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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轻乔栖君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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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人力不能回天,那么就顺其自然吧!

……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秋千基本上已经架好了。阿广他们等不及我们回来,就先行离去了,干娘说阿广要我们请客,算是劳务费。“三哥,看来你又欠下了一笔人情债了!”我高兴的坐上秋千晃悠,打趣着他。

他咕恼一下,又来到秋千旁稳住我,帮我助力,万分无奈的说,“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你这鬼灵精!”

“哈哈哈哈!“看他那个样子,我笑得更加的轻狂,秋千荡得高高的,一如我拨开云雾见晴天的感受。

我十分享受他的万般柔情。兜兜转转,发现其实一切就是这么简单,一味的钻牛角尖,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三哥接下了学堂先生的任务,每天一清早就出门,去给孩子们上早课。不是农忙的时候,也会有大人来旁听,他们都是一些老实的人,不过因为上学又好时间又好金钱,便也错过了时机。

在这个时代,权势和财富就代表了一切,若你没有,那很抱歉,只能一辈子被人欺压。

幸好这里离天朝的权力中心比较远,几乎与世隔绝,大家生活虽然清苦,但是也活得自在,安然。

这些天,我跟干娘学了手艺,所以都是我做饭给三哥送去,还带些小点心给小朋友们,以至于他们一看见我就知道有吃的,立马蜂拥而至。他总是说,“你呀你呀,把我的学生都给带坏了,也不听讲了!”我都是笑笑,劳逸结合嘛!他总是一板一眼的,孩子怎么受得住?

这天,我再一次发现,有个小女孩每次我来送点心,她总是坐的远远的,也不吃,我跟三哥都规劝过,不过效果不彰。

我决定不再沉默,跑过去轻声的问她,“小朋友,你怎么不吃点心啊?是不是不喜欢吃?”

她抬眼瞄了我一下,然后又垂下头去。

我深呼吸一口气,试着耐心的说,“还是你喜欢别的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终于,她忍不住的孩子气的说,“我讨厌你!”我一愣,心想,我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讨厌了,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小不点?

“为什么?”我们继续幼稚的对话。

“我长大以后要嫁给先生!娘说先生是我们村里最好看的人!所以我讨厌你!”她的脸红通通的气鼓鼓的。

我顿时无语,原来是三哥的崇拜者啊!我看一眼身后那个“罪魁祸首“,他也满脸的无奈,没有办法,魅力太大了。

我好笑的问,“你娘是谁啊?”

“我娘是村长的儿媳妇!”她神气的说。

我与三哥对看一眼,原来是阿广嫂!怪不得,瞧那神情倒是有几分相似。她总是酸溜溜的说我配不上三哥,不过,没想到她女儿……

“三哥,你是祸害!”我乐呵呵的说。

……

不知不觉间,我迎来了在这里的第一个新年,不过这次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三哥,干娘,还有一群和善淳朴的村民,节日气氛甚浓。

除夕。

“阿乔,你站那么高做什么?”三哥的声音带着紧张担忧。

“你等我一下,快挂好了!怎么样?”我把桃符悬挂在门上,干娘说这样可以避邪。然后一个利落的跳跃,从梯子上蹦了下来。

“这种事情让我来就好了嘛,也不知个轻重!”他将我上上下下瞧了个遍,仿佛我是个玉瓷娃娃似的。

“三哥,待会还要放爆竹是不是?我可……”我的话被君王无情打断。

“你想都别想,待会离爆竹远一点!”他瞪了我一眼,见我满脸不情愿,遂叹道,“你乖乖在一旁看着就行,那东西危险着,不要让我担心,好么?”他放软语气。

好啊!多日相处,他吃定我我吃软不吃硬,我能怎么办,自然是遵命了。老爷发话,妾身只能惟命是从。

但是,当我看见他们燃爆竹的时候,却发现那不是我认知的爆竹,不过是燃烧竹竿,来取其爆裂的声音而辟鬼去邪。然后,我就想起现代漫天的烟花,热闹非凡的晚会。但是,这古代迎新年的方式还是让我兴奋不已,我们还一起守岁,大家看着篝火闲谈,这个年过得很温馨。

春到人间人似玉

元旦那天,早起向干娘拜年,干娘笑盈盈的问我们一句,“年后,该让为娘的抱孙子了吧?!”我与三哥闻言,脸红到脖子,不知道怎么回答,遂仓皇而逃。

来到屋外,四只眼睛互相看着,良久才放声大笑,我们哪里来的孩子啊……

我不知道辛弃疾的东风夜放花千树是怎么样的美景,也不知道宝马雕车香满路是什么样的繁华,但是那一年一度的元宵盛况,帝开宵禁,男女皆可出游观灯赏月,这热闹肯定是不输现代的。

这一夜,大家都结伴去城里观灯,灯节繁华而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三三两两的围在各式的灯前观赏。

三哥紧紧的拉住我的手,怕我被人群撞散了。可是正当我们想去看看那些五花八门的灯谜时,阿广和她的妻子跟着过来,一手搭在三哥的肩膀,豪迈的说,“来,我们去喝酒去!这花哨的灯会又什么乐子?就让她们女人看去!”阿广只是个庄稼汉,自然是不懂猜谜的乐趣,我和三哥相看一眼,然后十分无奈的让他给拉了去。

临行前,他拉我到一边,低声的嘱咐我一句,“不要乱跑,照顾好自己,就在这附近转转就好,我应付他们一下,很快回来找你!”

我点点头,叫他安心的去。反正也就那么点地方,总不会丢了吧!所以我们几个女人都聚在一起,大家平时都有事情要做,现在难得出来,当然要尽兴了。

杨大嫂拉着我,兴致勃勃的说,“阿乔,你今晚照井水了没有?”

“照井水?为什么?”我被问得一头雾水,井水有什么好照的?

“元宵夜,照井水,面皎美啊!你不知道吗?女人啊,漂亮一点才能栓住丈夫的心啊!”然后又认真的打量我一眼,遂说,“不过你已经生得很标致了,倒也无妨!”

原来如此,我倒真是没有听过。但是用美貌拴丈夫的心?我不能苟同,以色侍人,终不是办法,不过我也不能说出这般话让人觉得我矫情。

“人家夫妻俩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还需要你担心吗?”阿广嫂白了杨大嫂一眼,似乎她做了件很无谓的事情一样。

杨大嫂悄悄的跟我说,“你别跟她计较,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心地不坏。她仗着有点姿色,本来很满意自己的夫家的,可是你们一来……你知道啦,阿三实在是太俊秀了,她就眼红你了!”我点点头,其实我并没有怪她的意思,毕竟这没有真的伤到我。

阿浩和阿广嫂的女儿他们兴冲冲的左瞧瞧右看看,弄得我们大人看都看不赢,就怕生出个什么意外。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马儿嘶叫声,之后便是惊恐的人群在四处窜散,场面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儿乱哄哄的。我们还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就已经被冲散开来。

而后,我身后的阿广嫂一声尖叫,又把我们的心提到嗓子眼,“啊……芙儿,我的芙儿不见了!”我们一惊,果然发现只有阿浩一人,她女儿……

不远处的马蹄声引起了我的注意,然后看到了那个正在路中央被惊吓得哭泣的女孩,我当下来不及思考,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推开前面的人,发挥短跑的天赋,直直向她跑去。

中间已经没有人了,我箭步上前,欣喜的揽住她,正想要回去,却发现一辆奔驰的马车已经逼近眼前,我顿时不知所措,大脑完全呆滞,只是怔忡的定在那里。倏地,一个外力把我们俩推倒在旁,让我们俩幸免于难。

我跌倒在地上,惊魂未定,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看着紧紧揪住我衣服的小女孩出神,冷汗不断的冒出来,湿了里襟。想想如果不是那一推,可能我们就要命丧马蹄下了。这时,再回头看那辆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定睛细看,原是有一个人驾驭了那受惊的马,将它稳在了人群较少的一边。

那身影从马车前翩翩落下,我想看清楚他的样子,不过怎么这么眼熟?

那不是三哥是谁?这时的他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从马车的帘子里走出了一个粉嫩色的娇客,轻执纨扇,衣袂飞舞,如花娇脸有着受惊的苍白,不过无损她的美貌,依旧艳丽动人,该是让男子动心的佳人。她正轻声细语的和三哥交谈着。

只见三哥摆摆手,表情很是不耐烦,没过多久就见他一抱拳,飘然离去,独留佳人垂眸执扇,依依眷恋。

三哥信步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但是浑身散发着如鬼魅般的气息,我不自觉的缩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还呆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他过来。

他在我面前站定,把手伸出来示意我牵着他起身,深沉的说,“还傻愣着做什么?不快点起来?让人看笑话么?”

我就着他的手慢慢的站起来,才发现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若不是他的话,可能连站这的力气都没有。偎依在他的怀里,却不敢抬头看他,身子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惧还没有消散。

他搂住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隐隐生疼,胸腔的空气似乎被抽干了似的,遂低声下气的说,“三哥,我快透不过气来了,你可不可以松手?”自然的用脸颊摩梭着他,向他寻求安慰和爱怜。

“不放不放!你真让我放不下心来,若不是我怕你身边没有银子,恰巧送过来,你这小命还要不要了?”他急促温热的气息从我的头顶传来,声音也有着常人不察觉的害怕,从那指间的颤颤的碰触就可知他有多么的担心。

在我们耳鬓厮磨的时候,身旁突然有人扑通的跪了下来,我和三哥都意想不到,愣在那里,原来是阿广嫂和她的女儿。

“芙儿,快向师傅师娘道谢,不是他们的大恩大德,你早就去见阎罗王了!”惊魂未定的阿广嫂泪眼婆娑的跟她女儿说。

“阿广嫂,你这是做什么?快点起来,我们怎么受得起?”我挣开三哥的怀抱,连忙过去把她扶起来,安抚她说,“是别人看见了也会相救的,况且我们都是自己人,这样做是应当的,所以你不用这么拘礼。”

听见我说的话,她先是迟疑一下,然后破涕为笑,“是啊,自己人,自己人!芙儿,过来给师娘道谢!”她紧紧拉着女儿的手,我知道,这一句师娘,将我们之间的嫌隙消弭殆尽,又或者说,它不曾存在过。

小芙儿还带着泪痕的小脸怯怯的喊了一声“谢谢您!”然后又把脸埋入母亲的怀里。我们几人都相视而笑,三哥与我也缓下心神来。不过,大家都忽略了不远处的一道深思的目光。

可能人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刚才还是乱作一团的大街,片刻间又恢复了先前的井然,仿佛刚刚的风波只是做了一场戏,现在又开始了先前的热闹和繁华。只是,经过那一遭,我们这一拨人亦没有了那份闲逛的心思,大家都同意回家去,顺便收惊。

干娘听完我们的叙述,不亲临现场也吓得冷汗淋漓,赶紧熬了收惊茶让我和三哥喝下。之后我们就早早回了房间。

夜里,三哥背向着我,辗转反复,似乎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他,往日他定是搂着我入睡的。我习惯性的拉他的手,发现居然冰凉无比!本来是一个大暖炉,现在却如同一座冰窟。

我把身子挪挪,软声问,“三哥,你冷么?可以再靠近我一点的,这样暖和些!”

倏地,他一个翻身,不是靠近我,而是整个人覆在我身上,男性气息源源不断的向我涌来,身体冰冷,呼出的气息却是万分的灼人,昏暗里,他的黑眸发出精光,紧紧的锁住我,我不安的扭动着,可是,他厚实的身躯将我牢牢拘禁在他的下面。

也许我在不经意间碰断了他那根紧绷的丝弦。

“你不知道,今晚,从来不知害怕为何物的我,见到你置身在危险下是多么的害怕。”他低下头,吻了下我的发丝,呼吸略带急促的说,“只差那么一点,我就来不及了。阿乔,你能了解么?这种后悔,我不想再尝试一遍,哪怕是一点点,我也不想。”说完以后不再看我,碎吻从眉心、鼻梁,直到,嘴唇,伴随着我不熟悉的粗喘声。

温热的舌头带着侵略性的纠缠,不容我一点点的退缩,似乎带着忧心、带着迷茫,还有失而复得的释然。不是蜻蜓点水,也不是温情缱绻,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无穷无尽的爱恋以及不能失去的霸气,久都我以为断了呼吸,他才微微起身,放我拼命的呼吸新鲜空气。但是,我还没有冷静下来,他又继续向我的锁骨进攻,有点酥酥麻麻的,而后一个用力的吸吮,肌肤吃痛。继而浑身颤粟,因为他的大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伸入了我的里衣,温柔的轻抚着。

我的手推拒着他,可是却不能移动分毫。他似乎已经有点失去理智,我低声喊着,“三哥、三哥,你,你先起来……”可是他充耳不闻,仿佛只有碰触着我,感受到我的真实,他才知道并没有失去我,才逐渐恢复温热。

有点冰凉的东西划下我的脸颊,直落到锁骨深处,落到他的眼前,终于激得他抬头,冰冷的空气借机蹿进被窝,肌肤泛起涟漪。十五的明亮月光照在他半边脸上,或清明或蛊惑,复杂得让人看不透。

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挫败,如醇酒般醉人的声音低喃着,“阿乔,还是不行么?接受我就这么困难?”语气十分懊恼,却又不放弃的问着。

我一时间惊得不知道如何回答,是该将自己交付与他吗?大脑混沌着,可是嘴里却反问道,“三哥,如果今晚我真的就这么去了的话,你会怎么办?”也许很大杀风景,可是我的心里很想知道答案。

他没有多加思考,只是坚定的回我,“我说过的,生死勿离!阿乔,你永远不要怀疑我的话!”

从心底不由自主的轻叹,应该就是他了吧?或许是老天见我一个人在现代太孤单,才我把送到他的面前,与他相知相许。

我昵哝盈然,遂鼓起勇气拉下他。但见他欣喜若狂,缠绵而至。

顿时芙蓉帐暖,满室温情,喘息低泣,让月儿也娇羞的躲入云层里。

半醒半睡间,听见他愉悦的喃喃,“你终于是我的了,娘子……”

也许我的意识还是清明的,莺回一声,“才不是呢,是你终于是我的了!”然后昏昏入睡。不知道,枕边的人还在贪恋着伊人的睡容,久久不曾合眼。

情人眼里出西施

一清早,迷蒙转醒,枕边的人已经不知去向,惟有余温证明他曾经的存在。我掩不住浓浓的失落,为什么没有温情缠绵?但至少也应该等我醒来啊!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吗?我愤愤的锤着被子,俨然一个深闺怨妇。

这时,门“咿呀”的敞开,我抬眼一看,才发现是他端着热腾腾的早点进来,看见我已经斜倚在床头,先是惊讶,然后慢慢的把早点放在桌子上,用手轻拍着衣袍,再笑眯眯的向我走来。我才叹到,原来是我想太多了……

心一惊,我何时变得这样的患得患失了,不过一夜,我就连一点沙子都容不进去?本来抓着被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嵌入掌心,疼痛而不自知。

他的身影落在床沿,微微皱眉,见我神色不定,双手握拳,于是他着急的说,“阿乔,松手!会抓坏的!”我就像个木偶般听话的松手。“阿乔,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没有回答,还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径自嘲笑着自己的懦弱无用。

他暖和的手探上了我的额头,似乎又觉得不够,又把自己的贴上我,没有发现奇异才放心的问,“是不是肚子饿了?要不要先吃早点?是热的哦!还是你要先去沐浴?我一早就烧着,换了几回,就怕你醒来没有热水……”依旧是那让我着迷的深情温柔。

我终于不忍他如此的担忧我,握着他的手,缓缓的说,“三哥,我没事,只不过一时间觉得,好像这一切的幸福有点不真实罢了!”

“傻瓜!我不就在你身边么?怎么老是想些有的没的?想学人家伤春悲秋吗?”拧了下我的鼻子,在我掌心的红痕上轻啄后,“先去沐浴吧,我想你也是不舒服的。”言语中是浓浓的关心,他是真的为我身体着想。

我一听,脸红耳赤,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的缠绵悱恻,顿时羞得不知脸往哪里摆。被他瞧出我的羞赧,居然打趣我说,“娘子,要不要为夫的服侍你入浴啊?”眼神极其暧昧挑逗,再配上那张颠倒终生的祸害脸,真要是迷死人了,不过,不包括我。

我啐了他一声,翻身下床,径自的走到屏风后,果然蒸气迷蒙,水温恰到好处,外面传来他的嘱咐,“娘子,不要泡太久了,春晨还是很容易着凉的!”

还是他了解我,只要一洗澡就忘了时间,只会等水冷了之后才舍得起来。我应了一声,又继续享受着舒服的热水澡。

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在外人眼里只道我们新婚之际,感情升温,鹣鲽情深,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次是两人感情的一个重大突破。

可能真是惩罚我的不听话,居然很不厚道的感冒了,整天说话带着鼻音,不停的咳嗽,于是连饭也不能送,被他念叨了好几天,还禁足在家里养病。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知道如何做一个妻子,一方面甘心的为他洗手做羹汤,一方面也十分享受他的宠溺。每天他去学堂教书,我则在家里帮干娘料理家务,日子过得平凡而自在,竟让我觉得,如果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无所谓了。

这天,我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自告奋勇重新接回送饭的任务,一是不想干娘那么操劳,二来,当然是想见他一面了。不知道是不是太辛苦,他最近眉宇间总有掩不住的疲惫,虽然嘴上不说,可是我依然能敏感的察觉出来,难道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他?甩甩头低笑,可能是我过敏了,有什么事情他会跟我说的。

来到学堂门口,发现外面停了一辆香壁车,还有些许人站在门口张望,不时地低下头窃窃私语,隐隐约约听见什么“真不要脸!”“哇,真漂亮,先生真是好福气!”之类的话。眼尖的人瞅见我,就互相告知,装作无辜的禁声,我也不动声色,挺直着腰板走进去,也不理会他们打量的目光,这叫做输人不输阵。

可是,没有等我踏进里面去,就看见一个梨花带雨的女子掩面跑了出来,不注意撞上了我,本是莺声细语的说“对不起”的,可是一看见我的脸,居然用那双凤目瞪了我一眼,再甩袖离去。我被瞪得莫名其妙,看来只有里面那位仁兄给我答案了。

我慢慢的走进去,他正背对着我,听见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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