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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南一听便也急了,他当时只不过是看不惯陆景昳那副漫不可信的模样,想要给他点儿教训,却不想为自己招来祸端,真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李叔,李叔,小的一时糊涂犯了错,今后定然严于律己,不再心生异念,还请李叔开恩,请大东家开恩,不要将小的贬到后院。”
“错便是错了,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我今日若是轻饶了你,便是对你的纵容,日后揽月楼还拿什么来信服于人。”见华南似乎不死心想要凑到夏子清跟前,李毅身子一转便挡在了华南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凶狠,教华南瞬间失了言语。
“带下去吧!”见李毅处理完了事情,夏子清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不再去看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
他是揽月楼大东家的身份提早曝光,却也不是什么坏事。早在之前,太子殿下与赵王见揽月楼发展势头强势,便有了收纳之心。眼下,这两人的争斗之势日益浓烈,恐怕接下来过不了多久京中便会掀起一阵明争暗夺的浪潮,赵子离素来与这二人往来密切,却是在某些时候选择明哲保身,接下来这段时候怕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如今他的身份曝光,这两人迟早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他便也能从二人的口中探知些消息,也可令那两人的目光得到片刻的转移。
华南被带走,周围的宾客便也各自散了,各自回到座位上,该做什么还是做着什么,丝毫不受方才那件事的影响。
陆景昳这边,很快便有人重新备上了茶水,酒菜佳肴也一并备了个齐全。
“还让大公子见笑了,这些权当是在下的赔罪。”夏子清朗声笑道,看向陆景昳,一脸坦荡,丝毫不见尴尬之情。
“倒是令大东家破费了。”有了方才那一幕,陆景昳倒是对夏子清此人有了些改观。
如此年轻,却能一个人掌置这么大一处产业,却也是不容小觑之人。晼晚也只道这人气性热血,未曾言明这人手段凌厉,想来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然,这样一个处处都透露着复杂的人,却能引起陆景昳十分的好奇与结交知心。(未完待续。。)
130 双双试探
“相识即是缘。”夏子清启唇,提起酒壶替陆景昳斟了满杯,言谈间皆是笑意盈盈,任谁看上去,两人都显得十分亲昵。“因夏某管理不得当,方才闹了些不愉快,大公子见笑了。”
“大东家说笑了,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况大东家掌管的是这偌大的揽月楼,难免会出现些不如意。倒是大东家方才的那份气魄,令在下刮目相看。”举杯,陆景昳朝夏子清笑道。
叮。两杯相碰,声音清脆。
捋着衣袖,夏子清看了陆景昳一眼,见他仰首将杯中美酒一口饮尽,也是不拘泥,将温好的酒大口饮下,动作酣畅淋漓。
“夏某早便听闻大公子之名,奈何大公子自幼便随曹将军驻守边关,一去多年,如今却在揽月楼里遇到了,这可不就是相请不如偶遇的缘分!”
将小巧的酒杯搁置在桌面上,夏子清双手一展,将袖袍展平,双手撑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飒爽英姿的陆景昳,一双凤眼微挑。
“据舍妹所言,上元佳节时与大东家有过一面之缘,也说阁下是个侠义之士,如今一见,果然是不同凡人。”笑意洋溢,陆景昳也不含糊。夏子清看起来慈眉善目,但却绝对不是一个轻易好相与的人。此人虽是热情,可也热情得诡异。且不说他们尚未见过,即便是听闻过对方的名号,却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毫无隔阂。
“哦,大公子说的可是陆二姑娘?”听到这话,夏子清倒是有些诧异。陆晼晚看起来倒不像是个会轻易透露私事的人,那一次他们确实遇见。但相处之下绝对不是那般和谐,陆晼晚却说他侠义。可真是出了奇了。
对于夏子清这般明知故问的话,陆景昳一笑哂之。
沉默片刻,陆景昳 倾身替夏子清斟了一杯清酒,道:“大东家将这揽月楼搭理得头头是道,在京中独占鳌头,想来也是不易。”
这算是恭维?
夏子清挑了挑眉,一向铁骨铮铮、正义凛然的陆景昳竟然会恭维人?还真是教人不敢置信。
可当真是恭维?夏子清唇角上翘,显然是不觉得。
见陆景昳似乎在等着自己的回应,夏子清咧嘴笑了笑:“哈。大公子严重了,夏某只不过是得了李叔和其他伙计的帮助,才将这揽月楼撑了起来,不敢妄自尊大。”
酒肉下肚,两人言语却是不多。
左不过是几句场面话。
这边夏子清的身份特殊,即便是宾客散了,那些人坐在座位上却也不安分,一双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着,时不时便往这边打探几眼。希望从这边看出些什么不寻常来。
这里喝酒吃茶的一些人都是京城里的贵公子们,三五人一聚,便都是熟识之人,方才得知夏子清竟然是这揽月楼的大东家。惊愣之余便不禁都纷纷猜测与之同桌的陆景昳是什么身份。
有些个儿眼明之人,对朝堂也有些熟悉,这下便看出了陆景昳是刚回京不久便得圣上青睐。得以封官加爵的陆家大少爷,不由得又是一阵唏嘘。
这两人眼下在京中都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却如今相谈甚欢的模样,是不是……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是已经将陆景昳与夏子清划分到同一阵营里头,即便不是,看现在这样子也是达成了某种协议的——只是不知,如今太子与赵王相斗相争,这二人是哪一个阵营里的人。
周围的气氛稍微有些诡异,陆景昳与夏子清同时放下银箸,相视一眼,竟是笑了,更是教人大为揣测。
“大公子,此处喧哗,不如移步厢房。”
夏子清起身,左手负于身后,右手一划,朝着楼梯的方向指去。
“那便有劳大东家。”正巧陆景昳也有事想要询问于他,在这里说确实不太好,夏子清既然开了口,正好顺了他的意。
起身,夏子清在前,陆景昳紧随其后。
这一动静,更是让人浮想联翩。这厢两人才离座,二楼的宾客便议论开了,整个二层简直像炸开了锅一般,前所未有的热闹。
偏偏两个当事人却恍如置身于无人之境,对周边的议论之声充耳不闻,气定神闲地上了三楼某间雅间。
“请吧。”亲自推开房门,夏子清侧身,朝陆景昳笑道,容颜温雅。
“请。”陆景昳却也不推脱,也朝夏子清抬了抬手。
隔壁房间,赵子离依旧坐在窗边,兀自饮着美酒。
夏子清似乎是对陆景昳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离开之前竟是神色期待,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
但赵子离倒是没多大担心,毕竟夏子清虽与他在一起时有些不靠谱,但出现在外人眼前是还是极为正经严肃的,是个典型的双面派。
听着旁边的动静,赵子离也生出了几分兴趣。夏子清是除了那些暗卫之外第一个跟着他的人,两人之前的熟悉自然是不必说,赵子离对他也放心。
陆景昳,是为晼晚的亲大哥,机缘巧合却也叫他心生爱才之意,如今只待离京之时,陆景昳便能一起离开。只是难为了晼晚,只怕眼下还得留在这是非之地。
赵子离如今最放心不下的便是陆晼晚,早先听闻尚书府所有人对待陆晼晚如同弃履,赵子离便心中一阵绞痛,顺带便也对陆桁以及尚书府其他人心存芥蒂。
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着实让赵子离有些烦闷。捏着酒杯的双指紧了紧,赵子离索性将酒盏推开,身子斜倚在了座位上,双眼迷离,朝着窗外瞥了一眼便假寐了起来。
吱呀。隔壁房间再次关上。
“大公子,请。”
“请。”
双双落座,陆景昳眉眼轻扫,将这厢房的环境打量了一番。
这里头倒是雅致,方才进门之时便闻着有一股幽香的气息,却原来是房间内时时刻刻燃着熏香,闻香识名,却是最珍贵的迦南,连沉香也较之逊色。
之前他便在陆晼晚的房间里见到过,尚书府虽奢华,但这种香料却是少之又少,也就陆桁和老夫人乔氏的院子里有用到过,却在一个小庶女的房内识得这种珍贵之物,实在蹊跷。细问之下才知,晼晚房中偶尔用到的迦南,是中山侯赵子离所赠,这便也不出奇了。
但这揽月楼却是大方,从一楼到三楼,每一层的气息都有所不同,到了这里却是连这种珍贵之物都拿出来了。
而且,除了这个,房间内一应装潢设备,无一不是个中精品。陆景昳虽鲜少走街串巷,但还是一眼认得出那摆在那珠帘后方花梨大理石大案上的砚台,正是出于斧柯、浴在江渭端溪之渚坑中的青花端砚。桌沿上还摆放着各色笔筒,笔海内的笔也是各有不同,案上还垒着各种名人法帖。往里走一些,雕花镂空拱门边上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幅山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乃是颜鲁公的墨迹。
这些东西,但就其中一件儿,拿到市面上便也是得花大价钱才能得到的,在这小小的房间内却是积累了这许多!
陆景昳心中感叹,却也是不动声色,随夏子清走到最里边的楠木桌旁坐下,两人皆是神色放松,俨然一副闲暇舒适的模样。
理了理袖袍,夏子清将身子的重量完全依托在椅背上,淡淡地看了一眼依旧抿唇不语的陆景昳。这人倒是沉得住气!
夏子清心知陆景昳此行定然是别有所图,但看着他这般无所谓的样子也不由得有些心急,若是他一直不开口,自己是不是也得一直这样干坐着,两人大眼瞪小眼地耗费时间去?
嘴角抽了抽,夏子清正欲拉开话匣子先发制人,却听陆景昳好不容易开了口:“实不相瞒,今日造访,在下有事相询。”
总算是开口了!
夏子清暗自松了一口气,开口了便好说,就怕他一直这样耗着。调整了一下情绪,夏子清笑道:
“大公子有话不妨直言。”
“方才见大东家与中山侯一起,似乎是熟识?”
夏子清心里咯噔一下——他看到了?原本夏子清还在庆幸,以为陆景昳当时只看到了赵子离没有看到自己,毕竟他那个角度确实很容易让人忽视了去。而现在,陆景昳却是当面问了出来!
短暂的沉默,夏子清不言,陆景昳也猜出了几分,难免对夏子清的身份更加好奇。除去他揽月楼大东家的身份,陆景昳下意识便觉得,眼前这个看似温雅的男人,背后的一切绝非那般简单。
“哦,不过是杯酒之交,难为中山侯不嫌弃市井喧嚣,偶尔会来揽月楼坐坐。夏某作为东道主,招待过几次。”不知道陆景昳意欲如何,对于他的疑问,夏子清也只是三言两语便揭了过去。倒是夏子清,话锋一转,目光突然凌厉了几许,“大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观察入微。”
闻言,陆景昳也敛去面上的缓和之色,正色了起来:“在下并无唐突之意,大东家似乎是多虑了。”(未完待续。。)
ps: 抱歉,更新又晚了些。
哥哥结婚,今日预备宴,过去了一趟,十点才到家,路上一阵火急火燎的,总算是赶得上。
131 意外之事
揽月楼内仍旧是人声鼎沸、嘈杂万分,那些人对于八卦的热情似乎永远都不会有堙灭的一天。
陆景昳从房间内推门而出,所有人却像是商量好的一般,不约而同地关上了话匣子,齐刷刷地向他所在的方向看去,其中要数二楼宾客的眼神最为炽烈。
旁若无人地从楼道上一步步缓缓而下,陆景昳自动过滤了这些人的好奇目光,愣是走出了一种在自家后院闲庭漫步的闲适感。
“诶,怎么只有一个人?”
话题的中心地带,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充当先锋,吊起所有人的胃口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这道男声才将将消退了去,边上便有人发起了同样的疑问:
“对啊,大东家怎么没有出来?”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在陆景昳与三楼雅间来回飘移,气氛显得万分微妙。
对于这群人无所事事、闲得发慌之下衍生出来的特殊嗜好,陆景昳大可不必理睬。
随着缓慢的步调,腰间袖摆轻晃,陆景昳转身在二楼楼道处停住脚步,众人以为他欲怒,不约而同便紧抿了唇,楼内霎时安静了下来。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陆景昳只是缓缓转动着脖子扫视了一圈,只言不发。不过须臾,便又继续拐了一道弯,踩着木梯朝着一楼大堂的方向走去。
呼!方才被陆景昳淡扫了一眼的人群,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想要再开口言论,却是有些心有余悸。嚅了嚅唇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大堂里坐着的人虽然也是好奇陆景昳与夏子清究竟谈了些什么,但看着二楼的人都不敢再开口讨论。便也都乖乖闭了嘴。揽月楼向来规制分明,上下三层、左右厢房,便都是根据个人的身份来定的。连楼上的人都不敢多说了,他们底下这些身份卑微的人再说岂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赤…裸…裸的是在找死么!而况,但就陆景昳的个人身份,便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轻易招惹的,还是不要去多凑这一份热闹的好!
“大公子,大公子请留步。”这人前脚才将将迈出揽月楼。后脚便有人追了上来,在身后叫得急切。
陆景昳闻声回头,却见是一个靛蓝色箭服的小厮,分明不是揽月楼的伙计。剑眉上挑,陆景昳回过身等着那小厮靠近,心中带着几分疑惑。
“大公子,这是中山侯让小的交给您的。”小跑着上前,身着箭服的小厮将手中的一卷小纸条递与他眼前,声音不似先前那般嘹亮。想来也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太多。
只不过,听到中山侯三个字,陆景昳显然有些意外。
之前他便见着了赵子离与夏子清在雅间举杯对饮,后来夏子清出来相请。陆景昳起初还以为他是受了赵子离所托,为了掩人耳目才自爆身份,却将赵子离掩护起来。但在隔壁房间。他们二人所谈论的却也不是赵子离之事,说得最多的也就是陆晼晚。以及已嫁与赵子钰的陆霏宁。楔子赵子离派人将自己叫住,交给自己这么一个神神秘秘的东西。又是何意?
“你家主子可还有其他的交待?”瞥了一眼从身边走过去来来往往的宾客,陆景昳又往外走了些,在廊下偏离大门的地方站定,待又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周围,这才问出了口。
“主子交待,这段时间无论听到什么风声,大公子都不要将所知道的事情转告与二姑娘,等过些时日,主子定会亲自过府看望。”这一身靛蓝色箭服的小厮看上去倒是个和气之人,言辞之间也是轻缓柔和,看着陆景昳的目光也带了几分尊敬。
“有劳小哥,在下自当谨记,还请中山侯无需担忧。”朝那小厮拱手一笑,见他也没有多余的话要说,轻轻颔了颔首便转身离开,融入了人潮拥挤的市集当中。
然,在陆景昳离开之后没多久,揽月楼边上幽径一处渐渐显出一道人影,那人朝着陆景昳离开的方向看了片刻,眉目微凛,一个转身,也消失在这喧嚣声之中。
回到尚书府,已到了酉时。看了眼天色,陆景昳不多想便折身往锦兰院的方向去了。
院子里如往常一样安静,陆景昳穿过抄手游廊, 往垂花拱门而来。
“大少爷。”院子里有几名扫洒的丫鬟,见着陆景昳过来纷纷停住手上的活儿行了行礼。
“嗯,二姑娘可在房里?”
“老夫人那边来人了,半个时辰前李妈妈将二姑娘带了过去,清瑶姐姐和夏喧姐姐几人也一道过去了。”那小丫头也没多余的心思,陆景昳问她什么,她便回答什么,这一句话说下来竟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老夫人将锦兰院的人都带走了?去了半个时辰却还未回来,莫不是有什么事儿?
心里咯噔一下,陆景昳却突然想到他带回来安置在陆晼晚院子里的覃珞。锦兰院的人都被请了过去,难道是覃珞被发现了?
如此一想,陆景昳心中便生出几分不安来。朝那小丫头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了,出了锦兰院二话不说就往栖梧院而去。
这一路上,陆景昳想到了任何可能性,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老夫人知道了覃珞的存在,因此责备于陆晼晚,他定然会为晼晚开脱,毕竟人是他带回来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也该是由他来承担责任。
“老夫人,大少爷过来了。”见着陆景昳过来,这小丫头相当欢喜,兴冲冲地便朝屋子里头朗声传了一句。陆景昳这才靠近,丫鬟便又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大少爷”,紧接着委身行了一礼。
“大少爷来了,快进来吧,老夫人听说是大少爷来了,可欢喜着呢。”人未至声先闻,待话音才落,陆景昳才见着乔氏身边伺候的刘妈妈打着帘子探出一半的身子,见果然是陆景昳,便掀开帘子完完全全走了出来。
将信将疑地听刘妈妈说着这些话,陆景昳眉头微蹙,隔着帘子看着房内,耳朵也是分外机敏地听着里头的动静,却果真听到里边笑语连连,似乎是晼晚一直在说这话,逗得老夫人格外开怀。暗自舒了一口气,陆景昳这才冲刘妈妈颔首笑了笑,随着她进了房间。
“大少爷可算是来了,先前老夫人着人去请,来回了好几趟却都说大少爷不在,这不便寻到二姑娘那里去了。”李妈妈笑着递上一捧热茶,眼角的皱纹因着满脸的笑意而愈发深刻了些许。
“景昳来得晚了,请老夫人责罚。”未曾去接李妈妈手中的茶水,陆景昳走至乔氏跟前,看了她身边坐着的陆晼晚一眼,却是朝乔氏躬身行了一礼,迟迟不肯起身。
陆景昳如此动作,教领他进来的刘妈妈,和与他递茶的李妈妈一阵错愕,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才好。在旁边守着的清瑶与夏喧二人见状,也是一阵不解,大少爷这样也未免太过正式了些?
陆晼晚眼中微芒一闪,却是能明白陆景昳为何如此。陆景昳随着刘妈妈进来的时候,她分明见着他眼中的一份惊余未定。她请大哥替她一行,去揽月楼探些消息,陆景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