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倾汉-第7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书童一听欢快地叫了一声说道:“多谢公子!”

    这主仆二人便来到了大树下,坐在大青石上休息了起来。

    两个人喝了口水,便坐在石头看起了风景。此时二人在半山腰上,看着山下连绵起伏的小山,加之是早春,星星点点的绿色,风景到也是十分宜人。

    就在青年学子看得入迷的时候,突然间从树上传来书童的声音。

    “公子,你看,这里有一个鸟窝啊!”

    青年学子抬头一看,书童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树上,此刻正站在顶端的一根只有手臂般粗大的树枝上,高兴地指着旁边的鸟窝说道:“公子,你看,有鸟窝!”

    “里面可有雏鸟?”青年学子当下忍不住问道。少年的心性都是好玩的,何况这个青年学子本来就有一些童心未泯。

    “有!”

    书童将一只雏鸟抓出了鸟窝,开心地说道。

    青年学子看得雏鸟,当下说道:“把鸟儿拿下来,小心点,你千万要注意安全,不要摔下来!”

    “我会小心的……啊……”

    就在书童说到会字的时候,他的脚一滑,身体不由地向后仰,便摔了下来。

    吓得树下的青年目瞪口呆,一时间慌忙跑去接人,可是一阵清风拂过,一道白影一飘来,等青年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书童已经立在了他的面前。

    出现在他的书童旁边的还有一个穿着白色儒衫的少年。

    这少年生得面银月,菱角中透露着刚强,眼如星眸,乌黑发亮,鼻子如山峰,挺拔俊秀,两道剑眉,如化开的墨云粗细均匀。这少年的五官生得十分的灵秀,特别是他的眼睛,明亮而深邃,微微上翘的嘴角,总是让人感觉到他露出一丝让人难于琢磨的笑意。

    更难得的是,这少年满脸的英雄气,双眸中不时的闪过一丝的冷列。

    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如此英杰。看他的样子,年龄应该不超过十八岁,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些。青年不是洛阳本地人,自然不认识眼前这人为谁,但想来,如此人物,在此地当不是无名无姓之人才对。

    青年学子愣了好一会才说道:“多谢公子救了在下的书童。”

    少年也回过神来笑了笑,扬起自己拿着刀的手说道:“不过是举手之劳,不须客气。敢问一下这位学兄,这里离周山还有多远?”

    周山:在洛阳西南侧,因山阜上有周灵王墓冢,周代称冢为山,故名曰周山。周山又名秦山,西起崤山,东止洛阳。

    青年学子还没说话,那个大难不死的书童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说道:“不远了,不远了!下了这山,往前再走就是周山!对了,你去周山做什么?”

    书童说完回过头来一看到这个少年,顿时目瞪口呆,一个词语经过他的大脑,不由从口出来:“好俊的面皮,公子这算不算是美若天仙?”

    少年脸皮抽搐了一下,然后万分尴尬地说道:“这位小兄弟谬赞了。”

    青年学子也忍不住说道:“可惜了……”

    少年看到青年学子一脸惋惜的样子,当下忍不住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了,公子若是女子,定然是一位比西施还要美上三分的神仙中人。不知道公子家中可还有妹妹?”青年学子一脸认真地说道。他说完不由地笑了起来。

    少年一脑门的黑线,差点就拔刀杀人了,好一会少年才缓过神来,收住了怒气,反是微笑地说道:“确有一妹,不过,却不劳惦记了。”

    少年长的确实不错,但也只是上等之姿,然配上那一脸的英气,顿时显得不凡了起来,也难怪这主仆二人如此。

    青年学子见这个少年并不发火,心想这个人果然有趣,当下不由地笑了起来,好一会才抱拳说道:“刚才是开玩笑的。只是恕在下直言,公子这样的容貌,还需隐藏起来,如今这个乱世,公子这样的容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

    要知道好男色的达官贵人可是很多的,以这个少年的容貌,只怕在洛阳会被人盯上了。

    少年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学兄提醒,我会注意的。”

    青年学子一时间好奇忍不住问道:“不知道公子要到周山去做什么?”

    少年当下问道:“学兄你是附近人?可听口音却不像啊。”

    看他这个样子,算是一个读书人,如果他是周山附近的人,那一定听说戏志才才对。不过,也不一定,戏志才如今的名气还不显,他平常只和那些有才华的人交往,直到被荀彧推荐成为曹操的谋士,才被重用。

    戏志才之后,才是郭嘉!(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一章 祢衡与戏志才(中)() 
看他这个样子,算是一个读书人,如果他是周山附近的人,那一定听说戏志才才对。不过,也不一定,戏志才如今的名气还不显,他平常只和那些有才华的人交往,直到被荀彧推荐成为曹操的谋士,才被重用。

    戏志才之后,才是郭嘉!

    青年点头道:“不错,在下乃是平原人氏,姓祢名衡,字正平。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祢衡?

    那少年当时就是一愣,这名字他太是熟悉了。

    祢衡者,字正平,汉末辞赋家。字正平。平原郡(今山东临邑德平镇)人。少有才辩,性格刚毅傲慢,好侮慢权贵。因拒绝曹操召见,操怀忿,因其有才名,不欲杀之,罚作鼓吏,祢衡则当众裸身击鼓,反辱曹操。曹操怒,欲借人手杀之,因遣送与荆州牧刘表。仍不合,又被刘表转送与江夏太守黄祖。后因冒犯黄祖,终被杀。

    祢衡的代表作《鹦鹉赋》是一篇托物言志之作。赋中描写具有“奇姿”、“殊智”的鹦鹉,却不幸被“闭以雕笼,剪其翅羽”,失去自由。赋中“顺笼槛以俯仰,窥户牖以踟蹰”,“顾六翮之残毁,虽奋迅其焉如”的不自由生活;显然是以鹦鹉自况;抒写才智之士生于乱世的愤闷心情,反映出作者对东汉末年政治黑暗的强烈不满。此赋寓意深刻;状物维肖;感慨深沉,融咏物、抒情、刺世为一体,是汉末小赋中的优秀之作。另有《吊张衡文》。《文心雕龙?哀吊》称为“缛丽而轻清”。

    可眼前这祢衡,也不见傲慢啊……难道说,因为自己刚救了他的童子?

    少年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非。

    在听郭嘉说戏志才就隐居在周山,韩非便寻了过来。

    “不才,在下姓韩名非,字学远。”知是祢衡,韩非倒不隐瞒自己的名姓了,至于拿自己去邀功请商,祢衡还不是那样的人。

    再者。若祢衡有一点的异样,韩非杀之,如宰鸡。轻松的狠,至于杀了祢衡之后会有什么影响……呵呵,祢衡现在名气也不大,杀了。他也不会成为黄祖那倒霉蛋。

    “你就是韩非?那个打败了吕布的韩非?!” 祢衡明显的吃了一惊。

    韩非微微一笑。“些须贱名,何足挂齿。”

    “衡倒是失礼了,韩龙骧为国为民,征战沙场,天下人谁不敬佩?只是不知韩龙骧怎到了这厢?难道就不怕被董贼的人撞见吗?想来,董贼对韩龙骧当是恨之入骨才对。” 祢衡深深地一力,复又诧异的问道。

    “天子尚且蒙难,非安能独善其身?就是龙潭虎穴又如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韩非淡淡地道。

    “韩龙骧真英雄也!” 祢衡赞叹道。

    韩非微微一笑,“正平兄也不是无名之人啊。非早就听说过正平兄的大名,只恨无缘一见,今日能得见,真乃三生有幸矣!”

    “三生有幸?”祢衡品着这没听过的瓷,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其中的意思,当下正色道:“怎当得韩龙骧如此之赞?衡惭愧,惭愧啊。”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倒也融洽,称兄道弟了起来,祢衡忍不住拱手问道:“学远,不知你来这周山,所为何也?该不是踏山赏景吧?”

    “当然不是。”韩非一点也不隐瞒,道:“我到这周山,只为寻一人也。”

    “戏忠?”祢衡接口道。

    “嗯?”韩非一愣,随即便有所恍然,笑道:“莫不是正平兄也为那戏志才戏先生所来?”

    祢衡点点头,“不错,衡此来,正是为志才兄。如此倒是巧了,正好一路。”

    “正有此意。”

    两个人不由相视一笑。

    韩非有些不明白的问道:“正平兄千里迢迢,当不只是为了与戏先生辩学吧?”

    “还不是为志才的婚事,哎……”祢衡轻叹了一声,似不愿意谈起,话音一转,道:“看来学远倒是交游广阔。戏先生一向不喜欢外人打扰,他的姓名很少人知道,学远竟然能知道他的名字,确实让人意外啊。”

    戏志才的婚事,韩非倒听郭嘉说起过,貌似对方是一姓张的小姐,只是……

    “呵呵,这并不奇怪,戏先生本就与非同为颖川人,当然了,只是闻名,不曾见面,这次得知戏先生落脚周山,故得暇来拜。”韩非笑道。

    旁边的书童忍不住说道:“真不明白,戏先生为什么就是不肯娶张小姐,张小姐可是出了名的温柔娴淑的。哎,他一个病夫能娶到这样的妻子已经算是不错了。”

    韩非一听忍不住说道:“戏先生看来是不想连累张小姐吧!”

    历史上,戏志才死得很早,大概他是不想让那个张小姐当寡妇,所以才没有娶她。

    祢衡忍不住点头,“想不到,学远倒是志才的知己。”

    “公子,你看,天阴了。我们还是赶紧上山吧,若晚了,恐下雨雪,反为不美!否则,天黑都到不了你那个戏先生隐居的茅庐。”书童这时指着天空说道。

    “也好,”

    “请!”

    ……

    时下正是傍晚,夕阳西照,将整个大地都染成一片耀眼的金黄。

    一阵琴音传来,仿佛是山涧的流水,一时间洗涤了听琴之人的心灵上的尘埃。好琴,好景……

    就在众人停住脚步,细听这琴音的时候,突然间琴声停了,不一会从屋里走出了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青年,他打开柴门望着立在门外的三个人呵呵笑着说道:“正平,你这个高人站在门外偷听,害得我的琴弦都断了。”

    “是么?就我这样的个子。怎么高得起来?真正的高人,可是这位韩公子。” 祢衡笑着说道。祢衡长得确实不高,不过也不矮。比起戏志才还稍微矮半个头。

    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当下林若连忙说道:“别看我,我也不高。虽然……以后还会长高,可是现在我确实不高!”韩非此时只有七尺高,算不得是高人。

    当下三人不由地笑了起来。

    “正平,你什么时候交了这样一个有趣的朋友?”戏志才忍不住说道。这个少年长了一张英气逼人的脸,而说话又这般有趣。应该不是一个世俗之人。

    “不才韩非,久闻戏先生大名,特来拜见。”韩非微微一礼。道。

    “哦?韩非,韩龙骧?”戏志才只是稍稍吃惊了下,随即面色便是恢复了正常,笑道:“在下戏中。字志才。看得出韩龙骧也是一妙人。你我不必拘泥世俗的礼节,和正平一般直呼我的字便可以了。”

    “志才兄也可直唤我表字学远。”韩非点头,道。

    “志才,你在家里又弄了什么,那么香。”这时,祢衡提着鼻子嗅了两嗅,忍不住道。

    “快进来,我昨天在山上放置的捕兽夹里。刚好抓了一只獐子。今天我便拿它来下酒了。”

    韩非随着戏志才进了茅舍,才发现里面布置得十分的典雅。颇有隐居者的风格。

    戏志才请大家坐下,由于韩非不习惯跪坐,便说道:“我不习惯如此的坐姿,跪的腿好不难受,不知可否失礼。

    戏志才当下笑着说道:“学远,何必拘泥俗礼,随便坐。”

    “呵呵,志才兄倒是和那郭浪子一般。”韩非笑道。

    “哦?郭嘉那小子吗?”戏志才明显多了一丝的兴致。

    “正是奉孝所言,非才得知志才兄隐居至此。”韩非说着,顿了一顿,又道:“怕是志才兄还不知,奉孝他现在就在我那里做事,只是有事在身,不能随行前来,奉孝让我给志才兄代个好。”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奉孝他能效力在学远的帐下,不说别的,单这性情就是颇多想投啊!”戏志才似乎也不知道郭嘉的现况,听韩非这么一说,眼前不由得一亮。

    这个时候戏志才的书童端上了酒水,给众人斟上。

    “志才,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 祢衡让书童将包袱递过来,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两块折叠得如豆腐块一样整齐牛皮,递给戏志才说道。

    戏志才展开牛皮,只见牛皮上面,工整书写着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一部《太史公记》,当下欣喜若狂地说道:“正平,你是如何得到这书的?”

    《太史公记》,就是后世所知的《史记》,《史记》起初是没有固定书名,或称《太史公书》,或称《太史公记》,也省称《太史公》。“史记”本来是古代史书的通称,从三国开始,“史记”由通称逐渐成为“太史公书”的专名。

    要知道,因为这本《太史公记》的作者司马迁先生因为得罪了汉武帝而被处以宫刑,结果心里对汉武帝不满,书籍里面颇有微词,因此这本书在市面上基本是绝版的。能弄到这本书确实不容易啊。

    “嘿嘿……这书自然是我抄的。整整抄了我两个月啊!你说,怎么报答我这个赠书之恩?” 祢衡一脸坏笑地问道。

    戏志才当下放下手中的书说道:“自然是重重的酬谢了。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新作的曲子,作为报答!还有,你这里的酒,我也要!”

    “真是贪心。还要什么没有?”

    “恩……我想一下。你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好东西了。”

    “对了,我还要你唱《离骚》,上一回你可没唱完。”

    韩非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当下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和他们这样亲密无间。

    若不是奉孝他有事……

    戏志才发现韩非在发呆,当下忍不住说道:“那好。奉孝你来操琴,我来唱。学远,看你手里有剑,可会剑舞?”

    韩非回过神,连忙说道:“剑没有。刀却有,那我便来舞刀如何?”

    “韩龙骧的刀法可是常人难得一见,正平。你我倒是有幸啊!只是此间地方狭小,不如我们到外面花圃中间去如何?”

    “我正有此意。”

    三人收拾了一下便到门外的茅草亭里。

    祢衡指尖轻轻划破琴弦,渺渺仙音飘然而出,戏志才用低沉而苍凉的声音吟唱着《离骚》,韩非拔刀而动,刀随着琴声的高低而动,破风而起。一时间这一切组成了一组唯美的图画。让旁边的两个书童看得是如痴如醉,就连手里的肉烤焦了也不知道。

    一曲下来,三人相视而笑。可是笑了之后,众人的脸上都带着无比的凝重的表情。

    三人坐了下来,书童给众人倒酒。

    “学远,不知你是如何看待屈原的?” 祢衡当下喝了一口酒。望向一脸有所思的韩非问道。显然他很想知道眼前这个不俗的少年。到底不俗到什么样的程度。

    “可惜。他看不透天下大势,也看不透自然之理。否则以他的才华,何止只是一个诗人?”韩非随口说道。

    戏志才没想到韩非会这样说,当下不禁抬头望向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一脸吃惊地说道:“哦?在下倒想听听学远你的观点。”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自然之理。屈原是楚国的大夫,对楚国灭亡很难过。对百姓艰苦很难过,可是他却看不透。这一切都是自然的道理。就像是一棵树,有茂盛的时候,也必然有枯萎的一天。花无百日红,月无夜夜圆。这是自然的道理。一个国家,有繁荣,肯定会有灭亡,这是无法避免的。屈原倘若能留着有用之身,为百姓谋求福利,远比他跳河殉国来得更强些。”

    “或者那些死于节气的人固然可歌可泣,而那些为了百姓忍辱偷生的士人,那些为了理想而流亡他国为他国臣子的士子,他们又错之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韩非当下忍不住讪笑说道。

    “一个国家的强盛,离不开人才。可是千里马常有,伯乐又何在呢?呵呵,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可是帝王家不用,难不成让我们空老林泉?成为一个山林遗贤?太公所学,纣王不能用,自有文王和武王用之。我们又何必拘泥一个狭小而无意义的忠?只要俯仰无愧即可。”韩非继续说道。

    韩非的话说完,当下戏志才和祢衡都被林若的话震住了。

    好一会,戏志才仿佛有所悟地说道:“言心所言确实发人深省。”

    祢衡当下不由暗想,好一个“俯仰无愧”,好一个“太公所学,纣王不能用,自有文王和武王用之”,这个韩非倒是一个见识不俗之人,能和这样一个不拘于世俗的人交往,倒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在下失言了。”韩非自知自己说的话无疑在鼓动这两个人做不忠之人,不由尴尬地讪笑说道。还好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死忠的人,否则肯定会对自己的谬论嗤之以鼻,甚至出言申讨了。

    那夜三个人在花圃的茅草亭内聊了许久,从天文星象聊到人文地理,从百姓民生聊到帝王世家,从内政聊到用兵。

    三人聊得尽兴,以至于都忘了时辰。待回过神来,发现累的时候,天已经破晓了,晨光照在这片大地,一片霞光嫣然,十分美丽。

    这个时候,韩非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腰身说道:“不行了,我要去睡觉了。志才,正平,你们两个不累吗?”

    戏志才当下也站起来说道:“难得遇到像学远这样的人物了,累一点也是值得的。言心,不如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是啊!学远,要不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祢衡顶着一双硕大的黑眼圈说道。

    韩非一听愣了一下,好一会说道:“是啊,人生难得遇到知己,如此我便在此叨扰几日了,不过……其他话,以后再说,志才,不行了,我要去睡了。”

    戏志才便让书童思书领着韩非到客房去睡,而他也拉着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