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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毒梅香-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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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抢着道:“大哥,我也去。”

高战奇道:“你不是说累死了?现在有休息又不休息了。”

林玉道:“我现在不提了可不可以?”

高战无奈,只有带着她骑马而去。

那六合塔在杭州郊外,濒临大江,作八角形,气势极为雄壮,高战拐着林玉的手,登上塔顶,举目一望,只见远处帆影点点,大江就在足底,田亩小如棋局,清风吹来,直欲乘风归去。

林玉闭着眼不敢往下看,高战眺望良久,不觉心旷神怡,走下塔来。

两人骑马归店,林玉见高战默然不语,眼角似有重忧,便道:“高大哥,你心里在想什么?干吗这般发愁?”

高战摇头不语,林玉又道:“高大哥,我告诉你一件事。”

高战问道:“什么?”

林玉压低嗓子,神秘地道:“你一定不可以告诉别人。”

高战心中大奇,点头答应了。

林玉悄然道:“你知道不,姐姐很是喜欢你。”

高战一惊,摇头道:“你别瞎说。”

林玉板起面孔,正色道:“我当然不瞎说,自从你离开榆庄后,姊姊就很少真正快乐过,她常常一个人跑到那裸大榆树下,一坐就是半天,有时又跑到我们从前三个人一块玩的地方,流连徘徊,连我也不理,我本来以为人长大了就会变成这样,现在我可明白啦,她是在想你哩!”

高战很是感动,想到自己孤苦无依,但到处受人眷顾,感激之情油然而生,执着林玉小手道:“你们姊妹都是最好最好的人。”

林玉道:“那么你干吗整天愁眉苦脸,害得姐姐乱猜,你知不知道,她每天都要偷偷哭几次哩!”

高战问道:“她哭什么?”

林玉道:“她见你不快活,心里自然也不开心,便很容易想到爹爹的惨死,那就忍不住要哭了。”

她说到此,眼眶一红,高战连忙安慰道:“别伤心,别伤心。”

正在此时,迎面一马飞驰而过,高战看清马上的人,心中大震,便对林玉道:“你在此等我一会。”

一拍马,也疾驰追去,林玉心中大奇,也没看清来人,但她素来胆大心粗,对事不爱多想,就在路旁等候。

且说高战如飞赶去,原来他内功深湛,目力极强,看清快马而过的正足自己长日凝思,夜半梦回,无一刻或忘的意中人姬蕾。他心情砰然而动,暗忖只要追赶上她,就可问明真相,他打定主意,任她责骂,绝不回口便是,虽然他并不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那前面马上正是姬蕾。

其实她早已发现了高战,她见高战又和另外一个小姑娘并骑谈笑,心想从此不愿再见这个负心人,所以飞快跑过。

原来她那夜留书而行,真是柔肠寸断,想到高战负心无良,真恨不得就此死去,骑着马竟不知向何处去,乱闯乱走,也来到杭城。

姬蕾听到后面蹄声渐近,心知只要被高战赶上,那么在他那张诚恳的脸孔下,自己再也硬不起心离开,日后不知要受多少欺骗,一狠心,一连连扬鞭,催马疾行。

这两骑一前一后疾若流星的跑着,高战眼看愈追愈近,心下正喜,忽然斜径里反冲出一骑,马上人高呼:“采花贼,采花贼,快替小爷留下。”

喊声方毕,已经挡在商战面前,高战急忙拉鞭止马,但疾行之势非同小可,那马甚是神骏,长啸一声,多形直立而停。

高战心中正没好气,但向前一瞧,登时啼笑皆非,原来正是午间在酒楼上结识的童子。

那重子满面羞愧道:“高大哥,我以为你是……你是采……花贼。”

经过这一打扰,姬蕾己经走远了,尘土扬天,只看见一个小黑点。

高战苦笑道:“小弟,真不凑巧,只差一点儿就赶上了。”

那童子道:“不要紧,不要紧,你骑我这千里龙驹,就算落后十里,也能在一个时辰内赶上。”

他心含歉意,于是不加思索便想把龙驹借给高战,他可没想到这千里马是父亲化了无穷心血得来,岂能轻易交给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高战心中忖道:“她既然不顾见我,我就是赶上去见面,也只有徒增两人的痛苦,罢了,罢了。”

高战道:“多谢小弟,不必了。”

童子道:“别谢!别谢,我听店里小二奇谈起最近杭州有一名少年采花贼,我远远看不清楚,只道一个大男人追赶一个女人,多半就是小二可所说的采花贼,所以……”

高战接口道:“所以就激起你侠义心肠,驱马往援了。”

那童子脸上通红,高战笑道:“小弟,别介意。”

童子快快笑道:“我没介意。”

其实这童子根本就不值“采花”是什么意思,他偷偷出家,就是想扬名立万,一路上倒也做了几件救贫扶弱的义举,心下大是自得,只道江湖生人人均知。这日听小二再高谈江湖异闻,说到杭州出现个功力绝高的采花淫贼,人人怨之入骨。却是奈何不得,他本是侠义天性,便计划下手替民除害,他原想问问什么叫“采花”,可是自持身份,怕被别人讥笑不懂事,心想爹爹说过淫贼就是对女子无礼的人,于是就出城查访。

高战问过:“你事情办完了?”

童子一怔,笑道:“我是去送一份礼物给雁荡大侠,待会我还得去喝他生日酒,大哥,你也去好吗?”

高战道:“我不识得雁荡大侠。”

童子道:“没关系,我也不识得他,听说此人是条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他这次做六十大寿,并且声言封刀退出江湖,这附近几省武林名家差不多全请来了,咱们一定有热闹好瞧。”

说话间,己走近林玉等待的地方,林玉看到那童子,又跟高战回来,心中大喜,却不露于形色。

林玉笑道:“高大哥,你原来是追他回来呀。”

童子摇摇头,对高战道:“咱们这就去吧,去迟了恐怕没热闹可瞧啦。”

林玉问道:“去哪里呀?”

高战便说给她听,林玉嚷着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高战正要开口阻止,那童子却道:“好啦,大伙儿一起去。”

林玉听她帮自己,很是高兴,向童子点头一笑,表示赞许。

三人回店告诉林汶,林波天性腼腆,最不喜欢乱哄哄的热闹,就推说疲倦,在店中休息。

一路上,童子一边领着路,一边侃侃而谈。

童子道:“雁荡大侠和抗州贾侠是生死之交,所以贾侠就替他在杭城设下寿宴,这贾侠是本城第一富户,独霸苏杭绸丝一业,端的有钱。”

高战赞道:“你懂得真多。”

童子得意笑道:“我没事就磨着爹爹和梅公公给讲故事,我爹爹在全国各地行侠,一年只有过年那几个月在家,他对于武林中事,自然知道得很清楚。”

林玉正待问他爹爹是谁,忽然一个壮汉骑马走到面前,一拱手道:“三位可是替雁荡大侠秦老爷子祝寿来的。”

高战连忙拱手答道:“正是,就请壮士引见。”

那壮汉道:“好说,好说。”就引着三人向左走到一家庄院前,转身对高战道:“主人就在大厅宴客,在下还须接引客人,就此告辞。”

高战谦辞了几句,三人一同走进大厅。

只见大厅里灯火辉煌开百余桌,四周点着红色运明的大烛如手臂,那火馅极亮,却没有一点黑烟,烧起来还发出阵阵檀香。

童示惊道:“这是玉门檀香烛,我家里也有,爹爹说此烛名贵非常,历年来都是贡物,这贾侠真是富有无比。”

三人被安置在厅角一桌少年人席上,这桌主人是贾侠弟子,大家互通姓名,追声久仰。那童子见高战在旁,似乎不愿说出名字,沉吟了一会,才自道叫做张平。

这时酒席尚未开出,群雄谈笑喧杂,高战只见这厅宽敞之极,虽则摆于百余席酒,中间还空下一大块,那正中放了一桌用红绒铺着,上面放满了礼物。

正喧闹着,忽然第一排中间一席站起一人,高战一看,见他肥头大耳,衣穿缎子长衫,先干咳了两声,然后发言道:“诸位老少英雄悄静,请听在下一言。”

声量宏伟,中气充沛,众人果然止住谈笑,高战心中暗惊,忖道:“这人看来土头土脑,但是内力甚是深厚,只怕就是此间主人。”

那人接着道:“今天是咱们秦老哥哥六十大寿,又是老哥哥封剑退隐之日,咱们秦老哥一生闯荡江湖,上对天,下对地,中对武林尊幼,绿林豪杰,端的可称得上‘仁’、‘慈’、‘忠’、‘义’四字,今朝既是老哥哥的好日子,我做兄弟的有幸能够替秦老哥做寿,真是平生快事,各位千里而来,招待不周之处,只怪我这做商人的小气,斤斤计较,可千万别说我这老哥不够意思。”

众人轰笑叫好,高战心想:“此人果然是贾侠,瞧他一身功夫,却能深藏苦虚,这种气度的确非凡。”

贾侠又道:“座中诸位定有闻名而来,连我这老哥哥面都没见过的人,现在就请寿星向各位说几句话。”

他方说毕,同桌首席站起一个老者,五短身材,头顶全秃,眉毛又长又白,红光清面,真有点像那南极寿星,高战向身旁一看,只见林玉聚精会神的听着那童子说,两人已然甚为融洽。

那老者离席走到厅中,先向四周作了一个罢圈揖说道:“老朽呈各位关怀,真是感激不尽,老朽无法报答诸位,待会诸位多吃点,多喝点,就算看得起老朽。”

他本呐口舌,此时心中激动,更是结结巴巴,好不容易交待完毕,众人听他说得虽然似通不通,但语气诚恳,不觉欢然叫好。

雁荡大侠又道:“老朽是个粗人,一生行事只知道凭良心而为,想老朽何德何能,怎配称大侠,从今以后,这江湖上朋友送给老朽好玩的外号‘雁荡大侠’,就还给大家,俗语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希望座中各位少年英雄,将来不但能在江南雁荡称侠,更能出几个中原大侠,神州大侠。”

众人见他突然流利起来,不禁都感奇怪,只有贾侠暗暗好笑,敢情他老早就替这位生死好友准备好讲词,可笑这位老哥哥先前激动不已,竟然随口说了一大段。

雁荡大侠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坐下诸少年更是激奋无比,齐声鼓掌叫道:“多谢秦老爷子鼓励。”

众人都是武功高明之士,这一拍掌,声如雷击,直冲霄汉,令人振奋不已。

林玉悄悄对那童子道:“你瞧这位老伯伯多么受人爱戴,一个人如果能被人这样尊敬,就是什么都没有,那也该满足了。”

童子点点头道:“爹爹说雁荡大侠是条好汉子,看来果然不错,只是他武功虽高,行事正派,可惜胸无点墨,气度就不能跟吴伯伯和爹爹比。”

林玉道:“你爹爹当真这么了不起么?”

童子正色道:“我从来没见过像他那种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林玉见他神色突变凛重,不敢说笑,一句到口边的话又缩回去,便道:“我爹爹他也是个了不起的人。”

童子道:“你爹爹在哪里。”

林玉凄然道:“被坏人打死了。”

童子一惊,抓住林玉手道:“是谁?是谁?我替你报仇。”

林玉低声道:“那坏人被高大哥打下绝崖去,多半己经死啦。”

童子道:“如果还有坏人欺侮你,我替你打。”

林玉嫣然笑道:“谢谢你啦。”

原来那童子年龄虽幼,天性却是极为随和,他口才又好,和他谈起话来,真是妙趣横生,令人有醇然之感,虽然有时会来上几句童言童语,可是无伤大体,使人听得更是有趣。林玉起初对他只是赌气不理,后来听他滔滔言谈,心中再也按耐不住,也和他大谈起来。

此时酒菜已经搬上,这杭州的饮食是天下一绝,这番贾侠为老哥哥做寿,当然是遍请名厨名菜,那酒也是卅年“女儿红”陈年花雕,只吃得众人眉开眼笑,各自赞美不绝。

雁荡大侠秦斌看看酒宴将阑,就走向堆着礼物的桌上,一件件拆开,每取出一件礼品,就向送礼的群侠再三言谢。

刹时间桌上宝光辉映,有尺许的大珊瑚,有鸽卵大的珍珠,真是美不胜收,雁荡大侠老怀大畅。

贾侠站在他身旁,替他整理,脸上淡然而笑,人似乎把这宝物并不放在眼里。

雁荡大侠看见桌角上有一个包红缎包的大盒子,他伸手一提,只觉轻若无物,心中大奇,一看红缎上写着“雁荡大侠大寿之喜。晚辈金童辛平拜”。

他想不起自己认识这个人,心道只怕是江湖后辈送的,就打开盒盖,“呼”的一声,跳出一物。

雁荡大侠身形一撤,闪过盒中之物,正自忿怒,不知是何方仇人想暗算自己,但转眼看看贾侠,只见他满脸笑容,众人也是面有喜色,低头一瞧,原来盒中跳出来之物是个胖胖的铁娃娃,拱起小手向大家唱着肥喏,心中也乐了。

那铁娃娃是机簧所控制,不久就停止了,雁荡大侠心想送这礼的是叫什么金童,看来此人孩子气得很,倒是名符其实。

高战开心一笑,林玉觉得那娃娃很是好玩,便对身旁童子道:“那胖娃娃真可爱。”

童子脸上不动声色,但却掩不住喜气洋溢,闻言笑道:“这有什么了不得,我家里也有一个。”

林玉好生羡慕,但想到这玩意儿定是童子心爱之物,就住口不说,这可算是她第一次为别人着想哩。

贾侠忽道:“兄弟月前偶而得到一样稀世宝物,本来想要献给我这位老哥做为寿礼,可是我这老哥侠义胸怀,他说他既已决定退隐,这个事物用不着,不肯接受,并且建议作兄弟的赠送给一位行侠仗义的豪杰,作为他济世救人之用。”

众人听他说了半天,并未说出宝物名称,但均知贾侠富可敌国,他口中的稀世宝物自是非同小可,不由都侧耳倾听。

贾侠接着道:“试想江湖上豪侠比比皆是,而这宝物只有一宗,俗语道,‘宝各有主’,如果这宝物为一顶天立地的好汉子所有,自然是人物相得益彰,造福江湖,但如果是落入奸人之手,却是大大委曲了这宝物。像兄弟这种商贾,唯利是图,刻薄成性,自是不配拥有,常言道:“匹夫何罪,怀壁其罪。’兄弟如果妄想霸有此宝,不但未能造福生民,只怕连命儿也保不住。”

高战心中暗笑,忖道:“此人口舌便利,但是胸襟开阔,端的是个异人。”

众人中有些少年,己经按耐不住,纷纷问道:“凌老前辈,倒底是什么宝物,有这么名贵。”

高战心想此人原来姓凌,贾侠道:“这是江湖上传闻失落百年的‘风雷水火宝珠’。”

座中一般少年,因为年轻,所知有限,倒还罢了,那些武林前辈,却都大吃一惊。原来此是古来交趾国进贡之物,后来不知何年何月经过多次战乱,自宫廷流入民间,便一直为武林中人视为至宝,百年前少林寺三大高僧之一灵云和尚所得,穿在一串念珠中,终日挂在身上,后来少林寺遭遇大变,三大高僧纷纷离寺而去,其中第二位高僧灵空,即是东海大戢岛平凡上人。

相传该珠能够避火避水,并已深具灵性,能够预卜吉凶,告警主人,还有一项最大好处,就是善解百毒,任是中了天下至毒暗器,只消将该珠滚过伤口,就就能吸出毒素。

众人纷然耳语,虽然都部是江南武林名家,什么大场面都见过,可是一听此珠,心中都不禁砰然心动。

贾侠又道:“今日在座各位,仁心侠行自是不必兄弟多说,说功夫么,又都是江南顶儿尖儿的好手,所以兄弟胡乱想出一个主意,兄弟原来是送绘秦老哥,他老兄孤苦半生,最爱护英俊不群的后辈,待会就请座中年在廿以下的小兄弟们,各自露上几手,再由我这老哥评定,功夫最奇妙高强的,就是风雷水火珠的得主。不过今日是老哥哥的大喜日子,咱们可不便动手过招,如果有个失闪,须得大家面皮不好看,所以只希望各位在这练武厅中,各自单独演上几招。”

众少年都是一番跃跃欲试的神色,他们并不清楚那宝珠可贵之处,是以大家的心思都是想在这大众广庭之下扬名露脸。

林玉悄悄对高战道:“大哥,你也去。”

高战摇头道:“我那点功夫,别献丑啦。”

林玉又对身旁童子道:“你呢?”

那童子笑笑,正色道:“这风雷水火珠我听爹爹说过,其中隐藏了很大的秘密,谁得着了,只怕将来大有麻烦。”

此时贾侠已经吩咐仆人将酒肴收起,大家围在大厅一边,中间空出很大一块地方,这时有人抬进兵器架,放在两旁。

忽然一个少年,从人群中跃出,向大家一揖,朗声道:“晚辈蒋南献丑,请各位英堆指教。”

高战见他得猿臂蜂腰,甚是英挺,不觉颇生好感,那少年从兵器架中取来一根镔铁长枪,猛吸一口真气,一抖枪杆,徒起枪花,就在厅中舞了起来。

但见他越舞越酣,渐渐身形难见,遍体白光绕身,有如梨花纷纷落地,好看已极,林玉不禁眉飞色舞,轻轻叹道:“这枪法真是好看,我也想学学武艺。”

童子道:“这倒没有什么厉害,等会才有厉害的呢。”

高战心想:“这枪法虽则好看,其实轻灵有余,沉猛不足,交起手来,并不管用,比起爹爹所传‘高家戟法’差远了。”

他本人也是使用长兵,是以对少年枪法一招一式都留心观看,忽见少年身形一滞,手中长枪顿时慢了起来,东挑西刺,全然不成招式,高战看了半晌,也看不出其所以然来,但是只觉一股劲风从枪尖发出,直吹得四周大烛晃晃欲灭,心知这定是一种极厉害的枪法。

那少年突然长身前穿,疾如闪电,虚空连刺六下,众人感到光线一暗,原来少年面前丈余六根檀香烛已被他枪上所发劲力吹熄,众人正要叫好,少年回手一刺,长抢脱手,身子也跟着一转,向后疾行,只听见呼的一声,又熄了一根大烛,那少年手执长枪,气势雍容的站定。原来那少年身形疾如流星,竟然赶在长枪之前,待到脱手长枪打熄大烛,就伸手握住。

雁荡大侠高声叫好,连道:“芜湖银枪蒋名不虚传,好一招‘云龙六现’呀,蒋兄有子如此,足可自豪。”

人群中走世一个五旬左右老者,连声谦虚对雁荡大侠道:“多谢秦兄谬赞,犬子自幼习武,在这枪上实有廿年工夫,秦兄你看还过得去么?”

雁荡大侠:“好得很,好得很。”

高战心中也很佩服,心想这少年年纪十七八岁身手已不凡,虽然比不上自己内力造诣,发出招式隐隐有风雷之声,可是能够扑灭烛火,功力也自不错了。

众少年相继施展师门或家传绝技,这些人的师长都是江南武林有来历之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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