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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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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身旁的潘惟清和潘惟吉也没说话。

他们虽然不知道杨荣在想什么,可他们心内却也清楚,这个时候的杨荣,思维一定是极其复杂和具有跳跃性的。

在这种时候跟他说话,反倒不如安静的陪他好好醉上一场。

一口一口的喝着酒,一坛子酒很快被杨荣喝了个精光。

一坛酒少说也有五斤,虽说酒性偏柔和,没有高度酒那么烈,可喝下一整坛,寻常人也是会吃不消。

可杨荣就好似浑然未觉他已经醉了似的,在喝完一坛酒后,他又伸手从一旁的潘惟吉手中夺过酒坛,仰起头“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见他喝的凶猛,潘惟吉正想出言相劝,一旁的潘惟清朝他摇了摇头。

看到潘惟清摇头,已经打算出言劝解杨荣的潘惟吉叹了一声,把头扭向一旁,将视线投到别的方向。

将潘惟吉那坛酒也给灌下了肚,杨荣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趔趄着向前走出几步,双手张开,一手提着空酒坛,仰头望着明亮的残月,高声喊了起来:“莫邪三尺照人寒,试与挑灯仔细看。且挂空斋作琴伴,未须携去斩楼兰。”

当他念出这首南宋词人辛弃疾的诗时,潘惟吉和潘惟清都愣了愣。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不免露出了几分钦羡。

“好诗!”完全不知这首诗出处的俩人,还以为是杨荣的原创,潘惟清更是伸手朝大腿上猛的拍了一巴掌,赞叹着说道:“杨义士吟的好诗!”

“且挂空斋作琴伴,未须携去斩楼兰。”潘惟吉低着头,重复了一遍刚才杨荣吟的诗后一句,抬起头对潘惟清说道:“三哥,杨义士有如此豪情,你我何不也附庸风雅一番?”

“好!”潘惟清本来就是文武双全,颇有几分才情,听潘惟吉这么一说,连忙应道:“既然如此,我也献拙一首!”

“边关狼烟冲天起,连营号角声声急。沙场埋骨且莫悲,志士向来血染衣!”念完这首即兴做的诗,潘惟清提起手中的酒坛,仰起头狠狠的灌了一口,饮罢酒,他用衣袖重重的抹了一把嘴,大叫了一声:“痛快!”

“如此豪情,没些刀光剑影,岂不是少了许多情致!”在潘惟清念完诗后,潘惟吉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对潘惟清和杨荣说道:“小弟便在此为两位哥哥舞剑,以助雅兴!”

说罢,他将长剑一抖,剑尖挽出朵剑花,耍起了一套剑法。

纵然杨荣已经醉了,可他却还是被潘惟吉舞出的这套剑法惊的目瞪口呆。

只见潘惟吉手持长剑,在月光的映照下,身上的铠甲反射着粼粼的银光。

龙行虎步、身影翻飞、剑如游龙、剑光似虹,一套剑法,竟是让杨荣看的如痴如醉。

“千里塞北披飞霜,落日残霞映城墙。旌旗飞扬平胡虏,笑卧箭林又何妨?”随着剑舞到妙处,一首豪迈的诗也随着剑影在苍茫的夜色中飘荡起来。

“笑卧箭林又何妨!”听到这一句,杨荣再次扬起了头,他猛的将手中的酒坛掼在地上,抱头蹲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他醉了,他是真的醉了。

潘惟吉的这首诗,让他想起了死在箭雨中的马贼们。

笑卧箭林又何妨!那些马贼正是在箭雨中倒下,从此长眠在塞外的土地上。

丝丝晚风从三人身旁掠过,晚风带来了浓浓的凉意,杨荣身上穿的单薄,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只是双手抱着头,嚎啕的哭着。

潘惟清和潘惟吉一左一右站在杨荣的身后,他们并没有上前相劝。

经历过战争,他们很清楚眼睁睁的看着战友死在眼前,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杨荣会哭,或许是他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场,还没有经历过眼睁睁看着成千上万的将士如潮水般涌向敌人,然后又成片成片的倒下。

如水的月光铺在大地上,在随风摇曳的枯草草叶上,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银光。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杨荣的嚎啕大哭声,在夜色中回荡。

躺在铺盖里的阎真紧紧的抿着嘴唇,她听到了杨荣的哭声。

她再一次哽咽了,原来杨荣一路上并不是不难过,而是他一直都在憋着,一直都在忍着,直到喝醉了、癫狂了,他才敢放声哭了出来。

男人有的时候也很脆弱,只是他们太会掩饰,太会强忍着心中的悲伤,纵然心如刀绞,却依然强忍着悲痛,试图用他们的坚强,来安慰身边的人。

早先已经对杨荣失去了信任,可就在这一刻,在听到杨荣放声大哭的时候,阎真那份原本已消失了的信任,再次回归了。

他值得依赖,值得信任,只是太多的时候,他的力量太过渺小,根本改变不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02章我愿投军

强烈的阳光直射在眼睛上,杨荣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微微睁开眼扭头朝四周看了看。

宋军官兵们早已收拾好了行装,正三五成群坐在不远的地方闲聊,看样子像是正在等他。

“你醒了!”他刚扭过头,正准备坐起来,身旁传来了个甜甜的女声。

不用猜都知道这个女声的主人是谁,杨荣放下挡在眼睛上的手臂,坐了起来,对站在他面前的阎真说道:“你什么时候起的?”

“有一会了!”阎真朝杨荣笑了笑,虽然笑容里还带着些许苦涩的意味,不过与前一天满脸凄苦比较起来,已经好了许多。

坐在铺盖上,晃了晃因为喝醉了酒而发胀的脑袋,杨荣仰头朝天空看了看。

太阳已快要到了正中天,眼见就快到正午时分了。

“都快中午了!”他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向阎真问道:“两位潘将军呢?”

“潘惟吉将军一早返回太师大营,去向太师禀报接到我二人了!”阎真扭过头,朝不远处正靠着一块大石头闭眼打盹的潘惟清看了一眼,对杨荣说道:“见你睡的香甜,潘惟清将军没让人唤醒你,说是即便晚些去大营,也没甚打紧!”

“还是赶紧起来吧!”听说潘惟吉已经向潘美禀报这边的情况去了,杨荣连忙站了起来,看着阎真那张还糊着炭黑的脸,对她说道:“你也该找些水,把脸好生洗洗!像这样糊的像个花猫,见了太师,于礼节上,终究说不过去!”

阎真嗯了一声,站在一旁等着杨荣。

杨荣刚起身,早先就等在一旁的两个兵士连忙上前,帮他把铺盖收好,他原本打算自己去做的事情,竟是一样也不用他动手。

见有人帮收拾好了铺盖,杨荣也不矫情,抬起脚,径直向着潘惟清走了过去。

听到身旁传来脚步声,潘惟清连忙睁开眼睛。

当他看到站在面前的是杨荣时,脸上带着笑,对杨荣说道:“杨义士,你起身了?”

“是!”杨荣笑着点了点头,对潘惟清说道:“昨晚喝了太多酒,恐是失态了,睡的太沉,劳烦将军等了这许久,还望将军海涵!”

“呵呵!”潘惟清站了起来,朝杨荣笑了笑对他说道:“敢问杨义士年岁?”

“二十二了!”听潘惟清问起他年岁,杨荣虽然心内有些纳闷,却还是很老实的回答了。

不过他回答的这个年纪,恐怕只是他活着的时间总和,若是按照真实年龄,他的年龄应该是负的一千多岁才是。

“杨兄比小弟年长!”在杨荣报出年岁后,潘惟清朝他拱了拱手说道:“日后杨兄只管叫我三弟便是,你我也莫要再义士将军的称呼,听起来生分的很!”

“好!”潘惟清这么一说,杨荣自然是欣然应允,他早觉得别人叫他什么义士,听起来别扭的很。

“杨兄,五弟早先已返回大营,向父帅禀报!”见杨荣答应了他的提议,潘惟清接着又对他说道:“眼下已是快到正午时分,想来父帅应是等的有些急了,杨兄是否……?”

“我和阎真这就去拜见太师!”杨荣听出了潘惟清话里的意思,连忙应了一声。

“整队出发!”听杨荣说是该去拜见潘美了,潘惟清侧步向一旁跨出,朝正闲聊着的宋军们一招手,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只是一声招呼,百多名宋军立刻开始整起了队形。

与杨荣早先见过的队伍相比,这队宋军果然是训练有素,潘惟清的命令刚下达,只是顷刻之间,一条两人并列的长蛇形队伍,就整整齐齐的出现在杨荣的眼前。

“杨兄,请!”潘惟清向杨荣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又对不远处站着阎真做了同样的手势说道:“阎姑娘,请!”

杨荣和阎真骑着马,在这队宋军的护送下,与潘惟清并骑朝东北方推进。

潘美的大营就在他们东北方不远的地方,若是骑马疾驰,顶多半柱香的时间就能到达,可如今他们是骑着马慢慢的向着那边行进,速度显然就要慢上了许多。

走了大概两柱香的时间,在杨荣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座由木料搭建起的临时营寨。

营寨的寨墙上,还建着一些三角型的哨楼,哨楼上站着身披铠甲,手持弓弩的宋军。

远远的朝营寨看去,能看到在寨内,不时的会有一队手持长矛的宋军走过,想来应该是负责警戒的巡逻队。

到了寨门口,虽然潘惟清是寨内官兵熟悉的人,可守卫寨门的兵士还是上前拦住了他们。

“小将军,请出示手令!”拦在队伍前的宋军一手持着长矛,长矛竖在身边,矛尖直指着湛蓝的天空,在拦住潘惟清等人之后,将空着的那只手伸了出来,向他讨要起手令。

潘惟清并没有因为前进的道路被一个士兵拦住而恼怒,他伸手从腰间解下腰牌,朝那宋军亮了一下说道:“手令在此!”

看了腰牌,那宋军才侧步站到一旁,给他们让出道路,对潘惟清说道:“小将军请入寨!”

在进入营寨之前,杨荣就感觉这里很大,因为木制的寨墙延伸了好远,才开始有了转圜的弧度。

真正进了营寨,他才发现,先前的感觉根本就不完整,这座寨子不只是看起来大,它实际上也确实是很大。

寨内每隔四五步,就会搭建着一张行军帐篷,纵向上,帐篷与帐篷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可横向上,每座帐篷却与后面的帐篷紧密相连着。

这样一来,若是有外人藏在帐篷的夹缝中,只要站在一个方向,眼前的一片夹缝就可以一览无遗,避免了被人潜伏进来,还难以抓住潜伏者的可能。

不仅是在设计上帐篷的摆列很是合理,营寨内正在巡逻的队伍,杨荣简单数了一下,每队十个人,从他们进入营寨开始算,仅仅只是在他们走了百多步距离的时间,就有五队巡逻兵从他们身旁走过。

如此算来,这座军营中,仅仅正在巡逻的兵士,至少就有两百多队,不下两千人!

进了军营,在走到能看到中军大帐的地方后,潘惟清命令兵士们原地解散,他则翻身跳下马背,对杨荣和阎真说道:“前面不远就是中军,请二位下马,随我一同前去拜见父帅!”

俩人应了一声,翻身跳下马背,跟着潘惟清向中军大营走了过去。

在快走到中军大帐的时候,两个守卫大帐的兵士迎了上来,伸手拦住仨人的去路,其中一个兵士对杨荣和阎真说道:“二位请卸去兵刃!”

听那兵士这么一说,杨荣和阎真连忙取下腰间的长剑,交给了那个兵士。

两名兵士这才让出了路,对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太师已在帐内等候多时!”

潘惟清点了点头,扭过身同样对杨荣和阎真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二位请!”

杨荣和阎真这才抬脚向中军大帐走了过去。

仨人到了大帐门口,潘惟清双手抱拳,微微躬着身子,对帐内说道:“启禀父帅,末将引领杨荣、阎真前来拜见。”

“请他们进来!”潘惟清的话音刚落,帐内传来了一个浑厚的嗓音。

听到召唤杨荣和阎真进帐,潘惟清连忙站到一旁,对杨荣和阎真说道:“二位请!”

站在帐门口的一个守帐兵士掀开帐帘,杨荣和阎真躬身进入帐内,在他们进帐后,潘惟清也抬脚跟着走了进去。

刚一进帐,杨荣就被帐内的气氛给吓了一跳。

在主帅的位置上,坐着一个花白头发,看起来大约还不到六十岁的老将军。

那老将军身穿素白锦缎麒麟袍,袍外罩着一件金光闪闪的镶金龙鳞甲,肩上系着两条大红丝绦,背后披着一条猩红战袍。

除了老将军,大帐内还坐着二十多位身穿战甲,披着战袍的将军。

这些将军年岁参差不齐,年长的大概和老将军年岁差不了多少,年轻的则是像潘惟吉那样,只有十七八岁光景。

“草民杨荣,拜见太师!”一见帐内座次,杨荣心内早知坐在主帅位置上的就是潘美,连忙双手抱拳,深深向潘美一揖。

跟他一同进帐的阎真见他参拜,也连忙跟着拜了。

潘美没有给他们回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毫无表情的说道:“两位的事老夫已经听说了,只不知两位将来有何打算?”

“杨荣愿意投军,即便只是在太师麾下做名马前卒,也心甘情愿!”来到大宋,杨荣早就想好了要投军。

在军中,他与潘惟吉和潘惟清兄弟已经算是熟人,在代州,与张齐贤也有些交情,即便做个小兵,只要不死,想来用不了多久,还是能得到使用。

说这句话,也是他在来这里的路上已经想好了的。

得了杨荣的答案,潘美又把目光转到了阎真的身上。

“民女也愿投军!”听杨荣说他愿意投军,阎真连忙也跟着说道:“民女会些拳棒,若论武功,寻常男人也是不惧,愿与杨荣一同投军,共为大宋效力!”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103章军中不收女人的理由

阎真本以为她说愿意投军,潘美必定会一口答应。

没想到,她的话音才落,潘美就一手捻着下巴上的胡须摇头微笑起来,帐内坐着的将军们则是发出了一阵哄笑。

“笑什么?”听到将军们发笑,阎真也不害怕,她拧起眉头,朝将军们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为何杨荣说要从军,你等不笑,我说要从军,你等却发笑?这是何道理?”

“因为你是女子!”潘美放下捋着胡须的手,微笑着对阎真说道:“自古以来,哪里有过女子从军的道理?”

一旁的杨荣低着头没有说话,他本来有很多例子能够驳斥潘美,可他并没有那么做。

他不想得罪潘美,虽然已经从各方面的信息获知,潘美并不是传说中的奸臣,可杨荣却很是怀疑他气量并不是很大。

否则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赞成杨业率军出征,以至于酿成陈家谷之败。

更主要的原因,还是站在杨荣的立场上,他也不希望阎真从军。

乔威跟他说的很清楚,阎真是整座寨子剩下的唯一血脉,如果让阎真从军,万一将来有个闪失,到了九泉之下,他也没有面目去见乔威等人。

“女子为何就不能从军?”潘美已经是很明确的拒绝了阎真从军的要求,可阎真却好像根本没明白似的,歪着头说道:“契丹人入了关,杀的不只是男人,女人和老人、孩子,他们都不会放过。我虽为女子,却是有着些许功夫,也能拿的起枪棒上得了战场,如何不能让我从军?”

这句话问的是义正言辞,竟把潘美也给问的愣了愣。

“你傻啊!”潘美还没来及说话,一旁的杨荣侧头看着阎真,对她说道:“军中多是男人,若是你来到军中,整个军营里只有你一个女子,遇见洗澡、出恭这类事情,难不成还要全军将士专门为你让出通路不成?”

被杨荣这么一问,阎真眨巴了两下眼睛,正想说过去在寨子里都很方便,可转念一想,在寨子里她的身份特殊,若是真的从了军,只不过是个小兵,要求别人都让着她,着实有些讲不过去。

“启禀太师!”把阎真说的没了声响,杨荣又向潘美行了一礼说道:“草民以为,姑娘家着实不该在军中逗留,若是太师允诺,草民想为她先寻个安身之处!”

“惟吉已经跟老夫提过!”由于杨荣给潘美解了围,虽说解围的借口不是很好,可现在想想,仿佛也只有那个借口能说服阎真不坚持她的想法了,对杨荣,潘美多少是有了些许的好感,在杨荣提出要给阎真找个安身之处的时候,潘美点了点头,对他说道:“此事老夫也曾想过,老夫在雁门关一带,与辽军厮杀数年,在这里也算是有些故交。代州城内,有位钟先生,乃是河南府人氏,早年来到代州,他们夫妻乐善好施,可惜膝下无子,止有一女,且体弱多病,你可去寻他,带着老夫手札,想来他定不会拒绝!”

对杨荣说过话,潘美又扭过头对一旁坐着的潘惟吉说道:“惟吉,杨荣便安排在你军中做个马军,你且带他去趟代州,将阎姑娘安置妥当,再回来!”

听说把杨荣安排到了他的帐下,潘惟吉连忙站了起来,双手抱拳,对潘美说道:“末将遵命!”

从帅帐内出来,阎真一直嘟着个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走在她身边的杨荣自然知道她是在为什么生气,他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对阎真说道:“这么安排,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听到杨荣说话,阎真拧着眉头,扭头恶狠狠的瞪着他说道:“我看你并非为我好,只是认为我是个包袱,想要把我甩掉罢了!”

“怎么会!”她这么一说,杨荣有些慌了神,连忙对她说道:“若是有许多女子与你一同在军中,我定不反对。只是军中若只有你一个女子,无论如何说,终究是不方便。你且在代州安心住下,将来我定会前来探望你!”

“你真的会来?”阎真歪着脑袋,眼睛眨巴了两下,眼神中透着几分疑惑的向杨荣追问了一句。

“真的会来!”杨荣很坚决的点了点头,对阎真说道:“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不再让你受伤!不过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随意往外跑,也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别让我担心,好吗?”

从杨荣的目光中,阎真看到了真诚,她抿了抿嘴唇,虽然心中还有些不乐意,却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俩人正说着话,从潘美那里得了手札的潘惟吉也从大帐内跑了出来,见到二人,潘惟吉脸上带着笑,晃了晃手中的手札,对杨荣说道:“父帅要我等今日便出发,从这里到代州,路途并不遥远,日落之前定能赶到!”

“劳烦将军了!”看到潘惟吉拿着手札,杨荣料想这次前往代州,事情应该会办的很顺利,他双手抱拳,微微躬了躬身子,向潘惟吉谢了一声。

哪知他刚摆出道谢的姿势,潘惟吉就朝他摆了摆手说道:“杨兄莫要如此客套,虽说以后你是在我帐下,可私下里,你我依旧是朋友,彼此间帮些忙,也是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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