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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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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走了,王子晋却没得到清净,房里有个女人正等着他。

    “两大红牌轮番上阵,在下何其荣幸啊!”一看其人,王子晋就笑了起来,这不就是小蛮么?虽说如今樊素在自己的炒作下一鸣惊人,身价已经超过了小蛮十倍之多,不过人家第二大红牌的地位并没有变化,何况就王子晋的眼光而言,小蛮的任何条件都不在樊素之下。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话说当初云娘娘给她俩起这花名的时候,是不是就比量着这两位花魁的先天条件来取的?很有可能啊,小蛮的腰就不用说了,上次就搂了那么一下,手感至今难忘;而樊素的樱桃小口形状色泽都是无懈可击,上唇的曲线甚至很有几分玛丽莲梦露的味道,也就是人中相对较短,中分处不是一个尖,而是一道弧线。

    有材料,有包装,假如不涉及商业炒作的话,这已经是相当成功的定位了。可见云楼不是没有高人呐。不过这大白天的,小蛮姑娘总不可能又是跑过来求献身的吧?

    “娘娘有请。”小蛮见到他,只是行礼如仪,淡淡道出四个字,然后就起身走到门口,半转身看着他,似乎是要和他一起去见云娘娘。

    若是在几个时辰之前,王子晋还会心里斟酌一番,到底要在多大的程度上和云楼绑在一起。可是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他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为了平息心中的那一股火焰,让他付出什么都可以啊,因为如今的他,已经是一无所有了既然如此,还想着留什么后路?尽力向前冲,冲出一条生路来吧!

    到了后院小楼之下,王子晋吃了一惊,因为那万年不变站在楼下通传的小丫鬟,从楼上带下来的是他绝没有想到的两个字:“请上!”

    上楼,这是王子晋从来没有经历,甚至也没有听说过的事,起码他周围接触的人,没有人告诉他云娘娘的楼上是个什么样子。事实上,当然有人能上这座楼,譬如小蛮,可是人家也不会来告诉他。

    神秘的云楼,神秘的云楼中的云楼,你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神秘的云娘娘

    好吧,小云楼里面什么样,王子晋爬了几十级台阶以后终于是见到了,装饰简朴,没有什么太多的花样,唯一的装饰品还和女人不搭界:那是一柄装在刀鞘里的长刀,看形制很像是日本刀。

    换了一般的公子哥或许会惊讶,可是王子晋在现代看了那么多的大片,貌似西洋鬼畜们对于家里放把日本刀还很是追捧,所以完全没放在心上,看了一眼就转头,目光集中到坐在当中的那个女人身上。

    第一眼,这是个女人:第二眼,这是个女人中的女人;第三眼,这是个看不出年纪的女人。这就是王子晋对于云娘娘的第一印象。

    椅子上端坐着一位宫装少妇,相貌乍看上去只是朴素中带着些秀丽,神态倒很端庄,这是第一眼;可再看第二眼,王子晋就发觉这女人身上处处都那么讲究,倒不是什么穿金戴银什么的,而是她那看似朴素的衣装,实际上是无数个细节组成的,尽管你拿了放大镜上下去看,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竟是一个精致到了极点的女人。

    第三眼,就是这个女人的神情,叫人捉摸不透,面相看上去不似少女娇憨,眼神却很活泼灵动,眼角也没有什么皱纹——事实上,女人身上衰老的痕迹,许多都好修饰,唯独眼睛和脖子是难以雕琢的,这是王子晋在现代学来的本事,在现代神奇的化妆术下,想要辨别女人的年龄,一是看脖子二是看眼睛,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可就是这两招,在这女人身上失去了作用,横看竖看不像个少女,可是偏偏就是看不出到底有多大年纪了。王子晋随后决定放弃,对这位云娘娘定位为:暂时看不透的女人。

    可随即,他就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在他还没有行礼之前,那女人就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盈盈两步上前万福:“王相公,妾身娘家姓陈,借助于舍妹舍下,今日冒昧请来王相公一叙。”

    声音不对!这不是那略带沙哑的云娘娘的声音,再一听其自我介绍,王子晋这才明白,原来不是云娘娘,而是云娘娘的姐姐,姓陈?那么,云娘娘也就是姓陈的了。

    厮见过后,分宾主落座,这陈大娘微微一笑,犹如春花绽放一般,尽显其女性的魅力:“王相公大才,件件事都办得妥当,屈身咱们云楼可真是委屈了。今日妾身相请相公,只想问一声,不知王相公今后有什么打算?”

    “在下四海为家,孑然飘零无以生计,如今只得依附云楼为生。”王子晋沉住了气,这就是他现在的打算,料想云娘娘摆了太仓王家一道,这当口也不大可能另生枝节。

    陈大娘微笑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妾身看王相公,也是读书人出身,胸中自有沟壑,为何不取科举正道?将来报国安民,以此安身立命,才是道理。”

    王子晋默然。看多了穿越,当他刚刚在这个大明的时空站稳脚跟的时候,也很有心要大干一番事业,改变一下历史进程,一手缔造个新的大帝国什么的。可是雪夜的背后一刀,将他的美梦完全击碎,环顾四周,他连个真正能信得过,危难时候能指望的人都没有,还是凭着一个青楼大茶壶的恻隐之心才捡回了一条命。

    这个事实让他认清了一点,大明的时空,对于他来说,终究还是异乡啊为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国家,为了这些和自己不一样的人民,豁出性命施展翻天手腕,值得吗?满清鞑子还在天边呢,混到自己翘辫子都未必能打到江南来,怕什么?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苦涩地摇了摇头:“蒙大娘垂问,在下原也捐了个监生的出身,指望一面苦读诗书,一面求个家业,来年大比时也好求个进身。可是如今身遭不幸,连想要行走在阳光下也不可得,说什么科举正途?”

    那陈大娘竟然就不再说这个话题了,转而东拉西扯,问些闲话,随后就打发王子晋下楼去了。他前脚一走,后脚就转出个女子来,陈大娘走上去挽住她,轻声道:“妹妹,就这么问一声,你就能摸到他的心吗?”

    那女子且不答,走到楼边窗前,向下望去,恰好见王子晋走到院门处,陡然回望,俩人的视线隔着竹帘,在空中只一交会,便即分开,王子晋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那女子停了片刻,方才缓缓道:“我只知道一点,他和寻常的读书人,不一样。”

第十七章又见刀光() 
自己身边在发生些什么,王子晋心里有数。说穿了也没什么,好比自己是进入了一家新公司,先要站稳脚跟,展示自己的能力,这一点已经初步做到了;然后呢,老板想要用你了,就会想办法和你交流沟通,看看你的心性如何,大家是不是一路人,多大程度上能信任你。

    第一次登上云楼,就说明了这一点,他已经正式走进了这位神秘莫测的云娘娘的法眼之中,即将再次步入升职的轨道了。只不过先见到的是副总,而不是正主儿罢了。

    眼下让他想不通的是,那位云娘娘在图谋什么?对他的定位又是什么?

    原先在他着手帮助樊素炒作的时候,他给自己的定位是个精品大茶壶。是的,没错,就是大茶壶。别看干这行要戴绿头巾让人很别扭,可是到了这个地方,不干这大茶壶他能干什么?男色吗?还真不如大茶壶呢

    可现在他所做的,明显已经超出了大茶壶的范畴了,即便是个能帮头牌小姐的身价再上涨十倍的大茶壶,也不需要派两个花魁来试探吧?云楼还有什么业务范围是我不了解的呢?

    摇了摇头,宣布放弃,反正云娘娘既然已经开始接触自己了,接下来用不了多久就该正式对话了,到时候自然真相大白,不在话下,现在想破头也是白想。下定了这个决心,王子晋还习惯性地对自己的思维过程加以评估,认为在经历了几场大变故之后,显然自己的心理素质又有提高了,不错,不赖。

    整合云楼的计划,已经进行了大半,基本上够级别的小姐都已经纳入进来,其间虽有等级差别,不过还是在体系之内,升降什么的自然有一套评分机制,公开出来自然人人信服。现在还没有纳入这套体系的,要么是还没培训好的雏儿,要么就是档次太高,不适合搞一刀切的红牌们。

    这其中,王子晋已经为樊素拟定了独家方案,按理说另一位花魁小蛮哪怕是单为了个面子,也要争取一下,可这位冷花魁颇有些“三无女”的气质,愣是行若无事,偏偏捧她臭脚的男人也着实不少,不用众位大茶壶帮忙,人家照样夜夜笙歌客似云来——价位当然不能和樊素的叫价百两相比,毕竟少了噱头。

    王子晋坐在门房里,火盆点的旺旺的,挠着头,咬着笔杆,正在考虑着如何进行下一步传销计划,忽听外面有人声。这里是门房,来往进出的人不断,正是上客人的时候,什么人吵闹都不稀奇,但这个声音却令人印象深刻,正是王子晋当日所见,那名从樊素房中出来的文府管家的声音!

    终究是关系到自己性命安全的大事,王子晋只得按捺住性子,缩在门房里,只把帘子掀开微微的一道缝,看着那文府家丁走进云楼院门,忙将帘子放下,退到门房里间去。

    这一小心果然没错,他将将退到内间,外间就传来阿三的招呼声:“这位爷,您往里面请,这是咱们楼里的门房,先生们喝茶休息的所在,没有小姐!”

    隔着内间门,王子晋也能感觉到那外间吹进来的一阵凉风,显然对方已经一把掀开了帘子,如果自己没有及时退到内间来的话,这时候就被人看个正着了!不过,没有听到外间有脚步声,显然阿三的反应够快,已经拉住了那文府家丁,没有让他闯进来。

    王子晋心中一动:这文府的家丁,自己先前并不认得他,而是被他给认了出来,而且是相当肯定。那么今天这家丁陡然冲过来掀帘子,显然不是为了再确认一次自己的身份,那是多余。他这么做,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要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影,而对方,是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到云楼之中的。

    “仇人,恐怕就在门外!”一想到这一点,王子晋的心里就像是被火烧一样,恨不得一把冲出去,看看到底是谁下这样的狠手,要自己的命!好不容易,理智才占了上风,哪怕他现在知道了仇人是谁,也没人会冒险帮他报仇的,贸然出去说不定还会搭上自己。

    无论如何,这是个认清仇人面目的好机会。王子晋又走到门房的外间,从帘子缝中看见那家丁已经被阿三领着往云楼中走出去了,忙又向外面望。

    时近大年,云楼的生意越发好,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不断,也有几辆车停在那里,但从王子晋这个角度,看不清所有的人。他心里越发着急,正要把心一横,直接冲出去,眼角一晃看见跛爷一拐一拐地走过来,忙退后两步,把他让了进来。

    刚要说话,跛爷摆了摆手:“我见阿三领着那人进来,也见他去掀帘子了,你的对头十有八九就在外面。为今之计,我带你变了装束,速速从后门出去,一一看过,想来能认出仇人面目。只是今日对方是有备而来,只怕你报不得仇。”

    王子晋咬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往常看到这句话,多半是安慰性质,今日王子晋才觉得,用在自己身上真是绝了,哪怕是安慰性质,也安慰得很服帖!

    跛爷点头不语,带着王子晋在门房后面一掀,又掀开一扇小门。王子晋一呆,他在这屋子里养了好些日子的伤,可就愣是没发觉自己眼皮底下还有这么一道门!

    门后是一间小房,跛爷取出一件老皮袄,兜头套住王子晋,又带着他从耳门绕出来。这一来一去,从那文府家丁在云楼前现身算起,差不多有两盏茶的功夫,云楼门外依旧是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王子晋正要找个高处仔细打量,忽然眼角余光扫到一顶轿子,心中一动:“云楼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坐轿子的人过来?”坐轿子,在明朝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以前是只有功名在身的人才能坐,后来逐渐扩大到有钱的也能坐了,但那些权势之家所坐的轿子还是比寻常富商好了许多。

    像云楼这样近乎下等的青楼,按理说连坐马车来的人都很少,更别说坐轿子的了,其中必有蹊跷。王子晋定睛望去,却见那轿子走得飞快,已经到了转角处,轿身上却看不到什么标识。

    这也是应有之义,对方既然是暗地下黑手,当然不会这么轻易表露身份。王子晋拔腿正要赶过去看个究竟,忽然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拉住他,有人叫道:“王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文震孟!

    只听声音,王子晋就认出,这人不是文震孟还是谁?可他之前想过无数次,怎么也不信是文震孟害他,只因俩人之间除了那几幅画的炒作之外,几乎再没有任何深交,文震孟好端端地害他有什么好处?可是现在文震孟的突然出现,却又在他的这个判断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到底文震孟在他被刺这件事上,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那顶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的轿子,里面又是何方神圣?

    文震孟却不容他细想,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手,神情无比关切:“王大哥,自从得知你出事,小弟五内俱焚,遣人四下里寻访,只盼着王大哥你吉人自有天相,能够平安,天幸有府中家丁寻访到大哥下落,小弟先前还不敢确信,想不到大哥果然在此!贵体无恙否?”

    王子晋心里一哂,心说看你那家丁前日慌慌张张的样子,定然是知道我被人暗害的,你如今又来装无辜扮清纯么?哪怕不是你做下的,你也不能说对这事一无所知吧!现在装出这般样子,不是等于招认了你和我被刺这件事有关!

    他既然已经存下了暂且避祸,他日再来报仇的心思,又确信文震孟和此事有关,那就是抓住了线索,登时也不着急了,借着拱手,不着痕迹地脱开文震孟的双手,微笑道:“王某侥幸得脱大难,有劳贤弟挂怀,只是那日事出突然,王某也没看清楚究竟是何人下此毒手。不知贤弟可有线索?”

    拿一个对方明知道答案,却又不能明白说出答案的问题来质问对方,这是一种很有趣的心理游戏,通常没有足够训练的人,都会在这种问题下露出些马脚来。文震孟是个少年,而且是从小醉心于书画的少年,他纵然聪明,却哪里知道这里头的别别翘?

    登时舌头有些打结:“这,王大哥,小弟一心寻访大哥的下落,至于凶手何人,未尝,这个未尝注意。如今大哥无恙归来,便是大喜,待慢慢访查便是,总要为大哥报了这仇。”说到后面,才算流利了许多。

    王子晋却在心中冷笑,好大一个破绽呐!我出事的时候,身边仅有的两个随从都被灭了口,可以说除了凶手之外,没人知道出事的详情,你文震孟的话编的还算圆,可这反应也太心虚了吧!倘若是装作完全不知道我出了什么事,倒还更正常一些。

    “多承贤弟盛情,容当后报,如今王某就借助在这间青楼之中,此处风景佳妙,贤弟可有兴致来和愚兄一叙契阔?”

    文震孟家教谨严,这青楼是极少进的,下等青楼更是绝足的去处,文震孟哪里肯进?“王大哥,你那些下人还在家中等你消息,尚有许多生意,等你拿主意,岂可流连青楼之中?来来,请与小弟同车,这便回家去吧!”

    这一去基本上就和送死没什么区别的,王子晋哪里肯走?两个人拉扯了一会,文震孟到底心虚,见王子晋执意不肯走,也看出他对自己怀有戒心,只得怏怏放手,叹道:“无怪大哥谨慎从事,凶手身份不明,原该如此。这般,小弟也就不勉强大哥,这厢别过了。”说罢登车而去,还不忘挥手道别。

    王子晋见他远去,暗暗咬牙。他和文震孟交往数次,知道这少年公子的秉性算得上纯良,和自己又没有利益的冲突,自己被刺这件事,文震孟定然不是主谋,只是看今天这样子,他也是个知情者,甚至可能和主谋有相当密切的关系,否则径自进来请自己回去便是,何必叫个家丁来搞这样的玄虚?

    他转过身来,又在云楼前的人群中扫视了一周,再没见到可疑的人,看来要么对方已经坐在那顶轿子中走了,要么就是根本没出现,只透过文震孟来试探了一下自己而已。

    “等我发迹回来,等我从京城发迹回来!”在这大明朝时代,凭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根本没有指望通过科举之途出人头地,那不光是智商的问题,而是自己从小接受的就不是儒家的教育,这已经成了本性,光靠啃几本书是扭转不过来的;当兵就更不用想了,当炮灰领盒饭的可能性超过千足黄金。

    成功之路,到底要如何走?想来想去,王子晋忽然发觉,从青楼这样下九流的地方,逐步积累起资本和人力,居然貌似是个不错的选择,在这层次,金钱利益有着意想不到的魔力,简单而有效,根本不会出现大家合作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被人从身后捅刀子的情景。

    “那就这么干下去吧,起码在现在,云楼依旧可以让我获得更多的资源”

    只是变故总在不经意间发生,他刚刚收回目光,抬腿向云楼中走去,陡然间耳边响起一声暴喝:“小子,纳命来吧!”

第十八章当年秘事() 
上次雪夜获救,当他躺在病床上养伤的时候,脑海中无数次回放起当日被刺的情形:那一次,事起仓促还在其次,关键是他王子晋,根本就是个生在红旗下,长在蜜罐里的大好青年,除了偶尔和人打打太平架之外,根本就没有经过生死阵仗,以至于一旦出现变故,根本就不能及时作出什么反应,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行凶者从人丛中窜出来,三拳两脚打得自己只能挣扎逃命。

    他甚至要庆幸,庆幸行凶者是黑手而不是江湖上的刀客,因为黑手就算要打死人,也不能当场打杀,他们都是本地无赖汉,也不想吃人命官司。也许是因为他的体质和明朝人有所不同吧,总之是从黑手的手下逃过这一劫。如果是亡命江湖的刀客,怕是王子晋早就命丧当场了。

    可这一次,仇家选择的是最为酷烈的手段:刀客!

    这不是试探,是诱杀,对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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