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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花?你有本事打一个女孩子,怎么没本事把她找回来?你这样的男人,哪个女孩受得了?”
黄海走进房间,祝童叹口气,擦干身体,把衣服一件件套上;带上眼镜走出卫生间的,又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李想。
十几分钟时间,黄海被叶儿骂得满脸通红,坐在床角低头抽烟。
“黄海,回去休息吧;朵花没事,她要回山里,我让她换个地方,蝶姨也很生气。等明天,朵花冷静下来,让叶儿先去看看。女孩子嘛,脸上挂不住是一定的。”
祝童泛泛的劝道,他很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但是黄海的情况不一样;他心里对叶儿一直放不下。
人都是矛盾的动物,黄海也许是看到他们在跳岩放河灯,触景生情,对与朵花之间的关系后悔了也说不定。毕竟,上海是个浮华的世界;相比与朵花的单纯可爱,**过后,叶儿更有魅力。那一巴掌,未尝没有后悔的意思。
叶儿把祝童的毛衣送过来,帮助他套上;黄海扭头看一眼他们,轻声道:“谢谢,我知道。”
“黄海,朵花其实很爱你的,她很迷茫,特别是这个时候。上海对于她的陌生的,回到湘西,朵花难免会放纵自己的感情,一个女孩子跟你跑到上海,你要多理解她。有些事,你既然选择自己担当,就不要感觉委屈。”
叶儿说一句,黄海点一下头,小学生似的;黄海对叶儿的依恋,是自内心的。祝童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叶儿把很多事都看在眼里,只是不多说而已;她说这些,其实也在担忧黄海和朵花的未来。
黄海走了,祝童躺在叶儿怀里,让叶儿为自己按摩肩膀;叶儿温柔的手似有魔力,渐渐平复着脑子里的金光灿烂。蝶神,在叶儿的安抚下慢慢安静,慢慢合拢翅膀。
祝童闭上眼,轻轻响起鼾声,这样的沉睡在他是很难得的。
叶儿停下手,起身为祝童收拾扔在椅子上的外衣,在袖口处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小心的取出来,现那是池田先生送的黑针。
她奇怪的看看黑针,又看看祝童,不明白他为什么把黑针藏在那里。
ck表的指针指向三点,叶儿毫无睡意,把祝童的头抱在怀里,痴痴的想着心事。
第二天是年初三,叶儿一早就去找朵花替黄海说情,祝童到医院看柳伊兰。
凤凰城的医院不大,门前也没有海洋医院的气派和热闹;但是祝童看到不少美丽的女子,多打着纸伞在医院周围徘徊。
她们都是兰花弟子,纸伞上印都印着兰花图案;多数只有一朵兰花,有几个是两朵或三朵。走进住院部的门廊时,祝童看到两个纸伞上印着五朵兰花的女子,年纪四十上下,风韵依稀,眼里射出冰冷凌厉的光。
这是高手啊,祝童暗中算计一下,前后竟看到有四十多位打着兰花纸伞的女人;柳伊兰出事,敢是兰花的高手都赶来了?女人到底是女人,谁出的召集令?凤凰城很小的,一下出现如此多兰花弟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安妮打开房门,脸上还是一片忧虑,房间里还有三位兰花的姐妹,都是一派精明强干的女强人样子;青梅也在其中。
“昨天晚上索翁达活佛来了,只是柳大姐如今的情况还是不好。”
柳伊兰是清醒了,却只是痴痴的坐在镜子前,手执象牙梳,一遍遍梳理自己的长;嘴里轻轻哼唱着一段旋律,祝童听出,那正是竹道士在蘑菇岩上吹出的笛曲。
“活佛说,大姐是心结未了;她不愿意醒来,不愿意面对现实。”安妮无奈的说。
祝童拉过柳伊兰的手腕,按上脉搏检查。
十分钟过去,祝童摇摇头停下手,对这样的病症他也没办法;柳伊兰听不进任何人的话,对外界的刺激很麻木,她只活在自己虚构的世界内。
“我叫苏珊娜。”一只手伸过来,洁白细腻;“八品兰花第三朵,祝掌门,初五我们要到梵净山,让道宗给柳大姐个交代,您会支持我们吗?”
“三姐一直在北京,昨天晚上才赶来。”安妮低声为祝童介绍:“这是刚从广州赶来的五妹,柳曼湘;九妹青梅就不用我介绍了,你们以前认识。”
祝童点点头,问苏珊娜:“为什么要道宗给你们个交代?”她是三姐,在这里品序最高,明显是八品兰花如今的主事人。
“我们得到消息,伊兰姐与竹道宗曾经与道宗的人有冲突。”苏珊娜年近四旬,包养得法,说话却颇为强悍;“我已经下兰花令,后天,一百二十名兰花仙子齐聚梵净山,道宗如果不给我们个交代,就让他们知道我们兰花姐妹们的血是红的还是白的。”
“哪里来的消息?”祝童奇怪的问。
“江湖上有人在说,竹道士是被道宗的火长老和羽玄真人联手伤了,大姐为了帮竹道士,才会受伤。”
“受伤?”祝童嘿嘿一笑:“安妮没对你说柳大姐是怎么出现的吗?她身上没有伤。”
苏珊娜窒一下,看向安妮:“她说的话……。”
“不好理解,是吧?”祝童对生在竹道士与柳伊兰身上的事大概已经知道了,但是,苏珊娜出兰花令的行为让小骗子心生警觉。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现在,兰花最主要的不是寻仇,是柳伊兰治病和准备应付一旦柳伊兰不能清醒所造成的混乱。
“不是不好理解,我认为她在做梦。” 苏珊娜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安妮委屈的低着头。
如果不是看到星空中的异象,不是从灵转内读到索翁达活佛的记忆,祝童也不会相信柳伊兰是突然出现的;他思索片刻,悠然道:“为了兰花的姐妹们,为了你们自己好,现在主要的是保持冷静;伊兰姐的病要紧。很多时候,我们亲眼看到的不是事实的全部,听到的传言更不可信。比如这次,安妮说出自己看到的事实,你们不相信,为什么?她是你们的姐妹啊。”
“兰花姐妹的心情我很理解,如果真是二品道宗的原因,七品祝门当然会站到兰花一边。但是,要把事情搞清楚后。苏三姐,你应该知道,兰花与道宗的关系一直很亲密。”
祝童只能说这么多,苏珊娜本身修为浅薄,证明,她不会是兰花真正的核心成员,也不可能轻易相信那些玄妙的事情;如今的八品兰花可说是群龙无,怎么着,也要等八品兰花的真正主事人来到后再做决定。
“是啊,是要先把大姐送回上海。”青梅符合道。
“祝掌门是什么意思?” 苏珊娜板着脸,祝童的话让她有点下不了台。
“你说我什么意思?”祝童盯视着苏珊娜;只看兰花的事业分布,北京可以说与上海的分量差不多,苏珊娜既然能混到主事北京的地位,就不应该如此沉不住气。
“在一切都没明了之前,只凭江湖传言就出兰花令,正常吗?如果我是你,苏珊娜,会仔细想想伊兰姐醒来后,遇到这样的事她会怎么处理?还要考虑清楚兰花的姐妹们有多少可以挥霍的资本。哈哈,我不想干涉兰花内部的事,只是说说道理。走了,安妮,青梅,你们最好马上把伊兰姐送走。这个世界,并不像大家看到的那样单纯!为了利益,倾轧无处不在。”
祝童话语里夹带的私货不少,安妮与青梅都警惕的看着苏珊娜,而来自广州的柳曼湘一句话就把气氛缓和下来:“三姐是性急了点,二姐今天上午会到广州,明天清早应该会到了。”
“二姐不是在巴黎做生意吗?” 苏珊娜不甘心的问。
“大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敢不通知二姐?她要回来,我不能说别的啊。八妹也要跟她一道回来,我已经让人在广州机场候着了,一下飞机就转机到张家界。” 柳曼湘才像是柳家人,她的身材是几个美女中最曼妙的,声音里隐含妩媚磁性,动人胸怀;柔柔几句话,让苏珊娜找不到力处。
青梅送祝童走出病房,说来,这是两个熟人之间的陌生的相见。
祝童为了避嫌,在走廊一角站住,看着青梅:“兰花九姐,我被你骗了好久。”
“才不是呢。”青梅依旧妩媚,比以前更添些娇艳:“如果没有老板的垂青,我还不是一朵普通的小兰花?三年前,安妮姐第一次找到我时,还以为她是骗子呢。”
“现在呢?还以为兰花是骗子吗?”祝童才知道,青梅是因为帮自己才做到兰花九姐的。
“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才会真正爱惜女人。”青梅郑重神色:“我很感激祝大哥,兰花的姐妹都是受过伤害的女人。所以,我们才会更加爱惜兰花的一切。祝掌门,你刚才的话是不是怀疑……?”
“我什么也没怀疑,只是建议你们别冲动。兰花有如今的局面很不容易,也许是局面太大的,才会有人生出野心。我不希望看到,兰花也分出东西南北。”
“明白了,谢谢大哥指点。”青梅盈盈一拜,祝童已经转身走了。
苏珊娜**的把戏,骗得过气头上的女人,骗不过祝童;她是想借这件事竖立自己的威信,如果柳伊兰醒不过来,八品兰花也许真要乱一阵子,很有可能被她掌握。
但是,祝童以江湖的视线看,苏珊娜是在白日做梦!
八品兰花能有如今的局面,不可能只是柳伊兰一个人的功劳。背后支撑兰花的势力,也不会允许一个不会兰花秘传功夫的非柳家人掌控兰花。
苏珊娜不可能理解兰花存在的真正意义,也不可能坚持兰花传统。
正文 七、弱草(上)
初三,初四两天,祝童与叶儿的春节假期,几乎都被黄海与朵花占据了。
萧萧倒是潇洒,在酒吧里找到几个朋友,一天到晚跟着他们在凤凰城周围景点间晃悠。
苗家女儿柔情似水,更隐含刚烈;朵花没有完全原谅黄海,蝶姨醒来后知道女儿被打了,气得要干掉黄海。
祝童好生相劝,她才答应再给黄海一个机会;她再次威胁说:“黄海再敢对朵花动一个手指头,我让他一辈子做不了男人。”
不就是在黄海身上做点手脚嘛?这句话没吓到祝童,却把朵花吓住了,她飞快的在表面上原谅了黄海。
祝童请客,在凤凰城最好的酒店里摆开一桌,邀请蝶姨朵花和黄海坐在一起;黄海当面向朵花赔礼,这场风波算是暂告一段落。
叶儿第一次看到蝶姨,惊讶于她的风采,回头对祝童说:“朵花的妈妈也很漂亮啊,只是脾气不太好。”
祝童没说话,蝶姨的脾气是不好,但是,哪个被男人欺骗过的女人脾气会好?
程震疆和女友,早被黄海打走了,经过这件事非,朵花不欢迎他们,叶儿也不喜欢他们。其实,祝童对那个女军官印象不错,程震疆,祝童以为,他是被黄妈妈托付过什么,才会如此这般。
总算程震疆还有点良心,临走前让女友向叶儿转告对朵花的歉意;叶儿问祝童怎么办,祝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朵花可以原谅黄海,不会原谅程震疆的。
初四下午,总算帮黄海和朵花和好,叶儿与祝童在虹桥边租下两辆单车,顺山路到凤凰城周围短途旅行。
凤凰城不是上海,骑单车旅行是需要体力的。叶儿对自己的实力估计的太乐观;结果,整个回程都是祝童一个人在骑,一手推着叶儿的腰肢;他虽然还没完全恢复,蓬麻功擅长的就是忍耐,底子总是厚实的。
即使这样,叶儿还是累得够呛,晚餐只简单的吃了一点就回房间睡觉了。
晚上,祝童安置叶儿睡下,带着阴阳漫步走出陈家客栈,经虹桥走进天王庙。
明天就是初五,师叔祝黄与祝成虎已经赶去梵净山,代表祝门出席二品道宗为竹道士羽化登真举办的登仙斋醮科仪,羽玄真人将在同时作为二品道宗的新道宗亮相。
下午,秦可强就到达凤凰城,与祝童约好在这里相见。
夜里的天王庙十分安静,祝门外围弟子在后院练功、休息、数钱,假和尚们早脱下僧袍,混迹在灯火辉煌的凤凰城内享受夜生活的精彩。
小狗阴阳到处转悠,把自己的尿液洒遍天王庙内的每颗树下,每个屋角。
大殿前,祝童静静的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庙门响,秦可强并蓝湛江走进来。
看到祝童走来,蓝湛江笑道:“祝童,总算把你等来了。听说空幻大师找过你,还好吗?”
“还好,谢蓝先生牵挂。”祝童摆摆手,两个人从后院送上一桌简单的酒菜,就摆在天王庙当中。
“过年了,这些都是简单的凤凰城小吃,来,咱们喝几杯。”
三个人都吃过晚饭,三杯见面酒过,秦可强问:“祝兄明天不去梵净山?竹道士对祝门、对祝兄一直很照顾,祝掌门不出席竹道宗的登仙斋醮科仪,怕是不好吧?羽玄真人希望能见祝兄一面。”
“我明天很忙。”祝童淡淡的说,他其实是不想在人多的场合露面。
道宗为竹道士举办的登仙斋醮科仪,已经是轰动江湖的大事,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聚集到梵净山。就在三个月前,江湖上知道、见过祝童的人还是寥寥无几;如今小骗子打定主意退出江湖,更希望保持低调。
祝门与道宗的关系,随着竹道士的登仙,势必要经历重新的估量、磨合。在祝童看来,现在这个阶段,有师叔祝黄去就可以了。
祝童对羽玄真人一无所知,二师兄祝云曾经与羽玄真人有过接触,双方因为争夺两所位于武当山附近的道观起过冲突,后来在竹道士调解下没闹出大风波。但是可以知道,羽玄真人不会如竹道士般好相与。
“羽玄真人不是竹道士,今后,道宗也许要有大动作;如果祝兄没什么要紧事,最好还是去捧个场。”蓝湛江看秦可强被拒绝,开口建议。
“哈,我知道;只看羽玄真人在梵净山弄的登仙斋醮科仪,就知道他是个注重实际的人,梵净山那里历来是佛门圣地啊。我对羽玄真人没什么看法,蓝先生、秦兄,明天一定要替多解释两句。前天晚上与空幻大师,哦,还有索翁达活佛切磋了一下,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不是祝某不给面子,实在是身心疲惫,需要时间静养。”
姓蓝的在装糊涂,他一定知道很多东西,拉自己去梵净山打的什么盘算,秦可强不清楚,小骗子可是很明白。
祝童按着太阳**,这是实话,这两天祝童被脑子里的金光灿烂闹得确实不舒服。叶儿每天晚上都会为他按摩,效果不错,金光灿烂还剩三点。
“祝兄受伤了?”蓝湛江吃惊的问。
空幻还没什么,索翁达活佛也来找祝童切磋,就太不可思议了。那可是江湖上顶尖的高手,祝童,是对手吗?蓝湛江与秦可强上下打量着祝童,把小骗子看得很不好意思,忙把话题岔开:
“伤也是内伤,我自会调养。蓝兄,伊兰姐怎么样了?”
“秦前辈昨天护送她走了;伊兰是心病,需要心理专家仔细照顾,希兰将暂时帮她管理兰花;她是伊兰悉心培养的弟子,马上就来拜会祝兄。”
蓝湛江抬腕看看手表:“兰花的姐妹们正在争论,马上就会有结果。”
说到希兰,阴阳吠叫几声,天王庙内闪出一位袅娜的身影,蓝湛江站起来挽住她,为祝童介绍:“这位就是兰花二姐,柳希兰。希兰,见过祝掌门。”
“谢祝掌门援手。”柳希兰盈盈一礼。
“当不得,我没做什么。”祝童连忙回礼,与柳伊兰的风情万种不同,柳希兰容貌端正,没有丝毫风尘味道。
“如果不是祝掌门提醒,今次兰花一定会铸成大错。希兰刚把苏珊娜解职,她承认,暗地里与无畏有联系。”
无畏和尚,那个北方的高僧。祝童只知道他是北京广缘寺的主持,却没想到他会与北京的兰花主事苏珊娜扯上关系。这个春节可真热闹,江湖八派竟有两派掌门人出了意外;其中还有一品金佛的影子。
祝童边应酬着,边思索,看着蓝湛江怡然自得的神情,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竹道士羽化登仙这件事,是偶然还是必然?蓝湛江的影响似乎无处不在,他事前知道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就太也耸人听闻了;如果说羽玄真人没有得到某种程度的默许,他有胆子那样做吗?半翁事前找梅老,两位江湖隐士间的话不会没有意义。
但是,祝童不会去寻求任何证明,也不会让任何人看出他心里转的念头。虽然他对竹道士有很深的敬意,但是祝童也认为,以竹道士那样恬淡无为的理想高远之人,确实不适合作为二品道宗的领路人。
他不够狠,也不懂得去利用各种机会。相比而言,在现在的情况下,只为与一品金佛竞争,羽玄真人也许更适合作为道宗的领路人。
不只祝童不出席明天在梵净山的登仙斋醮科仪,柳希兰也不出席,八品兰花派四姐安妮去应个景。柳希兰说,她要马上到各处巡视兰花的事业,特别是整顿苏珊娜以前负责的北京的几家夜店,没时间。
蓝湛江看劝不动,再没多说什么;明显的,八品兰花对羽玄真人很不感冒,而祝童,似乎也不是几句话能劝得动的人。
最后,蓝湛江端着酒杯笑问:“听说祝兄得到一对宝贝,能见识一下吗?”
祝童拿出龙凤星毫:“空幻大师说它们是佛门圣物,我不相信;天下的宝物难道都是他们的?”
秦可强与蓝湛江一人捏起一枚,仔细赏看一番针体的晶石。
“最近江湖上消息太多了,先是江南藏宝,据说里面竟然有道门圣物阴阳鼓和佛门宝贝七叶莲;祝兄又得到龙凤针,奇怪不奇怪?为什么会赶在一处?祝兄,这两枚宝石确是舍利,如果金佛再找上门来,莫要伤了和气。”
对蓝湛江的话,祝童不以为然:“舍利?除非空寂证明它们是佛祖的舍利。呵呵,那需要进行基因鉴定。”
柳希兰被祝童的话逗乐了,笑道:“祝掌门好心思,基因鉴定,那不是要让金佛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兰花弱草,经不得太多风雨,不敢如祝掌门这样想?”
佛门讲究空灵、因果,基因鉴定一来着像,二来也与他们一直坚持的玄学矛盾;三来,佛骨舍利地位神圣,谁敢?即使鉴定了,祝童完全可以别的质疑用来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