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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们的世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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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们的世界》作者:'美'艾伦·韦斯曼


编辑推荐:
在这部影响深远的作品中,韦斯曼向我们阐述了以下内容:人类销声匿迹以后,我们的基础
设施建筑是如何土崩瓦解,最终又如何消失殆尽的;日常使用的物品或许会像化石一样万世永存;铜管和配线会在地质运动的作用下挤压成透着红色的岩石恳为什么我们最早期的楼房可能成为世界上保存时间最久的建筑,而塑料、青铜雕塑、无线电波和一些人造的物质又将如何成为我们留给宇宙的最永恒的礼物。
《没有我们的世界》向我们展现了这样的图景,人类消失后没几天,在纽约地铁系统中泛滥的洪水将开始腐蚀城市的根基。此外,随着各个城市的分崩离析,纵横交错的柏油马路将让位于真正的丛林。它描述了充斥着化学物质的农场将如何退回原始状态,不计其数的鸟类将获得新生、兴旺繁盛,而蟑螂则会面临灭顶之灾,因为在没有我们的城市中再也没有供热系统。
他还告诉我们,人类的哪些破坏活动是永不磨灭的,我们最杰出的艺术和文明中哪些将留存最久。这是一部笔触细腻的叙述性写实文学,科学性和可读性的完美结合使读者易于接受书中的现点。它深刻剖析了我们对这个星球的影响,视角新颖独到,不同于其他作品。

内容简介:
你是地球上生存的最后一个人类——这是种常见的幻想。但如果人类突然从这个星球上消失呢?这个假设是《没有我们的世界》一书的出发点。《没有我们的世界》是科学作家、美国亚利桑那大学新闻学副教授艾伦·韦斯曼的新作。韦斯曼并没有详述究竟是什么毁灭了人类,而仅仅是假设人类这一种族的突然灭绝,并且推断了在其后的数年、数十年、数百年间最可能发生的一连串事情。
按照韦斯曼的说法,人类建造的大多数基础设施将几乎立刻开始垮塌。没有了人类的养护,纽约的地铁系统会在数日内被洪水淹没,大桥会严重生锈,摩天大楼将坍塌。而某些常见的塑料制品或许能保持几百万年毫无损伤,在微生物进化到有能力分解它们前,他们将不会瓦解。铜像经过千万年仍能保持原来的形态,成为地球上最后保留的人类文明遗迹。人类发射的广播电视信号将永远在宇宙中飘荡。
没有了人类,北美洲可能会在短期内成为巨鹿的栖息地,大陆将重新被大片森林所覆盖。最终,那里将进化出更大的食草动物。相应地,更大的肉食动物也将出现。在夏威夷,由于缺乏肉食动物,牛和猪将成为这一地区的主人。
韦斯曼称他并非暗示大家要为人类的突然消失而焦虑,而是希望把人类消失这个假设作为一个切入点,以审视我们的地球。通过观察没有人类的世界中发生的林林总总,我们可以从独特的角度来审视眼下的世界在往何处发展。随着灾害性气候的频繁发生,许多人可能会想,我们不会有什么乐观的未来了。韦斯曼在本书的末尾提出了一种观点:人类要想作为当前生态系统的一分子继续留下来,就要更多地注重保持生态平衡,但他并不认为为了使地球恢复到更加健康的状态人类就必须全部消失。许多人类所生产的废料和污染物甚至到地球消亡时都不会消失,但我们从没有人类的世界中看到的并不只有这些,还有那些人类创造的灿烂的文明成果。有些人起初认为没有人类的世界会更加美好,但转念一想,他们也认为人类的消失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第一章 伊甸园留存之香(1)
第一章 伊甸园留存之香(2)
第一章 伊甸园留存之香(3)
第二章 夷平我们的家园(1)
第二章 夷平我们的家园(2)
第二章 夷平我们的家园(3)
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1)
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2)
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3)
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4)
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5)
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6)
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7)
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8)
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9)
第四章 史前世界(1)
第四章 史前世界(2)
第四章 史前世界(3)
第四章 史前世界(4)
第四章 史前世界(5)
第四章 史前世界(6)
第四章 史前世界(7)
第五章 失去的动物种群(1)
第五章 失去的动物种群(2)
第五章 失去的动物种群(3)
第五章 失去的动物种群(4)
第五章 失去的动物种群(5)
第五章 失去的动物种群(6)
第五章 失去的动物种群(7)
第六章 非洲悖论(1)
第六章 非洲悖论(2)
第六章 非洲悖论(3)
第六章 非洲悖论(4)
第六章 非洲悖论(5)
第六章 非洲悖论(6)
第六章 非洲悖论(7)
第六章 非洲悖论(8)
第六章 非洲悖论(9)
第六章 非洲悖论(10)
第六章 非洲悖论(11)
第七章 土崩瓦解(1)
第七章 土崩瓦解(2)
第七章 土崩瓦解(3)
第七章 土崩瓦解(4)
第七章 土崩瓦解(5)
第七章 土崩瓦解(6)
第八章 残存(1)
第八章 残存(2)
第八章 残存(3)
第八章 残存(4)
第八章 残存(5)
第九章 永不消逝的聚合物(1)
第九章 永不消逝的聚合物(2)
第九章 永不消逝的聚合物(3)
第九章 永不消逝的聚合物(4)
第九章 永不消逝的聚合物(5)
第九章 永不消逝的聚合物(6)
第九章 永不消逝的聚合物(7)
第九章 永不消逝的聚合物(8)
第十章 石化加工区(1)
第十章 石化加工区(2)
第十章 石化加工区(3)
第十章 石化加工区(4)
第十章 石化加工区(5)
第十章 石化加工区(6)
第十章 石化加工区(7)
第十章 石化加工区(8)
第十章 石化加工区(9)


第一章 伊甸园留存之香(1)




  你或许从未听说过“比亚沃维耶扎帕斯扎”。不过,如果你是在温带地区长大的话——所谓的温带地区包括北美洲的大部分区域、日本、韩国、俄罗斯、前苏联共和国的周边地区、中国的部分区域、土耳其、东欧以及包括大不列颠群岛在内的西欧地区——那么你的内心深处肯定会对它有所印象。如果你出生于苔原、沙漠、亚热带、热带、南美大草原或热带大草原上,那么那些与“帕斯扎”相仿的地方也必能唤醒你的记忆。

  “帕斯扎”来自古老的波兰语,意思是“原始森林”。比亚沃维耶扎原始森林的面积约为50万英亩,横跨波兰与白俄罗斯,是欧洲大陆仅存的荒野低地,年代已十分久远。当你还是个孩子,有人给你念格林童话的时候,想想看吧,那片雾蒙蒙的森林不就在你的眼前若隐若现吗?在这里,高耸的岑树和菩提树差不多长到了150英尺,它们那巨大的林冠荫庇着由角树、蕨类植物、湿地桤木和碗状真菌组成的湿漉漉的地面植被。橡树身披苔藓,已有500多年的树龄,它们实在太大了,于是大斑啄木鸟就把云杉的球状果实藏匿在它们树皮的褶皱中。空气稠密而清冽,处处沉寂,星鸦沙哑的嘎嘎声、俾格米猫头鹰的低啸或是一声狼嚎偶尔也会打破沉默,转而又归于平静。

  森林中,万古以来沉积的树叶覆盖层散发出幽幽香气,仿佛正侧耳倾听着种子的发育。在比亚沃维耶扎原始森林,繁茂葱郁的生命理应感谢化作春泥的落红。接近四分之一的地上有机群落生长在各类腐烂物质中——每英亩土地上有五十多立方码腐烂的树干和坠落的枝桠,它们为成千上万种蘑菇、苔藓、树皮甲虫、昆虫幼虫和微生物提供营养,而这些生物在其它由人工照料管理的森林中早已无迹可寻。

  这些生物转而又为鼬鼠、松貂、浣熊、獾、水獭、狐狸、山猫、狼、狍子、麋鹿和老鹰提供了丰富的食粮。这里生物的种类比欧洲大陆的其它地方都多——不过,森林周围既没有山脉,也没有可供掩蔽的山谷,因此这里并不具备地方性物种生存的独特环境要求。比亚沃维耶扎原始森林不过是曾经东至西伯利亚、西达爱尔兰的古森林的一抹遗迹。

  如此完好的生物学遗址在欧洲理所应当地享有至高无上的特权。在14世纪,一位名叫瓦迪斯瓦夫二世·亚盖洛的立陶宛公爵成功地将他的大公国与波兰王国结成联盟,之后宣布这片森林为皇家狩猎场。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如此。当波兰-立陶宛联盟最终纳入了俄国的版图,比亚沃维耶扎原始森林便成为了沙皇的专有领地。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人进军时大肆地砍伐树木、屠杀生灵,尽管如此,原始森林的主要部分还是得以幸存,并在1921年成为波兰国家公园。苏联统治下,木材滥伐曾一度卷土重来,不过纳粹入侵期间,有个名为赫曼?戈林的元帅因酷爱自然,下令将整片森林设为禁区——当然,他本人高兴的话还是可以入内的。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传说约瑟夫·斯大林在某个醉酒的晚上,在华沙同意将森林的五分之二交给了波兰。共产主义的统治并未给森林带来什么变化,也就是建造了一些高层人士的狩猎区别墅。1991年,在其中一幢名为维斯库里的别墅中,苏联签订了解体的协议。然而,事实证明,这片古老的圣域在波兰民主政治和白俄罗斯独立自主下受到的威胁反而大于七百年来的君主专政和独裁统治。两国的林业部门纷纷鼓吹通过加强管理来保持比亚沃维耶扎原始森林的生态健康。然而,这种“管理”,无非是采集和销售成熟硬木的幌子。若不是“管理”,这些硬木终有一日能随风撒下果实,将营养还赐森林。

  *

  欧洲曾经就像这片原始森林,想到这点,不禁令人暗暗吃惊。进入这样的一片森林,我们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造物。看着老树七英尺宽的树干,走在最高的林木之间——巨人般的挪威云杉,它们像玛士撒拉1一样饱经岁月的风霜——对于那些在北半球随处可见、较为低矮的次生林地中长大的人而言,这里本该如同亚马逊流域或南极洲一样让人惊艳。不过,让人纳闷的是,人们刚一踏入这片森林,熟悉亲近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了。就算是再微小的生物,也竟会如此完美。




第一章 伊甸园留存之香(2)




  安德烈?巴别克立即就认出了这里。作为克拉科夫2的一名林学学生,他接受过专业培训,知道怎样保持森林的最大生产力,其中有一点就是消除“多余的”有机垃圾,以防树皮甲虫之类的昆虫寄生在森林中。然而在这儿,他却目瞪口呆,因为这里生物的数量和种类比起任何他所见过的森林来,都要多上十几倍。

  这里是唯一生活着全部九种欧洲啄木鸟的地方。他于是意识到,有些啄木鸟的品种只栖身于中空的、濒临死亡的树木中。“它们没法在人工管理的森林中存活,”他这样对他的林学教授说。“比亚沃维耶扎原始森林几千年来都不依赖人类管理,而且存活得相当好。”

  这位声音沙哑、蓄着胡子的年轻波兰林务员成为了森林生态学家。波兰国家公园曾经聘用过他。后来,他因为反对到原始森林中心砍伐原木的“管理计划”而丢了饭碗。在好几个国际期刊中,他都严厉责备官方“森林没有我们的周到帮助就会死亡”的论断,批评砍伐比亚沃维耶扎原始森林周边树木来“重塑林木原始风味”的“正当行为”。他指责说,这种令人费解的思维方式在那些对森林野地无甚概念的欧洲人当中十分常见。

  为了记忆中的森林永不消失,他几年如一日地穿上皮靴,行走在他深爱的原始森林中。尽管安德烈?巴别克竭尽所能地保卫森林中未被染指的区域,他还是无法抗拒作为人类的天性,想要看个究竟。

  巴别克独自一人在林中,穿越时空的限制与曾经来过这里的人们倾心交谈。如此纯净的荒野仿佛一块记录了人类足迹的白板。他接受过专门学习,懂得如何阅读这些记录。土壤中的木炭表明曾经有狩猎者用火焚烧掉一部分森林,然后放牧。耸立的桦树和沙沙作响的白杨证明了亚盖洛的子孙后代们或许因为战争而无心狩猎;光阴荏苒,这些追寻太阳足迹的物种再次在曾经被烧得精光的土地上扎根生长。树荫下,硬木的树苗泄露出森林繁衍不息的秘密。渐渐地,它们会长成葱郁的桦树和白杨,仿佛它们从未在这里消失过一样。

  每当巴别克碰见貌似山楂树或老苹果树之类形态异常的灌木时,他便知道,这是一间很久之前就被微生物吞噬的木屋遗骸,这些微生物能把森林中的擎天大树转变为土壤。他还知道,任何一棵从低矮的苜蓿丛中长出的又高又大、茕茕孑立的橡树都意味着一处焚尸场。它们的根系从早先的斯拉夫人的尸体灰烬中汲取营养。这些斯拉夫人便是现在的白俄罗斯人,他们九百年前从东方而来。在森林的西北边界,周边五个村落的犹太人都在这里埋葬死者。他们那些砂岩和花岗岩的墓碑可以追溯到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墓碑的基座断裂,长满了苔藓,已经变得十分光滑,光滑得如同来此悼念的亲人所留下的鹅卵石。当然这些亲人们,也早已辞世。

  安德烈?巴别克穿过一片青绿草地,草地上长着一棵苏格兰松树,这里到白俄罗斯的国界连一英里都不到。十月的下午如此寂静,他能听到雪片飘落的声音。突然间,草丛之中发出一声脆响,十几头欧洲野牛从享用嫩草的地方狂奔出来。它们呼着热气,蹄子扒着泥土,又大又黑的眼睛久久凝视着这个貌似脆弱的两足动物,然后它们的反应和祖先一样,逃之夭夭了。

  只有六百头欧洲野牛还在野外生存,它们几乎全部集中在这里——或者说一半集中在这里吧,这取决于我们如何定义“这里”这个词。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苏联人沿着国界建起的钢铁幕帘将这个天堂一分为二,旨在阻止倒向波兰团结工会运动的叛变者。尽管狼在地下打洞,人们也认为狍子和麋鹿能够越过这个障碍,但这个欧洲最大的哺乳动物群落还是被人为分隔开来,有些动物学家担心种群的遗传基因会遭到割裂,导致灭绝。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动物园饲养的欧洲野牛被带到这片森林中,来补充这个几乎被饥饿的士兵全部吃光的物种。而现在,冷战的产物再次威胁到它们的生存。




第一章 伊甸园留存之香(3)




  白俄罗斯在共产主义解体之后移走了列宁的雕像,却没有拆除隔离带的意图,尤其是因为波兰境内的森林现在已经纳入欧盟的版图。尽管两个公家公园之间被分隔的部分只有14公里长,但如果你想以游客的身份参观比亚沃维耶扎原始森林,你得向南驾驶100英里,乘火车穿越国境,抵达布列斯特3,接受毫无疑义的审问,然后雇一辆汽车再往北开。安德烈?巴别克在白俄罗斯的同学赫欧利?卡祖卡是个激进主义分子,他气色不好、面黄肌瘦,是个研究无脊椎动物的生物学家,曾经担任白俄罗斯境内原始森林的副主任。他被自己国家的公园服务中心炒了鱿鱼,因为他公然反对公园最近建造起来的一个锯木厂。他居住在森林边缘的一个勃列日涅夫时期的房屋中,给游客们恭敬地上茶,然后谈谈他对建立一个国际和平的公园的梦想,在这样的公园中,欧洲野牛和驼鹿可以自由自在地漫步、成长。

  这儿,原始森林中的高大树木和波兰境内的一模一样;同样的毛茛、苔藓,还有巨大的橡树红叶;同样盘旋的白尾鹰,它们对刀子般锋利的金属丝隔离带毫无防范。事实上,在波兰和白俄罗斯,森林还在扩张,因为农业人口正从不断缩小的农村迁往城市。在这种潮湿的气候下,桦树和白杨迅速地侵入周围休耕中的马铃薯种植区;只要二十年,农田便会成为林地。在它们林荫的庇护下,橡树、枫树、菩提树、榆树和云杉也都欣欣向荣。如果人类能够消失500年,一片真正的森林便会在此复活。

  欧洲的郊区有朝一日能够恢复成原始森林,这个想法令人振奋。不过,最后的人类可得记得把白俄罗斯的钢铁幕帘拆除,否则,这里的欧洲野牛将会随他们一同消亡。




第二章 夷平我们的家园(1)




  “‘如果你想拆掉一个谷仓’,一个农民曾经这样告诉我:‘在屋顶上挖一个十八平方英寸的孔。然后后退,站到一边。’”

  ——建筑师克里斯·里德

  马萨诸塞州阿姆赫斯特

  人类消失的那天,大自然便接管了世界,并且立即着手拆除房屋——更精确点的说法应该是房屋们。把它们从地球的表面上彻底清除。一点不留。

  如果你是一个房屋的所有者,你就算已经知道对它的所有权不过只是时间长短而已,就算腐蚀作用已经无情地袭击了它,可你就是不愿意承认这点,而是动用积蓄修复它。别人告诉你,你修这房子得花上多少钱,但没人会和你说,你还得付出些什么才能防止大自然再次占有你的房屋,它的速度可比银行快多了。

  即使你居住在一个与原始形态格格不入的后现代主义建筑群落里——在这里,重型机器将自然风景彻底破坏,便于管理的草皮和整齐划一的小树苗取代了难以驾驭的野生植被,湿地沼泽在“控制蚊虫”的名义下被填平——就算如此,大自然也不会被人们击败。不管你如何将自己封闭在调温的房子里,躲避风霜雨雪,但肉眼看不到的霉菌孢子总会以什么方式钻到室内,突然间爆发出巨大的威力:看着让人心烦,不看更加糟糕,因为它们藏身于粉刷过的墙壁中,大口咀嚼着石膏板,腐蚀着洋钉和地板托梁。或者呢,你的地盘也有可能成为白蚁、木匠蚁、蟑螂、黄蜂甚至更小的动物的栖身之所。

  最糟糕的是,你可能会因为水而感到困扰——虽说在其它场合它是生命不可或缺的物质。它总想侵入你的生活。

  我们离去之后,大自然依托水的威力对我们自鸣得意的机械制造品展开了复仇。它从木结构的建筑下手,它们是发达地区最常用的民居材料。报复始于屋顶,或许是沥青,也可能是瓦片,人们担保它们能够使用二三十年——但是没人能担保烟囱附近不受到侵蚀,第一个漏洞总是出现在这个地方。遮雨板受不了雨水无情的冲刷,于是雨水悄悄渗入到瓦片下方。它流经4英尺×8英尺厚的层层盖板——这些盖板由夹板制成,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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