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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驾到帝女有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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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小公主忽闪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没有没有,本宫哪里懂什么军中事宜,给不了什么指示的…嗯,唯一一个,也就是希望大家能好好操练,嗯…再就是好好听从薛老将军的指挥,就是这样!”

一番话说得毫无威严不着逻辑,公主的样子却像是做了什么伟大发言似的有些欢喜,果然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还是个女子,实难成大器。

想着,王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弯腰拱手:“末将领命,谨遵公主教诲。”

哈哈,公主笑出声来,想必是十分受用,王江继续开口询问:“那公主可还有其他地方要去参观巡查的?”

唔…交手伸了个懒腰,公主没有表现出过多兴趣,回眸望了望身前兵将,忽然眼前一亮:“诶,这龙虎营内怕是不少好手吧,不如叫几个上来跟本宫的贴身侍卫切磋切磋,王副帅意下如何?”

“这…”王江略有犹豫,却被明显兴奋起来的小公主挥手打断,“不用担心,切磋技艺而已,若有损伤,本宫也不会降罪~若是打得好,本宫看得高兴,就重重有赏!”

一番话说得不轻,场下不少兵将都听见了,想着断不能输了龙虎营的气势,各个均是摩拳擦掌。又见公主的侍卫也领了旨,王江便不再推辞,挑了几个功夫过硬又心思活泛的,摆开擂台。

高位之上,一袭月白宫服的小公主眉眼弯弯,高位之下,手持大刀的将领一跃跳上擂台,引得四周士兵连连叫好。

军中之人不摆什么花把势,冲着高位拱了供手,将领拉开架势舞动大刀就攻了过来。

只见宇文白稍一侧身避过攻击,反手抽出断水剑,寒光一闪,剑身向前,两人向抗之后倏地弹开,再各自借力跃起,强有力的大刀对上轻盈利落的长剑。那人高马大的将领显然不敌宇文白身子灵活,又是一个错位绕道身后,刀背反手击上对方腰侧,将领向前一个踉跄,自知已败,回头朝宇文白鞠了一鞠,垂首跃下高台。

一人刚刚下去,忽闻身侧劲风击面,宇文白一个俯蹲偏头,扬起长剑,短兵相接,砰的一声,撞上凌跃而来的将领手中那柄红缨枪。

“好!”高位之上公主不禁发出赞叹,起身鼓掌。

两个身姿轻盈的人更适合缠斗,难舍难分之际,只见对方将领一个回马枪倒刺过来,宇文白轻跃而起脚尖扣住枪头,一个转身,柔韧枪身弯折,瞬间枪头便向着那少将的咽喉而去。

而那少将亦非等闲之辈,凝神运气直击枪柄,在反手一拧,长枪舒展枪头回旋,宇文白却是在那一刻跃上长空,俯冲下来,剑锋瞬间落在少将颈边。

龙虎营第二名大将惜败,台下不少人露出不满神色,此刻,却见一年轻人叼着一根小茅草,三步一晃爬上擂台,那闲适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上来比试的。

宇文白转身面对来人,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那人上台之后,倒是台下不少士兵欢呼鼓掌,想必还是个好手。

好手嚼了嚼嘴里的小茅草,偏头吐了,邪邪一笑,下一刻,抽起台前一柄战斧,舞动着便攻上来。

金丝战斧威力极大,撞上宇文白的长剑,尽是震得他往后退了几步。台下一片欢呼,战斧少将脸上带着始终如一的邪气笑容,战斧挥得花样百出,甚是精彩。

如此精彩的把势,的确非常有利于擂台战的观赏性,只是细看,却能发觉那些花腔背后,步伐凌乱台型松弛,此人根本就没使出全力。

面纱之下,红唇浅浅弯出一抹笑意。

下一刻,那猛攻而来的战斧震落宇文白手中长剑,倏地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来。

“住手!快别打了,住手!”高位之上传来一声惊呼,擂台上两人立刻收手俯身跪地,现场一时鸦雀无声。

公主起身冲到台下,那表情动作,明显含了怒气:“怎么受伤了,就不能小心一点?!”那话,却是对着龙虎营那战斧少将说的。

微微勾着唇角,那人表情不置可否:“是末将一时大意伤了宇文大人,请公主降罪。”

公主扬扬眉:“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龙虎营十八军参领,蒋进初。”

“蒋进初…”轻声念了一遍,便是一副要收回成命无端降罪的模样,看得台下众将心中均是一紧。

此刻,王江也到了台上,俯身劝和:“公主殿下,请公主明鉴,这刀剑无眼,比试过程中损伤在所难免,末将替属下向公主道个歉,望公主恕罪。”

小公主回眸,淡淡打量王江一眼,也不说话。

身侧宇文白这时也开了口:“回禀公主,此次受伤是属下疏忽走神所致,与蒋参领并无多大关系,请公主降罪。”

又回眸将贴身侍卫瞅了瞅,半晌,小公主终于叹口气道:“哼,这个降罪那个降罪的,本公主哪有那么多罪可降的?算了,这次事情是意外,就不责罚了,倒是你宇文白,凭白走神受伤,这样怎能护好圣驾?真是被你气死了!没意思,摆驾回宫!”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龙虎营,身后,无语长叹之人不少,却也有人淡淡放远了目光,眼底带着一抹微不可查的探究。

午夜,凌霄殿,高位之上面容清冷的少女完全不复今晨军营中那故作跋扈的公主姿态:“那蒋进初,看来是个不错人选。”

堂下,俯身跪地的青年沉声附和:“回禀公主,那蒋进初的确功夫不弱,那战斧恐不是其惯用兵器,属下观察到他虎口处的薄茧,那是常年使用软兵器所致。”

“哦?”冷秀颜淡淡勾唇,“倒是个有趣之人。”

“的确,而且轻功也是一等。”

“嗯,此人似乎在军中人缘极好,无论是下属还是上位,对其都是袒护有加,”凤目轻转,当下已有决断,“看来此去不虚此行,宇文白,你去查清楚这蒋进初的底细,然后带他回来见本宫。”

于是,三日之后,某人在熟睡之中中了迷香,从防守森严的龙虎营被劫走,带到了同样重兵把守的皇城内院,真可谓是无比艰巨的绑架任务。

从迷香中醒来,看着身前那一袭宫装姿容明艳的少女,那双淡然凤目,看得蒋进初不住勾唇:“不知公主殿下千辛万苦抓末将入宫,意欲如何?”

高位之上,淡淡笑意,红唇轻启:“本宫有事找蒋参领共议,只是说之前,先请蒋参领回答一个问题,好让本宫判断,下面该说哪件事。”

呵,蒋进初轻笑出声,面前这个和营中一见丝毫没有共通之处的小公主勾起了他无尽的好奇心:“公主请问。”

凤目轻转,红唇弯起一抹艳丽弧度,那轻柔声线如春风送入耳中:“那就请蒋参领做个选择,是要做凌霄殿的人,还是,做这凌霄殿的鬼?”

006 美人册

蒋进初自是当机立断选择做人…这本就不是什么需要犹豫的事。

选择既已做出,冷秀颜淡淡一笑,指示宇文白上前为其松绑:“蒋参领既已是我凌霄殿的人,今后便由本宫照拂;蒋参领在宫外的家眷,本宫也会命人好生照看,蒋参领无需再有后顾之忧。”

呵,一番话,明摆着就是用他的家人作了要挟。蒋进初站起来,活动活动酸痛的肩膀,却是勾唇一笑:“属下叩谢公主隆恩,今后定将尽心为公主效力,绝无二心。”

做出深夜掳人之事,之前的选择也是非生即死,如此定是为了非常重要且机密的任务,这般,又岂会不调查他的身份不抓住他的软肋?蒋进初笑笑,这种时候自是先选择目前最有利的情形为上。

果然是个聪明人。凤目扫过那张含笑的脸,冷秀颜淡淡勾唇:“写意,进来吧。”

屋外,端着一盘清酒的侍女已经静候多时,之前的对话一字不落听了去,那持着托盘的素手此刻微微颤抖。

屏息凝神,调整好情绪,青衣女子推门而入。

一盘清酒,四盅酒杯,一人持了一个,高位之上,一袭华服面容清冷的女子淡淡看着堂下三人。稳重的宇文白,机敏的蒋进初,沉静的写意,这三人,便是她现在的左膀右臂,她要他们忠心侍主,助她复仇大计。

纤指持起青玉酒盅,凤目微扬:“饮了这杯酒,便与本宫订了契约,自此一切听令行事,不容有半点差池,亦不得透露半点风声!”

话落,堂下三人各自饮下杯中清酒,齐齐跪地:“属下领命。”

“很好。”那沾了酒意的红唇愈发娇艳,淡淡声线从高位传来,“蒋进初听令,本宫命你,彻查龙虎营!”

——

冬去春来,当寒意渐渐退去,春情暗暗涌动,如今满园的花木都抽起了新芽,宫中一派早春旖旎。

冷秀颜端坐在梳妆台前,耐心等着乐桃试验她新研制的发式。

自从公主不再留额前发之后,乐桃便生出了许多绾发的热情。整日翻着花样尝试各种造型,还时不时推陈出新,今日这个便是个新发式,取名“流春”。

两簇乌黑秀发向上绾出双月髻,其余随意披散在身后,用翠绿小发饰妆点。额前,抽出几缕长发结成股,浅浅绕过眉角,再配上一蓝一绿两只玉簪和若干花饰,以和今日青绿色的宫装。未几,一个端庄又不失娇俏的女子便在铜镜中显了出来。

乐桃对自己的手艺无比满意:“公主,不错吧,这个‘流春髻’是奴婢新研制的,特别合适春天梳,真是太好看了~”

别人一句话都没说,自己倒是先夸上了,冷秀颜看看铜镜,淡淡开口:“还不如就梳个简单的双月髻,细细碎碎到处是花,太繁杂。”

忙活了半天不料却是如此评价,乐桃大受打击,撅起嘴来:“公主…春天自然是要多用花饰啊,而且这个发式哪里繁杂了,奴婢已经是选了最最清简的了,公主,您可是一国公主啊,发式上怎么也该讲究一些…”

瞥见铜镜一角委屈的小脸,公主唇角微扬:“本宫倒是觉得,还不如直接束个发好看。”

此话一半真心一半调笑,听在乐桃耳里却是“大逆不道”:“公主!束发那是男子做的事,您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啊…”这也太不上进了!

话音未落,就被门外传来的女声打断,进来传膳的写意笑着直摇头:“乐桃,公主不喜欢这个发式,你也不能逼着公主说好吧…”

乐桃跺跺脚,一副你们合起来欺负我的表情:“不是啊公主,您真是该好好注意仪表,打扮什么的都要上点心,这可是七国人人关心的大事,您可别不当一回事!”

还成了七国人人关心的大事了,冷秀颜抬眼扫了扫面前那张急得微红小脸,淡淡抿唇,明显就没当一回事。

乐桃真急了,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本小册,拍在案上。

薄薄一本册子,竟是书面儿都翻的有些卷了,冷秀颜拿起看了看,上面写着三个大字——七国艳。

“什么东西?”写意也好奇凑过来。

乐桃摆出一副有理说不清你们看了就知道的表情,将册子翻到中页,那里,薄薄的书页上画了一个女子,小脸微偏姿态扭捏,身侧批了一行小字,东离珑瑜公主。

噗,饶是写意这般清淡的性子也忍不住破功,一下笑出来:“这个…明明就一点不像我们公主嘛…而且这本册子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还日日揣在怀里?”

乐桃小脸一时红了,我就是喜欢美人怎么滴,你管我啊!急着,伸手把书页翻得哗哗响:“七国艳啊,美人册啊!你们没听过?先不管画得像不像,能上这本册子的都是七国数一的美人,一国只能选一个的,东离就是我们公主殿下…哎呀你别笑了这是很严肃的事!”

身侧,两个侍女一个急得跳脚,一个笑得岔气,中间坐着的小公主倒是淡定,细细将手中的册子翻了翻,公主扯扯乐桃衣袖,好心提醒:“乐桃,这里有个男的…”纤纤玉手指一指。

噗,写意顿时笑弯了腰,一句匀吞话都说不出来,乐桃倒是出乎意料的淡定:“是啊,是有男的啊,北丰国七皇子沐隋枫啊。”

……

“不是七国艳…美人册么…?”

“是啊,是美人册啊…”乐桃脱口而出,随后便反应过来,“公主,我们做人,不能太迂腐的!这个男子,也可以是美人啊。只要是美的,就都有资格上美人册,我们不能因为对方的身份或者性别就排斥人家。”居然说得无比认真。

垂眸又将手里的画册看了看,小公主居然附和着点了点头。

“所以说,这个北丰七皇子,不仅上了美人册,还是七艳之首~不过公主您也不要太灰心,您原先排第三,之后乐桃帮您好好改造,明年一定能排到第一的!”瞅着公主似乎慢慢开窍了,乐桃再接再励。

“……”原来还每年都选啊…

此时写意也终于笑好了,再次好奇凑过来,打量着画册上那看着普普通通的男子:“一个男的,能有多美?”

乐桃登时不乐意了,仿佛挑战了七国艳就是挑战了她:“七艳之首啊,能不美么?!”

写意挑挑眉,故意逗她:“你怎么知道,你见过?”

“没见过,还没听过啊,七国里谁人不知啊,北丰七子沐隋枫,男生女相,艳冠天下!”

对面两人相视一眼,摇头,均表示没听过。

乐桃一愣,脸黑了黑:“那这个总听过吧——此生得见此美人,叹觉天下再无颜?”

还是摇头。

乐桃大声:“不可能,七国闻名的断袖皇子啊怎么会没听说过?!”明明就是家喻户晓好不好!

对面二人闻言对视一眼,哦,原来是断袖啊。

乐桃彻底抓狂,殿内三人正逗得热闹,殿外抱着锦缎的侍女已等候多时,终是忍不住招了宦侍再次通报,这才寻着机会入了殿。

没了刚才的欢腾气氛,乐桃打量着桌上姹紫嫣红的锦缎,语气不悦:“怎么都是些这么艳丽的?”

其实自家公主原本是很喜爱亮色的,往日的宫服也是红色紫色居多。可不知为何月前突然转了喜好,要他们将艳色宫服全收了,新做宫服全换成了月白青绿等淡雅颜色,如此,这些新布显然不合公主心意。

写意瞥了瞥公主冷淡的脸色,微微蹙眉:“公主喜欢素雅的颜色,你们不是知道么,怎会挑了这样的回来?”

跪在地上的侍女神色紧张:“回写意姐姐的话,不是我们不挑素雅的颜色,只是这批布乃德太妃娘娘御赐,说是给公主殿下和芳华郡主添些新衣春首围猎的时候穿,奴婢无法,只能领了回来…”

话落,一时无声,半晌,才听上位传来一声轻叹:“知道了,都下去吧…写意乐桃也一并退下,本宫想静一静。”

宫门掩上,一室昏暗,桌前,冷秀颜垂眸看着那如血艳色,如今,仅仅是那抹红,便能刺痛她的神经。

纤指紧握,指节泛白,春首围猎么,那一日,便是她第一次,见到萧寒。

------题外话------

某白访谈之七殿下专访:

某白:“请问七殿下,作为本文兰竹,您对于文文到了第六章您还只是出来打了个酱油而且还是以画报形式出场,下一章却要强势出男配这样的安排有何看法?”

嗯,某殿下勾唇一笑:“我表示很欣慰~”

“您能具体说说吗?”

嗯,某殿下云淡风轻:“因为我早已知道,某作者是一个喜欢把最好吃的东西留在最后吃的妹纸~”

某白羞射:“请问您是怎么知道哒?”

某殿下眨眨眼,倾倒众生:“这是秘密哦~”

007 穿云箭

东离所在的这片大陆,名大泱,山势平缓,水草肥沃。

大泱七国,除南疆地处寒地较为偏远以外,其余诸国境内均有大片草原山林,崇尚骑射。

东离每年三月中都会举行盛大的春首围猎,届时,王孙贵族,皇亲国戚,各品阶大臣极其亲眷,只要是能骑善射之人均可参加,若是在围场上一举夺魁,除了是至高的殊荣,还能获得丰厚奖赏。

如此盛事,又正巧遇上镇守边疆的护国大将萧将军携二子入京朝圣,便更是添了一笔重彩。不少氏族公子深闺小姐都暗暗期许,能在围猎当日一睹名动七国的萧少将军——萧寒,的风采。

萧寒,东离护国将军萧鸿幼子,家中排行第三,也是萧将军和福溪长公主唯一的儿子。

这位萧少将军,可谓是七国传奇。十一岁从军,十三岁入点将台,十五岁便独自领兵争战沙场,曾经胤城一役以十万兵马大破南疆三十万大军,将数十年来侵扰南境百姓的毒瘤连根拔除,之后五年,南疆再无来犯。

可以说,上一世,冷秀颜便是听着这些光辉事迹长大的。

她自幼习武,自是欣赏能兵善战之人,加之后来围场相遇,发觉自己崇拜的对象居然还是一个俊逸无双的翩翩公子,当时便是一见倾心。

那般少女情怀情窦初开,那酸甜羞涩的时光,如今想来,却无非心底一声冷笑。

回想当初,那谦和有礼的相处,淡淡疏离的态度,从相遇到赐婚,萧寒自始至终未曾表露一次心意;从来只是她一人,揣揣不安,忽悲忽喜,琢磨对方心思,考量每件事每句话背后的涵义,那般天真痴傻小心翼翼,看在对方眼里,定是可笑至极!

嘴角浅浅浮现一抹冰冷笑意,铜镜之中,那长发高束一身月白骑装的少女,凤眼如丝容颜清丽,眉宇间却是隐隐透着清冷,眼底更是带着淡淡寒意。很好,如此,她的冷心对上他的无情,这一世,再次交锋,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南境草原,毛毡大帐,明明公主只是面无表情坐在桌前,为什么自己总感觉阵阵寒意?乐桃一边梳着公主的长发,一边纳闷心想,正想着,忽然帐外传来通报,芳华郡主求见。

芳华郡主,闺名冷芳若,安王幺女。因体恤德太妃老来无依,安王流放之后,先皇特许芳华郡主留京,交由德太妃抚养。因而芳华郡主自幼便在皇城之郊的太妃府长大,时常进宫与冷秀颜作伴。

皇叔膝下无子,这芳华郡主便是她童年唯一玩伴。前世,她视这个表姐如亲姐,对她极其信任,她所有事都同这个表姐商量,而表姐的意见,她亦是毫不犹豫全盘接受。可惜,当年却是她有眼无珠不会识人,将如此真心付在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身上,那最后的教训,太过惨烈。

一时周身冰冷气场愈盛,开口,却是平淡柔和:“还不快请表姐进来。”

话落,帐外之人已听声撩起帐帘,一袭紫色宫装的女子嘴角含笑,微微偏头走入帐中,初春的阳光落在她身上,衬得那娇艳脸庞灿若春花。

冷秀颜回头,盈盈一笑:“表姐。”

初看到那张长发高束露出整个前额的明丽笑脸,冷芳若很是忪愣了一下,随即却立刻缓了过来,微微福身:“芳华参见公主殿下。”

冷秀颜却只是招手冲她笑:“我们姐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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