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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梅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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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贤弟!”

江采儿不厚道地咧嘴笑了。

柏原羲深邃的眼波抖了一抖,但没解释。

李太黑十分热情好客,上前便邀请柏原羲去他家中小酌一杯,又邀江采儿去他这半个青梅竹马家里叙叙旧。

柏原羲不太自来熟,而江采儿不知道他这“半个青梅竹马”是什么意思,于是,两人委婉地推辞了,但耐不住李太黑太过热情的邀请和西下的夕阳,便去了李太黑家。

李太黑许是在岛上呆久了,长日无人来访,寂寞得很。此次遇上了“回家探亲”的江采儿,和“慕名来访”的柏原羲,心情很好。

他在屋子后边的梅林里置了一个小方桌,手脚麻利地准备了一桌子的菜,三人坐在夕阳之下,梅花林中。别有一番风味。

江采儿四下看了看,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大片大片如雪般的白梅。晚风拂过,细小的花瓣簌簌飘飞,偶尔落到碗碟之中,带来清新的香。

远处袅袅炊烟卷着红霞,飘向西方的落日。

在如此人间仙境中品美酒,尝佳肴,岂非难得的乐事?

采儿不禁暗叹,这李太黑还是很懂情调的!

而柏原羲很快也发现,这个李太黑和他的另一位朋友李太白,是有一些相似之处的,比如,爱作诗!

李太黑才喝了一口酒就开始咏诗做赋了,柏原羲本就是爱诗之人,但性子内敛,只在一旁听着,偶尔点评几句。

可等到他喝了几杯酒之后,渐渐脱了形,便也加入李太黑的行列中,两人一来一往,好不热闹。

坐在一旁的江采儿就很痛苦了!

这不是摆明了欺负现代人吗?

古人作诗就跟写作文一样,有什么了不起,叫你们写梨花体淘宝体咆哮体,你们也不会啊!

江采儿苦闷不已,抓起酒杯,一仰头将里边葡萄美酒咕咕全喝了下去,味道果真甘甜鲜美,还有点儿酥酥的快意。

真好喝!江采儿舔了舔嘴唇,准备再来一杯,

没想李太黑瞧见了,一把夺过她的杯子,道:“这葡萄美酒是作了诗赋,才能喝的!你先做一首再说!”

江采儿望着空空的手,有些愣,再看看柏原羲星星一样明亮的眸子正好奇地盯着自己,顿时窘迫起来,刚才喝的葡萄酒的玫红色一下子全窜到脸颊上,呐呐道:“我不会!”

“那就不许喝!”

李太黑没收了她的杯子,转过去继续和柏原羲玩儿去了。

柏原羲的目光淡淡的,从她身上挪开。

江采儿有一种很强烈的被鄙视了的羞耻感,呆呆坐了一会儿,脑中一阵羞愧的发热。

柏原羲整好一扭头,看见江采儿呆呆滞滞的眼神,好像很委屈的样子,愣了愣,把她的杯子从李太黑面前拿起来,递给她:

“少喝点儿!”

少年的眼中闪着葡萄美酒一般灿烂流转的光辉,江采儿看得出了神,想,他应该是有点儿醉了,而且,自己也应该是有点儿醉了。

接过杯子,握着,却没有倒酒。

之前试那一杯就够了,女子还是不要醉为好。

江采儿抬头望天。

原来,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经拉开。墨蓝色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月色皎洁,四周的梅花,愈发的晶莹胜雪,美得叫人沉醉。

看着看着,心口的热愈发地炽烈,呼啦啦地全部烧到了脸上,鲜红欲滴,几乎要绽出血来。

这酒,后劲太大了……

江采儿脑中昏沉,胸口发闷,哗地一声趴倒在桌子上。

16第16章

第二日,江采儿醒来的时候,感觉天空刺亮得睁不开眼,世界天旋地转,摇摇晃晃的,却如坠云端,异常的舒服。

心中迷糊地想,只一杯酒而已,怎会晕眩到这种地步?

浑浑噩噩地揉揉眼睛,睁开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稻草堆里,而这稻草堆在一艘随波飘摇的船上。

江采儿心中一惊,再回头看,就见柏原羲干干净净的脸。

他头枕着手,安安静静地躺在离她不远处,不知是在沉睡还是在闭目养神。

摇晃的稻草穗子在他的脸上挠痒痒,他似乎都没有感觉。

江采儿第一反应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没有人动过,于是缓缓落下一口气。坐起身,就见李太黑蹲坐在稻草堆下,拿着黄澄澄的稻草编麻花。

江采儿坐在高高的稻草堆上,远眺清江河中缓缓流淌的水,又看向李太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李太黑仰头,笑道:“你们不是要去京城吗?我刚好赶牛车去,就载你们一程!”末了,打趣地笑:“采儿,你喝了酒就睡得跟石头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江采儿脸一红,小声问:“那我是怎么到这上面来的?”

李太黑有些不好意思,咧嘴一笑:“是我!”

似乎看见江采儿的脸色蓦然一白,他赶紧低声解释道,“我并不是想欺负你的。当时我忙着往货物上堆稻草,没时间管你,你又不醒,我就叫柏原把你抱上去。可他非是不肯,所以,我才……”

江采儿的心霎时间五味陈杂,还有点儿碎碎的感觉。

其实,除了偶尔被他深邃而清澈的眼神电到以外,江采儿对柏原羲还没有发展出什么特别的情感!可,

可这个“非是不肯”,未免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吧?

仿佛她是什么碰不得的瘟疫似的!

江采儿忿忿咬牙,眼神一下子凶狠起来,带着怒火扫向那个少年。

凌厉的眼风飞过去时,没想原本还睡得安详坦然的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淡淡看着她,水波无痕。

江采儿没来由地脊背一僵,尖锐愤恨的眼神瞬间气势全无,反倒透着一点儿颓然。

他不躲不闪地盯着她表情风云变化的脸,看了半刻,眼中依旧是没有半点儿情绪,又望向高高的天空了。

于是,纯粹的蓝,无声无息地沉入他漆亮的眼眸深处,像是深埋在灵山深处的蓝宝石。

江采儿再次失神半晌,别过了脸去,嘟着嘴倒进稻草堆里,翻身背对着他,望着河面远远的山。

渡船靠了岸,李太黑赶着牛车上去,木车轮子从渡船滚上岸堤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江采儿本就侧着身子,牛车一晃,更加重心不稳,哗地就滚向另一边,和柏原羲撞了个满怀!

少年的身子朝气蓬勃,还透着隐约的杜若香气,江采儿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肩膀,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推开。

柏原羲推开江采儿之后,闪电般松开她的肩膀,自己又往后退了一些,简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一贯清淡温和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狼狈。

江采儿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这么激烈的反应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他讨厌,让他厌恶了?

本想再探探他的眼神,但他已经端坐起身,别过头去了。

江采儿分外的沮丧,还有些委屈,哪个正常的女子莫名地被男子讨厌,都会觉得心里咯得慌,不舒服的吧!

牛车行驶在乡间的小道上,空旷的田野上一片嫩嫩的青黄,李太黑坐在前头一边赶着牛,一边吹着桔梗,草笛声悠悠扬扬。

江采儿心里却憋得慌,心理建设了大半天,暗骂这个少年是阴晴不定,脾气古怪的怪咖,不要和这人一般见识。可暗自斗争了好久,终于还是功力太浅,忍不住坐起身,怒道:

“柏原羲!”

听她怒气哄哄地叫他全名,柏原羲没来由地抖了一抖,警惕地看着她,没说话,意思却很清楚:“干嘛?”

江采儿见他这么毫不掩饰的警觉,顿感深深的挫败:

“你很讨厌我吗?”

柏原羲很明显地愣住,半晌后,摇摇头,规规矩矩地说:“不讨厌!”

“那你干嘛……”话说到一半,住了口,江采儿脸憋得通红,说什么?难道说,那你干嘛不碰我???

江采儿脸红得跟苹果一样,两人窘着脸,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半晌,采儿终于无奈地重新倒在稻草堆上,别过身子去了。

稻草堆儿随着牛车的前行起伏摇晃,空气里弥漫着草梗晒过太阳的清香。

江采儿拧着眉,纠结了好一会儿,猛然又坐起身来,对身旁再次一抖的柏原羲道:“你很讨厌女人吗?”

这下,他不说话,眼神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瞟向远处的田地。

江采儿诧异了一会儿,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

柏原羲听见她毫无顾忌的笑声,扭过头来,有些愠怒:“你笑什么?”

江采儿一边继续笑,一边问:“你喜欢男人?”

柏原羲俊秀的脸黑了一度,阴郁地看着她,冷冷道:“不喜欢!”

“都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江采儿好奇了,凑过来问他,“还有,你为什么讨厌女子?难道你被女子欺骗了感情?”

柏原羲见她离得那么近,有些不自然,往后挪了挪,绷着脸,硬邦邦道:“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且,我表兄也说了,女子都很麻烦!”

江采儿有些不乐意了,挑眉睨了他一眼,哼哧一声,“你对女子有偏见!”

他面无表情,上上下下扫了她一眼:“应该没有!”

江采儿头上顿时黑鸦飞过,刚才那一通扫视是怎么回事?

紧跟着的那句“应该没有”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江采儿验证了他表兄说的话,女人很麻烦?

她很是不满,讽刺道:“你还真是个听兄长话的乖宝宝!”

柏原羲脸色愈发难看,别过头去,再也不看她。

江采儿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也不理他。

两人孩子般赌气,跟两尊活佛一样,一红一白,背对背,望着道路两旁的风景,随着稻草堆的起伏,摇摇晃晃。

不知过了多久,江采儿忽然对前面的李太黑喊:“李太黑,停车,我要下来!”

李太黑仰头看她:“下来?下来干什么?”

江采儿道:“我坐久了,想自己走!”

李太黑于是停了牛车,江采儿瞟了身旁的少年一眼,后者正疑惑不解地看着她。见她要跳下那么高的稻草堆,微微蹙眉,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上前侧身,要去拉她:“你小心一点儿!”

他还没碰到她,她就挥开了他的手,满不在乎地说:“你别碰!”

下一刻,少女往草堆边缘一躺,人就跟滑滑梯一样从高高的稻草堆上溜了下去,头上背上沾满了稻草。

江采儿抓了一把草在手中,蹦跳着走在牛车前边,稀稀拉拉地唱起了歌。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少女的声音清扬婉转,在空旷的原野上悠悠散开,夹着清晨的薄雾,有一股说不出的灵动。

李太黑听着歌儿,摇头晃脑,他从没听过这样的歌谣,很欢快俏皮得很呢!

而柏原羲微微蹙眉,这歌词怎么那么奇怪?

“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

“老和尚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小和尚吓得赶紧跑,师傅呀,呀呀呀坏坏坏,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这歌词,太诡异,太可疑了!

柏原羲拧眉,越听越觉得她好像是在笑话他。他站起身,眯着眼,阴郁地端倪着前面那个蹦着跳着的红衣少女。

他几乎可以肯定她是故意的!

少女摇晃着手中的稻草,一路走着,一路蹦蹦跳跳,发间夹杂的几根稻草随着她起伏招摇。

少女跳得十分欢快,浑然不觉摇头晃脑之时,带动了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的。

柏原羲站在高处,听着她欢快调皮的歌,看着她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心里再次升起一丝异样的烦躁。

浊人耳目!

浊人耳目的妖媚女子!

他一头栽倒在稻草堆里,用杂乱的稻草遮住了脸。可是,

有些影像却似乎再也抹不去了。

到了都城后,李太黑驾车走了,临行前还不忘盛情邀请柏原羲再去梅花岛,柏原羲答应了,但原因应该是去找江仲逊;李太黑又对江采儿说叫她经常回家去看看,江采儿一头黑线,你当皇宫是菜园子啊,常回家看看……

李太黑走了之后没多久,江采儿与柏原羲也分道扬镳。

采儿要赶着回宫,而柏原羲据说是要去看他表兄。

采儿对这个“表兄”十分可疑,竟然教小孩子“女人很麻烦”的道理,想必也是京城里边万花丛中过的放浪公子哥儿。

分别时,江采儿很潇洒地跟他挥了挥手,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却听见他叫她:

“江采儿!”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而且听着怎么都像酱菜儿……

江采儿扭头,望着阳光下那俊逸不凡的少年:“嗯?”

人流穿梭,少年白皙的脸上划过一丝微红,她稍稍疑惑,静静等着。

他有些窘,声音不大:“我们还会遇见吗?”

江采儿愣了愣,随即粲然一笑:“当然会啦!”这其实是一句很没有实际根据的安慰话,但少年似乎很开心,脸上没有笑,可眼底的笑意是掩饰不住的。

他冲她摆摆手,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江采儿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少年真是奇怪,他究竟是讨厌她呢,还是想再见到她呢?真是扭曲而纠结的个性!

但没过多久,扭曲而纠结的人变成了她自个儿……

江采儿回到蕙心宫,看到唐玉环的那一霎那,有一种天从上一辈子塌过来的感觉。

17第17章

江采儿回到蕙心宫,看到唐玉环的那一霎那,有一种天从上辈子塌过来的感觉。

她的身材比以前更加丰盈,很丰盈,似乎有了上一世环肥的影子。相貌也变了一些,却说不上美丑,反而,有点儿像惠妃那样的方正脸。

采儿百思不得其解,但,容貌的变化还只是其次,彻底蜕变的,是唐玉环整个人的感觉。她看上去安静了很多,脸上那种好奇的懵懂和浮夸全没有了,静静地站在惠妃娘娘身边,怎么看怎么像是娘娘贴身的至秘宫女。

江采儿去找花黎打听,才知道,唐玉环已经取代了花黎的地位,成为娘娘最信赖的宫女之一了。原因很简单,她低调了,更爱往惠妃娘娘跟前跑了,而且,姿色平庸……

花黎说她低调了,是因为以前的她,总爱用各式珠翠各种脂粉打扮自己,虽然并不能提升多少形象,但总归是她追求美丽的表现;可现在,她收起了所有的首饰脂粉,衣着也换成了素色,衬得她更加的平凡。

然后,以这幅平凡的身子,在惠妃娘娘跟前晃悠。

据花黎说,她晃悠得恰到好处。

比如,惠妃娘娘说今日在御花园看到的迎春花颜色好看时,她捧着一瓶新鲜的小黄花儿就出现了;比如,惠妃娘娘说午后无聊时,她就已经在后院的梧桐树下扎好了秋千;比如,惠妃娘娘说坐久了腿发麻,她就会用“家传”的按摩手法为娘娘揉捏……

花黎还说:“就唐玉环那样儿,长得还没我好看,就是送到皇上跟前,娘娘也完全不必担心!”

江采儿默默听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冥冥之中给唐玉环铺路!究竟是什么?

一定有什么秘密!江采儿心生疑惑,趁唐玉环陪着惠妃娘娘出去散步之时,把她们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可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倒是发现了和自己有关的一些可疑之处,那便是,研究食谱制作药丸香膏的札记被人动过。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但一定是被谁誊抄过去了!

不论是惠妃娘娘,还是唐玉环,结论都是,

她现在,危险了!

采儿想到这儿,没来由地一惊,听见门外有人的走动声,条件反射地打开房门,就见到了迎面而来的花玲。

花玲远远地就招呼起来:“采儿,娘娘传你过去,或许又是给你赏东西了!”她殷勤地笑着,眼中却隐约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江采儿装作没察觉,憨憨笑道:“多谢姐姐传话了,若是得了什么赏,定当分一份给姐姐!”

花玲唇角抽了抽,没有应声。

江采儿已猜出不是什么好事儿,却想不出自己刚刚回来,不曾有过疏漏之处,除了这被人翻动过的札记。

或许,里面的内容都被人誊抄过去了,那她就没有了利用价值,重新变成让惠妃娘娘寝食难安的威胁。

去到正殿,看见惠妃娘娘跟前的唐玉环时,江采儿的心突然就没来由地咯噔了一下,怎么隐隐有种和她有关的感觉?

唐玉环至始至终只是面无表情地垂着眼,仿佛一尊石像,惠妃娘娘则脸色不甚明朗,跟涂了灰似的。

江采儿先福了个安:“惠妃娘娘吉祥!”

惠妃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幽幽盯着江采儿,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好似第一次见面。

江采儿才平复下来的心又给她看得直发毛。

惠妃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不出是嫉是恨,却透着森然的意味,偏她说出来的话异常的客气,还有些风淡云轻:

“采儿,你带回来的丹药,我用过了,很不错!你可想要什么赏赐?”

江采儿心里咯噔一下,眸色却清澈如水:“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娘娘之前已经赏过很多了!奴婢现在,什么都不缺!”

惠妃淡淡一笑,意味不甚明朗,看着江采儿如花的容颜,心中刺痛不已,默然半晌,决定还是先做正事要紧,便给花玲使了个眼色。花玲得了示意,带着唐玉环还有一众宫女下去了。

唐玉环经过江采儿身边时,无声地看了她一眼,目光空洞得渗人,再不像是平日那个虽说时常狡诈讥讽但也一贯表情丰富的玉环。

江采儿莫名心中一滞,恍惚发觉,她,真的变了。

周围的宫女都退了下去。

一片落针可闻的寂静后,惠妃娘娘终于淡淡开口:

“采儿,你近来替我做的一切,都很好!有你在蕙心宫照拂着,我的身体确实好了很多,有些问题,也迎刃而解了!”

江采儿越听反而越防备,惠妃娘娘并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人,更不会认为自己欠了小宫女的恩,所以,这莫名其妙的一通夸赞,是怎么回事?

“娘娘谬赞了,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惠妃动了动嘴角,却没笑,继续道:“这些日子,我也看得出来,你对医术药理,应该可以算得上是精通的了!”

“奴婢只是略懂皮毛罢了!”江采儿习惯性地推辞一把,说完之后,心生狐疑,她突然表扬她的医书?药理?是要做什么?

还在想着,惠妃却突然开始了另一个话题:“再过两日,就是小皇子的百日宴了!”

江采儿隐隐感觉不详,没有接话。

惠妃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我娘家有一位祖母辈的亲戚,我应该叫她姑奶奶才是。她是杨朝高宗时候的妃子,很受皇上喜爱,但有王姓皇后在,她做不成皇后。”

江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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