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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在皇宫里的时候,九阿哥对我态度良好,那是因为我被皇帝重用,他也不敢对我放肆,有时还得敬我三分,可现在我已经出了宫,现在还是个逃犯,如果被他发现了肯定死多活少。
我心慌慌,意乱乱,大冷天的脑袋瓜上直冒汗。
见九阿哥领着人走近,我赶紧蹲下来拿了摊位上的一盒烟脂假装跟老板谈买卖,可转眸一想,我现在可是个男儿身,一个大男人买什么烟脂呢,这样反而更可疑。
转眼一看,旁边摊位卖伞,我想就算男人也可以买伞吧,所我移到了伞摊,九阿哥还有两三步就要从我身旁过,我急急忙忙从摊位上拿了把伞撑了开来,把我整个人挡在了伞里头。
“那个死丫头,她就好好躲着吧,要是让我抓到,我一定扒她一层皮。”九阿哥经过我身边时,突然一阵恶言恶语,而且那声音大小适中,那感觉还真有点像是说给我听的。
第5卷 第147节:爱我,就放开手(3)
我心头一寒,但想想又不可能,毕竟我现在换了一副模样,还有那晚逃离皇宫的计划又那么隐密,除非是策划人在我出宫以后派人跟踪我,否则不太可能会有人知道我的行踪,难道是九阿哥策划让我逃出宫的?这似乎更不可能,呵呵~是我太多心了,一切只是碰巧罢了,因为他根本没理由救一个他讨厌的人。
回过神来,九阿哥领着人已走远,我收了伞,若有所思的把伞放到摊位上,抬眸时忽地触到卖伞老板的怒目,我一怔,忙朝那老板一阵傻笑,随之又装腔作势的拿起伞打开,假装欣赏着伞,奉承说:“这伞不错,骨架又精致,伞面的画工又好,确实是把好伞,只可惜我一个大男人的用不着绣花伞,真可惜,真可惜~”
本以为我说上几句奉承话,老板就会转怒为喜,哪知我越说他脸越臭,最后他终于发飚了,指着伞后朝我骂:“不买伞别挡着买伞的人,你快给我滚到一边去。”
我脸一热,顺着老板的指示一看,好几个姑娘都被我挡在了伞后,这回我连傻笑都笑不出了,扔了伞,赶紧溜。
躲过了虎跟狼,我就直间前往之前打听来的那家贵人出没最多的茶楼。
听说这家茶楼是位贵人开的,而且开了还不到三个月,所以茶楼里里外外都是刚装潢过的,连器具、桌椅都是崭新的,而且茶楼有两层,一楼大厅看起来又大又宽敞,感觉非常豪华气派。
我站在门外观察了眼,便装作大爷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店小二很客气的招呼我。一楼客满了,店小二把我带到了二楼,而二楼沿墙的位置全都是用高高的屏风隔开的,还用活动式的布帘挡着,所以坐在布帘里,根本没人知道你是谁。
只可惜这间茶楼的生意实在好,别说沿墙布帘内雅座,就连一般的座位都只剩一张了,所以我也没得挑,只好乖乖地坐去那张靠着沿墙雅座的位置,背对着布帘坐下。
“这位爷,你要喝点什么?”店小二亲切地问着,把一张做的很精致的价目单递到我面前。
第5卷 第148节:爱我,就放开手(4)
我扫了眼价目单,顿时愕然一怔,因…因…因为我在价目单上看到了,奶茶、水果茶、还有蜂蜜红茶、蜂蜜绿茶等我上次弄给八阿哥、九阿哥他们喝的饮品。
难…难道说,我…我误入了狼穴?
别紧张,别紧张,尽量表现的自然一点,不会有事的。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可胸口起伏的手都按不住,我偷偷地往厅堂内瞄了眼,见没有熟面孔,心里安慰不少,可一想那几副布帘子后头就说不准了,所以尽量别开说话,省得露出马脚。
我把价目单往店小二面前一拉,指了指价目单上的奶茶。
店小二收了单子,又问:“除了这个,还要点别的吗?”我摇了摇,摆了摆手,店小二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到也没有再多说。
店小二去替我准备茶水,我就竖着耳边听。
厅堂里人很多,个个都是衣冠楚楚的雅人雅士,谈话聊天的声音都相对克制,所以厅堂虽大,人虽多,却并不吵……
“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别在消沈下去了好不好?”突然从我身后的布帘内从出一个粗犷而又宏亮的声音,这声音用脚指想也知道是谁。
我愕然一怔,转头偷瞄布帘,布帘是厚布所致,完全看到里面的身影,只有布帘的缝隙隐约现出十阿哥的身影。
为什么十阿哥会在这里,而现在他在跟谁说话?是十四阿哥吗?
我抚着胸口,心跳得特别厉害,但是我不能离开,一定要坚持住,因为从阿哥们口中我能更快得得知我想知道的消息。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不管里头有没有十四阿哥,我都必须装作没事人,喝我茶,听我想听的事……虽然这么安慰自己,可眼泪含在了眼眶里。
“今儿可是哥们特意为了你空出时间陪你的,所以你别光坐着,好歹说句话吧。”十阿哥的声音又从布帘里传出来了,听起来,那声音有些烦躁。
“唉~”是八阿哥的叹气声,随之他又劝说:“老十你就别再逼他了,就让他坐着静一静吧。”
八阿哥带着体谅与一丝忧郁的声音落,布帘内便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再说话,彷佛在静静地哀悼着什么似的。
“客观茶来了。”
店小二把一壶茶放到了我面前,我回身,手不小心一扫,匡啷一声,装满茶水的茶壶一阵晃动,滚烫的茶水晃了出来,洒在了我的手上……
“啊~烫~”慌乱中,我一时忘了掩饰声音,不由地痛出了声,随之哗地一声,身后的布帘被人拉开,我抓着手上的痛处,赫然一怔,背对着布帘却不敢回头。
第5卷 第149节:爱我,就放开手(5)
“佳…敏?”十四阿哥的声音,那声音在颤抖,却又带着一丝喜悦。
店小二递抹布给我擦手,我充耳不闻,假装着一副只顾擦手的模样,之后我又端起茶壶,怡然自若地往小杯子里倒了杯奶茶,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品了起来。
可奶茶喝在嘴里却是苦的,我放下茶杯,这时十阿哥、八阿哥也从布帘里走了出来,十阿哥走上前来打量我,我故意爆出两眼,眉头一蹙,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抬头朝十阿哥一瞪。十阿哥顿时惊了一下,他忙直起身,朝我身后的十四阿哥说:“老十四,你是不是伤心过度,都昏头了?这人明明是个男人,虽然身段有点像,但也不可能是佳敏啊,况且她已经死于那场火灾中,尸体你不是也见过,而且太医验尸也确定那具尸体是佳敏了?”
一听十阿哥那番话,我惊得两眼爆更出。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为什么十阿哥说我死了,而且什么尸体,那尸体又是谁的?一个个问题全冒了出来,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忽而我一个机灵,站起身,粗声粗气的瞪他们说:“什么?你们居然把我认成一个死人,呸呸呸~真不吉利,本大爷等会儿还要去赌,居然被你们晦气了,真倒楣~”我说着起身,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从袖口摸了一些碎银子往桌上重重的一砸,接着又朝凳脚用力一踢,之后大摇大摆的往楼梯口去。
踩上了楼梯台阶,我的手不由地抓住了心口,心好痛,因为我从没想过我穿成这样,脸画成这样,十四阿哥还能认出我。我的心在滴血,此刻更不舍得放开他,好想再回头看他一眼,可是我不敢,也不能。
我从容不迫地走下楼梯,大摇大摆地走出茶楼,之后我加快脚步走进了暗巷,拐了几个弯,进到了死胡同里,回头见没人追来,我靠着墙,捂着嘴,终于哭了出来。
“佳敏~”突然十四阿哥的声音又从巷口转弯传来,我一惊,忙收了哭泣声,转身背对着他,粗声粗气冷声说:“什么佳敏,都说不是了,你花痴啊,见了谁都是佳敏,你脑子坏掉了?”
第5卷 第150节:爱我,就放开手(6)
十四阿哥没有否认,他二话不说,跑过来从我身后一把抱住了我,他哽咽了,声音颤抖着说:“你是佳敏,你就是佳敏,别人认不出你,可我就是知道。”
“呜~”我再也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十四阿哥的双臂抱着我紧了紧,这时他又激动地在我耳边说:“我知道是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否认,我也知道是你,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就算常常不能接近你,但我仍远远地看着你,我曾发誓只要能够远远地看到你,守护着你,就算得不到你我也无所谓。可是我错了,为了自己的私欲,我把你推进了火坑,剥夺了你的自由。”十四阿哥的身体在颤抖,他语不成调,又说:“你知道吗?一送你进宫我就后悔了,虽然想见你的时候就能见到你,也不用担心你再像之前那样失踪好几天,或是一去不回,可是你的笑容不再开朗,眼中有的只是恐惧与不安,而且我知道你整天悠悠郁郁,提心吊胆,怕这怕那,在宫里没有过过一天安心的日子。见到你的转变后,一开始我就想带你离开皇宫,可是又怕你会拒绝,所以我选择了逃避,常常不敢面对你,还故意地躲着你……佳敏~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自私,逼得你走到了这一步,都是我的错……”
“不要再说了,我不怪你。”我已泣不成声,泪流满面地回身,用手挡住了十四阿哥的话,之后我长长地抽泣了声,猛地投入他怀里,痛哭着说:“如今又何必再去计较谁对谁错,要说亏欠,应该是我欠你的更多。你知道吗?自从我来这里,因为有了你我才有了安身之处,因为有了你我才不会孤单,因为有了你我才知道了甜蜜的滋味……虽然一切都短暂,可是那些都是你给我的,而且我的命也是你舍身救回来的,还有你对我的情意,我一辈子都还不清啊。”我吞了吞口水,抽泣着喘了口气,又说:“但是,我仍无法跟众多女人分享你,所以那时候我问过你,愿不愿意舍弃一切跟我离开,虽然你给了我答案,可是现在我还想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跟我离开?”
第5卷 第151节:爱我,就放开手(7)
十四阿哥身子一紧,他缓缓地推开了我,痛苦地看着我,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充满了血丝,而眼眶内微微颤动的泪光,却撼动着我的心。
“对不起,我还是一样的答案。”十四阿哥声音带着满满的痛苦,可语气却仍是那么的坚定不移。
对于他的答案并不意外,可是还是好难过,我忍不住哭泣着低了头,突然十四阿哥抓着我肩膀手一紧,他摇晃了一下我的肩膀,激动地说:“可是这并不代表我爱你不够深。”见我抬头,他又说:“你要知道,让我离开你就等于把我的心挖走,比死更痛苦,更难受,可是我不能丢下父母不顾,不能抛妻弃子,不能放着兄弟们不管,还有很多责任,这些都只有我能一肩扛起,所以我不能做一个不孝不忠不义的人,你明白吗?”
“嗯~我知道,我不会怪你的。”
我说着抬起泪眼,望着那张充满痛苦与不舍脸,此刻他咬着牙忍住泪水,而脸上的青筋根根显露在外,我不知道他有多痛苦,但是他没能忍得住那份痛苦,泪水从他眼眶里淌了出来。
过了片刻,十四阿哥低头叹息,抬头忍住泪水,又深切地对我说:“你知道吗,再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那时候的你就像误入凡尘的仙子,美得让我移不开视线,我也不知道多少回感谢过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可是我想错了,呵~”他说着突然笑了一声,无奈地低头凝望着我,换了一种比较轻松地口气说:“你不知道你有多难搞定,就算我用要胁,用逼迫,你也不曾乖乖地听过我的话,其实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这么喜欢你。”
“呵~谢谢~”
我哭笑了声,道了声谢,流着泪再次投入了十四阿哥怀里,他的双臂也环了过来,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不知互相拥抱了多久,十四阿哥才不舍地放开我。
我从他怀里出来,两眼含泪笑看着他,发自内心地说:“胤祯,我也爱你,就算你不选择我,我也不后悔爱过你,再见了~好好保重~”
最后十四阿哥想笑着送我离开,可是他努力了很久却没能挤出一丝笑容,我转身朝着巷口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站在寒风中,身影看起来就像一座山,是那么坚定不移,而又志气飞扬,也许唯有留在这里,才是他存在意义吧。
第5卷 第152节:如云的苦衷(1)
跟十四阿哥分开后,我心里久久都无法平静,但有些事我必须马上去弄清楚,所以我直接回了如云所住的小院。
如云是个温婉如玉般的女孩,有着一张如花似玉般的脸,她身段婀娜多姿,美艳动人,而才艺亦是了得,白天她很少接客,我走进她房里时,她正坐在古琴前研究着琴艺,抬头见是我进屋,她马上就笑问:“小鱼儿今儿回来的可真早。”
我没有回应,只是弯了弯嘴角,走到她身边就问:“如云姑娘,我想问你件事。”
如云语气淡淡地问:“什么事?”
我环顾了一眼如云的房间,她的房间跟庭院一样布置得十分雅致,很多东西看起来也很高级。翠花楼在京城远近闻名,是间又大又气派又豪华的青楼,像如云住的这种小院还有很多间,都是翠花楼为艺妓准备的。
在今天之前我从没怀疑过这家青楼,直到我得知那家豪华茶楼是九阿哥开的之后,我就在想,九阿哥的酒楼也是又气派又豪华,那这家气派又豪华的翠花楼会不会也是他开的,而且我住在如云院里这么久,若不是青楼的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我应该早就被赶出去了吧?
只是我很疑惑,如果翠花楼真的是九阿哥开的,那他为什么不来揭穿我,而且还让我这么逍遥自在的住在这,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如云正等着我开口,我收了思绪,看向她问:“翠花楼的老板是谁?”在我的话问出口的瞬间,我感觉到如云的脸部表情有些变化,但是很快她就恢复如常,微笑着说:“应该是个贵人开的吧,这种生意对他来说似乎无法浮上台面,所以翠花楼一直由一位叫赵明全的人打理,至于老板这个人,他从没在翠花楼现过身,但我劝你一句,你最好还是不要再去追查老板的底细为妙。”
听了如云那番话之后,我静静地低了头,心想若说老板是个无法正大光明开青楼的人,那就更有可能是九阿哥了,毕竟开妓院不是什么光彩事,要是让康熙老爷子或是其他与他对立的人物知道了,他肯定没好果子吃,难道就因为开妓院见不得人的原因,所以我住在这里他不来抓我或揭穿我?
第5卷 第153节:如云的苦衷(2)
好像理由有些牵强,不过不管如何,我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我伸手去怀里一摸,摸出一包很有份量的银子,往放古琴的矮桌上一搁。如云美目一瞠,不明所以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很认真的看着她,说:“为你赎身,带你一起回你江南老家。”
如云一听,那张俏脸揪在了一起,她红着眼眶站起身,拉过我的手,感谢道:“谢谢你,可是我还不能离开京城,离开这里。”
我一怔,急着问:“为什么?你不是被逼无奈才落入青楼的吗?为什么现在为你赎身,让你脱离苦海你不要呢?”
“一言难尽~”
如云随口一语,随之两行热泪从脸额滑落,很快她又收了泪水,一抹恨意染上了她的眉目,而她如远山般的黛眉亦是紧紧地皱在一起,她的双眸不再清澈,甚至还透着一股杀气。忽而她怒目盯着一处,语气锐利地说:“我被迫无奈,身不由己,这都是拜一人所赐,若不是那人,我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如云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我有些心惊,而且她留在这里的目的,跟之前对我说的也不一样,但我也能够体谅,毕竟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苦衷,就像我一样,有着不可告人的经历,与无法说出口的来历。
所以对于如云的事,我没有多问,也没有去多想。
可是我不知道就因为我这次的疏忽,我的一生,甚至所有的一切,最后全都葬送在了她的手里。
为了不给如云带来麻烦,当晚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老人装,戴上花白假发,又把两颗门牙涂黑,扮成了一位弯腰驼背的老妇人,就那样一句话没留下,趁着四下无人,独自离开了翠花楼。
至于那包银子我还是留给了如云,算是我对她的答谢,也希望往后能够帮到她……
从如云的小院出来,为了防止有人跟踪,我白天跟车夫说好了五更在西面的运河挢下等我,但我却四更就从东面用走路的方式,连夜绕去了城门口,等天一亮,我就和着人群出了城门。
第5卷 第154节:哪里开始,哪里结束(1)
出了京城,为了方便,我换上了男装。
离开京城已经有几个月了,又不急着赶路,所以我买了一辆马车,独自一人朝着江南的方向,一路走一路玩。
一日下午,我赶着马车来到了一个小镇,听说从这里去杭州,好长一段路都很荒凉,所以打算大肆采购一番,把吃的、用的、穿的、喝的全部都准备好。
天气阴沈沈的,感觉快要下雨了,我从市集出来,就找了一家客栈落脚,果真进了客栈没多久,雨就哗啦啦地下了起来。
这个镇很小,我投宿的这家客栈是全镇唯一的一家客栈,不过这家客栈很大,往来商客都住在这里,下雨天住的人更多。
天色暗了,肚子也饿了,就是不见店小二来招呼,我估计住客太多,他们忙不过来,所以自己从房里出来,到客栈的大厅找了张角落的位置,背对着楼梯坐下,又向店家要了几个包子跟一碗清水。
“两位爷,你们这边坐。”
一阵踩楼梯声下了楼,店小二热情地上前招呼,之后又听到身后凳子磨地声,几人坐在了我旁边的位置。
“小哥,你的包子跟清水送来了。”
“多谢~”店小二送来了包子,我低声道了声谢,拿起包子就啃。
“八哥,不知十弟这会儿有没有到杨州。”
“他比我们先走几天,应该到了吧。”
我张嘴一口咬住包子,突然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我猛地心悸一紧,蓦然回头,只见八阿哥侧身对着我,而另一个背对着我的人是九阿哥,他们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不知为何忽而我两眼一热,咬着包子静静地转回身,眼泪漱漱地直往清水里掉。
自从离开皇宫后,虽然日子过的很悠哉,没有了各种规矩束缚,不必整日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