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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汉-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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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望心里去才是。”

    韩馥见田丰认错,也就没有深究,一来他性本懦弱,二来,田丰怎么说也是代表了袁绍,他本身又是袁氏故吏。

    和田丰又寒暄两句之后,他把田丰、袁尚等人送到驿站安排妥当,这才告辞离去。

    出了驿站,告别了父亲,韩非翻身上马。

    一阵冷风吹来,他只觉后背凉嗖嗖的,原来后背上的衣杉已经被冷汗湿透。

    袁尚,自然不可能给韩非带来如此压力。让韩非感到紧张的,便是田丰田元皓。这老先生老奸巨猾,每一句话里,都带着陷阱。和他交谈,必须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否则便有可能被田丰看出破绽。可以想象,这么一番谈话下来,韩非心中,又承受着何等巨大压力。

    这老儿,实在是太难缠了!

    虽然话不多,但是,田丰的每一句话,都有着深意,处处为他们父子下着套,稍一不留神,可能就漏了马脚。幸好他父亲韩馥久经了官场,有了一定的圆滑,他自己又早有了准备,每一句话又是经过了深思熟滤,这才使田丰一无所得。

    回到住所,就见贾习正坐在客厅里,和陈群聊天说话。

    贾习、陈群只是韩非的部下,不是冀州发官场系统,因此出迎,自然用不到他们抛头露面,韩非也乐得如此,这样一来,更方便于他的藏拙。

    若论辈分的话,贾习算是陈群的长辈,所以陈群坐在下首处,神色看上去极为恭敬。

    韩非走进来时,贾习便停止了谈话,看着韩非紧张后放松的脸,笑道:“主公,今日与那田丰相见,感受如何?”

    “不太好,感觉那老家伙就是一只老狐狸,我和他每说一句话,都要小心戒备,否则便要落入他圈套。老先生,此人对我乃至于我父亲,似乎敌意颇深!”韩非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老狐狸?”贾习听了,噗嗤一笑,说道::“这个词倒是形容的颇为贴切,那田丰历经宦海沉浮,眼力和智慧自然不容小觑。至于敌意,倒也正常,他此来邺城,无非是想来摸请冀州乃至主公你的底,又怎么可能是带着友善而来?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田丰此人做事极为谨慎,若主公无有半点的根底露出,其也不会冒险揣测,那会有损他的名望。至于他对主公的敌意……”

    说到这里,贾习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早些年间,老朽曾与他田丰有过接触,其人就是个在其位谋其事之人,他现在在袁绍麾下做事,若主公当初的推论为真,以他的性格,自然是帮助袁绍与主公为敌,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韩非点点头,“这个,我自然是醒得,只是,要我去对付这么一个老狐狸,却是颇为头疼啊。”

    “其实也不难,公与先生当初说的好,主公自身,并无什么不可显露之处,只是主公手中掌握的力量,才是根本。如今,除了少数的军队用于邺城治安,其余者,皆藏与他处,冀州知者也无几,不显露于人前,主公还有什么怕他田丰知道的呢?用公与先生的话来说,顺其自然就好。”

    “如此说,倒是无庸人自扰了。”韩非自嘲地一笑。

    是啊,自己除了一些不曾与人说起过的秘密外,该暴露的,已经暴露的差不多了,无不可多人言,至于那些秘密,就算是自己想说,田丰也无话头可问去。军队所知者寥寥,又都是守口如瓶之人,自己又何必自找这许多的烦恼呢?

    “其实,田丰来探主公深浅,主公何必不还施彼身呢?”贾习笑了笑,又道。

    韩非一愣,“老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听说袁家三公子袁尚也是随使团一同前来,虽然袁绍将他主公儿子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但老朽可是听说,这袁尚,一来年轻,二来本性轻浮,虽有城府却不太深,主公何不与之多多接触?呵呵,年轻人嘛,这话头多,至于能不能从其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那就要看主公的本事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九章 大婚(八)() 
“听说令公与北平太守公孙瓒多有往来啊。”

    一间堂室内,韩非与袁尚相对而坐,韩非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说实话,袁尚自己也很是矛盾,他对韩非是又佩服,又是嫉妒,佩服的是韩非的能力,嫉妒的是名扬天下的不是他堂堂的袁家三公子。

    听到韩非的邀请,袁尚也没有多想,带了韩猛就来赴约。

    “这个,我倒是不大清楚,”袁尚虽然有些心机,但毕竟还年轻,袁绍与公孙瓒勾结之事他也不曾知道,只以为这是韩非寻常的闲话罢了,不曾设有半点的防备,“不过,我确是常常听我父与帐下文武说起公孙太守……不单单是公孙太守,各州牧、太守与我父交往都是颇深,尤其以上党张太守、兖州刘太守等这些人最是亲密。”

    说着话,袁尚还有些洋洋得意。

    袁绍能与这么多人交情深厚,也足以证明了袁绍的身份地位有多高,说起这些,袁尚不自禁地就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尤其是在韩非的面前。

    看着袁尚的得意,韩非淡淡地一笑,略是恭维了一句,“那是,袁盟主宇内威望无人能及,就说讨伐董卓,盟主登高一呼,天下莫不相从,可见一二。”

    听韩非这么一说,袁尚更是得意了。

    韩非问的话不多,但想知道的,却已经知道了:袁绍,已经开始与公孙瓒勾结,想必。已在开始图谋冀州了。

    “这酒,真是不错,我袁尚饮过美酒无数。就连宫中美酒也时常喝到,却不及此酒万一,真乃传世之佳酿也!”袁尚贪恋着手上杯中之物,双眼却是热切的看向韩非。

    美酒“刺客”,袁尚一喝就喜欢上了。

    “既是三公子喜欢,待三公子离去之时,送三公子三坛就是!”韩非煞是大气的一挥手。做豪爽状,随后小声又道:“三公子可不要小看这三坛美酒,这乃是我那未婚妻子娘家花费了万金从北方万里外购来。一共也只有十坛,除了孝敬我父亲的,在公子来我这里之前,也仅存了四坛而已。”

    “啊?”袁尚本来还以为少。可听韩非这么一说。当时就愣住了,结口道:“这岂不是说,再与我三坛,韩将军一坛也无?哎呀,这如何使得!”

    韩非煞是诚挚地道:“我与三公子一见如故,区区几坛子酒,何足挂齿?三公子莫要推辞才是!除非……除非三公子看不起韩某人,认为韩某人不配与三公子相交!如此的话。韩非也无话可说。”

    “这……”袁尚眼中现出一丝的感动,上前拉住韩非的手。“想不到,韩将军如此看我袁尚,说实话,我一直敬佩韩将军,能与韩将军相知相交,乃是袁尚盼望已久之事……也罢,这三坛美酒,我权且收下了,韩将军之情,袁尚不忘!”

    “好!爽快!”韩非拍手大笑,叫道:“我韩非不是怎么会说话之人,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总之,千言万语,都在这酒中!来,三公子,请!”

    本来袁尚还有的那一半嫉妒,此刻也随着韩非后世酒桌上的话而冲淡,渐渐的忘了怎么去嫉妒。

    “对,全在酒中,请!”

    ……

    袁尚的酒量,真不咋地,尤其是第一次喝这种高度的酒,很快,就被韩非灌得大罪,被韩猛架回了驿馆所在。

    “少将军,问出来了吗?”

    书房内,韩非带着六七分的醉意,坐在书案之后,一旁的椅子上,坐着的正是沮授。只见沮授捻着须髯笑看着韩非,问道。

    韩非点点头,嘴边一声轻笑,“这个袁三公子的酒品真是不咋地,这一喝多了,什么话都冒出来了……不错,正如先生所预料是那样,田元皓正是为刺探我冀州虚实而来,重点,正是在我的身上。”

    “呵呵,那少将军可想好了应对之策?”沮授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韩非诡异的一笑,“不知道先生可曾听说,‘秀……书生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这样的一句话?”

    他本想说秀才遇见兵了,可转念一想,这年头还没有秀才这一词,脑瓜子一转,只能以书生二字来代替了。

    沮授低头想了想,“这个……却是不曾听说。”

    “呵呵,以前不都是胜传我韩非好武厌文么,”韩非嘿嘿一笑,笑得像只小狐狸一般,“那么,我何不就装成一彻头彻尾的武夫呢?我若瞒不讲理,他田元皓拿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他纵有妙计千条,我自巍然,他还能奈我何?”

    “妙!”沮授眼前一亮,一拍大腿,笑道:“这一下,田元皓还不被气个好歹,哈哈……”

    似乎看到了田丰被气后怒火填胸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沮授脸上忍不住满是怪怪,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的期待与好奇。

    “主公,末将典韦求见!”

    这边正说着呢,这时,书房外突然传来一声,将书房内二人正说着的话打断。

    “哦,是子昭啊,有什么事么?”

    见是典韦,韩非眉头一挑,忙是问道。难道,出了什么事不成?一般,没什么大事,根本用不到典韦亲自来通传啊!

    “回主公,门外面来了一人,说是要求见主公!”

    “哦?什么样的人,竟然令子昭你如此的兴奋?”韩非有些不解地看着面带兴奋神色的典韦,问道。

    按说,典韦很少有这样的情况,而最多的时候,就是有人愿意或者能够同他比武,当然,这个比武的人的武艺还不能差上他太多。难道是说,这来人的武艺不在典韦之下?

    奇怪。会是谁要见我?

    “主公,来人自称甘宁甘兴霸。主公,要不要见见他?”典韦语带轻快的回道。

    显然。典韦已经同这人交过手,或是看出了来人的深浅。

    “甘宁?”韩非听着这熟悉的人名,面皮当时就是一动,不过,见多了高人,已不像最初时那般的“大惊小怪”了,只是有点奇怪。甘宁怎么到了冀州?抬头看了看典韦,“看你这模样,应该是与人交过手了吧?”

    典韦一低头。“这个……呃,主公,那甘宁带着军刃,堵在了门口。所以。所以……”

    “怪不得你跟吃了蜜蜂屎一样,想来,这甘宁的武艺,应该能敌得住你吧?”韩非自然的一笑,一副全在掌控之中的模样。

    “嘿嘿,还是主公知道俺老典,嘿嘿……”典韦憨笑着,紧接着。话音一转,又问道:“那个。主公是见他还是不见?那小子的武艺……恩,应该是来投靠主公的。”

    如今的韩非,名声那也是在外,数月间,也有不少来投奔于他的,不过都是一些小猫小虾,或许其中有有本事的人,但是,韩非不见历史上有过这些人,至少,他是不曾听过,这些人,全交到了手下人去处理。

    没想到,甘宁居然来了!

    韩非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子昭,别在这里瞎想了,既然来了,总是要见上一见的,更何况是堂堂的‘锦帆贼’!去吧。带甘宁来见我!”

    典韦带着欢喜,转身走了出去。

    “少将军认识这甘宁?”沮授有些诧异地道。

    韩非猛地一醒,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典韦那憨货听不出什么来,但却瞒不过沮授的耳朵。

    自己千不该,万不该说出“锦帆贼”三个字!

    韩非忙一整理表情,笑道:“这个确是听说过,但认识却谈不上。我曾听说过这甘宁,乃是巴郡人,号‘锦帆’,武艺煞是出众。”

    口中说着话,一点一滴关于甘宁的记忆浮现在心头。

    甘宁,少有气力,好游侠,曾聚合一伙轻薄少年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当时百姓一听铃响便知是甘宁到了。时人以“锦帆贼”呼之。后读诸子,率八百健儿依刘表,因居南阳,不见进用。欲投江东但为黄祖留于夏口。期间曾射杀凌统之父凌操,因此与凌统有杀父之仇。但仍不获重用,得苏飞之助得入江东。为周瑜和吕蒙所荐得以获孙权接见,其对答令孙权赞赏,受重用。后从攻曹仁于南郡,随镇益阳拒关羽,从攻皖城获朱光,于合肥奋战保孙权等战立功。濡须时更以百人袭曹营,事后孙权说:“孟德有张辽,孤有甘兴霸,足可敌矣。”仗义疏财,夷陵之战前后病死,其军为潘璋所并。

    孙权曾说过“甘兴霸虽粗豪,有不如人意时,然其较略大丈夫也”、“孟德有张辽,孤有兴霸,足相敌也。”甘宁少年时好游侠,纠集人马,在地方上为非作歹,组成“渠帅”抢夺船只财物,身佩铃铛,衣着华丽,人称“锦帆贼”。后来在刘璋初即位之时联合沈弥、娄发起兵造反,被赵韪镇压,落败投奔刘表,不过没被录用。刘表是东汉末年颇有名气的“八俊”之一,时为荆州刺史。但正如诸葛亮在《隆中对》里分析刘表终不能守住荆州一样,甘宁也发现刘表不习军事,在当时天下不宁、群雄纷争的形势下,终将无成。这时,他听说孙权在江东“招延俊秀,聘求名士,鲁肃、诸葛瑾等始为宾客”,便决定前去投效。

    甘宁路经夏口,部队不得过,只好暂且依靠江夏太守黄祖。建安八年,孙权领兵西攻江夏,黄祖大败,狼狈逃溃。甘宁将兵为其断后。他沉着冷静,举弓劲射,射杀孙权的破贼校尉凌操。孙军不敢再追,黄祖性命这才得以保全。甘宁立下大功,可黄祖仍不重用,甘宁也想弃之而去,只是没有一条万全的途径,因而,独自忧愁苦闷,无计可施。(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章 大婚(九)() 
建安八年,孙权领兵西攻江夏,黄祖大败,狼狈逃溃。甘宁将兵为其断后。他沉着冷静,举弓劲射,射杀孙权的破贼校尉凌操。孙军不敢再追,黄祖性命这才得以保全。甘宁立下大功,可黄祖仍不重用,甘宁也想弃之而去,只是没有一条万全的途径,因而,独自忧愁苦闷,无计可施。

    东吴军前锋凌操打败黄祖部队时,甘宁带领自己的人马协助黄祖撤退,并且射死凌操。虽然有苏飞屡次推荐,但是黄祖对于立功的甘宁仍然不加以奖赏,甘宁最终投奔东吴。

    只是,如今的历史似乎又发生了变动,甘宁居然来到了冀州……

    “甘宁,甘兴霸,拜见韩龙骧韩将军。”

    韩非看了看堂下所立之人,见其相貌,比之自己的年纪也差不了多少,恩,应该比自己长上那么两三岁的样子,携弓带箭,身佩铃铛,头插鸟羽,腰中悬了一口宝剑,一身锦缎做成的衣裳,端是威风凛凛。见其外知其内,一看此人的仪表,就知道此人是不俗!

    “甘兴霸?”韩非突然说道。

    “甘兴霸在!”甘宁年纪所轻,却是丝毫不怯场,胸脯一挺,昂声应道。

    看得韩非是连连的点头。如果,甘宁此来唯唯诺诺,恐怕才会令韩非所不喜。要知道,玉可碎,却不改其白。竹可毁,却不损其节!韩非喜欢的,是历史上那个飞扬跋扈的甘宁甘兴霸!

    韩非指了指一旁的座位,笑道:“堂堂‘锦帆贼’能来到我冀州。本将军心甚是欢喜啊!来人,给甘壮士看座!上茶!”

    这时的甘宁也无官职在身,韩非也只能称一声壮士。

    “谢了!”甘宁一拱手。抬屁股就坐了下去。

    “甘壮士此次来到我冀州,总不是本将军哪里有失礼之处,惹得甘壮士来冀州掠夺本将军之财务的吧?”待甘宁坐下之后,韩非仔细的打量了打量这甘宁,越看心中越是喜欢,遂是打趣着说道。

    “韩龙骧见笑了,那些都是宁少年时的荒唐之事。当不得人子。再者,韩龙骧你为冀州臣民所爱戴,又岂是那些贪官污吏所能比拟的?宁又怎么会冒天下之大不为来冀州为乱?”甘宁自然知道这是韩非的打趣。从其语气中,根本听不出半点的调侃与看不起,却是透着浓浓的亲切意味。

    “堂堂‘锦帆贼’,杀的都是那些该杀之人。为百姓讨还了公道。大江之上,哪个不称一个服字?”奇了怪了,都说甘宁生性是一粗莽好杀之人,怎么这谈吐间也不是那么粗鄙不堪啊!

    “韩龙骧见笑了,那是道上朋友们的爱戴,其实,宁还不是一匪寇?”甘宁说到自己是贼,非但没有半分的颓丧之意。却是满面的自豪。

    “何为贼也?义之所使,为天下之公。甘壮士豪侠之人,岂会是在意出身之人?甘壮士,如果本将军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巴郡临江人吧?”韩非问道。

    “不错,宁是巴郡临江人,不过,祖籍是南阳人。”甘宁回道。

    “哦……甘壮士高堂可安好?”韩非随意的问道。就好似多年不见的好友相见一般,谈话间满是轻松写意。

    “家母现今被宁安置在家乡,宁却是不孝。”甘宁低头说道。

    这年头,父母在,不远行。甘宁的老母亲还在世,按说,他不应该离家出走才是。不过,甘母也是明事理之人,甘宁也不愿一身所学就此随他隐没乡间,这才在母亲的劝说下,离开了巴郡临江,经过思考,来冀州,欲投韩非。

    实在是现在天下间名头最响的就是韩非。

    想来,历史上的甘宁,就是这时间到的荆州吧……

    韩非对历史上的甘宁还是很熟悉的,毕竟,这个原东吴堪称第一的大将,还是有着神奇的色彩的。笑了笑,韩非说道:“甘兴霸临江学艺,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不过,甘宁啊,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你这却是不对了啊!”

    “韩龙骧教训的是。不过,此番甘宁离家,也正是家母的意思。”甘宁微红着脸,说道。

    群山环抱的青龙大瀑布左侧,有一块方圆数里的大坪坝。土地肥沃,住着上百户乡民在这里男耕女织,不愁吃穿,十分惹人眼红,不是常遭匪劫,就是财主欺压,官府暴征,使这里乡民难以生存下去。

    从前,这里有一对新婚夫妇,男的叫甘田,女的叫织娘,俩人勤勤俭俭,日子过得很甜蜜。不久,喜得一子,取名叫“甘宁”,十二、三岁时,就读完了四书五经,方圆四邻的乡亲们都夸他聪明。

    殊知,好景不长,甘田夫妇和乡亲们一样,一天晚上,匪盗潜入他家,甘田与其拚斗中终因寡不敌众被杀害,粮物抢劫一空,甘宁母子俩也被五花大绑着,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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