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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静,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灭了灯火,寂静非常。
尚书府主院的书房内,却是闪烁着微弱的烛光。
一道颀长的身影被烛火映射在窗棂上,似乎是正背对着书房门的方向。
“大人。”站在书案旁,陆康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拱手朝陆桁行着礼。
轻声应了一声,抬手将手中的书册合上,陆桁抬起头来,看着陆康,问道:“可发现了什么?”今日,陆晼晚正午出府,却是日暮才归,陆桁实在是好奇,他这个女儿究竟能去的地方除了揽月楼,还有哪里!
“锦绣绸缎庄。”在陆桁下达命令让他时刻关注临湘阁的动静之后,他便寸步不离临湘阁,目光不离陆晼晚!白日里头,陆晼晚去了哪里,他自然是知道的!
闻声,陆桁眉头紧锁,眉间的川字又加深了几许。
锦绣绸缎庄?陆桁可不信陆晼晚去那儿会只是随便逛逛的:“她去那里做什么?”
“回来的时候,见二姑娘带了许多新进的料子往栖梧院去了。”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事无巨细都禀告给了陆桁,陆康脸色平静,似乎无论何事都掀不起他脸上的半点波澜。
听到陆康的这个回答,陆桁显然是不满意的。陆晼晚回来的时候带了些什么,和她在这期间做了什么,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毫无参考价值!
尽管如此,陆桁还是对锦绣绸缎庄上了心。都说这锦绣绸缎庄乃京城第一大庄,陆桁实在是好奇,一个毫无倚靠的绸缎庄,如何能做到心中这般令同行仰止的地步!
似乎是知道陆桁所想,陆康便又不紧不慢地说道:“据属下查探得知,锦绣绸缎庄幕后之人,与绣颜阁的掌事似乎有些关系。”
哦?竟然还有这么一说?
闻言,陆桁心中趣味更浓,这样说起来,这锦绣绸缎庄的水可是不浅呢!
可是,陆晼晚是何时与锦绣绸缎庄车上关系的,又或者说,她是何时与绣颜阁有了关联的?再有便是,这锦绣绸缎庄和绣颜阁的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未完待续。。)
198 回府条件
自乔氏有了接回陆景皓的打算,便不时的在众人面前提起,尤其与罗氏相谈时,更是神色黯然。
袁容青也看得出罗氏思子心切,再加上老夫人这样一说,罗氏的表现便愈发地明显了起来。以往罗晓冉还能再碧秀园里吃斋念佛,可如今完全是一颗心系在了陆景皓身上,巴不得下一瞬就能见着活生生的人。
一群人隔三差五便往栖梧院里聚一聚,道些家长里短。
这一日,由于乔氏身子微恙,袁容青带着后院的姐妹去请过安之后,没停留多久便离开了,例外地去了曹氏的沁兰院。
院儿里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热闹过,易妈妈自是高兴,吩咐了小丫头们下去准备甜点,自己便在边上伺候着。
几人说着话,却不知为何提到了陆景昳,闻声,罗氏却突然黯淡了眸光。
其余几人自然是知道她为何会这般,相视一眼,脸上挂着一丝不自然。
“妹妹不必如此心切,我已吩咐下去,着人去别院将二公子接回来尚书府,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娘儿俩就能好好聚着了!”面上挂着笑意,袁容青宽慰道。
罗晓冉微微颔首,可陆晼晚看得出来,罗氏不过是按捺住了心中的急切,表面上淡然而已。
人便是这样,越是到临近要见面的时候,心里便越是忐忑。陆晼晚不禁想到,若是她再与赵子离相见,是否也会像罗氏这样!
“二姑娘,前院儿有人找。”夏喧本是在院子里守着。此时却是提着裙摆进了厅里,朝厅内的诸位行了礼。最后将目光放在了陆晼晚身上。
谈话突然中断,袁容青与曹氏相视一眼。纷纷看向夏喧。
陆晼晚也是讶异,便出声问道:“何事?”
夏喧却是摇了摇头:“是袁姨娘派去别院的人回来了,却是没见着二公子,那人也没说什么事,但是看着有些着急。”
“快带人进来吧!”眼见着罗晓冉已经激动地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袁容青挥了挥手,示意夏喧赶紧将人带过来。
看着夏喧小跑着出了院儿,袁容青皱了皱眉,难不成是派去别院的人出了什么岔子。不然怎么听夏喧那丫头说没见着陆景皓?
而在这期间,陆晼晚算是最为平静的一个。敛着眸子,陆晼晚微微侧着头,看向空荡荡的院子。外面日头正浓,在屋檐下洒下一片暗影。她就知道,陆景皓不会轻易同意回府,只是没想到他回绝得这般快!
很快,夏喧便领着一名青布衣的小厮进了院儿里。招呼着那小厮跟着,在一群人的注视下。夏喧再次进了厅内。
“小的张三见过各位夫人,见过小姐。”那布衣小厮弓着身子,至始至终都未曾抬起过头来。但模样恭敬,不曾失礼。
“你要找我?”待那小厮行完礼。陆晼晚这才不紧不慢地问起话来,方才夏喧说前院儿有人找,就是这个人?
“是。小的冒昧,还请二小姐恕罪。”朝陆晼晚的方向转过身去。那小厮弓着身子说道。
“起身说话吧。”这样看着着实累人!陆晼晚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身上,也不再拖沓。开口便问:“可是去别院出了什么事?”
“是!”张三听了陆晼晚的话,直起身子,却依旧垂着头,不敢唐突厅里的众位。
快速组织好语言,张三再次开口,脸上却是有些为难:“二公子不愿回府!”这话,他还确实不好当着这一家子人的面儿来说。毕竟,这二公子怎么着也是尚书府的人,可是却不愿回家,这算个什么事!
陆晼晚早便猜到,因此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然而,其他几人却不如她这般平静了。
“胡说,景皓乃尚书府二公子,怎会不愿回府,定是你这奴才不肯说真话!”
谁也未曾想过,一向吃斋念佛、菩萨心肠的罗姨娘会说出这番话来,便是还未听完,就先给这报信儿的小厮安上了谎报消息的罪名。
袁容青愣了愣,起身走到罗晓冉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头,试图安抚她有些的情绪:“你先别着急,听听他把话说完!”
罗晓冉开口还想再说什么,却听陆晼晚说道:“你且说,二公子是因何不肯回府?”
“二公子说……”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堂上的人一眼,最后便将余光放在了陆晼晚身上,支支吾吾地说着不完整的话。
这堂上的人都还等着呢,偏生这人说话只说一半便顿住了,教人心中烦闷。
袁容青一面安抚着罗晓冉,一面皱着眉头,神情不悦:“二公子说了什么?你直说便是!”
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张三有些为难地开了口,想看却又不敢看陆晼晚:“二公子说,若是没有二小姐亲自去迎,便坚决不回府……”
话一说完,张三便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要下来。见着堂上一些人的脸色似乎都不大好,赶忙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儿。
罗晓冉激动的情绪因张三传达的这一句话顿时凐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陆晼晚。
袁容青与曹氏也是不解。
要说这陆景皓与陆晼晚之间,似乎是没有什么交集的,怎么会突然提出来这么一个无礼的要求。且不说陆景皓长于陆晼晚,作为兄长却让自家妹子前去相迎,本就有些说不过去。再者而言,陆晼晚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别院接一个大男人,这算什么事儿!
脸色微僵,曹氏看了罗晓冉一眼,没有说话。
陆晼晚也是讶异,还以为这陆景皓因何不愿随派去的人一齐回来,却原来是想了这么个主意!不过,倒是稀奇!
厅内的气氛沉闷得有些诡异,张三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一半儿是热的,一半儿却是紧张的。
半晌,才听到袁容青的声音,带着些许质疑:“二公子为何会提出这无……为何会想到让二姑娘去接?可是你们与公子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简直冤枉,张三一听这话,立即绷不住,双膝一屈便跪在了大厅中央,苦着脸道:“小的也不知。只是,小的们才去到别院,便听到二公子院儿里有女子的嬉笑声,也未敢冒昧打扰,等了许久才与院儿里管事的接上头,道明了来意。管事的让小的们等着,出来之后便说了这么一句。小的们连二公子的面都未曾见着就被赶了出来,并扬言,若是没有二小姐亲自去迎,便是大人和老夫人去了都不顶事儿!”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串话,张三也是忐忑,瑟缩着肩膀一直不敢抬头。
罗氏的脸这下算是彻底僵住了,面上浮上些微的尴尬和不自然,脸上的红润逐渐褪去,变得苍白了起来。
到底是了解陆景皓的,罗氏一听张三这话,便知晓她那不中用的儿子在打着什么主意。竟然还在别院里养了女人,看来日子过得是相当不错,她一心盼着能将他接回尚书府,看来也是多想了!
感觉到罗氏的身子轻颤着,袁容青脸色也变了几变,启唇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只得改为拍着罗晓冉的肩,一阵无言。
然,曹氏看向罗氏的眼神却不怎么好了。
陆景皓因失了一条腿之后自暴自弃,流连于青楼楚馆,这是所有人早就知道的事儿,可没想他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自家妹妹的身上来!纵然不是一母同胞,可好歹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他怎能如此……如此……曹氏是越发对陆景皓生不出半点好感来了!
“若你所言属实,那我……”将屋内所有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陆晼晚突然出了声。
然,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见着罗氏急急忙忙站了起来,脸色讪讪的:“那混账小子的话,二姑娘断可不必当真!”扭头又看向跪在那里的张三,罗氏心中郁闷却又无处发泄,便是随意找了个由头责怪起来,“定是你们办事不利,却又寻不到好的借口!说,你们究竟在二公子跟前说了什么混账话?”
前阵子,陆晼晚殿前一舞,可是惊艳了许多人,这消息流传出去时再正常不过,陆景皓得知了也实属正常。可若是没那些人在他身边嚼耳根子,他怎么会生出这般大胆的心思!
“夫人冤枉,小的确实未曾见到二公子,传话的是别院里管事的,他不让进小的们也不敢贸贸然私闯!还请夫人,小姐明鉴!”一头磕在地上,张三心中憋屈,却又万分无奈。“夫人若是不信,可将同去的几位兄弟都叫过来问话,小人若是有半句虚假,听凭夫人和小姐处置。”
这样的话都说了,罗氏即便再想否认,却也是无法。身子晃了晃,竟有些支撑不住,想来是被那许久未曾见面的儿子给气着了:“孽子,孽子啊!”颤抖着指尖,罗氏说得咬牙切齿。
袁容青将她好生扶住,颇感头疼。
这人还没回来,便丢出来这么一个烂摊子,可真是个会折腾人的!回来了还指不定会如何闹鸡犬不宁呢!(未完待续。。)
199 知己知彼
“你先下去吧。”看了一眼反应过激的罗氏,陆晼晚淡淡地开了口。
张三闻声,简直喜不自胜,当即便磕头道了万谢,起身便往院外跑去,一溜烟便不见了身影。
“二姑娘,你不是真的想……”夏喧见状,忙上前问了一句,心中疑惑。
这话,不止她想问,便是这屋子里所有人的人都很是好奇。看她这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想亲自去别院将罗氏屋里的二公子接回来,这……
“晼晚!”曹氏自然是不许。那陆景皓什么心性,他们府内的人如何能不清楚,若是陆晼晚答应了陆景皓的要求,往后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来!
朝曹氏递过去一道安心的眼神,陆晼晚起身朝夏喧吩咐道:“罗姨娘身子不爽,你与春晓一道送姨娘回去,稍后来沁兰院寻我便好!”
被陆晼晚提到姓名,罗氏脸上有些不自在,然而,继续在这儿待下去才真的是煎熬,便也不推辞,带着春晓便急急忙忙走了。
罗氏一走,袁容青便憋不住心中的疑惑了,在陆晼晚身边坐了下来,皱眉问道:“晼晚莫不是当真要去?”
“岂能作假!”言下之意,别院一行,她是去定了!
陆晼晚不知陆景皓打的什么主意,却是在心里有了其他的计划。这陆景皓看着不中用,可若是认真起来,陆晼晚想,他定然不愿输人分毫!
一个心里有着怨愤的人,要么一辈子自怨自艾。要么便是崛地而起!
至于陆景皓么——陆晼晚笑了笑,此去别院一探便知!
“娘亲不必担心。届时女儿会让月影随行,他的身手娘亲是知道的。断然不会让我受到什么伤害。况且,二公子说到底还是我二哥,也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宽慰着曹氏,陆晼晚心里却是盘算着陆家别院一行,她要如何才能让陆景皓对她不敢有非分之想。
转过头看向袁容青,陆晼晚又道:“还要请袁姨安排车辆和人员,三日后,我再动身去别院。”
陆家别院与本家离得不算太远,但算不得近。再加上陆景皓有意刁难,这一去怕是得耗上些时间,事先做好万全之策还是好的。
看着已然有了自己打算的陆晼晚,袁容青也不再规劝,便点了点头:“晼晚若是需要什么,与袁姨只说便是。只是二公子之事,老夫人那边……”
依着袁容青的意思,乔氏那边得先瞒着。老太太一直便盼着自家孙子回归,可未曾想出师不利。派去的人便是连当事人的面儿都未见着便被赶了出来,灰溜溜地回了尚书府!至于陆景皓提出来的那个太过荒唐的条件,袁容青也觉得,不要让乔氏知晓得好。
“这事儿便等着二公子回来之后再说吧!”陆景皓都说出了那样儿的话。这事儿便是告诉了乔氏也不得解决,还为其平添烦恼。
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将府上所有人都闹得心神不宁。忧心忡忡的!
闻言,袁容青点了点头。看向陆晼晚的眼神里多了些赞许。
易妈妈带着人再进来的时候,却是只看见曹氏、袁容青与陆晼晚几人。其余人的座位上皆是空着,不由得一愣。
“易妈妈先将东西放着吧,罗姨身子不舒服,便与春晓一道先回碧秀园了。”陆晼晚出声道。
看得出曹氏脸色不太好,易妈妈怔了怔,便招呼身后的几个小丫头将小点心放在了茶几上:“姨娘和小姐便先用着吧,天色不早了,我再去吩咐小厨房做些热食,待会儿也省得袁姨娘回去之后还得多些时候备至晚膳。”
“那便多谢易妈妈了。”袁容青倒也是个爽快人,不像其他人还要推三阻四一番,听着易妈妈如此说,当即便笑了笑,爽口应下了。
曹氏脸上好不容易露出些许笑意,身边几人见着,这才宽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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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别院接陆景皓一事,陆晼晚倒是没那么上心,反倒是赵家的几个兄弟!
翌日,陆晼晚去了揽月楼,楼里的伙计早就对她万分熟悉,当即便将她向三楼的雅间走去。
一身水蓝色长裙,陆晼晚莲步款款,不紧不慢地跟在领路的伙计身后,目不斜视,姿态端庄。
美人儿都比较抓人眼球,更何况是个性子冷淡却常常惊艳众人的美人儿。
“那不是陆二姑娘吗?”楼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是啊,听说那天宫宴和娉婷郡主合跳了一支舞,惊艳了金殿。”
“嘁,这还用你说,你这消息也太滞后了!”那人话一出口,便惹得身边的人一阵鄙夷。
这宫宴都快过去一个月了,谁还不知道兵部尚书府的陆二姑娘一舞惊为天人,现在再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刻意遭人鄙视是什么!
那被笑话的人却是不甚在意那些人的取笑,嘿嘿一笑便又将目光转向了正上着楼梯的陆晼晚。
“嘿,你们看,他胆儿倒是不小,竟然敢这般盯着二姑娘瞧,可就不怕到时候中山侯将他那双眼珠子给挖出来!”
“就是,瞧他那副样子,还真像癞蛤蟆吃天鹅肉了!”
话音一落,满堂哄笑声雷动。那人本还不在意,可被这么多人取笑,便有些挂不住了,脸色有些尴尬,这才有些不舍得收回目光,默默地喝着自己的茶,不再去管其他人的声音了。
自动过滤那些人的闲言碎语,陆晼晚依旧行得端正。
将陆晼晚引进雅间,夏子清便早在里边坐着,听见门轴转动的声音,立即回过头,看着来人展颜一笑。
见着夏子清这般,陆晼晚心中便又不好的预感。通常来说,她还是比较习惯夏子清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像他现在笑得这般……温婉——陆晼晚觉得,这厮定然心里有鬼!
身后的门被伙计随手带上,陆晼晚抬步便往夏子清的方向走去:“有什么事你便只说!”笑成这样给谁看呢,她可不是那些见着俊男便花痴的姑娘!
闻声,夏子清笑容僵了僵,见着陆晼晚脸色平平,貌似严肃的样子,不由得撇了撇嘴,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晼晚,女人太冷淡了可不好哦!”
“……”眉脚狠狠一跳,陆晼晚决定还是不要轻易与夏子清这厮说话的好!
旋身在夏子清对面的空座上坐下,陆晼晚抿着唇不说话。
夏子清也学着她的样子,脸色一肃,看上去难得的端庄。
然而,这样的状态夏子清未能保持多久。须臾之后便松了一口气,肩头耷拉了下来,有些挫败地看着陆晼晚,神色颇为纠结:“赵子离究竟是看上你哪点了?”看上了不说,还那么死心塌地的!怎么他左看右看,都不觉得这陆晼晚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你去问赵子离不久知晓了!”眉眼一挑,陆晼晚又将问题给夏子清抛了回去。
闻言,夏子清瞪了她一眼——这女人是故意的吧,分明知道赵子离是不会告诉他,还故意这样说!
“行了,风头盖过娉婷郡主的陆二姑娘!”夏子清说不过她,只得酸了一句。
“嗯,我想问你,关于陆景皓的事。”听他这样一说,陆晼晚便也不再与他废话,开口道。
然而,夏子清听到她这话却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