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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不是伯俭教我,张某险些错走一步矣!”张翻顿时恍然,向刘温深深一礼,郑重的说道:“伯俭,明日一战,若张某有不幸,还请伯俭代为照看家中小儿,如此,张某虽死而无憾矣!”
张温膝下只有一子,姓张名宸,字子渊,刚是及冠之年。
“将军说的哪里话,子渊这孩子甚是懂事,末将也甚是喜欢。”刘温眉头一皱,完了,包袱来了!
“伯俭莫不是不答应张某,还是……”张翻听着刘温的搪塞之言,有些不快,不甘心的问道。
“将军休要多想,子渊就是刘某的子侄,将军放心便是!”刘温心内苦笑,但又不好拂了好友之意,无奈的说道。
“如此,张翻便放心了!”张翻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似乎,明日之战,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不过,将军还需听刘某一言,如不允,将军还是当刘温先前的话不曾说过,如何?”刘温脸上罕见的现出凝重的神色,郑重的说道。
认识刘温以来,张翻还是头一次看到刘温露出这般表情,一愕后,顿时猜到刘温所说非小,忙收回脸上的笑容,转为凝重,问道:“伯俭所说何事,只要在我张翻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张翻无不应允!”
“先别把话说的太满!”刘温微微一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让将军你勿要与韩非交恶太深,如有可能,万万不要拼个你死我活!”
“伯俭此言何意?莫非……”难道,劝我投降不成?张翻一脸的不解,看着刘温欲言又止。
“依我观之,天下诸侯,潜力最大者,乃是韩非!几次的与董卓交锋的结果,掌握大义者,也是韩非!虽然,你我心中都明白,韩非未必有迎汉之心。但是,并无把柄落在天下人口中,谁也耐他不得!除非。韩非身死,或做出有逆天下人的举措,如若不然,天下莫有与其争锋者!若交恶过深,迟早……”刘温悠悠说道。至于张翻听与不听,那就与他无关了,大不了。他刘温回老家就是!
“伯俭教训的是,张某明白!”
“哎,就算是为以后多留一条路吧!”
……
壶关一战。张蛋、裴喜联军大败,折却军马三万余,除几名将官逃脱,余者或被杀、或被擒。无一人得脱;而韩非军。一战大胜,因出战者皆为精锐,更兼之布置周密,是所以,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歼敌一万余,俘虏近两万,如此战果。可以说是羡煞众诸侯!
但是,出人意料的。郭嘉此刻却是愁眉不展。
“丰晓,怎么,你又没吃饭?”
晚间时分,贾习等众文武言笑着来到郭嘉的帅帐之中,当他们看到摆放在郭嘉面前连动都没动过的酒食,众人顿时止住了谈笑。贾习一皱眉,问道。
奇怪了,按说打了大大的胜仗,应该高兴才是,怎么一回来,郭浪子反倒是郁郁寡欢、愁眉不展呢?
一向放浪的郭嘉,可从没见过这般神态啊!
“呵呵,”郭嘉见是众人,苦笑了一声,道:“战事紧迫,嘉实在是吃不下啊。”
“军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末将还是头一次见到,打了胜仗却愁眉苦脸的,这若是让壶关内的那帮兔崽子知道,还不郁闷死?莫非,打了败仗军师你才会开心不成?”张颌半开着玩笑,实在想不出郭嘉的烦恼来由,不解的问道。
两人的年纪相近,平日里很是谈的来,受到郭嘉的感染,有的时候,张颌说话也带着几分的调侃,尤其是面对郭嘉。
“张将军说的哪里话,”听到张颌调侃的言语,黄逍也不禁忍俊不止,轻笑道:“张将军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啊!此番,我军虽然大胜,但是,此消彼涨,嘉又不愿强攻,是才为难啊!”
“此消彼涨?军师所说,莫非是指粮草?”黄忠久在军中,对军中之事,比之在场的众人都要来的敏感许多,闻言心中一动,忙问道。
“正是!”郭嘉有点意外的看了黄忠一眼,道:“汉升老将军才思敏捷,不错,嘉正是为这粮草之事犯难。”
“哪里是什么才思敏捷,老夫不过是在军营中待的年头长了一点。”黄忠谦逊的一笑。
“还请军师为我等解惑!”粮草?粮草应该很是充足才是,怎么会……”任峻有些不解,连忙问道。
“任将军,看待事情,永远不能只看其表面,汝也要切记!”郭嘉似是教导,又似是在述说,他知道,韩非对任峻很重视,所以平时,郭嘉也不会吝啬一点的指点。沉声道:“虽然,这次一战,我军大胜,但是,壶关一次折去军马三万,如此,却使得他们本来捉襟见肘的粮草顿时显得充盈起来。反之,我军多了近两万的俘虏,却是平添出近两万张嘴,粮草的负担,相形壶关,却有些紧迫,冀州虽有粮草,但毕竟不是主公的所有,所能用着有限,虽然主公出面,这不是问题,可毕竟主公他现在身在并州境内,远水不解近渴……哎,俘虏也是人,嘉也不愿虐待他们,想主公若在,也如嘉一般所想,只是,战事短还好,这战事一久,这消耗……”
“这个简单,只消再来几次昨天的战斗,定能消灭壶关守军,一举夺下关中,嘿嘿,军师,你也看到了,壶关守军都是些无力之辈,如此,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来,吃饭!”一边说着,黄叙一边将饭菜挪到郭嘉近前,心疼的说道:“先吃了饭,不吃饭,哪来的力气思考,快!”
黄叙的年纪不比郭嘉小许多,因为黄忠的推脱,眼下也没有军职在身,所以,他倒是帐内最放的开的一个人。
“呵呵,少将军,你想的太简单了!”郭嘉摇头苦笑,道:“壶关守军,若无变故发生,说破天,他们也难再出城一战,除非……”
“想的简单还不好,能吃能喝,兵来将挡,有什么大不了的!”黄叙哼哼着说道:“对了,军师,你刚才说除非什么?”
“黄口小儿,军营重地,哪有你胡乱说话的份!”黄忠眼珠子一瞪,有点看不惯儿子的无法无天了。
黄叙最怕的就是这个老子,闻声,脖子一缩,没声了。
“想的简单?兵来将挡?呵呵,是啊,本军师怕什么!”郭嘉展颜一笑,抓起饭筹,打趣着向眼中忍不住好奇的黄叙说道:“除非……呵呵,天机不可泄露!”
“军师,你……”本来还有些害怕黄忠积威的黄叙,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顿时有些抓狂,跳着脚说道:“军师,你也来戏耍我,你……”
“哈哈……”
一夜无话,翌日早饭过后,郭嘉正准备派遣将领出营叫阵,消磨壶关联军的士气,却忽然隐约听到从壶关关内的方向传来一阵鼓声。
什么情况?莫非……郭嘉正在纳闷,便见斥候来报:壶关守军开始出营列阵。(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一章 斗阵(一)()
什么情况?莫非……
郭嘉正在纳闷,便见斥候来报:壶关守军开始出营列阵。
郭嘉一愣,随即便开怀大笑,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啊,正中下怀。怕就怕你不出来呢!如今,出来了,就别再想着回去了!当及传下话去,令全军将士全部出战,争取一战拿下壶关!
军令下,很快,所有文武齐聚到郭嘉的帅帐中。待听明情况后,相比武将的热血沸腾、战意昂扬,众谋士却是要沉默得多。
难道,真的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怀着一个个的可能,郭嘉简单说过几句后,率着众人,出得辕门,二龙出水势,分开两列,刀盾兵在前,其后长枪兵、弓弩手,排列得整整齐齐,两队骑兵,分列两厢,正当中,大军簇拥下,郭嘉等人越众而出,手搭凉棚,望壶关方向仔细看去。
只见壶关守军随着鼓声的急促,如蚂蚁般陆续从关中走出,队列接连不断,连绵不绝。
要倾巢而出不成?莫非,张翻他们想一战定输赢?哼!最好如此,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郭嘉接着就是!
先出关的自然是一队队、一列列的刀盾手,左手擎着长牌,右手握着环首刀,而最先出营的数队人竟然已经列好阵势,正向韩非军的大营走来。
几百个长牌巨盾组成了一道盾墙,跟着鼓声的节奏缓缓向前,而牌面上绘制的兽头也逐渐清晰。鼓声咚咚。步履铿锵,这一道盾墙给人以极大的震撼。
刀盾手身后,便又是数百人的长矛步兵方阵。后一排士兵的长矛都压在前一排士兵的肩膀上,整个长矛方阵像一个大刺猬一样缓缓向前。在阳光的照耀下,雪亮的矛头也闪耀着点点寒光,让人心底发寒。
接着又是两队弓弩手,在刀盾阵和长矛阵的两侧射住阵脚,防止敌军大军突袭。
布阵?
笑话,这些。有用吗?在“破军营”的铁蹄下,都是鸡卵一般的存在,只削一个冲锋而已!郭嘉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排列开的阵势。不屑的心中哼道。
……再接着又是一队刀盾手,一队长矛兵,络绎不绝,连绵不断。直看得郭嘉头皮发麻。人太多了。成千上万的人,这么多人,已经不是一支“破军营”所能杀尽的了,就是伸直了脖子让他们砍,也能把他们累死。
数量,并不是无用,蚂蚁多了,一样能咬死象。
……
“看来。壶关守军是要想一战定胜败!眼下,已足有三万之多。显然是有备而来啊!”目测着敌军的数量,郭嘉一脸的凝重。
虽然说他们也有着两万左右的人,但是,看押俘虏,至少要去掉四分之一,也就是说,剩下的人,将面对一倍的人。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纵然是胜,怕也是惨胜啊!
“看来,张翻他们是等不及了!”贾习点点头,仔细的观摩了一番后,道:“依老朽看来,敌军是想要布阵,以阵法来抗我军!”
“老先生的意思是,莫非张翻等人想要斗阵?”一旁的老将黄忠双眼紧盯着对面大军的一举一动,头也不回的问道。
“或许,是刘温想要斗阵吧!”郭嘉并没有正面回答。敌军有个刘温,而且很厉害,从俘虏的口中,郭嘉他们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前日夜间一战,虽然看破了刘温的算计,但是,众人,无有一人再敢小看刘温的!
毕竟,胜,也只是胜一筹而已。
这时,只听壶关内的鼓声忽然变得急促有力,密集紧凑。
众人忙闪目仔细看去,只见一对雄壮的精兵从壶关内奔驰而出,前面的数个骑兵各擎着一面大旗,四面大旗上各书写一个斗大的“张”、“裴”“刘”、“韩”等字,而中间的两面大旗上却写着一个斗大的“刘”和“耿”字!
“这是张翻、裴喜他们的帅旗,那一面,想必是刘温吧!果然不出本军师所料,当真有变数!只是,姓耿的却又是何人?”郭嘉皱着眉向左右问道。
郭嘉的话音刚落,就见数员将官簇拥着一个穿着青袍的中年文士以及一员武将从壶关内并骑而出。其内三人,众人不消细看,正是张翻、裴喜几人!文士不消说,自然是那刘温无疑,可是,那手提大戟的武将却是为谁?
当视线凝在那将官手中的那把出了号的大戟上时,黄忠的记忆不由被触动……
“连刘温都出来了,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张颌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听到郭嘉的问话,张颌随口回道:“不知道,从来没听过!并州一带姓耿的且有名望的,好象还真就没有,不过,凉州倒是有一家,不过近百年来,也没了声名。”
“诸位,尔等可认识此人?”郭嘉再一次的问向了其他人。
可众人都是摇头不已,没有一个人认识这姓耿的为谁,甚至,都不曾听过有哪个姓耿的为将。
“军师,老夫也不认识此人,只是……”见郭嘉目光望向了自己,黄忠略一犹豫,想了想,回道。
“只是什么?”郭嘉急声问道。
“只是这人却给老夫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是在哪见过、抑惑是听过,只是,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奇怪……”黄忠皱眉苦思,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或是听过。
“哦?黄老将军,也有这种感觉?末将也有,当真是奇怪,末将见过的关中、并州乃至凉州的大多将领,就算是没见过,也多有听说,怎么这人……”
“对面主将可在?刘温刘伯俭有请尊驾阵前答话!”正这时,只见那青衣文士越众而出。打马来到两军阵中,高声叫道。
还真是刘温!
郭嘉仔细的打量一番刘温,也不曾看出刘温面貌有什么过人之处。只是,一双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郭嘉拍马出了军阵,来到刘温近前,笑道:“闻名不如见面,原来,汝就是刘温!刘先生才智过人。在下佩服!不知刘先生唤在下出阵,所为何事?”
“些许贱名,怎劳尊驾挂耳?今日来见尊驾。只是想与尊驾比斗一番阵法而已,不知尊驾可敢否?”
“哦,比斗阵法?在下却不知刘先生这所谓的比斗阵法又是如何一比法?”
还真让贾老先生猜着了!也罢,既然强攻有难度。那么。还是先看看这个刘温能玩什么花样吧!
“呵呵,这斗阵么,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刘某摆下一座大阵,请尊驾破阵。若阵破,壶关则拱手奉与尊驾;若破不得,尊驾当收兵,哪里来的哪里回去。并且承诺有生之年,再不犯壶关!不知尊驾敢应否?”刘温一脸的平淡。似乎,所说者,并不是事关数万大军生死的大事,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知道问姓名郭嘉也不会说,再者,自己心里也有数,更不更让耿昶知道对面人的真实身份,所以,刘温很明智的选择了不问。
问出了又能怎么的?尴尬更多!
“刘先生,这破阵一说,不知有期限否?”沉吟了下,郭嘉问道。
“这个自然!”刘温点头说道:“耗日持久,劳民伤财,相信尊驾也不愿见到,这样吧,破阵之期,就限在七七四十九天,尊驾看如何?”
如果是韩非在,指不定面部一阵的扭曲到如何,他娘的,这是雷同还是巧合?
后世,听了太多的评书啥的,都是七七四十九天破阵……
“莫非尊驾嫌这时间短,不足破阵么?还是尊驾怕自己破阵不得?”刘温见郭嘉不说话,冷笑着说道。
“呵呵,刘伯俭,大家都不是糊涂人,你也休拿言语来挤兑于在下,如果,你了解我这个人的话,也应该知道,这对在下并不起作用!”郭嘉淡淡一笑,看了看对面的敌军,接着说道:“刘伯俭,说句实在话,壶关守军,战斗力本就不强,更兼士气之低靡,想守这壶关,无疑于白日做梦一般!如此,某家为什么一定要同你比斗阵法呢?”
“问题是,尊驾舍不得将士的伤亡,不是么?”刘温轻声说道:“自古以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更何况是攻城战。”
好厉害的一张嘴!好厉害的刘温!郭嘉深深的看了刘温一眼,道:“呵呵,刘先生眼力高明,佩服!只是这破阵,也难免损兵折将,如此,某家又何必多此一举?”
“呵呵,可万一尊驾破阵容易,就能以较小的伤亡换来整个壶关,难道,不值得尊驾你一赌么?”刘温面不改色,针锋相对的说道。
“可在下不愿意做没把握的事!”郭嘉冷声说道:“而且,如此距离,在下军中之人若想取你刘伯俭的性命,易如反掌,剩下张翻等人,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又能有什么作为!”
“关键是,以贵军的为人,做不出如此下作之事!”刘温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名年轻的敌军主将,心中忍不住附道:此人,真的刚二十岁左右?
刘温“贵军”两字咬的很重,显然是意有所指,郭嘉当时心中就是一动。
莫非,他们看出什么来了?
哼,就是看出来又何妨,难道,敢声张不成?
郭嘉心中一笑。
他是吃定了敌方只能是打碎了牙,再咽回肚子。
“不过,这赌,却不是打不得!打不打赌,还要待某家见过刘先生的阵法之后,才能给予定夺,不知刘先生意下如何呢?”郭嘉笑道。
“也好!”刘温想了一想,点点头道:“如此,且先看刘某布阵!”
“请!”
说完,二人催坐骑回归本阵,郭嘉帅众文武来到一略高处,驻坐骑闪目观看敌军的一举一动。只见那刘温回得本阵,下了战马来到一移动的高台上。擎着红、白两色的令旗不停的挥舞。
随着刘温的令旗舞动,壶关守军的鼓声又变,只见刀盾手和长矛兵交叉站位。一层一层的混编在一起,形成一个又一个长满尖刺的乌龟壳,又像是一片片的鱼鳞,层层叠叠,井然有序。
见此情景,贾逵情不自禁在心里叫一声“好”,不说别的。就是这一手排兵布阵的本事,贾逵就不如刘温。
看来,自己该学的。还真不少啊!
而贾习则倒吸了一口冷气,皱着眉头说道:“刘温这厮有些本事啊,看来不仅仅只会阴谋诡计。”
郭嘉依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还没完呢。”
接着。壶关的阵势再变。原本的大方阵忽然向两侧延伸,渐渐拉开空隙,最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m”形阵势。之后,便有弓弩手射住阵脚,骑兵开始出营。
“这是箕形阵?”贾习皱着眉头向郭嘉问道。
“不错,老先生好见识!”
郭嘉这句话说的很是自然,显然是情真意切,因为贾习能识得箕形阵。郭嘉也有些惊讶,毕竟。这个军阵很生僻,不是谁都能鼓捣出来的,就连认识的人也不多。
贾习有智谋不假,但对于排兵布阵倒不是擅长,更多的是像一个文人,郭嘉是真没想到,贾习也认识此阵。
“箕形阵?看起来很复杂。”诚然,贾逵就是不认识箕形阵的人,也难怪,他才出世几天,现在能指挥一支军队,已经很是难得了。
郭嘉又仔细看了看敌军的军阵,之后才说道:“架子是箕形阵,里面又套用了鱼鳞阵和圆阵,不过,箕形阵虽然攻守兼备,但不易变阵,尤其是数万人组合的大阵,一个不小心便全军溃散了。”
黄忠此时也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