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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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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般是会这样说一句。放下梳子,顺手再敲敲他的肩背脖颈,按摩一二。

一双小手不轻不重地在肩背处按压,任昆舒服得全身发热,虽然看不到身后的人。他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极认真的,红红的唇抿着,鼻尖上兴许还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

偶尔用力大了,身体就会有短暂地接触,软软的触感,从后背一直麻酥酥到发梢脚脚。

喉咙发干,情不自禁地就干咽了两口唾沫……口干舌燥的,心里发空……

锦言察觉了,以为他口渴了,走过去倒了小半杯水递过来。

任昆接了过去,两口喝干,舔舔嘴唇,还想要……似乎没缓解。

“侯爷,入睡前喝多水易起夜……”

锦言接过空杯子,略迟疑后还是善意提醒,夏夜本就短,睡不多久天就亮了,若喝多了水,中间再找找便壶上个厕所,更不用睡了。

红润的唇就在眼前一张一合,逗引地不光嗓子干,全身都渴了……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失态,忙将视线移开……

目光低垂,入目是另一番风情——

锦言拿了水杯,侧身停在桌前,头转向他的方向,身子半侧。

夏日贪凉,又是在自己院里,她只穿了件玉粉斜襟小袄,贴身宽袖,袖长至肘部,喇叭袖口,下面系了条同色的裙子,裙摆宽大,愈发显得腰身纤细,盈盈一握。

灯光下,玉色的衣服衬着她的素肌粉颜,格外诱人。侧身的线条如山峦起伏,特别魅惑,令人受蛊惑般想伸手抚上山锋……

任昆的腿不受控制般地就向前迈了两步……

锦言以为他没接受自己的建议,还是要水喝,就转身又从壶里倒了一些:“侯爷,是不是老叔公饮食口味重啊?上了年纪的人,盐要少吃……有机会你得提醒一下……”

任昆受惊般止了脚步,心怦怦乱跳,后背就冒汗了……

他刚才心神又不受自己控制了……

摆摆手,没接她手里的水杯,掩饰性地转身拿了衣架上的亵衣,背过身,脱了身上那件,直接就要更衣……

他这种行为,头一次遇到时,锦言觉得这哥们太不见外,也不怕别人长针眼。

及至后来观察发现,原来这儿的贵族是没有身体*意识的,自小所有的事都交给贴身服侍的打理,说句大实话,论起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可能还不如贴身服侍的小厮或丫鬟更知之甚详。

哪里有颗痣哪里长个胎记何处留了个隐约的疤痕,问他还不如问贴身小厮。

开始时任昆是没怎么在意,平素沐浴都有人服侍着,擦身更衣都有人来做,他只管伸手就好,好歹他还记着锦言不是他的小厮,要套上件袍子才能出来……

及至后来,愈发随意,上衣直接脱换。当然还记得要背转身避讳一二……

锦言只当到了夏天的浴场了……

话说,夏天的海滩,男人们哪个不是上身露点,下身一条三角裤?

就是平角的泳裤。两条大腿也赤裸着平白无遗,来回晃悠,没人会觉得不正常——

比起来,任昆露得要少很多,顶多是小半个胸脯、一个后背而已,腿上有裤子,虽然有时薄薄的料子贴在湿的大腿上,将两条长腿完美呈现,比露着体毛的光腿要性感得多……

任昆心慌意乱,背转着身子。平复呼吸,没话找话:“……这天真热,夜里也不凉快……你见过大海不曾?海边夏天也凉快……无痕过不几天就应该回来了……”

说完最后一句,悔得差点把舌尖咬破!怎么竟说这么一句!

夏天海边凉快,蓬城是距京城最近的大港口。无痕正在蓬城,他心不在焉稀里糊涂地就说到水无痕身上了!

忙回头去察看她的脸色……

……

原来,他是想水无痕了……

锦言心中了然,听说水无痕出差有段时日了,任昆想他实属正常,难怪最近这人常常留宿于此,是因为回前院也是孤枕难眠吧?

而且。睹物思人,愈发难耐,还不如找她这个陪聊的转移注意力呢……

“……水公子这一趟出去时日不短,好在很快就回来了……”

对于相思中的人,理解安慰并给个期待的目标,这是善解人意的上佳应对之策。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任昆的心就冷了,难掩心中的失望。尤其是对上她一脸的同情与体谅,心中的戾气就向上冒,恶从胆边生——

若是将那红红的小嘴封住,就再也听不到这等讨厌的话了!

强压住蠢蠢欲动的作祟恶念。他嗡声撵人:“不早了,回去歇息!”

态度强横,语气生硬,再继续与她同处一室,少不得会忍不住教训她……

锦言对恶劣态度免疫,体谅他相思成狂,情绪不稳。

她早就困了,正好!

“侯爷晚安。”

施礼退下。

窈窕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好一会儿,任昆才长出了口气,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双拳紧握,身子前倾,仿佛随时要冲出去将她按在怀里……

真是糟糕透了!

这感觉,理智告诉他一切不受控的都应该排斥;心身却觉得这滋味妙不可言,想要更多。

心头如揣了只小猫,上窜下跳,好的时候真好,软乎乎甜滋滋,让人全身酥痒,爱不释怀,只觉得她哪里都好,笑好,不笑也好,说话贴心,不讲话也贴心,若得她一笑,倾其所有也心甘情愿;

不好的时候,这小东西伸出藏在肉垫里的小爪子,抓挠得四处痛痒,偏她还一幅不自知的无辜表情,任你有千万种应对之策,她只消一眼,就一招也使不出来,打不得骂不得,只恨得牙痒心痒自己憋屈……

难道他对小丫头起了别的心思不成?

……

永安侯这一夜将自己烙成一张饼,想想朝里的事,想想水无痕……到最后,迷迷糊糊间,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里,只余小丫头一个……

红润润的小嘴。粉嫩嫩的脸。香软软的身子。

梦里尤知身体的颤栗与亢奋……

……

早晨醒来,回味美梦,再看现状,永安侯的脸就挂上了尴尬之色。

薄薄的被子搅成一团,压在身下,想必夜里那香软软的就是它!

大腿根处黏腻腻的,白绸亵裤的前档部结了数块硬疙瘩……床单子上也有点点痕迹……

外面,锦言在敲门。

任昆留宿榴园,她就需要上早班,侍候侯爷更衣上朝。

当然,因为夏天天亮得早,她起得也早,若是昼短夜长,就不起来。原先春天时,任昆都是醒了后随便披件衣服,回前院洗漱上朝。

面对狼藉,任昆先是一阵慌乱,随即镇定下来,知晓就知晓!横坚她才是罪魁祸首!

锦言装作不知,如常服侍。

心里乐不可支,侯爷定是做了一夜的春梦,看来真憋得狠了,一泄千里,交了那么多公粮!

人说春梦了无痕,他这叫夜思无痕,春梦有痕。

正文、第二百零五章 慢下来 心更静

阳光率直地照着,浸润在夏日的灿烂里,锦言无比怀念记忆里的抹茶冰激淋,一小勺一小勺,舔一口再舔一口,在阳光下。它们甜蜜地消失在唇间,快乐地融化。

榴园的院子里,种植着石榴和桂花,还有几口大缸。里头养着开白花的睡莲,小假山下的鱼池里,锦鲤悠闲。

锦言坐在银杏树下的秋千中,手中端着一只白地蓝花的瓷杯,身旁放一本杂谈,悠悠然饮着龙井茶。

这秋千是永安侯春天时派人装上的,与常见的踏板秋千不同,是小巧精致的座椅式的,大周没有的款式。

以前在二龙山时,她和清微倒腾过这样的秋千。请了山下的木匠师傅抽空做的,没给工钱,人家不要,那师傅的娘子曾被观里施过药,师傅将秋千当谢礼了。

锦言不记得自己在任昆面前提过此事。但看他送来的秋千,绝对是在自己以前的基础上的再升级。

任子川是个好同学呐——

锦言前前后后里外分析左思右想,无论从哪个角度上,都得给出个优秀的评语,不然就是有失客观公正。

除了身体和心灵没法奉献外,任昆对她这个冒牌的妻子真是没得说!吃穿用度、日常琐事、社交应酬、迎来送往,无不用心关照。

在职场上。这样关照下属的老板近乎完美,碰到一个绝对是人品爆发!

这样的合作伙伴,更是千载难逢。说是合作,锦言很清楚,当初摊牌时,自己实际上是没有谈合作的资格的。所谓的条件优势,在永安侯眼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若真犯混,不理这嫡妻的茬儿,长公主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甚至停妻再娶,于他只是一句话。

由此可见,此人还是有良知负责任肯担当的。

缺点么,除了偶尔不知所谓的小爆脾气外,若按满分一百计,锦言觉得他能打到九十五分以上。

留点余地,才有上升前进的可能。

至于他那个与众不同的情感偏好,锦言真心觉得不是瑕疵,不扣分!

人敬我一尺 我敬人一丈。

细思量,倒是她付出得少,得到的多。

锦言素来行事的风格是投桃报李,衡量她与永安侯的互动,貌似她一直在占便宜。

就连最初人间春晓那事,真算起来,任昆的事后补偿与善后事宜,比之他造成的损失,多数倍不止。

类似不等的交换有许多……

于她,只是说了几句话,或提了个小小的建议,微不足道的小事,且只动动嘴,后续一切不管,实施与否,概与己无关。

即便是这样,任昆事后总记着她的功劳,奖赏丰厚,未曾短缺过。她都忘记的事情,他却还记得。

在货币贸易中,所谓等价交换是指换算成银钱金额的对等,交易物的隐性价值也一并计入金钱,看似银钱两清,实则还是有差异。

锦言清楚自己付出的价值,也明白永安侯回礼的价值,最重要的是,除金钱外的用心。

任昆有钱,名下产业众多,有得是金银珠宝,但是,花钱的礼物,与用心的礼物,二者有着天壤之别!

对他这样的人,银子不是问题,用心才是难得。

在精巧的秋千上优哉游哉,锦言对自己的发现无可奈何,不等价就不等价吧,她已经努力付出了,对老板、对工作、对职场氛围的营造都尽力了,论忠诚度与执行力,几乎没有提高的空间,她总不能对永安侯搞个人崇拜吧?

且把他当做老天爷对自己的穿越一回的补偿!

一生饭碗有保障。

……

锦言觉得自己做得少,反之,在任昆的眼中,却是自己回报得太少,她给予的太多。

于公,常有金玉良言奇思妙想,堪比首席谋士;于私,府中开心果,家宅和美。

自她入府,原先水深火热的父母关系逐渐好转,发展至现在,母亲与父亲称得上琴瑟相和。

因有她,母亲不再与自己针锋相对,指手划脚哭哭闹闹是轻的,动辄要死要活才真令人头痛,甚至母亲最急的子嗣之事,也因她的建议,改约他期。暂时风平浪静。

最重要的是,有这么一个人在府中,心里安稳。

朝堂之上,再吵再闹。回到家里,看她一笑,所有的烦心事都不值一提,全部烟消云散。

无以为报说的就是这种吧?

小丫头无欲无求,他有心示好,都无处下手。

只好在日常起居上用些心思,她喜欢吃喝,就多寻些新鲜好味的,外出应酬带些吃食回来,回府途中捎一包有名气的点心……皆是举手之劳;

衣饰上。从宫里讨几匹好料子;合眼的首饰头面送一两套;休沐日带她出府透透气;喜欢看的志怪杂谈多搜罗几本……

似乎也就这些了……

她对二龙山塘子观念念不忘,惦记着师傅师姐一干人,那就吩咐当地官府多照应些,派人去多捐些香火钱;

至于李氏,她认这个娘。那么即便对李氏并无好感,四时八节均送重礼,让卫府的当家老太太明白他的意思,轻慢不得;

关照卫决明一句话就够了……

锦言对其他卫家人无所谓,那他也无所谓;

唯独她最在意的找父亲这件事,他虽没少安排人手,动用权势。暂还无果……

人与人之间,最常态是:

只看到自己做得多,别人做得少,彼此挑剔。

职场上下、同事之间,朋友相处,皆忌此点。

男女之间。尤是如此。

凡夫妻不睦,常因家庭琐事吵闹的男女,必有一共通之处:

看不到彼此的付出。

我做得多你做得少。凭什么我什么事都得管什么活都得干,你只管当甩手掌柜?!

另一方会反驳,你干什么了?你可以不干啊。自己愿意能赖我嘛?

各有苦衷与理由,怨气频生,难免离心。

与之相反的是,彼此感念对方的付出,总觉得对方做得多,自己做的少,因此,愈发理解、宽容,希望自己能为对方做得更多……

这绝对是完全正能量的节奏,且不仅仅是一加一的能量叠加,带来的好处远超过叠加量。

放入职场,上下一心,无敌团队;

朋友之间,肝脑涂地铁到底;

夫妻家庭,幸福美满;

放到锦言与永安侯之间么,那就是明珠暗投!

两个聪明人遇到一起,也会变得傻傻笨……

他俩的现阶段,就象饱满的葡萄,在阴凉的橡木桶里,随时间的潜移默化,悄无声息地酿造出甘美的酒液,而尤不自知,坚定地以为自己是一颗葡萄干!

男女关系这种东东,连鸡肋都不如!是锦言坚决摒弃的……

男女情?

永安侯暗自摇头:……不会吧?不是妻室的原因?

……

心静自然凉,心若不静,这夏天的大日头,那叫一个毒辣!

若论心烦意乱,定国公世子桑成林当属其中一个。

在外人眼里,他实在没有不痛快的理由。他自己也清楚此点。

夫人住对月时间虽长了些,现下已经接回府,百里府向来疼爱姑奶奶,借着住对月,多留些时日,大家都能理解。

而世子夫人不知是不是生了次子,更懂为母之道的原故,愈发平和大方,温柔能干。

从娘家回来,就重新接过管家之责,当家理事,主持中馈。行事有度,奖罚有章,虽然老夫人因病休养,正式告退,世子夫人照样把偌大一个国公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老国公爷极为满意,不止一次称赞大儿媳妇能干。

没有人对世子夫人的些许变化有异色,均觉得她行事更有大家风度。面对上下齐点赞的现状,世子桑成林的感觉愈发难言。

哪里又能说出个不好呢?况且,没有不好啊……一切都很好,都更好。

他就象是走进了一场期待已久,对方精心准备的盛宴,美仑美奂,无不尊贵精美。

只是,人人都赞菜品精致、酒水甘醇,主人周到体贴。

他只觉难以下咽,满口苦涩。

主人愈周到,愈觉疏离有距。

夫人孩子都接回府了。

大儿会背了不少新书,惦记着外祖府上的家学;二子长大了不少,小胳膊小腿强壮许多,挥舞蹬踢愈发有力;夫人贤良大方,性情愈发温婉,每日上差下衙,笑脸相迎,服侍周到。

衣食住行,方方面面,打理周全。如遇应酬,偶有过量,不怒不嗔,备醒酒汤,有条不紊,妥当善后。

如同他向往的贤妻形象一模一样!

持家能干、育子有方、大度贤惠、禀性温良、才貌双全、尊夫如天……

他以往不止一次的想过的完美夫人,如今就日益完美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不妒不嫉、不骄不躁、不怒不嗔、不怨不恼……

还是那个人,容颜上更美了三分,只是,所有的小脾气都消失了,留给他的是大方得体、进退有据。

有求必应,好得不能再好。

除了一件事。

她生产时伤了身子,医嘱一年内切不可再度受孕,否则或胎儿不保,伤及母体。

太医面带劝诫:“……世子爷,此番夫人身体受损严重,半年内不要行房,日后,最好也用些避子汤,尊夫人的身子经不起折腾……”

这番话是私下里他向太医询问脉案时,太医特别提点的。

所以,他搬回了正院,虽然百里霜言辞恳切委婉劝阻,他还是坚决驳回了分床的提议。

不行房就分床?

难道他和她睡一张床,就单为这事?

搬回正院的第一晚,他心跳得乱,难以入眠……

正文、第二百零六章 不恰当的比喻

桑成林心情激荡,算起来他们大半年;哦,是八个月……没睡一张床了。

当初因为什么事闹了点小口角,他一气之下搬到外院书房,之后……之后小矛盾不断,他就一直住在书房了。

期间,也想过搬回来的,特别是临盆前的那段时日……先是被她拒绝……接着,生产后,又被岳母驳回来……

是不是分开得太久,所以生分了?

自打他们成亲,向来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偶尔闹得狠了,气极之下他也会歇一两晚书房,她会被接回娘家住三五日……

然后,不知是谁先服软,就会和好的。

怀均哥儿时她怀相不好,虽然母亲说应该分床,他不放心,一直守到均哥儿出生,仅在月子的前几天去书房住了几日,就迫不及待地又回来了……

这一次,竟那么久了……

难怪她客气有加,分离久了,难免会放不开吧?

种种理由,种种借口盘旋在心头,合情合理,人之常情,仿佛如此就能够压下最深处那呼之若出的真相——

她只想做好世子夫人,只想做个好母亲,其他的,不在意了!

……

百里霜表现地很淡定,她微笑着商量:“……世子爷,我身子弱,不能着凉,用不得冰……寝室没置冰盆,您要是觉得热,外间有冰盆,炕上铺了凉席,准备了寝具……”

“不用!”

他急急打断,未待她说完:“若真热得受不了,冲个凉就好。”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热了睡外头坑上,外头有冰,凉快……还是分床的意思。

百里霜闻言笑笑,没再多说。

该讲的她会讲,至于他同不同意,随他。

所谓放下。只是心里的执念而已。她不会天真的以为就此夫妻相敬如冰,再无亲近之举。床上床下,为人妻该尽的义务,一样也推脱不得。

好在。因身体之故,有个半年的缓冲期,不至于太为难。

有时候,明明放下那个人了,明明已经不在意了,却无法真正快乐起来,是因为忘记了放下自己。

所以,同床共枕是必须的,哪怕同床异梦,表面上也要若无其事。欣然接受。

人生之苦,苦在处处做戏。

百里霜很快入睡。

毕竟生产时损伤了身子,看似好了,底子里还虚着,白日操劳一天。精力有所不怠,她以为自己会有小小的失眠,结果却出乎意料的极快入睡。

她面朝里,侧身而卧,娇小的身体靠近床板,与他之间隔了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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