妹才杀父皇?

    不,不管真相如何,罪名他不可能认下。三皇子大声反驳道:“陈天扬是南屿人所杀,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南屿的冰雪公主当日都已经亲口承认了,这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既然陈天扬是南屿人杀的,那为何又问到了陛下的头上?”苏瑾轩追问道。

    三皇子顿时语塞。他平息下心情,正要继续开口,殿外却又有人求见。

    来人让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七公主看着南屿使臣、冰雪公主身后的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屿使臣开口道:“今日卫国陛下登基,南屿特来送贺礼。一是人归原主,二是心悦诚服。”

    南屿使臣的第一个礼就已经足够让人诧异。

    这后一样,更加让朝臣沸腾。

    南屿这是臣服了!藏锡已臣服,夜月被征服,如今南屿归顺,天下合一,只剩荣国!

    朝臣看向四皇子的目光就热切起来。

    只见南怀信上前,朝四皇子行礼道:“陛下佑我大卫,早日天下大合!”

    南屿使臣跪下去,亦说道:“陛下佑我大卫,早日天下大合!”

    “陛下佑我大卫,早日天下大合!”苏瑾轩也跪了下去。

    “陛下佑我大卫,早日天下大合!”

    “陛下佑我大卫,早日天下大合!”

    反应快的朝臣迅速跟着跪下身去。三皇子身上的污名已经很难洗清,一个自己有弑父嫌疑的人,凭什么指责当今陛下?再者,谁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更加昌盛?

    四皇子才登基就得到了南屿的归顺,定远侯爷死而复生虽然离奇,但南家也是曾经出过战神的。

    反应慢的大臣想到此处也跪了下去。所有人的人齐呼陛下,四皇子缓缓坐在了龙椅之上。

    三皇子一张脸如丧考妣,他万没想到,今日种种算计,完全被坑死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第四百二十六章 你冷吗(1200加更)

    定远侯府几乎全是梨花树,但长安侯府的桃花树中,却也有一院的梨花树。

    苏昭宁穿着丫鬟的服饰,拿了个水瓢正在浇花。

    南敏行没有待在她身边,两人分开装扮,混在这长安侯府中,并不引人注目。

    或者说,这种存在,被人刻意遗忘了。

    颜冬花的院子,来的人并不十分多。除了颜桃花,就是苏敬正也基本没有过来。

    苏昭宁又舀了一瓢水浇在那梨花树下。如今已经是春末,梨花瓣被风一吹,就飘落了一地。那洁白的颜色,颇有几分苏昭宁爱的白梅风姿。

    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她之所以确定是男人,因为那脚步声稳定有力。

    转过身,并不抬头,苏昭宁朝对方行了个礼。

    她的目光落在对方那双黑色靴子上,一种熟悉感从心底生起。

    “二妹妹。”苏瑾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昭宁惊诧地抬起头。她完全没有想到苏瑾瑜会过来。

    即便是上次大皇子来长安侯府搜查自己,苏昭宁也未和苏瑾瑜、南宛宛相认。

    “二妹妹,没有想到梨花再开的时候来得这样快。我盼了这一日许久,它到来之时,竟有些如真似幻感。”苏瑾瑜徐徐地同苏昭宁说出两个很重要的消息。

    他告诉她:“四殿下已经登基了。定远侯府里,有一个你很期待的人在等着你。”

    今日的意外真的太多,苏昭宁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她看向面前的苏瑾瑜,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样大的事情,她大哥哥是不会同她开玩笑的。

    心底的情绪涌动,最终只化作了一句话:“梨花再开,我盼了太久。”

    在那南怀信“死讯”才被送回京的艰难时期,苏昭宁被迫与长安侯府决裂。这个侯府,她真正不舍得的人,除了苏颖颖和南宛宛,就只有苏瑾瑜了。

    在定远侯府的梨花树下,苏瑾瑜与她约定:冬去春来,梨花总会再开。兄妹之情,来日总会再续。

    这一日,终于到来。而兄妹之情再续的背后,是夫妻之情同样再次名正言顺。

    “去吧,敏行已经被陛下的人带走了。二妹妹,你直接回定远侯府就好,马车已经备好。”苏瑾瑜懂他二妹妹内心的期待。

    成亲以后,苏瑾瑜更加明白这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易地而处,若他与宛宛这般分开过,他恐怕已飞奔过去。

    飞奔,同样是苏昭宁想做的事情。虽然她与南怀信已经早早相见过,但是今日的再见,依旧让她的一颗心跳得飞快。

    迈着极快的步子,甚至微微拎起裙摆,小跑了几步,苏昭宁坐上长安侯府的马车,一颗心已经飞到了定远侯府。

    他会在哪里等自己?他如今是什么样子?她认出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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