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小和尚说得不假,她们在各自的房中歇了没多久,便有僧人送来了斋饭。
后来便是最开始见到的那小和尚带着她们去了位于佛殿后方的法堂观礼。
一路上,小和尚与她们说了一些与法堂相关的话,也提醒了众人稍后需要注意的一些地方。
法堂,亦称讲堂,乃演说佛法皈戒集会之处,是七堂伽蓝之一,在佛寺中为仅次于佛殿的主要建筑,一般位于佛殿之后。法堂之建,始于晋道安、昙翼于上明东寺所造。内有佛像、法座、罘罳法被或板屏及钟鼓等。法处常置如来像,有香花供养,从无断绝。
进了法堂一眼便可见到堂中设立的高台及台中置放的座椅——即为法座,亦可名狮子座,名曲盝床。法座之后设罘罳法被,挂狮子图以象征佛之说法。
曲盝之前置讲台,供小佛坐像,下设香案,供置香花。两侧列置听席等。左钟右鼓,上堂说法时鸣之。
一进这法堂,便有浓浓的禅佛气息扑面而来,乔氏抬手打了佛偈,以示庄重。
陆晼晚落于人后行走,也随众人一样打着佛偈。起初,她是不愿意进佛寺的,只因她死过一次是为重生之人。前世她不信神佛,但经历过一次死而复生,陆晼晚便对神佛有些忌惮,似乎那些高大且看上去严肃异常的佛像能看穿她的灵魂,将她重新送到她该去的地方。
索性后来随曹氏去了一趟莲溪寺,在寺里,她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得到更多的安宁,心绪比往常要沉静了许多。因此现在来这安远寺倒是适应非常,看些经书更是令她神清气爽,行走身处法堂,心中原本的一丝烦虑也很快偃旗息鼓,变得心境澄澈起来。
抬眼望着堂中的如来像,陆晼晚双唇微抿,她并不贪心,神灵在上,她只是希望——神佛常在,那便祈求这一世事态长宁,让她身边的人不再受病难苦痛的折磨,安安顺顺地走完这一生。
阖目轻叹,再度睁眼时,陆晼晚往周围扫了一眼,便随着那小和尚和乔氏一行往两侧的听席走去。(未完待续。。)
144 黑衣女子
曲盝床上有得道高僧盘膝而坐,讲台上小佛坐像下的香案烟火袅袅,整座法堂都弥漫着一股燃香的气息。
随着众人坐下,陆晼晚却总觉得有些不舒服,背后似乎是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这边。稍微侧过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莫非是她太过敏感了?
秀眉微皱,陆晼晚将目光收了回来,正襟危坐看着曲盝床上诵经的大师,一串串的梵语经文钻入耳内,可她心中还是难以平静下来。
感觉到身边坐着的陆晼晚似乎有些浮躁,曹氏皱了皱眉,抬手将陆晼晚的右手握在手心。
手上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陆晼晚先是一怔,扭头望着曹氏。曹氏未曾说话,只是唇角微微扬起,朝她递过去一道安谧的笑意。
陆晼晚抿了抿唇,脸上也牵出一抹笑意。为了不让曹氏太过担忧,陆晼晚也只好先将心中的那股异样暂时压制下去,再度认真聆听大师的禅语。
等到大师的演布**结束,听席上的观礼之人也逐一散去,陆晼晚却是在原地转了一圈,观察着每一个有可能是给她带来那份怪异感的人。
“二姑娘,怎么了,可是落了什么东西?”清瑶见她站在原地不走,便也学着她朝四周张望了几眼,心中疑惑。
“晼晚,怎么了?”曹氏最是心忧,分明在刚进来坐下的时候晼晚便有些不对劲儿,今儿是怎么了?
前面走着的人闻声了停了下来,皆是回过身一脸莫名的看着站在那里的一道黛蓝色身影。
“许是坐得太久。方才站起来的时候有些头晕。”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陆晼晚也只能作罢。
清瑶闻声。连忙上前扶住她,生怕她再一不小心摔倒。对此陆晼晚只能颔首。敛去眸中的别样目光。
“二姐姐真是身娇体弱,这才坐了半个时辰呢!”见乔氏眼中似有担忧,陆毓宁心中吃味,张嘴便一阵冷嘲热讽。便是惹得乔氏不满的一瞥,也只是撇了撇嘴转身站到了一边,不想再多言。
“身子不舒服就早些回房歇着吧,待会儿默写经文你也不用过去了。”
见着陆晼晚似乎神色疲惫,乔氏便出言关怀了几句,又吩咐清瑶与夏喧多加照顾着。一行人这才逐渐散了去。
回到小和尚给她们暂时安顿的院落,已是过了申时二刻。现在正是冬寒春暖交替的时节,过了申时气候便随着夜色渐深逐渐转凉,刚回到屋子里,清瑶便寻了一件月白色的披风过来:
“好在还带了些多余的衣物,姑娘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感觉身子不舒服了呢!”
事关陆晼晚,清瑶便有些方寸大乱。将披风覆在她肩上,又细心地系了结。清瑶一脸担忧地盯着她。
“我没事儿。”眉眼微挑,陆晼晚抬手揉了揉眉心。
夏喧正打了热水进屋,见她这样,便将水盆往木架子上一放。又取了毛巾过来,“姑娘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没事儿也好好休息吧。方才从院子里过来。老夫人和姨娘拉着我问了好几遍,你就快别让大家担心了吧。”
将热帕子递到陆晼晚手上。夏喧满脸的无奈,说出来的话也是带着一股教训的意味。
擦了擦脸。陆晼晚也不与她多做辩驳。她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并未生出什么毛病来。方才在法堂里,她分明是感受到了一道颇为炽热的视线,却不像是怀着好意的,然而那人在暗她在明,教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捋清这其中的关键。
抬头朝外看了一眼,目光越过窗棂落在大片的月色上。自从那天她让月影将覃珞送走之后,月影的行踪便有些捉摸不定了,她都已经有好几天未曾见到过他!
“二姑娘,二姑娘!”
清瑶与夏喧一直关注着她,现在见她这副明显失神的模样,一颗心又提了上来。
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两个格外担心自己的贴身丫鬟,陆晼晚双唇微抿,将毛巾复递给夏喧之后便径自起了身,“我出去走走。”
顿了顿,陆晼晚又道,“你们不用跟着。”话音一落,陆晼晚便见两人的身子齐齐一顿,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为难。
将肩上的披风拢得更紧了一些,陆晼晚便不再与她们二人多言语,抬步朝院子里头走去。
“诶……”清瑶下意识地想跟过去,但想着陆晼晚如今的性子,却还是缓了步伐。与夏喧站在屋外廊檐下,亲眼见着陆晼晚出了她们暂时居住的这座院子,清瑶神色忧愁,扭过头来冲站在自己身边的夏喧道,“你说,这么晚了二姑娘要去哪里?”
月色倾洒在二人身上,夏喧摇了摇头,脚边的影子也随着她的动作一齐动着,“不知,姑娘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眼下夜深露重,就怕二姑娘一人在外面出什么事儿!”
语毕,夏喧看了清瑶一眼,正撞进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眼神里分明写着担忧,“先不去和老夫人与姨娘说吧,免得她们再担心。”
狠狠地点了点头,清瑶想的就是这,眼下夏喧也同意了,两人一道跟过去是再好不过。
乔氏暂住的正院里,大夫人许氏还有几房姨娘都在厅里坐着,灯下,每一个人都在大厅中央摆放着的长长桌案上伏笔书写,身后的丫鬟偶尔研磨,偶尔动手挑挑灯芯将烧得没用的油芯剪去,屋子里便又亮堂了不少。
******
耳边是渐响的风声,陆晼晚脚下不停,在这条幽深的小径上独自行走着,身前身后除了风声便只有她与鹅卵石接触摩擦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用力闭了闭眼再猛然睁开,陆晼晚努力让自己将前方的道路看得更清楚一些。
方才她才出院子,便看见一道黑影往这边过来,心底有一股冲动催促着她紧紧跟随,一路尾随至此。很显然那人有着不弱的内力功法,她跟得这般紧却还是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踪影。
眼下伸手不见五指,陆晼晚也不知道自己跟着那道黑影到了哪儿,但大抵应该离佛寺专攻香客居住的厢房处不远。
脚下被磕绊了几次,陆晼晚身形踉跄却依旧往前,好不容易前方才再度传来一丝丝微光。眯着双眼,陆晼晚试图看清现在所处的位置。
这里这么黑,应该是这周围的藤蔓生长太过茂密的缘故。白芒山地脉与城外水源相通,整座山的空气都是万分滋润的,致使这安远寺的植物长得异常繁盛也不足为奇。
唰!
正在陆晼晚沉思之际,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几乎是不做多想,陆晼晚朝前倾着身子,堪堪避过这一击。然避开暗器的同时,也让她身形不稳,脚下踉跄了好几次。前面灯火逐渐亮堂了不少,借着往前跑去的空挡陆晼晚回头看了一眼,便只见在她身后不远站着一个通体黑衣的人,看身形似乎是个女人,可那人似乎不打算再做攻击。
女人?
陆晼晚眉心一蹙,脚下的步子逐渐缓了下来。除了与许氏一房有些过节,她似乎没有得罪过其他人,而且还是女人!
见她身形逐渐慢了下来,那人便抬步朝前走了两步,在光亮与阴影交界之处稳住身子,一双眼紧紧盯着一身黛蓝略显狼狈的陆晼晚,眼中微微有些讶异——她竟然能躲过她的暗器——双眸微眯,那人看向陆晼晚的眼中多了些审视。
“你是谁?”转身与那黑衣人对面而立,陆晼晚几乎是脱口而出,话音才落便自己皱了皱眉——这人不怀好意而来,自然是不会回答她这个多此一举的问题。
对方果然没有回应。
耳尖微动,陆晼晚却是听到那人一声轻嗤,很显然是不屑她刚才的这个问题。正当她再准备说些什么,却见那黑衣人扭头看向西北方向。
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往西北方向看去,陆晼晚并未能看到那里有什么。
“我劝二姑娘还是不要多管闲事!”
耳边骤然响起这么一道声音,的确是个女人的声音!
陆晼晚神情惊讶,瞪着双眸朝黑衣人的方向看去。再一转头,却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那一处阴影浅淡,已不像此前那般浓黑——走了!
“二姑娘,你在哪里?”
“二姑娘!”
不等陆晼晚仔细琢磨,西北方向便隐隐约约传来清瑶与夏喧二人的呼喊声。
那人的感知竟是如此灵敏——听两个丫头的声音,离她这里还有一段距离,那人竟然能那样快速便捕捉到了!
一阵冷风吹来,脖颈处微微一凉,陆晼晚紧了紧衣领,转身便往前面的灯火处走去。离开之际,陆晼晚回头再度看了一眼方才那个黑衣女子所站的地方,心中疑虑渐浓。
离得前方灯火处近了些,陆晼晚的身影便出现在外出来寻她的清瑶与夏喧眼中,二人眼中惊喜,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
一路跑到陆晼晚跟前,清瑶抬头打量了一眼她们现在的地方,“二姑娘,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听着清瑶的话,陆晼晚这才看清周围的环境——竟是白天听佛的法堂!
眸光轻闪,陆晼晚没有回应清瑶的话,“回去吧。”
看着陆晼晚已经抬步走远,清瑶与夏喧这才相视一眼,心中疑惑,却是快速跟了上去。(未完待续。。)
145 被人掳走
回到院子的时候,正巧撞上神色匆忙的李妈妈。
“哎哟,二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
心中焦急又被人撞上了,李舜华本欲呵斥一番,一抬眼却见是陆晼晚带着清瑶和夏喧正走了进来,顿时神情一变,将陆晼晚的手拉在手心,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这才松了一口气,“老夫人和姨娘都急坏了,姑娘身子不好,这么晚了怎么还出去了?”
后面这话分明是针对清瑶与夏喧二人来说的,两人倒也是心知肚明,脸上一阵愧疚,垂下头去沉声不语。
“我身子没事儿,屋子里太闷,是我自己想出去走走。”不想让李妈妈错怪了清瑶与夏喧二人,陆晼晚出言说明了缘由。
李舜华没有立即回应她,却是越过陆晼晚看了她身后紧紧跟着的两人一眼,见她二人都低垂着头,也不好跟她们说些什么,便就此作罢,但心里却是将陆晼晚突然消失一事归在了她们二人的服侍不周上。
“先不说这些了,二姑娘既然回来了就先随老奴去大厅见见老夫人和几位姨娘吧。”
陆晼晚也知晓自己出去必定会惊扰到一些人,便也不说二话,点了点头便随着李舜华折身往大院儿里去了。
这厢乔氏与曹氏几人正着急,转身便瞧见李妈妈将人领了进来,不禁都松了一口气。
“外面天黑成这样儿,你去哪儿了,先前身子还不舒服呢!”未等陆晼晚开口。曹氏便上前拉住她的手,仔仔细细将她瞧了个遍。外头天凉。好在她还知道多添了件衣裳。见着陆晼晚身上的那件月白色披风,曹氏本想责怪她的话便也堵在了嗓子眼。
乔氏倒没说什么。见着她人是安全的便也放心了。
“好了,既然人没事儿,你也别多怪她了。”心知曹氏爱女心切,乔氏也只是口头上假意责怪了几句。
此时的大厅,除了乔氏与曹氏几人,其余人也都还在。垂眸见到长桌上放着一摞摞写满经文的宣纸,陆晼晚沉默不语,想来也是此前默完经文,老夫人让人去房里请了她。没见到人所以都慌了。
然而,乔氏心疼陆晼晚不与她多做计较,可有些人便不乐意了,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酸味儿:
“二姐姐真是好兴致,这大半夜的竟还有闲情逸致,莫不是出去见了什么人?”
陆毓宁就是看不惯乔氏处处都维护者陆晼晚,凭什么她一个庶出的比她这个嫡亲的孙女儿还要受祖母喜爱!
“我不懂四妹妹在说什么?”陆晼晚本就因着那黑衣女人的突然出现和她那句莫名其妙的威胁感到一阵烦躁,她尚未想清楚那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本就不想多说话。可现在陆毓宁张嘴便往她身上抹黑,本是好脾气的她也不想一味忍让了。
嗤笑一声,陆毓宁如今只想呛她几句,“二姐姐向来聪明。现在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毓宁!”乔氏一掌拍在身侧的红木茶几上,力气之大震得她手心直发麻。然而,她似乎是感觉不到手心的痛意。只抬起头双目微瞪,对陆毓宁怒目而视。
大厅里所有人。都被乔氏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吓得不轻,表情怔忪地望着脸色不虞的乔氏。陆毓宁更是吓了一跳。倒抽了一口气,双手下意识便抚上胸口,显得有些惊魂未定。
许氏瞥了陆晼晚一眼,面上神情有些怪异,但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乔氏和陆毓宁身上,因此也无人注意到她这边,陆晼晚也未曾多留意。
“姐妹之间理应友爱和睦,你却三番两次出言不逊!”乔氏也是忍了陆毓宁好些时间,今日上山的时候,她与陆嘉宁的表现便让乔氏颇感失望。
陆毓宁向来被宠坏了的,性格娇纵,吃不了半点儿苦头,乔氏心中不喜,心中便又给许兰馨记上了一笔——养不教,父之过——陆毓宁从小便是在许兰馨的过分宠爱中成长的,现在成了这副德行,没有容人之量,与许兰馨本身的睚眦必报有百分百的关系!
“明明是二姐姐做错了事,为什么祖母要责骂于我?” 缓过神来,陆毓宁却是满心委屈,纵然乔氏现在对她有诸多不满,她也顾不得了。她只知道看着乔氏将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份疼爱全数给了陆晼晚,她心中嫉妒,万分嫉妒。
“好了!”挑眼看向听不进话的陆毓宁,乔氏也失了耐性,“凡事锱铢必较,什么时候你才能长进一些!”转眼又看向许兰馨,“看看你将毓宁宠成什么样子了!”
乔氏说这话也是不留情面,在场除了许兰馨母女,其余人脸上都有几分尴尬。说到底,老夫人教训陆毓宁又责备许兰馨都该大房屋子里的事儿,现在却是当着她们这些人说了出来,难免会让当事人心中不满。
许兰馨眼中恨恨的,朝陆晼晚的方向投去一道极为险恶的眼神,在众人未曾察觉之际却又低眉顺首,语气真诚,“老夫人教训得是,日后媳妇儿必定对毓宁多加管教。”
许氏说出这话,先是让乔氏颇感意外地挑了挑眉,却见许兰馨那低眉顺首的模样,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有些困乏地摆了摆手,“时间也不早了,今日劳顿了一天,有该累了,都回去歇着吧,明日一早还要听禅。”
众人也不多说,与乔氏道过安之后便逐一散了,各自回了屋子。
曹氏与陆晼晚一道走在长廊里,檐下的青灯发出昏暗的光,指引着二人前往的方向。
进了屋,曹氏还是放心不下,眼见陆晼晚折身往隔壁房间走去,便一把将她拉住,“我看你一路都心不在焉的样子,方才出去是不是碰见什么了?”陆晼晚如今这样,简直怪异,起初曹氏还心想是不是出门碰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但转念一想这里是佛寺,有佛光普照,那样的东西应该不敢出现才是!
“娘,您别担心了,我真没事儿,就是想到一些事情,有些头疼想出去走走。”反手握住曹氏的胳膊,陆晼晚也不忍心她太过操劳,抬头看向她身后的易妈妈,“时间不早了,娘和易妈妈也早点休息吧。”
易妈妈冲她一笑,没说二话。
曹氏还想说什么,却被陆晼晚推进了门。门外,是陆晼晚巧笑嫣然。
安抚了曹氏,陆晼晚便入了隔壁的房间,吩咐清瑶和夏喧二人也早点休息,便独自往里边的床榻上去了。
清瑶与夏喧也不好说什么,左右她们是下人,不该说些多余不讨喜的话,而且陆晼晚素来还让人比较放心,只是今日之事颇多怪异,主子不想说,她们也无法。
相视一眼,两人进屋替她关了窗,又放下床幔,这才在外屋的榻上歇下。
再次惊醒的时候,是因听到屋子里似乎有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
夏喧本身睡眠极浅,现在她们又是在城外的山中寺庙,加上陆晼晚之前状态不佳,夏喧唯恐会出什么事儿,因此也不敢睡得太死。听到里面有声响,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