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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爷子你倒是想个办法呀,咱们怎么刺杀他?”贵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何伯。
“没办法。”何伯果断的摇头。
贵人和螣蛇的表情都僵住了。
“嘿嘿——”何伯一阵怪笑,说道,“小丫头,叫你的虎妞先跑到那边的小山岗上,使劲吼几嗓子!要是不地动山摇惊跑满山的野兽飞鸟,我就剥了它的皮做袄子!”
“吼就吼嘛,干嘛要吓唬她?”贵人不满的厥起了嘴,抱着老虎的脖颈爱抚她的面颊,柔声道,“好妹妹你听到了哦?乖乖的帮我一下吧!”
老虎显然是听懂了贵人的话,懒洋洋的起了身,耷着肚皮一摇一晃的往不远处的小山岗走去。一边走它还一边回头望着何伯,眼神冷得像冰块一样。显然,她对何伯的威胁很是不满。
“嘿,这虎妞脾气还蛮大的嘛!”何伯就笑,“算哪,改天老头子心情好,给你物色一个好相公,生一窝虎娃娃!”
虎妞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慢走变作了小跑,然后几个威猛的虎扑就跳到了那个山岗上,双足往地上猛然一蹬,甩起钢尾扬起虎头,就发出了威猛的厉吼!
“嗷——”
霹雳落地,震荡山谷!
离得近了一些的何伯等三人都捂上了耳朵,心中仍然感觉一阵恐惧!
这种恐惧感跟人的性格与胆子大小没关系,是人类千万年来保留在遗传基因里的、对老虎的恐惧,是根本无法遏止的!
山下的山道里,焦文通带着他的啸骑正小心翼翼的朝前走,目标直指太原城。原本黎明是最安静也最黑暗的光景,最是适合潜伏行军。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将士和马匹都有些累乏不堪,而且十分困倦。
蓦然听到这山谷里响起这一阵震耳欲聋夺人心魄的虎啸,当场就有人吓得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相比于训练有素的啸骑将士,马匹的反应更大。它们毕竟是畜牲,可以不怕刀光剑影,但听到虎啸顿时个个屁滚尿流腿都软了,啸骑的阵营顿时大乱!
焦文通跨下的追云宝马毕竟不是凡物,虽然也吃了一惊四蹄乱踏了一阵,但很快恢复了镇定。焦文通疾声大喝,“不得慌乱,镇定!!”
他的声音,比起虎吼来还真是差不了多少。
这一声吼下去,如同给将士们打了一针镇定剂,好多人都回过了神来。
“哟,小子可以。”何伯嘿嘿的窃笑,“这些个啸骑全把焦文通当作了主心骨。有他在,天塌下来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虎妞可能就盼着早日有个好相公了,这时越吼越起劲。吓得附近方圆数里内的野兽慌忙逃遁,满林子的鸟儿还没到起床时间,就扑腾腾的乱飞了。
黄龙谷里,顿时一片惊悚与恐怖!
焦文通虽是喝住了人,但是马儿却不买他的帐。好多马匹没命的四下乱蹿逃跑,任由骑手拖拉拽打也无济于事。
黄龙谷里乱作一团!
“好,越乱越好。”何伯嘿嘿直笑,转头对螣蛇道,“老蛇,你不是早就想和焦文通切磋一下了的吗?去吧!看看老夫教出来的学生,有多少真功夫。”
“他现在手中有弓箭,我应该是一分胜算也没有。”螣蛇直摇头,“太行神箭焦文通,名符其实,我一点也不怀疑。”
“那你不会动脑子?”何伯直撇嘴,“他就那么几枚箭,射完就没了!”
螣蛇直眨眼睛,过了一会儿也学着何伯的样子嘿嘿笑了两声,就满地抓石子去了。
“还行,不太笨。没白练你。”
片刻后,螣蛇猫着腰躲到了另外一片较深的灌木里,身边堆了一堆的鹅卵石。左右双手各抓了一把,运足了气力朝着两旁的树林就砸去。
螣蛇长于洪拳,手指与腕掌的劲道非比一般。现在用发暗器的手法打出了这些石头,砸中了树干全都砰砰的作响。
黄龙谷里正人喊马嘶的乱作一团。但焦文通可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非比一般。这头顶上一片怪响别人没注意,他却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二话不说拉弓上弦,突突突就是几枚箭先出去了。
“何方肖小,敢在焦文通的头上撕野!”
声如奔雷!
先出箭再问话,焦文通显然是有些被激怒了。
螣蛇看到离他最近的一根大树,整个被焦文通的一枚箭给射穿了。另一端露出黑黝黝的精钢箭头,不由得一阵冷汗直冒。他急忙回头给何伯递眼色,还用唇语示意道——算了吧?这要是死在自己人手上,不划算!
“废物!”何伯恼火的骂了一声,突然腾的一下跳了出来!
潜伏着的螣蛇与贵人都吓了一跳——这不是明摆着去找箭受嘛!
焦文通果然飞快的把箭对准了何伯!
“嗖——”
电光火石之间,这一箭可就出去了!
“咣”!
半空中一声利响,火星溅射!
那枚箭居然被打飞了。
“何方高人?”焦文通顿时瞪大了眼睛!——至出道以来,他倒是射偏射飞过,但还真是从来没有人能挡住他的箭!
贵人与螣蛇也呆了,瞪大眼睛张圆了嘴,震惊不已。
何伯在半空中撩飞了焦文通的一箭,自己也不好受,就像是被这一箭撞飞了一样,又落回了北麓山林的某个灌木丛中。
“好小子,差点被他一箭给穿了!”落地之后何伯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那把被震缺了的匕首,心里还是有点后怕的,“幸好我带了这东西!——什么玩艺儿嘛,也敢号称削铁如泥!”
贵人离他不远,像只兔子一样悄悄的挪过来,一脸惊恐的指着匕首上的缺口,脸面惶然的道:“老爷子,不是刀不好,是那箭太猛了!”
这时,山谷里的焦文通突然大喝,“师父——是你老人家吗?”
这一吼,山下的啸骑将士也都安静了。
“这小子不笨。”何伯听了嘿嘿的笑,“这天底下能接住他一箭的人,还真是不多。老夫也是壮着胆子才敢一试。呼呼,悬,真悬!十几年没跟他动手了,还真是有点小看他了!”
“老爷子,你老啦!”贵人嘻嘻的笑。
焦文通又在喊道:“师父,徒儿知道,除了你老人家没人能躲过我的箭!——哈哈,你老人家是奉了主公之命前来刺杀徒儿的吗?刚才真是多有得罪了啊,也幸好没有伤了师父。不然徒儿可要抱撼终生了!”
“嘿,这小子还用上激将法了。”何伯冷笑,“别理他,让他叫唤——让虎妞接着吼啊!”
“噢!——”贵人应了一声,虎妞就又狂吼了起来。
第一卷不死龙城第216章忠言逆耳
山谷里又是一阵骚动。焦文通的声音也就被掩盖了。
“这小子带出来的人马,有点样子。”何伯自言自语的道,“这么吓唬也没乱套。放着是一般的虾兵蟹将乌合之众,早就乱作一团了。现在这样,不好下手啊……”
螣蛇猫着腰摸了过来,小声道:“现在怎么办,老爷子?焦文通已经知道是我们了。”
“偷袭不成,只好使诈了。”何伯咂了咂嘴,“既然他猜到了是我,那我索性现身跟他套近乎,分散他的注意力。你们两个趁其不备将他拿下就是——对,扯下他左臂上的黑绢就算赢了!”
“难哪!”螣蛇直摇头,“这个距离太远了一点,轻松再好飞跃下去也得摔死。就算不摔死,也无法对他施展什么突袭了。”
何伯直眨眼睛,一双浑浊的老眼里精光乱冒。
“贵人,过来!”
贵人连忙像只兔子似的溜了过来,“老爷子,有什么吩咐呀?”
“你立功的时候到喽!——这事儿一办成,我包准主公愿意跟你洞房了!”
“真的?!”贵人乐得露出了一对虎牙,花痴二字分明写在了脸上。
焦文通按住部队没有前进了。既然青卫之首青龙出现在了黄龙谷,那也就意味着白诩的奇袭计策没有瞒过主公。他不知道,前方的黑暗之中究竟还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既然已经暴露,那么此行就已经失去了意义。现在,焦文通都有了撤头回走的念头。但是细下一琢磨,如果是主公识破了白诩的这条计策、猜到了他会带着啸骑一日狂奔六百里然后又攀沿走壁的绕走黄龙谷,那么现在这里应该就是有一支伏兵才对——为什么只有零星的一两个刺客呢?
焦文通抚着长髯微然一笑,心道:我明白了!主公定然没有想到我们会走黄龙谷,因为从小苍山北麓到这里根本就没有路!——那也就是说,只是师父自己通过探查摸索得知,或是挟持了知情的黑军将士从他们嘴里问出消息!
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焦文通,你师父来喽!”
正琢磨着,山上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何伯,骑着一只体躯十分庞大的猛虎,摇摇晃晃十分悠闲的从半山腰上走了下来。
好多人看到了都直吸凉气!
焦文通也屏气凝神,手下迟疑了半分,马上拿起一柄普通的竹木弓,搭了一枚灰头箭上弦。
“师父,此时各为其主,学生不能让你上前!”焦文通喝道,“否则,学生手上的箭可就要离弦了!虽是一柄寻常短弓也没有箭头,射在了身上也会很疼!”
“嘿嘿,臭小子你出息了啊,敢威胁你师父?”何伯不慌不忙仍然上前。那只猛虎摇头晃脑摆着尾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吼,眼中一片冰凉的杀意。
“站住!!”焦文通厉喝。
“你慌什么,我是来投降的。”何伯也就让老虎站住了,坐在虎背上叉着手懒洋洋的道,“我老喽,你翅膀硬喽,我拿你没办法。我投降总行吧?”
“师父不用寻徒儿开心,你老人家虽是年近七旬,但天仍是罕有敌手。“焦文通仍是举着弓全神警惕的道,“除非你自己扯下右臂上的红绢,学生就亲自下马给你请安,好酒好肉的侍候你回太原城歇息!”
“哎,居然还信不过老夫了!”何伯伤心的直摇头,伸手就将右臂上的红绢扯了,用力的摇了摇,“这下行了吧?”
焦文通知道肯定不止何伯一人,但他毕竟是自己的老师,难不成还出尔反尔啊?于是只好慢慢放下了弓,自己也下了马来,呵呵笑着走上前,抱拳道,“师父恕罪,徒儿多有得罪了!”
何伯懒洋洋的跳下了老虎上前两步,焦文通突然站住,“慢着!——这老虎可是危险得紧!”
“怎么,难道你还要它投降啊?它可不懂!”何伯嘿嘿的怪笑。
“师父,你让它跑回山上!否则,徒儿为了兄弟们与马匹的安全,只好射杀它了!”说罢焦文通就往回走,要去马鞍上取他的牛角大弓和精铁长箭。
“吼——”
那老虎却跳了起来,直接就朝焦文通扑去!
焦文通和他身后的将士都大骇,焦文通还没取下马鞍上的弓箭,一阵箭雨就朝老虎招呼了过来!
何伯闪身而动,身上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护在老虎前面一阵飞舞挡飞了所有的箭矢,嘴里就在大骂,“混账东西!它是贵人的姐妹、是青卫的一员,你们敢伤它!!!——虎妞,你走!”
老虎也还真是听话,一扭身就朝山上折回跑去。
焦文通刚刚摸到弓箭,尴尬的停住了,回身就朝何伯抱拳行礼。那些将士们也都收起了兵器,哪里还敢啰嗦。
就是这片刻的一瞬,焦文通和啸骑将士们都有了一些放松。旁边的草丛里突然蹿出一个人来,像野狼扑食一般直击焦文通!
螣蛇!
“果然还有后手!”焦文通大喝一声,不退反进朝螣蛇迎了上去!
砰砰砰!
飞快的,两人就对了三招。
洪拳对洪拳,不分高下!
螣蛇落地后腾腾的退了两步,刚好落在何伯身边,一脸惊愕的看着焦文通,说道:“没想到太行神箭的拳法,也如此出众!”
“你是十二卫里,精通洪拳的螣蛇吧?虽未谋面,早有耳闻。”焦文通淡然的看着螣蛇,又看向何伯,“师父,你就用这样的法子麻痹徒儿,然后再取徒儿性命吗?……这样的招术,也就只能用来对付童贯而已了!”
“你胡扯什么?”何伯还有点生气了,脸一板眼一瞪,“真要取你性命,你已经变鬼了!也就是演习规则限制了不能伤人,懂吗?——螣蛇想跟你较量一下,老夫成全你们,仅此而已!”
“那就来吧!”焦文通呵呵直笑,还对螣蛇勾了勾手。
螣蛇受了一记激将,牙一咬,就上前和焦文通斗在了一起。
这可是难得的高手较量,将士们就都瞪大了眼睛看好戏了。
何伯在一旁斜着眼睛不屑的看,心里却在一阵乐:傻小子,我就知道你好逞匹夫之勇。怎么样,绕了几个圈子打了几个马虎眼,你终究还是着了老头子的道吧?——带兵出征也敢跟人在阵前一对一的比武斗狠,真是病得不轻啊!或许螣蛇的武功不比你厉害,但是你这种性格的人不死在旁门左道下,才是哉怪呢!
另一旁,螣蛇与焦文通已经越打越热闹了。
焦文通名为“太行神箭”,这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一身武功。其实他除了箭术卓绝天下绝无仅有,刀枪拳法也是十分出色的。螣蛇专精于洪拳,短时间内也没能胜过他一招半式,双方斗了个平分秋色。
观战的啸骑将士大呼过瘾,好似都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毕竟双方都是自己人,何伯苦心孤诣的整出这好几段闹剧,早把这些人的注意力都给分散了。
“喝——喝!”
连声爆喝,焦文通越斗越勇,越打越起劲。螣蛇还真是个不错的对手!
相比之下,螣蛇却奸滑冷静得多,很少与焦文通正面硬碰硬,更多的时候是在躲闪逃避,伺机攻出一两招,节约了大量体力。
何伯见众人都没怎么注意他了,将手藏到腋下对着半山腰上贵人藏身的位置,弹出了一颗野果子。
没人发现,太隐蔽了。
很快,山林里飞出了一只禽鸟。因为此间光线不好所有人也都看着焦文通与螣蛇的比武,更是没人注意。
两人打得更热闹,何伯啧啧的咂嘴,摇头。像是对焦文通与螣蛇两人的功夫都挺不屑。
螣蛇显然是捕捉到了何伯给出的这个暗号,趁着焦文通一招攻进来突然一变招,像条水蛇似的将焦文通给缠住了!
“咦!——你这是干什么?!”焦文通惊怒喝道。
话音未落,半空中突然袭来一道黑电,直取焦文通!
焦文通仿佛是明白了什么,急急要扭身躲闪,螣蛇却使足了九牛二虎之力拽着他。
“唳——”
一声怪叫,那道黑电叼走了焦文通左臂上的黑绢,急速盘旋遁空而去。
“这!——岂有此理!!”焦文通的肺都气炸了。
螣蛇急忙扔开他跳到何伯身边,笑眯眯的抱拳,“得罪了,焦二哥。在下技不如人,自行认输。但是嘛……你阵亡了!”
说罢,螣蛇也很自觉的扯下了自己胳膊上的红绢,随手一扔,让它飘落在了地上。
焦文通瞪着何伯与螣蛇,大黑脸都气紫了。
何伯嘿嘿的怪笑,“瞪什么瞪?不服气啊?这么容易就让当,你有什么不服气的?这要是上了战场,你都死了八百回了!”
“好,徒儿服气!”焦文通恨得真咬牙,“姜是老的辣!师父老人家带出来的青卫,果然够阴够无耻!”
“哟,终于敢骂出来了呀?”何伯一点也不在乎,嘿嘿直笑,“文通徒儿你听着,为师在你出师之后再教你一次——你做了十年的太行神箭,名声响亮义气远扬,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会。你若是不时时保持冷静、只知道意气用事,迟早一天死在这上面!”
“徒儿受教。”焦文通别过脸去,脸皮绷得紧紧的。
“我知道你心里不服。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主公在演习开始之前说过,演习的目的不在于追求胜负,而是要让每个人都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优劣长短,从而扬长避短提高自己。”何伯走到他面前停下,佝偻的个子相比于焦文通伟岸挺拔的身躯显得十分渺小,但一字一句却是铿锵有力,“忠言逆耳。你的缺点就是太过自负意气用事,还会因此而顾失了大局。世上能对你说这种话的人,不多了。老头子活不了几天了,但却希望你能多活几天。听不听得进去,都随你。”
焦文通叹了一口气,抱拳弯腰下拜,“多谢恩师赐教,徒儿一定谨记!”
“好哪,你的啸骑已经群龙无首,奇袭也已经暴露。刚刚那是贵人的海东青,它已经叼着写有你名字的黑绢去向主公报信了。我们只拼了两个青卫就将你成功刺杀、还断了你奇袭的路子,啸骑已经可以退出演习了。”何伯说道,“走吧,咱们去太原喝两杯,等待主公下令召我们回去。”
焦文通苦笑不已,重叹了一声,“吃一堑长一智,输在恩师手上,不算丢人!——恩师、螣蛇,请!”
半山腰上藏着的贵人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她抱着老虎在地上扭来扭去的直打滚,心里美美的想道:真的立大功喽!……嘿嘿,可以洞房喽!
第一卷不死龙城第217章醉翁之意不在酒
天亮了,并不巍峨的小苍山上朝霞与雾霁融为一色,颇有几分朦胧诗意。
薛玉勉强睡了一两个时辰,这时候已经在军寨里巡视了。昨天闹腾了一夜,本来就劳累了一天的军士们都苦不堪言。薛玉只好下令,今日白天所有军士分为三轮哨值,分批休息。不予进攻,只做防守。这本来也就是白诩给他们制定的军事计划。
过了一会儿,一名前哨守寨的士兵急忙跑来找到薛玉,说山上有快使下来,送来了主公的书信。
薛玉有点狐疑的接过,心说这会儿正在演习呢,主公是对方敌军的主帅,怎么对我军下了书信了,莫非是来下战书的?
刚要拆书信,薛玉吃了一惊。装书信的是个楠木竹筒,上端的筒口画了三道红印,这表示其中的书信属于河东义军的“最高绝密”。
薛玉不敢怠慢,马上叫来随从骑了马匹,奔到后方去找白诩。
白诩昨天晚上也没闲着,非但要筹划军事计划,还亲自收拾了几名青卫。现在还有太常与太阴是潜在的威胁没有清除,因此白诩所在的营地防卫也是相当的森严。
接到薛玉送来的书信,白诩也有点吃惊。有三道红杠封口的这种级别的书信,除非是专程写给薛玉,否则他这种级别的头领都不能随意拆看。
白诩拆开了书信,看了一眼,脸皮绷得紧紧的。
“军师,发生了什么事情?”薛玉问道。
“主公来信说,大理国在黄河沿岸不老实,可能会趁我西山空虚,袭我老巢。”白诩双眉紧锁的说道,“现在,山上的主公已经率部撤退了。”
“那主公有没有宣布演习结束,或是号令我们的人马也一同回防?”薛玉急切的问道。
白诩凝眉看着薛玉,缓缓的摇头。
“那主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