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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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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旺喜笑颜开地谢了,大步而去,看方向倒是冲着陈淡如去的,也不晓得这对大龄男女到底是什么关系?王子晋表示意外,没想到大明朝的男女关系也这么有内涵,看不懂了。

    房里只剩下俩人了,云娘娘才向王子晋道:“此番引领王相公到了此间,也是要将这一条线让相公知道。沈嘉旺原是我家大头领亲兵,忠心勇武,这云楼在海上的船队,向来是他统领,此人原本是会做奴家姐夫的,也不知怎地没能成事他那位沈爷,名叫沈惟敬,经年海上做生意,当年大头领和他就曾多次交易,这些年一直都不曾断了联络。此番日本侵朝事起,他是最先跑到北京去的,说是有门路能接触到兵部尚书石星的小妾之父”

    王子晋有点晕,这关系可有点远。可细想一下,其实也没那么远,枕头路线相当好走,又是通过那小妾的父亲,上辈对下辈说话相对也比较好使,对于商业人士的王子晋来说,比这更不靠谱的业务关系他也拉上过。

    “如此说来,这位沈爷已然颇有成效。”王子晋微微一笑,心态已经平和,反正这件事上最紧张的是云楼而不是他,人家几条腿走路也是应该的,何况自己在后呢?“娘娘是否有意让小生进京之后,便与这位沈爷协力同心,共成此大事?”一面说,一面心里还有点犯嘀咕:沈惟敬,这名我怎么耳熟呢,历史名人?

    哪知云娘娘却摇头:“倘能成事,一人足矣,王相公和沈爷是素不相识,又从来没去过京城,能对沈爷有多少助力?只是奴家对沈爷有些信不过,此人商贾出身,贪婪成性,如今石尚书的面还没见到,银子已经拿走了一万五千两。最可虑者,他在京城外出行事,皆是一人出没,从不让我云楼之人跟在左右,如此作为,显然是利用我云楼居多,依靠不得。要成此大事,终究还是要仰仗王相公大才高义。”

    咦,这马屁拍的我有点舒服!王子晋这算明白了,原来沈惟敬并没有得到云楼的足够信任,只不过是一条可用的路子而已,相对而言,自己确实是更加贴心一些。这样的话,那就灵活多了。

    “娘娘之意,小生也明白了,待去往京城,便先与沈惟敬会合,倘能由此进身,接近兵部尚书,自是最佳,否则,至少也要探明沈惟敬虚实,相机行事。”

    云娘娘颔首称许,案头取出一个卷轴来,说是沈惟敬的过往作为,还有此次着手操办前后,让他先熟悉熟悉自己将要应付的人。

    王子晋接了下来,索性那什么洗尘宴也懒得去吃了,就请人把晚饭送到房里来,就着灯光看那卷轴。这一看不要紧,越看越是心惊,沈惟敬这厮,真不是个普通人!

    从卷轴上看,此人如今已经有六十出头了,四十多年前披发下海,一开始就在倭寇中讨生活,沿海地区的烧杀抢掠也有他一份,运气好才从戚家军的刀下逃生。后来跑到日本,在长崎有一座商屋,主要经营中国蚕丝,这东西在日本极其好卖,打仗的武士们需要蚕丝织成的内衣用来避箭,在战国这种社会消费量大的惊人,沈惟敬以此发家,家财不下十万两银子——也有人说他是吞了一笔倭寇的藏宝,反正在海盗社会中这种传言多如牛毛,谁也不辨真假。

    四十年来沈某人渡尽劫波,生活如今也算富足,孰料三年前一场大火烧了他的商屋,巨万身家一朝尽丧,没奈何只好重新下海,年纪大了海盗是做不成,人脉还在,云楼因此和他又联系上,请他在北京专门投机权贵,有点驻京办的味道。

    看到这里,王子晋心中大致有数了,只是一点疑云越来越浓:沈惟敬这个名字,我一定是听过的呀,这人到底是什么人?猛然间,脑际灵光一闪,他一拍桌子叫道:原来是他!

第三十五章英雄本色() 
前文说过,王子晋虽然不是什么历史达人,手头也没有那种隔着时空还能检索资料的大牛笔记本,可是和日本战国时期关系较大的一些历史资料,他还是涉猎过一些——只是对于游戏的热衷,就顺便产生了对于周边的了解欲望而已,作为一个玩家这种心理很正常,不然那些电影啦游戏啦的周边和续集、同人文之类的就不会那么多了。

    沈惟敬,这个名字他是在一份很简单的资料上见到的,这份资料主要是讲述丰臣秀吉的爱将,在侵朝战争时极为活跃的小西行长,曾经主导了大明朝和日本之间的一次失败的和平谈判。

    这次谈判之所以引起了王子晋的注意,并非是其重要性,事实上,王子晋对于和自己隔了几百年的古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考虑到他穿越了这一事实,我们现在知道,了解历史是很有好处的,很有用的!请大家平时一定要多读历史书!咳咳。

    回归正题,这一次的谈判,真正吸引王子晋的是其间的种种笑话和荒唐,日方的谈判代表小西行长,和中方的代表,这两个人居然就在那里私相授受,搞出一份谈判条款来,然后一个回去诓骗丰臣秀吉,一个回去诓骗大明朝廷,其间好几年都相安无事,一直到最后,大明朝的圣旨宣到了丰臣秀吉的面前,终于纸里包不住火了,这才算漏馅!

    世界外交史上,像这样的事,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估计也就独此一家了吧?

    而王子晋的记忆中,和此事的荒唐程度同样清晰的,就是那位中方谈判代表的名字:沈惟敬,一字不差!

    “是同一个人呢,还是同名而已?”王子晋琢磨着,很快就觉得很靠谱:“此人在北京,已经快要搭上兵部尚书的线了,距离参与朝鲜战事也就一步之遥,况且看他的履历和资料,对于日本的情况确实很了解,也同样知道在中国应该怎么混,再加上混了一辈子的社会,胆子必定不小,多半干出那件谈判大业的就是他了。”

    呼,王子晋出了一口气,把几张资料丢到桌子上,抱着胳膊沉思起来。听云娘娘的意思,这个沈惟敬并没有获得她全部的信任,相比之下自己还比较得宠一些;不过,沈惟敬现在已经先走了好几步,占据了有利地形,而且,从其本身的能力来看,王子晋不得不承认,这厮比自己更加适合搀和到朝鲜战事中去。历史上这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大明朝上下都给诳了的事实,也充分证明这厮的了得。

    这样说来,王子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和沈惟敬合作,这样就可以轻松地加入到朝鲜战事中,然后么,在沈惟敬上下其手大搞特搞的时候,就是他的机会来了。

    “唔,投机取巧了一些,不过在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没有多少好办法可想,俗话说的好,比最糟的计划更糟的,就是没有计划,总而言之,这还算是一条路子吧。我现在要担心的,是能不能取信于沈惟敬才对。”

    一个人的阅历,决定了他的视角和思维,最终也会很大程度上决定他的命运。王子晋虽然年轻,但胜在有过不少成功和失败的经验,因此短时间内,他就想好了自己未来将要走的路。至于在苏州城里自己的那些敌人,王子晋已经暂时抛在脑后了。

    “公子”黑暗中,响起幽幽细细的女声,王子晋先是吓了一跳,跟着才反应过来:“檀香么?你可好些了?”

    檀香从门口的阴影处走出来,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样小菜,一碗米饭,还有一角酒,微笑道:“公子,你该吃饭了,怎么都混到青楼当大茶壶了,还有这么多事要做?”

    王子晋横了她一眼,这丫头自从在自己面前跳了一次河以后,也不知道心理上发生了什么变化,虽然对自己的态度依旧恭敬,胆子可大了不少,现在连夹枪带棒都会了:“你这丫头,懂得什么?大茶壶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何况我现在要做的是大事。”

    檀香抿嘴一笑,也不争,把托盘放到王子晋面前,摆的好好的,斟了一杯酒,就站在旁边看他吃。话说王子晋当初刚刚买了她的时候,对这种做派是极其不适应的,旁边站着个还没吃饭的小姑娘,你能吃得下饭么?可是说了几次没用,让她不伺候,不肯,让她先吃饭,更是不肯,王子晋拿她没法,只能自己去适应这个时代的环境,好在现在渐渐也能吃得下饭了。

    不过檀香对于吃饭的执着,可不仅仅限于在旁边站着侍候,还包括更多比方说,王子晋一面拿着筷子,一面还想把沈惟敬的资料再拿起来看,就被檀香一把拽了出去,小脸蛋板起来,煞是能吓唬些人:“公子,食不言寝不语!”

    吃饭时不许工作,这是檀香给王子晋定下的规矩,没办法,王子晋从小就习惯了抱着饭碗看电视,后来是看报纸和看书,再然后就是边吃饭边谈业务,叫他安安生生吃一顿饭还真不容易。胳膊拧不过大腿,刚刚逍遥没人管了一个多月的王子晋,只好乖乖吃饭。

    一边吃着,一边歪着脑袋看着檀香,檀香不明就里,就和他对视。王子晋看着看着,忽然道:“檀香,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到那里都跟着我了,是不是?”

    檀香眼睛陡然睁大,连连点头:“是是,公子不要我,我就不活了!”

    “嘿!”王子晋默然无语,过了一会才点头道:“好吧,那你就跟着我吧,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吃苦受累,丢了小命也都是你自己选的,咱们就在一起活吧!”要相信一点,身为一个没有什么人身依附关系的现代人,王子晋能说出这句话,那是极其不容易的,这一方面代表着他和檀香的关系,到了一个从未有人达到的高度,另一方面也说明,王子晋已经渐渐深入,适应了这个大明朝的时代了。

    檀香听了这话,竟是王子晋从没和她,或者别的什么人说过的体己话,一时喜笑颜开,小脸上虽然还有稚气,却看得人心里暖暖的,好似有阳光从那笑脸上绽放出来一样:“嗯!檀香活就跟在公子的后面,死就死在公子的前面!哎,公子,你是不是不在云楼里待了?”

    “嗯?”王子晋这倒来了点兴致:“你怎么想到这一点的?”

    檀香撇了撇嘴:“那楼子,虽说是个污秽的所在,可厉害着呢!王大公子他们,把公子的产业都吞了,人也都收了,就是不敢派人去楼子里和公子为难,就连公子找人写书编排他,王大公子都没办法报仇”说到这里咯咯直笑,王子晋也笑了起来,这事虽然对王瑞贤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最少也能恶心他一下,小小出了口气吧。

    笑完了,檀香才又道:“这么厉害的地方,公子若是待在里面,虽说是委屈了,可至少不会有什么大危险,也就不会说到什么死呀活的。公子现在这般说,定是要去做一件很有危险,却又必须要做的事,对吧公子?”

    王子晋无语地看着小丫头,这才多大的人啊,鬼精鬼精的,不但手里那点东西抓得牢牢的,把自己这个主人也琢磨得透透的,身边有这么个贴心人,感觉还真是不错哩。耳边,不期然地响起了后世一首很有名的球迷歌,英超利物浦队的球迷,在球场上经常齐声高唱,你永远不会独行!“现在,我也不是独行了吧?孤独地来到四百多年前,总算不再孤独了。”

    他出了一会神,把手中的碗放下,望着檀香道:“檀香啊,我们过了年,就去北京城,到了那里,要做好多大事,说不定,还要杀人,也会有人要杀我们。你怕不怕?”

    檀香看他的样子,听他的说话,就知道自己一定是猜对了,也不担心什么,神态轻松之极,嘻嘻笑道:“公子,奴婢不怕,公子既然去了,就一定要办法对付他们,一定能成事。只要这一次,不要像上次那样,什么人都相信他咯。对了,公子,咱们以后就不在苏州了?再也不回来了?”

    苏州王子晋牙关猛地一咬,后槽的咀嚼肌在耳朵下方勒出一块明显的阴影:从一穷二白,奋斗到小有成就,苏州这样的一块宝地,或许是大明朝最适合他发展的地方,他怎么能舍得就此放弃?把檀香藏好的银子和织机资料仍旧藏在这里,就是因为,我王子晋终究还是要杀回来的!

    “檀香啊,现在杀回去的话,我手上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实力,了不起是把那几个人大杀一通出一口气,却是不能再得到任何收获,还会从此失去在大明立足的能力。”这可不是危言耸听,杀了太仓王家的大少爷的话,再加上阁老王锡爵的孙子,谁都别想在大明朝再混下去了。

    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君子气量大,而是君子是有抱负的人,就不能像匹夫那样任凭仇恨支配自己的人生,留着有用之身,有机会再报仇!可是,有仇,就要报,不然就不是君子,而是懦夫了。

    “檀香,你听好了,你家公子,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可我知道一点,是我手里失去的东西,一定要亲手拿回来!”

第三十六章新年酒宴() 
就在王子晋再度立志,赌咒发狠的次日,大年三十如期到来,随之到港的,是云楼派遣往朝鲜济州岛的贸易船队。按照惯例,他们将在这里渡过春节,顺便把各种货物装上适宜近海和内河航行的船只,然后发往江南各地,苏州和松江府毫无疑问是其中大头。

    大年三十的守岁宴上,王子晋才算真正见识到了云楼的另一面,火炬照耀之下,满山坡摆满了上百座宴席,从俯视港口的小山顶,一直到波光粼粼的水边,还有那船上的灯火倒映在水中,场面之壮观令人见而难忘。

    作为云楼未来的代言人之一,王子晋的位置也不算低了,就坐在主席一旁的侧席之上,这一桌坐的是随同云娘娘出行绍兴,还有日常留守这座凤岛的几个大员——没错,就是凤岛,以血染吕宋岛上的前大头领李阿旺来命名,谁叫大明官方非要管人家叫林凤呢?话说这名字也确实比李阿旺更上台面,凤岛也比旺岛好听些个。

    次席的规格和主席一般,有陈大娘淡云作陪,再加上一身红艳艳,好似个大红包一样喜庆的樊素,这一桌的颜色倒是好看许多,至少主席上的几道眼光就不时要溜达过来,其中尤以沈嘉旺为甚。

    王子晋都看在眼里,一边举杯和身边的樊素相贺新年,一边低声道:“素姑娘,这位沈爷和咱们大娘到底是什么关系?听他一口一个娘子的,怎地也不敢坐过来,大娘也不甚搭理他哩?”

    樊素撇了撇嘴:“娘子什么都是他叫的,大娘可没应了他。想当初大娘是和李大头领的独生儿子订了娃娃亲,那位如果没有死在官兵刀下,到如今也和沈爷一般大小,俩人本就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沈爷就总说是那位临死前,托付他照料大娘一生,这么着就叫上娘子啦!要说旺爷这人,粗是粗了点,为人倒也仗义,大娘虽然不搭理他,他也不敢强来,不过咱们有什么事,旺爷铁铁是第一个冲在前头”

    王子晋刚听到这里,眼角余光一晃,紧接着肩膀上就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多事相公,好大的名气,哈哈哈哈!沈某虽说多在海上讨生活,也曾听见,都说王相公是一代奇才,胸有锦绣,半年就在苏州闯下了偌大名头,想不到现在成了一家人,来来,咱俩亲近亲近。”

    所谓的亲近亲近,当然不是茶话会加恳谈会,沈嘉旺人没到,酒先到,一坛子砸在王子晋面前的桌面上,十斤的坛子上泥封打开,里面清冽冽的酒水,一股酒香中人欲醉。王子晋顿时就嘴里发苦,他虽说也是商场上酒精考验,不比党的干部差到那里,可海盗一向是善饮的职业,这位沈爷看样子更是个中翘楚,找人喝酒都是拎着酒坛子上,这一关不好过呐!

    不好过,也要迈步从头越,喝酒这玩意有道是输人不输阵,喝多少是水平问题,喝不喝是态度问题,王子晋一把抓过一个大碗,端起酒坛子哗哗倒满了,也不管酒水溅在身上满衣襟都是,拿起来冲着沈嘉旺端平了:“沈爷,江海之上有缘相见,我王子晋平生佩服的是好汉子,这一碗先干为敬!”

    哗哗一碗下去,沈嘉旺也睁大了眼睛,然后哈哈大笑,王子晋也是哈哈大笑,一面笑一面心里吐槽:“难道一定要这样笑才显得豪迈么?我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行不行啊,有点档次行不行啊”

    俩人连干了三碗,按说这酒也说不上度数多高,入口还带着一点甜味,像是清酒一类,不过比清酒多蒸了一道,这后劲可就大了许多,王子晋三碗下去,立时脚下就开始打飘,基本上已经到了喝醉酒的第一境界:“手扶墙走”,离下一个境界“墙走我不走”还差那么一些。

    这状态就属于自己知道自己开始醉了,喝酒的人看不出来,不喝酒的人才能明白。沈嘉旺此时也喝到半醺了,只当他还是好人一个,大叫着还要再干三碗,一边的樊素不干了,跳起来抓过酒坛子:“旺爷,我跟你喝!”

    堂堂花魁,酒量自然不会差了,可沈嘉旺有他的路数,乜斜着眼道:“素姑娘,不是我沈某不给你这个面子,王相公跟我还没喝完,哪能半途而废?候着候着,下一轮我跟你喝!”

    樊素瞪着眼睛也没办法,她是云娘娘身边的近人不假,地位可比不上沈嘉旺这等单独率领船队的猛人,再说人家也没说不给面子,要强劝可就没那底气了。

    王子晋冲她笑了笑以示感谢,话可不敢说,一说多半要大舌头,端起酒碗来哗哗又是三碗,心里马上开始叫苦,忒么这么喝就是喝水也受不了啊,感觉有股热辣辣的东西正在往嗓子眼里冲,忍住,忍住!

    沈嘉旺这几碗急酒下去也有点上头了,说话也不那么利索了,笑的却更加狂放:“好,好酒量!咱们再干三碗!”

    这会旁边人也看出点深浅来了,沈嘉旺倒酒的时候稀里哗啦,倒到外面的比在碗里的还要多上几分,还好眼睛还能看得清,没有倒到别人碗里去。放下酒坛子,碗还没端起来,又是一只纤纤素手接了过去:“还喝?我跟你喝!”

    沈嘉旺还道又是樊素搅局,眼珠子立时就瞪起来,旋即又软了:“娘,娘子,是你啊”

    陈淡云陈大娘,王子晋到现在都看不出她到底多大,俩人这些天也算接触较多了,陈淡云给他讲些日本的情事,外加教授日语,说话时神态百变,声音细柔,比她妹妹云娘娘倒还显得嫩了几分。

    此际酒过数巡,陈淡云坐镇次席的当然也没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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