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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陆晼晚也是松了一口气,连带着心情也好了许多,便不再去与赵子离纠结昨晚同床共枕之事!
赵子离离开之际,已是当日巳时。早已过来前去栖梧院请安的时辰,陆晼晚便也干脆不去了。索性院子里有清瑶这么一个病号在,若是不去,老夫人那边也不会多有怪罪。
“夏喧,你可知大哥近几日在做什么?”
再三嘱咐了清瑶去休息,好不容易才将她遣去耳房歇着,陆晼晚闲来无事便让夏喧燃了熏香,自己取了纸笔,静心临帖。
昨儿晚上赵子离来了,虽没说什么,但陆晼晚也大概能猜到,他与陆景昳的离开就在不多时了。而这几日,府内总是难以见到他的人影,就连昨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也都未见他露面,直到现在都还未曾露面。
闻声,夏喧摇了摇头,嘟哝一声:“不知。”研着墨,夏喧又歪着头想了想,有些迟疑道:“听说,大少爷就要和曹老将军,也就是姑娘的外公,一起离开京城了。”
和外公一起离开?那赵子离呢?
皱了皱眉,提着笔的手微微一顿,陆晼晚有些想不透。昨日她问赵子离那么一句,他虽回复但却也没否认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怎么今日夏喧却说大哥是要与外公离开的?
“二姑娘可是舍不得大少爷了?”知道大少爷向来心疼自家姑娘,而二姑娘在大少爷回来之后也是与众不同,夏喧便知陆晼晚心中定然有着不舍。皱着眉,歪着头想了半晌,夏喧突然道:“近日,西郊大营似在征军,大少爷若是能留守京城就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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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似有联系
留守京中?
不知为何,陆晼晚竟是游戏诶不想让陆景昳继续留在这个是非之地。
赵子离早先便说了,眼下太子赵子彦与赵王子钰之间的气氛逐渐白热化,斗争也日益由暗夺转向了明争。而城西大营却在此时征兵,究竟是谁,意欲为何?
“你是如何得知这消息的?”落笔勾完最后一笔,陆晼晚将狼毫笔放在了笔架上,仰首侧目看向夏喧。
听了陆晼晚这句,夏喧却是一脸“你竟然不知道”的奇怪神情。
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似乎过了头,夏喧轻咳一声,放下手中的砚台,一本正经道:“现在皇城四处都贴出了告示,闹得人心惶惶的。听人说是因为……”突然一顿夏喧弯下身子,朝陆晼晚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夺嫡之争!”
陆晼晚亲眼见着夏喧朝着正东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带着十足的畏惧——那是,皇宫!
夺嫡之争,这个陆晼晚倒是清楚,毕竟都已经是搬到明面上的事情了。莫说朝堂上的竞争日益激烈,就是这朝野之外,都有不少人开始拉帮结派,太子党和赵王党处处针锋相对,每日都上演着争斗之事。
这些,还是那一日上揽月楼打探消息的时候遇见的。
那一日,陆晼晚秘密潜入揽月楼之后,明显感觉到楼里的热闹气氛已大不如前。以往是人声鼎沸,现如今却是气氛冷凝,处处剑拔弩张。以往。二楼坐的都是些富贵子弟,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能饮酒作乐一番,但现在却是谁也当做不认识谁。一个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旁边桌上的人,神情戒备。
后来问过夏子清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状态已经延续了近半月。
如今,将这些都联系起来,似乎——这皇城当真是要乱了!
如此,她还怎能为了一己之私让大哥留在这浑噩之地!
“这些话你还当真了!”心中有了计较,陆晼晚抬头冲她笑了笑,俨然当她在说笑。可那隐藏在眼底的神色却是有些严肃。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隔墙有耳,有些话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没必要与所有人都说得清清楚楚。
“……还有人说,是因为外敌入侵!”夏喧到底是心中不安,毕竟活了十几年,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混乱的事情。再者而言,就算她不去听,那些传闻也会络绎不绝地钻入她耳朵里。
“以后莫要再听那些人嚼舌根了!”起身离开座位。陆晼晚绕到书案前,揭开香炉顶盖看了一眼,随后便往里间走了去。
外敌入侵?她还未曾想到这个可能。毕竟,现如今大兴朝国力强盛。这从马背上打下的江山已繁荣昌盛百余载,还未曾听说过戎狄来犯。
陆晼晚虽是不信,可心底难免有些担忧。
幽州虽与京都离得最近。但其东北和北部一带,却是与外族接壤。眼下是相安无事,可谁不敢保证那些匈奴兵会甘心居人之下!
“夏喧。你随我出去走走吧。”想了太多,心里头着实堵得慌。
夏喧也知她心里放了事儿,便默默地跟在她身后,齐齐往后花园走去。
如今陆毓宁因为清瑶一事儿被乔氏下令关入了宗庙祠堂,连她身边的几个丫鬟除了银翘也都被分散发配到了其他各个院子里头。走在小花园里,陆晼晚竟觉得有些无聊。
以前,陆霏宁与陆毓宁姐妹总是时不时会出来找茬儿,如今走了一个陆霏宁,又关了一个陆毓宁,这后院里竟是如此安静了,当真让人有些不习惯。
带着夏喧漫无目的地走着,陆晼晚将这整座花园逛完了却也都还是意兴阑珊,果真人要是没了情绪,看什么都觉得没意思。
“二姑娘,是五姑娘和秋晴!”当二人经过廊桥时,夏喧突然看向前面出声道。
抬眼望去,果真见着陆嘉宁正带着秋晴在花丛中来回穿梭。见状,陆晼晚忽而一笑,二话不说便朝着陆嘉宁的方向走了过去。
夏喧抖了抖肩,看着陆晼晚方才露出的那一抹笑意,她竟是觉得有些诡异。
摆了摆头,夏喧敛了敛神,这便跟着陆晼晚一道过去了。
“五妹妹,好久不见!”
莲步款款,陆晼晚面上带着一丝浅笑,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嘉宁。
确实是许久未见了呢!
貌似上一次让乔氏将她与柳翘儿一道放出来之后,便没有见过几次了。
陆嘉宁本也是心情抑郁,带着贴身丫鬟一路瞎逛,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来这小花园的。再一回过神来,却听见陆晼晚那一声轻柔的“五妹妹”,竟是教她浑身一颤。在抬起眼见到陆晼晚嘴角的笑意之时,心里更是觉得一阵森森然。
这大白天的,还真是见了鬼了!
陆嘉宁耸了耸肩,倒也不避讳,抬起步子便往陆晼晚的方向迎了过去。
“二姐姐好兴致。”在陆晼晚面前不足三步之遥停下,陆嘉宁作势朝她身后看了两眼,阴阳怪气道:“怎么不见清瑶?那丫头平日不是最爱跟着姐姐的么,今儿怎么舍得让姐姐一个人出来?”
直接无视站在陆晼晚身后的夏喧,陆嘉宁照样言笑晏晏。
见此,夏喧有些愤怒。倒不是因为陆嘉宁的刻意忽视,而是因为她竟然敢当着自家姑娘的面问起清瑶!这不是成心让姑娘心中不好受么!
谁知,陆晼晚却是扭头朝夏喧看了一眼,这才回应陆嘉宁的话:“妹妹说笑了,清瑶身子不爽我让她在院子里歇着了。再者,锦兰苑的丫头可不止清瑶一个,不像五妹妹,至始至终都只要一个秋晴。”
陆晼晚想,她或许真的是太闲了,以至于就像现在这样呛陆嘉宁一两句,她都觉得心中一阵愉悦,还真是诡异的喜好!
听了陆晼晚的话,在场的几人神色各异。
陆嘉宁简直气不过。陆晼晚这是什么意思,明朝暗讽说她不受宠,所以只配得上使唤一个丫头么?脸色一僵,陆嘉宁便有些不想再与陆晼晚多言。
而跟在她身后的秋晴,却也是一分分外委屈的模样。她其实不想一直跟着五姑娘的,但是这话她能当着五姑娘的面来说么?那岂不是自寻死路么!
再观夏喧,憋了一脸的笑。如今,她是愈发佩服陆晼晚了。不管是言谈,还是行为举止,夏喧便都觉得陆晼晚是最好的,或许这便是一种盲目的崇拜。
“五妹妹这就要走了?”见陆嘉宁脸上似乎挂不住,陆晼晚便也不打算再呛她。说一两句便受不住,为免太过无趣了。到底是陆毓宁脸皮厚,无论她说多少次这样的话,那人都还能巴巴地凑过来,挨了教训也是她活该了!
想到陆毓宁,陆晼晚忽而看向转身欲走的陆嘉宁,道:“前阵子五妹妹与四妹妹极为亲密,近日没有四妹妹时常在五妹妹身边指点着,妹妹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有些无聊了?”
闻声,陆嘉宁脸色微变,皱眉看向陆晼晚,她怎么觉得,这人是专程过来寻她晦气的呢!这话里话外,无外乎都是挑了自己的痛处!随口一言,便都能让她气上好一阵子。
“二姐姐想多了!”她如何能说自己是与陆毓宁一起想着能整治她的法子?怎能说她们为了将她的宠爱夺过来想了许多的法子,但未有一条可行!这人简直是她天生的克星!
陆嘉宁突然有些后悔,那一次在安远寺,她怎么就听信了那黑衣人的话留陆晼晚到现在呢!若是当时便解决了她,现在的尚书府,大概也不会是事事以她为中心了吧!
乔氏对陆晼晚的宠爱,不止是陆毓宁嫉妒得发狂,就连陆嘉宁也是一阵歆羡。因着柳姨娘的身份,她从小便在这尚书府受尽了冷眼,好不容易等到父亲对姨娘宠爱一些,本想着这样一来陆桁对自己便会日益看重,却哪里知道偏偏老夫人看中了唯唯诺诺的陆晼晚,即便是陆桁再不喜欢她,但有着老夫人这一层关系,陆桁便也不会对她太坏,这叫陆嘉宁如何不恨!
“不知上次安远寺一行,妹妹向佛祖许了什么愿?”话题一跳,陆晼晚却是问到了当时在安远寺落榻的那几日。
闻声,陆嘉宁脸色一僵,眼中写着不可置信,莫不是她知道了什么?
看着明显神色闪躲的陆嘉宁,陆晼晚心中便有了个大概。她本来也只是猜测,那日晚上被黑衣人掳走之后,她便被蒙上了眼睛。除了听到那些人说话的声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可那一日,她分明听到了一个万分耳熟的声音。
“姐姐若是喜欢这景,妹妹便让给姐姐一个人欣赏吧。”陆嘉宁说完这话便也不管陆晼晚是如何,转身便带着秋晴急匆匆地离开了。
“走吧!”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陆晼晚瞬间神色也淡了下来。转过身朝夏喧淡淡地说了两个字,便沿来时的路一路折回。(未完待续。。)
165 祠堂受审
陆景昳一消失便是半月之余,陆晼晚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便是在乔氏规定的祭祖之日。
看着眼前这个神色疲惫的男人,陆晼晚一阵心疼:“大哥。”
想来近日为了城西大营的事儿,都没能来得及好好休息吧。就连现在回了府也都还是银甲披身,可见平日里是有多繁忙。
提着唇角笑了笑,陆景昳看出她眼中的担忧,心头微暖。抬起手拍了拍陆晼晚的头,笑道:“几日不见,我家妹子怎么变得多愁善感了!”
听着陆景昳的打趣,陆晼晚简直哭笑不得,便是蠕了蠕唇没有说话。
身边经过的是一列列的家丁侍卫,青蓝相间的服饰,让其人显得肃穆刻板。
“发生什么事了?”
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城郊,便是连府上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知道。若不是今日上完早朝之后被陆桁叫住,他恐怕现在都还不会回来。
本以为只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儿,可眼下看来似乎是他想得太过简单了。从他们走出锦兰苑到现在,这已经是见到的第四批护卫队了,究竟是何事让这些人如此严阵以待!
疑惑地看向陆晼晚,陆景昳心有不解。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清瑶的身子已经大好,如今也与夏喧一道跟在两人的身后,听着陆景昳的问话,不自觉地便低下了头。
为着她的事儿,二姑娘与四小姐是正面对上了,如今更是闹到了老夫人那里。眼下却说要开堂祭祖,后果可想而知是有多严重!
身侧的夏喧见状。心知清瑶心中还带着愧疚,便扯了扯她的衣袖。摇头示意她不要多想。
她虽说只是个下人,但也看得出二姑娘似乎是从一开始便与大夫人一房不合,与清瑶根本就扯不上关系。若当真说有些神秘关系,那便是四小姐纵容银翘将清瑶推下荷塘,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除此之外,夏喧再难想到其他的联系。
“不过是四妹妹犯了些过错,老夫人想要惩罚于她罢了!”也说不准乔氏会采取怎样的手段,但是能让人进祠堂,便定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陆晼晚有些好奇。这件事,乔氏究竟会采取怎样的措施。如今叫着所有人去祠堂,除了会对陆毓宁进行惩戒之外,许兰馨那里是否也会受到影响?
听着陆晼晚不甚在意的语气,陆景昳却是不大相信的。若说是惩戒,这样的排场为免太过了些!以往乔氏也在祠堂对一些人进行了惩处,比如到大夫人许氏及其大女儿陆霏宁,再比如柳姨娘母女二人,可未曾有一次是这样轰动的!
区区一顿惩处。哪里用得着前前后后好几批的侍卫家丁,粗略估算一番,这往祠堂方向去的下人和家丁便占了府上的一大半,还不算秩序井然的侍卫!
可既然陆晼晚现在不想说。陆景昳便也不再追问,索性时间也快到了,且去祠堂看看。
陆景昳与陆晼晚兄妹二人来得不算太晚。但也绝对不是最早的。
看了一眼依然就位的柳翘儿和陆嘉宁,陆晼晚似笑非笑。
这对母女当真是有趣。这当娘的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可做女儿的确实满脸忧心忡忡,一看便知不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
“大少爷和二姑娘来了。”见陆晼晚与陆景昳并排走了过来。柳翘儿顿时满脸堆笑,看上去心情颇佳。
倒是站在一边的陆嘉宁,在看到陆晼晚的时候便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小半步。动作不算明显,却还是被陆景昳一眼看出端倪。
侧目见陆晼晚一脸从容,陆景昳心中疑惑更甚——他怎么觉得,这个陆嘉宁分明很怕晼晚!
对于太过热情的柳姨娘,陆景昳是没什么好脸色的,毕竟他从一开始便不喜欢这对母女,哪怕是现在柳姨娘站在了陆晼晚这一边,他仍是对柳翘儿生不出好感来。
“姨娘和五妹妹来得可真够及时!”陆晼晚倒不像陆景昳那般无视柳翘儿,见她满脸的笑意,再看了一眼愁眉苦脸的陆嘉宁一眼,说了这么一句。
闻声,陆嘉宁嘴角一抽,如果可以她才不想来!
她好不容易打定主意背着柳姨娘与陆毓宁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如今陆毓宁有难,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轮到她了,这叫她如何能不担忧。
这边正说着话,祠堂门口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和衣料摩挲的沙沙声。
转过身子,与柳翘儿等人一齐超外头看去,便见一身暗红色裙裾的许兰馨,盘桓髻梳于脑后,看上去正式且庄重。到底是做了这么些年的当家主母,许兰馨一身的气势便压去了柳翘儿许多。
“大夫人。”陆嘉宁是第一个出声的,就在所有人默不作声的时候朝着许兰馨微微福身行了一礼。
柳翘儿见状不禁有些不虞,她早便看不惯许兰馨的作态,如今好不容易等着她被卸了掌家大权,还没来得及一阵冷嘲热讽呢,可自己女儿却还对许兰馨这般热情,这算什么?
拉了陆嘉宁一把,柳翘儿也不去看她脸上的诧异,将人拖到自己身后,便不再看许兰馨。
脸色微微一僵,许兰馨显然是已经动了怒。
强压着心中的愤怒看向一脸满不在乎的柳翘儿,许兰馨抿着唇挤出一丝笑意,对着与自己来开一定距离的柳翘儿道:“妹妹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我身上带了疫病,竟然这样让妹妹唯恐避之不及么?”该死的柳翘儿,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尝尝无视我的滋味儿!
“大夫人这话可就不对,只不过是妾身身份卑贱,怕与大夫人站在一起辱没了大夫人名门闺秀的身份!”一句一声“大夫人”,柳翘儿简直是咬牙切齿。哼,许兰馨,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大女儿才嫁入王府便成为了下堂妇,眼下小女儿也马上要接受惩罚了呢!
这两人斗着气,陆景昳便与陆晼晚站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左右这两人都与他们没什么关系,倒是闹得越僵越好!
“老夫人!”
“老爷!”
园子里头,传来下人们接二连三的行礼声,陆景昳与陆晼晚对视一眼,便双双朝外走了去。
陆桁也是许久未曾理会后院的一些纷争,却不曾想,这一次后院里那些不安分的直接是丢了个大摊子给他!
抿唇看着一起走出来迎接 的两兄妹,陆桁眼神微闪,尤其是在看到陆晼晚的时候,陆桁心中的那份异样更是明显。
“母亲。”一手搀着乔氏,陆桁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之后便直接扶了乔氏往内堂走去。陆晼晚与陆景昳也不甚在意,相似一眼也跟了进去。
扶着乔氏在台阶上站定,陆桁命人拿了八仙椅放在台上正中央,待人都到齐后,便吩咐陆康开始。
无外乎便是一些为了家族兴旺的老套话,乔氏本意也不是在此,命人唱了词之后便直接让人去将关了许久的陆毓宁与银翘带了上来。
“爹……爹,爹我是冤枉的,你千万不要相信陆晼晚的话,那个蛇蝎心肠的毒妇!”看到了会,陆毓宁简直是欣喜若狂。
在她看来,陆桁是重视嫡庶地位的,否则这么些年,娘亲也不能仅凭着育有她和姐姐两人却还是一直执掌中馈之事。再者而言,平日她在府上行事,无一人敢拦,出了事儿便是陆桁一句话便解决了。这,便是她对陆桁的盲目信任。
因此,眼下见着好不容易见着的真正当家作主的陆桁,陆毓宁自然是哭喊着求救。
看着陆毓宁似乎有些精神恍惚,陆桁皱了皱眉,神情中带着些许鄙夷,他向来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
“你有何冤?”陆毓宁教唆银翘动手打人的事在此之前他便了解了一番,虽不像老夫人乔氏说得那般严重,但这事儿说到底还是陆毓宁的不对,因此眼下便多了几分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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