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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们的世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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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7)




  *

  2000年,一头山狗跑到了中央公园。这个征兆预示着未来或许就是昔日的重演。后来,又有两头山狗闯入了城市中,还有一只野生火鸡。纽约城恢复到野生状态,或许未必要等到人们离开的那一天。

  那第一头山狗或许只是个侦察员,它越过了乔治·华盛顿大桥才抵达这里。杰瑞·德尔·图弗为纽约和新泽西港务局管理这座大桥。后来,他又接管连接斯塔腾岛和大陆、长岛之间的大桥。他是名四十岁出头的结构工程师,他认为桥梁是人们能想到的最最可爱的事物,因为它们优雅地跨越沟壑,让天堑便通途。

  德尔·图弗本人也兼具大洋两岸的特征。他橄榄色的皮肤说明他来自西西里岛;他说起话来却是个地道的新泽西城里人。维护人行道和钢结构成了他毕生的工作。每年,小游隼都是在高高的乔治·华盛顿塔上进行孵化的;还有,无所畏惧的野草和臭椿树等植物从远离土壤的金属结构中挑衅似地生长开花,高高在上地俯视水面——这些都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大自然的游击队员们总是偷偷袭击他的大桥。它们的武器和部队相比于钢铁装甲显得微不足道、滑稽可笑,但如果你对到处都是、不计其数的鸟儿视而不见的话,结果将会是毁灭性的,因为它们的粪便能够促使那些空中的种子生根发芽,同时还具有溶解表面涂料的作用。德尔·图弗面对的是一群手无寸铁却不屈不挠的敌人,它们的终极威力便是在逆境中求生。他承认,大自然必将是最后的胜利者。

  不过,他的有生之年是看不到这一天了。最重要的是,他十分珍惜他和其他员工一起继承的遗产:他们的大桥是整整一代工程师的杰作,不过这些工程师不可能想到每天通过这些大桥的汽车竟会有三十多万辆,而且八十年之后,大桥竟然还能使用。“我们的工作,”他对他的小组成员说:“是在向下一代人移交这笔财富的时候,使它们比我们接管时的状态更棒。”

  二月的一个下午,他一边迎着小雪走向巴约讷大桥,一边用无线电和其他工作人员聊天。斯塔腾岛这一头道路的下侧是十分坚固的钢铁地基,它被注入到巨大的混凝土厚块中,而这厚块又被锚定在岩床中——桥墩部分承受了巴约讷大桥主桥跨一半的重量。向上凝视曲曲折折的负重I型标和支柱,半英寸厚的钢板、法兰片和几百万颗半英寸长的铆钉和螺栓把它们相互连接,让人不禁想起虔诚的朝圣者张口结舌地看着高耸入云的梵蒂冈圣彼得圆顶大教堂时的那种敬畏之感:这个伟大的杰作将在这儿百世永存。但是杰瑞·德尔·图弗清楚地了解这些大桥,没有人类的维护,它们终将倒塌。

  这不会立即发生,因为大桥最大、最直接的威胁将随着我们人类的消失而不复存在。德尔·图弗说,最大的威胁并非是川流不息的车辆。

  “这些大桥十分结实,来来往往的车辆好比是蚂蚁爬在大象的身上。”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还没有电脑来精确地测算出建筑材料的承受力,工程师们为谨慎起见,堆上了许多不必要的材质。“前辈给我们留下的大桥,其用料是超过实际需求的。三英寸粗的吊索中含有的镀锌钢丝就足以绕地球四周。即使其它的拉索都断裂,这一根就能够拉起整座大桥了。”

  头号敌人是公路管理处每年冬天在路面上撒的除冰盐,这种贪婪的物质一旦除完冰,便开始吞噬钢筋。汽车上滴下来的汽油、防冻剂和融雪水将除冰盐冲进下水道入口和大桥裂缝中,维修人员必须查找出来并冲洗干净。没有了人类,也就没有了除冰盐。不过,如果没有人给大桥上漆,它肯定会生锈,生锈的范围还真不小。

  最初,氧化作用会在钢板上形成氧化层,厚度得有钢板的两倍,甚至更厚些。氧化层能够减缓化学侵蚀的速度。彻底生锈、倒塌需要几个世纪的时间,不过纽约的大桥不需要等那么久就会塌陷。这是由金属的特性所决定的——它们承受不了不断结冰、不断融化的周期反复。钢铁不会像混凝土那样开裂,它们会热胀冷缩。事实上,钢铁大桥在夏天的时候会变长,所以它们需要伸缩节。




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8)




  冬天,它们会收缩,伸缩节内部的空间变得更宽,各种各样的东西被风吹进来。到这时,天气回暖的时候,大桥膨胀的空间就没有之前那么大了。没人给大桥上漆,伸缩节中推满了零碎,而且生了锈,于是膨胀时所需的空间就比金属本身大多了。

  “到了夏天,”德尔·图弗说:“不管你喜不喜欢,大桥都会比原先更大。如果伸缩节堵塞了,膨胀点就会转移到最脆弱的连接处,比如说两种不同金属连接的地方。”他指了指四块钢铁与混凝土桥墩的连接处。“比方说那里。斜梁与桥墩铆接处的混凝土将会开裂。再要么,几个季节一过,螺钉就会折断。最后,斜梁会滑出桥墩而坠下。”

  所有的连接处都是相当脆弱的。德尔·图弗说,两块铆在一起的钢板之间形成的铁锈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要么是钢板弯曲,要么是铆钉断裂。巴约讷大桥这样的拱桥,或者用来通行铁路的曼哈顿“地狱之门”,是用料最多的大桥。它们在接下来的几千年中都不会出事,尽管穿过滨海平原下某个地质断层的地震波依然会缩短它们的寿命。(它们可能会比东河下面十四根加强钢筋加固的混凝土地铁隧道的寿命长些——其中通往布鲁克林的一条铁轨可以追溯到四轮马车的年代。一旦哪里裂开,大西洋的海水就会奔涌而入。)车水马龙的吊桥河桁架桥只能维持两三百年,等它们的铆钉和螺栓脱落的时候,整座大桥也就坠入了早就等待着的滔滔江水中了。

  到了那时,会有更多的山狗顺着无畏的先驱者的足迹进入到中央公园中。鹿、熊,最后是狼将接踵而至,它们是从加拿大重新回到新英格兰地区的。有朝一日,这个城市的大桥差不多都坍塌了,曼哈顿新近的建筑也都已毁灭,因为随便哪个地方的渗漏都能抵达它们内部的加强钢筋,它们会生锈、膨胀,然后从混凝土外壳中破裂而出。老式的石头建筑,比如说纽约中央车站——当不再有酸雨腐蚀大理石的时候,它们会比所有闪闪发光的现代建筑保持得更长久。

  高楼大厦的废墟中回荡着的是曼哈顿新生河流中青蛙唱的情歌。现在的河流中满是拟西鲱和海鸥扔下的贻贝。印第安核电站位于时代广场以北35英里处。青鱼和美洲西鲱已经回到了哈得逊河,不过它们有几代子孙得去适应下这个核电站渗出的放射性物质,因为那时它的加厚混凝土层已经剥落。几乎所有适应人类生活方式的生物都消失了。貌似无敌的蟑螂——它们来自于热带地区——很早之前就冻死在没有供暖设施的大楼中了。没有了垃圾,老鼠或是饿死,或是沦为在摩天大楼废墟中筑巢的肉食鸟类的盘中餐。

  上涨的水面、潮汐和盐蚀作用取代了设计精巧的海岸线。海岸线围住了纽约市的五个区,河口和沙滩错落其上。没有人来挖泥疏浚,中央公园的池塘和蓄水池变成了沼泽。没有了食草动物,除非二轮马车和公园警察的马儿能够转变为野生动物继续生存下去。中央公园的草坪也消失殆尽。一片成熟的森林在这儿成形,侵入了从前的街道,覆盖了空空的地基。山狗、野狼、赤狐和山猫使得松鼠的数量趋于平衡;我们留下的铅已被分解,但生命力顽强的橡树依旧生活在这里,五百年之后,即使气候变得更为温暖,橡树和山毛榉也能成为这里的统治者。

  早在那之前,野生的掠食者就已经瓜分了宠物狗最后的后裔,但老谋深算、野性难驯的家猫依旧活着,它们以星椋鸟为食。大桥倒塌了,隧道被洪水淹没,于是曼哈顿又一次成为一个真正的岛屿,驼鹿和熊游过变得更为宽敞的哈莱姆河,饱食着德拉瓦族人曾经采摘的浆果。

  曼哈顿的金融机构永远倒塌了,几所银行的拱顶耸立在残垣断瓦之中;银行里的钱已经毫无价值,绝对安全了,上面甚至长出了霉菌。陈列着艺术作品的博物馆在建造之初考虑更多的气温调控,而非承重能力。停电后,博物馆便失去了保护。屋顶上的拱形结构最终渗漏,而这通常是从天窗那里开始的,博物馆的地下室也会囤满积水。湿度和温度不断变化,馆藏作品成为真菌和细菌的美食,当然也少不了一种臭名昭著的博物馆杀手——黑色地毯圆皮蠹饥饿的幼虫。一旦它们钻到其它地面,携带的真菌就会使得这个大都市的画作脱色和分解,以至面目全非。陶瓷制品保持得还不错,因为它们的化学构成类似于化石。只要没什么东西掉下来把它们砸碎,它们就等着土壤将它们掩埋吧,未来的考古学家会把它们当作出土文物。氧化腐蚀作用加厚了青铜塑像上的铜绿,但没有影响到青铜的外形。曼哈顿的一个博物馆管理员芭芭拉·埃佩鲍姆说:“这就是我们何以得知青铜时代的原因了。”




第三章 没有我们的城市(9)




  她还说,即使自由女神像沉入了海底,它的外形或许依然能保持完整,虽然会发生些化学变化,也有可能被海洋藤壶包裹得严严实实。这里对她而言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因为千万年之后的某个时间,任何矗立着的石墙都会倒塌,其中或许还包括1776年用曼哈顿的坚硬片岩建造起来的华尔街圣保罗小教堂。在过去的十万年中,冰川曾经前后三次把纽约铲平。除非有朝一日,人类用含碳燃料冶金最终导致大气层消失,失控的全球变暖现象将地球转变为金星那样的行星,否则冰川终究还是会在无从知道的某天再次降临。山毛榉、橡树和臭椿树构成的成熟森林会被铲平。史坦登岛上的福来雪基尔斯垃圾掩埋场上四堆高高的掩埋垃圾的土墩也会被夷为平地,大量顽固的聚氯乙烯塑料和人类创造的寿命最为持久的发明——玻璃——都被会碾成粉末。

  冰川消退之后,某种人工制造的、颜色发红的浓缩金属先被是埋藏在冰碛中,最后进入了下面的地质层,样子乍一看像是电线线路和管道装置。随后它又改变方向来到垃圾场,回到了地面上。地球上进化而来或外星球迁居而来的工具制造者们或许会发现和使用这些金属,不过到了那时,再也没有谁会知道:这些金属并非自然生成,而是我们人类留下来的。




第四章 史前世界(1)




  1.间冰期

  在长达十多亿年的时间中,冰层在地球两极间来回滑行,有时它们会在赤道相会。原因众多,大陆板块漂移、地球的椭圆轨道、偏斜的地轴,还有大气二氧化碳含量的上下浮动都能算作原因。几百万年间,当时大陆板块的构造与我们今天的情况已基本相同,冰川期颇有规律地反复出现,这个过程持续了十万年之久,其中间冰期的长度平均在12000年到28000年之间。

  最后一个冰期于11000年之前离开了纽约。在正常的情况下,下一个把曼哈顿夷为平地的冰期现在随时都有可能来临,尽管我们现在越来越怀疑它会不会如期而至。许多科学家猜测说,下一次寒潮来袭之前的这个间冰期将持续得更久一些,因为我们向大气层中排入了更多的二氧化碳,推迟了必将来临的冰期。通过对比南极冰核中古老的气泡,我们发现现在大气中二氧化碳的含量比过去65万年间的任何时期都高。如果人类明天就不复存在,我们就再也无法把含碳的分子送上天空,我们引起的事端也终会了结。

  尽管我们的标准在不断变化,但就按照我们这些标准来看,这样的事不会立即发生,因为现代人没必要干等着变为化石进入地质时期的那天。作为大自然名副其实的一支力量,我们已经做到了这一点。我们消失之后,人类杰作中留存得最为长久的将是我们重塑的大气层。因此,泰勒·弗克觉得身为一名在纽约大学生物系教授环境物理学和海洋化学课程的设计师,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认为他必须把所有那些学科都融汇贯通起来,才能描述清楚人类是怎样将大气层、生物圈和海洋进行改造的——到目前为止,只有火山和相互碰撞的大陆板块才能完成这样的壮举。

  弗克长着瘦长个子,深色的头发微微卷曲,他思考问题的时候眼睛就眯成一条缝。他靠着座椅,仔细研究着一张几乎覆盖了办公室公告牌的海报。这张海报把大气和海洋描绘成密度不断加深的层层流体。就在200年以前,大气中的二氧化碳还能按照某个稳定的速率溶解到海水之中,使世界上的二氧化碳保持平衡。而现在,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实在太高,以致海洋得重新调节自己的适应能力了。他说,因为海洋太大,所以这个调节过程需要时间。

  “假如说世界上没有了人类,不再使用各种燃料。一开始,海洋的表面会迅速吸收二氧化碳。随着海洋中二氧化碳的饱和,这个速度就会减慢。有些二氧化碳就会被能够进行化合作用的生物所吸收。渐渐地,随着海水的融合,古老的、未饱和的海水会从深处涌上来取代那些饱和了的海水。”

  海水彻底翻一遍需要一千年的时间,不过这并不能将地球带回到前工业时代的纯净。海洋和大气是相互平衡的,但两者都吸收了过多的二氧化碳。大地也是如此,多余的碳元素将在土壤和吸收它的生命体之间循环,不过最终还是会释放出来。因此,它能去哪呢?“正常情况下,”弗克说:“生物圈就好比一只倒置的玻璃瓶:最上层基本上与其它物质隔绝,当然偶尔的几颗流星不算在内。底部的位置,瓶盖朝着火山的方向微微打开。”

  问题在于,我们挖出石炭纪形成的煤炭,排放到大气中——我们已经变成了一座从十八世纪开始就一直不断喷发的火山。

  火山把多余的碳元素抛入生态系统中的时候,地球要做的下一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岩石层会死去,但是所花的时间要久得多。”长石和石英这样的硅酸盐是地壳的主要成分,雨和二氧化碳形成的碳酸使它们逐渐风化,变为碳酸盐。碳酸分解为土壤和矿物,它们把钙元素释放到地下水中。河流入海,钙元素沉积后变为海床。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大气二氧化碳过量会使这个过程稍稍加速。

  “最后,”弗克总结了一下:“地质循环会使二氧化碳的含量恢复到史前的水平。这个过程大概需要10万年左右。”

  这个过程或许会更长:我们担心的一个问题是,海洋越是变得温暖,它们就排出(而不是吸收)更多的二氧化碳。另一个问题是,尽管小型的海洋生物能将碳元素锁入到它们的“铠甲”中,但是海洋上层二氧化碳含量的增加也许会溶解它们的外壳。不过,好消息是,高达90%的多余二氧化碳会在第一个千年的海水翻倒中吸收殆尽,这样,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就只比前工业时期的百万分之二百八十高出十到二十个点。




第四章 史前世界(2)




  我们今天的二氧化碳含量是百万分之三百八十,那些花了十年时间研究南极冰层的科学家们向我们信誓旦旦地说,二氧化碳的今昔差异意味着在接下来的15000年间不可能出现入侵的冰川。不过,当多余的碳被慢慢吸收后,美洲蒲葵和木兰在纽约繁殖的速度或许会超过橡树和山毛榉。也许,驼鹿不得不在拉布拉多6寻找醋栗和接骨木果,而曼哈顿则成为南面过来的犰狳和西趪的家园……

  另一些同样享有盛誉的科学家经过对南极的长期考察,作出了这样的回答:除非格陵兰岛的冰雪融水冻结了墨西哥暖流,切断了这条在全球范围内供应暖水的巨大“传送装置”,这样的事情才可能发生。若是这样,欧洲就会进入冰河期,北美洲的东海岸也难逃一劫。或许不会严重到形成厚重冰川层的地步,不过温带森林或许会转变为光秃秃的苔原带或永久冻土层。浆果灌木丛或许也会蜕变成又矮又小、斑斑点点的地被植物,与苔藓为邻,吸引驯鹿南下。

  第三种是我们比较希望的假设,两种极端的力量或许会相互抵销,于是温度保持在两者之间。不管是哪种情况,炎热、寒冷或是介于两者之间,只要人类还存在,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便会升至百万分之五百到六百,或者按照我们的估计,在2100年前达到百万分之九百。如果我们不改变我们现在经商的模式,那么格陵兰岛上曾经的冰冻层将会融化大半,涌入大西洋。曼哈顿会变成什么样子取决于融冰的精确体积,它或许只将成为两个岩石小岛——一个是曾经高耸于中央公园之上的大山,另一个是华盛顿高地露出海面的岩层。有一阵子,向南几英里处的建筑群会像潜望镜一般扫视周遭的海水,但一切终是徒劳,汹涌的波涛最后还是会把它们一一击倒。

  2.冰雪伊甸园

  如果人类从未进化,地球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我们的进化是必然的吗?

  如果我们消失了,那么,我们——或者说同样复杂的生物——会再次出现吗?

  *

  东非坦噶尼喀湖坐落于一条裂谷之内,1500万年之前,这条大裂谷把非洲一分为二。东非大裂谷是之前更早的一条构造谷的延续,这条构造谷位于今天的黎巴嫩贝卡谷地,它向南发展形成了约旦河和死海。随后,它逐渐变宽,形成了红海。今天,它在非洲分成了两条并行的裂谷。坦噶尼喀湖位于大裂谷的西部分岔上,绵延420英里,是世界上最为狭长的湖泊。

  坦噶尼喀湖水深达一英里,已有一千万年的高寿,同时也是世界上深度和年龄排名第二的湖泊,位列第一的是西伯利亚的贝加尔湖。因而,对于那些在湖床沉积物中提取矿样的科学研究者而言,坦噶尼喀湖是个相当有趣的湖泊。每年的降雪都会把气候的变迁史封存在冰川中,周围植被的花粉潜入深深的淡水水体中。水体整齐而清晰地分层:深色边缘的是雨季的径流带走的植被,浅色边缘的是旱季的藻花。在古老的坦噶尼喀湖,矿样比植物透露出更多的秘密。它们透露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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