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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如此说来,是非要替本宫分担分担了?”安妙柔听了,顿时无名火起,勿念这分明就是明摆着和她作对,非要把那个小践人带回去!谁知道是不是被他看穿了什么?!
“替太子妃分忧就是替太子分忧,这,本就是末将分内之事。”勿念语气难得恭敬了几分,朝马车里的安妙柔一个抱拳拱手后,便斜眼瞥了在马车后不知该怎么动作的副将一眼,“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将这个犯人押回天牢会审!”
副将登时被骇的背脊一挺,连忙低头称了一声是,双手快速去解起了绑在骨银银手上的麻绳。
一直安静的听着安妙柔和勿念唇枪舌战的骨银银这下也是慌了,心中一面暗道不好,一面又矛盾的嘲讽安妙柔简直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果安妙柔不是急于想折磨她,还折磨的这么堂而皇之,现在就根本不会有这一出了。
她本还以为这个安妙柔会在宫狱面前多得势,毕竟又是那样一个制毒的高手,应当受到不一般的待遇和寵爱,没想到,现在居然连一条宫狱养的狗都能骑到安妙柔头上,真是好笑。
“慢着!”安妙柔气的一把掀开了珠帘,面上极力维持的从容和微笑变得有些僵硬,“请将军下马,本宫有要事相商。”
勿念蹙了蹙眉,不动,银灰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厌烦之色,“太子妃但讲无妨。”
女人的敏锐让安妙柔及时的捕捉到了勿念那一闪而逝的厌色,这让她一窒,心里庆幸的念头便油然而生……念哥哥如今竟已到了厌恶她的地步!若不是幸好她早有先见之明毁了那践人的容貌,他没有立刻认出那践人来,恐怕他对她是再没有了半点情分可言,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如果将军非要让本宫这样光天化日下与您谈及太子之事,本宫,也只好却之不恭了。”安妙柔深深呼吸了一下,才对勿念笑的笑靥如花。
威吓他?勿念冷冷的勾了勾唇,他本还想顾忌点情分,不想在这个档口,给人以话柄,玷了她的名声,可她竟然还要对他耍手段,呵,那既然她都不想在顾忌了,他又何必做那个吃力不讨好的人?
思及于此,勿念不再犹豫,也不再多言,下了马,就径直朝马车走了过去,待到马车前,一撩袍摆,潇洒一跃便上了马车,在无数人的目光下,毫无顾忌的钻进了马车。
也许是置气的关系,安妙柔这么硬让勿念上车相谈,是很不理智的行为,待到勿念上了车后,仿若顷刻置身寒潭的她打了冷颤不说,脑子也立即清醒了过来,心中着实是懊悔不已。
幸好现在太子中毒变傻一事还未捅了出去,如若被其他野心勃勃的皇子知道了,为了减除太子的枝叶,太子和安家的关联,只怕第一个就会拿她开刀,搞不好本清清白白,也要被他们安上个趁太子身体不佳,太子妃秽。乱。宫。闱的罪名!
“太子妃要是还在意您高贵的声誉,就请快些说清,这女子和太子到底有何关联。”勿念淡淡的扫了一眼安妙柔骤变难看的脸,遂垂下了眼,将更加的厌色掩在了虽短却密匝的黑睫之下。
安妙柔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耐烦,心里一涩,眼眶便红了起来,“念哥哥,我……。”
“太子妃。”勿念拔高了声量,语气更冷了几分,直逼零度以下,“请直奔主题。”
安妙柔浑身一震,眼眶里的泪珠险些被震了出来,偏偏勿念周身散发的寒气,又逼得这泪珠不得不被冰封在眼眶里打转,贝齿咬着红唇,梨花带雨的模样像受尽了委屈一样,“我,知道了……。”
说到这安妙柔咬了咬唇,低垂下了眼帘,将眼里憎恨的怒火遮掩了下来,“这个女子,是柔儿千辛万苦找到的毒人。”
“毒人?”勿念眉峰微蹙,尽量把心思从不悦她的自称上转移到了话题的中心点。
安妙柔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头渐渐垂下,将红唇掠过的阴毒笑容恰到好处的遮了过去,“虽此女言称毒人,但并非意思是说她全身是毒,而是因为她的血,可以解天下百毒,故而,才得此一称。”
“有这等事。”勿念将信将疑的冷言道。
不怪乎他起疑心,倘若真有这样的人存在,为什么他却从来都没听说过,为什么她事先不说,不告知让他出动龙骑卫去找,非要她自己悄悄的处理。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可疑了。
而在车底的骨银银此刻听言,却是冷笑连连,这个未来太子妃还真不是一般能编,竟然编出这样的谎话来诓骗勿念,只是,还真让她编对了几分!
现在的她,骨骼已经几乎和花姒鸾的皮囊完全的契合了,她是妖,凡人的毒,对她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当然,前提是宫莫妖那偷鸡摸狗的媚药除外……所以,花姒鸾这皮囊里流淌的血,确实存在能解百毒的可能!
安妙柔听出勿念话里质疑的成份,袖中的拳头紧了又紧,面上却一派微笑,“有了她,太子殿下不久之后,定能够恢复如初。”
“是么。”勿念一挑长眉,心下冷笑。
她安妙柔分明就是在提醒他,炫耀当初太子之所以保住了性命,多亏她的应变,那么自然,他勿念就没有理由怀疑她的能力。
但是,却不得不让他,质疑她的用心。
第二十四章 痛并快乐着()
但是,却不得不让他,质疑她的用心。
“如果念哥……。”在勿念横扫过来的冷凝视线下,安妙柔打了个寒颤,只得改了口,“倘若将军不信,一试便知。”
勿念盯了她几秒,才冷冷道:“太子妃乃太子将过门的发妻,太子若能苏醒,必定会对太子妃更加的寵爱,自然,太子妃是最希望太子苏醒的第一人。”
说完,勿念再无他话,便掀了珠帘,跃出了马车。
徒留下的安妙柔,一张娇媚的脸上是青一阵,红一阵,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勿念这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在讽刺她,也是在提醒她!
讽刺她的背叛,提醒她现在的位置,如果她敢暗害太子,那她处心积虑,甚至不惜抛弃爱人,就为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之位的美梦,将会碎的四分五裂!
“我真想挖开你的心看看,我这个曾在你心尖上的挚爱,现在在你心里,已经变成了怎生的模样!”嗤拉一声,安妙柔手中的丝巾被撕成了碎片。
这时车底的,把两人势同水火的话全部收进耳中的骨银银,真真是痛并快乐着。
痛,自然是脸上和身体上带来的,丝毫都没有缓解的痛,快乐,自然是这个未来太子妃拿热脸贴人家勿念冷屁。股还吃了鳖……
没曾想,痛并快乐着的她,下一刻痛也痛不起来,乐也乐不出来了。
甫一下车,勿念便对副将冷声命令道:“还不快将这位姑娘搀起来。”
副将吓了一跳的同时,连带着车里车底的安妙柔和骨银银,俱是吓了一跳。
副将赶忙就要去扶骨银银,车帘又再次被车内的安妙柔急促的挑了起来,“将军你这是……。”
勿念冷眼横向了安妙柔,将她的后话全都冰封在了她的喉咙里,“如果她要是死了,太子妃以为,她还能有几分用处。”
一句话,就堵得安妙柔哑口无言。
勿念这话再清楚不过,骨银银一看就知伤的很重,如果她再这么毫无顾忌一意孤行非要折磨骨银银,骨银银必然逃不了一死。
和死人打过交道的都知道,尸体里的血会很快凝固,从而尸体会变得僵冷。
那么试问,这凝固的血要怎么放出来去洗太子身体里的毒血?
那问题来了,她安妙柔这个未来太子妃到底是极度无知,还是明知故犯,又或者,居心叵测?
旁听的骨银银,现下都不得不佩服这个,一针见血又很会拿捏分寸的勿念将军,心下喟叹他不愧是宫狱那般信任的心腹,不但武艺了得做了将军,心思还细若尘埃,口才更不输于那些文人墨客,当真是文武双全,了得,了得。
勿念不再多言,军姿矫健潇洒的走向了他的白马,长臂一扬。
被他撂在后头的副将见了,再也不敢浪费时间,连忙一把扶起了跟一滩烂泥似的骨银银,而他面向的正前方的龙骑卫见了,却是紧忙策起了马,摆开了队伍,以人字型状,向左右散开,朝左右的宫城外围拢,将整个皇城围的水泄不通。
眼见已经走到白马前的勿念正一把拽住了缰绳,准备上马时,忽的传来了副将的一声惊呼。
勿念闻言,回头循声一望,只见副将一脸跟见了鬼似的惊恐神情,还一把便将骨银银推了开去。
骨银银已经筋骨截断,别说站立了,就是连手指头动一动都不能了,此番被这个该死多事的副将扶了起来,又没责任心的推开,得到的后果,自然是像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样,再度向地上倒了下去。
骨银银苦笑一声,正打着后脑勺会不会也要和身子骨得到一样下场的想法时,一具冰冷刚硬的,泛着血腥气息的胸膛,却适时的接住了她。
不用问,不用回头看,她就已经知道,这个接住自己的怀抱,是属于谁的。
她可没忘记,这个怀抱她是享受过一次的,虽然上次是别有目的心不在焉的享受,但是,因为这个怀抱太冰冷,血腥气息太浓,让她就算想忘记,都难。
勿念不悦的眯眼看向他那大惊失色的副将,“成何体统。”
副将被训的一怔,这才从恐慌之中找到了点镇定,不过只是勉强的维持,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勿念面前,“是,是属下的失职!”
“下去,领二十军棍。”不由分说,一向铁血治军的勿念便下了这个命令。
副将不敢多言,只得称是,喏喏的退了下去领罚。
透过车帘而望外面情形的安妙柔,气的一张娇脸煞是铁青,“小践人,毁了容也毁不了你骨子里的狐媚劲儿,竟还能让念哥哥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你……。”
此时的安妙柔似乎已经忘记了,勿念之所以这么维护骨银银,都是拜她自己所赐。
骨银银这么重要的一个药人儿,且不论是真是假,以勿念严谨做事的性格,现在当然更不可能再让她有半点的损伤。
只是……
副将走后,接住了骨银银的勿念,这才有心思注意到骨银银。
一个习武之人,何况还是他这样的高手,一触之下,自然清楚的感觉到了,骨银银全身骨头的不对劲。
“筋脉尽断。”勿念低喃一声,眉峰一点一点的蹙了起来。
他本以为现如今的安妙柔为了夺位,有些手段谋略也是理所当然,她依然还是那个心地善良的柔儿,只是心思重了些,但是他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歹毒!
对,就是歹毒。
她竟然将这样一个弱女子弄得筋脉尽断,生不如死,还要把这女子拖在马车后游街示众,哪怕这女子是个犯了什么罪的药人儿,就算不顾及会不会不小心弄死这个女子,她都不该如此残忍!
这简直比天牢里的死刑犯所受的酷刑,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念至此,勿念冷冷的看了一眼将安妙柔护得严严实实的马车,便将骨银银打横抱了起来。
然,因为他这个动作,原本背对着的,让他看不见容颜的骨银银那张脸,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底。
一瞬间,他终于明白了副将刚才见了鬼似的失职惶恐,因为现在就连他,都不免瞳孔紧缩,心头一紧!
这还是一张脸么,这简直就是鬼才有的面孔,整张脸已经全部溃烂的看不出了人形不说,鼻子嘴唇也肿烂的就像泡在了水里多时的尸体才会有的样子,尤其是那双眼睛,眼皮已经烂的和脸皮眼眶粘在了一起,连眼珠子都已经叫人看不见了!
若不是还能感觉到她的温绵的体温,和气若游丝的气息,他甚至都要怀疑,这个女子,只是一具腐尸。
其实他是不知道,骨银银的眼睛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本来之前她是为了保护花姒鸾的这双眼珠子,才这么做的,因为她还不知道花姒鸾,究竟有没有去投胎,而这双眼珠子倘若没了,花姒鸾的魂魄就会变成一个瞎子,一个再也找不到黄泉路的孤魂恶鬼。
不管出于对花姒鸾这副皮囊的特有情绪,还是应有的责任,她都不能让这皮囊遭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屈辱后,还让她可能没有转世的灵魂,受到这样的恶果代价。
她不知道这个世间还有没有像她这样必须食魂果腹的妖精,但是鬼会吞噬同类修炼的邪术犹在,所以她真的不希望,花姒鸾的魂魄变成了恶鬼后,会有一天,成为它鬼的美味佳肴。
不过现在,这眼睛变成如此模样,勿念是不能凭花姒鸾独一无二的一双绿瞳,来辨别怀疑她的身份了,可谓是,一举两得。
马车里的安妙柔即使隔了厚厚的车棚和车窗帘子,也能深切的感觉到了勿念那投来的一眼,是何其的冰凉刺骨。
是,她的目的是达到了,勿念怀抱花姒鸾那个践人都没有发现花姒鸾的身份,那冷酷的神情上虽然没有透露出厌恶之色,但是,很明显他的表情是失望的,是森冷的。
明明有这些就够了,但是为什么,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相反,她却很愤怒!
“践人……践人……。”透过车窗帘子,安妙柔冷毒的盯着在勿念怀里的骨银银,扒在车窗窗棂上的手指指甲,深深嵌进了木制的窗棂里。
勿念抱着骨银银不再啰嗦什么,当即抱起放到了自己的白马坐骑上,但是由于骨头尽碎的关系,骨银银刚一坐上去就跌了下来。
第二十五章 哪来的贱婢敢非礼我家念念()
勿念抱着骨银银不再啰嗦什么,当即抱起放到了自己的白马坐骑上,但是由于骨头尽碎的关系,骨银银刚一坐上去就跌了下来。
此刻的骨银银是心中郁闷的紧,就算的安妙柔那个毒妇不把她给拖死了,她估计等会也要被勿念这小子的‘好心’,让这马再把碎掉的骨头给颠散颠错位了……
呵呵,到那时,这些错位的断骨不把她的内脏扎个七荤八素,扎到烂成了渣渣才有鬼。
不过也好,赶紧结束了这些生不如死的酷刑,早死早超生,对她是,对花姒鸾更是。
可惜……
天不遂妖愿,勿念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厉害,竟然不顾她身上有多肮脏,她的脸有多可怕,竟然把她紧抱在了怀里,自己跳上了马背,然后驱起白马,让白马四蹄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慢慢踱着步子,大摇大摆的进了皇城。
勿念这一举动,不光马车里的安妙柔呆了,就连城楼上下的侍卫们都傻了。
整个宫鸣皇城上下,乃至整个朝野,整个宫鸣皇朝想要攀上勿念这匹乘龙快婿的上至皇孙贵胄,下至达官显赫,有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勿念将军向来不近女。色,而且还有极度好洁的怪癖。
平时那些貌美如花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想要亲近他,从而达到撷取他一颗芳心的目的,但是,每每靠近他还不到无不之内,要不被他避如蛇蝎,要不就被他冷气袭击,更甚,要么就被他毒舌讽刺挖苦的让小姐们想去跳河……
这样一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铁汉子,都已经不知让人几度怀疑,他是否是龙。阳君了。
现在勿念作出这样与骨银银极其贴近的动作,能不让人傻了眼么。
这下子,这些未曾看见骨银银现如今真面目的好事人们,都纷纷垫高了脚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窥这个能令勿念大将军一念成为正常男人的女子,该是个怎样的美人儿。
而此时的安妙柔,已经不是愤怒那么简单了,她更多的是懊恼,恼恨自己今天的错一步,步步错。
此刻的骨银银,却是哭笑不得,她就不明白了,她就是想一死,怎么就这么难了?
一路上,勿念都没有和骨银银说话,没有多问骨银银什么,紧蹙的眉峰,就一直都没舒展过。
不知不觉,在无数宫人精彩纷呈的目光反应洗礼下,他抱着骨银银驱着马,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的达到了东宫前。
大概,能在整个皇宫如此嚣张的骑马的,除了太子宫是一个,就只是他勿念了。
当然,这不光是因为勿念是太子最得力的心腹,更重要的是,勿念不但军功赫赫,令无数人肃然起敬,且,还手握数支重兵。
在这样战乱的年代,谁有兵,谁就是他人不敢不敬的枭雄。
东宫的人见勿念这么堂而皇之的策马进了宫中,不但没有丝毫的不悦和议论,还一个个露出谄媚的笑脸,迎了上来,“将军,您来了,太子可惦记您了呢!”
要是这话放到勿念怀抱骨银银之前,这些素来心思就多还嘴杂的奴才们,定会浮想联翩,议论纷纷……咳,毕竟他们的将军大人,可是公认的龙。阳君嘛,太子又这么黏糊将军大人,有这啥那啥的,顶正常的一事儿吖。
可今天……偏偏就多了骨银银这么个碍眼的脏东西。
骨银银虽然眼睛是坏了,但是感知跟耳朵却是更加的灵敏了,虽然她现在是全身动弹不得,现下一到东宫,她就有了虎躯一震的感觉。
她清楚的感到了,现在正有无数讥诮恶毒的眼神在恶狠狠的剜着她,似乎再说……妖孽,离勿念将军远点儿!将军是太子的!凭你也配!
人心向来是个复杂的东西,平时她还不算能看穿人心的高手,但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就是这么清晰又深刻的,感觉到了他们就是想这么说的……
勿念更不是个蠢人,早就知道这些好事奴才,是怎么议论他的,但是,他向来对这种小细节无甚关心,现在,也一样,一层不变的冷漠表情,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太子今天在作何。”
执事的总管太监油光满面的笑道:“回禀将军,今儿太子学起了钓鱼。”
“钓鱼?”勿念脸色沉下了几分,“胡闹,万一太子掉进了池子里,你们担待得起。”
一句话,就吓得十几个宫人们扑通跪倒了一片,各个抖如筛糠,冷汗夹背。
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惹了太子是生不如死,惹了勿念将军,就是必死无疑。
“太子现在何处钓鱼,带本将前去。”勿念居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