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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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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着极快的步子,甚至微微拎起裙摆,小跑了几步,苏昭宁坐上长安侯府的马车,一颗心已经飞到了定远侯府。

    他会在哪里等自己?他如今是什么样子?她认出他后,从未见过他除去小树伪装的模样,所以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模样?

    还有自己,自己穿的还是丫鬟的衣服。这个模样,是不是不够好看?可回房梳洗,却会耽误见他的时间。

    苏昭宁下了马车后,一步一步依旧走得飞快。

    她揣着一颗已经跳到了喉口的心,终于走到了定远侯府的正厅里。

    正厅里面,吴老太家正在揩眼角的泪,南其琛也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

    见到苏昭宁进来,南其琛忙走过去,欢喜地道:“嫂嫂,你终于回来了。我大哥,他没死!”

    吴老太家扬起泪目,看向苏昭宁,说道:“好孩子,你们可算是熬到好日子了。快去书房找他吧。”

    苏昭宁带着南敏行匆忙离开定远侯府后,为避大皇子耳目,一直没敢给吴老太君和南其琛送信,如今再见,她原想给他们解释自己的苦衷。

    可内心的期待,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听从自己的理智。向吴老太家行了一礼,对南其琛点点头,苏昭宁就直接往自己院子的书房走去。

    她一路上走得极快,每一步都恨不得自己能顷刻间就走到那书房的外面。

    但真正走进了院子,走到那书房门口的时候,苏昭宁却停住了脚步。

    他就在里面,她一推开门,就能见到他。

    她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近乡情怯和迫不及待两种情绪在心底争斗纠缠,苏昭宁手不由心地将那门推开。

    书房内,一个紫衣的背影印入眼帘。

    “怀信。”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人转过身,对她微微一笑,眼中的柔情深过海洋。

    她愣在原地,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失去了控制,再没有半点行动的能力。

    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她,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

    南怀信低下头,嘴唇碰触到苏昭宁的耳垂,他轻轻地说:“昭宁,我回来了。”

    他只说了六个字,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羽毛在她的心上拂过。

    苏昭宁抬起手,放在南怀信的背上。她能碰触到他的温度,她才感觉这一刻不是做梦。

    与苏昭宁的内心一样期待此刻的人是南怀信。他想和今日这样光明正大地抱着她已经许久。

    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南怀信阔步就走向书房的内间。

    那内间有一个小塌,不过才一人宽多一点。

    苏昭宁被放在塌上坐着,他用他的头顶住她的额头。

    “冷吗?”南怀信问道。

    虽然还是春日,但如今已是春末。这样一路小跑过来见他,苏昭宁根本不觉得有冷意。她飞快地摇了摇头。

    南怀信倾身上前,将苏昭宁压倒在那小塌上,他的唇柔软地印在她的嘴唇上。

    蜻蜓点水一般地,轻轻啄了两三下后,南怀信支起身,问自己躺在榻上的苏昭宁:“冷吗?”

    此刻,若苏昭宁再不知道南怀信想是要做什么,那就是欺骗自己了。

    她一张脸顿时就烧起来,连耳朵尖也感觉发烫了。但她还是想回答他:“不冷。”

    可这个“冷”字才说出口,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它就像一条蛇样狡猾,趁着她不防备的瞬间,就迅速来攻占领土。她的蛇也不是一个只知道死守不动的。两条蛇你进我退,你攻我守。

    苏昭宁连抵了三次,感觉自己正要占了上风,可一股凉风突然吹到她的身上。

    她低头,竟发现自己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除去了大半。

    她面红耳赤地想要拢起那衣衫,可手却被南怀信按住了。

    他把她纤细的手腕抓在手下,那柔软的唇悄悄移转了位置。

    每一寸,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在颤抖,每一丝凉意都被那火热的唇所压下。

    他将她吻了个遍,再又倾身到她的面前,他的鼻子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鼻子,他仍问同一个问题:“冷吗?”

    苏昭宁的脸已经是熟透了的苹果,她带了几分嗔怒地看向面前的南怀信,回答他的问题:“易地而处,你冷不冷?”

    “那就换我来。”南怀信飞快地答应了这个要求。

    他把她抱起来,自己垫在她的身下。她是趴着的姿势,由上而下的看他的脸。

    他那双桃花眼中满是情意,那一汪的深情,让她完全沉溺其中。

    “昭宁,我冷。”南怀信再次轻轻吻上苏昭宁的唇,“昭宁,我要永远在你身边。”

    “你再不许离开我。”

    床榻上的话,总是那么的不可信。实际上,一夜春意盎然过后,南怀信便要领兵出征荣国。

    四皇子的登基,确实是出乎意料的快。这种快的背后,也有着意料之中的不稳定。

    虽然三皇子因为六公主的弑父已经不可翻身,但大皇子仍旧在这朝堂之上蹦跶。

    皇帝不是没有大皇子设计杀害二皇子的证据,但在这个初初登基,就囚禁了一个兄弟的时候,如果皇帝再对大皇子下手。即便证据确凿,也难免让人怀疑他是泼污水排除异己。

    皇帝并不想落下这样的名声,他当皇子的时候韬光养晦,眼界却并未养得短浅。

    拘泥于这内斗之中,远不如放眼于天下。他若能一统这天下,又有何人还敢、还会、还能质疑?

    苏瑾轩表面上投诚的是大皇子,但实际上早已经是四皇子的人。

    所以,如今的定远侯府和长安侯府又重新回到了融洽的姻亲关系上。

    苏昭宁坐在南宛宛的房中,但为二人砌茶的确实苏大姑娘苏柔嘉。

    “大姐姐今日似乎有些不开心?”苏昭宁主动问苏柔嘉道。

    有苏瑾瑜在,她二人就会是和睦的姐妹关系。

    这一点,苏柔嘉同样清楚。

    她将手下泡好的茶推到苏昭宁面前,与她倾诉:“我前些日子就收到理学的信,听说他救了一个游湖落水的姑娘,而且那姑娘很是巧合,正是你我的六妹妹。”

    李理学,乃是苏柔嘉早早定亲的未婚夫婿。听到此处,苏昭宁心中隐隐有了一个不好的感觉。

第四百二十七章 苏六姑娘

    苏柔嘉后面的话,立刻印证了苏昭宁的猜测。

    放下茶壶,苏柔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内心的烦闷说出来:“昨日,理学来信,说是他想亲自护送六妹妹回京。”

    “李理学与柔嘉你并未成婚,他以什么身份护送六妹妹回京?”南宛宛心直口快,迅速将问题说出了口。

    苏昭宁看着苏柔嘉的表情,已经猜到了下文。

    苏柔嘉重新去提茶壶,准备给南宛宛添茶。

    她一颗心全系在李理学的信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伸向的不是茶壶的提手,而是那茶壶的壶盖。

    “理学对六妹妹甚多赞誉,他说想回京同父亲商议一件大事。我想他,大概是想退了与我的亲事吧。”苏柔嘉毫无防备地将那茶壶的壶盖拎起,壶盖哪里能承受得住那茶壶往下坠的重量。

    砰地一声,茶壶的壶身与壶盖分离,那滚谈的茶水立刻溅了出来。

    苏昭宁、南宛宛两人忙站起身往后一退。

    苏柔嘉却是慢了半拍,让那茶水烫到了手。

    她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昭宁和南宛宛对视一眼,都明白那泪水恐怕更多的不是源自手上的疼痛。

    回定远侯府的路上,苏昭宁忍不住又回想起苏柔嘉先前的表现。

    这位大姐姐,一直有颗七窍玲珑心,从未有这般失神不智的时候。但情之一字,何人又能躲得过?

    马车外,有熟悉的声音响起:“免费算卦,有缘方才测,无缘就错过。”

    苏昭宁听了这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又说是免费算卦,却又说要看缘分。

    她掀起车帘,果然见到了那“乌鸦嘴”小道士。

    虽然这一位是“乌鸦嘴”小道士,但仔细想想,似乎自己从未被他的算卦影响过。反而是陷身泥沼时,苏昭宁曾借过这小道士几次光。

    “单道长。”苏昭宁朝单圆道,“好久不见。”

    见到苏昭宁,单圆脸上的笑意立刻明媚得不行。他凑到苏昭宁的马车边,同她提议道:“我今日与夫人你甚有缘分,不如我替夫人算上‘一卦’?”

    “道长今日的一卦仍在?”苏昭宁记得,这位单圆道长有“每日一卦”的规矩。

    单圆连连点头道:“自是在的。”

    苏昭宁掀帘下马车,走到单圆面前。过去每一次,她有事求助单圆,单圆都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为她算命。

    所以,苏昭宁其实隐隐有一个猜测,这小道士曾说自己是他的命定之人,又执着要为自己算卦,这其中恐怕有些奥妙。

    “南夫人,我给你测字怎么样?”一如往昔,这位单道长见到苏昭宁的态度,就是迫不及待地要替她算命。

    苏昭宁想到自己先前的猜测,忍不住问道:“道长可否明言,道长与我算命,是否与其他人不同?”

    单圆听后有些犹豫,他低下头想了片刻。就在苏昭宁准备放弃探寻答案的时候,单圆却开口了:“师父说,我是天煞孤星,替人算命虽是替自己积福,但却将其他人的霉运提前点出来。若想转变此种运道,只能遇到一个不会被我的‘乌鸦嘴’影响的命定之人。”

    “替命定之人算上九十九卦后,我就能破除这种运道。”单圆如实答道。

    说完之后,他又一脸遗憾地道:“加上这一次,我给南夫人你也才算了五卦不到。”

    苏昭宁听后,心中便完全释怀了。命理之事本就玄幻,这话虽然听起来有些毫无道理,但却让她很是相信。

    毕竟,她从未被单圆的“乌鸦嘴”真正断死过就是证明。

    苏昭宁想到对方对自己的帮助,笑着允诺道:“那我就让单道长为我算足九十九次。日后,只要我经过这巷子,定来寻道长你。”

    单圆听了这话,简直是要手舞足蹈。他立刻就细观苏昭宁面向,迅速断言道:“南夫人你有‘桃花劫’。”

    “桃花劫?是说我有桃花运吗?”苏昭宁因真心不觉得单圆说的话会对自己有影响,也就并不放在心上了。

    单圆却仍是一脸慎重,他叮嘱苏昭宁道:“我师父虽然说过我命定之人不会受我‘乌鸦嘴’影响,但是我本就只是将人的霉运说得提前了。若你真的有此一劫,我最多也就是让你不会提前遭劫而已。你还是要小心些,南夫人。”

    苏昭宁笑着点头应允:“好。”

    说完之后,她便转身上马车。

    单圆忙再其身后喊道:“南夫人,你不是答应让我算命吗?”

    “单道长今日已经算过了呀?”苏昭宁知道单圆定是太过心急,直接就看着自己的面相,今日断言了。

    果真,听了苏昭宁的话,单圆一脸的痛心疾首,后悔道:“我应该还多看几处,一次算个通透的。”

    “过几日,再见。”苏昭宁朝单圆摆摆手,就上了马车。

    其实想到这单圆道长的“乌鸦嘴”,苏昭宁很希望让对方算一算荣军的运势。

    如果真能让荣军倒霉,她也就能早日见到自己的夫君了。

    回到定远侯府自己的房间,苏昭宁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桌上那红色的锦盒。

    她心中一惊,难道真的走桃花劫?她是已嫁之人,有人倾慕可不是件好事。

    正在苏昭宁心中暗忖的时候,白术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她对苏昭宁禀道:“小姐可看过了二老爷送过来的东西?”

    什么,还是南其琛送的?

    苏昭宁伸向锦盒的手迅速又收了回来。她看向那锦盒上明显雕着的鸳鸯图案,对白术吩咐道:“既是二老爷送来的,那怎么直接就放到了我房中。二老爷进过我房间了?”

    饶是白术这般通透的人,也没有立刻想明白苏昭宁这样说的原因。她轻声嘀咕道:“小姐难道就不想第一时间见到姑爷送回来的信吗?”

    “这是怀信送的?”苏昭宁立刻站起身,喜悦地问道。

    白术真是看不明白自家小姐的心了,她不解地答道:“是啊,小姐不是说过,若是姑爷来信了,就直接放你桌上吗?”

    “嗯。就是这样。”苏昭宁欣喜地将那锦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只见里面是一根白梅的发簪。展开那信,南怀信的声音就响起在耳畔。

    “今日破荣国一城,未伤百姓……意外见此发簪,甚念吾妻……近日必归,有一惊喜赠吾妻……”

    看完信后,苏昭宁忍不住笑骂道:“说是惊喜,又要讲出来,哪里还有惊。”

    嘴里虽是抱怨,但心里却早已吞了满腹的蜜水一般,甜的开得一朵花来。

    再过几日,苏昭宁依言在文昌巷中让单圆算命。

    单圆仰面看了看苏昭宁的气色,答道:“仍是桃花劫。已近在眼前。”

    这话,原本第一次就不太让苏昭宁相信。更何况不是第一次了。

    听后,苏昭宁便完全没往心里去。

    此后又有几次,单圆每见苏昭宁,仍是同样说辞。

    苏昭宁倒也想得开。她笑着与同行的南宛宛道:“若真是一千句这个也挺好。”

    南宛宛伸出手指戳了苏昭宁额头一下,回答道:“你可真是想得美。”

    “人不美,还不能想得美?”苏昭宁笑盈盈地答道。

    “人哪里不美了,人也美,想得更美呢。”南宛宛拧了一把苏昭宁的腰身,提议道:“今日苏六妹妹回京,我们去城门口看一看如何,看到底她与那个李理学是如何一回事?”

    “去看看也好。”苏昭宁当然明白南宛宛的心,毕竟苏瑾瑜对她们而言,都同样重要。

    两人在城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这才见到有着长安侯府印记的马车慢慢悠悠进城。

    “那个人,是四叔?”南宛宛没有见过长安侯府四老爷,就指着马车后面的人问道。她从马车车窗往外看去,只见那马车后面似乎不止一匹马。

    “还有人……”南宛宛话说一半,迅速将帘子放了下来。

    “走吧,昭宁,咱们还是回去吧。等下四叔回府没见到我们,也不合适。”南宛宛说完,就立刻吩咐车夫调转马头。

    她举止这般奇怪,苏昭宁当然知道是有问题。口中应承了南宛宛,但趁其不备,苏昭宁就掀开了车帘看向外面。

    只见那苏家的马车正好掀起帘子,马车边一人骑高头大马,转身在看那马车里的人。

    马车内,佳人何等倾城,苏昭宁是无法知晓。但马车外,那马上的男子意气风发,桃花眼中满是笑意,苏昭宁看得清清楚楚。

    “昭宁。”南宛宛看着苏昭宁一颗心提得老高。为什么是她大哥护送苏六姑娘回来?

    苏昭宁放下帘子,笑着回答南宛宛:“让车夫赶紧回去吧,确实四叔回来,咱们没在府里不好。”

    长安侯府里,侯爷和侯夫人大黄氏都亲自在门口迎。苏昭宁和南宛宛下车后也站到二人身后的苏家姑娘们一起。

    苏柔嘉见苏昭宁过来,小声地与她咬耳朵说道:“二妹妹,原来是我误会理学了。理学是回来同父亲商议我们婚期的。他的意思是,提前些。”

    苏柔嘉一张脸通红,这是苏昭宁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娇羞情态。只不过此时,苏昭宁的心却是冰凉冰凉。

第四百二十八章 身怀至宝

    “还有,听理学说,六妹妹之所以这个时候回京,也是要回来议亲的。”苏柔嘉提到李理学的时候,整个人的眉眼都生动起来。

    苏昭宁听后,耳边却只回想着单圆那一句话:“你有桃花劫。”

    桃花劫……这就是桃花劫吗?

    回到定远侯府的时候,已是夜色微浓。

    苏昭宁与送自己回来的苏瑾瑜告别后,慢慢走向自己的院子。

    她与那日回府一般心情忐忑,不敢推门而入。

    她甚至与那日一般,想的是同一个问题——她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问,你与六妹妹是如何相识的吗?

    问,你与六妹妹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问,你要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一样吗?

    这真的一点也不让人欢喜。一点也不。

    苏昭宁将门推开,只见房中空无一人。

    她也不知道是该松了一口气还是该难过他第一时间都没有回到他们的房间里。

    坐到桌边,苏昭宁的手指不经意碰到了桌上的茶壶。

    壶壁尚有温度。

    苏昭宁腾地站起身,走向屏风那边。

    只见屏风后面,仍然空无一人。

    所以,他是才出去了吗?

    响声从门口传来,苏昭宁抬起头看向那边。

    只见南怀信阔步走进来,朝她道:“你回来了。”

    “嗯。”苏昭宁低声答道。

    她觉得她已经不想知道他要给自己什么惊喜了。

    可越是控制自己不去想,越是忍不住。苏昭宁忍不住脱口而出地问道:“你要给我什么惊喜?”

    “原想明天同你说的。因为今日时辰已经晚了。但是你想知道,我这就带你去见它。”南怀信笑着上前来拉苏昭宁。

    见她?

    苏昭宁想到今日长安侯府家宴上的苏六姑娘提前离席,心底顿时一凉。

    她从未有过这样软弱的时候,她恨自己这般心胸狭隘、处事懦弱。

    苏昭宁飞快地答道:“夜确实已经很深了,还是明天吧。”“就今天,好吗?”南怀信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苏昭宁的秀发,朝她请求道。

    苏昭宁触及他目中的温柔,心倏忽之间柔软下来:“好。”

    她答应了他,却不知道这种柔软是不是会刺伤自己。

    南怀信一脸喜悦地拉着苏昭宁往门外走去。他带她一路往外,真的走出了定远侯府。

    苏昭宁一颗心跳得飞快,脸也已经被夜风吹得冰凉冰凉。

    两人甚至还用了马,一直到出了内城才停住步伐。

    只见南怀信推开一处院子,对苏昭宁招手:“来,昭宁,我待你去见我给你的惊喜。”

    “这宅子也是定远侯府的?”苏昭宁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她不知怎么地,就想到了外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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