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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爱卿,你请旨做什么了?”周帝故意装着糊涂问道,说着,就在邵书桓身边坐下。
“臣请旨,要接小儿书桓回去。”邵赦故意把“小儿”两字,咬得格外重音。
“再过两天吧!”周帝不耐烦地道,“你绕来绕去的,就是这么一句?”
“陛下,再过几天,就过年了!”邵赦躬身抱拳道。今天不管如何,也得把邵书桓接回去,否则,由着他在宫里再住下去,御史弹劾他的奏折只怕要漫天飞了。
“好好好……”周帝点头道,“朕准了,你等下就来接书桓回去,不过——”
“不过什么?”邵赦问道,这都准了,不会又弄什么古怪事情来刁难他吧?
“书桓回去,你给他安排个独立的花园子住着,朕有时候还是要去看看他的!”周帝道。
邵赦顿时头大,独立的花园子?开什么玩笑?难道让他凭空变个花园子出来不成?邵书桓忙道:“回禀陛下,书桓原本居住的地方,就是独立小院子,有着角门可供进出,陛下若是要去也甚是方便,再说了,我回去伤愈后,陛下还是可以召我进宫的。”
周帝无奈,也明白留着他在宫中实在不妥,只能允了。
“邵爱卿现在就要接桓儿回去?”周帝问道。
“是的,臣的马车在宫门外候着!”邵赦点头道。
“既然如此,你先去外殿候着,朕和桓儿说几句话!”周帝道。
“是!”邵赦答应着,躬身退了出去,周帝从旁边桌子下的暗格内,取出一只荷包,打开,将邵书桓原本佩戴的胭脂泪、檀香玛瑙珠子亲手帮他戴在手上。这些东西原本就是他赏于邵书桓的,邵书桓被陷害入狱,众狱卒都知道他的身份,谁也不敢抢了他随身佩戴之物。
再说了,胭脂泪、檀香玛瑙珠子何其贵重,谁不怕死敢抢了?
邵书桓从他手中接过荷包看了看,邵赦送他的玉蝉在内,但那块羊脂白玉玉佩,可以调动鸿通钱庄银两的信物,却是不翼而飞。
“陛下,我还有一块玉佩,是羊脂白玉的,怎么不见了?”邵书桓问道。别的东西倒罢了,那东西可是顾少商给的,足够他调动鸿通钱庄的大笔银两。
“玉佩?”周帝好奇地问道,“朕没有见着,刑部送来的就这三样东西!”
邵书桓听了,心中隐隐明白,势必是顾少商想法子先一步从刑部取走了信物。以他的身手,想要办这么一点事情,自然不成问题,当即笑道:“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是一件玩物,丢了就丢了吧!”
“朕等下就召张梁过来问问!”周帝道。
“有劳陛下!”邵书桓淡然笑着道歉。
“桓儿,这里没别人,你……可以叫朕一声父皇吗?”突然,周帝扶着他的肩膀问道。
114章 去刑部找茬
邵书桓闻言低头不语,叫他一声“父皇”,哄他高兴吗?
“桓儿!”周帝又道,“叫我一声父皇,有这么难?”
邵书桓一呆,听得他不用那个皇帝专用的“朕”字,倒反而顺耳很多,抬头看着他,想着这些日子在景阳宫中,他一直悉心照顾,从来没有半点帝皇架子,甚至有些时候,可以说得上是低声下气地迁就他,当即低声道:“父皇……”
周帝听了,甚是高兴,笑道:“免之非得接你回去,朕也没有法子,过几天朕去看你。”说着顿了顿,又问道,“就要过年了,桓儿可想要什么东西?”
邵书桓笑道:“也没什么要的,过几天我再进宫来给陛下请安吧!”
周帝笑笑,命小太监进来给他换衣服,自己却去了外殿。王泰一边给他更衣,一边低声在他耳畔道:“公子,顾大人让我转一句话给你!”
“啊?”邵书桓一呆,只是看着王泰。
王泰忙着低声道:“公子别如此惊讶,顾大人说,公子的东西在他那里,等着有机会再给公子,不过,若是公子要去刑部找茬,只管去!”
邵书桓轻轻一笑,果然,顾少商抢先一步从刑部把玉佩取走了!
这里邵书桓换好衣服,王泰将一件雪貂皮的毯衣披在他身上,笑道:“公子,外面冷,陛下嘱咐让你把这个穿了去。”
“谢谢!”邵书桓淡然一笑,走出外殿,只见周帝和邵赦不知道在说什么,见着他出来,两人都住口不语。
邵书桓就在外殿辞别周帝,走到外面,却见着周帝的步舆早就在外面候着,众小太监忙着过来打起帘子,扶他坐上去。
邵书桓转身看着邵赦,邵赦微微一笑,解释道:“外臣在宫中是不能坐轿的,不过几步路罢了。你伤势未愈,所以陛下垂怜,用他的步舆送你出去!”
邵书桓听得如此说,才不说话,坐了轿子。八个小太监抬着,前呼后拥的只送了他出去。宫门外,邵赦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见着邵赦出来,药红忙着迎了上来。
“老爷!”药红笑道,“今儿怎么去了这么久,叫奴才好等!”随即目光落在步舆上,眼见小太监簇拥着邵书桓下了轿,忙着过来请安道:“奴才见过三爷!”
邵书桓含笑点头,以王泰为首的小太监,只服侍他上了马车,邵赦又给了赏钱,这才告辞退回宫中自去向周帝复命,邵赦也坐了车,邵书桓突然叫道:“且别回去,去刑部!”
“桓儿去刑部做什么?”邵赦问道。
“我带着宰相大人去刑部找茬!”邵书桓笑道。
“你……”邵赦摇头苦笑道,“我可不陪你胡闹!”
邵书桓轻轻地笑着,也不说话。药红忙着又躬身问道:“老爷,到底是去刑部,还是回府!”
“去刑部!”邵赦皱眉道。既然邵书桓要去,他口中说着,事实上也只能去,否则,这等时候若是邵书桓去讨一道圣旨,再去刑部,事情闹得更大——甚至,他不去,邵书桓可能会让周帝陪着他去刑部……
刑部门口,张梁听得衙役来禀,说是:“邵大人来了!”忙着急急地整理衣服,迎了出来。
“邵大人好!”张梁迎出来,邵赦刚刚下了马车。
“张大人!”邵赦也略一抱拳回礼。
“邵大人亲自前来刑部,不知道有何吩咐?下官也好照办?”张梁躬身问道,自从上次周允前来刑部,他现在只要听到邵、周两家的人,全身就冒冷汗。
“吩咐倒也罢了,而且,也不是本官要来!”邵赦笑道,一边说着,一边只是看着马车内,药红打起车帘,扶着邵书桓下车。眼见邵书桓外面披着雪白的雪貂毯衣,里面却是青色长袍,银色丝线隐着龙形图案,一看就知道乃是周帝平日里极爱的颜色款式……
张梁只感觉背心一阵火热,冷汗沥沥而下。今早在御书房进过邵书桓,不过他没有说什么,不料午后他居然亲自来刑部。
“怎么了?”邵书桓故意笑道,“张大人,这才几天不见,莫非就不认识了?我记得前不久我可是向你通过名、报过姓的。”
“邵……公子!”张梁躬身作揖道,“不知道公子前来刑部,有何吩咐?”
“不敢当!”邵书桓轻轻地笑着,问道,“难道张大人都是在刑部门口招待客人的?”
“下官糊涂了!”张梁忙着又作揖道,“邵大人,公子,请里面待茶!”说着,忙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邵赦、邵书桓缓步走进刑部,张梁忙道:“邵大人、公子,这边请!”说着,便欲把两人请到后堂坐下,早有小厮捧上茶来。
张梁尴尬地笑道:“公子,上次的事情还请公子见谅。”
邵书桓冷笑道:“张大人秉公办理,但也罢了!只是我随身饰物,其中有一块羊脂白玉佩,如今却是不翼而飞,因此来问问张大人,可有瞧见?”
张梁一听,忙着站起来抱拳道:“公子,前些天的事情,就算下官再糊涂,也不敢昧下公子的东西啊?”他说的确实是实话,邵书桓身上的东西,他确实不敢动。虽然陛下和邵家当时明面上看着似乎都欲弃他,但张梁还是有这顾忌的。
再说了,就算当初邵书桓死在刑部,他的随行佩饰之物,也地陪葬,岂能轻易动得?
虽然在大牢中,狱卒欺辱犯人乃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张梁曾经再三嘱咐,不让他们在牢中动邵书桓,否则,一旦传扬出去,可是说也说不清楚。
“张大人的意思是说,我无理索要了?”邵书桓冷笑道。
“下官不敢,只是——公子身上的东西,早就呈交上去,下官绝对不敢昧下!”张梁擦汗道。
“张大人,我也没有说你昧下,只是你问问经手的衙役小厮们,是不是有谁拿去了?”邵书桓故意道。
“这也罢了,公子请稍好,下官这就去!”张梁忙道,说着又冲着邵赦抱拳,随即退出房去。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张梁又急急地赶来,问道:“刚才问了小厮,说确实见过一块羊脂白玉佩,不过,也与公子的胭脂泪、檀香玛瑙珠子等物一并上呈陛下了!”
“陛下那里没有!”邵书桓低头看着茶盅里的茶叶,淡淡地道,“否则,我也不会大冷天的巴巴跑来刑部问了。”
张梁大急,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急道:“公子,你开个价,要是下官赔得你,下官赔你就是了!”
邵书桓摇头,赔?如果那块玉佩的作用,真向顾少商说的那样,天下谁赔得起?当即摇头道:“张大人,那块玉佩即便不在天下珠宝名器中,但是,只怕价值不菲,你是赔不出的。我也不是有意来刁难你,只是麻烦你再帮我想想,有可能是谁取走了?”
张梁想了想,又想了想,陡然想到一个可能,如果邵书桓真有这么一件东西,而如今有没有呈上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周家取走了。
如今,外面有刑部侍候的小厮狱卒作证,说是确实见过这块玉佩,偏生现在却是不见了。
“公子在牢中,可见过什么人吗?”张梁故意道,“大堂之上,这些衙役料着还没有这个胆子。”
“张大人真是糊涂蛋啊!”邵书桓淡淡地笑道,“我在大牢中见过什么人,你会不知道?”
“是了是了!”张梁拍着脑袋强笑道,“公子说的对极了,那周公子枉顾王法,在大牢中对公子擅用私刑,想来大概是他取走了公子的饰物,等下下官就去问问?”
“如此甚好!”邵书桓轻轻地笑道,“我就坐这里等着,张大人这就发签拿人吧!”
张梁头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问问——和发签拿人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啊,让他打发人去周家问一声也就罢了,让刑部去“拿”周家的那位,可还真是为难。
“张大人,我清楚地记得,前几天还有人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如此,这位周公子以一介布衣的身份,在刑部大牢内动用私刑逼供人犯,甚至昧下人犯身上价值连城之配饰之物,如此恶行,难道不该严惩?”邵书桓问道。
张梁低头不语,让他去周家拿人?这还真是一件天大的荒唐事情,偏偏,邵书桓似乎准备就这么誓不罢休了。
“感情我邵家就是好欺的了?”邵赦突然冷笑道。
115章 造化弄人
张梁叹气,听得邵赦如此说法,心中已经明白,既然可以抓了他邵家的公子爷,难道周家的就不能抓了?既然都触犯了大周律例,难道他周家就比邵家体面了?
“邵大人,这不是让下官为难吗?”张梁哭丧着脸道。
“为难?”邵赦冷笑道,“当初书桓在大堂上的时候,张大人倒没有为难?”
张梁心中着急,毕竟邵书桓是周家带来刑部的,与他无关,而且,其中本来就牵涉到邵家某些人,甚至连着陛下都有旨意,他才敢审问,现在就凭着邵书桓一句话,让他去周家拿人,实在不是事情。
就算他邵书桓真是皇子,但周家也有二皇子撑腰啊!
“张大人,我的东西可是在刑部丢的!”邵书桓淡淡地笑道。
“下官明白!”张梁擦了把冷汗道,“公子,邵大人,两位请先回去,下官这就去周家问问,有了东西,亲自送去府上?”
邵书桓想了想,点头道:“既然如此,也就罢了,但是若是没有东西,说不得,还得有劳张大人!”说着,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张梁忙着将他父子二人送了出去,上了马车,邵赦皱眉问道:“桓儿,你这闹得是哪一出?”
邵书桓懒懒地靠在马车上,笑道:“看看周家多有钱啊!我平白无辜地被他们诬陷了,难道就这么罢了?”
“那你为什么又不逼着张梁那个糊涂蛋拿人?”邵赦问道。
“父亲素来聪明,居然也问傻问题?”邵书桓抚掌笑道。
“你……”邵赦也不禁莞尔,“你准备敲他多少?”
“他周家不是有钱吗?”邵书桓淡淡地笑道,“自然也不会少了,少说也得这个数字。”
“一百万?”邵赦一惊,这可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了。
“父亲担心什么,他们都不怕撕破脸来,我们担忧什么?如果那七百万两银子真的在周家,我也只不过要了七分之一。”邵书桓靠在马车上,轻轻地笑着。
“你何以断定银子就在周家?”邵赦道。
“我没有断定!”邵书桓摇头,目前的局势他完全不明白,不过是私下猜测罢了。
“桓儿,不是我要说你,你为什么答应陛下去江南调查这次盐税的问题?”突然,邵赦转变话题问道,“江南的形势,远比你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盐税查不查得清楚都没有问题!”邵书桓笑道,“陛下的意思不在户部,也不在我们家,大概是有意要办江南的那四家了。”
“陛下也算是雄才伟略!”邵赦低头,淡淡地道,只是在儿女私情上,似乎太过重感情了。否则,他也不会急着这么快把邵书桓推出来。
但是,他就不想想,如今邵书桓一无所有,除了陛下的宠爱,身边甚至连个保护、做主的人都没有,就这么让他手握重权去江南,甚至议政,那些已经站定了脚跟的老臣们,会如何想?
太子已经坐不住了,那个二皇子倒是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想到这里,邵赦叹气。藏了这么久,瞒了这么久,最终还是如此。
“桓儿,我那天的问题,现在可以说了吧?”邵赦突然问道。
“什么?”邵书桓正半闭着眼睛,思忖着江南四家、周家、邵家,还有今天那个柳老将军等人之间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听得邵赦一问,好奇地问道,“父亲说什么?”
“你素来怨我,那次为什么在刑部拼死维护?”邵赦问道。
“没有邵家,我算什么东西?”邵书桓冷笑道,“我们的利益是绑在一起的,就算我是皇子,也需要你的支持!而且,我无意于天下,我只想做个富贵闲人,想要,我更加需要邵家的维护,更何况……”说到这里,他住口不语。
“更何况什么?”邵赦问道,对于这些,倒也罢了,邵书桓想到,他也能够想到。但他却有点意外,他居然能够想这么多。“我依然怀疑我的身份!”邵书桓低声在邵赦的耳畔道。
邵赦全身一僵,陡然用力地捂着他的嘴,低声道:“要死了,这话也能够说?”
“父亲问的。”邵书桓见他如此紧张,推开他的手,轻轻笑道。
“你……”邵赦低声嘱咐道,“从现在起,你就得把自己当皇子,你就是天皇贵胄。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现在——你只能是淑缳皇后嫡子!还有,以后别再叫我父亲,你还有以前一样,叫我老爷吧!”
“是!”邵书桓答应了一声,点头道,“老爷!”
邵赦心中微微一颤,以前指望他叫一声“父亲”也不能,如今他叫了,他却生受不起了,造化弄人啊……
两人闲话之间,马车已到邵府,药红扶着两人下车,邵赦亲自送邵书桓回栖霞院。
邵书桓踏进栖霞院,不禁深深地松了口气,笑道:“我可是照旧回来了!”
“公子!”里面,绵绵、菲菲、多多等众丫头忙着迎了上来,簇拥着到房里,换了衣服,邵书桓懒懒地躺在软塌上,原本绷着的一颗心也渐渐地松弛下来,一大早的起来,闹腾到现在,也没有休息片刻,顿时便欲睡去。
邵赦见他神思懒懒的,笑道:“你歇息歇息吧,也真难为你,一大早地,跑去太和殿?”
“是,书桓就不送老爷了!”邵书桓笑道。
邵赦转身出去,到了外面,吩咐小厮道:“你去听澜轩告诉大爷,三爷回来了!”
“老爷,这是为何?”药红不解地问道。
“你去就说我的话,三爷回来了,他自会明白!”邵赦道。
“是了,老爷,我这就去!”药红忙着答应着,转身向听澜轩走去。
邵澜依然靠在听澜轩的栏杆上,看着早就结了冰的湖面。夏天的时候,这听澜轩内自然那是清风逸人,波光澜澜,可是现在这个季节,却是比别处分外寒冷三分。
“大爷!”药红站在他身后,躬身叫道。
“哦?”邵澜缓缓地转身,见着药红,问道,“有事?”
“老爷打发小的来和大爷说一声,三爷回来了!”药红躬身含笑道。
“他回来了?”邵澜呆了呆,他居然回来了……这么快?不过想想也是,这都快要过年了,陛下总不能把他留在宫中过年,就算他真是皇子,陛下也没有法子公开承认他的身份,再怎么不舍,也是无奈。
原本一直不明白,父亲虽然一直表面上对他冷漠,但心里还是宠着他的,为什么不让他进宗族,原来——他是家里养不住的!
“我知道了,你回去回禀父亲就是!”邵澜苦涩地笑道。
“是!”药红答应着,转身自去邵赦书房侍候。这里邵澜站在发了一回呆,回房将大毛衣服脱了,转身向外走去,亲信小厮忙着跟上来,急叫道:“大爷去哪里,这等冷天,怎么也不穿大衣服?”
“不用!”邵澜摇头,外面,陡然被听澜轩的冷风一吹,只感觉遍体生寒,忍不住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大爷,这冻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厮忙道。
“我说了不用就不用!”邵澜说着,径自向栖霞院而去。
刚到栖霞院门口,就见着几个小厮迎了上来,躬身行礼道:“大爷来了,里面请!”
“烦请先进去禀告一声,就说邵澜求见!”邵澜苦笑道。
小厮大为奇怪,这自家兄弟还禀告什么啊?虽然传言三爷是皇子,不过却依然在邵府住着,今天老爷巴巴地去接了回来。
但随即想想,邵澜和邵书桓两人之间素来都有芥蒂,既然如此,倒还是禀告一声的好。当即忙着进去,不料绵绵和菲菲两人却是挡住,问有何事?小厮说了,绵绵进去向邵书桓回禀。
邵书桓正欲休息片刻,听得绵绵说邵澜求见,心中不乐,道:“不见!”
刑部公堂之上,他做假证差点要了他的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