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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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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大明朝对于其势力范围内的国家和部落,都是采取朝贡体制治理的,这朝贡一方面是政治制度,包含着若干礼节和约束,另一方面也是一种经济制度,明朝采取发给堪合的方式,允许其将各自的特产作为贡品送到朝廷来,然后可以采买大明朝的商品带出去。通常这种交易称为贡市,意思就是因为朝贡而产生的市场交易,多半是在各地的关口完成,但有时如果使者要觐见的话,也会带到京城来。

    钱掌柜说着,嗤笑道:“这些个蛮子,每年都会要入贡,只因在边市上交易,那都是边吏们说了算的,他们那些东西被边吏们左盘剥右抽头,每次都要吃大亏;若是能进京城,那就不一样了,见了皇上那必定是大手笔的打赏,单这一项就能赚上一倍多,再加上采买京城的货物带出关去,货殖不啻数倍,这样的买卖谁不想做?这建州每年都要派人到京城来入贡,听说今年是个什么哈赤的都督。这人参,就是他们建州人带到京城来,卖给生药铺的,在下见确实是好参,便买了些”

    王子晋听到这里,已经是背后出汗,对钱掌柜那后面的生意经完全听不见了:什么哈赤?别不是努尔哈赤吧?乖乖,大波士啊!这么快就出场了?!

第二十二章李家门槛() 
无论如何,这事是件值得重视的事,王子晋立即就请钱掌柜对这个建州贡使的事给予关注和调查,他知道,虽然不能和锦衣卫相比,不过市井之徒之间风声传得也很快,要打听这样的事会很方便。

    刚过中午,就有人来拜访了,却是昨日见过的锦衣卫百户李鱼儿。这一次来的阵势又不一样了,李鱼儿正儿八经地下了帖子,说是李如桢有请,让王子晋择期上门来会。

    王子晋这可有些意外。李鱼儿被他唬住了,那是不摸底细,李如桢可不同,他和李如松之间应该不存在沟通障碍吧?在苏州吃了一个小亏不计较,已经是让王子晋有些想不通了,这到了京城居然还拿他当个座上宾来对待,是看了谁的面子?难道李如松真的这么看重我?

    当下送了二十两银子的谢礼,这是感谢李鱼儿来送帖子的,规矩如此,李鱼儿假意推辞了一番,也就笑纳了。白花花的银子自有其魅力,李鱼儿笑逐颜开地又多送了王子晋一句话:“三爷听说王相公到了京城,高兴得很,请王相公早些过府相见呐。明日是老伯爷见客的日子,王相公若是明日去,没准还能见到老伯爷,这可是好事!”

    “好事,好事,多承指点!”王子晋口中连声道谢,心里可有些犯嘀咕,一个李如桢我就有点头大了,还去拜见李成梁?压力好大啊!

    送了李鱼儿出门,自有人去给他备办礼品,李如桢不比常人,身份摆在那里了,更何况又是到宁远伯的府上,没准还能见到李成梁,因此这礼物就格外重要,不管见不见得到,先得备了双份。别心疼,给大官送礼的,送进去礼物见不到人那是寻常事,非要见了人才送礼的话你以为人家那么大的官,真稀罕你这点东西?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王子晋还是有点心疼,那可真不是一点东西,不过是个见面礼罢了,陈淡如居然就安排了价值不下三千两银子的礼物!整整装了两大箱,里面各种礼物,说不完的各种讲究,王子晋也顾不了那许多。

    到了晚间,钱掌柜带回来消息,让他对于造访李府又多了一份期待:那位建州入朝的贡使,某某哈赤都督,据说现在就在宁远伯李成梁的府上住着!

    这个消息,乍听起来比较意外,不过细想却又很正常。托后世铺天盖地的辫子戏的福,对于努尔哈赤的起家史,王子晋也是有所了解的,甭管里面有多少水分,又有多少戏说的成分在内,起码关于努尔哈赤一开始是在李成梁的府上混事这一点,都没有什么疑义——当然,其中细节就很值得商榷了,甚至于还有什么李成梁的小妾看努尔哈赤气概过人,暗通款曲,帮助他逃出李府的故事。

    这种荒唐情节,王子晋也就是当个演义来看,要知道努尔哈赤大概是万历十一年离开李家回到建州,其后几十年的时间,都与李家保持着亲密关系,直至以七大恨告天起兵。如果他真的临走时给李成梁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李家怎么可能毫无反应?就算李成梁自己不说话,李家兄弟几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话说回来,既然努尔哈赤和李成梁有这样的渊源,他到了京城以后住到宁远伯府也就很正常了。

    想到明天就可能见到大波士,王子晋不由得很是期待,他倒不是想什么博浪一击,一了百了,如今努尔哈赤反迹不彰,又是李家的亲密战友,自己要是跑到李家的地盘上去效壮士一击,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王某人可还没到了为了大明朝甘心牺牲自己性命的份上,他没这么高的觉悟!——商人么,可以理解不是?假如王子晋是英雄的解放军战士,那恐怕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王子晋有这样的思想觉悟,单从可行性上来讲,他也未必能成事。首先你去李家,武器是不可能携带的,单凭空手想要杀死一个人,对于王子晋这样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很有难度,更别说努尔哈赤是从小接受军事训练,成长环境又是时时要靠武力值吃饭的,王子晋单对单要搞定他都很有难度吧?——其实,这么想都是王子晋在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他不知道,努尔哈赤号称是能穿两重铁甲的猛人,捏死他这种没正经杀过人的菜鸟简直就是捏死个蚂蚁一样!

    不管怎么说,第二天王子晋还是怀着很期待的心情,带着几名从人和两大箱礼物,来到李家投帖求见——这一次他没有带两大花魁了,李家不比袁国正,可不是会被他唬住的,这俩美人进了李家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宁远伯府不愧是宁远伯府,这是王子晋最大的感想。无论是那大门的气派,还是门子朝天的鼻孔和要门包时的理直气壮,以及在门房那里排队投帖者人数之多,态度之恭敬,都让人深刻感受到这家门户之高,气派之大,不愧是近年来武将因军功封爵的第一人。

    五十两的门包递进去,这绝对是宰相级别的门包了,那门子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居然露出了很自然亲切的笑容,掇了条凳子给王子晋坐下等着,然后在旁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大摇大摆地进去通传了。

    王子晋年纪轻轻,又是外省人的打扮,在这一堆人中自然就引起了注意,当即就有几个人上来攀谈,话里话外套他的来意。只是听这些人说话的口气,都不是投帖的正主,而是手下跑腿的,王子晋也就不拿他们当回事,只是笑着敷衍,说些不着边的话。

    那些人都是老油条了,哪里看不出来?不过跑腿的人,又是在宁远伯府门前,也没人想以此生事的,惹出麻烦来那可是给自己身后的人惹是非了,谁敢?也只得悻悻散去。

    只有一个人恋恋不舍,拉着王子晋的胳膊一个劲地找他说话,这人也有意思,既然王子晋不肯说,他就说自己,滔滔不绝地一通下来,俨然已经把王子晋当了知己一般,竟是个自来熟的脾气。

    “兄台,你这手笔可不小,南边来的吧?找李老爵爷办事的,南边人可少,北边才最多。要是做买卖的,咱们可真的多亲近亲近,南边的茶叶,丝绸锦缎,漆器木器,贩到北边那都是大大的厚利!”这人操着一口山西腔,自报家门是山西的一家商户,这种人对于财富极为敏感,一看王子晋身上的货色就知道是江南发达地区来的,而且能搞到紧俏货色。

    王子晋听他这么说,更是有些腻歪。他在后世逛论坛和看架空时,多见人吵架,其中提到明清之交的晋商时,都没说什么好话,尤其是后来满清时期的八大皇商,都是晋商,在满清崛起的过程中起到了极大的作用,怎么也逃不过一个资敌的罪名。

    不过他也懒得多管闲事,商人中历来是爱国的有,卖国的也有,从在商言商的角度来说,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无非是哪边赚钱就往哪边跑呗!对于商人,你谈民族大义是虚的,让他不赚钱就是让他牺牲,凭什么皇帝不牺牲,大臣不牺牲,当兵的不牺牲,非得要商人牺牲呢?在晚明那种世道,单单苛责商人也没啥意义。

    有一搭没一搭的,只想等着门子出来,哪知道那人越发来劲了,一个劲地冲着王子晋要他的落脚处,好上门拜访。王子晋被他缠的没办法,只得把钱掌柜的门面和他说了,哪知此人登时大喜:“原来是和昌隆,久仰久仰,贵宝号买卖做得好啊,南边来的货色,什么都能搞到,这两年赚了不少罢?咱们可得多亲近亲近,这些东西让我们来贩到草原上去,能卖出黄金的价来!”

    王子晋一愣,原来钱掌柜在京城也很有些名气了啊!想想也是,搞走私的么,云楼有海运的优势,起码在货物的运输成本上就比一般人占了很大的便宜,货物来源更是广得很,要不是他们找不到什么大人物做保护伞,生意不敢往大了做,恐怕名气还要大。

    话说到这份上,再不好好应付就得罪人了,王子晋只得换了名帖,原来那人叫做庚四,所在的商号叫做大义兴——没错,这名字听上去有点梁山好汉的味道,但确实是一家商号,据说还是四代经商的老字号,做着很多口外的买卖,所以要来李家上供,没办法,李家的势力从辽东到宣府,连接着满蒙各地,整个大明朝北边的买卖一半要从李家的地面上过,不上供哪成?所以这人找王子晋套近乎也不是白套的,万一王子晋和李家能说得上话,那关键时刻就是一重助力。

    庚四手面不小,不但嘴上套近乎,手里也不空,捞了一张貂皮出来送给王子晋,不要还不行,王子晋没办法只得收了,回了两把日本来的画着春宫画的描金折扇,也是好货色。

    不消片刻,庚四的感情投资就收到了回报,角门一开,那门子一路小跑地奔出来,到了王子晋面前点头哈腰满脸媚笑:“这是怎么话说的,王相公是咱们三爷下了帖子请来的,怎么还能在等着,小人眼拙,相公莫怪!”

    李三爷请来的客人!周边众人齐齐大惊,这身份跟他们可不是一个档次的,能巴结上这样人的机会能有几次?此时再想弥补哪里来得及,那门子一溜烟领着王子晋就进门去了,留下那些人只得围到庚四的周围,想要多得到一些这位李家贵客的信息。

第二十三章小野猪皮() 
人说宁远伯李成梁,战功彪炳,生活腐化。战功彪炳,那是有据可查的,李成梁在辽东当总兵近二十年,东挡西杀,立下战功无数,虽然有很多人指摘他是在邀功请赏,比起蓟镇戚继光的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来说差了好远,不过战功就是战功,总比打败仗强吧?

    至于生活腐化,历史书就不大好信了,自来历史书上对于人品行的描写都很大而化之,不讲证据的,尤其是到了明朝,对于人的品行更加重视,凡是坏人,一定是先品德不好,然后干的事自然也都是坏事了,严嵩就是最好的例子,江彬其实也挺冤。题外话,其实我们现在也差不多,一个官员出事了,必定是生活腐化堕落,有若干情妇若干外宅,至于他工作上到底干了多少坏事,从来就不会告诉你的。

    王子晋对于历史,顶多是局限于普通爱好者的水平,史书原文不怎么看,史料考据更是离他很远,多半知识都来自于论坛的口水战和影视游戏之类。所以对于李成梁,他的认知实在很有限,因为专门讲述李成梁的著作和电影显然是没有的,而以满清开国皇帝为题材的作品中,提到李成梁就更别想有什么好话了。

    因此走进了李府,王子晋才发觉自己来得有些莽撞,根本就没有做足功课。李成梁是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这些事在时下的京城调查调查,都能有个谱,最起码比起后世历史书上那些隔靴搔痒的记录要准确许多。

    “哎呀,穿越者的通病,总觉得自己有领先时代的知识,却不知那些知识有很多都不靠谱呢!”王子晋很是懊恼,自己穿回来不是一天了,穿越者的优势也发挥了不少,可是却落得如今的地步,说起来也就是水土不服罢了,怎么还不晓得吸取教训呢?

    生气归生气,世上没有后悔药,也只能一边下定回去后要更加脚踏实地的决心,一边飞快地想着对策。唯一的安慰就是,这次他是打着见李如桢的旗号进来的,未必会见到李成梁,直接捅篓子的风险不大——不过他也知道,这么想最多也就是安慰一下自己,别看李成梁如今退了,李家真正的擎天柱还是他。

    这宁远伯府还真是金碧辉煌,用的都是好材料,那些柱子拿到后世都能卖出大价钱的,王子晋一边走,一边注意力就渐渐转移到这上头去,越看越是心惊。对于奢侈这个词,每个时代有不同的诠释,商纣王时期纣王用了双象牙筷子,比干就说他奢侈要亡国了;今世的富豪家里名车靓衣比比皆是,只有那种在家里种树都要花上亿元一棵移植过来的,才能说得上奢侈。

    这座宁远伯的府第,以当时的标准而言,当真说得上奢侈二字了,所见的无不是稀罕物事,要不是王子晋穿越之后落脚在江南做买卖,算得上见多识广,有些地方还以为人家是低调,根本看不出那些物件的价值来。

    被人引到一间花厅中坐定了,奉上茶水,王子晋独自一人东张西望,啧啧称奇:哎呀,这座椅都是上好小叶紫檀吧?整根木头做的呐,接缝都看不出一条来!这茶碗,成化斗彩的吧?那香炉那么亮,颜色那么深沉,正宗的宣德炉吧?点的那香,别是百年龙涎香吧?

    其实说真的,这些东西他顶多是一知半解,更多的是瞧不出来好坏,比如这花厅墙上挂着的字画,他就看不出来到底是谁的手笔,惘然而已,只知道单是他能辨认出价值的这些东西,时价就要十几万两银子。

    在穿越前看的时候,王子晋经常觉得古代的钱很好赚,主角们很轻松就能聚敛起大笔钱财,几十万上百万两寻常事,一年之内不赚上千万,你都不好意思出来跟人打招呼。可是真到了大明朝,他才知道自己的见识有误,别的朝代他不知道,大明春的银子那是相当值钱的,张居正在时大明号称中兴,岁入最多也只有八百万两!而且这八百万两还不全是现银,里面包含了许多实物折价在内。

    诚然,大明朝讲究个不与民争利,朝廷的收入经常比不上民间,但有哪个民间富商敢跳出来说自己是敌国之富的?再大能的人都不敢这么嚣张,徐阶算能耐了吧,照样被人逼得跳墙逃命,不过是趁了几十万亩土地罢了,中国人从来都这样,见不得出头的椽子。

    因此这宁远伯府,一间花厅就能花上十几万两银子,王子晋是真有些惊到了,那李成梁的家底到底有多厚实?不过想想也是,李家坐拥宣府和辽镇的进出口财源,皇帝又因为李成梁识相地从辽镇总兵位子上退下来而格外优容,奢侈点也不怕人惦记。

    可是接着王子晋就不淡定了,只见花厅外脚步声杂沓响,一条大汉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见此人身材不高,但骨架粗大,肌肉结实无比,走起路来气势十足,带着一阵风似的迎面而来,让王子晋简直有种坐都坐不安稳的错觉。

    此人是谁?王子晋基本上认为,那些中所谓的气势啦气场啦,多半都是扯淡,可是面对着这么一个人,他却实实在在地感到有些心理压力,这人面相并不凶恶,穿着也很普通,个子甚至还没有他高——当然王子晋是后代人,在身高上先天就欺负了明朝绝大部分人,拿这点来和人相比很赖皮的——可是他一走进来,王子晋就觉得自己的心思都放到了他的身上,是个存在感极强,让人无法忽视的人。

    上下打量了几眼,王子晋的瞳孔陡然一缩,却是看到了这大汉的脑后,光秃秃的一圈没有头发!再细看时,也不是完全没有,头顶心有那么一块留了头发,大概比一枚铜钱大点有限,然后那细细的一绺头发编了条辫子拖下来,在脖子里绕了几圈。

    满洲人,建州,女真人!王子晋的瞳孔陡然一缩,莫非这就是大明朝的掘墓人,满清皇朝的奠基人努尔哈赤?他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他能当这李府的家么?

    那大汉走进来,见王子晋安坐,目不转睛地对他上下打量,当即哈哈一笑。他这一笑,王子晋就觉得自己原本巨大的心理压力烟消云散,不由自主地对这大汉就生出亲近之意来,随即心中更加懔然,越发相信此人就是努尔哈赤了,在偌大威严的同时又能具有这样的亲和力,这真是领导人的不二风范呐!

    “在下是建州三都督舒尔哈赤,一时借住本府,这位想必是南方来的大才子王相公了?久仰,失敬!”那大汉双拳抱拢,上来问候,说得倒是一口的北京官话,口音略微有些怪异。

    可他这一自报家门,王子晋又楞了一下:舒尔哈赤?不是努尔哈赤么?建州有几个都督?还是说,努尔哈赤的名字,后世记载有误,人家先前其实是叫舒尔哈赤来着?

    他赶忙起身,虽说眼前这是满洲人,可是这事也没法摆到台面上来说,在李家可没有他为所欲为的份,只得敷衍:“啊,正是小生,在此等候李三爷召见。得见舒尔哈赤都督之面,今日何幸!”

    那舒尔哈赤更是高兴,和王子晋谦让一番,都坐下了,方道:“家兄陪着李家大爷,三爷,都在陪李老爷说话。听说王相公已经到了,三爷便吩咐人来先应酬些,陪王相公说说话,家兄听说王相公是江南来的读书人,也想见识见识江南的文采风流,因此讨了这差事,让在下来与王相公说话。”

    王子晋哦了一声,猛地觉得不对,怎么努尔哈赤还有哥哥么?没听说啊!如果真有的话,还轮得到他当这个老大么?

    他干咳两声,先口头谦逊几句,才道:“承蒙令兄厚意,实不敢当,但不知令兄上下如何称呼?”

    舒尔哈赤忙道:“是在下来得莽撞了,家兄原是大明所封的龙虎将军,建州都督,叫做努尔哈赤的便是,乃是在下长兄,在下排行第三,因此在建州被人叫做三都督。”

    什么三都督这种的官职,根本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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