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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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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成林的脸象被搧了巴掌一样,火辣辣的,一咬牙,叩了个头,起身走了。

真相必须要查,宁肯头上变绿,也好过霜儿记恨……

正文、第二百一十四章 重要的不是种子

百里霜从表姐处回府,稍做梳洗,来到回事厅,强打精神听管事嬷嬷们回事,处理积攒的府中事务。

昨日事发突然,她摞下府务急急赶过去,今天本打算将重要的做个示下,谁知又出了素环的事,两天未理事,少不得有几样需她听报的。

况且入殓之日,她一定要过去的……

当家理事,主持中馈,看着风光,其实是累人烦人的苦差事。做好了,应当的,做不好,就要招埋怨。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偌大一个国公府,几房合住,是是非非地少不了的,女人以争夺鸡零狗碎为乐趣,有时看她们为一撮蒜皮口枪舌剑不免好笑——

只是,这个家,她一定是要当的!

她是世子夫人、未来国公府的女主人,身份不假。

但,事实未必就是保障。

收到柜子里的大蠹旗与中军帐前迎风招展的大蠹旗,有着天壤之别!

管家,表示权利,话语权。

她有的是嫁妆银子,不贪图公中的那点小利,她只要能在内宅这一亩三分地上,看护好自己与儿子就够了。

若是张府由表姐当家,哪怕她有点管事权,也不至于毫无自保之力。

与其说男人靠不住,不如说男人的情意靠不住;既然证明男女之情行不通,那就男主外女主内,彼此合作,分工明确,也能相敬如宾,家宅平和。

只要孩子们平安长大,未来均哥儿承袭,她能做到老封君太夫人也算修得圆满!

男人靠不住,是相对夫妻而言的,不适用于母子之间。

几百人的吃喝拉撒,琐事繁杂,世家贵族的迎来送往,过生日的娶亲的生孩子子弟晋升的……

素来不少。哪怕百里霜按着快进键,听了个七七八八之后,时候也不早了。

均哥儿已经下了学,等在正院。娘俩一块逗衡哥儿玩了一会。用了晚膳,与均哥儿说了会课业杂事,乳娘带他回去休息。

喘口气,才有心情听心腹嬷嬷禀告说是人被国公爷带走了……

消息在意料之中。

公公是个明白人,事情必定会处理妥当,既如此,她就卖公公面子,就当没发生过,“……你们几个,先把话压心里。不要回府乱讲。”

这等事,尽心尽责的嬷嬷们定会想要给她抱不平,找娘家人来撑腰……国公爷息事宁人不假,该给百里家的交代还是会给的——

既然他会自爆其短,自己也不必枉做小人。娘家亲人早知道一天。无非多糟心一天罢了!

“世子爷呢?还没下差?”

这才想到有两天没见桑成林了,出了这样的事,国公爷没通知他?

“国公爷派人去官署找了……午前就回府了,径直去了国公爷书房,后来,好象,好象找那个丫鬟去了……”

嬷嬷小心查看着她的脸色。该说的还是一句没漏都说了,话说自家大小姐往常就是太看重世子爷了,他若是个有心的,也不会闹出这样的龌龊事!

……找那个丫鬟去了……

百里霜抿抿嘴:“什么时辰了?今儿累了,早些歇了吧。”

既然国公爷出手,此时丫鬟的肚子定是空了。毕竟是失了他的孩子,素环长得又好,他去安慰呵护也能理解……

心钝钝地痛……

其实也没什么,痛多了就不痛了。学会割舍,实在痛得很。长痛不如短痛,切掉就是。

桑成林进来时,嬷嬷正在帮百里霜梳头发,头上的钗环都卸下了,她着一身白色的中衣,松松披着薄绸的袍子,乌黑油亮的长发披散着,愈发显得肤白脸小。

忽然就胆怯了……

心中揣揣,原先想了一路,背得烂熟的解释全都卡在了嗓子眼里:“……我……”

“世子爷回来了。”

百里霜神色平静,起身见礼。

“以为您还有得忙,妾身就偷会儿懒,准备先歇息了。”

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骤雨,只有话家常的平和。

桑成林错愕,她怎么什么也不问?

“……没,没!累了你就先歇着,不用等我。”

“那妾身就不客气了,世子爷请自便。”

掩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百里霜向床帐走去:“您若有需要,外间有值夜的。”

嬷嬷默默行礼退下了,桑成林眼睁睁见她上了床,慢悠悠地躺下……竟真是要睡觉的架势!

没有哭闹没有质问……什么都没有!

桑成林就慌了,出了这样的事,她怎么能这般若无其事!

“霜儿……”

声音抖抖的:“你,你没有要跟我说的?”

你问啊,你怎么什么都不问?

我没有!不是我!我已经弄明白了,真不是我!

桑成林心中百感交集,千言万语齐齐涌上。

要跟你说的?

百里霜半欠身:“噢,不说还忘了,表姐入殓时,我还得出府一趟。”

连着三日都不着家,跟丈夫打声招呼也应该。

表姐入殓?!

谁!他怎么不知道?

抹了把脸:“……哪家的表姐?!我陪你去?”

怎么全是意外坏消息?

“原先从张府和离的表姐,她昨日自尽了。”

伤心话题,多说无益。

自尽了?

这个表姐桑成林不陌生,她和离的事,还是他跟着百里府一起出头办的,好端端地怎么自尽了?

百里霜重新躺回枕头,闭目欲睡。

伤心劳神的一天要过去了。

桑成林呆坐了好一会儿,没等来任何想象中的正常反应,他坐不住了,忙起身走到床前:“霜儿……”

她真的睡着了。

竟真睡着了!

心里又慌又怕,空落落地坍塌了一大块,那滋味难受得很。

往常他与丫鬟调笑几句都会惹得她含酸呷醋,如今听到丫鬟怀了他的骨肉,她连问都懒得问了吗?

不行!不能这样!

“霜儿!霜儿,你醒醒……”

桑成林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不行,这件事一定要说清楚!她不问,他就自己说!

“唔……”

百里霜努力睁开眼睛,带着浓浓的睡意:“世子爷……怎么了?”

不是说了要他自便。又有什么事?

“霜儿霜儿,你一定要信我!素环怀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没要过她,你要信我!你信我……”

不管了,什么事也没有她的谅解重要。他红着眼,强忍着破眶而出的泪水,语气里是浓浓的企求。

百里霜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好象没清醒过来,也好象在考虑他所说之真伪。

“霜儿,我真没有……”

你哭啊。你打我骂我啊,象以前那样扑上来掐我好不好?不要这样没反应不理会……

“噢,我信。世子爷说没有就没有。”

这么简单?!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全不是应该有的反应,桑成林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你信?你真相信?我说你就信?!”

是他幻听了吧?不可能这样简单这样平淡的!

“……那世子爷想听我说什么呢?要我信呢。还是不信?”

无奈。

搅人好梦,想听什么呢?

“我……”

张了张嘴,是啊,他想听什么呢?他想听的不就是她信自己?她已经说了,不是吗?

为什么,他的心里这么难受?

“世子爷要我信,我就会信的。”

是。你要我信什么我就信什么,不痴不傻不做阿翁,有太多不值得较真的事……

百里霜打了个哈欠,翻个身,重新合了眼。别的都是假的,身体是自己的。熬夜伤身可不好。

桑成林失魂落魄守在床边,见她重新入睡。耳际重新响起她平缓细微的呼吸声……

未及时剪去的烛芯子爆出两朵小小的灯花后,慢慢熄了……无声的黑暗与空寂填满了整个房间,原来,真的变了……

原来。以为无论何时都会亮着的烛火也是会灭的,永远敞开着心中的大门,等着、盼着、想着他回来的人,也会关上门扉的……

视若珍爱的,有一天也可能放手……

桑成林抹了抹脸,愕然发现,手心中沾满了水:

什么时候,他将霜儿弄丢了?

什么时候,霜儿不在原地等他了?

“……综上所述,世子爷应该没撒谎。”

锦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得自任昆处的玉箫园事件讲给百里霜听。她不是要为桑成林说情,而是,要给百里霜安慰。

那晚永安侯笑着承认是自己的错,自认要打要罚随意时,她只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能否将此事告诉百里霜?

既然已经出卖了,将实情告诉百里,没准还能帮大哥解释一二。任昆爽快的答应了。

“嗯,他说孩子不是他的……”

百里霜白着脸,刚送走了表姐,心情还没完全平复。

“那就好!有些人是有贼心没贼胆,想想不算犯法吧?”

她希望百里霜好过些。

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舍就舍了?就算不再爱了,至少,这个人不算太糟,值得自己爱过一次。

百里霜叹口气:“锦言,你不懂……这不是孩子的事……”

就算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又怎么样呢?

光着身子搂抱是真,召妓服侍是真,若是心里眼里只有这一个人,哪里能掺进沙子?

男女之间,即便这种逢场作戏,也是容不得的!

这不是孩子的事……

噢,锦言点点头,心下明了:

这不是种子的问题,也不是播种的问题,而是另外惦记着犁别的田就是不对!特别是还跑去松了松土,让人帮着挤了挤种子……

是!换做是她,也难释怀。

桑世子,是你自己要另屯田地,是你贪心不足吃着锅里还想占着碗里的,不怪老天不帮你。

自求多福吧。

正文、第二百一十五章 无痕的请求(加更)to寻找于晴

桑成林的心里如同生了枚毒瘤,比天上的大太阳还灼热,熬油般滴着血,烤得他五内俱焚,偏还有苦说不出。

素环肚里的孩子的确不是他的,是他幼弟,桑家小五爷的。

桑家小五是嫡幼子,与桑成林均为国公夫人所出。幼子无需守业,管教不严,难免骄纵任性,有点风流习性不算毛病。

那日他与几个狐朋狗友一块喝酒,席间有一个小子拿了把宝剑比划,说是席大师的新作,好不得意,搞得哥几个一块没脸。

醉熏熏回府,想起大哥书房收着件前朝铸造大师兰达打造的一把匕首,名曰汇锋的,是兰大师晚年的封山之作。

酒意上头,说什么也得跟大哥借来一用,下了那小子的面子不可……晃悠到桑成林的书房,方知世子爷不在。

犯了拧劲,他不走了,非要等着。

等着等着,困了。

桑成林素来疼爱幼弟,他也没把自己当外人,脱了外袍,上床倒头就睡。

半夜里,有个光溜溜的身子钻自己被窝里,香香软软,又亲又啃,嘴里叫着世子爷……

管她是哪个,只要不是大嫂就成!

大嫂怀了身孕,这个腹部平坦的很,听她说的那些话,定是个攀高枝爬床的丫鬟。

只是个大哥没收用过的丫鬟,他要了就要了,大哥也不会不给……

桑小五喝了酒,没两下被撩拨得欲火中烧,也不道明自己是谁,顺手推舟,把送上门的美味享用了。

完事后继续倒头大睡。

自觉成了事的素环没声张,穿了衣服,将沾了证据的半截床单子收好,又回自己屋了。

好巧不巧的,那天正是桑成林约了任昆去玉箫园。然后去永安侯府俩人对练,切磋武艺,时辰太晚,宿在了侯府中。

桑小五睡一觉起来。只当自己做了个春梦。

见天光将亮,大哥一夜未回,他心里憋着的那股心气减了不少,匕首也不借了,留了句话,拍拍屁股,回自己院子了。

素环早间上差,正碰上桑成林从里间洗漱出来,想当然做实了自己已是世子爷女人的念头。

等到桑成林要将她和青环都遣还给国公夫人,她才慌了。珠泪涟涟,软言相求,哪知她眼中有情有意的世子爷,竟提上裤子不认账,不承认通过房。

谁知。老天开眼!

素环是个有心计的,第一个没换洗,她谁也没惊动,直到快三个月了,胎儿稳当了,她才行动。直接捅到百里霜面前。

世子夫人心高气傲,绝不屑于同她个小丫鬟计较;世子夫人素来高洁。更不会行阴私事,脏了自己的手,想来想去,寻找世子夫人庇护是上佳之选!

哪知,目下无尘的世子夫人也是个阴险的!

一声不吭地,转头将她卖给国公爷了!一碗药灌下去。没多会儿就下红……

等桑成林再来问过往,她连恨带怨又委屈,自然将细节讲得明白,桑成林愈听愈有数,这事。真不是自己干的!

问问日子,再查问值守的小厮,桑小五就露出水面了。

……

“……唉,家门不幸!晚辈教子不严,请您老见谅……”

定国公在百里老大人面前从不敢托大,领着两儿子前往百里府解释原由。在大学士的书房里,将事实一一交代清楚。

“还不快给亲家老太爷请罪!没眼色的混小子!”

定国公一瞪眼,两儿子全跪下了。

桑小五暗叫倒霉,府里头漂亮的丫鬟有的是,自己咋就那么背!沾上这么个大麻烦!

百里家的人,没一个好惹的!没见自家老爷子平时在府里吆吆喝喝的,在亲家老太爷面前比个绵羊还软和……

“哦……算了,年轻人嘛,难免一时糊涂。”

百里老大人是头次闻此事,老话说的好,不受伤长不大,出了这样的事,霜丫头竟没派人回来禀告,而是坐等着定国公府的处理……嗯!果然进益了!

娘家再得力,也不能凡事靠娘家!

自己长心眼遇事沉稳有数才是最靠得住的……

“既然厚德你都处理妥当,老夫就不多问了……霜姐儿这个丫头,也没差人来说,定是信你的。”

百里大学士宽宏大量的同时,不忘给自己孙女树树形象,好叫桑家父子领情,只是,这“定是信你的”,不知信的是做老子的定国公,还是做儿子的桑成林。

百里府待亲家老爷与姑爷甚是客气,留了饭,休沐在家的百里大老爷,即百里霜的伯父领着子侄陪客,几位舅爷们待桑成林态度温和客气,说不上生疏,也谈不上多亲近。

恰恰好!就是世家高门对待门当户对的姑爷的态度。

桑成林心里难受,若没有以前比照,他也会觉得这样是再正常不过的,有了前面的那些或彬彬有礼的拜托或言辞狠利的吩咐或语重心长的叮嘱或咬文嚼字的理论或引经据典的指责或推心置腹的示好……

映衬着眼下的客气,愈觉苍白冷落。

“……你说,哪里就错了?”

他灌了一杯酒盯着永安侯问。

哪里就错了?

任昆不知。

这不皆大欢喜了吗?孩子不是他的,误会也澄清了,嫂子也睁只眼闭只眼不管了,百里府也没抓不住不放……

还有哪里不好?

“就知道你不懂!”

桑成林心里泛苦,就是没有哪里不好才是不好!子川不懂的,夫妻之间,不怕吵闹,就怕客气!就怕不在意!

霜儿,她对他客气!对他不在意!她不管他了!

“……不管你,不是正中下怀?”

永安侯真心不明白,你以前不是盼着她别管你?她又不是与你离心离德,凡事不管,主持中馈教养孩子。不是愈做愈好的?

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不痛快!

他就不会这般跟自己过不去!

小丫头最近对他好得很……嗯,若是她能常常让自己抱抱,能主动亲近亲近就更好了……

哼!以往大哥总说他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才是真正的饱汉不知饿汉饥。天天同床共枕眠还想东想西!没事瞎折腾!

他,他还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呢……若是,若是……

明白自己心意的永安侯没想过表白这回事。

表白?又不是对别个动心,他喜欢自己的媳妇儿,有什么好表白的?都成亲做夫妻了!

他喜欢自己的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理当如此?

只要好好对她,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不惹她生气,让她每天都高高兴兴的,俩个人好好过日子。生儿育女,白头携老,不就是这样的?

说句喜欢她有什么意义?

任昆觉得自己既张不开口说这个,也真心觉得没用。已是夫妻,又不是要诱哄小姑娘。说些没用的花言巧语不如做些有用的,时间久了,她自然能体会到自己对她的情意。

侯爷是个行动派,看不上说嘴的。

意识到自己喜欢自己的妻子,不觉得需要通过语言告诉她,对她好,用行动表达就是。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什么时候能与小丫头睡在一张床上,比表白什么的更重要……

选个什么时机?怎么做她才不排斥?不知书上有没有这方面的内容?

重色轻友的永安侯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不知面前喋喋不休的好大哥到底倾诉了些什么……

“无痕请我品鉴新琴曲?”

任昆一愣,水无痕回来这几天,除了那日汇报公事,顺带送礼物。还真没再见过。

不知他又做了什么新曲子?想是这次远行有感……

“去榴园禀告声,就说……本侯晚点过去,请夫人先用膳。”

永安侯在无人教导的情况下,自动养成了报备的习惯,但凡会晚一点。都差人提前去说。

若无应酬,晚膳是日日摆在榴园的。

众人搞不懂新风向,不过,想到井梧轩那位不在府中,也就释然了——

侯爷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回内院好歹还不孤单,谁不知夫人是个开心果?殿下都赞不绝口的,闲来无事就找夫人去说笑。

侯爷有个人说话解闷下棋啥的,正常正常……

其实吧,这事谁也不怪,只怪任昆以往形象塑造得太成功,只怪他动情不自知又太会掩饰,阖府上下,竟没人敢猜想他对侯夫人动了男女心思!

……

永安侯进井梧轩时,水无痕正在调琴,见他进来,忙起身见礼。

任昆示意免礼,到上首坐下。

多日不见,水无痕似乎变了些模样……

不知是不是受了海风吹打,路上辛苦……他那张以往雌雄莫辨的脸,明显多了一分男子气息……

无痕的身材,明明是颀长偏瘦的男子体型,不象女子那般凹凸有致……他的脑子自发就浮现出锦言的身姿体态,柔软婀娜,细腰盈盈一握……

无痕,明明是男子的……

永安侯糊涂了,没错啊,无痕一直都是男子的,他知道无痕是男子……

这感觉怪异得很,这一刻的认知令任昆恍然大悟,无痕是男子啊,难怪自己这么久都没碰过他!

最后一次?他脑中闪过最后没有做的那一次,那把火其实是言儿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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