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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驾到帝女有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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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也不知,是一把年纪那般身份还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后妃来的可笑,还是那明明美人当前却视而不见,满心只会记挂着自己儿子的当朝天子,来的可笑!

正想着,便听殿外宦侍一声尖细通报——七皇子殿下到。

------题外话------

首推啦,妖娆驸马出现啦,各种被觊觎有木有!

亲们踊跃收呀~^o^~

025 手足情(首推求收!)

殿外徐徐而至的那人,无论何时何处均是一道亮眼风景。

一袭青墨宫装,衣领袖口石青色螺纹滚边,衣摆前襟,大片黛绿暗压团状祥云,腰间束以藕荷色宽封腰带,恰与领口处同色中衣相称。一身装扮浓淡得宜,衬得清隽五官更加出尘,真是眸未动却含情,唇未扬却带笑,饶是一副神色淡淡的样子,眉眼处却是抑不住的风情。

七皇子入殿行礼,见了心爱的小儿子,瑾帝哪还有气可生?免了礼赐了座,一偏头看见殿侧佑安公主正弯了一双杏目拍着身边锦团冲他笑,七殿下扬扬眉过去坐下,与公主并了一桌。

殿上气氛转霁,莺歌燕舞再起,醒了酒便觉着饿,七殿下坐下后立马开始四处搜刮案上糕点,佑安公主见了赶忙殷勤着到处端了果盘送过去。

高位之上,端木皇后看着殿下小辈相处融洽,清丽容颜泛起淑婉笑意:“一个个平日里看着倒是有模有样,这凑做一堆便显了小孩儿心性,还不来人给七皇子送点水去,这么吃不得噎着。”

嘿嘿,殿下小公主受了调侃摸摸鼻头有些不好意思,手上端盘子的动作却是不停,皇兄你尝尝这个,这个更好吃。

这么一副兄妹情深,殿上不少人看了会心一笑,气氛正好,又听端木皇后淡笑着开口道:“都道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连佑安都要及笄了,明年枫儿便要行冠礼,想来婚事,也该订了。”

一番话落,旁侧之人均是一惊,气氛陡然由热转冷,皇后却是端了一碗热茶起来轻抿一口,气定神闲。

在座谁人不知,在北丰,这七皇子殿下的婚事,是个禁忌。

北丰瑾帝膝下共育四子,其余三位皇子早年均已封爵纳妃,却唯独这最得圣宠的七皇子殿下,几年来圣上与其生母戚贵妃对其婚事只字不提,以至七殿下已近弱冠之年仍未册妃,甚至至今仍居宫中,在皇城连个别府都没有。如此匪夷所思之事,众人心中自是猜忌万分,而愈是这样,面上便愈发不能说,久而久之,七皇子殿下的婚事倒成了忌讳一般,再无人胆敢提及。

而今日,这么一个场合,却被皇后娘娘如此大方自然当众提起来,下位不少人偷偷打量圣上脸色,从那忽起的不豫中可以看出圣上事先并不知情,那皇后娘娘如此这般胆大行事,心中又是作何打算?一时众人皆是止了动作,数道目光暗暗投向高位。

戚贵妃便在此时开了口。

“本宫皇儿的婚事,自有本宫与圣上决断,就不劳皇后娘娘费心了。”一句话,语气冷到了极点,那艳妆之下的桃花眼亦是一翻朝着皇后淡看了去,带着不悦。

轻放手中瓷杯,端木皇后脸上仍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那般神态,与方才那被冲撞之后亦只能隐忍不发的样子截然不同。

淡然眸光直接对上那双冷眸,皇后开口,声音不大,却带了帝后应有的威仪:“枫儿的婚事若放在平日,的确轮不到本宫多言。只是如今东离国书已至,东离王广昭天下七国选婿,放眼北丰,只有枫儿一人符合驸马人选。如此牵扯了国事,本宫身为皇后职责所在,此事便不可不提,望戚贵妃不要介怀,也望圣上能听一听臣妾肺腑之言。”

皇后大庭广众之下将话说到这般,若是处理不当拂了皇后面子便是损了天家颜面。当即殿下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言,瑾帝面色一沉扬手退避了舞姬乐师,大殿之上鸦雀无声,气氛直转。

堂下众人虽然不言,其实多数人心中都明了,皇后刚刚一番话句句属实,亦是在为北丰做最好的打算。

东离公主七国选婿,虽说是只要德才兼备文武双修的适龄未婚男子均可接皇诏竞选驸马,可是这大泱诸国哪个不是上有天家皇族,试问又有哪国大臣胆敢逾越至此将儿孙送去别国作驸马的?

如此一来,这驸马人选的范围便是缩小到了各国的皇亲国戚之中,再除却储君和已册妃的,适龄人选便更是少之又少。这般情况放在北丰,放眼整个北丰皇族,竟然就只唯余了七皇子沐隋枫一人。

今日将那东离国书压在案上,瑾帝本不愿再提及此事,可那东离除了向六国送了国书之外,还用了皇诏广昭天下,如此一来早在五日前东离皇诏一出此事便已传遍了七国,此刻被皇后这般提来,根本无从回避。

面上浮现一抹阴鸷之色,瑾帝将手中酒樽往案上重重一叩,冷冷开口:“七国选婿,大选驸马?历朝历代,哪国公主不是下嫁朝臣和亲他国?如此荒诞之事,难道要朕送我北丰皇子入赘东离,成为天下笑柄?!”

静悄悄的大殿上回荡着北丰天子低沉的怒气,殿下众人均是垂首避开戾气,下位首席边,三皇子沐越霄却在此时霍然起身,躬身拜向高位:“启禀父皇,儿臣私以为,正是因为东离此次是大选驸马而非出嫁公主,我北丰才非去竞争不可。东离那珑瑜公主乃如今东离皇室唯一血脉,此次东离王招驸马入赘,便是暗喻公主储君地位,若是这般其余诸国定将全力争夺驸马之位,如此良机,我北丰断不可放弃,望父皇明鉴!”

这番话审时度势,分析得有理有据。

北丰地处大泱以北,地广人稀,并不算民富兵强,近年来西边疆域更是和西梁国摩擦不断,时而爆发小规模战争。如若此次东离驸马大选正如三皇子所言是为了铺呈公主即位之路,那得驸马之位便等于得了东离这个盟友,倘若日后公主真能登基为帝,只要善加利用好好控制,更等于,是得了整个东离!

高位之上那几番神情微变堂下有心之人自是看在了眼里,挑眉轻笑一声,冷淡声线裹着几分讥谑飘然而出:“瑞王此番言论的确有理,只是本王听着不免好奇,瑞王又怎知我们这七皇弟,够得上东离公主七国选婿的标准?”此话出口凉薄,暗含讥讽,说话的竟是与七皇子一母所出的同胞大哥,宁王沐隋煜。

一时殿上气氛更加诡异,本是有些云里雾里还搞不清状况的佑安小公主倒是将这句话听了明白,登时急红了脸。刚要开口,却闻身侧忽然响起一个清淡男声:“皇兄见过东离国书?”

沐隋煜闻言一顿,冷面不语,又听对面云淡风轻开了口:“皇兄既是没见过,又怎知隋枫够不上驸马资格?”

一句话问得平静,说话的时候,那靠在桌上的长指轻轻滑过酒樽杯沿,一双淡看过来的清冷桃花目还是隐隐透着风情,而此刻那风情却是冷的,陡然望进去,竟似一汪幽冷深潭,叫人寒意乍起。

此言一出,左右之人面面相觑。这么看来,那素来万事皆不关心成日花天酒地只知享乐的七皇子殿下,此番,竟是有意那东离驸马之位?

容不得他人再胡乱揣测,下一刻,七皇子便是缓缓起身,俯身拱手,拜向高位:“启禀父皇,隋枫有意竞争东离驸马之位,方才回宫路上一时兴起已去那东离驿馆接了皇诏,未先禀明父皇母妃,还望父皇恕罪。”

------题外话------

白家的七殿下要去东离竞选驸马了哦~两只马上就要珠联璧合横扫天下啦~求收藏哇!

话说安王觊觎东离皇位,白家小公主就引来一帮觊觎东离皇位的人和他争,霸气了有木有!~^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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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不容弃

一席宫宴,帝王盛怒,拂袖而去;家宴草草收场,景欢殿外,夜意阑珊。

出了景欢殿,从那殿后的青石小径绕出去,穿过一片杏花林,便到了皇城御湖边。凭栏远眺,一池墨色湖水平滑如镜,一轮幽冷明月自挂天边,星稀云淡,朗朗明月映上湖面,水天一色。

轻卷的夜风绕过发丝,带来一缕清雅杏花香,入夜的春风乍暖还凉,拂在面上,醒人心智。

身后传来佩玉轻动,湖边人回头,月色映上来人清隽面容,他淡淡勾唇:“三哥。”

那一袭白衣负手而来的年轻男子便是端木皇后之子,瑞王沐越霄。沐隋枫唤他一声三哥,却称自己的嫡亲兄长为皇兄,当即亲疏尽显。

沐越霄缓缓行至御湖边,与皇弟并肩而立,举目远望,眼前月夜琼花,果然是风雅之致,只是这般绝佳景色,想来,日后怕是再难有机会同身边之人共赏了。

良久,才闻得夜风之中一声轻叹:“都想好了?”

“嗯,此事得成,多亏了三哥同皇后鼎力相助。”

沐越霄微侧过身,望向身边人。月色之下,那丝丝浅赭色的长发愈显寡淡,平眸远望,如常神色,那微微抿起的唇边,却浅浅都是凉薄。

他心知他对北丰本无留恋,如今有这个机会远走,他离开了,便不会再回来。

嘴角弯出的那抹弧隐隐带了苦涩,却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回眸又将湖面望了望,沐越霄轻笑一声开口道:“谈不上鼎力相助,母后这么做本就含了私心…倒是可怜了佑安,知道你要去东离之后狠闹了一阵,刚被安庆妃押回了雨翎宫。”

“嗯,”沐隋枫浅笑一声,言语中带了一丝愧疚,“此事是我对不住佑安,后面得想法子好好哄哄她才是。”

今日宫宴最后,瑾帝震怒,戚贵妃亦是震怒,直至最后都没有决定参选驸马之事,沐越霄回头,看向沐隋枫:“父皇当真会让你去东离?”

身侧之人,眸光还是淡淡落在那湖水间,闻言轻勾起唇来。

高位之人,权势当前,又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

“放心,一定会。”

——

千里之外,东离皇宫,重云殿。

玄衣檀带,腰间佩剑,东离禁卫巡夜,今夜走过这重云殿前已是第二回。偏头望向那百级石阶尽头,重檐庑殿,雕栏玉砌,巍峨磅礴,那紧闭的大殿朱门内透出幽暗烛光,暖色,却显出苍凉。

不由便是放慢了脚步。

他不知自己是在等什么,又是在期待什么。

东离七国选婿的皇诏下了已有五天,他却是在那日凌霄殿凉亭一别之后,再没见过她。

护国大将离京复职,临行之前启奏圣上留一子于京,御前任职,最终留下的,便是三子萧寒。

要说这位萧家的少将军,本是北域边境一员猛将,如今却留任宫中入了禁军,表面上看是屈就,却是前朝后宫,人人都明了个中深意。

萧老将军留子于京是求娶公主之意,而圣上应允便是暗许了驸马之位。加之萧少将军少年英雄还对公主有救命之恩,怎么看这场英雄救美引出的良缘都已是水到渠成只等不日赐婚,却不料几日之后圣上却于早朝之时突然提出为公主七国选婿,一时朝野震惊。

巡夜的御前禁卫大多是朝臣世家之子,对于此事的始末多少知道一些,如今看那萧统领在重云殿前慢了脚步,均是心知为何,纷纷将视线投于那夜色中的大殿。

却在此时,忽见那朱漆大门一下打开,开门的宫人退避两旁,迎出一个身着雪青宫装的女子来。女子步出大殿,走了两步微微一顿,头上的八宝珠钗在宫灯映耀下闪动莹润光亮,凤目轻垂淡看过来,竟是珑瑜公主。

垂眸,抬眼,四目将将对上,眼前那整排白玉石阶在月夜之下一片素银,她遥遥立于石阶顶端,他静静侯在阶末广台,她看着他,那般眸光淡淡神情平静的样子,就像那日亭台水榭,她于初阳中绽放的那抹娇羞笑容,只是幻觉。

收回目光,他跪地行礼,参见公主。随后,绿衣宫人快步到了身前,通报,说公主召见。

重云殿外,僻静一隅,退避了左右宫人,她站在那蔓萝青青的藤架下,回眸静静看他,叶间点点银白月光落在她的宫服上,添了冷意。

她开口,声音清淡。她说,身在其位,便谋其事,珑瑜身为公主,自有公主应做的事,这一点,想必萧将军一定懂。

这么一句话,便是,她给他的解释了。

这五日来,他在心里想过很多次,这个解释,她会如何来说。

七国选婿皇诏一出,宫中流言四起,说亲选驸马是公主授意,他原以为她会否认,如今看来,她却是默认了。

眼前的这个少女,她可以英姿飒爽明媚如骄阳,亦可以娇羞可人温柔如宛月,而此时此刻,她却是凤目清冷面色沉静,淡淡的神色中,难掩疏离。

他却觉得,这或许才是她真正的样子,而她,竟是没有打算再对他隐瞒下去。

心底泛起一丝苦笑,震惊之后,却似乎,隐隐多了一丝不可思议的欢愉。

此次入京,围场初遇,随后郡主坠马,公主落水,贵妃被疑自缢冷宫,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亦太过巧合,他不是辩不明白,只是,不愿深想。

而那日皇诏出,五日的时间,他将遇见她之后发生的种种,细细在心里想了个透彻。

今夜,他要猜测的她的真心,她全然剖开摆在他面前,原来哪怕看见的尽是痛楚,他也不愿,她再对着他演戏了。

这一刻,他终是明白,无关对立身份,无关有情无情,这个女人,他是真的放进心里了。

一句在其位谋其事,她说的,又何止是驸马大选之事,她一句话,便已是将前面诸事都道尽了;

她说他一定懂,这一句懂,说的又岂止是她的心事,安王谋反,他依计行事,因的,无非亦是一句,在其位,谋其事。

她与他,生来便是对立身份,算计也好利用也罢,如若情形对调,换做是他,他并非就不会那么做。

所以,他自是一切都懂;

所以,便是知她欲擒故纵,知她心狠手辣,她却还是她,那般心动,怕是这世间再无旁的女子能给他了。

当下此刻,棋局下了一半她却是断了后路暴露心思给他看,引六国入境想来她有了新的谋算,这便是要,弃子了么?

可是如今,他又岂容她说弃就弃?

他争战多年战功赫赫,如今北域十万大军凭他一人调令,他不见得护不了她周全;

她处心积虑费心周旋,为守江山以自己为饵引群雄争霸,她又怎知赢的不会是他?

淡淡一句话说完,她便不再多言,他沉默,她便在一旁静看着他,那双凤目萃了清冷月华,独透寒意。

半晌:“话已说尽,萧将军请回吧。”说罢,她转身欲走,却是下一刻,手腕一紧,倏然一个拉力,重重跌进身后人的怀里。

那一身如夜色般幽冷的雪青华服,触手冰凉。≮更多好书请访问。 ≯

用力环上她的肩,他偏头,低沉声线抵上她的耳:“你要的七国选婿,若是最后,我赢了呢?”

肩胛骨被箍得生疼,她的身子有些僵,微乱的发丝伴着他的气息轻拂在两人脸上,半晌,才听她轻声开口:“若是萧将军赢了,便是东离驸马,珑瑜嫁你为妻,绝不食言。”

027 局中人

那一夜,北丰湖畔,他薄唇轻勾于一池水月之滨与皇兄共话未来;

那一夜,东离高殿,她面色平静于一树藤蔓之下与少将订立契约。

那一夜,夜凉如水,明月高悬。

那一抹月光,

是深宫内院,氤氲水汽间,离了青丝置于梳妆案前那金玉宝钗上的一点明亮;

是前朝御前,肃穆幽深中,隔了外世闭于戌末亥初那宫闱重门前的一束银白。

是大泱以北,宁静御湖边,映耀了漫天繁花落入那浅茶眼眸中的一抹艳色;

是东离寒地,西北行宫内,沉浸了多年谋算倾斜在紧攥大掌边的一地苍凉。

那一晚的月光,清冷洒在大泱七国广袤无垠的大地上,

同一片月色下,或心如止水,或志在必得;或静观乾坤,或怒不可遏,

一个个,此间局中人,共赴一台戏,

天下七分,东离始乱,六国沓来,狼烟,将起。

——

东离圣上遣国书,立皇诏,于大泱七国选德才兼备文武双全者赴东离驸马大选,经比试脱颖而出者,纳为东离驸马,配东离珑瑜公主。

上谕一出已近半月,近日京中却是谣言四起,曰东离珑瑜公主与当今圣上关系过密,实已超出叔侄情意,有悖伦理纲常。

传言曰,东离珑瑜公主早已过及笄之龄,却仍时常夜宿帝君寝宫明安殿,与当今圣上同榻而眠,如此逾越叔侄关系的行径,实有辱天家颜面。

更有甚者,谣传先前圣上宠妃淑贵妃之死,乃是因其无意撞破圣上与公主苟合丑事,被圣上私下处以极刑,再以病逝厚葬,掩盖事实真相。

如此污秽不堪的风言风语,竟是在东离皇都愈传愈盛。只是重罚严惩,却管不住人心碎嘴,反有欲盖弥彰之意,一时谣言满天飞,大有传出东离传遍七国之势。

这样的言论即便是身居深宫也定会有所耳闻,但几日来公主却仍是一副寻常样子吃喝寝宿,重云殿亦没有少去,完全不顾四周隐隐透着深意的目光。前日,就连久居别院不问世事的德太妃亦是传了公主过去,一番谈天之中处处试探,公主却是当毫不知情一般应对了过去。

虽然公主面上什么都不说,但是看着公主近日愈发没有笑容的脸,乐桃心中很沮丧,想了她能想的一切办法哄公主开心,却是不见起色。

又是一日,午后公主在寝殿内室小憩,写意在外室侍奉,吱呀一下殿门打开,乐桃轻手轻脚溜进来。

写意看看她,微蹙了眉:“这几日怎么老不见人影,公主身子不好身边离不得人,有什么事非得这会儿子做不可?”

写意这几日也是心情烦躁,开口自是语气不好,乐桃愣了一下嘟了嘟嘴,委屈道:“我没乱跑,是去后厨给公主炖雪玉莲花羹去了…公主这几日不是心情不好么,我就想着吃些好吃的兴许能开心一点…”

望着对面那委屈深深的小眼神,写意叹出一口气,倒是错怪了她,伸手轻拍了拍乐桃的手以示安抚,写意放柔声调:“你这丫头倒是有心,是我错怪你了。”

嗯,乐桃轻应一声,在桌前坐下,神情黯淡:“公主这几日看着愈发憔悴了,身子还没大好,又遇上那些破事…”

见写意不答,她又长叹了口气:“若是萧将军能长来凌霄殿陪公主就好了。”

写意闻言淡看她一眼:“怎么说?”

嗯?乐桃哼了一声,轻言轻语:“公主不是喜欢那萧将军么,那日公主约将军见面,笑得那么开心,自从围猎回来公主几时有那么开心过?若是萧将军能常来,公主身子肯定不日便能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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