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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驾到帝女有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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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凤目凝着面前俯身跪地低眉不语的女子,半晌:“既然淑妃无言,写意,你便将方才在内殿对朕说的话,再说一遍。”

“是。”青衣女子轻应一声绕到殿前,俯身跪下:“回禀圣上,公主殿下先前无意撞见淑贵妃娘娘与明安殿内侍私会,心有疑虑却不愿惊动圣上,故欲私下向淑贵妃娘娘询问此事,才将贵妃娘娘邀去了湖边。至于公主殿下为何落水奴婢并未看见,只知当时在假山之后,湖边只有淑贵妃娘娘和公主殿下二人,圣上明鉴。”

次番话落,似一石惊起千层浪,一时间大殿之上众人皆惊,本是万念俱灰垂首跪地的淑贵妃亦是猛然扬起头来,一双美目死死盯上身前那青衣女子的背影。

珑瑜找她相谈的,不是有关她冒认白家千金入宫一事么,为何如今又牵扯出了她与明安殿内侍私会一事?!

明安殿内侍…明安殿…裕泰!

突然,那双杏目倏然睁大,里面闪过一丝大惊失色的惶恐。珑瑜,珑瑜今日的目的原来还不只是她么,明了她的身份却没有直接面圣,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演了一出落水戏,原来她的目的,竟是将她和裕泰一网打尽?!

心底突然泛起一股蚀骨寒意,回想起方才珑瑜落水之前质问她身份时的冷睨眼神,她突然发觉这个她自幼看到大的小公主竟是变得如此陌生,她究竟是,掌握了他们多少秘密?

惊恐杏目对上父亲看过来的目光,里面的复杂情绪让白丞相心中了然,当即俯身跪地:“圣上明鉴,小女自入宫以来便恪守妇道,对圣上亦是全心全意,我白家的女儿绝不会做出有辱皇室之事,望圣上明察。”

闻言,冷亦清却是面无表情淡淡开口:“此事是否属实,朕自有决断。”

话落,只见殿外快步走进一御林侍卫,俯身跪于殿前:“启禀圣上,卑职奉命赶往明安殿,那宦侍裕泰已得消息正欲逃脱,被卑职带人包围之后自尽身亡。后卑职在宦侍裕泰房中发现此物,请圣上过目。”

闻言堂下所跪淑贵妃脸色倏然苍白,看在众人眼中,确有几分东窗事发心上人惨死之后倍受打击的模样。

白相皱眉,看着侍卫呈上的那个简易香包,顿时心知已是在劫难逃。

那个香包看着并无特别之处,却是隐隐散出同淑贵妃身上香味一模一样的清香来。

据传,淑贵妃的体香,并非任何熏香所致,而是经由常年的药浴浸泡,从内而外散出的淡淡药香。此香有个特点,便是会沾染到淑贵妃常用的物件上,却不会遗留太久,亦没有任何香料可以调配,因而是独一无二的香味。

而如今,这个沾染了淑贵妃体香的香包却是在一个宦侍房内被搜出来,完全是百口莫辩。

其实虽是共谋,淑贵妃和裕泰久居深宫,便是安王和白相也并不知晓他们私下究竟是否真有私会。此刻,也只有淑贵妃一人知道,这个香包完全是伪造,却是说不出实情。若是拆穿了香包作假,便是等于拆穿了没有任何香料可以调配,她身上的香味是药浴浸泡而来的谎言。顺藤摸瓜下去便是查明她身份的那一刻,这般,裕泰的死岂不是白费了?

可怜的淑贵妃,便是此刻亦是没有明白自己只是一枚棋子,还以为裕泰的死是为了帮她隐瞒身份,隐瞒她的体香不是常年服药所致的事实。

而现在,既是死无对证,如今之计也只能死不承认。心中一横,淑贵妃俯首叩头,开口辩解:“回禀圣上,此香包却为臣妾之物,早先却不甚丢失,臣妾亦不知为何会到了那宦侍手中。至于公主口中臣妾与宦侍私会一事,想必定是公主误会了,待到公主醒来,臣妾可以和公主当面对峙,澄清误会,往圣上开恩,给臣妾一个洗脱冤屈的机会。”

一番话说得恳切,抬眼对上对面看过来的淡然目光,虽然机会渺茫,如今,她也只能期望,自己争取来的时日能让父亲为她打点好一切,而面前这个她真心相待视为夫君的男子,能念在他们多年情分上,相信她一次。

对上那双浅含薄雾的杏目,里面的情意是真。其实多年来的夫妻相处,淑妃待他如何,她又是否真做了什么,他又岂会不知?凤目淡然,东离天子轻声开口:“传朕旨意,将贵妃白氏打入冷宫,无朕旨意不得探视。后事待到公主醒来,再行定夺。”

018 人心乱

次日,当落水之后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黄昏时分才退烧的小公主悠悠转醒之时,昨日的落水事件已经绘声绘色传成了淑贵妃与宦侍私通被公主撞破,公主质问之下被淑贵妃推入御湖以期掩盖秘密的荒唐流言。

而这,正是冷秀颜想要的结果。

白家树大招风,而这深宫之中,亦是从来不缺趋炎附势落井下石之辈。昨日她千辛万苦费尽心力演那么一出戏,无非只是在除去淑贵妃和裕泰的同时混淆视听,尽量掩盖自己已知其二人真实身份的事实,却是不知收效如何。

尔后,得知原是萧寒不顾安危跳入湖中,几番下潜才将她救了起来,听过之后公主闭目,沉默了良久。

随后便是等来了皇叔,躺在床上还不便起身,她微微抬眼望上皇叔看过来的眼,四目相对,皆是探究之意。

她知昨夜之事她操之过急做得并不完满,也不知皇叔究竟是看透了几分,只是眼前那双凝着自己的凤目中隐隐透出寒意,她知道对于自己落水一事,皇叔定是生气了。

就这样四目相对默默看了片刻,方听皇叔开了口:“觉得如何?可要水?”

她摇头,稍微撑坐起来一些,开口还带着大病初愈的低哑:“皇叔,珑瑜想见萧寒一面。”

皇叔面色一顿,她继续开口:“萧将军一家马上便要启程回北域了吧?昨夜是萧少将军救了珑瑜一命,珑瑜想要当面致谢。”

眼前皇叔神色中闪过一丝复杂,想必心里定是带着同前世一样的心情吧。。电子书下载

前世,看着自己宠爱的侄女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却不自知,反对却是无法说出实情的皇叔,看着她傻傻的欢天喜地准备婚礼,心里又是怎样一番感受?

垂眸掩去眼中明灭,冷亦清微叹口气:“今夜你好好休息,明日朕便传召萧寒进宫。”

——

是夜,皇城远郊,一处僻静宅院,后门打开走出一布衣男子,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宅院之内,偏僻厢房烛火跳跃,屋内四人,一青年男子翘腿坐在墙边扶椅之上,面带冷笑:“没想到这白信,居然对那非亲非故的‘白小姐’如此看重,这种时候还顶着风声要求见面,真叫本世子意外~”开口的便是那刚刚潜伏入京的安王世子冷齐沣。

圆桌之前,一下人打扮周身却隐隐透出贵气的女子略微皱眉:“白相既然明确提出要保住淑贵妃,这个要求便不得不顾。况且此次公主落水一事本宫总觉事有蹊跷,暂且保住贵妃,问出当日公主与她商谈之事,至关重要。”开口说话的女子,正是为了方便行事扮成下人跟随萧将军一行入京的福溪长公主冷若雪。

一侧,萧老将军点头称是,冷齐沣却是淡笑一声斜眼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萧寒:“珑瑜这丫头如今看来还真有些古怪,父王精心安排的棋子倒是一再栽在这丫头手里,倒是让本世子好奇,这个公主到底是真天真单纯,还是装疯卖傻?!表弟算是我们里面和公主交情最深的,可是有话要说?”

对于当日公主落水牵扯出的后事,如今虽是尚无定论,但可以确定当日若是公主真就这么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百利无害。如此一来当日奋力救起公主的萧寒自是成了冷齐沣的眼中钉,开口便是冷嘲热讽故意刁难。

冷齐沣一番话落萧寒沉默不语,冷冷看他一眼,起身便出了屋子。一面福溪长公主尴尬开口缓和气氛,却被冷齐沣冷冷一笑堵了回去:“姑姑可是要将您这儿子看好了,若是日后坏了父王大计,届时休怪父王六亲不认!”

——

次日清晨,凌霄殿,伺候洗漱的侍女看着那缓缓从床榻上起身的病中少女,均是面色担忧。

昨夜公主病情反复咳了一宿,今晨起来气色极差,却是执意不肯宣太医。

“公主,您还是先宣太医过来吧,若是一会儿萧将军来了,在偏殿等候片刻便是了…”乐桃拿着木梳站在公主身后,犹豫开口。

“咳…咳咳…不必了…”冷秀颜接过写意递上的热水轻抿一口,淡淡摇头:“你安心梳你的头便是,本宫心里自有打算。”

公主…乐桃还想开口再劝几句,却被写意微微摆手拦了下来,又听公主开口道:“写意,你去把那套罗云锦的宫服找出来。”

罗云锦乃西域进贡的上品,轻如蝉翼质地丝滑,非常适合制成夏日衣裙。可是今日…望了望殿外那丝毫不见日光的庭院,写意微微蹙眉:“公主,今日穿那罗云锦…恐怕太过轻薄…”

却被公主轻声打断:“去拿就是了。”

片刻之后,青丝半绾,一袭血色宫装上身,同色腰带浅浅勾勒姣好身材。公主面色微冷站在铜镜之前,那本就不好的脸色在红衣的映衬下愈显苍白。

一侍女持了胭脂欲为公主上妆,却被她扬手退避,看了看镜中那张白皙病容,这样便好。

话落,殿外宦侍跪地禀报:“启禀公主殿下,萧寒将军到。”

“知道了,”淡淡声线从内殿传来,“将人引去御湖凉亭,本宫随后就到。”

——

跟在宫人身后,一路绕至凌霄后殿,一路青石绿水繁花锦簇,景致清幽怡然。行至水边凉亭,宫人恭敬俯身:“请萧将军在此稍候,公主殿下随后便到。”

萧寒没有做声,移步至凉亭一侧,那里放眼望去,一片青绿湖水在微风中起褶,幽静之中,竟是泛起些许落寞之色。

将门出身沙场磨砺的武将,此刻却是在这后宫庭院内望着一处湖水心生怅然,当真是可笑之极!

薄唇轻抿一抹冷意,那扣在阑上的长指却是微微曲起,湖面拂过的那阵微风带起一抹熟悉潮意,那夜水下青丝一缕,纤腰一握,那般触感,竟是再次涌上心头。

眼底的寒意,丝丝都是自恼,眉头微蹙之间,却闻身侧一声佩环清响,回眸,那心念的人儿却已是带着盈盈笑意,轻至身前。

一袭红衣,面如纸白。

那轻薄的红色纱裙在春风中微微隆起,一晕晕轻散开来,缠绕在纤弱身姿周围,如雾如烟。

那身红裙,竟是像极了东离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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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再难忘

萧寒没料到公主居然会穿着这套裙衫出现在他眼前,眼底蓦然刺痛,冷眸微眯,她这个样子,竟是让他一时心中怒意升腾却又移不开眼,便这么直直看着她漫步而来,退避身后侍女,微微向他福了身:“萧将军。”

轻柔声线带着一丝低哑送入耳中,他方觉失态,垂首跪地,沉声:“微臣参见公主。”

“萧将军平身,莫要拘礼。”她唤他起身,自己却是偏头蹙眉咳起来,未宣他入座,两人便是站在那方石桌之侧,相对无言。

仅是两日未见,眼前的人儿竟是消瘦了不少。复杂眼神扫过她苍白脸色削尖下颚,那因咳嗽而微微轻颤的纤弱肩膀,竟是让他一时有了相拥入怀的冲动。

垂在身侧的掌心握紧又松开,原来他对她的心思竟已深入至此?

掩唇咳了片刻,那双凤目都咳出了雾气,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开口,声音掩不住的哑:“萧将军,这是本宫父皇珍藏的几本兵书,本宫想送给萧将军。”

他这才发觉她手里持了几本蓝皮册子,递到了他眼前。垂眸一扫,那为首一本已是世间难求的珍品,他却是沉默不语,并未伸手去接。

“萧将军可是不满意?”低哑的声音传来,带着不解。

眼前持了书的那双手,葱白如玉,骨节纤细,说话间,一弯青丝垂下,柔柔散在腕上,黑白相映,却甚是扎眼。

今日她宣他进宫,便只是为报救命之恩赠他兵书。明日他回北域,她留深宫,恩情已报便是再无瓜葛,此刻,她问他,可是不满意?

骑射场上惊鸿一瞥,他却未入她的眼;随后那淡淡疏离的相处,他目光时时追随,她却是浑然不觉;再到那夜营外相遇,她对他袒露心意,他原以为是亲近,却被第二日宫宴上她的一声“大表哥”击得粉碎。后来他方才知道,便是那日她带出营去的那只兔子,亦是二哥送的。

如此这般,一路痴缠不休,此刻,他堂堂七尺男儿却在心底一一细数这些过往纠葛,她却问他,可是不满意?!

一抹冷笑浮出嘴角,他抬眼望她,眸中难掩生冷:“公主殿下一番美意微臣心领,只是御赐过于贵重,微臣受之不起。”

她一愣摇头:“怎么会受不起?这是本宫为了答谢将军救命之恩专门准备…”

话音未落却被打断:“方才公主行的礼便已是谢礼。”

先是拂了公主美意,再是打断公主言辞,如此言行实为大逆不道,公主盯着身前少将漠然神色,略一微愣止了言,一时不语。

片刻之后方听一声轻叹,带着三分无奈:“这些兵书便是留在本宫手里也是无用,本想着借花献佛…萧将军不要便算了。”

一时凤目微垂,眉宇间浅浅浮动一丝黯然,看在萧寒眼里,心中不忍之后却是为了那不忍更加积聚的烦闷,冷言当即脱口而出:“公主若要送礼,不若将此兵书送于微臣二哥,想来二哥定会高兴。”

冲动之言话一出口便是悔意,他何时竟成了这般妒意横生不顾身份之人了?!对面一双凤目赫然,他心知逾越正欲跪地请罪,下一刻却被一声轻笑生生掠了心神。

浅浅勾唇,凤目轻转,眉宇间尽是灵动,笑着凝了他,小公主轻声开口:“萧将军,本宫怎觉得,今日你处处与本宫作对,说话句句都与本宫不痛快,本宫可是哪里得罪将军了?”

一笑便是灿若星辰,叫人再移不开眼。犹自笑着,又掩了墨瞳,淡淡声线轻溢出来:“送你的东西便是送你的,无端端提及旁人做什么…”

一抹淡笑,一句旁人,冷眸微愣,他的心里,便是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眼前的少女,看着那般纯净无暇,却又是那般,琢磨不透。言语之间,一事一事,便是她牵动了他所有思绪,忽近忽远,若即若离,她的心思如此难猜,已是让他纠缠欲疯。

凤目微揭,对上那双深邃墨瞳,眸光璀璨,映上他的眼,却是让他恍惚看到了那水眸深处泛起的点点涟漪。

愈加复杂的神色中,小公主微微垂眼,淡淡一抹红晕染上双颊,开口,那如絮声音便是犹如一声叹息,她说,萧将军,若是做了驸马,便是不能再领兵上战场了,这样,如何是好?

软糯的声线,话落,娇唇轻咬,抬眼,四目相对,他震惊,她羞赧;

青绿御湖边,一处凉亭,一双璧人,往事丝丝入扣,一语道破天机。

恰时天边阴云俱散,一缕金光落下,湖面粼粼波光映入她的眼,那一刻,似百花齐放骤雨初霁,那一眼,恍然刻入心,自此,死生,再难相忘。

——

是夜,凌霄殿寝宫,一袭白衣的女子静静坐在桌前,由侍女持了一把木梳细细梳着秀发。刚刚沐浴之后的清丽容颜带着一抹红晕,镜中的少女消瘦不少,略微削尖的下巴稚气不在。

梳齿滑过缕缕青丝,写意望着镜中少女沉静容颜,今日凉亭一幕再次浮现脑海。

当日在大营中,公主对那萧将军便是刻意接近,如今又是这番直抒心意,秀眉微蹙,她竟是一时,辨不清公主真心。

虽然今日公主言行表情,无不显出闺中少女面对心仪男子时的娇羞可人,可是如今这个为了施计不惜置自己于死地的公主,她的心里,真的还存着那般单纯的感情么?

她突然觉得,公主的心是愈发猜不透了。今日这般对了那萧少将军,往后,又不知是多少谋算利用?想到此处,竟是周身泛起一股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身后侍女略微僵硬的动作她早已察觉,凤目轻扫过那眼睑微垂的小脸,镜前少女淡淡开口:“写意,你说那淑贵妃,是真心喜欢本宫皇叔么?”

写意闻言微一忪愣,方才小心开口:“回禀公主,贵妃娘娘自七年前入宫,便一直德蒙圣宠,性子也温婉贤良。奴婢私以为,无论淑贵妃身份如何,她定是真心对待圣上的…这世间什么都做得了假,唯有这真心,日子长了定是能分辨得了的…”

说话间,便是小心观察了镜中人的神色,公主闻言只是淡应一声,那低垂的眼眸中看不出情绪,微微抿起的红唇却似带起一抹苦涩。

写意心中怅然。明日便要提审淑妃了,想来,公主也会于心不忍吧,毕竟淑贵妃是伴着公主长大之人,平素对公主也算关爱有加,断不会没有一点情意。

正是这么想着,却忽见铜镜之中那双凤目蓦然掀开,一瞬,直直对上她的眼。

“写意你说,那真心喜欢本宫皇叔的淑贵妃,若是知道了自己体香有毒一事,她会…自尽么?”

清冷声线缓缓在耳边漾开,那双望向她的幽深凤目里,尽是寒意,不带,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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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绝情杀

东离皇城最北端,一处幽暗宫殿,大门朱漆剥落,匾额青黑无字。一年四季,无论那深宫内院是如何的繁花似锦落英缤纷,这处萧索的宫殿外,永远是枯枝残影杳无人声,寂静犹如一片鬼域,这便是,东离的冷宫。

后殿内室,阴冷灰暗,一根即将燃到头的白烛在矮几上静静燃烧,烛火明灭。室内几样红黑色的简易家具,一张简陋宫床,再无其他。

淑妃白氏一袭素衣珠饰尽除,抱膝蜷缩在床尾,身上覆着一条破旧锦被,那绣着如意祥云的水蓝被面,已是抽丝泛黄。

面色素白,神情呆滞,手指无意间触碰到指间那莹润光滑的翡翠戒指,空洞的眼神才渐渐有了焦距,紧抿的唇角也带上了点点暖意。

长指纤白,戒身透亮,光润的戒环内隐隐有万缕青丝纠缠浮动,水泽充盈。这枚水种极好的翡翠玉戒,在她入宫第二年由外藩进贡,圣上钦赐给了她。

此后这枚戒指她便一直戴在手上,再未离身。她视它为感情的见证,陪伴她走过了之后六年的宫闱岁月。

入宫七年,她是快乐的。本是水患之后失去双亲的孤女,一朝飞上枝头入了丞相府,最后还册立成妃,成了东离最尊贵的那个男子身边的女人,这一切,恍然若梦。日子久了,却又仿佛,如今的一切才是她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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