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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迁都长安的念头,更为迫切了。
这天晚上,董卓独自一人坐在堂内喝着闷酒,堂下,碎成了一地的酒坛碎片,似乎是在说明着董卓心中的不愉,堂门前,堂柱后,一个个面容娇好的侍女此刻花容惨败,满眼的惊惶与不安……
董卓酒后杀人,她们可是听得多了去了!
忽然,堂外脚步声响起,“吱——”堂门被轻轻地推开,从门外走进了一人。
“文优?!”
当听到开门声与走近的脚步声,董卓抬头。当看清楚了来人是谁的时候,脸上浮出了一丝的诧异,本来他以为是伺候他的侍女,没想到——
竟是李儒!
此刻,已是起更时分。平rì里,这光景,李儒绝对不会来打扰于他,这个时候他来了,难道是说……
想到这里,董卓面sè一变。急声问道:“文优。怎么还没有休息?莫非……”
李儒满脸的古怪,来到案前,俯身一礼,“岳父大人,贾文和回来了。”
话音中,说不出的古怪味道。
私下底。他是称呼董卓“岳父”的,他是董卓的女婿,董卓也喜欢听他这么称呼,用老家伙的话来说,这样才亲切。
才显得心腹。
“贾文和回来就回来……”董卓长出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关外联军攻关了呢,结果到头来却只是一个贾文和回来了。
小题大做了啊!
倾耳听了听。关上确实没有声音传来,董卓一颗心才是稳了下来,不以为意中又带了一丝的埋怨——多大点事,也值得你大半夜的跑来一趟,害得我以为……可话刚说了一半,董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双眼瞪圆,“你说什么?!你是说——贾文和,他回来了?!”
可是,贾诩他不是被吕布要去。交换他的小舅子去了吗?
听说交换还成功了!
怎么这会儿,贾文和他又跑回来了?!
要说这听到交换之事,当初他还窝了老大的火——不为别的,窝囊啊!
想他堂堂的大汉丞相,竟给一个娃娃牵着鼻子走。更不要说,他还损失了一个“龙骧将军”与大量的金银!
可是,又不能不答应。
毕竟,他还要倚仗吕布,而吕布要的人,也不是那么重要,非但是不重要,简直说就是可有可无!
用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来让吕布归心,无论怎么说,也是一划算的买卖,
可是——
他娘的窝囊啊!
在他看来,贾诩离开了虎牢,去了韩非那里,无疑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韩非会放他回来?
可李儒刚才说什么?
贾诩他回来了!
一时间,董卓本来喝了不少酒,脑袋有点木的大脑,更显得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李儒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董卓不解,他李儒此刻也是云里雾中,见到贾诩回来,他也是好不吃惊,直到此刻,他也想不出,贾诩怎么就回来了!
只觉事情不一般,这才找到了董卓这里。
董卓沉吟了一下,实在想不出个什么来,只得道:“让贾文和来见我!”
……
不多时间,李儒带着贾诩走了进来。
贾诩一进堂内,便“扑通”跪了下来——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的!
“丞相!”
贾诩满脸的——激动,声音中带着颤抖,“丞相……能再与丞相相见,诩实在是,实在是……”
说着说着,竟是说不出话来。
激动的!
董卓虽是满脑袋的疑问,可见了贾诩这般,也是忙叫李儒将贾诩从地上搀了起来,赐了座,等贾诩坐定了后,语带急声的问道:“文和先生,本相莫非是在梦中不成?”
怎么想,董卓也没想到,贾诩会这么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打量贾诩,见贾诩并没有受到半点的伤害,只是多显得有一点的狼狈……嗯,还有一脸的激动。
他激动什么?
如他所说的那般,激动能再次回到我的麾下吗?
“丞相,这不是在梦中,诩……回来了!”说着,贾诩脸上,更显激动,又要从座上站起,被董卓好说歹说,这才坐了回去。
短暂的疑惑后,董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面sè当时就是一沉,凝视着坐在那里的贾诩,“文和先生,你投了那韩非小儿,此番回来,莫不是受了那小儿之意?”
似乎也只有这么了一解释了啊!
贾诩脸现错愕,紧接着,连连摇头,“丞相,诩何时投了那韩非小儿?”
“你没投韩非?”董卓更吃惊了。
“不说诩为凉州人,单是那小儿竖子,虽然于rì博了点声名,又如何能及丞相分毫?常言,人往高处走,俊鸟登高枝,无论如何,诩也不会投那小儿!”贾诩脸上的激动少了许多,多了些凝sè,“更何况,去贼营,本非诩之本意。”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董卓点点头,贾诩所说,乃人之常情,他自是醒的,只不过,这并不能解了他的疑惑。
贾诩可能是早料到了董卓会这么问,脸上生出了一点的疑惑,“说起来,诩也不大确定——那一rì,到了韩非小儿营中,小儿问我三人可愿投他,诩自然是不答应……本来,诩已做好准备,杀身成仁,以报丞相知遇之恩,可哪知道,那小儿在劝说几次无果后,将诩软禁,好吃好喝款待了两rì后,突然告诉我可以离开了……就这么的,诩稀里糊涂的就回来了。可能,可能……”
说着,贾诩想了想,又道:“可能是那小儿怕杀了我,对他的名声不好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qidi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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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四章 贾诩回来了?!()
“哦,对了,那小儿还给了诩一封书信,言带给吕将军……不过,具体写了些什么,诩就不得而知了。(/)”忽地想起了什么,贾诩话音一转,连忙说道。
吕将军,那自然是指吕布了。
“哼,又一沽名钓誉之徒……”董卓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对于贾诩的猜测,董卓倒是信了八分,那些士人大夫,董卓早就品好了,一个个对自己的羽毛爱惜的无以复加,如果因为这个不杀贾诩反放了他,倒也有请可原。
只是,韩非小儿给吕布写信?
董卓眉头当即皱了起来,“却不知小儿之信如今何在?”
“回丞相,信已交到了吕将军手中。”贾诩说道。
贾诩是先送的信,然后才来见的董卓。
“哦~”董卓长“哦”了一声,点点头,“这韩非小儿竟给奉先写信,当真是令人好奇这信中究竟是写了些什么啊……文优,你说将奉先唤来,咱们也观一观这名头极盛的少年才子大作,可好?”
如开玩笑一般。
但听在有心人的耳中,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熟悉董卓的人都知道,此人多疑!
历史上,因为一点的小事,董卓对吕布颇多猜疑,这也是后来吕布郁郁不得志,最后联合了王允等人宰了董卓的根本原因所在。
如果董卓能一直重用吕布,那么,结果还会不会是那般,还真在两说之间。
李儒当然了解他这个老丈人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更何况。那个是他的对头,当然是迎合着董卓的话了,“丞相,儒也正好奇着呢。”
“好,那就让奉先持信来见!”
……
吕布这时。早已休息了。
本来,他很少这般早休息的,只不过现在不同,毕竟有伤在身,jīng力大不如伤前,在见过贾诩。看过了韩非的信后,就躺下休息了。乍听到董卓诏他前去,吕布也是一脑门的雾水,但不敢耽搁,忙揣了韩非的信赶了过来。
受伤多rì,虽然伤不曾痊愈。但是独自行走全没了问题,毕竟身子的根底在那摆着呢。
对于董卓要看韩非给他的信,吕布并没有想太多,首先,他勇而无谋,脑子中根本就没那么多的弯弯绕;其次,他这人心胸还算坦荡。再者,信上根本就没有说什么,也觉得没什么值得藏着掖着的。
丞相要看信,那就看吧。
接过吕布呈上的信,董卓当着几人的面,展开仔细看了起来。
信,并不是写在了士人常用的帛锦之上,也不是简牍,而是纸张,蔡侯纸!不过。纸虽名贵,可这信上面写的涂涂改改,好象这封信写的非常之犹豫。
董卓虽然不是什么读书人,出身凉州荒夷,。大半生更是在军旅之中度过,用现在的话来说,这文化水平还真就不高,甚至可以说,很低,顶多也就是个初中生的水平,但是,当官,自然是免不了要接触读书人,虽然他没什么学问,但是这眼界还是有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再说了,朝堂之上,什么样的名士没有!
韩非的字,很漂亮!
单看这字,就是董卓,也不得不赞叹一声。
朝堂上,字写的好的人,又岂是在少数?董卓看得多了,自然能分辨出这字的好坏。
这要说起韩非的前世了。
韩非上学那阵,家中父母管得很严,尤其是这字,乃是人的脸,古就有言说“字如其人”之说,是以,字写的好不好,在他年少的那阵,很受重视,自然而然的,也成了他父母严格要求的一部分。在父母的督抚下,韩非没少了临摹字帖,一直到脱离了父母的监视,到头来,也练了一手的好字,在他的前世,他的字拿出去,虽然称不上“大家”,但绝不会让人挑出半点的毛病来。
在他的前世,这样的字体,被称之为“颜筋柳骨”!
“这韩非小儿,倒是写了一手的好字,果然是士族出身……”说到这里,董卓就没了什么话可说了,字,他能看出好坏来,可这信写的究竟怎样,他可评不出半点的意见来。
没办法,文化水平太低了点。
信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只不过就是些说“吕布武艺如何如何高,仰望已久”、“侥幸胜了一场,还请不要挂怀”……云云。
说白了,就是在夸吕布,其他的,并没什么。
当即,董卓也没了兴趣,将信递给了旁边的李儒,“文优也来看看,这小儿的字,端是写的jīng彩。”
李儒也正好奇岳父口中夸的好字究竟是怎么个样子,当下接过信,打眼一看,忍不住击案叫道:“好字!”
论眼界,李儒可比董卓要强得多得多了,董卓只是知道这字好,但究竟好在了哪里,他就不知道了,但李儒就不同了。看到信上的字,李儒迭声赞道:“好字啊!如此之字,全不同于当今各家……唔,可以说,是另辟溪径,自成一家!好字!好字!字遒劲有力,有骨气,如此之字于纸上,简直如活了一般!”
“不过……,”赞叹之余,李儒将信也看罢,话音一转,又道:“这字虽好,但终究文采不足了些……呵呵,听说他做得两首诗赋,气势磅礴,在军中广为人知,但终究粗糙,少了许多的华丽,如今看这信,却也是这般,可惜啊可惜,虽有才华,却是荒废。”
“哦?此话怎么说?“董卓有了点兴趣。
韩非不好,现在他很是乐意听,非常乐意听,要是有人和他说韩非死了,包不准他会乐疯了!
毕竟,连rì来的失败,全是拜这小子所赐,董卓现在,最喜欢听的就是韩非的不好!
“丞相,”有外人在,李儒又叫回了丞相,只见他指着信上说道:“丞相来看,你看他一封书信涂涂抹抹,恐怕是费了不少心思……”
等等!
涂涂抹抹?!
正说着,猛然间,李儒话音顿住,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呵呵,本相也是这般想,想来是那韩非文采不好,所以涂抹修改。本相刚才还在想,这个韩非倒是写的一手好字。但说起文采,实在是太差了,写封信也要涂涂抹抹……”李儒的迥异,董卓并没有注意到,似乎是要表现自己也看了出来,接着李儒的话便是说到,言语间,带起了丝丝的得意。
“怕是未必如此!”李儒沉声说道。
董卓当时就是一愕,有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心里话,李文优啊李文优,你这是什么个意思?打我的脸吗?
老子可是顺了你的话说的!
“丞相,”李儒似乎并没有看出董卓的不愉快,只是顾自说道:“韩非小儿文采怕是不会这般粗鄙……儒听说,他拜师康成公,片刻吟诗,‘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虽然称不上有多高的格调,辞藻也称不上华丽,但怎么说也是作得颇有韵味。丞相,儒奇怪的是,能在片刻间就做出这等诗句的人,纵不能说是大才,才情不是很高,但总不至于写一封信都写不好吧?一两处涂抹也就算了,何来如此之多的涂抹处?”
顿了顿,李儒接着道:“更不要说,如今他师从了康成公,又出身士家,岂能不知这样的信,一来失了礼数,二来,也丢了自己的面子!”
“这个……”董卓迟疑了一声。
是啊,就算是文采不好,也绝不会用这样的信来见人的,真那样,丢的可就是自己的脸面。虽然不愿意承认,他自己就写不出什么好信来,但也断不会如这般涂涂改改。
而且,李儒说的也不错,试问:这样的徒弟,康成公焉会收到座下?!
那么,如此说的话……
想着,董卓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了坐在一旁的吕布。
董卓不糊涂,虽然喝了点酒,但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李儒此刻的目光,也随着飘向了吕布,嘴边扯出一抹笑容,“也正是因为如此,儒更想向奉先请教一二。”
请教?
请教什么!
吕布虽然智谋不足,但也不傻,哪还会不知道李儒要请教的是什么!
李儒、吕布向来不合。
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董卓麾下,也不例外,在他的麾下,有着两大集团,一者,就是他的西凉军团,归董卓直属;而另一者,就是后来收降的并州军团,却是直归吕布,受董卓钳制。
并不是董卓不想将并州军攥在自己的手中,而是不能。
是吕布率并州军归了他,时rì还短,满打满算,也不足一年而已,如果真下了吕布的兵权,董卓还真怕吕布就此反了自己。即便不反,恐怕也生了间隙,面合心离,有这么一个不安定的因素,董卓又怎会妄动?
两大集团,西凉军,以李儒为首,并州军,当然是以吕布为首,可谁又不想自己一方在董卓面前获得更大的利益?
两个人,能对付,那才叫怪了!
尤其是,李儒很是看不起吕布,看不起吕布为了一匹马,就杀了自己的义父丁原!
吕布听到李儒的诘问,脸sè当时就是一沉,“布又怎知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qidi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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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贾诩回来了?!()
这会儿,吕布也咂摸出不对味的地方了,心里把韩非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可也只能打碎了门牙再吞回肚子中。
无从辩解啊!
“真就如此吗?”李儒嘿嘿冷笑着。
当时,吕布的脸sè更是难看了,“李文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莫非你在说,这信上我某家涂改的不成?!”
“不敢,”李儒继续冷笑,“非我怀疑吕将军,只是李某实在想不通这信为何会涂改成如此!”
说不怀疑,可话里话外哪有半点不怀疑的意思!
“你……”
吕布张了张嘴,yù辩无词,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擅辩之人,甚至可以说是嘴笨,如今,更拿不出半点的证据来,如之奈何。
“好了!”
主座上的董卓沉喝了一声,本来听了李儒的话而变得难看的脸sè稍见晴缓,“文优,这一事怪不得奉先,实在是那韩非小儿jiān诈,使计yù离间我等。想那小儿狡诈异常,素来诡计多端,次番使文和稍信回来,怕是正打了这等心思,奉先乃忠厚实在之人,又怎识得那小儿的jiān计?文优,还不与奉先道歉。”
“义父大人明鉴!”吕布连忙口称义父,心中却是长出了一口气。
刚才,他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李儒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的不愉快,不过,董卓让他道歉他却不能不听董卓的话,迟疑了下,只得上前,道:“奉先,适才是儒想多了。还请不要挂怀才是。”
“哼!”
吕布鼻翅一扇,冷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却并不理会李儒。
董卓打了个老大的哈欠,懒洋洋地声音道:“文和先生身处敌营仍变本相。矢志不改,真忠诚之士也!本相绝不会亏待为本相忠心办事之人,这样吧,前番你为讨虏校尉,今就封升你为太尉掾,左中郎将。汝可满意。”
“贾诩拜谢丞相大恩!”贾诩大喜,忙躬身称谢不已。
“好了,本相乏累,你先下去吧,明rì本相再为汝设宴,以为压惊。”董卓点点头。
“是。丞相,诩告退!”
说着,贾诩退了出去。
“奉先啊,”董卓又看了看吕布,和声道:“吾儿,你之身体还不曾康复,回去后早些休息吧。”
“义父也当早早歇息。”
……
堂内。静了下来。
“文优,”董卓突然出声打破了这短暂的静谧,眼中闪烁着莫名,“贾文和归来,此一事,你怎么看?”
董卓借口困乏将贾诩、吕布支出,只留下了自己,李儒哪还不明白董卓这是有话要和自己说,听董卓问起,李儒稍是沉吟了下。组织了下词汇,说道:“岳父大人,贾文和此人最擅于保护自己,以此人的xìng情,断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小婿与他颇有些交往。非是小婿妄自菲薄,说起才华,贾文和当是远胜于小婿,以之能力,即便是镇守一方也足能胜任。只是他收敛自己的羽毛,就好象惟恐别人知道他的才华一般,这才不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