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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的春天:梦里遇见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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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杜威这么一惊一乍,倒是浪费了我不少时间。

“吃惊讶异,等我把正事办了你再继续。”我横了杜威一眼,数落了他几句,又转回正题说:“我现在的小命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先别管我为什么这么说,但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问的每个问题。”

杜威听了我的这番话,又吓了吓,他瞪大眼睛猛地点了点头,我便问他:“四爷他们有向你打听我的事吗?”杜威不用说的,他直接用摇头表示,我顿时松了口气,走到床铺边坐下,欣慰地笑了笑,抬头又跟杜威说:“从今日起,我就是你妹妹,你娘就是我娘,别人问起我的来历,你死都要一口咬定我是亲妹妹,不然我脑袋搬家不说,你跟着我,可能连你都会遭殃,甚至连你老母都免不了一劫。”

我故意把话说的很严重,而杜威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雄赳赳气昂昂,很爽快地一口回答:“没问题,只要有我杜威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其实我很信任杜威的,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吓他一吓,我才能安心。

第5卷 第171节:整人整事,自倒楣(1)

虽然跟杜威套好了话,可仔细想想,我们一个姓赵,一个姓杜,谁会相信我们是兄妹?结果跟杜威商量的事,就这么作罢了。

下午四阿哥跟十三阿哥出去办事了,直到晚上我进房睡觉,他们都还没有回来,我想他们一定在为筹赈灾银两的事奔波吧。隔天一早起来,门一打开,就看到四阿哥跟十三阿哥站在我房门外,看他们的样子似乎特意过来等我的。

十三阿哥英姿焕发,一见我,他就笑脸相迎,盯着我上看下看,看了好遍,这才得意洋洋地说:“这回你赖不掉了吧?”一大早我脑子清醒得很,十三阿哥的话意我当然懂,我忸怩作态,假装不好意思的说:“我不赖了,我也确实是个女儿身,倒是两位爷别再把我认成是其他人了。”

十三阿哥无奈地摇了摇,指着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啊就会耍赖,我猜你这回是铁了心要装蒜到底了,那就随你高兴吧,当然我们心知肚明。”

我就搞不懂,十三阿哥为什么这么确定我就是佳敏哩?

我心里想着,可嘴上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就是你们认识的人?”

十三阿哥转头看向我,忽而他弯嘴一笑,说:“那还不简单,你难道不知道你说话有种独特的腔调,虽然改了许多,可还是偶而听得出来,再加上你那张脸,那就是赖不了的铁证。”

呃?我说话有腔调?台湾腔?

拜托,老天别耍我好不好,那我一直以来不都是开口成灾?难怪当初我一开口,九阿哥、十四阿哥就知道我是谁了,原来是该死的说话腔调出卖了我,不然我还以为……

“喂~别发呆,赶紧去屋里换身行头。”十三阿哥的催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抬头只见昨儿替我梳妆的丫寰,拿着一套男装递给我。

我眉头一紧,转头就问十三阿哥:“这是要干嘛?”

四阿哥神清气爽地走过来,他动了动嘴角,说:“等会儿要去巡抚衙门,想说你应该会感兴趣,所以打算带你一起去。”四阿哥开了金口,就算不乐意也得跟着去啊,不过就算他不叫我去,其实我也很想去,一是为灾民,二是为我那些有去无回的银子。

第5卷 第172节:整人整事,自倒楣(2)

不用他们催,我自己兴致勃勃地跑进了房间,换上了男装,又找了一对八字胡贴上,就那样跟着四阿哥、十三阿哥去了巡抚衙门。

一到巡抚衙门,那些地方官员就朝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就跪地,齐呼:“叩见钦差大人。”

这种场面还真是够伟大,就差没喊万岁了,不过四阿哥是将来的皇帝,朝他喊万岁的一天早晚会来。

四阿哥、十三阿哥是钦差,跟着他们的狗腿自然也成了牛腿,我大摇大摆的跟着他们走进了衙门。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坐上了大座,我就像个师爷一样站在一旁。

“任大人,你也该知道四爷和我为何而来,近日让你筹备赈灾银两,你为何迟迟不见有人捐献,还有杭州城的官宦就穷成这样,每人只捐200两。”十三阿哥朝底下坐着的大小官员怒吼,平时他都笑容满面,一副无害的样子,像这样严肃又凶的表情,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不免也了一吓。

这时坐得离我最近的一个穿着官服的官员走上前,向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行了一礼,想必这人就是任巡抚了,怎么这人长得这么面熟呢?他尖嘴猴腮,鼠目贼眼,嚄~原来跟我今天的丑角反派的扮像有些相似。

“稟告十三爷,我们当官的拿朝廷奉录,一年到头哪来多余的银子,关于那些盐商和其它商人,因为这次的水灾,也是损失惨重……”任巡撫一副狡猾的模樣,哀声叹气地说着,十三阿哥是越听越气,他气得吹胡子瞪眼,最后他砰地一拳敲在了桌上,吓得任巡抚闭了嘴。

我想这任巡抚是不想给银子才会这么说的,就算我很无知,可我也知道这次水灾遭殃的都是农民,哪有商人因水灾损失惨重的,在这次水灾中盐米涨价,那些卖盐卖米的商人赚尽了钱财。

“任大人是九爷门下出来的吧?”

四阿哥似乎已是忍无可忍,他面无表情,淡淡地开口一问,任巡抚马上点头说是。我怔了怔,不由地蹙起了眉头,又把任巡抚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心想九阿哥自己坏就得了,干嘛还养一堆坏痞子?

第5卷 第173节:整人整事,自倒楣(3)

偌大的院子,整整一院子都是人,但很静,四阿哥他们不出声,也没一个人说话,看那样子那些官员是想跟四阿哥他们僵持到底了。

四阿哥没有马上再开口,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朝着底下又说:“你们现在见百姓有难而不睬,见朝廷有困而不顾。怎么,都是九爷教你们的吗?我看你们今儿大摆宴席的银子,若是省下来,定能救活不少灾民啊。”

四阿哥说着顿了顿,转眸睥睨姓任,突然他把茶杯往桌上一扔,匡地一声,吓得底下萎糜不振的官员们一下振作了起来,他们个个睁大眼,精神抖擞地望向四阿哥。

骤然四阿哥扶桌起身,指着院子里一桌桌酒席,吼:“任大人,这样还叫没钱吗?”

姓任的眼珠子转了转,又装出一副为难地样子,对四阿哥说:“并非任某不筹灾银,这么大的数目,任某实在是无能为力,而且我们这些当官的也有老小,总不能把他们逼死吧?”

我听得耳朵难受,他说得好像杭州穷得鸟都不生蛋了似的。

但是杭州城内与城外的景象,却像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般,而且杭州城内白天市集热闹繁荣,晚上夜街更是灯火炫丽,很多商人官员吃喝玩乐极其奢华。

而现在任巡抚却说的他们就跟杭州城外的难民一样,摆明了就是在为难四阿哥他们。仔细想想,这些人背后可能是有人在操作,否则他们哪敢跟朝廷作对?说不定那个幕后主使者就是那该死的九阿哥。

之后四阿哥、十三阿哥无论如何逼,如何骂,就算把皇帝老子搬出来说,也一点都不管用,他们就是一口咬定没钱,穷,这种情景要是让康熙知道,肯定会气死。

这次又是无功而返,看四阿哥、十三阿哥的样子似乎还气得不得了。回到那座别院,四阿哥跟十三阿哥也没空理我,他们整理了一下心情,又出外奔波了。

我啊就去找了杜威商量,毕竟杜威熟悉杭州城内外,应该可以帮上忙。

我把我们遇上的困难大致杜威说了一下,杜威听了顿时气得破口大骂:“那些贪官不为百姓做事,整天想着法子捞钱,他们哪会没钱,还有杭州城内官商勾,从中牟取暴利,结果苦的都是老百姓。”

第5卷 第174节:整人整事,自倒楣(4)

想到这些事可能都跟九阿哥有关,我心里就怪怪的很不舒服。

我抬眸看向杜威,将信将疑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是从哪听来的?”

杜威一脸怒气,他咬牙切齿地说:“还用得着听吗?这些事情在杭州城已经明朗化了,山高路遥皇帝远,而且官官相护,既使他们作恶多端,皇帝也管不到,就像这次四爷他们来,那些贪官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该封口的就拿钱财封口,该毁的证据全毁了。”

唉~我除了叹气,也只能叹气,因为痛恨气恼根本没用,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赈灾银两给凑齐了。

“杜威你知道那个任巡抚吗?”我拉杜威坐下,正而八经地跟他商量事,杜威想了想,有些兴奋地说:“我知道这人,我朋友同村杜仁的老爹是养猪的,他常去一家名叫杏花楼的妓院收馊水,有次春楼的龟奴像是受了气,口口声声地骂着任巡抚,杜仁他爹有些好奇便打听了几句,那龟奴很是气愤的把任巡抚嫖妓的事全说了。”

听杜威说完,我两眼越睁越大,点子也随之而来。

在历史书上曾提过,清朝虽腐败,但绝不会出现邓玉娇案,为何?那就是大清律法规定,官员嫖娼一经发现,将会停职查办,开除官职。因而,官员们贪污的虽然不少,但明目张胆去嫖娼的,就几乎没有,要是有,大盖也是偷着掩着暗地里干。

我既冷静又兴奋,马上就叫杜威去杏花楼打听有关任巡抚的事。

傍晚,杜威就带回了好消息,原来那个任巡抚是杏花楼某位姑娘的常客,他跟那姑娘很要好,三天两头去,而且听说最近任巡抚心情很好,每天都半夜三更去找那姑娘。

这是一次好机会,不管打听来的消息是真是假,去杏花楼埋伏准没错。

不过既使如此人,四阿哥他们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进出妓院,看样子这事只有我跟杜威办得了,可是要怎么个办呢?

我想要是让四阿哥跟十三阿哥知道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他们一定会阻止,所以这事必须暗地里做,而且还非得有钦差的信物不可。记得白天十三阿哥说过,四阿哥腰间的那块金牌就是皇上御赐的钦差信物。这回要怎么取?怕是要伤点脑筋了。

第5卷 第175节:整人整事,自倒楣(5)

我先让杜威找了几个帮手去杏花楼守着,又叫丫寰替我准备了一些酒菜,之后跑去四阿哥房门外等他。

大概黄昏时分,我远远地看到四阿哥从一处走来,他灰头土脸的,我想肯定又碰了钉子回来了。四阿哥也远远地看到了我,他加快了脚步走到我面前,没等他开口,我便快速靠近他,把一张准备好的纸条塞到了他的手里,又快步从他身边走过。

“怎么了?”四阿哥在背后问了一句,我假装害羞,头也不回地跑开了他的视线。而那张纸条上我写道:请务必马上来我房里,我有事与你商量。

果然我回道房里没多久,门外就有人敲门了,我走去开门,四阿哥掩不住喜悦的站在门口,我让他进了房间,朝外面瞄了眼,见四下无人,我赶紧返回屋里带上了门。

“呃~”门一关上,还没来得及回身,身后一个力道就把我紧紧地抱住了。

“没想到你会主动找我来,我真得好高兴。”四阿哥的声音很有磁性,它带着一丝喜欢,听起来还有些激动,而他的语气是如此的温柔。

我从来都不知道,向来严肃而冷静的四阿哥会有这种不知所措的一面,这让我胸口小鹿乱撞,有种心动的感觉,但身体却在被他抱住的一瞬间僵硬住了,甚至连呼吸都乱了。

可现在并不是打情骂俏、谈情说爱的时候,所以我拉开了四阿哥的手,缓缓地转身,微微笑着面对他,但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朝他腰间瞄,发现那块金牌安然地挂在他腰上,我心中一喜,拉住四阿哥的手,朝他莞尔一笑,说:“奔波了一天,肚子一定饿了,先坐下吃点东西吧,有什么事等会儿我们再慢慢说。”

我说着把四阿哥拉去圆桌边,他像个木头人似的,随我拉他坐下。

可我转头看他时,却发现他的目光始终没从我脸上移开,我心口扑通扑通一阵猛跳,脸也有些讪讪,该死的,居然在这种紧要关头害羞起来了。

“来,先喝口酒。”为了不让四阿哥看出苗头,我厚着脸皮,红着脸,给他酒杯里倒了酒。

第5卷 第176节:整人整事,自倒楣(6)

刚把酒杯放到桌上,想要坐下,突然四阿哥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往他身上一拉,我一个回转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啊呀~”

我吓得惊呼出声,转头一睇,顿时对上四阿哥那双秋波荡漾的眼眸,而两人的脸也近得几乎一动就会碰在一起,那气氛暧昧得不得了,隐约还弥漫一股叫人心慌意乱的气息,彷佛一触即发便不可收拾。

眼前还有要事在身,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我虽然喜欢,可现在并是做的时候,还是赶紧想办法灭灭火,散散热吧。

对了老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一个机灵,赶在四阿哥向我出手的之前,抱住他的脑袋,对准他那张性感的薄嘴猛地给他亲了下去。一亲完我就像贼鼠一样想迅速逃开,结果我动作不如四阿哥快,被他抵住了我的后脑杓,我心里直喊惨了,可已来不及了,两人的唇再一次紧紧地黏在了一起。

我骤然一怔,可是又不能去推他,也不能挣扎,我要怎么拒绝他呢?

忽而我灵光一现,喜眉一展,快速放下手去四阿哥腰间一挠,他顿时做出了怕痒的反应,我在心里嘿嘿地笑了几声,又得寸进尺,连续挠他很多次的痒,只见他哈地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闪避着推开我,我也趁机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动作迅速地在他身旁位置坐好。

在凳子上一坐定,我就嘟着嘴说:“等你来,我等得肚子都饿扁了,你若想玩亲亲,等酒足饭饱了再玩,来~敬你一杯。”

我端起酒杯面向四阿哥,他两脸额微红,看起来有点害羞。

“快啦,手很酸耶~”我端着酒杯催促了一声,四阿哥朝我抿嘴一笑,顺便取笑说:“你这丫头果然还是吃最重要。”

我想都没想,就反驳说:“那当然,吃饱了才有力气,不是吗?”我话一出口,只见四阿哥的脸刷地一下又红了,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闪躲着我的视线,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杯,就仰头把那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哈~成功了。

第5卷 第177节:整人整事,自倒楣(7)

酒里自然是加了料的,就跟安眠药一样,服下就会好好的睡上一觉。

相当出离开京城,虽然女伴男装,可是还是会遇上很多困难,为了以防万一,像迷药、毒药之类的禁药,我多少会准备些带在身上,不过这回是我第一次用迷药这种东西。

四阿哥连续喝了几杯酒,不知不觉得他就昏昏沈沈地倒在了桌上,碗盘也被他推得匡啷一阵响,我挑眉一笑,朝着门口喊:“杜威~”

我声音一落,杜威就跑进了房间,把四阿哥搬到了我的床上,让他躺平,我又动作麻力的解下了四阿哥腰间的金牌,往自己怀里一揣,转头要出屋,忽而想到自己的袋空空,即便我又回头去把四阿哥腰间的钱带给解了下来。

之后我换上了男装,脸上稍微整了整,便跟着杜威一起匆匆赶去了杏花楼。

杏花楼位于杭州城最繁华地带,它背湖面街,后院连着湖畔,湖边设了很多赏湖赏月的雅亭小阁,甚至还有船舫供客人游湖使用,那种经营模式堪称一绝,也许这种经营模式放到二十一世纪还是很实用的。

“不知这位爷在我们这里有没有认识的姑娘?”我一踏进杏花楼,老鸨就对我热情相迎,而且还贴在我身上,上下其手。

我二话不说,先塞了些碎银子给老鸨,说:“先给我一间房,我要等人,人来齐了再叫姑娘。”

“是是是~”老鸨收了银子,那张蛤蟆嘴笑地合不拢,她亲自把我带到了一间空房。

一进屋,我马上给杜威使了眼色,他动作迅速地转身关上了门。见状,老鸨吓得脸色发青,哆哆嗦嗦地问:“你们这是要干嘛?”

“我没有恶意,你别怕。”

我安慰着老鸨,把脸上的假胡子假眉毛都取了下来,只见老鸨两眼发光,嘴角一动,狐疑地上下打量我。见装,我机灵的上前拉住老鸨说:“小女子名叫柳君如,是从杨州来的,老家闹水灾,亲人们都死的死、散的散,剩下我和弟弟两人逃荒来到此处,现在除了给妈妈的那些碎银子之外,我已是身无分文,无处可去,所以想借杏花楼容身,赚些银两,往后也好回去重整家业,还望妈妈收留。”

第5卷 第178节:整人整事,自倒楣(8)

老鸨仍一脸严肃地盯着我,忽而她嘴角一歪,邪邪一笑说:“要是姑娘不嫌弃,那就留下吧,而且我敢说,像姑娘这般姿色,很快就能成为我们杏花楼的头牌。”有姑娘送上门,就跟天上掉银子砸她一样,她根本不可能把我拒之门外。

我假装欣喜,向老鸨连声道谢:“多谢妈妈,多谢~”

老鸨也没再怀疑,当晚她就给我安排了一间房,换上了女装,虽然房间很偏僻,但是我跟杜威却用这种方式,正大光明的埋伏在了杏花楼。至于其他帮手,自然也都是用嫖客的身份混进了杏花楼,现在万事具备,就等着那个姓任的来了。

夜已深,杏花楼里还十分热闹,宾客丝毫不减。

我在房里等了又等,哈欠不知打了多少个。大概午夜时分,杜威终于跑进房来,禀报:“来了来了~他来了,已经进了荷花的房间。”

我为之一振,迅速起身,凑到杜威耳边说:“你赶快去把我们的人召集一下。”

杜威出了房门,我便换上了男装又贴上了那对八字胡,等荷花房里的灯熄了,我和杜威,还有一帮假扮的官兵闯进了荷花的房里,昏暗中正好见到一幕叠罗汉的情景。

我也顾不得害羞,让人过去点上了灯,又叫杜威去关了门。

此时任巡抚一副狼狈的模样,慌慌张张地拎着裤子滚到了床内,而那个叫荷花的姑娘衣衫凌乱,拎着被角,吓得身体直哆嗦。

任巡抚抬头见我们,他理直气壮地朝我们吼:“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可知我是……”我冷笑了一声,随之打断了他的话,问:“你想说你是杭州巡抚对不对?怎么样?你应该认识我吧,白天我可是去你衙门拜访过你的。”

任巡抚转着眼珠打量了我一眼,忽而一振,顿时惊恐不定,脸色是白了又绿,绿了又白,他指着我,问:“四爷的人?”

我笑而不答,把带来的金牌朝他眼前一推,随即我又坐到了圆桌边,夷然自若地看向一处,说:“再朝当官者进妓院嫖娼,这犯了清国哪条诫律?等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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