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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汉-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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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吕布的威名。大草原上,上至白发,下至垂髫。无论是男女,对吕布无有不惧怕者。吕布的成名,就是在草原之上,而吕布成名之时,他柯比能还是一个孩子,他没有见过吕布,但是吕布的威名他可以说是如雷贯耳。只要一听到吕布的名字,他就本能的感到一种恐惧。

    可那无敌的吕布竟是败了!

    败在了眼前如那文弱文人一般的少年人手中!

    柯比能不信之余,又有点怀疑。甄遥是不是给引荐错了,这就是无敌的三手大将?

    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柯比能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这要归功于他长居汉地的缘故。虽然才二十三岁。但比较老成,加上草原上风吹日晒,乍眼看上去,似三十左右一般,可一开口,却是声音洪亮,显得正当年。

    “下族之人柯比能,见过上朝韩将军。”

    韩非打量了打量这个叫柯比能的。见他行礼,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热情,也不冷淡,“免礼。你……叫柯比能?”

    柯比能有点疑惑,怎么听上去,这个韩将军好象是听过自己呢?心下疑惑,却不敢有半点的怠慢,躬身道:“正是。”

    “好!”韩非点点头,说道:“贵部落愿与我大汉往来,可见向汉之心,本将军心甚慰,希望以后你我双方的交易能长久下去,这样,也能互惠共利,各取所需。柯比能,你以为如何?”

    “下族也正是此意。”柯比能点头道:“另,听闻韩将军不日大婚,家父谴柯比能来,一为帮助韩将军驯养这些战马,联系我双方之友谊,以图长久;再来就是恭贺将军大婚,家父也特准备了一些草原上的粗鄙之物,一日后便可抵达,这是礼单,只是部落粗鄙,不及中原奢华,一点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将军笑纳。”

    “呵呵,千里送鹅毛,礼轻情谊重,贵父子有心了。”韩非平淡的接过礼单,扫了一眼,饶是他见多了珠宝财富,这一看下也不禁是心中大动。礼单是汉字写成,上面一列列,虽然没有宝物在内,但单牛羊,就足有五千头!

    其余的,如皮毛等,更是不计其数!

    韩非笑了,“远来是客,少酋长,本将军已在城内备下了薄酒,你我不防共饮一杯。来来来,里面请!”

    五千牛羊,如果运用得当,可解决四五万人的生活问题,尤其是耕地,冀州虽然说是富裕,但说起耕牛,数量却不是很多,十户人家能有一头就不错了!五千牛羊,如果不出意外,两年间便可在这基础上再翻一翻!

    本来,他准备入并州,还准备在草原上大价钱购买一批,没想到,就这么解决了!

    至于皮毛……可都是制作皮甲的好东西!

    草原上的平常之物,柯比能父子或许还不大看在眼里,以为粗鄙之物,可对韩非来说,却是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的好东西!

    韩非又怎能不高兴?

    一顿酒饭,吃的可谓是宾主尽欢,酒宴上,韩非更是亲切的同柯比能交谈着,打听着鲜卑的情况,为入主并州做着准备。

    柯比能虽然也是精明,但对于和鲜卑没什么关系的韩非倒不曾防备什么,除了一些真不能启齿的秘密外,余者和盘托出。

    通过柯比能,韩非了解到,如今的鲜卑,情况可不大妙,可以说是处在了内战之中。

    鲜卑的强盛时期,建立于汉末,建立着正是鲜卑最为杰出的首领,韩非也听说过这人的名头,叫檀石槐。

    檀石槐时有勇有谋,被推举为部落首领。东汉末在高柳北弹汗山今山西阳高县西北一带建立了王庭,向南劫掠沿边各郡,北边抗拒丁零,东方击退夫余,西方进击乌孙,完全占据匈奴的故土,东西达1。4万余里,南北达7000余里。永丰二年156年秋,率军攻打云中今内蒙古呼和浩特西南。延熹元年158年后,鲜卑多次在长城一线的缘边9郡及辽东属国骚扰,汉桓帝忧患,欲封檀石槐为王,并跟他和亲。檀石槐非但不受,反而加紧对长城缘边要塞的侵犯和劫掠。

    西汉初,东胡自被匈奴冒顿单于击破后,鲜卑和乌桓一样,成为匈奴奴隶主政权统治和奴役下的对象。如檀石槐之父投鹿侯就在匈奴中服兵役三年。

    檀石槐对鲜卑人历史发展的另一个重大影响在于他确立了首领的世袭制度。他要像中原的皇帝一样,将自己开创的事业留给儿子,而不肯再由各部来选举他的接班人。显然,世袭制是鲜卑人摆脱原始社会、建立草原帝国的必经之路,檀石槐的选择应该说是正确的,是符合鲜卑人历史发展需要的,但是,他却没有一个可以继承他的事业、领导鲜卑人建立草原帝国的儿子。

    檀石槐去世后,其子和连成为鲜卑人的最高首领。他的才能远远比不上他的父亲,而且既贪婪又荒淫无度,处事有失公平,当年辅佐檀石槐的诸部大人、元老重臣对和连的不满情绪越来越强,和连对诸部的指挥已经开始有些失灵。

    和连并不是檀石槐的长子,也不是他唯一的儿子,由此可肯定,鲜卑人中还没有确立起嫡长子继承的观念,应该是受到部落选举制遗风的影响,是在檀石槐诸子中选举公认比较贤能的继承人为最高首领。和连为人尚且如此,他的其他兄弟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久后,和连在进攻汉北地郡时,在廉县被汉军的弩箭射死,他的儿子骞曼年纪尚小,无法担当起最高首领的重任,于是鲜卑诸部大人公推和连的侄子魁头继承和连的位置,这就为后来的权力之争埋下了种子。

    骞曼长大以后,要求魁头让位,魁头不肯,两兄弟各拥部众刀兵相见,鲜卑人的军事大联盟宣告瓦解,内部陷入分裂。各部大人多数没有参与骞曼与魁头争夺最高领导权的斗争,他们拥兵自重,自行其是,坐观成败,不肯听命于两兄弟的一位,实际上已经处于半独立的状态。

    在骞曼与魁头的战争还没有分出胜负的时候,魁头去世了,但问题并未因此而得到解决,魁头的小弟弟步度根继承了魁头的位置,与骞曼为敌。骞曼渐渐不敌,部众离散。但步度根所部再一次因权力斗争而出现分裂,步度根之兄扶罗韩率众数万自立为大人,分出独立发展。檀石槐以后的世系关系见下表:

    檀石槐留下的鲜卑精兵就这样在他几个孙子的内斗中被消耗殆尽。而其他诸部大人对檀石槐所部的敬畏之心也日渐降低。他们不再认为,鲜卑最高首领非檀石槐的后裔莫属,开按着古老的选举制传统,寻找新的才能出众的人选来担任鲜卑人的最高首领。渐渐地,轲比能渐渐了人的眼中,只是现在的柯比能还年轻,还只是局限于小部落之中,虽引起注意,但要说重视,那还不至于。

    不过韩非也相信,也就是最近几年,柯比能必会成为鲜卑分裂后一部分的首领,单于!听柯比能的话,如今他的父亲已老迈,一旦柯比能登上了部落首领,就是他光彩万丈之时,光芒不是能隐藏得住的。

    夜晚,韩非来到了马营,这是特地为战马而搭建的帐篷,一共有四百多顶,四千余匹战马便安置在这些帐篷中。(请,更好更新更快!,,。请:

第三百七十四章() 
第三百七十四章手下留情?难道是黄忠猛然想起张颌与张纪的关系,老脸不由得望下一沉,沉声喝道:“儁乂,汝莫非忘记了此乃两军阵上乎?为敌将求情,你令主公情何以堪?眼中,可还有主公否?”

    “老将军,汉升兄!”张颌挑开挡在面前的敌军,语气凝重的说道:“军国大事,张颌安有不知之理,只是哎,见了主公,张颌自请罪便是!”

    “哎,你”张颌来的越发的近了,黄忠清晰的看到了张颌征袍上的一片又一片殷红的血花,好象是血水里走出来的一样,口气,不由为之一缓。平日交往,黄忠也知道张颌是一什么样的人,堪称是一忠义之人,对黄韩非可以说是忠心耿耿,不过,这战场上为敌将求情之事白日间其就私放过张纪!哎,主公他心软,又哪里会责罚于他?黄忠狠狠的看向了张纪三将,正见其等三人欲逃,慌忙喝道:“张纪,尔望哪里逃!”

    拍马就欲追之。可无奈张纪回身擎弓连射向黄忠数箭,黄忠不得以,舞刀荡开箭支,再追出去,却为时已晚,张纪三人,早扎进人群中,逃之夭夭。直恨得黄忠咬牙切齿,骂骂咧咧个不停。

    “师兄,小弟今日助你,然有再一、再二,却无再三、再四!还请师兄回去仔细思量,好生斟酌一番,早降才是!小弟定在我家主公面前为尔等美言。小弟希望,日后战场上不要再与师兄相遇,如那时,休怪师弟我枪下无情!”见张纪得脱,张颌冲着张纪的背影,高声连呼道。

    谢了,师弟,今日之恩,若有来日,为兄定会报答!听着身后传来的清晰喊声,张纪心中感激万分。为人麾下,张颌能做到这一步,可以说是仁至义尽,要他张纪又怎能不感动?

    眨了两眨隐隐犯酸的双眼,张纪断然轻喝道:“速走!”

    偕同着王堪、吴任,也再不向后观望,打马直行,须顷间便来到了河岸边处。见韩非的乞活军只是倚河向前推进,三人也不多说,催马奔进河水中,所幸岸边水浅,一个个连连抽动胯下的战马,兵器拨打着一支支的雕翎,避过“陷阵营”的锋芒,艰难的绕过里许开外,复上得岸上,绝尘而去。

    “儁乂,你哎!”黄忠无语的看了看赵云,良久,长哎了一声道:“也罢,送你一个人情就是!不过,老夫却还是要追赶,若再被俺追上他张纪,儁乂,你也休怪老夫不看你之情面!”

    “多谢老将军,只是,这”张颌来到近前,面色微红。以一己之私而谋私利,张颌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他实在不忍看到张纪在自己面前身死。

    “什么也别说了,驾!”黄忠一拨马头,这就要前去追赶张纪。

    “汉升,老将军!穷寇莫追!”正当黄忠欲打马追去,旁边传来一声郎笑,道:“哈哈,儁乂好一招攻心之策,若是能动张纪之心,上党易得矣!”

    听着熟悉的声音,黄忠、张颌忙扭头看去,可不正是韩非杀到!

    “”张颌感激的看着韩非,自己哪有什么攻心之策,放张纪,完全是自己的一己私欲,到了韩非的口中,竟然张颌是一聪明之人,哪还不明白韩非因何如此说起!张张口,张颌猛一抱拳道:“主公,颌”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来到二将近前,见张颌这般,韩非哪还不知道张颌要说什么!定是要说什么有罪乱七八糟的东西,忙打断道:“上党易守难攻,本将军也曾想过这攻心之策,却不想儁乂先行之,若上党城能献关投降,儁乂当居首功也!张纪乃是上党重将,若他身死,上党必然心寸报仇之念死守,这般放张纪回去,却能乱其军心,何乐而不为?更何况,这一仗,有他张纪不多,缺他不少,与大局无关,放他一放又如何!”

    “主公!”张颌羞愧万分,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主公之恩,颌何以报答?”

    “哈哈,儁乂言过矣,你我肝胆相交,何必说如此之话?”韩非哈哈大笑。如今,战局已定,敌将逃的逃,亡的亡,剩下的,只是收尾的工作了!

    “主公,你这”听着韩非说的话,似乎,真有那一分道理在内。莫非,儁乂真是这般想的不成?老夫错怪他了?再看韩非浑身上下不住的向下滴着鲜血,黄忠忙急声问道:“主公,你,你没受伤?”

    说着,黄忠打马上前,也不管黄逍愿意与否,一把拉住,上上下下仔细的检查了起来。他忘不了,韩非不单是他的主公,更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没有韩非,他黄家都绝后了。

    听黄忠这么说,张颌这才注意到,韩非浑身上下,真好似从鲜血中捞出的一般,征袍、大氅紧贴在身上,如不是一身的红色,几乎和落汤鸡没什么区别!

    张颌心中暗暗责骂不已,忙来到韩非近前,虽不发一言,但是,眼中闪烁着,尽是关切之意。

    “哈哈,大江大浪,韩某我闯过无数,却还不曾见过能在我韩非身上留下痕迹之人!汉升,儁乂,莫要担心,本将军无伤!”感受着黄忠浓浓的关切,韩非心中一阵感动。再看到张颌一脸如释重负的模样,终于了解到什么叫作“虽未谱金兰,前生信有缘”!

    “大局已定,汉升、儁乂,收拾残局。”

    “喏!”

    “张纪已逃,尔等还不早降更待何时?太原太守有令,降者免死!”

    “主公,真的像你所说的那般,放掉张纪会有这么多的好处吗?”

    张纪、王堪、吴任三人的逃走,使得本就已丧尽胆量的上党士卒再也生不出半点的抵抗之心,在被“乞活军”两面包抄、“陷阵营”等精锐的围堵之下,被驱赶成一团,根本没有用韩非等人费更多的口舌,便纷纷缴械投降,过程的顺利,大大出乎了韩非、黄忠等人的预料。

    或许,这也是吓破了胆的原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傻瓜!

    归途路上,见左右无人,黄忠催马赶到黄逍近前,压低了声音问道。直觉告诉他,事情,远非韩非所说的那么简单,只是,任他如何去想,却总是理不出一个头绪,总觉得韩非说得是真的。

    既然想不出,那就去问!

    “那汉升以为呢?”看了看黄忠,韩非神秘的一笑,也不回答,反问道。

    来到汉末三国年代,韩非体会最深的,就是个义字,每每想起这些年来的经历,立时唏嘘不已,知道了“不是兄弟,却胜似亲兄弟”的感情,在后世科技飞腾的年代,实在,是太难体会到了!那个时代,“现实”太多了!怪不得,人结拜的时候都说“一拜桃园结义刘关张,二拜瓦岗山上众儿郎,三拜水浒一百单八将”!

    如不是亲身体会,对这份感情,韩非多是持怀疑的态度,现在,唯有深信不疑!

    “不知道,”黄忠很老实的答道。能想到的话,那还用问你么!

    “汉升,依你来看,儁乂如何?”韩非视线直看向远方,似乎,欲透过那无际的天空,望穿这世间一般。并不曾直接黄忠的问话,反而问起了黄忠对张颌的看法。

    “儁乂啊,不错的一个人。”黄忠一愕,怎么扯到这个话题上了?不过,还是直接接口说道,不曾有半点的停顿。

    “哦?不错的一个人?”韩非微笑着转头看了看黄忠,问道:“那依汉升来看,儁乂又是怎样一个不错的人呢?”

    “这个嘛”黄忠有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只是,无论是直觉还是通过相处都告诉他张颌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究竟是不错在哪,他还真就没去想过。想了一会儿,正当韩非准备开口之时,黄忠这才说道:“儁乂这人,武艺不错呃,还有,儁乂他为人甚是忠义,最是讲义气不过,不贪功,能与麾下将士共患难、同甘苦嘿,不想不知道啊,儁乂的优点还真就不少,太多了,呃,主公,你差开话题,莫不是”

    “汉升,如你所说,儁乂又焉是不知深浅之人?一个张纪而已,翻不起什么大的风浪,而且,活着的张纪,要比死去的张纪更为有用!”韩非幽幽的说道:“张纪若死,上党也必然心生死志,到那时,再想夺上党,统一并州,却是难上加难。虽然,我不惧怕上党的那几个人,但是,能将伤亡给予最小化,那又何乐而不为?咱们的士兵,是生命,难道,高干等人麾下的士兵就不是生命了吗?如果,不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谁又愿意多造杀孽呢?”

    见黄忠也陷进了沉思,韩非笑了笑,他知道,黄忠人虽然傲了点,但是,为人最是嫉恶如仇不过,眼睛内,根本容不下半点的沙子。

    其实,这样的人,所想所说几乎言行如一,就比如典韦言语中多有伤人之处,别人还能一笑置之的根本原因,因为,这样的人,根本不会耍什么花心眼!

    虽然黄忠不是典韦。

    看了看黄忠,韩非接着说道:“汉升,有的时候,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子昭这般,直来直去。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当然,知近人不消如此。这一点,儁乂他就要比汉升你强上许多,儁乂他释放张纪,一者能施恩于敌军,更能瓦解其本就不高的士气,再者,对整个战局,能起到一个非常大的促进作用,使形势为我方所用。如果,敌我双方互换,我军处于不利,那么,相信儁乂他纵是再舍不得下手,张纪也必然死在其枪下也!儁乂,所追求的,不过是利益最大化而已别学子昭,他那份真诚,实在是难能可贵,就是笨了点,要是能聪明一些,经验丰富一些,将来成为一领军大将,自不在话下,也能为我独挡一面”

    “停,停,停!”见韩非说起来就没完,刚凑过来的典韦不由一阵头大,连忙出声打断道:“主公,话虽如此,但是,这般,还不如让俺老典我去学绣花了!这般废脑子的事,俺老典是学不来!这些费脑子的活计,有主公以及几位军师去思考,俺老典只管打仗就行!俺老典也不求什么官大官小,只需许俺一先锋的职务就行!对了,多许俺几瓮好酒,让俺打完仗能一醉,俺老典再无他求!”

    “哈哈”

    典韦这几句话,不是其他人那般的拘谨,身后不远处的的一众将领听到,无不是开怀大笑,即便是那高顺,一张扑克脸上,也挂满了笑意。

    虽然,笑的不是很好看!

    今天,最高兴的,就是他高顺,虽然他极力的板着面孔,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面皮下,那隐隐的笑意。今天,“陷阵营”可以说是大放异彩,而一手带出“陷阵营”的高顺,虽然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赞叹,但是,当听到,同僚们对“陷阵营”的赞可,看到敌军对“陷阵营”,高顺,就像一个看到儿女出人头地的父亲一般,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满足感。

    “嘿,子昭,你怎么抢起了先锋?要当先锋,也是俺老杜!”听了典韦所说,杜长顿时不干了,苦着一张脸向韩非说道:“主公,军情要事,主公可不能儿戏,掺杂半点私情,就把这先锋许给他典韦啊,军中谁不知道他典韦最没脑子!”

    “好你个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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