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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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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眼泪打湿了祝童那颗坚硬的心。

  祝童握住病人的右手,三指轻搭脉门,这个本事他还是有的,那是师父从小训练的结果。女孩脉门上有一道伤痕,祝童一眼就看出那是割腕的结果,伤口已经愈合得很好,却还显示出细嫩的红线;这证明,自杀就在不久以前。

  病人呻吟一声,站在门前的列车长脸上闪过层担忧;祝童正在细查脉象,他虽然是个冒牌大夫,对这样的脉象也很奇怪。

  女孩的脉搏雄浑,应指有力,长大而坚,在祝童按上后,渐渐加快,如琴弦急拨。

  脉象代表是病人的心弦,以祝童的三脚猫功夫也能判断出,心脏如此急促的跳动是十分危险的情况。

  祝童装摸做样的闭目沉思,列车长在病人耳边低语着:“叶儿,大夫来了,忍着点。”

  女孩点点头,刚安静一会儿,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忽然叫一声,扣紧牙关。

  祝童正在迟疑,却听眼镜在招呼:“别让她把舌头咬伤。找个东西给她咬着。”祝童马上伸出左手,顶住女孩下鄂,使她的头部后仰。

  衣袖又一次塞进女孩嘴里,她的病痛又一次发作开始了。曼妙的身体不停扭曲着,祝童与秦瑶都扑上去,才按住女孩的双腿。眼镜与列车长控制住上身,几个人都也累的气喘吁吁,才勉强控制住她。

  “让我死!”女孩松开紧咬的牙齿,哭喊出来,手在列车长与眼镜身上撕扯着。

  祝童示意秦渺抱紧病人修长的腿,自己坐上去,拉开眼镜,双手纂住病人的双腕脉门,手指发力,扣紧。

  这一招说来是制敌之术,如果被祝童这样的人抓住脉门发力,就是个大汉也没气力反抗了,况且是双脉被制;女孩果然瘫软下来,眼泪汪汪看着祝童,嘶声请求着:“大夫,别管我,让我去死,我实在受不了了。”

  “你会好起来的,我是大夫,要相信我。”祝童安慰着她,松开一只手,探进口袋取出银色火机。

  “看,这是火焰,如果人没了底气,就会象火焰一样熄灭掉。生命其实是很脆弱的,随时都可能被熄灭,但是自杀无疑是最愚蠢的。”

  祝童一手扣紧她的脉门,一手把火机凑到她眼前;美丽的眼睛被火焰吸引,有了瞬间的安静。祝童慢慢把火机下移,到她鼻前时,按动火机上的机关,轻吹一口:“睡会儿吧,醒过来,一切都会不同。”

  火焰熄灭,美丽的眼睛闭上,女孩的身体彻底松弛下来。周围的人还不相信,直到她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传出微微的鼾声;秦渺与眼镜才欢呼一声,瘫坐在对面铺位上。

  “你也去休息一下,这一路你也累坏了。”列车长打开另一个包厢的门,让累的发软的女列车员进去休息;祝童站起走到过道里,等着列车长,他打算趁这个机会补张软卧票。

  列车长却走进五号包房,爱惜的看着沉睡中的女孩:“她已经好久没这么睡觉了,谢谢您,李大夫。她是我妹妹,您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吗?”

  原来是列车长的妹妹,怪不得。祝童刚才就感觉两个人有些象,沉吟一下道:“这个病例我也没见过,刚才只是侥幸,她似乎中邪了,这个病应该是突然发作的,你们在别的地方找医生看过吗?”

  祝童确实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他只是用迷幻药使病人接受了他的心理暗示,这个配方是他从师父处学到的江湖秘方,十个吸进这种药物的人中,有八个会无条件接受祝童的暗示或指令。不过作为高明的职业骗子,祝童拐弯抹角打听原委的技巧也很高明,此时用来正好。

  “能看的医院我们都看遍了,上海、北京、中医、西医、专家、教授,也不知去了多少地方,见了多少专家,就是找不到她的病因,也没人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列车长在坐在自己妹妹身边,整理着她的秀发。

  悠长的汽笛声响起,列车长站起来:“马上要到站了,我要下去交接。李大夫,麻烦您给她好好看看。她们是你的同事吗?就在软卧车厢休息吧。”

  眼镜欢呼一声,跑去十六号车厢,秦渺跟眼镜去收拾行李,出门前回头看祝童一眼,有敬佩也有好奇。

  窗外***繁华,五号包厢里,祝童把窗户开一条缝隙,缓缓冲散房间里酸臭的气息;又一次拉起病人的手腕,就是装摸做样,此时他也要做出个大夫的姿态。

  注视着这张极美的脸,纯洁如梦中的睡美人,青春只是她的装饰,那挂在嘴角的微笑显示,她正沉浸在陌生的梦境中。

  祝童心头悸动,他知道,一旦再次醒来,她还会面临同样的痛苦。此时他心中只有心疼没有邪念;即使对这个叫叶儿的病人丝毫不了解,祝童还是深深的被她吸引。想起刚才那痛不欲生的样子,祝童竟有几分刺痛,他开始搜寻自己有限的知识与见识,为如此美丽的生命解除病痛不是为了欺骗,只是为求得自己心里的安慰。

  在祝童的记忆里,他似乎从没有过童年;从小就是在不停的打骂与奔波中度过,他的师父老,一个不得意的老骗子,确切的说应该是个浪迹江湖的赌徒与酒鬼,带着祝童与两个师兄在中国各处流浪;师兄弟三个还没懂事,就被迫学会三个鬼字和一个犬字,在肮脏的阴暗处拿着个小木棍画写,这是老骗子唯一正经传授的东西,稍有不对就是一阵棍棒打骂。

  至于别的师门密术,老骗子都是随口随说,说完就完从不仔细说解;祝童学的这些治病术,一半是跟着老骗子时暗自观察领悟,一半是从一本肮脏的羊皮书中学得。这本书他只看了半天,很多东西都不太懂,现在也不知被老骗子藏到什么地方。

  这样的经历除了使祝童养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圆滑,就是一副冰冷的性情;与烟子第一次见面时,她就说祝童很酷;半个月前离开时,说祝童是冷酷无情,就象冰冷的铁轨,只配孤独的躺在路基上被碾压。

  车停了,眼镜与同伴提着行李过来,秦渺也从隔壁出来,打断了祝童的思想;原来,列车员在隔壁又开了间包房,反正这趟车上乘客不多,软卧更是清闲。祝童过去安置好自己的行李,又回到五号包房。不过秦渺与眼镜都很兴奋,看样子,她们是第一次进入软卧包房;上海快到了,这个时候坐进软卧,其实没什么意义。

  列车又一次启动,没多久,列车长拉开车门走进来。

  祝童从女孩身边站起来,问病人的姐姐:“车上有生鸡蛋没有?”

  “有,要几斤?”列车长飞快的回答。

  “四个就够了,尽量找白皮的。再拿瓶酒来,度数越高越好。”祝童微笑一下。他想起了一种可能,既然大夫们看不出叶儿得的是什么病,那只能试试看她是不是真中邪。祝童的师傅经常装神弄鬼,但是治疗邪术还是有些本事的;虽然没得到师傅的真传,小时候跟着看的多了,见识自然也就有些。

  餐车就在十号卧铺车厢隔壁,一瓶二锅头、四个洁白的鸡蛋很快出现在祝童眼前,列车长刚进来,秦渺就在祝童示意下关好门,两个人奇怪的注视着祝童这个冒牌大夫的动作。

  一枚银针出现在祝童手中,祝童打开二锅头,把银针反复用酒洗刷着银针,洗几下,还用火机烧烤一番,然后再清洗。这可马虎不得,这枚银针一直被祝童藏在领口,针上涂抹着与火机里同样的迷幻药,不洗干净什么行?

  如此洁白的鸡蛋,祝童这辈子也没见过几个,看来厨师为了讨好列车长仔细清洗过了;祝童拿起枚最小的鸡蛋,轻轻刺出三个品字形小洞,塞进叶儿口中。又拿起一枚,用银针比划几下,秦渺与列车长还没看清楚,银针已经在鸡蛋上扎出七个微细的小孔,成北斗七星状排列。

  “你们把鸡蛋放在她胸口,一定要看准了,让有孔的这边贴紧皮肤。”祝童把鸡蛋交在秦瑶手上,就要拉开门回避。

  列车长拦住他:“您是大夫,最好还是由您亲自放,在您的眼里,病人应该是没有性别的。”

  胡扯,面对如此美丽的睡美人,那个大夫能把她看成男性?祝童摇摇头:“我是中医,那样是很不礼貌的。”

  “李大夫,别客气了,救人要紧。”秦渺捏着那妹洁白的鸡蛋,眼有些晕,祝童在上面扎的小孔太微细,才一会她就分辨不出哪里是针眼。

  乳白色的羊绒衫被撩起,腹部肌肤白皙而润滑,列车长要揭开叶儿的胸罩,祝童连忙制止。

  洁白的鸡蛋被送进高耸的胸乳间,叶儿镂花的胸罩正好是个羁绊,祝童双指接触到细腻的肌肤,竟有些触电的感觉,稳稳心神,把洁白的鸡蛋固定在叶儿胸口位置。

  就这瞬间,祝童出了身细汗,接触到叶儿的柔软胸肌的手现在还在微微颤抖,只那一接触,这只手似乎就醉了。

  秦渺是敏感的,看祝童微红的脸,笑着点一下他的胸口。

  祝童勉力控制住自己,抬手看看手表:“过半小时取下来,现在四点种,寅时,最好让她头冲北方。当然,如果您不相信迷信的东西,就这样也行。”

  列车长招呼秦瑶一起把叶儿抱起来调个头:“什么信不信的?我相信中医,也相信您能治好叶儿的病。”

  正文 三、蛊

  列车还在运行,祝童在近半小时的时间里,从苏叶姐姐苏绢,就是坐在他面前的列车长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大致原由。

  几个月前,叶儿大学毕业后顺利找到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正式进入社会前,叶儿与男友黄海外出旅游,回来后第二天晚上就开始上吐下泻,时常还会昏厥过去。

  她们姐妹父母早亡,小时候在苏州跟舅舅一家生活,苏绢工作、结婚后,才把妹妹接到身边。刚开始,苏绢怀疑叶儿是不是与男友黄海不小心怀孕了,问起叶儿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黄海对叶儿还是很尊重的。

  从那以后,叶儿就陷入灾难中;这种怪病白天还好,都是晚上发作,几乎没隔十天几就要发作一次;每次都要延续三、五天。上海的几个医院都跑遍了,却是越治越严重,药也不知吃了多少。到这个月,叶儿每天晚上都要发病,一个月来竟没睡过一个好觉,并且她一进医院病情就会加重,在家静养还好些。

  十天前,叶儿不堪忍受不知名的疼痛,在家割腕自杀。苏绢害怕再出意外,把妹妹带到北京去看,谁知道还是毫无结果。

  软卧里的暖气烧的很足,苏绢拿出手帕擦擦叶儿额头处的汗,爱惜的说:“我就一个妹妹,当然是为她花多少钱都情愿的。李大夫,您是第一个能使她睡着的人,也一定有本事治好她的病。您不知道,我替她请了两个月假,如果年底前还是这样,叶儿就会失去这份工作。”

  祝童没说什么,此时此刻他也不知说什么好;以往的灵牙利齿此时忽然找不到任何言语安慰叶儿的姐姐。他看一眼手表,时间到了;小心的从叶儿口中取出鸡蛋,示意苏绢把叶儿胸口的另一个鸡蛋也取出来。

  洁白的鸡蛋外表依旧洁白,祝童要来支玻璃杯,轻轻磕开从叶儿口中取出的鸡蛋。

  本应无色的蛋清是灰黑颜色,黄色的蛋黄还是黄色。

  祝童皱一下眉头,把叶儿胸口取出的鸡蛋也打开;这枚鸡蛋的蛋清的黑色更浓,祝童用支筷子挑一下,蛋黄也没什么变异。

  苏绢惊异的看这祝童的动作,打开一枚没动过的鸡蛋,那是枚正常的好鸡蛋,蛋清与蛋黄都很正常。

  “李医生,您看出什么了?”秦渺拿过杯子嗅一下,连忙捂住鼻子躲开好远,急促喘息着说:“这味道。”

  “做护士的,要知道避险,谁让你冒失?”祝童把装鸡蛋的玻璃杯摇晃一下,又取出银针,探进去一半。银针拿出来时,深入蛋清的部分已经变黑了。

  “李医生,我妹妹到底是什么病,您知道了吗?”苏绢满含希望的问,祝童把银针在鼻下闻着,又送到苏绢眼前:“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大致有个范围;你妹妹也许是感到很痛苦,也许是受不了自己身体内散发出的这样的气味才自杀。不过,我要先知道她发病前去什么地方旅游了。”

  苏绢轻轻一吸气,从银针上传来的恶臭气就使她避后半尺,与秦渺一样,捂着嘴急喘两口气才回答:“叶儿一发病就是这味道,她们是去湖南张家界,还有凤凰城那边旅游,连去带回共十天。叶儿刚回来时还很高兴,说是有机会还要去。”

  “湘西,是那里啊,这就不奇怪了。”祝童念叨一句,注视着仍在沉睡中的叶儿,轻声说:“你妹妹不是中邪了,也没什么病。”

  “但是不对呀,没病,她为什么这么痛苦?”苏绢有些着急,看到祝童凝重的神情,忙道歉:“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李医生,您请继续说。”

  “没什么,其实她的情形还真不好说,您知道蛊吗?”祝童拉出叶儿的手,翻开手掌,白皙的手掌正中有一点青瘢;“她是被人暗算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中了养蛊人的招。除非找到那个为她施术的人,别人谁也解除不了她的痛苦。”

  “什么蛊?”苏绢此时不是不相信,是不愿意相信。作为列车长,她长年工作在人员嘈杂的火车上,听过、见过的奇怪事情多了,却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中了最罕见的蛊,那应该是传说中的东西。

  “什么鼓?”这次是秦渺在问,她是真不知道这些奇怪的东西;看苏绢的样子,这个年轻的护士感觉有些害怕,向祝童身边挪了一些。

  “回头再给你解释,那是种看不见的虫子一类的东西,你们学的西医,应该不会相信这些。”祝童放开叶儿的手,笑着安慰秦渺一句。

  又对苏绢道:“我不能解除你妹妹身体里的蛊虫,只能使她短期内不再忍受这样的痛苦。您也看到我刚才做的一切了,只要在每天太阳下山之前,把两个白皮鸡蛋放在她胸口和嘴里,针要消毒,口要尽量小,关键是这两个图形不能错。”祝童边说,边在雾气蒙蒙的车窗点出那两个图形;“其实跟容易,多练习几次就行了,银针可以到药房里买。鸡蛋半个小时后取出,当天蛊分泌的毒素就会转移到鸡蛋里面。但是要注意,她不能喝酒,一滴酒也不能喝;这只是个权宜之计,如果哪一天蛋黄也变黑了,她也许就没救了。”

  苏绢刚看到希望,听完祝童的话又着急起来:“李医生,您是第一个找到叶儿病因的人,求您救救她。”

  祝童有些黯然,叶儿的生死在一小时前与自己毫无关系,怎么现在竟有心痛的感觉?

  “对不起,我只是知道个大概,蛊是很神秘的,不是养蛊的人,始终是了解不了其中的原由;我知道的这个办法还是一个前辈无意间说出的点滴,就是这办法也是侥幸有用。据说,用鸡血画符也能治这种病,可惜我不懂那些。”

  苏绢一把抓住祝童的手:“您的前辈在哪里?他一定知道怎么救我妹妹。”

  “在那里,我是没办法找到他。”祝童挣脱出手,指指天上苦笑着说;“你们如今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那个给她放蛊的人。”

  这是实话,这个办法确实是师傅教给他的,却是为了对付那些中邪毒的病人,连祝童也没想到对蛊毒也有用。对于蛊,他死去的师傅也说过一些,所以祝童才说叶儿要在尽快找到施蛊人。

  老骗子说过,任何中蛊的人,都要在一年内得到解药,这些药有些能彻底解除蛊虫,有些只是缓解症状。

  火车终于开进上海城区,窗外的光线明亮起来。

  上海是终点,进站前的时间里,车厢里的旅客忙碌起来;作为列车长,苏绢有自己的岗位,也离开了。

  祝童与秦渺聊了不少,年轻的实习护士对冒牌医生、真正的的江湖骗子渐渐入迷了,祝童问一句,秦渺就能答十句,与开始的拘谨形成完全的反差,几乎没费什么心机,祝童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

  一声汽笛长响,终点站上海到了,列车缓缓靠上站台,祝童说道:“到站了,跟我忙了一夜你不用梳洗一下?眼睛里的血丝快能打鱼了。”

  “你才是打鱼的呢?”

  虽是这么说,少女总是爱美的;秦渺跑去梳洗,祝童这才有机会取出另一根银针。

  叶儿吸入的迷幻药太多,祝童不解除她药性,三天内她都会这样安静的睡着。如果是别人,祝童不会有如此好心。

  祝童轻轻拨开散落在光洁额头上的秀发,找到清明穴的位置,轻轻把银针捻进去,弹七下,迅速抽出来。又拉起她的手,手腕上是块精美的梅花表;祝童触摸着温软的肌肤,找到合谷穴,把银针小心捻入。

  包厢门一响,祝童手抖一下,银针下的快了些,叶儿呻吟一声。

  “砰!”一下,祝童后背结结实实挨一脚,上身一歪,头碰在茶几上。

  “干什么?放开她。”

  不用看,只听声音就知道个年轻的男人。

  祝童没功夫理会他,护住刚插进去的银针,心里叫苦:这世道,好人真不能做,如此耗费精力救人,却被当成歹人了。

  银针捻三捻,祝童抽出银针,回头看去,浑身一抖,竟是个一身警服的年轻警官。

  警官此时也认出祝童就是医生,不好意思的撮这手,期期道:“对不住,我还以为是小偷呢;您——伤的不重吧?”

  “没关系。”祝童提醒着自己如今是大夫,镇定心神把银针收好,拣起掉在脚边的眼镜。

  好在,这副精致的眼镜没碰出什么毛病,转头,看到警官正脸色通红的看着他的脸。

  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祝童摸一把,眼镜腿处粘粘的。

  糟糕,头破了!祝童这时才感到疼痛。伸手一看,果然满手的血,看样子,口子还不小。

  秦渺与眼镜跑进来,看到祝童的样子惊叫起来;到底是护士,秦渺用手里的毛巾按在祝童眼前,眼睛跑出去,马上拿着个小包进来。

  “不用麻烦,抹上点。”小骗子刚想说抹上点烟灰就行了,那是很好的止血药,突然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当即住口,随两个实习护士麻利的处理伤口。

  “李医生,伤口离眼睛太近,如果发炎会有危险的;您需要去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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