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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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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都是比较收敛的人,鄙视也只是在心中和眼光中鄙视,没有人明确地表露出来,譬如大声说着些表示不屑的话语,那种除了有意挑衅,就是脑残的做法了。正常的现实生活中,这样的行为也是很少的,王子晋都很是想不通,为何某些书里面就充斥了这样的脑残?整天和这些脑残在一块斗来斗去,这样的主角起码也是准脑残吧?也就这种水准了!

    对马岛上也有一家大名,苗字是个单字,宗,家主名为义智,年纪大约四十不到。在战国,这样的年纪已经快要步入老年了,按照织田信长唱出名的那支敦盛所写的,人间五十年,大部分人的寿命都是在五十岁上下罢了。

    身高照例是很矮,事实上自从大明朝使节团登岸以来,一路见到的都是矮子,最矮的据王子晋目测竟然只有一米多一点!放到后世,这都是侏儒啊,可是看上去也还是属于正常身高的范围?怪不得都说小日本呢,不算骂人也不算污蔑啊!王子晋不无恶意地想。

    他还真是很有说这种话的资本,现代人的平均身高比明清两代都要高了不少,而在日本,这种进步大概是更加明显一点,二战以后日本人的平均身高增长幅度极为惊人。王子晋一米八三的身高,在现代只是稍微高一点的人而已,在江南苏州就已经有鹤立鸡群的感觉了,到了日本简直就像是格列佛到了小人国——好吧,也没这么夸张,但是这样居高临下和人说话的感觉,真的很爽啊!

    沈惟敬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爽感,尽管他也不是很高,但至少比宗义智要高了那么二十多厘米,即便是坐着也看着高,哪怕宗义智极力挺起身子也是一样——因为沈惟敬也跟着挺身子,俩人有种要跳起来干架的错觉。

    这当然不大可能,谈话的内容虽然带着点火药味,但姿态至少是友好的,因为大家都很清楚,彼此的身份只是传话者而已,打起来也无济于事。宗义智此前已经负责与朝鲜方面接洽,敦促朝鲜投降就是他从中周旋的,虽然这事不成,也算是有了些外交的经验了,明白这事不是他应该擅自作主的,于是就往上推好了。

    沈惟敬趾高气扬地出来,根本不在对马岛停留,只是要赶着去见丰臣秀吉,以递交书信——没错,就是书信,是兵部尚书石星的书信,因为秀吉的身份,根本不足以接受大明天朝皇帝的诏书。

    宗义智那个心虚啊,他可不是秀吉那种从底层农民一直爬到日本天下人的地步,以至于自我极度膨胀,身为一个边缘地区的小大名,要不是秀吉想入侵朝鲜,更远处还要入侵大明朝,他这个对马岛上的小大名,估计根本就不会入秀吉的法眼,更不用说在日本和大明朝的交往中登场亮相了。

    大明朝啊,那可是个庞然大物!不管秀吉和其他很多日本人对于大明朝如何不屑,哪怕他也经常跟着附和嘲笑大明,可当事情真的落到他的头上,宗义智还是确定自己承担不起。沈惟敬要走,他是求之不得,就派了自己的次子宗义真,带着十几个旗本武士,驾着小船把大明使节送往平户。

    平户基本上是日本除了堺港之外最大的对外港口了,而且这里的外国人比堺更加多,整个城市都呈现出一种杂乱的模样。只是和王子晋想象中比起来,这里显得很是冷清,街上的人不太多,偶尔有些行走往来的,脸上的神情也不怎么愉悦,都是苦大仇深的样子。

    王子晋策马走着,看着自己的狗郑板桥在马前马后跑来跑去,时不时对着周围的东西叫上两声,这条徐渭养过的狗到了日本也不见有水土不服的情形,欢蹦乱跳的,让作为向导的宗义真也为之侧目,眼下的日本,大抵还没有引进过什么优良的狗种。如果王子晋告诉他,后世日本也有比如土佐犬、秋田犬这样优秀的犬种,宗义真会不会泪流满面?

    望着冷冷清清的街市,和大部分都闭门谢客的店铺,王子晋忽然叹了一口气:“宗,这个,宗先生,这都是贵国穷兵黩武带来的祸患吧?这些往来的商户,原本都是和我中国做生意的吧?”他原先想要按照中国的习俗来称呼宗义真,结果发现什么称呼都不合适,官名么,这个人没有官职,顶多只有类似于叉叉守这样八杆子打不着的幕府守护职,那种东西显然是不能用来正式外交称呼的;这日本人又没有字,如果宗义真已经剃发入道,倒还可以叫叫法名,比如武田信玄的信玄之类。所以到最后,只能含糊着叫个先生。

    宗义真一怔,他倒不是因为王子晋的称呼,天朝上使面前可没有他耍威风的份;而是因为,王子晋就这么直接把一个很要命的问题捅到了他的面前,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穷兵黩武?拜托,你们这些生活在阳光下和平生活的人们,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日本这几十年可都是乱世,乱世啊你明不明白?

    宗义真很想这么对着王子晋吼回去,最终却只是颓然摇头:“尊使所言不差,这平户,素来有许多往来中国和日本之间的商人,有许多都是中国人呢。不过去年以来,商船大都不许出港了,所以也就成了这般模样。”

    “哦”王子晋摸了摸下巴,笑了起来,然后凑到宗义真的耳边轻声道:“宗先生,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做做这些商人以前很赚钱,现在却没法做的买卖?”

    宗义真悚然一惊,他哪里不知道王子晋说的意思,这就是要跟他勾结走私啊!宗义真的心里马上就开始长草了,他是家族次子,以后无法继承家业的话,也就是个分家的身份,因此关于自己的出路,他向来是很留心的。在对马岛,由于特殊的地理条件,往来贸易一直是个很大的财路,但是他只能看着流口水,插不进手去,因为他只是次子而已。

    可现在,大明朝的使节居然向他提议走私!不要管走私什么,现在的日本什么都缺,生铁粮食皮革硝石,乃至于大明朝的铜钱,都是紧俏货色,不光是战争这个吞金巨兽的影响,更是因为保密的需要,日本近几个月来的对外贸易都已经陷于停止的状态。

    不过,尽管很疯狂地想说好啊好啊,但宗义真不敢这么说,后果太严重了,谁知道这大明使节安的什么心,大家没亲没故的啊!这眼看着有可能成为敌国,哪有这样的好事掉到自己头上?

    很明显地挣扎了一会,宗义真才要出口回绝,王子晋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失言,失言了,宗先生,你就算有兴趣,在下也帮不了你什么,在下只是个使节而已,哈哈。”

    宗义真到嘴的话被堵了回去,乱的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大明使节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殊不知,王子晋也没想好要干什么,不过这种闲子基本上就是惠而不费,说说又不算什么,如果能够成为一条暗线的话,或许会有大收获也说不定?

    街道两边的人开始多起来了,其中许多人明显是中国人的模样,这支行走在街道中央的使节团,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兴趣,尤其是那些中国人,大都用很激动又很复杂的眼光看着他们。

    见此情形,王子晋忽然起意上前,在沈惟敬耳边低语几句,沈惟敬皱了皱眉头,招手让两位礼部进士靠近,把王子晋的提议说了一下。得到两位进士的赞同之后,他才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吩咐人从行囊中取出一面旗帜,绑了根旗杆迎风一展,硕大的字飘在空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日本国土上的芸芸众生:

    “大明钦命使节沈,王!”

第二章当街杀人() 
有多久,大明的使节没有踏上日本的土地了?或者说,从大明建国以来,有过朝廷的正式使节来到这个岛国的土地吗?

    王子晋不知道这一点,他只知道一点,既然自己来了,就要大张旗鼓,做足架势,让所有的日本人,还有在日本的人都知道,大明朝派来使节了,日本已经引起了这个东亚最强大国家的注意。

    日本人,和在日本的人,这是不同的。在日本有很多外国人,除了中国人,也就是明朝所谓的倭寇之外,还有许多从海外而来的外国人,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被日本人目为“鬼”的所谓南蛮人,也即是中国所谓的红毛,包括葡萄牙人,荷兰人,西班牙人等。英国人?他们现在还在北海和北大西洋上打鱼呢,想要走上新航路,他们还得等到摆平了西班牙无敌舰队才行。

    红毛鬼,在大明的官方称呼是弗朗机人,由他们带来的火器,就称为弗朗机炮。而日本在战国时所广泛使用的铁炮,其来源也是葡萄牙人所带到日本的火枪。在数十年之前,日本从葡萄牙航海士手上得到了两支欧洲火绳枪,据说当时为了这两支枪,当地的大名还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那个航海士——当然,对于战国的大名来说,嫁出个把女儿不算什么,父子尚且相杀,亲戚算什么?

    在那之后,南蛮人的科技和宗教,以各种方式涌入日本,引起了各种反响。信教的切志丹大名不断出现,最有名的莫过于曾经是九州最强大大名的大友义镇。当然日本的主流还是信佛的,至于经常被后世网络拿来当题材的神道教可怜娃们,他们除了缩在神社里,几乎已经处于与世隔绝的地位了。

    王子晋要大张旗鼓地打出大明朝的旗号,就是要正告所有人,所有在日本有存在的势力,大明朝来了!你们要作出选择,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之中,到底要站在什么立场?小心,不要挡了大明朝的路!

    除此之外,招诱当地仍旧心怀中国的人,也是一种需要,中国文化对于人的影响,是一种很有魔力的存在,许多少壮时流浪在远方的人们,可以几十年都对故土不闻不问,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故国就不由自主地在心中越发清晰起来,那遥远的国土变得越来越亲切,似乎有种声音在默默地呼唤着,提醒着那些人们,你们的根还在这里,在中国!

    自从大明禁海以来,又有嘉靖倭乱,有很多沿海的商人和渔民慑于国法而无法归国,只能流落他乡,这当中以在日本的人数为最。后来大名鼎鼎的郑成功,就是出生在日本平户,也就是此刻王子晋所身处的这座城市——说不定,就是他身边的那座房子呢!

    这些人的心理,王子晋大概可以从有着类似遭遇的云楼众人身上看到些端倪。或者不是全部,但是其中必定还是有很多人,一旦有机会,也想要叶落归根,起码多一条回乡的路的。而如果有这样的想法,一个众目所向的大明使节,就会像磁铁一样把他们都吸引过来。

    这样一面旗帜一打出来,街市上顿时一阵骚然,就像王子晋预想的那样,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当中不光有西洋人、大明人,更多的还是日本人。只不过,日本人看着这面旗帜,目光就很复杂,有些开始骚动的意味。

    宗义真马上就紧张了起来,他自己的想法是一回事,但是他却也明白,由于秀吉和其党羽的宣扬,再加上一年多来的紧张备战,日本国内对于大明朝的隐约敌意已经在酝酿之中了。能够了解大明的人终究是极少数,大多数人拼命打听,也只能打听到一些零零碎碎的消息,例如当年嘉靖倭乱时,一些大内家的浪人武士,就能在大明朝的国中所向无敌云云。

    有心的恶意宣传,加上无意的遮遮掩掩,如今在日本国中和军中,对于大明朝表示敌意和轻视的倒占了大多数。此刻忽然见到了大明朝的旗帜,大部分日本国人可不认识这些汉字,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使节,都有点蠢蠢欲动地围了过来。

    身负引导和护卫职责的宗义真,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心中大骂自己父亲派出去打前站的人员,为何到现在都不现身?也是暗骂自己的父亲,应该把使节在对马岛上多留几天,等到名护屋城那里有回音过来了,才好安排他们登上九州岛啊!要知道现在的九州,那简直就是一座大兵营,何其危险!

    沈惟敬也没料到,只是打出了一面旗帜,竟然就闹出这么大动静,这帮都是什么人啊,看到使节的旗帜还来骚扰?慌得把眼睛去看周围的护卫,他倒也带了七八个亲随的,领头的就是多次和王子晋打过交道的林三,此时也都围着沈惟敬的马匹,将手按在刀柄上。

    王子晋浑不在意,冲着靠近过来的志村虎之助摇了摇手,却向宗义真笑道:“看来我大明果然是国威远振,这些都是来迎接我朝使团的吗?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宗义真是一头的汗,顾不上应付他的嘲讽,忙着呼喝自己带来的武士分散到四周,先隔出一个包围圈来,把外面那些围拢过来的家伙挡在外面。这要是哪个家伙头脑发热,冲进来砍死个把使节,事情就大条了,不管最终结果如何,自己肯定是最先完蛋的那一个啊!

    日本的武士是可以随便在街上砍人的,不用负任何责任,当然这仅限于砍平民,如果同样是武士,那就不能随便砍了,但也可以单挑。总之,十几个旗本武士一散开,还是很有镇慑效果,一般人就不敢上来凑合了,不过眼光中的鄙视意味是少不了的,那意思看来是把这些武士都当成“日奸”了。

    然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有个日本人,看样子只是个足轻,穿着很简陋的甲胄,手里拿着绑着竹竿的刀,忽然往上冲了一把,差点撞在宗家的一名武士身上。武士老爷刚才已经被弄得很狼狈加恼火了,这时候居然被一个足轻给冒犯了,当即表示不能忍啊!于是抽刀就砍,一刀下去就把这位倒霉的足轻给斜肩带背砍成了两段,肚子里的零件都流了出来,满地是血。

    高攀龙恰好就走过这位砍人的武士身后,那足轻的一块脏器不偏不倚正飞到他持着缰绳的手上,王子晋溜了一眼,似乎是块肝脏之类,上面还有绿色的胆囊?没看清,因为高攀龙当即一声大叫,然后把手拼命一抖,抖开了那块脏器,跟着翻身下马,趴在地上大吐特吐起来。“可怜的家伙”王子晋想着,随即觉得不对,这场面可能会引发骚乱!

    因为别人可能没他看得这么清楚,或许会以为高攀龙是受了什么暗算,要不怎么会这么大叫一声掉下马来?而他们一旦紧张起来,外面那些原本就可能受到鲜血刺激的日本人,就会更加紧张。这些人可都是见过血杀过人的,包括日本的农民在内,整个战国时代,死在农民手上的武士可不少,最有名的譬如明智光秀,可见日本此时民风之凶悍了。真要是惹急了,谁管你什么武士老爷?

    果然群体聚集神马的最讨厌了!王子晋心中暗骂,却也不肯检讨自己那么高调地打出旗号,是否对眼下的局面也应该负些责任?他当即策马冲过去,跳下马将高攀龙给扶了起来——其实不能叫扶,严格说来应该是架起来,高攀龙进士此时已经软得像摊泥一样,干呕着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就是趴那不肯动弹。

    王子晋不管三七二十一,两只手把他像个沙包一样拎起来,感觉还是很吃力,不过眼下只能强撑着,大声冲着宗义真道:“宗先生,找辆车来,这边有人晕船!”

    他和宗义真一直都是说汉语的,一来他的日语只是二把刀,二来身为一名使节,代表国家出使,王子晋以为还是坚持说本国语言比较得体。可是现在形势所迫,要说给周围人听,防止他们一时冲动干出什么蠢事来,说汉语就不合适了,这几句日本话说出来,王子晋憋得是满头大汗。

    尽管口音不怎么正,语法或许也不怎么标准,不过这战国时代的日语,本身也不是什么很严谨的语言,宗义真楞了一下之后,居然还听懂了。他也明白了王子晋的意图,把这事说成是晕船,一来使团中人就可以稍微镇定一些,不至于发生什么误会,二来也可以转移外面那些人的注意力。

    果然王子晋此言一出,周围也有不少人听懂了,有人就嗤笑起来,大抵在平户这个地方,会晕船还是很值得嗤笑一下的吧?都是靠着海上贸易混饭吃的人呐!

    这么一笑,局势顿时缓和了许多。宗义真忙弄来一副类似于抬竿一样的东西,张罗着把高攀龙放到上面,两个人扛起来走,队伍重新又移动起来。再过一会,当地的守护大名松浦家的人也到了,三十多名武士带着小二百兵士,其中甚至有七八十门铁炮,顿时把乱七八糟的闲杂人等给隔开,浩浩荡荡护送着使团往松浦家的城堡去了。

    出了平户,王子晋才暗地松了一口气,他这时才有心思转过头来,望着平户城出了会神,紧锁着眉头:刚才被砍死的那个足轻,是被谁推出来的呢?

第三章困境破局() 
松浦家,算得上是九州岛上一门相当有实力的大名了。由于罩着平户这么个港口,松浦家的财力很是雄厚,要拉杆子也很容易,单看这一队护送军的装备,就可以看出些端倪,明显比宗家的士兵要好很多。不过这也不排除宗家是有意藏拙,而松浦家则是捏着鼻子充大款。

    王子晋的目光,当然主要是放在那几十门铁炮上。日本叫铁炮,西方叫火枪,大明叫鸟铳。从名称上,似乎就能看出一些各方文化的有趣之处,反正日本的东西都是很大很厉害的,西方就是比较平实地描述一下其特征,大明朝呢,这个,兵者凶器也,起个温和点的名字为好。

    不管怎么叫,在日军如今的战术中,铁炮这种新式武器已经成为了核心兵种,在将要到来的朝鲜战场上也是明军最为头痛的武器。别看明军眼下号称是大量使用火器,包括一磅炮等级的弗朗机炮在内,纸面实力远远不是日军所能匹敌的,可是明军用火器少,实战经验缺乏,再加上朝鲜地形实在是悲摧,任何军队如果在这样的土地上打仗,后勤都会是一个大问题,所以在壬辰朝鲜战争中,明军火器的威力根本就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挥,没有对日本形成足够的技术优势。

    也不知松浦家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许是觉得铁炮这种东西,根本就不稀奇了?反正就这么一直在大明使节的鼻子底下晃悠来晃悠去的,也不隐藏,搞得王子晋心痒痒的,只想弄一支上手来试试,到底是怎样的东西。

    不过直到进入松浦家的城堡,他也没有捞到机会,只得悻悻地住下了。这一住,就是五天,每天他们都在问,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去晋见太阁丰臣秀吉,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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