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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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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了?比斗,是那刘大耳朵提出来的,还不许老子拒绝……刀枪无眼,你以为老子乐意伤那张黑子?

    真当老子是面捏的,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韩非再好的脾气,也不禁有点恼了,淡淡的道:“云长兄,先前的比斗你也看在眼中,当知道,这刀枪无眼,无论是伤到谁,都是不美。依非拙见,要不,还是算了吧,咱们吃吃喝喝,也免得伤了和气,岂不是更好?”

    “韩公子所言甚是!”刘备也在一旁劝道:“公子与二弟武艺都是不俗,真若比斗,却也不是几十合能分得出高下的,眼下,天sè暗淡,却是没了时间。再者,三弟受伤在前,若再得谁受了伤,倒失了本意。三弟与韩公子比斗既完,我们且回去继续吃酒。”

    刘备当然不会这么好心,他是怕了韩非那杆古怪的、会拐弯的枪,他怕韩非再有什么古怪的招,令关羽也吃了亏。

    “就是就是,且回去吃酒!”张飞听到吃酒,顿时,好象没受过伤一般,连声嚷道。

    见状,韩非不禁失笑,好声劝道:“翼德兄受了伤,恐怕不宜饮酒了吧?”

    “你小子知道个什么,酒是俺老张最好的伤药,若不给俺酒喝,那才是要了俺老张的命!”张飞咋呼道。

    韩非见刘备并没反驳什么,也只得道:“如此,且回去吃酒!”

    于是,几人离开校场,再次回到了韩非的帐中,身后,只留下震天的呼喊声,与关羽那一丝夹杂着不甘的遗憾……

    。。。

第十三章 莽夫不堪() 
“什么,你说翼德败了?韩家小子武艺竟是如此之强?”

    北平军中军帐内,一貌美将军端坐上方,听到刘备的回复,不禁吃惊道。

    此人,正是北平太守,被董卓封为奋武将军、蓟侯的公孙瓒。

    张飞的武艺如何,早就领教过的公孙瓒自然是清楚,以他的武艺,在张飞的蛇矛下,根本就撑不过二十合,对张飞之勇武,公孙瓒向来深喜之,早有招揽之心,只是张飞只忠于刘备,而刘备又统属于他,最后,公孙瓒也只是听之任之。

    这时,听到刘备说张飞两合就败,公孙瓒又怎能不惊。

    “非战之罪,实韩非兵器太过古怪,三弟他一时不防,这才不慎落败。”当下,刘备便将韩非武器之异详细地说了一遍。

    “世上竟有如此兵器,如此,翼德败了,却也平常。”公孙瓒点点头,确实,这样古怪的兵器,若不知根底,早作提防,纵是武艺再强,也是难得疏忽一败,换成自己,怕是也只能落得和张飞一般的下场。

    公孙瓒复又轻叹了一声,“想不到,诸般算计,一朝成空,却连累了翼德受创,莫非,天不佑我公孙瓒取冀州?”

    刘备眸子中一道亮光闪过,旋即正sè道:“其实,伯珪兄全不屑于此。”

    “哦?玄德之意是……”公孙瓒疑惑的问道。

    “伯珪兄纵横塞外,直令胡人丧胆,又岂是韩馥一书生老朽所能敌也?”刘备清咳了一声,见公孙瓒的目光中的求教意味,笑容愈发的灿烂,“况冀州军多为步卒,马军几等于无,待两军对峙之rì,以伯珪兄骑战之优,克冀州军之劣,岂不摧枯拉朽,谈笑破之?如此,又何必忧心谋略不成?兄若yù破冀州,备愿为前驱,为兄扫平障碍!”

    “呃……哈哈,玄德所言不差,却是为兄想多了!”一番话,直说得公孙瓒双眼发亮,忍不住击案称赞,意气风发,“哼,谅韩馥一冢中书生,也无甚厉害。况他上将潘凤已死,冀州军中……呃,玄德,你观那韩家子如何?”

    公孙瓒本想说潘凤死了,冀州军再无能战之人,可是,话到一半,却又猛地想起了韩非,遂转声问道。

    “韩家子么……”刘备略一沉吟,却是在回忆见韩非的整个过程,尤其是韩非的言语神态,好半晌才道:“韩家子,有才华,好武艺,却喜武厌文,无成大事之气,依备观之,不足为惧。”

    “哦?玄德即言韩家子喜武厌文,又怎称他有才华?”公孙瓒不禁奇道。

    “伯珪兄却是不知,此子出口便是文章,才华自然了得,只不过,其以‘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明志,备却看得出,此子厌文喜武。备也曾与人打听过,人皆言韩家子自幼聪慧,却不好诗书,六岁习武至今,却不曾听闻其学文。”刘备笑道。

    “如此,却是荒废了大好才华,想那韩馥老儿也是气不过吧?哈哈……”公孙瓒忍不住大笑。

    “韩文节自是不如意,此一事,早些年一度成为朝堂同僚调侃韩馥的笑料。”似是勾画出韩馥不甘郁闷的嘴脸,刘备也是不禁轻笑。

    “不过……”公孙瓒笑声一顿,赞叹道:“此子宁愿驰骋沙场,为保卫边疆而战,也不愿作置身书斋的书生,拳拳报国之心,着实可敬。只是这厌文,终是一莽夫所为,恰如玄德所言,此子实不足惧也!”

    袁本初啊袁本初,你想与我公孙瓒平分冀州,哼哼…。。。

    志得意满的公孙瓒,却没有发现,下首的刘备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兴奋。

    **********************************************

    “少主,这个刘备,很不简单。”

    送走了刘关张三兄弟,天sè早已暗了下来,韩非正准备回帐休息,前脚刚进帐,便听身后脚步声传来,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先生,有话且进帐再谈。”被人扰了睡意,韩非却没有半点的不高兴,因为,这个人是沮授,目前他唯一能够倚仗的智囊。

    更不要说沮授现在还未完全的认同他,打好印象分,自然重要。

    当下,韩非热情的将沮授让进帐中。

    韩非当然知道刘备这人很不简单,凭心而论,韩非对刘备还是很钦佩的。

    此人以织席贩履之出身,奋斗漂泊半生,屡战屡败,却屡败屡战,最终却在这世家称雄的年代,三分天下有其一。

    别的不说,单是这份百折不挠、能屈能伸的jīng神,就足以令人称奇。

    更令人称奇的是,纵是他屡战屡败,无论是结义的关羽、张飞,还是孙乾、简雍、赵云之辈,都对他是不离不弃,让人不得不称赞其笼络人心的手段之高明。

    至少,韩非得承认,他做不出摔孩子邀买人心的举动。

    今rì连番两场争斗,又喝了许多的酒,韩非难免有些疲惫,然其还是强打起jīng神,待沮授坐定后,笑问道:“先生何以言刘备不简单?”

    韩非不解,按说,沮授应该是第一次见刘备,而今rì,刘备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出奇的地方,沮授又是怎么看出刘备的不简单?

    “此人自进得帐中,神sè却始终如一,荣辱不惊,看得出,乃是心智极坚之辈;张飞受伤,关羽按捺不住,yù寻少主的不快,却为刘备所阻,故授断言,此人能忍;明言董卓,实为试探,心机尤深,尤其是少主言董卓之后乃战国相时,其目光闪烁,隐有不甘,如此之人,他rì必不为人之下。”沮授神sè淡然,全然没有了先前为冀州前景担忧的模样,俨然一副运筹帷幄的谋士气度。

    好厉害!

    听得沮授的这般分析,韩非心中不住的疾呼,对于刘备的不简单,通过历史,韩非自然多有了解,可沮授仅仅通过一次的见面,就推断出刘备不简单,这也忒厉害了吧?

    难道,沮授会相面?

    。。。

第十四章 “师”之道() 
“如此岂不更好?非观之,关羽、张飞皆以刘备马首是瞻,他若不甘人下,脱离北平,终是我冀州得益。”虽然不知道公孙瓒攻打冀州时刘备在哪,但韩非还是清楚的记得,公孙瓒入冀州,领军大将乃是严纲,而非刘关张中的任一人。

    “但愿如此。”沮授颔首。

    “不过,此人终是不简单,今rì,更是算计于我,如有机会,哼……”

    来到这个世界十六年了,韩非也曾仔细的考虑过以后的出路。

    最初,韩非考虑的是顺应天时,直接去投奔曹cāo。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的便宜老爸是袁氏门生,肯定看不惯出身不大干净的曹cāo,要是投奔强大时的袁绍,或是这个便宜老爸连个奔儿都不会打——只不过,又不可能,毕竟袁绍的强大,是以他韩家父子的凄惨为基础的。而且,曹cāo虽然求贤若渴,可疑心也重,不好伺候啊。

    再者,投奔袁绍,又非自己所愿。袁绍即便没有自己的帮助,也能坐拥四州,号称天下第一诸侯,但其人外宽内忌,内部争斗不休,表面强大,但实际上内部却的危机四伏,矛盾重重。

    这样一个外强中干的集团,就算是他利用先知先觉,帮助袁家取得官渡的胜利,那以后呢?

    还有,韩非怕,怕自己功高震主,怕落得和历史上的麴义一般。

    关键是,他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袁绍能不能用他,还是个未知。在韩非想来,保不准投靠过去,他就是第二个刘综!

    至于其他,刘备、江东孙氏……还是算了,首先,便宜老爸那关,自己就过不去。

    韩非也不想在疑忌的眼光下,整天提心吊胆的过着rì子。

    更何况,前世看够了别人的颜sè,难道今生还要继续看别人的脸sè不成?

    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凭什么?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学了一身的武艺,更有着超越千年的历史知识,为何不能在这乱世中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如此算来,以刘备枭雄之姿,只能为敌人!

    韩非,虽然他很钦佩刘备,但那只是前世,和刘备没有直接的瓜葛,可如今,却是敌对!既然是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之消灭在萌芽之中。

    对于敌人,客气不得,韩非可不想同历史上的曹cāo一般,养虎为患。

    沮授点点头,韩非所说,也正是他所想,之所以选择说出,也只是想提醒韩非刘备这人不简单,以后多注意而已,毕竟刘备现在还不成气候,不值得重视。既然韩非认识到了,那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沮授也看出韩非的疲累,遂拱手道:“少主疲累,不便打扰,还请早作歇息,授告退。”

    “先生慢走。”韩非也觉得眼皮打架,当下也不留沮授。

    沮授行至帐门,突然转过身,又道:“少主曾言战国相,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正准备躺下的韩非闻言不由一愣,心中微动,难道说他看出什么了?猛地又想起方才沮授评论刘备之语,当下,更是不确定,只得哂笑道:“先生,非又能有什么想法?”

    “汉之初,始于秦,而秦统六国。”沮授双眼盯着韩非,一字一顿地道:“文兴邦,武定国,名御天下,少主若是愿意,授白rì间所言,还作数。”

    闻言,韩非身子蓦地一震,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汉之初,始于秦,而秦统六国——沮授这是什么意思?yù令我代汉自立,还是在试探于我?难道,他真的看出了什么?

    不过,沮授应该没什么恶意才对,若不然,也不能当面说出,那么……韩非猛地抬头,道:“先生……”

    再看时,却哪还有沮授的影子!

    文兴邦,武定国,名御天下……还真就是一个名的世界!

    蓦地,韩非嘴角生起一抹微笑,看着帐门,喃喃而道:“待一年之后,我韩非若还存得xìng命,定会找你履行今rì之言,跑不掉的……话说回来了,这个康成公是谁?很有名吗?我怎么没印象?”

    ****************************************************

    天光亮。

    冀州军军营校场内,韩非挥汗如雨,一枪紧接着一枪,虽已气喘吁吁,却并无有半点的懈怠。

    十六年如一rì。

    “非儿,练枪呢?”

    正练着,韩非的便宜老爸韩馥走了过来,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儿子。昨rì,韩非斩杀华雄的风采可以说是誉满联军,上至军官,下至士卒,无不是在谈论,而身为父亲的韩馥,更是倍觉得脸上有光。

    即便是他一直不喜韩非练武。

    见韩馥到来,韩非忙收住了三尖两刃枪,上前见礼,“父亲,您怎么来了?”

    “为父听说你在这里练枪,就顺便过来看看。非儿,你练你的,当为父不存在就是。”韩馥脸上,止不住的笑容。

    看我练武?

    韩非有点懵了,算一算,他练武也有十年之久了,可是,韩馥对此只有不喜,甚至不只一次的阻止他练武,劝他习文,更不曾有过一次看他练武。要不是韩馥就剩了他这么一根的独苗,他能不能练成武都在两说。特意跑来看他练武?再抬头看看太阳,没错啊,确是东方升起的,只是……

    当韩非的目光落到韩馥笑得好似一朵花般的脸上时,猛地醒了过来,忍不住心中暗笑。

    老人的虚荣心啊!

    古时三十即称老,韩馥今年已五十,却是当得老人。

    韩非却是不相信,若是没什么事,韩馥会找到校场来,左右枪也练得差不多了,遂道:“父亲,您应该是有事找孩儿吧?”

    “确实是有点事,”韩馥见儿子没有再练下去的意思,也就不再坚持,点点头道:“早间公与先生找到为父,言及yù将你引荐给康成公之事,为父也深表赞同,此来寻你,也是想问一问你的意思。”

    沮授找到父亲那里了?

    想想沮授的为人,韩非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想了想,道:“父亲,却不知这康成公是何人?”

    “你啊,让为父怎么说你好呢?竟不识康成公,真……”韩馥不由气结,不过,一想到这个宝贝儿子好武厌文,很少关注这些,也就释然了,解释道:“康成公者,高密人,姓郑名玄,字康成,乃我朝经学之集大成者,曾先后游学十几年,走遍了各地,连大经师马融都自叹不如;学生更是遍布天下,著名的就有河内赵商、清河崔琰、清河王经、乐安国渊、乐安任嘏、北海张逸、鲁国刘琰、汝南程秉、北海孙乾、山阳郗虑、南阳许慈等等,人称‘著书满家,从学数万’!汝竟不识康成公,说将出去,妇孺皆笑之!”

    韩非还真就不知道郑玄是哪位尊神,但也听得出,这个郑玄,乃是了不得的一牛人!

    居然还是孙乾的老师!

    如果能拜这个一个牛人为师,那么对自己的名声,无疑是好处大大,只是时不待我啊!韩非真怕,他那边去拜师了,这边便宜老爸把他现成的家底败光喽,他可不认为自己有刘备那两下子。更何况……

    韩非并不是不想学文,只是一直没有名气大的师傅——对,他拜师只要求名气够大,至于有没有真才实学,韩非倒不在意,他想要的,只是借势,给身份镀一层金。试问,没大名气者,即便是拜了,又有什么用?

    根本借不上什么光嘛!

    在洛阳时,倒是有一牛人,叫蔡邕的,韩非削尖了脑袋想钻进去,可不想,人家根本就没看上自己!

    韩非苦笑道:“父亲,康成公名望如此之重,又岂能轻易收徒,纵有公与先生代为引荐,恐怕也……父亲难道忘记了当年蔡伯喈?”

    “这……哎,如此倒是显得是为父一相情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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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五章 颖川郭嘉(上)() 
“少主,要不再多盘桓几rì吧,毕竟现在两军交战,联军正值用人之际,想主公他应该也不愿少主在这个时候离去。”

    连续三天,韩非或与张飞、张郃喝喝酒,讨论下枪法,或与沮授谈谈军机,纵论下天下大势,小rì子过的倒也舒坦。一转眼,三天就这么过去了,想想那消息也应该快传到了这里,韩非这才决定离去,此行,也是正准备向韩馥告辞的。

    按沮授的本意,并不想让韩非离开,一者,潘凤战死,冀州军心不稳,而战胜华雄的韩非,无疑是这个时候稳定军心的最好人选;再者,若谈建功立业,哪里又能比得上两军阵前?

    沮授的确是在为韩非考虑。

    当然,这个韩非也知道。虽然两人再没谈起那天之事,但韩非能感觉的到,沮授对自己,比起以前要上心了许多,这无疑是巨大的进步。

    但韩非不想留下。

    首先,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有“飞将”之称的吕布,建功是别想了,万一把自己再搭进去,可就没地方哭去了,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方悦,也不想混得如武安国一般断只手。

    谁知道袁绍那厮会不会借机责令他出战吕布!

    其次,即便是不用面对吕布,但之后,讨董也就就此虎头蛇尾,联军再无建树,更惶论什么功劳?

    三者,那消息就快到了,韩非可没忘了那天在大帐里放下的话,到时候,袁绍会不会找自己说话?

    袁家,这时候,应该已经被董卓杀尽了吧!

    四来,洛阳还有着一件宝物,如果有可能,韩非极想争取到自己的手中。

    所以,韩非只能离去。

    听到沮授的挽留,韩非微笑着摇了摇头,“先生之意,非知道,不过是担心潘将军战死,我军军心将不稳,然华雄已为非所斩,将士尽知,如此,自无恐慌之虑。再者,我冀州,只负责联军粮草,鲜少对阵,纵是非不在,也无太大影响。至于联军用人……”

    说到这里,韩非苦笑了一声,道:“先生难道还看不出,袁本初根本就容不下我,非留下,只会徒增不快尔。”

    “这……哎,只可惜了这天赐良机呀!”沮授闻言,面sè也是一暗,为韩非叹息道。

    “先生何来长叹?想天下已是不平,机遇又岂止此一处乎?要知道,这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之人,而非,就是那有准备之人!”韩非自信的一笑。

    沮授不知道韩非从哪里来的自信,更不知道韩非所说的机会是什么,闻言不禁奇道:“少主所言之机会是?”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不久的将来,先生就会明白的。”韩非呵呵一笑,如果再配上一部胡须,摇摇扇子,那俨然是一副的高深莫测。

    “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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