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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轻乔栖君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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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也别再耽搁了,尽快启程才是上策!”炀了然的说道。“你也要一起去吗?”他问我。

“那当然!而且,你们没有将令,这样贸然前去也不妥,有我在方便些。”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不是逞强,是仔细想过之后再决定的。

“想来我也阻止不了你!不过……”他加了个但书,“若是有危险,无论你愿不愿意都要回来,明白吗?”

他细细的盯着我,一定要我答应。仿佛说,你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我认真的点头应承了。

出关,其实不过是绕过祁山,路程不算远,一天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关口,不过,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这里,也容易引人侧目。

果然,来到关卡前,就被拦了下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知道前面在打仗吗?不许从这里走,快回头!”守卫冷冷的呵斥着。

被这样一问,我倒不好说明了,看了眼炀,他也在沉默着。

在一旁的秦天放就先声夺人,“我们是给大军送粮食来了,还不赶快放行?耽搁了时辰谁负起责任?”由于常年在战场上行走,秦天放也豪气不拘束的大声说。

炀蹙了下眉宇,似乎不悦秦天放的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说了话,“在这里嚷什么?”

本来还在窃窃私语的守卫都噤了声,喊了声,“七爷!”。

眼前说话的人一身盔甲裹身,也在打量着我们。

我仔细一看,“阿彦?”嘴里已经喊了出来。那剑眉凤目,还有菲薄殷红的唇瓣,不正是龙彦?

他听见我的叫喊,先是一愣,再盯着我看,随后才迟钝的回应着,“三、三嫂?你怎么在这里?!”他声音忽然飙高。

然后捷步走到我跟前,看了又看,还是不相信。

我笑了笑,轻声说,“好了,阿彦,别再看了,真的是我。”习惯性的想摸摸他的头发,看到他的头盔,又停了下来,此刻,他是个领军,我不能做出这么轻率的举动。

龙彦,今年也不过十八岁,若是寻常的世家子弟,正是爱玩的年纪。不过,母妃早死,是他三哥照拂着长大的。

让他上战场上历练,是三哥的主意。也许正因为如此,看他穿上盔甲后,身形挺拔,与我印象中的少年很不一样,慢慢褪去了青涩,不再是躲在哥哥身后的那个七皇子了。

常来揽月楼,喜欢带着之泓到处玩。很开朗的男孩。

“三嫂,你来了也好,四……”我一瞪他,他立刻改口,扁扁嘴,“我们遇袭了!”他低声委屈的说着。

毕竟还带着孩子气,一急就什么话都说出口了。可是,这里,除了炀和他,没有人知道隐和三哥的事。

“我知道……你先别急,待见了你三哥再说。”我安抚着他。

他急急的说,“不,不是这样的……咦,他们是谁?”他指着炀的方向。

“他们都是你三哥请来的帮手,都是骁勇善战能士。你看,还有些粮草……”

“真的?有粮草了?真是太好了!”他笑了起来,“我三天没有吃饱了……”

闻言,我们脸一黯,问题真的很严重了。战士没有饱壮结实的身体,怎么对抗顽敌?

“先带我们去营地再说吧!”

他点点头,吆喝着身后的守卫,“你们,去,帮忙把东西搬一搬!三嫂,你跟我来!”

完全无视其他人,我摇摇头,叹了口气。

我转头对身边的炀说,“又要你帮忙照看一下了。”

再歉意的看向秦天放,“秦将军,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没事没事!”他摆摆手不介意的回答。

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急,隐受伤到什么程度了,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又不好再继续问阿彦,只好快步跟在他的身后。

很快,就来到了大军扎营的地方,到处一片苍茫,萧萧瑟瑟,除了远处的几座小山丘,只有一望无垠的草原。秋风呼啸而来,让我不禁哆嗦了几下。怪不得北漠要进军天朝。因为,关内的环境好太多了,更适合人的居住。

来到了隐的营帐,阿彦摒退了门口的士兵,领着我进去。

掀开账帘,穿过山水屏风,我看到了,隐,他趴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上身没有穿衣服,几条白布带缠绕着,让我的心纠了起来。

他此刻闭着眼睛,但是警觉却没有放下,“阿彦,找到县主要粮草了吗?”

“哥,我……”

“行了,我也知道很难。我们再等等吧,我已经修书给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他吃力的说着。

“哥,对不起!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都是我不好!该死的是我,是我!要不是我中了他们的诡计,轻敌而追上去,哥也不用帮我挨了这一箭。”阿彦急着喊叫,看见隐这么痛苦,他眼角不争气的滑出泪水。

也许是听见呜咽声,他眼睛突然张开,“我不是说过,男儿流血不流泪,哭什么?!况且你是我弟弟,我不护着你谁护着你?”

忽然似感觉还有谁在帐内,再看到了我,吃了一惊,“阿乔!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在心疼他的伤,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哥,三嫂给我们送粮食来了哦!”阿彦用袖子一抹眼泪,像个没事人一样兴奋的说。

“三哥他疯了吗?怎么要你来做这种事?这里很危险,你知不知道?”他挣扎着起身,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眉头皱了下,却没喊出来。不过,白布已经沾上了血。

我这才回过神来,摁住他的身子,让他别乱动,“别起来!他谁都信不过,又不能马上来,所以我就自动请缨了。”

“阿彦,快,快送嫂嫂回关内,一刻也别耽待!”他粗喘着气吩咐说。

“这……”阿彦看看我,又看看隐,难以决断。

“怎么?我的话也不听了!”他摆起哥哥的架子,挑着眉,威严的说。

“好了,你别为难他,放心,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的。”我的轻声的说着。

“阿彦,你去把军医叫来。你哥的伤口裂开了。”听我说后,阿彦毫不怀疑的走了出去。

我细细的看着隐,我留意到他的血是泛黑的,不像是寻常的箭伤。

我颤抖着,指着伤口,“你,你中毒了?”

“恩,晚上太暗了,敌人来得快,我一时不察,才让人有可趁之机!他那箭上抹了毒!”他淡淡的说着,仿佛不当一回事。

不察?当我是小孩吗?听阿彦的口气,终究是太年轻,定是他护弟心切,才会受伤,不过,照情况看,似乎外人只知道他受了箭伤,不知他中毒了,他连阿彦都瞒了,是什么意思?

“那人你我都见过的,在西兰的王宫里,你不是说他的眼神很是阴鸷?我当时还不注意,现在想来,他那时就恨起我来了。”

我想起来,怪不得他那时瞪着我,好像要将我们吞噬一样。

“那人真是卑鄙!”我咬牙切齿的说着,夜袭也就算了,还用箭毒这种损人的阴险招数,算什么男子汉?

“呵呵,阿乔骂人的样子真是……”他将后面的话隐在了嘴边。

“真是什么……”

“没什么……”没有了戏谑的语气,他又恢复了先前那冷淡的样子。“这事不要跟阿彦说,不然他就更自责了……“

我点点头。我想,要不是他看见我一激动,导致伤口裂开了才露出马脚,连我也不晓得这件事。

这时,军医走了进来。是一个胡须已然花白的老者。

阿彦跟在他身后,我说,“阿彦,你去安置好跟我来的那些人,千万不可怠慢了!”

他看了看隐,答到,“是的。”又出了营帐。

老者见到我在旁边,只是瞬间有诧异,但随即隐没,很快就去检视隐的伤口,脸色很难看,想说些什么,却呐呐的顾忌着我,没有说话。

“说吧!这里没有外人!”见他一脸的为难,隐淡淡的吩咐。

老者一边替他重新包扎“侯爷不该再动气,这样会加快毒液深入肺腑,情况更凶险,那时真是药石无灵了!“

“什么?你的毒还没有解吗?”我惊疑的问,我刚才还以为只是余毒未清,怎么现在看来严重多了?

“恩,这是西域奇毒,其实也不是无解,但是必须要有四味主要的药材,只是这些都很珍贵,目前军中都没有,关内也只有大城的一些富商家里有。若请人取来,要费很多时日,只怕是等不了了。不过,侯爷坚决不肯离开这里,难,难……”

“这毒最晚要什么时候解?”我忐忑的问道,心里已经掀起波澜,情况很凶险!

“半个月内!”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准备准备!”我当下脱口就说。

一室静谧。没有人回应我……

后来我笑自己,居然还说阿彦孩子气,我自己也很幼稚。

“阿乔,我不能走的。”他说着,挥挥手,让老者退下。

“一军之帅若离开了,那这仗就毫无胜算可言了。”他注视着我,慢慢的说道。

“难道就在这里等死吗?”我心有不甘的问。

“也不是,我现在在等,等到了,那说明我命不该绝,若等不到,那只有认命了,反正我早就该死了,多活了这么些年,也够了……”他此刻褪下了所有的伪装,像一个孤岛中的人,满眼孤寂,说出的话让人倍感凄凉。

他,到底在等什么?

枝上流萤和泪问

若没有那一封信,隐的人生或许就不会如此了。

傍晚的边塞,就像洗尽铅华的美人,自然而纯朴,没有天都浓厚的文化蕴气,却别树一帜,有着豪迈的气息。落日的余晖冉冉,淡淡的霞影优雅而迷人。

隐不过跟我说了一会话,就已经冷汗淋漓,显得十分的痛苦,辗转了许久,好不容易才睡下。

我伫立在营帐前,看着这苍茫大地,怔怔的出神。这西北,埋葬了多少英雄男儿的血泪?

再想想身后的隐,心里很烦闷,不能让他这样拖下去,若是等不到他口中所说的,那就这样默默等死吗?而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

不,我知道我做不到,无论如何我也要救他。我知道,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三哥的弟弟。况且,现在秦天放来了,炀也在,他离开十天应该可以的。我一直是这么理所当然的认为的。

炀,阿彦和秦天放几个在密锣紧鼓的商量着作战的事情。

晚上,隐收到了一封信。不知从何时起,我再没有见他笑过了,今晚,却笑得灿烂,他把阿彦,炀和我叫到跟前,宣布道,“我要回关内养伤,但是不能让人知道我不在帐里,否则军心定会大乱的。”

他始终没有透露出他中毒的事情。他们两个都很疑惑,但也没有出声。

我心里一喜,他终于肯回去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痛快的下了决定?不管怎么样,这终究是好事。可我却不知,这背后所要付出的代价是那么的大。

他招手,让炀和阿彦一起到他前面。

“以前对你多有得罪,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这个弟弟还小,也莽撞,不过却很能干,你多提点他,帮帮他……”

他后来还交代了很多,我却听不见,也不便打扰他们。

只隐隐约约的听见阿彦说,“不行……哥……”

还有炀犹豫的说,“你确定真的要这样做吗?”

隐前所未有的认真点头,“拜托你了!”末了还咳了几声,说了这么久,他的体力也透支了,脸色苍白得吓人。

“至于阿乔……”

“我跟你回关内……”听见这句,我立马反应过来,路上没有人照应他怎么行?我自然是要跟着的,而且,我身为女子,在这军营里呆着也不妥。

“我此行不比战场安全啊!”他想了想,“也好,在这里也难有人照拂你。我再带上天北,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等到时安妥了,你们再来找我们。你觉得怎么样?”他说完,又问了声炀,听他的意见。

“她跟你走我也不放心,不过,照现在看来,这里更不安全,你还须带上我的几个人,更妥当些。”炀沉吟了一会。

“恩,那就这样决定了。阿乔,你也准备准备,我们趁晚上走。”

“可是你的伤……”被他一瞪,我止住了声音。

“我不打紧,还能支持下去,你放心吧!”他见我委屈,又补充道。“我有点累了,先眯一会,你们都先散了吧!”他说完,果真合上眼,看来真的是累了。

我们走了出去,阿彦已经先去打点,炀跟着我走到一块无人的空地,“啪啪”两声掌声,两个黑影出现。

“少主!”

“暗夜,无影,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们要誓死保护的人,记清楚了吗?”

“是,少主!”说着,两个人又隐没在黑暗中。

他定定的看着我,“本来,我应该跟你一起回关内的,这样我才放心。可他拜托了我一件事,我脱不开身。你们先走,我稍候来会合。记住,万事小心。刚才的是我的贴身侍卫,他们会一直护送你们回关内的。”

“那你呢?没关系吗?”心里一股暖流通过,炀无时无刻先想到的,都是我。

“我?你忘了我已经会功夫,还能自保,这点你不用担心。一到关内,就找地方安置好,千万别意气用事,安全最最重要,明白吗?”

“恩,知道了。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啦!”我抱怨的说。

“你本来就是小孩子啊!”他驳了我一句。

我嗔了他一眼,倒真是显得孩子气了。

我们在半夜里离开军营,由一条小路转回关内,跟着我们的,都是隐的心腹,包括跟着三哥的天北,还有隐没在身后的炀的护卫。

奇怪的是,红袖并没有跟着我来,炀说,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我一心顾着隐,因此也没有多问。

军医之前就交代过,他不可以做太剧烈的动作,所以,行进间也是十分的缓慢,否则加速了毒液的渗透,那就没救了。

马车里,他靠着软枕,闭目养神。除了他单耳带着的通联宝珠依然妖冶外,看不见他的熠熠生辉的星瞳,白得像纸的脸充满了疲惫,不再是丰神俊朗,不再有轻佻的笑容,此刻的他,安静的仿佛没有了呼吸!

我紧张万分,鬼使神差下,居然伸手去探他的鼻息,舒一口气,幸好,他只是睡了。

可才安下心,他特有的嗓音就传来,幽幽回荡在车内,“放心,我还舍不得死呢!”

我一惊,原来他还没有睡着!?

“我、我……”我窘然,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反问自己,我怕他死吗?是的,我怕,怕再也见不到他戏谑却又深远的眸光,也怕听不见他跟我说话了。

不过,他没有再说话,这次,该真是睡了吧,毕竟,他太累了。

因为走的是小道,所以行程比我来的时候远了一倍,约莫还要再走一天才能回到关内。这荒山野岭的,没有什么人烟,只有孤独的鸟鸣声。

我们走走停停,到了白天,他似乎没有再假寐,而是把目光放向窗外,好像有什么在吸引着他似的。

忽然,在行进的队伍后面,传来了轰隆隆的马蹄声,隐的双眼突然变得精明犀利,朝赶车的人喊道,“停车!“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他冲我虚弱的笑了一下,“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来。知道吗?”

我还没来得及问原因,他就已经蹒跚的走了出去。

帘内帘外,两个世界,一个平静,一个却是充满血腥。

还有我不清楚的,关内关外,同样杀戮重重。

我,却看不见。

“洪方?没想到居然是你……”

“哈哈,侯爷位高权重,自然是没有想到是小人我,但是,我可是一直等着侯爷呢!”一个沧哑的嗓音讥笑道。

“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肯冒这么大的风险?”

“太子殿下是我等明主,将来坐拥天下,侯爷还是识相点。与殿下作对,就应该知道下场如何”那人笑得张狂,似乎志在必得。

“哦?是吗?看来你还是挺自信的嘛!只是谁识相点还是未知呢?你一路风尘,本侯不好好招待似乎说不过去……”隐笑着说,可是声音里却充满了危险,一点也没有被人胁迫的危机感。

我怎么越听越奇怪,隐似乎料到有这么一号人出现一样,这么的从容?

还没等我想明白,突然,马车外兵器声响起,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不时的传出人的哀号声。我人坐在车里,心却担心隐,他的伤,不能逞能动武的。可是,我又帮不上忙,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

“你,你!你是……是故意引我来的?呃!”厉声尖叫,声音已然绝迹。

“给你一个机会向明主表明心迹吧!”这是隐的声音。看来,是那个叫洪方的人,败了。

我着急的掀开帘子,看见他没了血色的靠在马车前,手上染血的刀放着寒光。

我急急的问,“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呼!不经意间,看见的,满目都是尸体,而且身穿天朝的盔甲,难道他们就是内奸?

忍住内心翻腾的恶心,转过头,逼自己忘记这血腥的一幕。

来不及想下去,隐的身子已经靠在我的身上,“阿乔还是这么不听话,不是叫不留在车里吗?本来,不想让你看到这些的……”说到后来已经没有力气了,完全强撑着,惨白的脸颊已经深陷下去了。

“好好,你先别说话了,先休息一下再说!”

天北上前禀报,“爷,刚活捉的,已经全部咬舌自尽了!”

“是死士?也无妨,继续走吧!”他偏头想了想,吩咐道。

马车又恢复前行,仿佛刚才的那一幕厮杀只是我的幻想一样。

在马车里,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神色已经恢复了一些,但是还是一直喘着气。

大脑清明了些许,先前想不通的事情又转了回来,忍不住问出口,“隐,怎么你好像知道会有人跟来?”

“阿乔是在怪我把你拖到危险里来吗?”他淡淡的反问,眼睛始终闭着,像要把人藏得极深极深,不让别人探究他的内心。

我气恼的说着,“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声音突然飙高几分。

我是怕他又在做什么傻事啊!请君入瓮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去北漠时也是一样的凶险。现在还有伤在身,他还要拿命来玩?

见我不悦,他叹了口气,“你也应该知道,靖军里有内奸吧?若不早日纠出来,这场战根本打不下去的……”

“所以你就故意离开,然后试探到底谁是内奸?”

他苦笑的点点头,“跟你说你肯定不同意的……本来跟着我出来也不好,但是军营毕竟不适合你呆,过两日,就更加的难,所以才自作主张的要你陪我回关内了……阿乔,我累了,想睡一下……”

我那时没注意听,更不知道,两日后,将有一场天朝有名的大仗要打。

原来那天他跟阿彦他们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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