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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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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惟敬一听,立刻就不干了:“王大人,你怎敢这般说!这可不是开门揖盗么?”

    李如柏立时横了沈惟敬一眼,沈惟敬一窒,才想起王子晋这话可是冲着李如柏说的,自己这么跳出来反驳指责,固然是站在正使对副使的立场,可是却大大驳了李如柏的面子。这可是在人李家的地盘上呢!悄悄四顾,发觉果然不大妙,李家几根木头可没李如柏这么好涵养,个个都对沈惟敬怒目而视,愣头青一点的像李如梅,手都按上刀柄了!

    沈惟敬登时出了一身冷汗,他可是知道这些将门世家的作派,到了他们的地盘上,什么胆大包天的事都敢做出来,自己为了使命,可是要从辽东地面上来来回回走好几趟,万一落到李家手里怎么说?

    王子晋咳了一声,心中暗喜,正好趁此机会向沈惟敬再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让他以后还是好好和自己合作为好。什么肌肉?自然就是自己对李家的影响力了。他冲着沈惟敬拱手道:“沈大人所虑,也不为无理,不过辽镇不比别处,宁远伯一家乃是柱石,只要这边不乱,辽镇就不会乱,所谓开门揖盗,从何说起?”

    先拍了一记马屁,让李如柏的脸色又好看了起来,才道:“这么放言,是说给南关北关各部听的,让他们知道,我大明军未必就会大举入朝,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建州当可有更充足的时间准备御敌。对建州那边,也可说明,我大军虽然未必能去支援建州,不过却可以虚张声势,说起来可没有放弃他们。”

    这效果,当然是有的,可是王子晋这么说,更有一重效果,那就是如果古勒山之战还是如同历史上一样发生,努尔哈赤大破了九部联军,那时这些关外民族可就有话说了,不是我们无能啊,是努尔哈赤和大明军太狡猾了,一句流言就让我们不得不按兵不动了一年多!这么一来,努尔哈赤这狗腿子的帽子,可就没那么容易摘掉了。大作用是没有多少,可也不失为一个拖后腿的好办法啊!

    更妙的是,这个后腿的效果,眼下没有任何人,包括建州部自己在内,能够看得出来!人家多半还要对王子晋卖的这个人情感激涕零呢,至于在李家这里出的主意,人情能不能卖到建州努尔哈赤那里去,王子晋一点都不担心,因为辽镇李家对于努尔哈赤,那就是个筛子,什么都能漏过去吧?

    李如柏久镇辽东,是个有眼光的,稍稍一想,就明白了,笑着点了点头:“到底是徐恩师看中的人,有两下子!唔,这事好办,如梓,你们哥几个到开原马市,放放风去吧!不过,可得等过一个月,这不,子晋他们还没出塞呢,日本的消息哪里就那么快传回来了!”

    李如梓李如梧齐声应承,李如梅却凑上来,冲着王子晋抱了抱拳:“王相公,看你是个有见识的人,这日本果然会打过来么?我可是等不及要过去立功了!”

    嗯,别着急,你有的功劳立,这一次朝鲜战事,就数你们李家兄弟捞的功劳最足了!王子晋笑道:“日本可贪得很呢!听说,那个丰臣秀吉还没有做日本太阁的时候,头上还有个主公叫做织田信长,他就曾经给织田上书,要求率军入朝,使朝鲜尽为日本郡县,然后以朝鲜之兵,席卷大明,成就不世之伟业!五将军你说,这日本可狂不狂?”

    此言一出,李家兄弟全都跳了起来,一个个暴跳如雷,话说这可不是单纯的爱国心作祟,王子晋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从朝鲜挥军大明,第一个要收拾的可不就是他们辽镇李家?如果丰臣秀吉提到了李家,王子晋没说那是他不好当面说,这个狗屁秀吉可是欺人太甚,明着向李家挑战来着;如果他没提到李家,那更是罪该万死,眼里根本没有李家!定要让你认识认识,我辽东李家一门儿郎是怎样的好汉!

    眼见此景,王子晋微笑着看了沈惟敬一眼,不出所料,从这老混混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忌惮。沈惟敬也是个见事明白的,这哪里还看不出,王子晋和李家的关系确实是非比寻常,简直就跟一家人一样了!自己若是和他闹翻了,这辽东路还走不走了?

    王子晋一眼瞧出来,心中暗笑,这下你还不老老实实?跟我走一趟日本吧!

第六十二章跨过鸭江() 
在见面之前,王子晋对于李如柏的印象是很糟糕的,觉得这人在历史上的表现实在猥琐之极,李家一门是父兄英雄,底下几个小的全是笨蛋,被人收拾得找不着北,辽镇的基业全都毁了,顺带还培养出了一个终极大波士。

    可是这么一聊,他才觉得,李如柏其实一点都不差,不但对于辽镇本身李家的一摊子经营的井井有条,更是连塞外各族的情报都了如指掌。其实想想也是,李成梁镇守辽东那么多年,上报皇帝称大捷的胜仗就有十次之多,小胜几十次,其中更有若干主动出击奔袭数百里的成功战例。要做到这些,没有强大的情报系统怎么可能做到?

    可是,他们现在采取纵容和支持努尔哈赤的策略,这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等到明军主力入朝,李如松在朝鲜看似打得威风八面,其实本身的损失也是极为惨重的,否则以他的脾气,不可能碧蹄馆一败之后就萎靡不振了,再也不思进取。

    看来在历史上,古勒山一战之后,由于努尔哈赤本身实力的强大,以及李家在朝鲜战争中伤了元气,导致努尔哈赤失去了制约的力量,得以从容壮大,李家到这个时候再想要遏制建州的发展,可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王子晋想着想着,这脑子可就有点不够用了。也不怪他,如今这大明东北一带的局势,确实是错综复杂,影响深远,外有两个东亚邻国,旁边还有一堆大小部落,更有隐藏波士建州女真纠缠不清敌我难分,他自己还是根基全无,仗着一己的聪明才智和时势凑巧,才跻身到这个场合之中。如此复杂的局面,叫他如何应对?

    这里面还有个原因,后世的人,极少有纯粹靠着自己的脑子去应付复杂问题的,团队建设和计算机的使用,再加上各种专门化的顾问公司,使得再复杂的问题都能够得到分解和解决方案。发觉自己的这个缺陷之后,王子晋又开始骂娘了,敢情穿越坑爹的不止一点两点,就连管理能力上,现代人比起古代也有明显的短板啊!没有计算机软件,想要做个数据库都没辙,也不知道整个大明朝上亿的人口,就凭两万多官员到底是怎么管过来的?

    骂归骂,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只能先分个轻重缓急。于是当王子晋粗粗一整理,才很悲剧地发现,原来就算他自己不情愿,一心惦记着如何对付建州努尔哈赤这个隐藏波士,可是在问题优先级的列表上,建州仍然是排到最后一位的!别说是日本、朝鲜,还有王锡爵那边的官僚势力,就连后来在努尔哈赤手上吃尽苦头的海西扈伦四部,现在也是处于敌对立场!

    所以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后世很多人都斥骂李成梁,说努尔哈赤就是在他的庇护下茁壮成长起来的,老李号称了一辈子的名将,最终却养虎遗患。这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放到辽东这个特殊的环境下看,李成梁把努尔哈赤扶持起来着实是一部妙棋,否则给他找麻烦的就是海西扈伦四部女真,他哪里来的空闲去收拾更强大的土蛮部落?只能说,大明朝廷由于忌惮李成梁的战功和对于辽东的统治力,千方百计削弱李家的实力,才是罪魁祸首罢!倘若现在辽镇总兵还是李成梁,努尔哈赤能有多少冒头的机会?

    “朝鲜这一战,一定要打好,打得漂亮,在保存李家实力的前提下,干净利落地赶走日本人。不然后患无穷!”对于自己的使命,王子晋又有了新的认识,于公于私,这都是他的不二选择啊!

    有了这样的认知,王子晋在广宁也不待了,住了一天就催着上路,说是时间紧迫,最好是赶在日本大军离开本土之前过海,那样的话还有些施展手段的空间,能拖一天是一天。李如柏留也留不住,又被他这么敬业的态度感动了,二话不说派了一个千总史兰,带领五百多骑兵护送他们到义州过江前往朝鲜。

    沈惟敬身为正使,原本是可以表示异议的,可是现在他对王子晋是越来越忌惮了,这小子真是不简单啊,跟李家都有这么多话好讲的,明显还有共同的利益!其实他也想搭上李家这条线,所谓县官不如现管,明眼人都看得出,朝鲜一旦打起来,李家是切肤之痛,那是一定会积极出兵的,其余的军队实力派当然乐得轻松一些。

    再加上朝廷向来忌惮李家的实力,有这样大好机会消耗一下,改变改变辽镇这边李家独大,换个总兵都指挥不动的困局,岂不是一举两得?朝廷那些吃饱了没事干,整天在纸面上分析帝国各种问题的文官们,最爱干的就是这种摇摇羽毛扇,杀杀武将头的把戏了!

    所以在朝鲜这个问题上,李家的话语权是无可争议的,沈惟敬也看出若是自己想要办好这趟差使,跟李家的关系一定要搞好。可是想也是白想啊,王子晋这边已经和李家打得火热了,貌似人家还有故旧的,自己怎么插得进去?

    于是沈惟敬就只剩下一个选择,就是跟王子晋搞好关系,以后有顺风船好搭。也就这么着,对于王子晋兼程赶路的要求,沈惟敬是慨然应允,正副使节达成一致了,其余人都没话好说了,那就趁着春暖花开行路吧?

    辽东的地形,那真是没说的,辽河以东完全是一片大沼泽地带,辽河的很多河段,河道都不是很明显,大片大片的湿地地形,走起来那叫一个费劲!若不是有史兰这个地头蛇带着兵马护送,还有舒尔哈赤手下的十名女真人,从广宁到鸭绿江这几百里路怕不要走上一个月去?

    沈惟敬一路上郁闷无比,走走停停的,有些路段都没法骑马,得下来牵着马走,看着王子晋走在自己的前面,旁边还跟着一头摇头摆尾的赖皮老狗,这心情就更加郁闷了,你说你出使异国,带狗就带狗吧,你也带一条好看点,威风点的,这么一条田园犬带出去算什么?我中华上国就这点体面吗?不过,若是他知道这条狗其实就是李家和王子晋结交上的开始和重要因素,又不知作何感想?

    王子晋当然不去管他那么多想法,一路上他就紧紧跟着那千总史兰还有舒尔哈赤,没事问两句,再四下跑跑,看看道路和天气。人一有了想法,做事就有目标,动力也足,方法也明确,这效率就不是一般的高了,千总史兰原本只是奉命而为,这一路走下来,没几天就对王子晋这个南方口音的秀才刮目相看了,因为王子晋居然会很虚心地向他请教辽镇官兵的战斗力如何,这可不是一般读书人会感兴趣的事,大明朝的读书人对于武人的鄙视实在是太严重了。

    史兰也是个实诚人,再者说那时的军队,保密意识还真是很淡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军队不职业化就是这么个效果了。打个比方,古代说到夜袭,都是人衔枚马摘铃,以减少噪音警醒敌军。这人衔枚是什么意思?就是拿根木棍含在士兵嘴巴里,别着急,不是靠自觉含着的,木棍两头还有绳子,绕到脑后打个结——简单说吧,这是强制性不让你说话!偷袭都得这么搞法,可见军纪之涣散了,相比之下,现代军队何曾有这样的命令?

    一面和史兰议论行伍之事,王子晋就越发郁闷,这个时代的军队,和后世职业化军队的差距委实太大,想要着手提高战斗力都不知从何处下手是好,这可不是搞搞什么新式装备就能解决的,话说明军的武器装备,从纸面上堪称当时世界之最了,比欧洲也不落多少下风,结果被满清打得屁滚尿流,这又怎么说?再者说王子晋也不是什么军事迷,搞火器他的水平也是半吊子一个。

    他们在这里说,舒尔哈赤也时常插个嘴,这就看出人的功底了,舒尔哈赤到底不愧是一直跟着兄长努尔哈赤打江山的,连到李成梁家里做家丁都是一起,大概在努尔哈赤“每战先登”的时候,舒尔哈赤就是跟着他后面砍首级和补刀的那一个。所以这军事知识的功底也是相当不俗,就连明军眼下装备的火器战斗力如何,他也是头头是道。

    王子晋一边听他在那里东讲西讲,一边心里就郁闷,这哥俩造起反来还真是心腹之患,人家是知己知彼啊!辽镇军队的所有一切,在努尔哈赤兄弟眼中都没有秘密可言,那他们判断起形势来可是大占便宜。想来想去,这次如果李如松大军入朝,自己一定要跟着想点办法,最好是能够让李如松下决心加强李家军的战斗力。

    十天之后,在春季泥泞的道路里滚了一身泥浆的一行,终于到达了鸭绿江边的义州。对岸就是朝鲜的地盘了,史兰送到这里,便不能再送,眼看着使团和对面的朝鲜官吏接上了头,就和王子晋洒泪相别,约定了大军入朝之日再见,便拨马回广宁去了。

    过江之时,王子晋颇有些心潮澎湃。他家里的爷爷辈是有人当过志愿军的,倒霉就倒霉在五次战役时被俘了,所以家门不幸,没有发迹反而受了拖累。不过老爷子精神还好,也没因为回国后的审查而心存怨恨,反倒是经常用志愿军的英雄事迹教育儿孙,王子晋小时候就最爱听他讲朝鲜战争的故事,心里那个激动啊,有时候眼泪都能哗哗地流。

    因此这一过鸭绿江,就想起儿时往事来了,看着船桨拍打鸭绿江水的水面,想着几百年之后,自己的爷爷辈唱着歌,扛着枪,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去抗美援朝,用鲜血和大无畏的气概,打出了新中国建国之后的国际地位,禁不住地心底一股热流涌上来。

    想也想不到啊,今天是我,循着爷爷们走过的道路,去抗日援朝!

第六十三章祖辈改姓() 
新中国的朝鲜战争,历来是个有争议的话题,因为战争的代价,对于那时刚刚建国,脆弱无比的新中国而言,确实是太沉重了,几乎就是靠着百年屈辱的历史之后,一股“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的精气神给扛下来的,所以大将军情不自禁,写下“志愿军万岁”这样的话,那是真的被志愿军的英勇给打动了,百战雄心也要为之动容!

    王子晋从小听着这样的故事长大,自然是心有戚戚焉,对于朝鲜在中国战略版图上的重要地位,也是持的鹰派态度,那就是绝对不容有失,不惜一战!从中国历代统治者的选择来看,基本也都是这个态度,只要朝鲜生变,那就是一个打字,就连满清都不例外。

    过江的时候,他是双眼落泪,儿时的记忆,心中的热血,再加上穿越时空历经坎坷,最终鬼使神差走上这样一条道路,当真是情难自己,两行热泪洒入了春天的鸭绿江水中。旁边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包括沈惟敬在内。

    不过沈惟敬现在对王子晋是曲意示好,自然不来触他的敏感之处,只是自己暗中嘀咕,这小子难道在朝鲜有老相好?还是在日本?要不怎么一过鸭绿江就流泪了呢?

    他不敢问,可有敢问的人,刘阿三和六阿四是从苏州就一直帮着王子晋做事的,甚至帮着跛爷把王子晋从雪地里扒回来也有他俩一份,因此仨人没事的时候说说笑笑,基本上是百无禁忌,原本王子晋来自现代,又是混商业圈子的,也不讲究上下尊卑的身份,大家都是大茶壶,大茶壶都是一家人么。

    下船之后到义州歇脚,刘阿三晚上就提着一壶酒敲开了王子晋的房门,笑嘻嘻地一扬酒壶:“春寒料峭,朝鲜这地方居然比辽东还冷,来壶酒驱驱寒?”后面跟着六阿四,他的话比刘阿三少很多,望着王子晋只是笑笑。

    王子晋可是商场上久经考验的,喝酒不认怂,也看出刘阿三有话说,便让了进来。摆开酒菜三杯下肚,这话就说得热络起来,刘阿三紧着往“鸭绿江之泪”上扯,他也是和沈惟敬一样的猜测,王相公莫非是来朝鲜想起老相好了?是不是还有私生子在这边流落?

    王子晋哭笑不得,这真是大茶壶的职业素质啊,一有事就往男女关系上想!真实理由当然是没法说的,他想了想,就道:“我是雪地之中逃得残生,又被王阁老逐出江南远走京城,看似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兵部尚书府如、宁远伯府,我都是座上宾,其实和丧家犬何异?如今还好容易有一个再起的良机,一过江便是见真章的时候了,一时心旌摇动,不克自持,所以落泪了。你呢,这一趟辽东,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啊!”

    刘阿三听了,只是点了点头:“王相公,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次朝鲜有事,正是你建功立业的好时机。”王子晋不免凑合两句,什么需要大家一起努力之类的,最终干杯完结。

    再放下酒杯时,刘阿三的矛头却转向了六阿四:“小四啊,刚才我去你房里叫你出来喝酒,你捧着本书在那里流泪,又是为何?”六阿四识字,这件事王子晋是知道的,因为刘阿三也识字,而且识得还不少,甚至从言辞中可以听出,他们还读过儒学的经典著作,文化水平比其余那些多半都只懂得看账本和春宫的大茶壶同行们强出几十条街。

    不过捧着本书落泪,你六阿四平时不哼不哈的,没看出来居然还有这么文青的一面?简直就是大茶壶之耻啊,我们大茶壶不是应该流精流脓都不流泪,早就把人心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不然怎么和小姐们合起伙来欺骗嫖客的感情?

    六阿四显然也对此很是窘迫,企图用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来蒙混过关,然而当刘阿三严正指出,那本书并不是什么诗词歌赋或者话本,而是几位先代大儒的论点采撷时,王子晋也发觉了蹊跷之处,六阿四终于是躲不过去了。

    看了看两个难得投契的大茶壶同行,六阿四叹了口气,才开口道:“这事,说来话就长了王相公,三哥,你们可曾知晓,这姓六的,源流何处?”

    中国人的姓氏,向来是有些说道的,即使原本没有说道,若是家族中有人发迹了,多半也要整出些说道来。大明朝太祖朱洪武,在这一点上也不能免俗,曾经企图和朱熹家族拉上关系,只可惜人家不给面子,朱洪武倒也没勉强,大大方方地把自己出身贫寒的事实给写进了史册。从这一点上来说,朱元璋不愧是一代雄主,颇有武则天立无字碑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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