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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三十多了吧?看样子你还没结婚啊,手上连戒指的痕迹都没有。”海岱华丽丽的忽略了崔晓贤的牢骚。
听到这话,崔晓贤肩膀一颤,脸色瞬时阴了下来。
“唉,再这么下去你就要成高龄剩女了,我看啊,你还是别当什么指挥官了,赶紧辞职,回老家找个男人,和他一起生一大票小崽子,多好?就是现在世界各地都在闹饥荒,除了我们这些军人能吃饱饭,其他人都要饿肚子啊,如果孩子多了养不起就惨了,这还真是个问题。。。。。。”海岱喋喋不休起来。
崔晓贤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看得出,她已经快克制不住心中怒气了。
“女人的最好的时光你已经错过了,何必再错失良机呢?以前的你叫做青春,现在的你叫做成熟,如果再往后,那都叫老太太了,老太太是没人要的。。。。。。”
“这家伙再说一句,老娘一定毙了他。”崔晓贤内心接近崩溃,满脑袋都是杀人的念头。
砰————————————
海岱说话时,一道寒光闪过,接着海岱头上便传来了沉闷的撞击声。
“呃!噗。。。。。。”海岱叫了两声,从椅子上滑落到地面,没了生气。
“抱歉。”华胥瑶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连连对着崔晓贤鞠躬示歉:“这家伙实在太能说了,真是失礼了。”
保温杯的前端深深地陷了进去,上面带着零星血迹。
短暂的沉默。
“嗯。。。。。。没什么的。。。。。。”崔晓贤脸色惨白:“没事的。。。。。。”
“华胥姐,下手太狠了!”英格莉德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跪坐在海岱身边:“海岱!醒醒!”
“我倒是觉得下手太轻了。”华胥瑶擦了擦保温杯上的血迹:“总是治不好他那张破车嘴。”
英格莉德被华胥瑶的气势吓了一跳,没办法,拯救海岱的重任只能她独自完成了。
“来人啊!”英格莉德大声喊道:“快来人啊!医疗兵!”
忙碌的凌晨,摇曳起了英格莉德那甜脆的呼救声。
很快,表盘的时针便指向了五。
“肖鹰,你先去休息休息吧。”救赎说着,指了指据点附近的一顶帐篷:“环境吵闹了些,不过将就一下吧。”
“好吧。。。。。。”肖鹰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帐篷:“一宿没睡,头真疼。”
肖鹰慢悠悠地蹭进了帐篷里,但没多久,他又出来了。
“救赎。。。。。。”肖鹰拿着一个笔记本,冲着救赎甩了甩:“这是那个女孩的口供,真实性不用担心,亡灵不应该会说谎,拿去吧。”
“恩,费心了。”救赎接过了笔记本:“还是没法接受那些亡灵么?”
“其实多少也习惯了。。。。。。”肖鹰打了个哈欠:“就是不忍心让他们明白现状。。。。。。”
“嗯。。。。。。看开些,别想太多。抓紧休息吧”救赎转过身:“我去看看他们进展如何。”
说完,救赎快步走向了装甲指挥车。
此时的天空微微泛起了白。
“排查的如何了?”救赎冷不丁的进入了车内:“我让你们调查的车辆出入和人口出入都完成了么?”
指挥车内几乎都是崔晓贤和她的部下,特别行动组的成员只留下了华胥瑶。
华胥瑶伏在桌面上,睡熟了。
崔晓贤看见了进来的救赎,伸出手,竖起了食指贴在嘴边:“嘘————”
看来华胥瑶忙了很久,实在太累了,这么一来,救赎便不再说些什么了。
“。。。。。。”救赎默默地看着华胥瑶。
华胥瑶表情十分平静,胸口顶着桌面,随着每一次呼吸起伏着,口也轻微的张合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仿佛在酝酿一个美丽的梦。
救赎看了看华胥瑶,想到了些什么,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取下枪,脱下了自己那身外套,把外套披到了华胥瑶身上。
救赎的外衣非常宽大,用来当被子绰绰有余。
似乎还差了些什么。
救赎又卸下了自己的领带,而后把它叠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枕头,接着,救赎把这块小枕头塞入了华胥瑶胸口与桌面的贴合处。
“这样能舒服不少吧?”救赎想着。
就在这期间,救赎的目光瞄到了华胥瑶身下压着的一沓文件。
看来华胥瑶一整晚的结果都在这文件里,救赎觉得自己有必要看一眼。
救赎拿出那打文件,看了起来,破天荒般,救赎那一向风平浪静的脸上漾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救赎把这份文件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仔细的着每一处,这样的行为在他身上是相当罕见的。
“干得很好,华胥瑶。”救赎轻轻地拍了拍华胥瑶的脑袋,接着把手上的文件甩到了桌上,转身离开了指挥车。
桌面上的文件是一份名单,记录着华人区出入的可疑人员和车辆,那是经过华胥瑶严格调查筛选整理后的调查名单,上面的嫌疑人员和嫌疑车辆经过华胥瑶的多次斟酌推敲后,只留下了一个,一辆吉普轿车。
崔晓贤目送着救赎的离开,心里不由得念叨起来:“这还真是一个细腻的男人。”
“接下来,去调查医生。”救赎翻看着肖鹰给他的笔记本:“得先离开维斯特城一会儿。”
东方的泛起了一抹阳光,救赎深吸了一口混着薄雾的清凉空气,伫立了一会儿,而后在护国军据点边找到了一辆摩托车,驾着它,朝着远方奔驰而去。
城市依旧寂静。
“表皮松解症。。。。。。”救赎想着这个病症:“从古至今,所有的治疗方法都不能把它根治,难道这个女孩使用的是非常规治疗方法么?”
这极有可能,救赎笃定,这位主治医生,一定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行驶几个小时后,救赎到了医院,他在路边停好了车,示意马塞尔不要现形后,快步走向了医院。
救赎走向前台,拿出了肖鹰的笔记本:“女孩叫做罗颖。。。。。。主治医师是。。。。。。安东尼奥主任。。。。。。”
一个接线员正在前台值班。
“你好,找一下你们的安东尼奥主任。”救赎用流利的英语说着:“事情非常紧急,麻烦你快些通知。”
前台的接线员根本没有注意到救赎,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电视上播出的新闻,标题是:维斯特港辐射事件。
“护国军成员已经紧急疏散了方圆二十五公里的居民,据我们所知,本次事故造成近百万人背井离乡,仍有难以估算的人会受到辐射后遗症影响,而事故造成的伤亡依然在统计中。”一名记者站在护国军前沿据点采访道:“现在让我们采访一下参与本次行动的护国军成员,海岱先生。”
镜头转向了海岱那张人见人嫌的脸,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的脑袋上缠着无数圈绷带,救赎看见了电视上的海岱,吃了一惊,把注意力放在了电视上。
“这次的危险是我们始料未及的。”海岱紧锁眉头,用英语说道:“很久以前我们便提倡使用安全清洁型能源,核能的确是非常不错的能源,而且事故发生率也比较小,但是一旦出现事故,可能都会像这次一样难以挽回。。。。。。”
“抱歉,打断你一下,海岱先生。”记者打断了海岱的发言。
“什么事?”
“据我们所知,维斯特港是水电供电,没有核电站吧。。。。。。”
“。。。。。。”海岱沉默了。
“请问您能否透露一下具体细节?”记者穷追不舍。
“咳咳!”海岱清了清嗓子,表情僵硬了,不过他稍稍缓和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
“我上电视了!我上电视了!!!”海岱对着镜头大声喊着。
接着,海岱抱着摄像机,一张脸填充了整个镜头。
“噗!”救赎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气,这家伙真是不安套路出牌。
“呃!抱歉!广告一下!稍后为您继续传递维斯特港辐射事件最新消息!”记者慌忙地想把海岱拉开。
“这混蛋。。。。。。”救赎被海岱的表演打断了思路,甚至忘了来的目的,站在那里静静地看起了电视。
“克莱尔生物科技,您未来生活的最贴心保障。”电视里开始播出广告:“克莱尔生物科技,研习世界科技巅峰,是您投资的不二之选。。。。。。”
“您需要帮助么?”接线员注意到了救赎:“找人么?”
救赎被这一问拉回了神:“抱歉!我要找一下安东尼奥主任!”
“有预约么?”
“没有。”
“那请稍等两小时,主任正在主持疑难病症探讨会。。。。。。”
“告诉他有护国军找他!”说完,救赎想要从自己外套里拿出自己的证件,结果却发现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
“有证件么?”接线员问道。
“抱歉,没有带来。”救赎啧了下舌头。
“外套披在华胥瑶身上了。。。。。。”救赎暗暗骂道:“混账东西。。。。。。”
“先生,请问您需要我为您留言么?”接线员面带微笑提议着。
“不必,告诉我,他在哪里开会?”
“遗传病七楼大会议厅。。。。。。”
“谢谢。”救赎听罢,转身走向楼梯。
“这是我的荣幸。。。。。。”接线员看着救赎远去的身影:“这男孩不像是患者。。。。。。”
救赎很快便找到了会议室。
“我们都知道,这个病症相当顽固,所以我们不可以单单从手术入手,手术只能实现短期病症缓解,长期的药物治疗是必须的。。。。。。”一位主任模样的男医生正细细的讲解着什么:“的确,也有器官移植的治疗方案,效果也相当不错,但是这个终究是赌博,成本高昂且配对率低下。。。。。。”
这八成就是安东尼奥了。
“打扰下!”救赎打开了门:“谁是安东尼奥?”
“我是。”正在讲解的男人缓缓地举起了手:“请问你是谁?”
“罗颖你认识么?”救赎无视了他的问题,开门见山直接点题。
“她是我的患者。。。。。。”
“行,你出来,我有事要问你。”不顾其他人的眼神,救赎把安东尼奥愣生生拖出了会议室。
“你是谁?把我放开!”安东尼奥没理解眼前的情况:“你侵犯了我的。。。。。。”
“人身自由?”救赎打断了他的话:“现在你没有自由,我们需要你提供情报。”
“情报?”安东尼奥疑惑地看着救赎。
“别在这里说,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你有没有独立的办公室?”
“前面左转就是。。。。。。”
“带我去。”救赎放开了手。
安东尼奥仿佛是看着疯子般看着救赎,整理了下自己被救赎扯乱的外套后,他领着救赎进入了办公室。
“什么事?”安东尼奥问道。
“首先请你看看这个。”救赎拿出了一个微型的投影仪,给他看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人的皮肤近照,可以看出皮肤上那些正在愈合的水痘形成的疤痕。
“你觉得这是什么?”
“水痘?不是。。。。。。这是。。。。。。正在痊愈的表皮松解症?”医生难以置信的自语道:“这是罗颖!罗颖她痊愈了!?”
医生的那份惊讶转而变成了发自内心的快乐:“她终于不再受这种折磨了!”
“是啊。”救赎说道:“她的确解脱了。”
说完,救赎把照片更换。
照片变成了罗颖的尸体,眼球的某些组织依然黏在她的脸上。
“噗!”医生被吓了一跳,往后踉跄了几步。
“维斯特港的真实内幕就是这样,罗颖是辐射源。”救赎挠了挠脑袋:“具体情况就不能说了,目前这都是机密。”
安东尼奥认识到了事件的严重性。
“你要知道什么?”医生面色惨白的问道。
“她的病可不是说能治好就能治好的,我想知道你最近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你有没有对她实行了一些非常规疗法?例如放射治疗?”
“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两个月之前。。。。。。”医生颤巍的说:“我已经不记得细节了。。。。。。”
“她当时有没有反常的地方?”
“没有。。。。。。完全没有。。。。。。我们在那一天进行了一轮缓解药物治疗。。。。。。”
“证据。”救赎仔细的观察着医生,仿佛要看出他是否说谎。
“我们每次就诊都会有档案入档。”医生转身从档案柜里翻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这是她从小到大在我这里的治疗记录,里面记录地十分详细。。。。。。”
“谢谢。”救赎接过文件,随意的翻了几页,上面的确详细记录了每一次就诊的信息。
“他也就知道这些了。”救赎心想。
“感谢你的配合。我想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吧,请你回去好好回忆下,如果有什么想起的东西,请你联系我们。”
说完,救赎往桌面上放了一张名片,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救赎没有调查出任何实质性内容,不过他看上去并不介意。
“接下来,调查一下罗颖的家庭情况。。。。。。”
就在救赎准备下一步行动时,一直挂在他右耳的通讯机响了起来。
“信号传入中。。。。。。”通讯机发出了声响。
“接入。”救赎轻声回复一句。
一名护国军成员进入了救赎的频道。
“长官,我们刚刚收到报案,一个男孩在今日早些时候失踪,地点在维斯特城外围居民区。”
“移交当地警察处理。”救赎下达了指令:“我们不是来做这种杂事的。”
“可是。。。。。。长官,这个男孩。。。。。。”通讯机传来了迟疑的声音。
“怎么了?”
“他也是一名皮肤松解症患者,这和本次事件有没有什么联系?”
“哈?”救赎吓了一跳。
请到。<;/a>;
第二十二章 收获()
“这事拜托给你们护国军了。”救赎下达指令:“一定要不遗余力搜索那个男孩!我现在要独自行动一会儿。”
“明白。”通讯机传来了护国军士兵干脆利落的回复。
救赎静静地站在原地。
“还有什么指令么?”
“有!”救赎说道:“把那个男孩的姓名住址都给我发来。”
“收到。”
救赎的脸上逐渐升起一阵阴霾,他慢慢走向医院大厅门口。
医院大厅的电视上依然播出着广告。
“克莱尔医疗科技,为你展现最美满的未来。。。。。。”
他走出了医院,掺着大量白丝的头发迎风乱舞。
“狗娘养的。。。。。。”救赎恶狠狠地骂道。
马塞尔显出了原形,悠悠的绕着他。
“唔。。。。。。”华胥瑶睁开了眼:“嗯。。。。。。”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看看了自己全身上下,仿佛在检查自己是否在睡觉期间丢了胳膊腿。
“。。。。。。”眼睛落在了自己身上。
一件灰黑色的西服。
“呃?”华胥瑶擦了擦脸上残留的口水:“嗯。。。。。。”
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华胥瑶腿上,那是一块方方正正的小枕头。
“嗯。。。。。。”华胥瑶把它提起来,展开之后发现那是个领带。
好熟悉啊。这领带,还有那西服。
好熟悉啊。。。。。。
“救赎!”华胥瑶突然回过身来:“天啊!救赎来的时候我居然睡着了!?”
华胥瑶猛击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整个指挥车都随之一颤。
“小姑娘醒了么?”崔晓贤笑吟吟地看着华胥瑶:“这么野蛮干什么?淑女要时刻保持优雅。”
华胥瑶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抱歉。。。。。。没有吵到你们吧。。。。。。”
指挥车里的人听她这么说,都哈哈的笑了起来,但片刻后都再次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华胥瑶感觉更加难堪了,一股绯红窜到了耳根。
“救赎真是个好男人啊。”崔晓贤看着华胥瑶说道:“你很厉害哦,让这样的好男人在你身边傍着。”
“毕竟他是我的上司啊。”华胥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我阵亡之前,他得一直在我身边傍着。”
“哦?”崔晓贤乐了:“是这样么?”
“怎么不是。。。。。。”华胥瑶看了看桌面,原本应该被她抱着的调查资料现在却在她身后的台面上放着,她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救赎看了你的调查结果。”崔晓贤说道:“他似乎很满意。”
“真的么?”听到这话,华胥瑶露出了十分开心的表情。
“是啊。”崔晓贤坏笑了一下:“然后他吻了你一下作为奖励,结果你却睡着了。”
“。。。。。。”
华胥瑶的眼神突然变了,死气沉沉:“我。。。。。。睡着了?我居然。。。。。。”
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
“我逗你玩的了!”崔晓贤赶紧打断这孩子的妄想:“你别这么轻易相信啊!”
太阳当空照,已经快到正午时分了。
救赎到达了维斯特城外围的居民区,他把摩托车停在了路边,开始挨家挨户搜索起来,如此快的行进速度,让人不由得怀疑救赎这一路上吃了多少罚单。
“就是这里了。”救赎停在了一栋房前,靠近了门,敲了敲。
没有回应。
救赎又狠狠的敲了两下,仍然没有回应。
救赎感觉有些不对劲,再次敲了敲门。
吱啦————
门后探出一个女人脑袋,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着救赎:“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护国军探员。”救赎说道:“证件我没有带来,不过你相信我就行了。我们收到报案,有一个男孩在今天早些时候失踪,名字是威廉·索亚,请问他是住这里么?”
“哦,是的。”女人颤巍的说:“他就是住这里,我是他的母亲。快请进吧。”
说着,妇人打开了门。
救赎进入了客厅,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能否为我准备一些喝的?我已经一天半没有喝水了。”
“当然可以。”女人说道。
“请问您如何称呼?”救赎问了一下,四处打量起屋内。
“叫我什么都行。”女人说着,递给了救赎一杯果汁。
“谢谢。”救赎抿了抿果汁,湿润了下嘴唇,转而把视线收回来:“说一下你的儿子吧。”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