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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
“我也不是凯瑟琳。”女人说道。
她和凯瑟琳长得很想很想……可是还有些区别，尽管头发依然是黑色的，可是已经有了白色的发丝，还有脸上，也有了些许的皱纹。不过……她看起来大约只有三十多岁吧。
“凯瑟琳是我的徒弟……曾经是我的女儿。”女人说道。
女儿？母亲？
难怪凯瑟琳会如此憎恨她么……难怪凯瑟琳会在最后的时候想要见她么？难怪最后凯瑟琳期待着想要回来么？
“我是戈薇妮·伯德。”
“伯德？”我愣了一下。伯德……等一下，感觉怎么有点熟悉的姓氏啊……
“你没有想错，莱纳是我的丈夫。”戈薇妮笑了笑。“也是凯瑟琳的父亲……只是凯瑟琳不知道而已。”
“……哈？”
143。武器，试炼（）
莱纳·伯德是凯瑟琳的父亲？
我愣了一下，心中掀起数万米高的巨浪！
那个老莱纳·伯德是凯瑟琳的父亲？是这个女人的母亲？
凯瑟琳使他们的女儿？
我有些凌乱了，大脑短路的简直不行！
“我和老莱纳是夫妻……只是十几年前因为某个事情发生了争执，导致感情有点破裂……”戈薇妮轻轻一笑。“你也知道……就算是sss级别，也是人啊……”
“好了……凯瑟琳的事情就到此结束吧。”
“结束？”我愣了一下。结束？这像是一个母亲说的话么？如果凯瑟琳真的是她的女儿的话，为什么不会对我生气？莱纳·伯德可是差点暴怒的想要杀了我啊！我能感觉到最后的时候莱纳·伯德抓着我领子的时候的愤怒气息，那是真正的第一次对我动了杀气！
“恩，就这么结束了……我选择了相信老莱纳的猜测，我站在了在他和wea之间，我站在了他那儿……或许我还是对他有感情的吧，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该死的老头到现在都不肯来看我一眼！”戈薇妮说到这，牙齿突然紧紧的咬合在了一起，刚才还是温柔的她一瞬间出戏了，变成了一个很普通的怨妇。
绯村神月在我身边嘀咕了一声。
“明明自己也不肯去看他……两个不诚实的人啊……”
“闭嘴！”戈薇妮狠狠地瞪了一眼绯村神月，在看到我的时候干咳了两声，恢复了原来高贵的样子。
她这高贵的样子别说，和凯瑟琳真的很想，同时，我也想起来了老莱纳的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要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
戈薇妮是装温柔，老莱纳是装绅士……
这对夫妻啊……
“罗伊斯，你会成为神的吧。”戈薇妮突然说了一句，语气很是严肃。
又是神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几万年过去了，都没有一个神明出现，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些人都会问我这句话呢？乔乔说过……维尼亚说过，莱纳·伯德说过……还有这个戈薇妮？
“我想……可是只是想……我没有信心……”
“你不需要信心，只要保持着‘想’就行了……因为，这是‘注定’。”戈薇妮说道。“你会成为神，复活凯瑟琳……这就是‘注定’……”
注定……什么是注定呢？注定是什么？
我不知道……可是，我总感觉这两个字似乎一直在冲击着我的感官……
因为，我感觉我的一生太莫名其妙了……就好像都是什么人安排好的一样。
仔细想想……可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算了……不想了，果然想这些东西不适合我呢。
我叹了口气。
“既然来了，送你一件武器吧，你貌似现在没有顺手的武器。”戈薇妮笑着朝我走了过来，直接路过我顺着山路继续向上走去，我们跟在她后面，她边走边说道。“那把武器很多年没有用了，就送给你吧……”
“那把武器？”绯村神月呆愣一下，很快，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的不敢相信的看着戈薇妮的背影。“师傅，莫非你是想把大姐的……”
“恩。”戈薇妮点了点头。“凯瑟琳在还是巫女的时候用的那把武器……把凯瑟琳的天赋透支掉的武器……也怪我了，在她仅仅九岁的时候就把它交到了她的手里……哎……罢了，过去都过去了不再多想了。”戈薇妮边走边说道。
很快，她带着我和绯村神月来到了山的更高处。这里已经高耸入云了，淡淡的雾霭弥漫在我们身边，平台上有一间小房子，小房子旁边是一座山顶瀑布，瀑布从这里散发着水汽流向下方。
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
“那个房子。”戈薇妮指着那间小房子，露出了思念的表情。“曾经是凯瑟琳居住的地方……那个孩子不喜欢和大家一起居住……总是表现出一副要远离他人的样子，所以任性的在这里早了一间小房子……可是，那个孩子其实很想要和大家一起玩耍的……每一次的团体娱乐时她总是会一个人偷偷地张望着……而且，那次红河发生重大事故的时候……她选择了消耗自己的潜能……哎，有提到她了，抱歉抱歉。好了，看到那个瀑布了没有？”
“恩。”我点了点头。
“顺着瀑布跳下去吧。”
“跳？”我愣了一下。
“恩，跳，不准使用异能和飞行能力，直接跳下去。”
“可是这么高的山峰……”
“放心吧，瀑布下方是连接着一个异空间的，我们刚才在山峰的半腰位置，你看到了瀑布么？”
“没有……”
“所以，跳下去吧……至于进入异空间之后你能做到什么程度，是否能被那把剑接受直接到达她的身边，或者他对你做了一些什么古怪的测验……你能到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吧，好了，下去吧。”戈薇妮催促道。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走到瀑布旁边，我低头一看，下方黑漆漆的，就算现在天大亮，可是下方依然黑的就像是个巨兽张开巨口一样阴寒的令人恐惧。
我脸一白，转头怯怯的说道。
“那啥……我能不要那把武器了么……”
“不行，那是凯瑟琳的武器，而你作为我的女婿……不不不，未来女婿，怎么能不带着她的武器战斗呢？”戈薇妮捂着脸暧昧的对我说道。
我脸一红，但是心中有些莫名的开心。
我转回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看着下方的黑暗，飞身一跳，就跳了下去。
身体在空中下追着，身体和空气的摩擦让我的皮肤有些微微发烫，瀑布的水滴打在我身上，稍稍有些痛感。
我的身体下落进入了那个巨口中，在刚刚穿过那个黑色的空间时，下坠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很慢很慢，简直就是漂浮。
漂浮了约莫着半个小时，我的身体停了下来，落在了一个灰暗的空间中。
这个空间什么都没有，只有地面上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
淡蓝色……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朝前走么？往后走？还是……往上？
我抬起头，我进来的入口就在头顶上，可是……我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体内的异能气息一丝不剩的全部消失了？！
怎么回事？
我惊恐起来，闭上眼睛感知了一下。
不是消失了，是被封印住了，从进入这个空间开始，我的身体内似乎多了一种无色的薄膜封印住了我的血管。
所以说……
我的鲜血也是不流通了，可是我却依然能够活着，能够行动自如。
这个空间……很不一般。
我四处看了看，依然什么都没有。灰蒙蒙的，黑压压的。
什么都没有，除了大约一个篮球场大的空地，散发着淡蓝的光芒，什么都没有。
武器？没有一点点的影子。
“咳噔！”就在我有些焦急的时候，空间似乎震动了一下，淡蓝色的地面开始慢慢地晃动起来，紧接着，在我面前不远处的地面突然裂开了，一架高台慢慢地从地底下生长出来，长的约有一米高左右。
台子上，放这两把武器托架，其中一个上面放着一把太刀，另一个上面什么都没有，可是依稀能够看出来，那似乎是一把枪架。
枪架？
淡蓝色……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凯瑟琳使用的那把名叫苍蓝之星的武器……
“嗡。”
空间又是震动了一下，我呆呆的看着面前。
面前的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两个苍蓝色的大字体。
“试炼。”
144。重现（）
试炼？
什么意思？
我发了一下呆，就是这个呆让我差点脑袋被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箭矢差点射穿了脑袋！
带着闪电的箭矢从我的脑袋旁边险险擦了过去，闪电的温度将我的脸皮划伤，一股肉被烧焦的香味弥漫开来。
我摸着自己的脸颊，谨慎的看着自己面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的一个女孩儿，矮矮的，小小的，苍蓝色的女巫服，手上握着一把长弓，另一只手捏着一根弓箭。
这个是……
凯瑟琳？
九岁的凯瑟琳么？！
“凯瑟琳？”我试探的问道。
不过，那个人影没有回复我。我立刻知道了，这应该只是刚才说的试炼的投影吧。
真是的投影……
这个凯瑟琳的身体上的气息大概只有a级别左右，如果是平时的一次进化能够轻松地就把她推倒，可是现在……
我感受了一下身体中的情况。
依然被封印着……身体中的进化之力被封印住了，也就是说，我只能用c级别的战斗力来对抗已经是a级别的凯瑟琳了！
好吧，既然这样……
那就逃吧……
我赶紧掉头就跑！
开什么玩笑，c级别 和a级别能比么？
绝对是被秒杀的啊！如果刚才那只箭矢没有射偏的话，光是带着雷电之力的那枚箭矢就能贯穿我的头颅啊！
雷电……
我想起了曾经在东南亚支部的时候凯瑟琳教训我时用苍蓝之星射出的闪电系的子弹，麻痹我的全身，把我电焦的情景。
果然是凯瑟琳会用的招式啊……
“嗖！”耳边破空声想起，我赶紧朝着一边滚了过去！
险险的避开这枚弓箭，我沉重的看着已经拉开距离的凯瑟琳。
她似乎不会动，从刚才开始就只是保持着拉弓，放箭，拉弓，放箭……就像是机械一样，只会重复这样。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能够遮挡的东西，这里就是一块平地，连稍稍的差错都没有的平整。
怎么办？
如果没有错的话，要完成这个试炼一定是打到这个凯瑟琳，可是……
我现在是c级别啊，能使用的异能只是我的骨剑而已，但是c级别的骨剑……等一下……
我的身体不是被维尼亚改造过了么？不是加入了龙骨粉末么？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别说a级别了，s级别，ss级别都休想打碎我的骨头啊！
虽说不能随意的操作骨头的变形了，不过只是骨剑，只要能够看穿凯瑟琳的弓箭的频率和轨迹的话……
该说，幸运的是这个不是凯瑟琳本身么？如果是的话，再加上那一套层次不穷的诡异打击，我必定在几秒钟内就成为马蜂窝了。
我看着面前的凯瑟琳，她的手中重新出现了一枚闪烁着蓝色电弧的弓箭，摆箭，拉弓，瞄准，释放……
就是现在！
“刺啦刺啦！”两声刺破皮肤的声音！我的双手手背后面突然出现了两把越有一米多长的骨剑！看着疾驰而来的闪烁电弧的弓箭，抬手，挥击！命中！
“咔嚓！”这枚弓箭被我的骨剑直接打在了地上，闪电的火花跳动了两下后熄灭了。
就是现在！冲刺！
脚上使劲的用上力气，我的身体紧着最大的速度朝着凯瑟琳奔了过去！
她射箭的频率是三秒一根剑，我和她相聚二十多米……也就是说，凭借c级别的速度的话，她最多能射出两箭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稍稍的放满了速度，凯瑟琳开始了第二次的弓箭射击！
摆箭，拉弓，瞄准！
“趁现在！”我爆喝一声，右脚一发力，身体跳跃在空中！
凯瑟琳僵硬的身体也开始转向空中，瞄准着我！那枚带着火花的箭矢瞄准着我的脑袋！
松箭！
“嗖！”疾驰破空而出！
“等的就是你！”我迅速的挥动右手上的骨剑一剑斩在箭矢的中心处！
“砰！”巨大的反冲力冲进我的身体中，我的身体在空中稍稍后移了一点，不过好在这个不是凯瑟琳本人，没有真正的属于a级别的力量。
只是停顿了一下，我快速的落在地上，左手骨剑带动身体的旋转冲到了凯瑟琳的面前！
“将军。”骨剑停留在小小的凯瑟琳的脖颈前方。
伴随着骨剑的到位，周围的光突然灭了下来，凯瑟琳的一直呆站在原地，没有了再次拉弓的动作。
慢慢地，周围的光重新亮了起来。
空气中出现了第二次的字迹。
“试炼二，消灭。”
消灭？
消灭什么？
我愣了一下，突然。周围的情况变了，变成了一条和河流，红色的河水……红色的泥土……
天空中下着雨，将这些红色慢慢地洗刷着……
我这才发现，这根本不是红色的泥土，红色的河水……
而是被鲜血染红了的河水和土地，周围全部都是尸体……都是一种没有见过的生物的尸体。
神话生物……
恶鬼？
我看着这些长相及其丑陋的人型生物，在他们的中间，还有一些穿着女巫服的女孩儿的尸体。
那些女孩而手中拿着不同的武器，不过大多数还是太刀一类的。
太刀这种武器，很适合女孩儿使用。轻盈，迅速，敏捷……
不过……
好像现在有些不乐观。
我的面前，刚才还在朝我射箭的凯瑟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面前，她身上的苍蓝色的女巫服被强制的染色成为猩红色，她静静的站在几具女巫的尸体面前。
这是一条河流，河流的前方是个黑暗的漩涡，那个黑暗的漩涡中，不断地冒出一些神话生物，恶鬼。
其中，还不时有一些气息非常强大的恶鬼出现！
ss级别……
既然有ss级别？
还活着的女巫们最强的气息都是s级别……就连凯瑟琳也只有s级别的气息……
九岁就是s级别了么……凯瑟琳以前果然很强大……
她如果没有把潜力燃烧的话，现在一定是上等sss级别了吧。
凯瑟琳果然是天才……天才中的天才。
怪不得她的母亲会对她如此的生气……如果一个天才因为任性毁掉了自己的一声，她的监护人一定会暴怒务必吧。
不过……
这个算是任性么？
我看到了九岁的小小的凯瑟琳站在这些尸体中间，明明很小，可是身躯却看起来很高大。
她转过头对我说道。
“三分钟……给我三分钟好么。”她在笑，可是双眼却在流泪。
再对我说么？
这就是任务么？只是三分钟？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我的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可以实战进化了，不过限制在了s级别。
“evolution。”轻轻呢喃一声，背后的双翼瞬间展开，我落在了小小的，还没有到我腰间的女孩儿的身前。
“谢谢。”她说道。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现在应该是重复了一遍十年前红河发生的事情吧。
由于神的出现，周边的空间裂缝都遭到了影响，红河这边的空间裂缝被扩大了，强大的还不时当时的他们能抵御的恶鬼从裂缝中走了出来，在红河的空间中进行着杀戮。
我看了一眼身边不远处的一座山峰，那儿的天气在改变着。
雷电的乌云噼里啪啦的作响着，一股sss级别和数股帝级别的气息弥漫而下。
应该是凯瑟琳的母亲戈薇妮被几个帝级别恶鬼缠住了吧……
所以，才无法估计下面的场景么？
那么……
当时站在凯瑟琳面前帮他争取时间的认识谁？
我应该是代替了某个人吧。s级别的某个人吧……
145。苍蓝之牙（）
三分钟，三分钟的时间……
我喘着粗气，双手已经没有知觉了。
s级别的力量虽然很强，可是现在在我面前有一只皇级别以及多只王级别和将级兵级……我的身边，还有一些受了重伤的女巫和我一同作战着。
她们每一个人都身上挂彩着。有些女孩儿甚至……在我面前青眼看着她被恶鬼一口咬穿了肚子，双手捂着肚子死去……
我想去救她，可是我发现，我根本没有办法触摸到她们……她们的身体就这么被我穿了过去。
不能拯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一个一个的送死，一个一个的绝望的哀嚎着。
只是三分钟……起诉了十多个女巫了……
原来，十年前的红河是这样的场景么？
三分红，就死了这么多人了……
我看着面前的那个皇级别的恶鬼，他现在是这里的级别最高的生物，无敌的存在。
就连我刚才和他对撞了一次之后体内的鲜血都差点倒流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个让我给她三分钟的女孩儿。
现在已经到了三分钟了，可是那个女孩儿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睛看着面前，但是却没有一点点的光彩。
空洞……麻木。
“已经足够了……谢谢。”女孩儿开口了，她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武器，苍蓝色的剑身，银白色的剑柄，以及……带着寒意的剑芒。
她朝着前面迈开了一步，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一股强大的月华能量从天上照射而下，银色的月亮出现在天空正中间，强行把还是中午时分的太阳驱散了出去。
她又走了一步，月华照射在她的身上，她的气息不断地变强。
“咳咳……”她吐了一口鲜血，不过，她没有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